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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最重要,大师姐的定情信物和二师姐的诱惑,免费放出,2

小说:免费放出 2025-09-09 19:56 5hhhhh 4810 ℃

我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发出的轻微声响,却在这死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两位师姐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了我的身上。一道冰冷如剑,一道灼热如火。

我迎着她们的目光,没有搬出什么“同门情谊”的大道理,因为我知道,对这两个骄傲到骨子里的女人来说,那些都是废话。

我选择了一条最直接,也最“无耻”的路。

“大师姐,二师姐。”我看着她们,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自从我踏上仙途,最先遇到的,就是你们。你们一位是我的引路人,一位是我的守护者。在我心里,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展现出了自己“自私”的一面。

“我不想伤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所以……如果两位师姐真的互看不顺眼,非要分个高下的话……请把怒火,都发泄在我的身上吧。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我说完,便低下了头,做好了承受狂风暴雨的准备。

然而,预想中的怒火并未降临。

先开口的,是沈焰枝。

她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眼,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笑容,声音慵懒而又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哦?小师弟,你这话的意思是……你这么自私,是想把我们两位师姐,都收入你的囊中吗?”

轰——!

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这话也太直白了!

“弟子不敢!”我连忙把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戳进饭碗里。

沈焰枝却不依不饶,她将那妖娆的目光,转向了身旁的柳疏雪,笑得花枝乱颤:“听到了吗?柳疏雪,你的好师弟,他要我和你……共事一夫呢!”

“你……你胡闹!荒唐!”

柳疏雪那张冰雪般的俏脸,瞬间被染上了一层胭脂色,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她又羞又怒,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低声斥道:“沈焰枝!你怎么……怎么能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然而,骂完之后,她却也低下了头,那双清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自己碗里的米饭,仿佛要盯出一朵花来。过了好半晌,她才用一种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说道:

“我……我听小师弟的。”

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完这句话后,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像是在为自己找补:“寒川峰弟子……应当……应当互敬互爱……”

“好了好了!别说你那套大道理了,听得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沈焰枝娇笑着打断了她,似乎对柳疏雪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很是满意。她再次将那妩媚的目光投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戏谑。

“小师弟,你可真是贪心呀。”

我心头一紧,以为她要拒绝。

“不过呢……”她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混杂着硫磺与野玫瑰的独特香气,扑面而来。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那身黑色劲装下,锁骨附近的位置,对着我眨了眨眼,声音变得又软又糯,充满了委屈。

“二师姐最近在禁闭室里,可又添了不少新伤哦。浑身上下,都好痛啊……”

她的声音,像是一只带着钩子的小手,挠得我心头发痒。

“小师弟,你可不可以……答应二师姐一个很小很小的要求,待会儿……去我那里,帮我……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呢?”

她看着我,那双凤眸里波光流转,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你呀,要是答应了二师姐这个小小的要求,那二师姐……答应你那个‘贪心’的要求,也……也不是不可以哦……”

她最后那几个字,吐气如兰,尾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无限的暗示与诱惑。

“呵呵呵……”

面对沈焰枝那赤裸裸的交易,和柳疏雪那低头默认的羞涩,我心中百感交集。我不能让这刚刚达成的脆弱和平再次破裂。

我看着沈焰枝,脸上露出一个略带稚气的、诚恳的笑容,认真地回答:“二师姐,你的要求,我当然能答应。你的伤,就是我的伤。”

这句话让沈焰枝眼波一荡,显然很是受用。

我话锋一转,摸了摸自己依旧平坦的肚子,故作可怜:“但是……师弟我从灵枢室出来,粒米未进,实在是太饿了。能不能……让我们三人,先安安稳稳地一起吃完这顿饭?”

