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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爱/终篇上] 塔拉之王,红龙骨——影中之影,1

小说:红龙骨——影中之影 2025-09-09 19:55 5hhhhh 9330 ℃

拉芙希妮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她的“魂”丢了。

她对一切都丧失了兴趣,感受不到什么快乐或悲伤,哪怕是对以前最爱的诗歌也没了热情。

本来她以为自己会对姐姐过分至极的算计产生巨大的愤怒、绝望或者是别的什么,但她没有,她只是平淡地、不痛不痒地、事不关己般地“哦”了一声。那声音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听起来却像是隔着厚重的冰,遥远又陌生。

姐姐不过是用极其下作的手段骗来了一个孩子而已,虽然是有点烦人,但也没必要生气,对吧?

不过是事先做好身体的受孕准备,服用助孕连带助兴的药物,然后故意塞了别人的精液,伪造成出轨的假象好惹自己生气来爆肏她一顿。用倒刺造成的伤来刺激排卵,再顺便偷了自己的火,最后结合这一切,心满意足地得到她心心念念已久的纯血红龙后代罢了。

她这么拼命,把那么古老的术法都扒出来了,就为了怀那个惦记了很久的乱伦产物,为了费尽心机成功避开自己的矿石病,拉芙希妮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也许拉芙希妮也是在意的,不然又为何要执着地调查这么多,只是……终究一笔烂账。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也无法很好的操控自己的身体。事实上,她最近常常感觉别人说话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脚下的地板也总在微微起伏,走起路来很麻烦。有时她似乎听到极其微弱的、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拉芙希妮以为是姐姐,但仔细去听声音又消失了。或者眼角余光仿佛瞥见一小片移动的阴影,转头看却什么都没有。

这不正常,这很奇怪,但拉芙希妮控制不了自己,她甚至偷偷觉得自己这样很好,这片包裹着她的、冰冷的空白,是唯一安全,没有被姐姐指染的地方了。

外面的世界,那些声音、色彩、情感……都太吵,太烦人,太危险。

爱布拉娜不在罗德岛,从把“礼物”送给拉芙希妮的那一天起她就跑了,也不知道藏到哪去养胎了,拉芙希妮只得到了一间空空如也的宿舍,她也不打算去追。

拉芙希妮干脆不回自己宿舍了,那里的每一寸空气都让她窒息,充斥着糟糕的记忆和挥之不去的被控制感。她决定住在爱布拉娜的宿舍里,这里没有讨厌的异味和幻觉,只有姐姐走后遗留的香味。

拉芙希妮觉得很可笑,明明姐姐才是她一切伤害的源头,可事到如今,她还是需要甚至是渴望着姐姐的气味来安抚自己。

爱布拉娜留下了数目不小的衣服,但拉芙希妮不敢去动它们——那样她的目的就太明显了。所以她只是普通地睡在爱布拉娜曾经睡过的床上。

深夜时分,拉芙希妮常常会难以自持地紧抱着爱布拉娜的枕头,深深沉迷于那种感觉,然后再仿佛触电一样猛得甩开。因为她感觉有人正在监视着她的不耻行为,盯着她内心深处那些最黑暗最肮脏的念头。

但拉芙希妮又无比确切地知道没有任何人在看她,所以她只是沉默地发会呆,然后再把枕头捡回来,拍拍灰,重新搂在怀里,就像搂着爱布拉娜,搂着姐姐。

那香味曾是诱惑、是控制、是痛苦的源泉,如今却成了她唯一的安抚剂。得益于爱布拉娜残留的稀薄气味,拉芙希妮的失眠好转了点,虽然依旧常常惊醒,但一天也能勉强拼凑出六个小时的睡眠,好让自己得以维持摇摇欲坠的清醒。

三个月过去,拉芙希妮在罗德岛的最后一点工作也已经交接完成,本来她是想拖一拖尽量在舰上多留一阵子的,姐姐闹这么一出,她也没了心情,还是回塔拉吧,她也该回去了,处理罗德岛的工作终究只是缓兵之计。

