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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链接残暴泰伦怪物,维克特以亵渎巨兽血腥碾碎反抗者的最后阵线,融合了科摩罗霸主维克特的改造扶她半神残忍肆虐40K,1

小说:融合了科摩罗霸主维克特的改造扶她半神残忍肆虐40K 2025-09-09 19:55 5hhhhh 1520 ℃

维克特斜倚在黑曜石王座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扶手上的黑曜石浮雕,感受着其中蕴含的、早已冷却的恐惧回响。处决莱拉其带来的震慑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在大厅中扩散,短暂地压制了那些潜藏在恭敬面具下的蠢蠢欲动。

但这远远不够,远远不够。融合后的灵魂仿佛一个对痛苦有着无尽胃口的深渊,结合了旧维克特的记忆沉淀下来的,是对更宏大、更新鲜、更尖锐的苦难的永恒渴求。她需要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宴,一场足以铭刻在科摩罗每一个黑暗住民灵魂深处的血腥宣告,来证明新生的主宰远比旧日更加强大,更加……值得敬畏。

科摩罗是寄生于现实的毒瘤,而现实宇宙,那片充满了脆弱生命与短暂秩序的广袤星海,便是它永恒的牧场。

意念流转间,遍布网道、错综复杂的庞大情报网络如臂使指般运转起来。无数低语、无数影像、无数截获的灵能通讯汇聚于她的意识深处。很快,一个闪耀着诱人光泽的猎物进入了视野——位于塞菲鲁斯星区边缘,希洛VIII行星。一颗典型的帝国核心巢都星球,过度拥挤,社会结构如同腐朽的骨架,从不见天日的巢都底层到高耸入云的总督尖塔,无处不充斥着压抑、绝望以及……尚未被发掘的巨大痛苦潜力。数十亿的灵魂,如同挤压在罐中的沙丁鱼,等待着收割者的降临。完美,简直是为这场宣告量身定做的祭品。

命令,如同无声的灵能脉冲,通过维克特的意志瞬间传达到了科摩罗城市结构的最深处。那些隐藏在扭曲时空褶皱中,记载于禁忌黑图书馆最古老卷轴上的上古灵族科技,在沉睡了无数岁月后被再次唤醒。由活体金属和不可名状能量构成的庞大远古机械,在城市地底发出沉闷而令人不安的轰鸣,贪婪地汲取着那些被囚禁恒星最后的生命之火。网道的结构在强大的意志下被强行扭曲、撕裂,如同饥饿的亚空间巨兽张开了足以吞噬整个世界的黑暗巨口,精准地对准了现实宇宙中那个对即将到来的毁灭一无所知的目标——希洛VIII。

希洛VIII的轨道上空,现实的帷幕被粗暴地扯开。天空不再是熟悉的星海与深邃的虚空,而是被一道不断扩大的、闪烁着混乱色彩的巨大网道裂隙所取代。空间如同最脆弱的丝绸,被无形的巨爪抓住,发出令人牙酸的撕扯声。强大的次元能量波动扭曲了光线,将下方巢都那层层叠叠的钢铁丛林的倒影拉伸、折叠成怪诞离奇、违背物理法则的几何形状。

星球表面,亿万人类居民惊恐地抬起头,目睹了他们信仰体系中从未描绘过的、真正意义上的末日降临。那些只在故事中出现的“天空”出现在了底巢居民的目光之中,即使是黑帮分子也高喊着“帝皇在上啊”。这个星球仿佛被撕裂了一个巨大而流淌着异彩的伤口,巨大的能量与工业毒气混合的大气层相互作用,产生了所谓的极光现象。大地如同被重锤敲击的鼓面般剧烈地震颤,巢都的高塔在摇晃中发出刺耳的金属呻吟。然后,在无数双因极度恐惧而放大的瞳孔注视下,瞬间完成了切割。

整个巢都那最核心、人口最密集、象征着帝国统治的区域;最底层恶臭泥泞、管道密布的底层巢区;中层宏伟但充满污染、无数工厂林立的工业区;上层奢华靡费、尖塔刺破烟尘的贵族区;以及驻守着星球自身行星防卫军、拥有星港和防御要塞的行政区;一大块拥有起码千万人口的完整“切片”——被无可抗拒的伟力,从星球上硬生生的切割吞噬!