我将姿态放得很低,既给了沈焰枝台阶,也照顾了柳疏雪的情绪。

听我这么说,沈焰枝自然不好再咄咄逼人。她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算你机灵”,然后与柳疏雪对视一眼,两人竟达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她优雅地拿起碗筷,开始用餐,动作赏心悦目,仿佛她吃的不是凡俗饭菜,而是琼浆玉液。

柳疏雪见状,也默默地重新拿起了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只是那泛红的耳根,始终没有褪色。

我见二人终于安静下来,心中长长地松了口气,立刻埋头苦吃。

这顿饭,在一种诡异的、却又带着一丝温馨的安静氛围中结束了。

我履行约定,在吃完饭后,起身准备和沈焰枝离开。

“小师弟……”

柳疏雪却突然拉住了我的衣袖。

我回头,看见她脸色复杂,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盛满了挣扎、羞涩与决心。她扭捏了好一会儿,才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枚玉佩,飞快地塞进了我的手里。

我定睛一看,心中顿时一震。

这正是我刚到寒川峰时,她为了感谢我疗伤之助,送给我的那枚玉佩!当时我被罚入藏剑石壁,将它留在了外面,本以为早已遗失,没想到……竟是被她好好地收了起来。

我仔细观察,发现这枚玉佩与之前已经大不相同。入手温润,仿佛被体温滋养了许久。原本光洁的玉面上,此刻竟多了一些细微的刻痕。

我将灵力注入其中,那刻痕便清晰地显现出来——那是一柄栩栩如生的小剑,剑身清冽,剑意凛然,正是她的佩剑“断寒”的模样。而在小剑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隽秀的篆字。

“雪”。

我的心,在这一刻狂跳起来。

见我怔怔地看着玉佩,柳疏雪的脸颊“轰”的一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再也承受不住这般羞耻,猛地伸出双手,一把将我推出了听雪斋的大门。

“砰!”

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我能想象得到,门后的她,此刻正靠着门板,捂着自己那颗如小鹿乱撞的心,缓缓地滑坐在地。她的眼神或许会变得迷离,会无意识地望向天空,然后从那总是紧抿的唇间,溢出一声压抑着无限情意的呻吟:

“唔……师弟……”

旋即,她会将那张滚烫的俏脸,深深地、羞涩地,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我握着手中那枚温润的玉佩,它仿佛还带着大师姐的体温与心跳。我明白了,我彻底明白了她的心意。

尽管我早就对她有过非分之想,但当这份感情真的被她用这种含蓄而又决绝的方式确认时,我的心中,除了狂喜,竟还有一丝惶恐。

但我很快便将这份惶恐压下,取而代之的,是无穷的勇气与决心。我不会辜负她。

我转身,跟着早已等在一旁的沈焰枝,向着东面的焰月亭走去。

焰月亭,红叶与黑岩交错,自有一股热烈而危险的美感。

一进院子,沈焰枝便转过身来,那双勾人的凤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媚笑。

“小师弟,在这里等一下哦,师姐……去换身衣服。”

那语调,婉转缠绵,就好像情人间的低语,让我刚刚平复下去的心,又忍不住燥热起来。

我看着她走进内室,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忐忑。

很快,她便再次出现。

只一眼,我的呼吸便停滞了。

她换上了一袭黑色的薄纱长裙,那纱料薄如蝉翼,近乎透明,在焰月亭特有的火光映照下,仿佛一团流动的、被捕获的夜色。

长裙之下,她只穿了最简单的内衣——一件堪堪遮住胸前雪峰的红色肚兜,和一条同色的、紧贴着神秘三角地带的亵裤。

这种遮遮掩掩,若隐若现,远比一丝不挂更加诱人。

她那火辣到极致的身材,在这层薄纱下被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挺翘的雪臀,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腰肢,尤其是那双引以为傲的修长美腿,在开衩极高的裙摆下若隐若现,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撩拨着我最原始的欲望。

然而,当我的目光,顺着她那完美的曲线向上游移时,我的瞳孔,却猛地收缩了。

那些疤痕。

透过那层薄薄的黑纱,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在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甚至是丑陋狰狞的疤痕。

有刀伤,有剑伤,有被妖兽利爪撕裂的痕迹,还有一些像是被什么歹毒法术灼烧过的、扭曲的烙印。它们像一条条盘踞在她身上的黑色蜈蚣,像一块块丑陋的补丁,突兀地出现在这副堪称完美的艺术品上。

那道从她左肩一直蔓延到胸口,几乎要触及那红色肚兜边缘的剑痕,尤其触目惊心。

它们就像是在一幅绝世的画卷上,被肆意滴上的、肮脏的黑墨水,充满了毁灭性的、令人心碎的暴力美感。

我脸上原本因为情欲而升起的潮红,瞬间褪去。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震惊、愤怒与痛惜的复杂情绪。

那股因视觉冲击而生的燥热,在我心中翻涌了片刻,最终还是被理智强行压了下去。

我轻轻摇了摇头,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我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我是来给二师姐“包扎伤口”的,而不是来沉溺于她的美色。

我的双眼,恢复了清明。我看着她,平静地问道:“二师姐,你身上并无血迹,灵力也未见紊乱。敢问,伤口在何处?”

