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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爱/终篇上] 塔拉之王,红龙骨——影中之影,2

小说:红龙骨——影中之影 2025-09-09 19:55 5hhhhh 8310 ℃

恶心,被自己亲姐姐侵犯的恶心,被强行唤醒欲望的恶心,真恶心。

但在这铺天盖地的恶心感之下,一股微弱却无法忽视的、诚实的快感在隐隐流动——曾经高高在上的姐姐如此卑微地匍匐侍奉,如此痴迷地主动舔舐她的性器,甚至还挺着几个月的鼓胀孕肚,里面是两人融合在一起的血脉。

……一点也不真实,简直像幻觉。

她垂眸,冰冷的目光落在爱布拉娜的孕肚上,那微隆的小腹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

“够了……”

拉芙希妮的声音干涩沙哑,不是命令,而是陈述,带着一种厌烦的冷漠。

爱布拉娜的动作猛地顿住,却没有立刻退开。她仰起脸,唇瓣被摩擦得艳红微肿,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涎液,碧眸中氤氲着未散的情欲和被强行打断的委屈与不解。

她歪头看着拉芙希妮,仿佛在无声地控诉: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拉芙希妮没有看她,只是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肩膀,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驱逐意味。“起来,滚出去。”

爱布拉娜眼底的委屈瞬间被一种更潮湿、更扭曲的东西取代。她没有争辩,只是缓缓地、充满留恋地,用脸颊最后蹭了蹭那依旧滚烫勃发、布满她唾液的性器,才慢慢地从桌下退了出来。

她没有听命离开,而是站在桌边,赤裸的下身还在微微滴着水,双手无意识地护着小腹,用一种混合着痴迷、占有欲和一丝埋怨的眼神,静静地视奸着重新将注意力投向桌上冰冷文件的妹妹。办公室内只剩下拉芙希妮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和爱布拉娜压抑的带着情欲的呼吸声。

但拉芙希妮却只是快速处理了一下剩余的文件,便合上笔,一言不发,甩着还勃起的巨龙,起身走回休息室,步伐就像巡视领地一样慢而优雅,哪怕是裸露着性器。

爱布拉娜盯着妹妹有些僵直的背影和尾巴,突然福至心灵,像是闻到腥味的野兽,快步追了上去。

就在拉芙希妮手指即将触碰到休息室门把的瞬间——

她的身后,传来裸足踩在地板的足声,拉芙希妮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甚至没有一丝呼吸的紊乱,径直推开门。

“拿好。”

拉芙希妮看也不看爱布拉娜,只是从床头柜翻出了一个未拆封的盒子,把它塞到爱布拉娜下意识伸出的手里。

爱布拉娜低头,与手中那个造型粗陋、毫无温度的硅胶圆柱体面面相觑,浓密睫毛下的碧瞳里,填满了难以置信的错愕与惊讶。

拉芙希妮已经开始脱衣服,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格外刺耳。很快,她精瘦却蕴含力量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胸前两点因冷意或别的原因挺立着,下腹两根狰狞的龙茎还硬着,沉甸甸的。

“我不操它难道要操你吗?”

像是被姐姐的磨叽弄烦了,拉芙希妮转过身,视线刻意扫过姐姐的孕肚,像是在提醒她,有力的尾巴在身后威胁性地抽打着。“快点!”

爱布拉娜依旧沉默,充满抗拒,拉芙希妮猛地跨步上前,直接将她推倒在床垫上。她一把扯开爱布拉娜睡衣的下摆,让那片雪白柔软的肌肤暴露出来。然后,近乎粗暴地拆出那个飞机杯,不是随意,而是刻意——将它死死地定在了爱布拉娜小腹正中,子宫所在的位置上。

“拿、好、了。”

拉芙希妮一字一顿,覆上爱布拉娜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强迫姐姐的手紧密地贴合着那个冰冷器物。

做完这一切,拉芙希妮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提起一根完全勃起的怒龙,毫无预兆地、带着发泄般的力道,在爱布拉娜早已湿滑泥泞的穴口上,狠狠蹭刮了几下。那湿热紧致的熟悉触感透过敏感的龟头传来,让她小腹一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但下一秒,她却没有进入那诱惑之地,而是对准了冰冷且毫无生气的硅胶入口,狠狠地,一插到底。

“呃!”