断裂的边缘,炽热的地幔岩浆如同人类的内脏被捅了一刀又拔出的血液一般喷涌而出,裸露出下方翻滚着毁灭能量的地核。黑暗灵族并没有管后续的处理,因为星球的引力平衡在瞬间被打破,缺失的巢都部分一直延伸到了深层,引发了覆盖全球的灭世级连锁反应。地壳板块剧烈碰撞、断裂、沉没,海洋在瞬间沸腾蒸发,超级火山喷发出足以遮蔽天空的尘埃,残存的大气层被地核辐射出奇异的光彩。人类的灭绝令也无非就是这种场面。

留存在星球其他区域的数百亿灵魂,在这突如其来的、超越理解的天崩地裂、烈焰焚天中,发出了最后、最响亮也最无助的集体恐惧哀嚎,他们的声音甚至短暂地穿透了维度壁垒,传入了科摩罗中,成为了一道微不足道的开胃小菜。然后,这些灵魂连同他们的世界一起,在前所未有的地质运动中被彻底吞噬、毁灭。

被撕裂下来的那块巨大的“星球碎片”,这个刚刚从母体上被残忍切割下来的“巢都切片”,如同被无形锁链拖拽,被强行拉入了那道不断扩张的网道裂隙。它被拖入了网道那更加诡异、更加难以预测的迷宫维度之中。在穿越空间结构的过程中,它遭受着网道能量的冲刷和次元压力的扭曲。

钢铁建筑被拉伸、压缩、折叠,物理法则在这里变得如同儿戏。底层巢区那些本就腐朽的管道在次元应力下爆裂,喷涌出积累了千年的污秽与毒物,混合着网道的能量,形成一片片散发着异样光泽的泥泞沼泽。中层工厂带被粗暴地撕裂,巨大的工业机器有一半还留在原地,另一半则消失在虚空中,那些残存的机械臂、冲压机还在惯性的驱使下,徒劳地重复着生前的动作,没有原料,没有产品,只有空洞的轰鸣和徒劳的运转,如同对工业文明的无情嘲讽。

行星防卫军的驻地和星港被切割得整整齐齐,光滑如镜的断面上可以看到被切成两半的仓库、掩体和巨大的炮台基座,闪烁着紧急灯光的通道延伸至空无一物的虚空。上层的行政大楼和贵族尖塔更是惨不忍睹,奢华的宫殿被从中剖开,露出里面惊慌失措的贵族和他们破碎的艺术品,精美的壁画暴露在网道的奇异光线下迅速褪色、剥落。

然而,来自科摩罗的黑暗科技——无数闪烁着幽绿光芒的能量束缚器和镌刻着痛苦符文的空间稳定锚——如同最精密的酷刑工具,精准地钉入了这块碎片的关键节点,强行稳定住它的结构,阻止了它在网道乱流中的彻底崩解。

最终,在一阵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烈空间震荡之后,这块承载着千万幸存者的巨大巢都碎片,被暴力地“镶嵌”进了科摩罗深处由维克特亲自指定的如同悬浮在无尽黑暗中的巨大碗状空域之中。它悬浮在那里,四周是科摩罗那永恒扭曲的尖塔与深渊景象,头顶是垂死恒星散发的幽冷光芒,脚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虚空。一座崭新的、充满了绝望与死亡气息的宏伟“竞技场”——维克特的“猩红剧场”,正式宣告落成。

幽冷的恒星之光立刻毫不留情地洒满了这片刚刚经历剧变、还弥漫着尘埃与血腥味的土地,那是另一颗被偷窃的人类的母星。光线扭曲地映照着断裂的宏伟建筑、支离破碎的街道、以及那些从空间迁跃的眩晕和剧烈震荡中幸存下来,正带着满脸的惊骇与茫然,走到断层区域试图理解眼前这噩梦般景象的人类,值得庆幸的是黑暗精灵的科技将大气也锁在了这块星球碎片上还维持了重力,否则无数人瞬间就得被失压、失重和低温杀死。