塔拉……至少那里是她们开始的地方,或许也该是一切的归处。

又或许,潜意识里有个微弱的声音在低语:如果姐姐要藏起来生孩子,最可能的地方就是……

她开始着手准备一些临别礼物,送给罗德岛上的干员。不过正常生活着的干员们反而对她的异常看得分外清楚——拉芙希妮不像是告别,更像是诀别。

可她偏偏有意无意地打断了每一个欲言又止的人,又温柔摆手拒绝了每一个试图帮助的人,他们与她之间似乎有一道隐形的、不可言明的、无法跨越的沟壑。

就在拉芙希妮准备离开的倒数第2天,令人意外的事发生了,某条红龙居然又回来了,悄无征兆、无声无息地偷偷溜回来了。

迷迷糊糊间,拉芙希妮感到房间的灯亮了一下,却又马上暗了回去,还伴着一点琐碎的小动静,于是便以为又是自己的幻觉,她连眼睛都没睁,继续努力睡觉。

直到她今天第三次自然惊醒,凌晨两点半,拉芙希妮才发现爱布拉娜回来了,正乖乖缩在自己的臂弯里,手护着小腹,自己的尾巴则搭在她身上。

……幻觉?

……吗?

她直勾勾地盯着爱布拉娜很久很久,黑暗中,那身影其实很模糊,但拉芙希妮就是死死地盯着姐姐朦胧的侧脸,仿佛是要盯出一个洞来。

一直到身体突然不受控的猛吸了一大口气,拉芙希妮才意识到自己忘记呼吸了。

剧烈的咳嗽撕扯着肺部又被狠狠压下,拉芙希妮蜷缩起来,缓缓蠕动着试图远离身旁那条邪恶的红龙,仿佛这样就能把一切罪孽、伤害、以及那些该死的“礼物”带来的痛苦,都隔绝在外。

但爱布拉娜身上那浓郁到近乎实质的、带着微微奶腥与情欲的雌香,却如同有生命的一般,蛮横地钻进她的鼻腔,轻易击碎了她的屏障,宣告着拉芙希妮彻头彻尾的失败和沦陷。连那沉寂了几十年的红龙血脉都沸腾了,逼得她剧烈抽动起来。

某种最原始的饥渴终于苏醒,拉芙希妮的下腹不受控制地窜起一股压倒性的欲望,性器瞬间就勃起外翻,倒刺炸开,就跟与自己的专属雌兽久别重逢般,高高指着姐姐。

拉芙希妮激烈地试图与身体本能做斗争,她的手指深深抠进床垫,龙角划破了床单,指关节因用力而惨白,身体就像上岸的鱼在床上剧烈地弹动,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可挣扎到最后,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向着那香气的源头贴近了微不可察的一寸,就如同坠入了诱惑的深渊。

枕头上那点可怜的残留气味,在真正的正主面前,不堪一击。

拉芙希妮实在太吵了,连疲惫不堪的爱布拉娜都被她震醒了,她还以为是罗德岛撞到什么了,第一时间更紧地护住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随即又放松。

“嗯?…拉芙希妮?你干什么?”

本来,爱布拉娜非常清楚,拉芙希妮不会对孩子造成什么伤害的。并且恰恰相反,避开拉芙希妮正是为了避免孩子“伤”到拉芙希妮,她打算等到妹妹差不多平静以后再回来。

但怀孕带来的变化实在远超爱布拉娜想象,一开始还只是若有若无的痒意,后来渐渐就演变成深入骨髓的瘙痒,仿佛千万只的蚂蚁在肆意爬行、啃噬,无论用什么方式都丝毫无法缓解,就跟见不到拉芙希妮、摸不到妹妹她就要直接活活痒死了一样。