倒刺的结构还是无法很好地适配,即便带着润滑依旧滞涩无比,又挤压着淤伤,带来一阵混合着疼痛与不适的怪异快感,拉芙希妮闭了闭眼,额角渗出细汗,似乎在强行适应这种自虐般的自慰。

而她那另一根同样昂扬的龙茎,则因主人激烈的动作而晃荡着,沉重的龟头前端,带着滚烫的湿意和威胁,故意一般沉沉地垂落、打在了爱布拉娜微微充血、瑟缩着的饱满阴唇之上。

那灼热的重量和若有若无的摩擦,撩拨得爱布拉娜身体猛地一颤,立刻夹紧了双腿试图得到更多接触,又在拉芙希妮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僵硬地、缓缓地重新分开。只是依旧不由自主地收缩穴口,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弄湿了随着抽插不断拍打过来的茎身。她攥着飞机杯的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却又忍不住偷偷拿高了一点,尽量不压到小腹。

拉芙希妮粗重压抑的喘息,和飞机杯被无情操干时发出的、空洞而淫靡的“咕叽”水声混合在一起。爱布拉娜躺在那里,表情一半接近……屈辱,是的,这个女人终于做出这个通常见于拉芙希妮脸上的表情了,但很遗憾,这表情的另一半是……

渗人的嫉妒。

嫉妒着这真正意义上的冰冷死物可以得到妹妹的宠幸,而自己的穴却只能在几厘米之外空虚的夹合,馋着妹妹那根晃荡着的肉棍。最可气的是,爱布拉娜居然对此毫无办法——因为那怀着宝宝的甬道确实经不起她们爸爸这样野蛮的操干,真是娇气的小龙崽。

爱布拉娜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腹上硅胶制品的冰冷坚硬与子宫被压迫的微妙不适,拉芙希妮过于凶猛的顶撞让她小臂酸涩,要是没有拉芙希妮的手帮着,她早就把不住了。

拉芙希妮下身那根垂落的灼热龙茎,沉重撞击,发疯地招惹着爱布拉娜,她却只能悄悄地预备着,在那根龙茎拍打过来时尽可能地嘬它一下,最后就这么一拍一拍地、憋屈着高潮了。

明明高潮了,爱布拉娜的身体却更空虚地瘫软,呼吸带上泣声般的颤抖,那条残尾因未真正满足而更焦躁地微微扭动着。

最后在又一次猛烈的顶撞冲击下,那子宫里的某个小不点,居然、第一次踢了一下,让爱布拉娜的手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骤然松脱,极不情愿的撒开了。

拉芙希妮挺腰的动作短短一滞,没有注意到胎动,只是像早就准备好了应对方法般,自己握着那散发着胶味的东西用尽全力猛顶,内壁的仿生结构被倒刺粗暴地刮擦、变形,几乎要把那杯子操坏了。每一次用尽全力的撞击,都让爱布拉娜护着小腹的手收得更紧。

然后她毫不留情地扯出那杯子丢到一边,两手抓握住爱布拉娜的乳肉,把那即将喷发的巨龙塞到乳沟里,接着操弄起来。

她的视线没有落在爱布拉娜的脸上,只是专注地、甚至带着一丝嫌弃,盯着自己那在白皙乳肉间快速进出的紫红色茎身,像是在嫌弃姐姐的胸不够大,都不能把自己的阴茎包裹到完全看不见。那对饱受蹂躏的丰乳被粗暴地挤压、变形,被倒刺剐红,乳尖在反复摩擦下充血挺立,可怜地甩动着,却得不到身上人的任何爱抚和关注,只是被当成与飞机杯同等地位的泄欲工具。

那被操得几乎变形的硅胶器物,“啪”地一声闷响摔在冰冷的地板上,又滚了几圈才停下,内里黏腻的液体缓缓渗出。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沉闷的抽插声,拉芙希妮愈发粗重却毫无起伏的喘息,以及爱布拉娜那几乎被淹没在抽插声里的、断断续续的、夹着啜泣的吸气声。

“呼……”