见我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化身饿狼扑上来, 她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却带着一丝自嘲。

“咯咯咯……当然是骗你的啦,小师弟。”她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动作亲昵,眼神却有些复杂,“怎么样?生不生气呀?”

“不生气。”我面无波澜地摇了摇头,“我猜到了。”

“哦?”

“吃饭时,二师姐身上就没有半点血腥气息。”我平静地陈述着事实,然后直视着她的眼睛,再次问道,“那么,二师姐喊我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的冷静,似乎彻底打破了她精心营造的魅惑氛围。

她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消失了。那双总是含着春水的凤眸,此刻也敛去了所有波光,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平静之下,似乎还藏着一丝……疲惫。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回了内室。

很快,她便再次走了出来。

这一次,她已经换回了那身熟悉的、包裹着火爆身材的黑色劲装。那片令人血脉喷张的美妙风景,被严严实实地遮掩了起来,仿佛刚才那场活色生香的诱惑,只是一场幻觉。

她走到院中的一条长凳上,坐了下来。双腿交叠,翘起了二郎腿,那个动作依旧潇洒帅气,却少了几分刻意的挑逗,多了几分真实的随性。

她抬起头,望着天空。

此时正值午后,万里无云,阳光有些刺眼。金色的光线洒在她的脸上,将她冷艳的侧脸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

“小师弟。”她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地传来,“过来,坐我旁边,可以吗?”

我有些犹豫。

坦白说,我对二师姐的感情,很复杂。

我承认,我对她那具诱惑至极的身体,充满了原始的欲望;我对她当初在藏剑石壁外,不顾一切救下我的恩情,心存感激;我心中那属于少年的征服欲,也渴望着能将这朵带刺的烈焰玫瑰彻底采撷。

但除此之外,她之前的种种行为——不论是在大师姐面前刻意调戏我,还是屡次三番地挑衅大师姐,打断我和大师姐的相处——都让我观感不佳。

我有阴影。我怕她又在耍什么花招。

就在我迟疑不决的时候,一件让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沈焰枝,那个在所有人面前都永远嚣张、妩媚、自信的二师姐,那个仿佛永远都不会低头的女人,缓缓地……低下了她那高傲的头颅。

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真挚到近乎脆弱的语气,轻声说道:

“我为之前对你的所有行为……道歉。”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我心中轰然炸响。

“小师弟……你……你能原谅二师姐,以前那些无理取闹吗?”

她对着天空,对着阳光,对着虚无的空气,也对着我,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她缓缓地、郑重地,低下了头。

一个骄傲的人,在彻底卸下所有伪装和防备后,所能做出的、最真诚的忏悔。

她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的表情。我看不见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具总是挺得笔直的身体,此刻正在微微颤抖。

阳光下,她那低垂的头颅,形成了一个脆弱而又倔强的剪影。

那一刻,我心中一震。

我突然明白了。

她之前的种种嚣张,种种挑衅,种种魅惑,或许……都只是一层厚厚的、用来保护自己的硬壳。

而在那坚硬的外壳之下,藏着的,是一个同样渴望被理解,渴望被爱护的,孤独的灵魂。

她今天所做的一切,换上薄纱,露出伤疤,言语挑逗,或许……都只是一场笨拙的、不计后果的试探。

她在试探我,是会沉迷于她的肉体,还是会……心疼她满身的伤痕。

而我,通过了她的考验。

几个月的闭关苦修,磨练的不仅是我的修为,更是我的心性。我变得更加冷静,也更加懂得,对于沈焰枝这样的人来说,廉价的同情,或许是一种侮辱。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走到她的面前。

“二师姐,我接受你的道歉。”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但是,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还有……你之前为什么总是……那样对我。”