甚至那条龙尾都因尝试过太多太粗暴的止痒方式而破皮流血、结痂再流血,来自灵魂的煎熬简直如同毒瘾般折磨着她。

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她们居然不约而同的因为分离而难受。

真后悔离开时没有带走拉芙希妮的衣服,爱布拉娜终于忍到极限了。她这才连夜跑回罗德岛,熟门熟路地钻进妹妹的宿舍,可是拉芙希妮并不在。并且很可能离开很久了,房间里空空荡荡,气味也都消散殆尽。

按她的消息来源,拉芙希妮明明还没有离开罗德岛,她一边沉思是哪里出了问题,一边认命地走回自己的宿舍。

自己能成功进出罗德岛,那说明暗线应该没有问题。

是情报被篡改?还是临时有变更?

拉芙希妮还能去哪?

等等……

为什么自己的宿舍里全是她的气味?!

在打开灯的那一刻,爱布拉娜看到拉芙希妮窝在自己的床里,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枕头睡得正香,那条热乎乎的粗壮尾巴也环在身前,把枕头缠得紧紧的,几乎被勒到四分五裂。

一股带着毁灭快感的强烈眩晕如同当头一棒,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疲惫,爱布拉娜当场就颅内高潮了,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她双腿一软,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墙上,衣服都来不及脱直接就潮吹喷出来,温热的湿意瞬间浸透了底裤,顺着上次那条当过狗链的破洞丝袜滑下,带来一阵羞耻到极致的战栗。

没有任何外力因素,爱布拉娜由内而外的到达了极致高潮。她甚至比确认自己成功怀孕时还高兴,已经怀了幼崽的子宫酸胀发麻,收缩抽搐。内裤上黏腻的触感也紧贴着皮肤,无法抑制的、细小的呜咽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漏出。

她挣扎着强行控制了很久,才没让自己原地尿出来,却也只能瘫坐在墙边,身体间歇性地抽搐着,持续了很久才渐渐平息,只余下高潮的余韵和一片冰凉的黏腻。

“拉芙希妮……”

她可爱又可怜的妹妹……

爱布拉娜那深入灵魂的瘙痒如同潮水般骤然消退,她再也不痒了,她找到药了。

疲惫的怀孕红龙在墙边靠着,揉了很久小腹才勉强把子宫安抚好,爱布拉娜抖着腿从自己那瘫弥漫着发情骚味的淫水里站起来。

她不敢开灯,怕把妹妹弄醒,只能偷偷地摸去卫生间,用冷水胡乱擦洗着腿间黏腻的湿滑,冰凉的触感激得她微微哆嗦,又怀念起拉芙希妮几个月前的那次壮举。那条湿透内裤上熟烂浓郁的雌性发情气味让爱布拉娜自己闻了都害臊,嫌弃地团成一小团,迅速塞进了垃圾桶里最底下的角落。

爱布拉娜决定不穿内裤了,去翻衣柜的声音太大也太麻烦,她把全部的外衣脱掉,身上只留黑色打底衫,赤裸的下体因未干就接触冰冷空气而激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但她顾不上这些,赤着腿,足尖无声地蹭过微凉的地板,赶紧跑回去看妹妹。

拉芙希妮睡得不深,轻皱着眉,但终究是没醒。爱布拉娜小心地爬上床,把脸凑得极近,以至于可以闻到妹妹呼吸时均匀的温热吐息。她痴迷地仔细观察着拉芙希妮那跟自己极度相似的脸——虽然大家都认为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但其实拉芙希妮的五官轮廓还是要更柔和一些。

她又忍不住流水了,刚刚才擦过的穴再一次变得濡湿,泛着晶莹的水珠,因为没穿内裤,又沿着大腿内侧滑落。爱布拉娜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喉间干涩发紧。

爱布拉娜非常非常想直接把妹妹弄硬,把她的两根巨龙全塞到一个穴里狠狠把自己操坏,或者是干脆骑到妹妹脸上,把她可爱的睡脸弄得湿哒哒,再欣赏她惊醒后带着点嫌恶的表情。

但她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因为她刚刚有点显怀的腹部里,还装着她和妹妹的小宝宝。