拉芙希妮长叹一声,积攒许久的浓精带着炙热的温度喷出,顺重力落到爱布拉娜脸上、胸上、头发上。

爱布拉娜反射性闭上眼,却主动伸出舌尖卑微地去承接妹妹腥臊的精液,拉芙希妮干脆撸动着柱身打在姐姐嘴里和脸上。

在把尿道里最后一点精也挤给姐姐后,拉芙希妮堪称冷暴力,忽视爱布拉娜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毫不在乎地起身,坐在床边缓着贤者时间,慢慢收拾着自己的衣服,又去用纸巾清理自己的性器。

身后的爱布拉娜一直在发出烦人的细小水声,应该是在把脸上的精液用手蹭下来舔干净,拉芙希妮听了一会,推断出这件事,她皱起眉头,又很快松开。

可很快那动静变成呲溜呲溜的,打破了还算安静的气氛,拉芙希妮不满地回头准备骂几句,所有声音却全卡在了嗓子里——

爱布拉娜在舔飞机杯,她偷偷把那东西捡回来了,抱在怀里狠狠地舔着,在杯口拉出粘连的细丝,还用尖锐的龙牙去咬,像是在撕咬勾引自己丈夫的小三,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又一脸痴迷地汲取着里面拉芙希妮留下的味道,舌头反复进出竟不觉间跟拉芙希妮的抽插行为高度相似。

妹妹的精液只准占有自己,不管有多少她都会好好吃下去的,她那条焦躁笨拙的残尾随着舔舐的深入而摇动得更剧烈,像只大狗狗一样表达着兴奋和委屈。

……拉芙希妮先是肩头剧烈地抖动,随即直接爆发出一阵荒唐的狂笑,笑得流出眼泪、弯腰捂腹、呛咳着。

堂堂一条德拉克,居然在跟一个性玩具发脾气?

她的视野笑到模糊,天旋地转,倒在床上,头脑一片空白——

拉芙希妮啊~

你真傻!你怎么就忘了,你的姐姐爱布拉娜她啊,生来就是特殊之人。你用常人的视角,甚至是自己的视角都是看不懂爱布拉娜的。你只会被她带偏!

……我看不懂?

你要用“爱布拉娜的眼睛”去看这一切。

爱布拉娜…的…眼睛?那是什么?

你有她的眼睛,因为你们是双胞胎。

她的偏执,她的占有,她的疯狂,她的病态,全都指向,那个,你最想听到的词。

不会是…?不……

是的,你的姐姐极度自恋、自我中心、善于操纵,但她,笨拙地、歪斜地、蹒跚地——爱着你。

爱?不不,她怎么可能会爱我?爱应该是……

笑,温暖,生命,对吧?

但她是爱布拉娜,她是“死芒”,她生来缺少了很多,背负了很多,但那不意味着她不会爱上别人。

……

她不懂爱,她不知道爱是什么,又该怎样去爱,可她还是……近乎本能、拼尽一切地爱着你,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爱着你的,她以为她只是在爱自己。

……

她爱你,用“爱布拉娜”特有的糟糕方式,可能是伤害,也可能是痛苦……正如你也爱着她。

……

拉芙希妮!说话!爱布拉娜不懂爱,难道你也不懂吗?看她那摇尾乞怜的模样……仅仅只是因为你第一次明确拒绝了她!替代了她!她在不安!她在害怕!

可是……

你也害怕?因为你们是姐妹?因为这是乱伦?

……是,我害怕。

拉芙希妮,你知道吗?其实爱布拉娜也需要被爱,即使所有人都不这么认为。

!我…我不该……除了我,还有人能爱她吗…?

你觉得呢?你是“医生”,她是“病人”。

……只有我有机会真正理解她,用“爱布拉娜的方式”。因为…我…亲眼见过……她的扭曲视角。

拉芙希妮……其实你真的很爱她,而且这份爱的扭曲和深沉从不比爱布拉娜少……我一眼便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我就是你。回来吧,我们本该是一体的,不应有谁缺席。

我们需要你。

拉芙希妮突然一点也力气也没有了,她头痛欲裂,心脏也如同被攥紧般绞痛,像是突然狂奔了几十公里,累得恨不得原地倒下彻夜昏迷。但她却忍不住发自内心地嘴角上扬,她知道,“拉芙希妮”,或者说属于“拉芙希妮”的那一半又回来了,这才对嘛。

“苇草”,就该是这样的,柔弱、易碎,却具有不可战胜般顽强的生命力……而不是一个空有德拉克之能的冷血怪物。

“爱布拉娜,过来,我给你拍拍尾巴。”