我关心她,这是事实。但这份关心,并不能成为她可以随意戏弄我的理由。我需要一个答案。

听到我接受了她的道歉,沈焰枝那一直紧绷的肩膀,似乎悄然放松了一些。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敛去了所有媚色的凤眸,此刻清澈得像一汪秋水。她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丝浅浅的、带着些许释然的笑意。

她轻轻拍了拍身旁长凳上空着的位置,示意我坐下。

我依言坐了过去,但身体却下意识地保持着一丝距离,有些正襟危坐。

沈焰枝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拘谨。她重新将目光投向那片万里无云的晴空,阳光刺得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小师弟,你知道……我的过去吗?”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飘渺的意味。

“师弟不知。”我如实回答。

于是,她便开始缓缓地讲述。那是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充满了血与火的过去。

“我当年,是一个被烬灭魔主从小培养的暗影刺客。”

她的开场白,就让我心中一震。

“我从小就被他洗脑,忠心耿耿地为他杀人。他用一种特殊的药物控制我,导致我的痛觉,几乎完全消失。”她说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不知道是在嘲笑那个魔主,还是在嘲笑当年的自己,“那个魔主认为,只有痛觉消失,才能打造出不怕死的、最强的刺客。”

“当年啊……”她仰起头,似乎在回忆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我杀了数不清的人。有好人,有坏人……当时的我,没有任何感觉。我甚至认为,杀人,就是我的宿命。”

她转过头,看向我,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映着天空的颜色,却比天空更加空旷。她对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没有妩媚,没有挑逗,只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静。

“是师父……是洛寒枝,救下了我。”

提到洛寒枝的名字,她的眼神,才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她帮我洗筋伐髓,破除了魔主的洗脑禁制,让我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杀人,还有很多别的事情可以做。”

“然后,就很简单喽。”她将双手向后一撑,身体微微后仰,这个姿势让她那被黑色劲装包裹的、惊心动魄的胸部曲线,再次凸显出来。但此刻,我的心中却再无半分旖旎。

“我帮师父,杀了那个魔主。也找到了破除我身上那种特殊药物的方法。但是……我的痛觉,却再也无法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我自由了。我总是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她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然后,我看到了那些……和我一样的刺客。他们就像阴沟里的蟑螂,杀之不尽,总会在你不经意间,从某个角落里窜出来,散播着死亡和绝望。”

“所以我对自己说,是的,杀人,就是我的命。”

她说到这里,突然笑了。那笑容,凄厉而又决绝,像一朵在悬崖边上,迎着烈风盛开的血色玫瑰。

“我要杀光他们。杀光那些……就像曾经的我一样的‘工具’。只有在杀戮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只有看着他们的血,溅在我的身上,我才能……找回一点点,属于‘痛’的感觉。”

“这,就是我身上这些伤的由来。”她指了指自己的身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每一次夜巡,每一次去‘归寒林’猎杀那些魔修余孽,我都会故意让他们伤到我。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我还活着。”

听完二师姐的故事,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我有些震撼。

她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却能想象出其中的万般凶险。烬灭魔主,那可是十年前修真界最为强大的魔修之一,凶名赫赫,死在他手下的正道修士不计其数。而师父洛寒枝,竟然能凭一己之力将他斩杀,还将二师姐从魔爪中救出……师父的实力,究竟强大到了何种地步?

我看着那个依旧望着天空出神的女人,心中的怜惜与敬佩交织在一起。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那……二师姐,你又为何会对我……如此‘特别’呢?”我斟酌着词句,“毕竟,寒川峰这么大,我相信……仰慕二师姐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听到我的问题,沈焰枝收回了望向天空的目光,转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

“小师弟,你想得太简单了。”

“我是谁?”她自问自答,声音里充满了自嘲,“我是烬灭魔主手下的暗影刺客。我是……叛徒。”

最后那两个字,她咬得极重,像是在用尽全身力气,撕开自己最深处的伤疤,血淋淋地展示给我看。

她看着我,那双漂亮的凤眸里,无悲无喜,一片死寂。

“被拒绝,被厌恶,被驱赶……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那一瞬间,我的心,猛地一阵刺痛。

是啊。

我怎么忘了。

二师姐的身份,她那段无法抹去的过去,注定了她……不为这世间的大多数人所容。

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眼中,她或许永远都是那个手上沾满了鲜血的魔女,是需要被提防、被孤立的异类。

怪不得……怪不得当初在藏剑石壁外,我那笨拙的、下意识的维护,会对她产生那么大的震动。

因为,那是她从未得到过的,不带任何偏见与审视的……善意。

沈焰枝看着我震惊的表情,似乎知道,我已经明白了她话中的一切。

她突然又笑了,强行让自己恢复到了之前那种妖娆妩媚的状态,仿佛刚才那片刻的脆弱,只是我的错觉。

“如何,我的小师弟?”她对我眨了眨眼,语气轻佻,“二师姐的过去,是不是比你那个冰块一样的大师姐,要有趣得多?”