爱布拉娜满脸遗憾,只能轻轻地亲了几下拉芙希妮的嘴唇,又埋在她怀里深吸几口,把那受气的可怜小枕头缓缓挪开,自己钻进去。

她满足地喟叹一声,寻了个最舒服的地方蜷缩着,完全没注意到拉芙希妮那轻皱的眉头在浓郁雌香的包裹下,似乎锁得更紧了些。

“拉芙希妮?说话。”

拉芙希妮更加高频地剧颤起来,简直像是什么疾病发作的前兆。爱布拉娜困得不行,但还是勉强掀开一条缝看向妹妹抖动的模糊身影,她凭着本能,摸索了好半天,才“啪嗒”按开床头灯。

可就在暖黄灯光亮起瞬间,拉芙希妮“腾”地从床上弹射成一道残影,双手死死地捂着裆部,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驱赶着、连滚带爬地跌撞进了卫生间。

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砰”一声巨响,“咔哒”的落锁声紧随其后,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让宿舍的窗玻璃都在久久震颤。

等爱布拉娜回过神来刚刚发生了什么,拉芙希妮都打开水好一会了,卫生间里面霹雳乓啷的。她被震得彻底清醒,却陷入了茫然与错愕中,完全不知道妹妹怎么了。

是硬了吗?爱布拉娜依稀察觉到妹妹是佝偻着身子跑走的。

可是,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这也太过歇斯底里,近乎于……恐怖了。

这才多久没见?

爱布拉娜莫名的心悸,焦躁地在床单上反复拍打着尾巴尖,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双胞胎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让她直觉拉芙希妮不太对劲。

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她的手下意识地温柔抚上自己微鼓的小腹,那微微隆起的弧度,奇异地缓解了她因妹妹过激反应而产生的那点不安。

卫生间里。

拉芙希妮恶狠狠地用最冷的水、最强力的水流冲刷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死死地掐着它们,哪怕已经痛到面目狰狞。

她却怎么也无法把龙根冲回去,它们愤怒地搏动着、贲张着,就像是在用灼热的硬度跟主人吵架。那声音不是来自耳朵,而是直接在她脑海深处疯狂叫喧:

——那条雌龙分明都已经有了你的幼崽!你就是要跟她交配的!占有她,标记她,她是你的,她是你的!你的!你的!

…………

不!那是我的亲姐姐!而且有孕!

本能与理智像两条红龙疯狂互相撕咬。

拉芙希妮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真的把这些话喊出来,她绝对绝对不想让姐姐发现自己的异常,非常后怕地喘息着冷静下来。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不知是咬破了哪里,她分不清,也不在乎。

她深呼吸,以堪称自残的方式,指甲深深陷进滚烫的柱身,直到那勃发的东西都呈现出不健康的深紫色,才总算是强行平息了欲火,昂首巨物不甘地缩回了泄殖腔。

只余拉芙希妮下体还残留着剧痛和一种可耻的、被强行阉割般的空虚感,简直像本就破损的灵魂又被硬生生剜去了一块。

……又有什么被她杀死了。

拉芙希妮泄了力,她看向镜子,自己的脸色是一种不见天日的苍白,眼下的乌青隔着几米也清晰可见。

其实她很久没敢看镜子了,她总觉得镜子里的自己越来越陌生,所以这次她依旧匆匆移开了视线。果然,就在视线移开的刹那,余光似乎又撇到镜中那张苍白的脸,嘴角极其诡异地向上扯。

……

应该是幻觉。

拉芙希妮缓慢、机械,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低头整理着自己的睡衣和头发。

但无人看那镜中之影,它反而更加狂妄地咧嘴嘲笑起来,嘴唇无声开合,仿佛在激烈地说着什么,恨不得打碎这摇摇欲坠的壁垒,冲出去取代谁。

拉芙希妮湿漉漉地走出来,爱布拉娜坐在床上抬着脑袋,一脸担心地、乖巧地等着她。

拉芙希妮想问问姐姐下体的伤还疼不疼,怀孕的肚子有没有很难受,但终究什么也没问,也什么都没解释,似乎是觉得意义不大。

问了又如何?不问又如何?