拉芙希妮恍惚着,扬起下巴,充满威严地命令着爱布拉娜,几乎像是她本人的腔调,语气却是温和的。

爱布拉娜先是疑惑地愣了一下,便依依不舍地把杯子松开,迅速爬到妹妹身边,视线带着讨好紧紧锁着妹妹,像是争宠般,乖乖把孕肚、雌穴和残尾都完整展示给妹妹看,努力证明自己比飞机杯更好。

她甚至在拉芙希妮迟迟没有动作后,仅迟疑一下便主动掰开自己的穴刻意展示,那修长骨感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入自己的穴口,指腹深深陷进孕期饱满鼓胀的阴道软肉里,用力向两侧掰开,将那隐秘、湿润、仍在微微翕动收缩的粉嫩内里,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拉芙希妮低垂的视线下。幽深的入口处,甚至能窥见一缕高潮后的、透明的淫水、正随着穴肉的收缩缓缓溢出,沿着她掰开的手指流下,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她甚至还微微抬高了腰臀,确保妹妹能看得清清楚楚——看,没有你讨厌的伤疤和血,伤口已经全部长好了,而且它被养得这般丰腴、湿润、饥渴,只为你一人而准备,从来没有其他人。

拉芙希妮看得一阵心酸,她的姐姐应该是优雅高傲、运筹帷幄、游刃有余的,怎么能把自己物化到像个肉便器一样去跟飞机杯比呢?那姿态,简直卑微得像一头在屠夫面前翻开自己最宝贵柔软肚皮的孕兽,祈求着一点垂怜,或者仅仅是不被抛弃。

甚至这些就是爱布拉娜能给出的全部了……她已经失去了权力、地位、生命,这具残躯就是她的最后所有,现在也都献祭给自己了……

都是自己的错,明明知道姐姐孕期需要安抚和陪伴,还故意拿飞机杯欺负姐姐。

拉芙希妮感到愧疚的同时却又闪过一点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她温柔地撸撸那肉肉手感的孕肚,又捏捏那软到陷手的肥尾,上面的伤口已经在她的监督下好了大半,又是一条差不多像样的尾巴了。

她把姐姐的孕肚垫好,将那条残尾翻好,用力对着肥硕的尾根底面拍打。

轻微的刺痛带着滔天的快感,拉芙希妮的手温暖,带着一种悲悯、神圣与珍惜,以及不容拒绝的力度,坚实地扇在那敏感之地。爱布拉娜终于满足地痉挛着高潮了,像是得到了主人的奖赏,充斥着驯服和感恩。她无法抑制地尖叫着,眼底深处藏着的、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那一丝恐惧终于化为泪水流下来。

拉芙希妮毫不介意姐姐乱喷的黏腻淫水弄脏了自己的手和床单,她反倒眉头舒展,几乎像是姐妹两人重归于好了一样,甚至主动贡献出手指塞到那饥渴的孕穴里搅动。

只是那碧瞳,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像红龙。

某种压抑许久的东西破壳而出,

黏稠地藏在王宫的阴影中发酵。

“给办公室安上地毯,最软的,铺满,每天清理两次。”

女仆们停下手中的活,屏息低头恭送拉芙希妮餍足愉快地甩着巨尾离开,爱布拉娜已经被她安抚到乖乖入睡。

沉默只持续了一瞬。

“大人身上有那个的味道…嘶!”

话未说完,腰侧便传来剧痛,打断了少女的脸红。

年长些的女仆指甲几乎嵌进她肉里,用眼神警告她不许多言。

“闭嘴!这里面那位,耳朵灵得很……”

“可…总感觉好邪门,这宫里居然还禁止有镜子……”

年轻的女仆揉着腰,声音不自觉带了点娇,那年长的女仆似乎是被她闹烦了,警惕地扫视四周,才低声出口暗示:“禁令是死的……小的,能藏进口袋里的那种,用后立刻藏好。”她眼神飞快地瞄了眼办公室,“记住,大人是仁慈的,她或许不会因犯错而杀了你,但那位会。听说大人还特意在主卧给她留了一面镜子……”

爱布拉娜不会跨越妹妹去发布命令,但她会强行把妹妹的命令视为神谕般严苛执行,违者一律重罚,所以拉芙希妮刻意隐藏了镜子这条禁令。毕竟……这条反常的禁令实在过于可疑,很容易让爱布拉娜发现拉芙希妮的自我认知出了点问题。

“但是,她不是不能出去吗?”