短暂的死寂过后,是歇斯底里的爆发。哭喊声、尖叫声、枪声、爆炸声、建筑物垮塌声交织在一起。底层巢区的幸存者们在辨认出断层外并非星空而是某种异样存在后,陷入了更深的混乱与暴力,帮派火并、争抢罐头食物和武器,直到目睹一些同伴被突然出现的阴影拖走或被从天而降的利刃肢解,才被更深的恐惧攫住,缩回黑暗的角落瑟瑟发抖。中层工业区的工人们试图启动残存的机械进行防御。

而那些居住在曾经高高在上的贵族尖塔中的幸存者,此刻正经历着最剧烈的心理崩溃。他们的奢华居所大多已成断壁残垣,暴露在充满恶意的陌生天空下。穿着沾满灰尘、血迹和不明污渍的丝绸华服,他们尖叫、哭泣、互相指责,往日的傲慢与尊严在绝对的恐惧面前荡然无存。

只有行星防卫军的残余部队还在绝望中试图组织起一丝秩序。大约还有数个团的兵力得以幸存,虽然建制被打散,装备损失惨重,但军官们依然在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命令,士兵们依托着扭曲的废墟建立起临时的防御阵地,激光枪和重爆弹的火力点警惕地指向四周深邃的黑暗,准备迎接未知的敌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骇、疲惫与决绝,但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充斥着一个疑问:这里到底是哪里?他们面对的,究竟是什么?

混乱之中,星球总督考迪安•菲利克斯勋爵,在一群同样惊魂未定的贴身卫队(穿着华丽制服但战斗力可疑的家族私兵)簇拥下迅速的向着行星防卫军的阵地转移。他刚刚从一座半塌的行政大楼的废墟中被私兵们拽出来,他肥胖的身躯上,华贵的总督礼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沾满了灰尘和干涸的血迹。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涣散,肥胖的手指神经质地捻着衣角,嘴里不停地、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是圈套!他们怎么敢?!那些……那些尖耳朵的盟友!他们明明答应过的!货物……安全的通道……他们保证了我的地位……我的财富……背叛!这是背叛!”

他猛地抬起头,看到不远处正在集结的行星防卫军,突然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愤怒,仿佛找到了替罪羊:“卫兵!卫兵在哪里?!给我拿下那些该死的军人!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引来了灾难!他们无能!他们渎职!我要将他们的渎职行为上报审判庭……”

他的咆哮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一位身穿黑色镶金边政委制服、脸上带着一道新鲜血痕的女军官从黑暗的角落中现身,缓步向他走来,手中紧握着一把爆弹手枪,是政委伊莲娜•瓦什。

“菲利克斯勋爵,”伊莲娜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铁,“收起你那可悲的表演。你刚才的话,我们都听到了。”

总督的脸色瞬间由惨白转为死灰,他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在极度的恐慌和愤怒中说漏了嘴。他眼中的疯狂迅速被更深的恐惧所取代。“不……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我是帝国的忠诚仆人……”

“‘阴影里的盟友’?‘货物’?‘交易’?”伊莲娜步步紧逼,每说出一个词,总督就后退一步,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断墙上。“菲利克斯,你与异形勾结,出卖帝国利益,背叛帝皇!你的罪行,无可饶恕!”