都是她自找的,任何关怀都虚伪得令人作呕。

她只是特别观察了下姐姐的腹部,这才三个月多一点,姐姐竟然已经有点显怀了,小腹微微丰腴,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

最后,她面无表情地关了灯,相当冷漠地上了床,环抱着手臂,背对姐姐合眼。

爱布拉娜的手指先是试探性地勾了勾她的尾尖,见毫无回应,便带着点赌气和固执,更用力地攥住尾巴中段,小幅度地摇晃着。

可任由爱布拉娜怎么拉扯拉芙希妮的尾巴,她也不吱声,也不动作。

爱布拉娜有些不满,但她实在又困又累,居然比拉芙希妮更早睡着了。她的手还无意识地虚握着拉芙希妮的尾巴,另一个掌心则搭在小腹隆起的弧度上。

反倒是拉芙希妮,身后姐姐那平稳、悠长的呼吸声,在死寂的黑暗中被无限放大,惹得她心烦意乱,再也睡不着了。

拉芙希妮起得很早,或者说根本没睡,太阳穴针扎似的抽痛。她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床上的爱布拉娜睡得很沉,一动也不动,带着新鲜滚烫、熟透了的雌香。

拉芙希妮才发现姐姐下身赤裸,居然什么也没穿,阴毛软趴趴地露在外面,还能隐约看到白软微鼓的小穴,一副可以随意侵犯的样子。

那处曾被拉芙希妮粗暴灌洗、践踏、最终撕裂的入口,此刻在沉睡中毫无防备地微微翕张,完全看不出曾经受过那样重的伤。

她的尾巴也长得更加肥硕了,可能是脂肪层加厚,竟比拉芙希妮的还粗了几圈,上面却伤痕累累,充斥血痂和瘢痕,曾经光滑的鳞片翻卷、缺损,露出底下粉红的新肉和深褐的痂,尾尖上的紫色火焰隐隐掺杂着丝红。

在拉芙希妮看来,这些伤痕实在丑陋到刺眼,她迟疑地找了一处相对完好的鳞片,试着提起了姐姐的尾巴,那条紫尾入手是意料之内的沉重和一种令人心痒的柔软。那些凹凸不平的痂痕擦过她的指腹,带来粗粝的麻痒感,那感觉顺着指尖爬上来,竟微微平息了她太阳穴的抽痛。

手中的尾尖突然抽走了,爱布拉娜醒了,她本能地蠕动着尾巴蜷缩起来,像是试图掩饰上面的伤痕,即使知道没有这种必要。

“……怎么弄得?”

拉芙希妮像是掐着蛇的七寸般把姐姐的尾巴揪回来,强行撑直了展示着。

爱布拉娜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只有被揪住的尾巴尖在小幅度扭动,暴露了那故作镇定下的难堪。她知道自己的尾巴现在很丑,但是血肉的术法让她的身体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愈合伤口了。

“没什么,想你想得发疯而已。”爱布拉娜故作深情的口吻。

拉芙希妮听后嗤笑一声,把姐姐的尾巴随意丢回床上,转身离开。

“你去哪!?”爱布拉娜急切地大吼,她在意识到拉芙希妮准备离开后就难以控制自己,几乎马上要追上去,但拉芙希妮并未彻底离开。

她只是拎来了自己的医疗箱子,“咚”地放到了地上。

爱布拉娜迟疑地躺回去,妹妹的手堪称温柔的帮她处理着尾巴上的伤口,虽然表情冷得掉渣。

酒精,医用绷带,医用纱布,镊子……

小医生熟练地处理好这条大尾巴,往上面打满滑稽的白色补丁。

姐姐这条尾巴似乎是上次被踩得狠了,受了什么神经上的损伤,总也不那么灵活,看着笨笨的,或许这已经是一条残疾的尾巴了。

拉芙希妮说不上自己对此是什么感觉,只是胸中闷闷的,带着点难言的酸涩。

拉芙希妮不确定这有没有对姐姐保持走路平衡产生负面影响,但现在爱布拉娜看起来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也可能她早就适应了,所以看不出来,毕竟她从小学东西就很快。