“傻,她需要出来吗?管好你的心思,特别是对大人的,那位会把你生吞活剥、碎尸万段!”她像是看穿了年轻女仆的想法,带着寒意嗤笑。

年轻女仆噘着嘴,似乎想要反驳——那女人再怎样不也是大人的姐姐,总归是上不得台面的乱伦关系,就算有了孩子又能怎样?大人终究是要另寻王妃的。

但出于莫名的恐惧,她硬是没敢吐出半个字。

整个王宫里,除了拉芙希妮,没有人觉得爱布拉娜在因孕期而脆弱,他们一致认为她充满了怀孕母兽特有的危险和恐怖攻击性,并根本不敢与她待在同一间屋子里……

现在,拉芙希妮终于有一条德拉克该有的样子了,渗入骨血的自信,轩昂,威仪,充满压迫感,不同于以前拙劣的模仿和伪装。即便她一直在推迟加冕仪式,周围的所有人却已经默默开始称她为王,拉芙希妮也开始默认自己的身份。

连最熟悉她的爱布拉娜都无法再轻易看穿她的表情,她过去那些怯懦通通消失不见了。面上成熟、深邃,甚至有些野性,可眉眼间却偏偏又藏着一种独特而迷人的温柔澹然,就像姐妹两人完美糅合在一起。

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匍匐、拜倒在她脚下。

再没有人会将拉芙希妮错认成瓦伊凡,无需怀疑,那一眼就是德拉克,再纯正、再高贵不过的红龙血脉!

这……看起来比塔露拉还要美妙的多,果然她的妹妹才是最棒的!

完美!

爱布拉娜乐起来,拉芙希妮……她的妹妹,她的共犯,她扭曲世界的永恒另一半……她那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学生出师了,做的比她自己都还要好。

那么她也该彻底离去了……

爱布拉娜的笑容逐渐病态,显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她当然会完全臣服于妹妹,成为妹妹的所属物,因为她的故事……只能、也必须!以死在拉芙希妮手上而告终!

这就是她选择的结局,她已经做好一切准备……

爱布拉娜沉醉地抚上那微鼓的小腹,只待她们降生……

只有拉芙希妮亲手才配得上杀死她,她的真正死亡将是妹妹无权拒绝、至高无上的加冕礼。

她的胞妹,那伟大的塔拉之王啊,会永远戴上那名为“弑亲”的血冠。

拉芙希妮·都柏林,塔拉的所有人都可以忘记我的存在,但唯独你,也只有你,你要刻骨地去永远铭记我,这样,我们才能永不分离。

……

“你说,为什么爱布拉娜跟退化了似的?还是说她又在设局?”

拉芙希妮喝着下午茶,像是闲聊般询问着宫里的医生。自从那次两人关系破冰,爱布拉娜果然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无论何时都赖唧着,要妹妹哄自己。

“额额……可能是孕期带来的激素变化,让兽类的本能爆发出来了……您最好多陪陪她。”

“你的意思是,撒娇、依赖、对安全感和性过度索求,这些是她的本能?……行了,下去吧,今天麻烦你了。”

“不敢不敢,属下的荣幸。”医生如释重负般逃了出去。

“本能可以是真的,但……只要从爱布拉娜身上展现出来,总要扭曲上几分。”拉芙希妮叹了口气,重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这杯其实是按爱布拉娜的孕期口味调的,但她喝了一半又不想喝了,所以拉芙希妮只好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强行把这杯不合自己口味的茶喝完。

感觉退化的真正原因更像是术法的副作用……拉芙希妮默默思考。

姐姐用那个不知从哪整的术法,给自己建了一套无限逼近真实的生殖系统,躯干的温度都干到接近正常了,却依旧对消化系统毫不上心。食物吃下去,还是死火消化的,好在营养可以正常供给给胎儿。

但这些都不是最让人头疼的,跟她退化般的黏人比起来都是小问题——拉芙希妮现在要是敢洗澡不锁门,五分钟内就能看到姐姐在旁边玩水,然后两人还得在浴室里发生点少儿不宜的事。