我内心一阵无奈。

她又竖起了那身带刺的盔甲。

但我没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也没有再追问。

我只是默默地从长凳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然后,对着她,郑重其事地、深深地行了一个大礼。

“李凡,替天下黎民,感谢二师姐,斩妖除魔,匡扶正义。”

我的声音,清晰而又坚定,回荡在焰月亭这片小小的天地里。

沈焰枝一时愣住了。

她那刚刚才重新堆砌起来的、妩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下一秒,她的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红了。

她猛地转过头去,不让我看她的脸。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看到,她那总是挺得笔直的、骄傲的身体,此刻正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我没有说话,只是耐心地等待着。

过了许久,她才带着浓重的鼻音,抽泣着,用一种又气又笑的语气,白了我一眼。

“喂……小师弟,一个大美女在你眼前哭,你怎么……就这么无动于衷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不改那份独有的娇嗔。

于是,我走上前,张开双臂,轻轻地,将这个浑身是刺,却又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女人,拥入了怀中。

在我抱住她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但仅仅是一秒之后,她便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回抱住我。

她的双臂,紧紧地环着我的背,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勒得喘不过气来。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肩膀上,像一个在外面受尽了委屈,终于找到可以依靠的港湾的孩子。

她的哭泣,没有声音。

没有嚎啕大哭,没有呜咽抽泣。

只是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一下一下地剧烈抽动着。

温热的、咸涩的液体,很快便浸湿了我肩膀处的衣衫。那一片湿润,像一簇滚烫的火焰,灼烧着我的皮肤,也灼烧着我的心。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颤抖的后背。

怀中的温香软玉,带着泪水的湿热和女子独有的体香,让我沉醉其中,几乎忘却了时间。

然而,这温存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太久。

沈焰枝很快便从那崩溃的情绪中恢复过来,轻轻地推开了我。

我心中,竟生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不舍。那份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触感,那份毫无保留的依赖,实在是……太过美妙了。

我的失落,似乎被她尽收眼底。

她看着我,那双刚刚还梨花带雨的凤眸,此刻已经重新染上了媚色。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因为刚刚哭过,带着一丝沙哑,却更添了几分磁性与诱惑。

“怎么,小师弟,还想再多抱一会儿?”

她歪着头,对我眨了眨眼,声音慵懒而又充满了挑逗。

“师姐……可以哦。”

说着,她竟真的再次张开了双臂,还故意将那对傲人的巨乳向前一挺。那被黑色劲装紧紧包裹着的、惊心动魄的弧度,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了一下,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的眼睛,几乎要被那片深不见底的沟壑吸了进去。

但我立刻反应了过来,强行移开视线,重新在长凳上坐好,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眼睛坚决不乱瞟。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大师姐才刚刚把那枚刻着她名字的玉佩交给我,那几乎等同于“定情信物”。我现在这样和二师姐亲密接触,总感觉像是在……偷情。

一股莫名的心虚和罪恶感,笼罩了我的心头。

然而,我这点可怜的挣扎,在沈焰枝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她见我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非但没有收敛,反而笑得更加得意。她迈开那双修长的美腿,直接走到我面前,然后,不容我反抗地,再次主动抱住了我。

这一次,她抱得更紧,更霸道。

她甚至伸出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强行将我的脸,深深地按进了她那片柔软、温热、散发着幽香的巨大乳房里。

“唔……!”

我的口鼻,瞬间被那惊人的柔软彻底包裹。窒息感和极致的肉感同时传来,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能闻到她身上那混杂着汗水、泪水和女儿家体香的独特气息,能感觉到她胸前那颗有力的心跳,能体会到那两团软肉是如何将我的脸颊完全吞没、挤压……

“小师弟……李凡小师弟……”

她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从我的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在二师姐面前,怎么还这么拘谨呢?”