“你以后不准再扣伤口。”

她最后只是淡淡的警告,带着那么一丝丝自己都没发现的,确认所有权的意味。

拉芙希妮没有生气,即使姐姐利用了她。

爱布拉娜也没有生气,即使妹妹弄伤了她。

但这段关系却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

趁着还没离开罗德岛,赶紧在走前再做点医疗检查,即使这会让别人知道这段可耻的乱伦关系……毕竟一查到肚子里是粗尾巴的德拉克,那孩子的父亲名字是什么可就差直接写在孕肚上了。

拉芙希妮按着爱布拉娜,几乎是押送高危嫌疑犯般严防死守,把她按去了医疗部。

申请检查的流程走得异常丝滑,连例行询问都精简到了极致,没有任何针对爱布拉娜真实意图的严查。或许岛上的干员都明白了,处理爱布拉娜这个炸弹的最好、最有效办法就是把她整个打包送给苇草医生,让她去解决自己的专属麻烦。

爱布拉娜的护崽现象很严重,所有试图靠近的人,除了拉芙希妮,都会被她呲牙恐吓,每一个检查几乎都全程伴随着她喉咙里滚出的、低沉的、威胁性的咕噜声。又因为怀孕,帮忙看守她的武装人员不敢动粗,被她反复驱赶着。

但凭借着对姐姐面部表情的了解,拉芙希妮知道她其实没什么情绪波动,只能在放任自己身体的本能。她甚至能分辨出姐姐哪一声咕噜是真的不耐烦了,哪一声纯粹是觉得看他们被吓呆的脸好玩。

不过为了以防真的弄出什么事故,她还是全程陪伴着爱布拉娜做完了整套流程。爱布拉娜那条尾巴真的残疾了,不是因为孕期加粗所以笨重,也不是错觉,而是被拉芙希妮亲自弄残的、永久性的精神损伤——它抬不起来,卷握无力,难以操控,只有刻意用力才能甩起来,检查上的每一个项目都标着不合格,每一个数值都低到令人窒息。

可能是愧疚到了极点,拉芙希妮居然满足了爱布拉娜要拉芙希妮摸她肚子的要求,她顺从、平静,以至于连爱布拉娜都感到意外了。

指尖是暖的,力道是温柔的,目光低垂,落在手背上,偏偏却像是在执行一项与自己无关的任务,而不是在摸被自己亲姐姐算计怀孕后,刚刚显怀的乱伦孽种。

这死水般的顺从,让爱布拉娜精心准备的台词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错愕的眼神看着妹妹,像是在怀疑妹妹被谁调了包。

她不觉得拉芙希妮是在因那条残废尾巴而伤心,在她看来,那不过是计划中必要的一部分代价,没什么值得可惜的,她也早已习惯了不太平衡的运动方式。

“……双胞胎?!”