明明连医生多看了一眼肚子都要生气,爱布拉娜却唯独喜欢妹妹摸自己孕肚,晚上睡觉前就一定要缠着拉芙希妮,让妹妹同意一晚上都会抱着她的腹部不会松手。两人像熬鹰般瞪着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互看,爱布拉娜会用困倦却异常执着的眼神盯着拉芙希妮,直到妹妹受不了地吐出“好,我不松手”的承诺,才像得到安抚的幼兽般松懈下来。然后将妹妹的一只手强硬地、不容置疑地按在自己日益隆起的小腹上。自从那两个小崽会动以后,爱布拉娜的肚子就渐渐跟吹气球一样鼓起来,才过了几个月就已经圆滚滚的了。

拉芙希妮也没什么办法,勤勤恳恳地暖着姐姐的孕肚,只要她把手收回去,不管爱布拉娜睡得有多熟,不超过三分钟就会醒。拉芙希妮只好整夜维持一个姿势,手臂从酸胀到麻木,到最后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特别是每次的胎动,时间长了拉芙希妮比爱布拉娜还要了解宝宝们的习惯,甚至能分出是哪个宝宝在踹妈妈肚子了。

有一次,拉芙希妮照常深夜暖着姐姐的肚子,一个小凸起在她手上顶了一下,拉芙希妮几乎立刻就意识到:这个是右边那只平时很安分的小红龙踢的。

然后又自嘲地笑笑,她对这种事这么上心干嘛,有这时间她不如想想明天的应酬上要说的内容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可拉芙希妮还是忍不住又多摸了几下。

甚至拉芙希妮现在已经彻底习惯看爱布拉娜跪着给自己口交了,姐姐总爱在她办公时这么打扰她,无论办公室里有没有外人,她只要想要了就会钻拉芙希妮裙子。拉芙希妮不得不一边一本正经地回应着属下的汇报,一边在桌下把着角猛操姐姐的嘴。

如果工作不是很忙,拉芙希妮有时还会瘫在椅背上休息,主动去戳戳姐姐被撑起来的腮帮,能隔着一层肉摸到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孕期德拉克需要的陪伴是不是有点多?还是说只是爱布拉娜的情况比较特殊。

拉芙希妮不动声色地研究起来,最后发现原来姐姐是需要自己的气味,只要气味够浓郁,爱布拉娜不在意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是衣物还是器具,是死的还是活的。

但拉芙希妮的存在同样很重要,爱布拉娜从不会勒令妹妹一直守在她身边,可如果她需要的时候妹妹刚好不在,那她依然会发脾气。

会忍不住摔东西,到处乱咬,乃至出现自残的行为,当然,自残这种危险的事已经被拉芙希妮“教育”好了——放置play,专治爱布拉娜这种不老实的坏龙。

只不过,爱布拉娜的情绪有时确实会异常失控,偷着藏起来哭得眼睛都红了,却羞恼地呼噜着不乐意让妹妹碰,还真的咬伤过拉芙希妮一次,事后她却又像没事人一样无辜地蹭过来摇尾巴,舔妹妹流血的伤口。

拉芙希妮只能无奈地决定,尽可能离姐姐近点,省得她难受了到处惹麻烦。

还有一次,拉芙希妮半夜觉得尾巴似乎湿哒哒的很奇怪,还以为是姐姐又在拿自己尾巴自慰了,醒来才发现原来是爱布拉娜在含着咬自己的尾巴,弄得到处都是口水。姐姐露出的那只单眼睁得提溜圆,一点睡意没有,看到拉芙希妮被弄醒了也丝毫不发怵,继续拿妹妹的尾巴磨牙,跟条换牙期的小红龙崽似的。而拉芙希妮自己的手还半麻着,她试图收回尾巴,却又被姐姐追咬了一口。

这就导致拉芙希妮每次遇到医生,都爱问问爱布拉娜又怎么怎么了,这种情况是正常的吗,医生虽每次都不厌其烦的回答,但意思都是因为她极度缺少安全感,需要陪伴。

可自己不是一直在她身边吗?她要求的自己也都做到了。爱布拉娜为什么会感到不安?究竟还有什么做的不过关呢?深夜,拉芙希妮抱着姐姐,盯着她的睡脸,嗅着她身上愈发成熟的香味,怎么也想不明白。

总之,姐姐惹惹她,再哄哄她,两人过得竟也能算平稳,肚子的宝宝们也非常健康地一点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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