她似乎很享受我这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模样。

“二师姐我啊……可管不了那么多哦。”

她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畔,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得像烙印。

“毕竟……我,看上你了哦,我的小师弟。”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天雷,在我脑中炸响。

我想挣扎,想从这片温柔乡里逃离。但我的身体,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劲来。那两团巨大的软肉,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正在不断地消磨着我的意志。

渐渐地,我放弃了抵抗。

也就……由着二师...姐胡闹了。

感觉到我的顺从,沈焰枝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得意的轻笑。

她抱着我,用那两团丰腴的雪峰,轻轻地、有节奏地,摩擦着我的脸颊。那感觉,就像是陷进了一团最顶级的、温暖的棉花糖里,让人沉沦,无法自拔。

“大师姐……她是不是做不到呀?”

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充满了炫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像这样……把你的脸,全部埋起来。”

我身体猛地一僵。

这个魔女!

她竟然……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柳疏雪的身影。

大师姐的乳房……确实不大。

主要是她常年修习无情剑道,身体过于清瘦了。但……也并非毫无看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配上那恰到好处的弧度,自有一种清冷而禁欲的美感。

不!我在想什么!

我连忙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渣男”。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拿两位师姐的身体做比较!

我的那一瞬间的僵硬,似乎被沈焰枝敏锐地捕捉到了。

她抱着我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我感觉到,她看着我的眼神,变了。

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妩媚与挑逗。

而是,多了一种……野兽般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占有欲。

“小师弟。”

她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的眼睛。

“今晚,和我一起……去‘归寒林’,斩妖除魔,怎么样啊?”

夕阳如血,将天空烧成一片瑰丽的橘红。

我和沈焰枝,正躲藏在距离寒川峰数百里外,一处荒废村镇外围的密林之中。

晚风习习,将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杂着淡淡蔷薇花香和女人体香的气息,一阵阵地吹进我的鼻子里。

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笑。

怎么就被她一激,就真的跟着过来了呢?

她那句充满了占有欲的“斩妖除魔”,与其说是邀请,不如说是命令。而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我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跟着一个结丹期的高手来这种魔修出没的险地,这不是纯纯的送人头吗?虽然我不惧怕困难,但也不能明知是送死还往前冲啊。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沈焰枝。

她正半蹲在一块岩石后面,眯着那双漂亮的凤眼,神情专注地观察着远处村镇里的环境。夕阳的余晖,为她冷艳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那份平日里的妩媚和妖娆,此刻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顶尖猎食者的、令人心悸的冷静与专注。

我不敢出声,生怕打扰到她。

“小师弟。”

她却突然开口了,声音压得很低,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你看看那个村子,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我闻言一愣,连忙收敛心神,顺着她的目光,仔细地观察起来。

村子里,炊烟袅袅,一片祥和。

有村民在田间劳作归来,扛着锄头,有说有笑;有妇人在家门口浆洗衣物,动作娴熟;还有几个孩童,在村口的空地上追逐打闹,发出阵阵清脆的笑声……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正常,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我摸了摸下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二师姐,师弟眼拙,没发现什么问题。”

“呵……”沈焰枝发出一声冷笑,那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这些魔修,真是越来越残忍了。”

“这个村子,早就被他们,变成了一座死村。”

什么?!

我心中大惊,连忙再次凝神看去。

这一次,我运起了《寒川玉诀》赋予我的清明灵目。

在灵力的加持下,村中的景象,在我眼中变得截然不同。

我终于看到,那些“村民”的眉心处,都有一个极细的、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诡异黑点。他们虽然在动,在笑,在说话,但他们的眼神,却空洞得像一具具没有灵魂的木偶。

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这……这整个村子的人,竟然全都被炼成了傀儡!

沈焰枝不再犹豫。

“你在这里躲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她对我下达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经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从我眼前消失。

下一秒,她便出现在了村口。

“什么人?!”

几个正在巡逻的、身穿黑衣的魔修,瞬间发现了她。

但他们的话,只说了一半。

“噗嗤——!”

一道血色的剑光,如同死神的镰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凄美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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