医生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拉芙希妮就已经先一步看懂了屏幕,她瞬间闭上眼,像是误视了什么不洁之物。那虚假的平静脸终于隐隐有些破碎了,她灵魂中的某一部分努力地想要做出什么表情,但终究只是手指紧紧蜷缩,呼吸停滞,面部胡乱抽搐着,看起来十分诡异。

之前检查的报告单还结结实实地攥在手里,拉芙希妮现在万分渴望这真实的触感能变成幻觉。

“就像我们一样,喜欢吗?”爱布拉娜一点也不惊讶,像是早就知道了,只是倔强地用手试图掰开妹妹用力到发白的手指,钻着撬开,直到十指相扣,才终于满意。

她勾起了拉芙希妮的手,高兴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似乎是在发自内心的为这残酷可笑的“命运眷顾,意外之喜”得意着。爱布拉娜手上冷硬的戒指硌痛了拉芙希妮,她却只是发着呆,双目无神,任由那冷意顺着指骨爬遍全身。

这样的“病”,还要在无辜的下一代身上重新上演吗?拉芙希妮没有崩溃或暴怒,而是解离般的疲倦着。

认命了。

顿悟了。

亲手把自己埋葬了。

越是痛苦越是哭不出了。

那条曾经拼命坚持的伦理底线,守不住,不如就放手吧,或许她也应该请求一场疯狂,来彻底毁掉一切。

……

她逃不出这份罪孽的。

虚无是落在那旧我坟冢上的第一抔土。

姐妹两人似乎截然相反起来了,现在,拉芙希妮是深沉的冷漠的,而爱布拉娜才是活泼的好奇的。

不知是因为融入了妹妹的生命之火,让爱布拉娜得以体验到以前从未有过的情感,还是单纯的孕期导致的性情大变。反正,她总是赖赖唧唧地缠着妹妹,一会扯妹妹的尾巴,一会玩妹妹的头发,闹着要拉芙希妮陪。也对周围的一切很感兴趣,常常抱着拉芙希妮自己都很少再看的诗集问来问去,或者要求妹妹读给她听。

只要拉芙希妮不离开她,就一点看不出她的阴暗与疯狂,也没人知道她是装的还是自然的,毕竟她那幼兽本能夸张得像是倒叙的童年一般。

而拉芙希妮只会像事先设定好的程序一样,递水杯时指尖不会相触,盖毯子时目光不会相接,对幼稚问题的回答简短、精确、不带一丝情绪起伏,如同念稿子。她纵容,却从不主动询问姐姐的需求,只是默默地应对着那些磨人的纠缠,像在处理一项必须完成却令人烦躁的任务,脸色远比爱布拉娜以前的任何时候还要冷血得多。

简直就像一个沉默寡言、身份贵重的丈夫在纵容自己刚有身孕、淘气的小妻子,整个画面说不出的诡异,让人寒毛直竖。

她们如期回到了纳斯尔纱王宫,拉芙希妮一个人拎着所有行李,把试图探头探脑的爱布拉娜按回去藏好,像是藏匿起一个危险却勾人的丑闻。除了宫殿里的仆人和一些特殊之人,谁也不能知道爱布拉娜的存在。

拉芙希妮远比自己所想象得更快地适应了这一切,要么一整天都坐在桌前处理着塔拉的政事,要么就是出去开会与应酬,像是无情的工作机器。

但爱布拉娜不乐意了,她回来不是独守空闺的,也不喜欢妹妹冷漠的样子,她想要“真正的拉芙希妮”。于是常常跑到那属于君王的办公室,缠着拉芙希妮,甚至干脆白天就住在了办公室自带的休息间里,离拉芙希妮的办公椅也就几米远。

一开始爱布拉娜还只是普通地骚扰着工作中的拉芙希妮,手动摇着妹妹的尾巴当逗猫棒,或者是在妹妹身上到处乱蹭,留下自己的气味,可很快就又本性毕露,去动拉芙希妮的两腿之间。

“你干什么!?”

拉芙希妮猛得分开腿推着桌沿后撤,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桌子下面去了,吓她一跳。

“拉芙希妮,想要~”

爱布拉娜没穿内裤,护着肚子,撒娇般地抬头看着拉芙希妮,眼里全是赤裸裸的,对亲密接触的渴望。

拉芙希妮略微嫌弃、烦躁、不满,但最终瞄了一眼紧闭的门扉,确认无人会打扰这即将发生的不堪情事,又看向姐姐那鼓得更明显的孕肚,皱着眉冷冷地说:

“过来。”

爱布拉娜像是得到了什么恩准一样,立刻热情小心地去拱拉芙希妮的泄殖腔,用舌头跟妹妹许久未见的大家伙打招呼,却又突然呆滞住。

好不容易才见到的两根龙茎上面居然密布着深紫色淤青,一道一道如同裂缝,触目惊心,爱布拉娜震惊的眼睛里写满疑惑和心疼,仿佛在问:你的生殖器官怎么也受伤了?

拉芙希妮更烦了,罪魁祸首是谁还需要问吗?除了爱布拉娜谁还会勾引自己?她随意地把爱布拉娜的脸按到性器的淤青上蹭,用最原始、最简陋的方式反过来“勾引”姐姐。

“舔。”

拉芙希妮粗暴的动作弄痛了自己,但她却毫不在意,反而感到了一丝愉悦,仿佛虐待自己的身体就能缓解心中那些难言的痛苦。

很快,爱布拉娜如她所愿沉浸在口交中,吸得啧啧作响。拉芙希妮有几个月没处理过性欲了,阴茎充血到扎手,烫嘴,但爱布拉娜却很喜欢,她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掠过那些深紫色的淤痕,动作轻得像羽毛拂过。

“唔……”爱布拉娜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因为怀孕而长期空虚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一丝安抚。她的鼻尖深深埋入妹妹浓密的耻毛,贪婪地呼吸着那混合着淡淡汗味和拉芙希妮本身气息的味道——这味道让她安心,让她疯狂,让她整个灵魂都在颤栗。她甚至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舐着淤痕上最深色的部分,仿佛想追寻那份伤痛。

每一次舔舐,拉芙希妮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绷紧一下,不仅是因为快感,更是因为那淤痕被刻意触碰而传来的,钝刀子割肉般的隐痛,以及更深层的、被强行唤醒的屈辱记忆。

虽然现在的爱布拉娜是赤裸下体,跪在她的腿间,挺着孕肚,堪称极其卑微的姿态,但她们更多时候,特别是过去,爱布拉娜才是久居高位的那个。她压制、强迫、哄骗着给拉芙希妮口交,再骑到妹妹身上,肆意发泄着自己的独占欲和性欲。她会把妹妹射出来的精液当做奖章炫耀,喜欢拉芙希妮因她而失控、因她而痛苦、因她而堕落,而丝毫不关心这些是否是拉芙希妮真正想要或者喜欢的。

这回忆像最锋利的刀,让拉芙希妮的呼吸骤然加重,手指深陷进扶手的真皮表面,留下清晰的凹痕。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任何声音泄露。但她的身体却被这小心又熟悉的舔舐唤醒,在爱布拉娜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和那掺杂着奶味的雌香气息刺激下,竟可耻地进一步充血肿胀,将那些深紫色的淤青撑得更加狰狞明显,几乎要爆裂开来。

“呃……”

那声闷哼终究还是没控制住,从拉芙希妮嘴中溢出,爱布拉娜碧绿的瞳孔瞬间收缩,闪烁着狂喜,妹妹终于有动情的反应了!不是敷衍、不是冷漠、不是麻木,而是富有情感,哪怕是快感的反应!

她立刻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根肿胀的龙根深深含入。带刺的性器表面摩擦着她柔软的上颚和喉咙内壁,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痛楚的刺激感。她却努力吞吐着,用口腔的每一寸软肉去感受、去品尝妹妹,动作贪婪且带着一种深深的痴迷。她的眼泪因窒息和痛苦而流出,唾液也无法抑制地顺着嘴角淌下,在拉芙希妮腿间和她的下巴上拉出淫靡的银丝。

拉芙希妮侧过头,颈部的线条绷得紧紧的。眼前是办公室华丽吊灯模糊的光晕,耳边是姐姐粗重湿热的喘息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吮吸声,呼吸里充斥着爱布拉娜身上的情欲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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