“不!不是我!是他们先背叛了我!那些该死的尖耳朵……黑暗灵族!他们答应过我的……”意识到自己越说越多,总督的理智彻底崩溃了,他涕泪横流,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肥胖的身躯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政委大人!饶命!饶我一命!我知道很多秘密!我可以……我可以帮你!我可以……”

伊莲娜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和鄙夷。她举起了手中的爆弹手枪,枪口稳稳地对准了总督的额头。

“以帝皇之名,异端与叛徒,必须净化!”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废墟中响起,宣告了一个卑劣灵魂的终结。总督肥胖的身体向后倒去,脸上凝固着极度恐惧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伊莲娜冷酷地一脸嫌弃的擦拭掉溅到制服上的血迹,然后转身面向残存的士兵和追随的贵族。“听着你们这群废物!背叛者!你们现在只有一个赎罪的机会,那就是为帝皇尽忠!我们或许身处绝境,但帝皇的荣光与我们同在!拿起你们的武器!无论面对何种恐怖,都要战斗至最后一刻!为了帝皇!”

她的声音坚定而充满力量,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微光,暂时驱散了部分士兵心中的绝望,尽管他们仍然毫无斗志,但是总比被直接处决了好那么一点不是吗。

在这片刚刚诞生的、充满了新鲜恐惧与垂死挣扎的“猩红剧场”上空,维克特早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能清晰地“品尝”到下方那浓郁得化不开的恐惧、混乱、背叛、绝望以及那刚刚被点燃的、如同风中残烛般微弱的抵抗意志。这些强烈的情绪如同最顶级的佳酿,通过某种她与这座城市之间的神秘链接,源源不断地涌入她的灵魂,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而极致的愉悦和力量感。

科摩罗的空气中,臭氧、燃烧的金属、泄露的工业化学品以及人类在极度恐惧时散发出的独特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而“芬芳”的气味。这是科摩罗又一场盛大狩猎即将开始的序曲。而她,维克特,猩红剧场的导演与主宰,已经准备好欣赏接下来的表演了。

就在此时,那幽冷、扭曲的光线仿佛被某种更加庞大、更加黑暗的存在所吞噬。一艘巨型浮空载具无声无息地滑入视野,它的轮廓流畅而充满了异星种族的暴力美学,如同深海掠食者与远古利刃的结合体。舰体的构造是由黑曜石般的活体骨架与闪烁着幽光的能量力场编织而成,表面覆盖着一层相位镀层,能在视觉和多种侦测手段下呈现出近乎隐形的状态,同时,一层肉眼可见的、荡漾着黑暗能量的护盾如同油膜般包裹着舰身,其强大的防御能力不容置疑。

在这艘旗舰舰首,一座由无数痛苦灵魂的结晶和骸骨堆砌而成的浮空王座缓缓升起,而端坐其上的,正是科摩罗的新主宰——维克特。

她此刻的形态,比在大厅中时更显威严与恐怖。四条手臂舒展着,两条原始手臂肌肉贲起,掌心的毒鞭孔洞微微开合,仿佛呼吸着恐惧的空气;另外两条纤细的手臂则优雅地交叠在身前,墨绿色的金属指甲在幽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芒。那身神经链接的活体金属甲胄上的尖刺微微颤动,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杀戮而兴奋。双性的躯体在甲胄的勾勒下,展现出一种亵渎神圣、引诱堕落的完美曲线。她的身高本就远超常人,此刻端坐于高耸的浮空王座之上,更是如同俯瞰尘埃的神祇,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威压,让下方巢都中所有幸存的人类灵魂都为之冻结。

维克特的目光扫过下方那片刚刚被暴力移植过来的巢都废墟,扫过那些如同惊慌蝼蚁般的人类。然后,她微微抬起头,一种无形的心灵力量以她为中心扩散开来,通过遍布科摩罗的灵能增幅节点,化作清晰而诱惑的声音,响彻在黑暗之城的每一个角落,钻入每一个黑暗灵族的耳中:

“科摩罗的子民们!我挚爱的同胞,痛苦的饕餮者们!”

声音既有男性的低沉磁性,又带着女性的清冽魅惑,如同最致命的毒药,包裹着糖衣,在所有人的心底勾引着。

“看呐!一场新的盛宴已经为你们备好!来自现实宇宙的鲜嫩血肉,充满了无知、恐惧和即将破灭的微末希望!听,他们在哭泣!他们在尖叫!他们在绝望!多么美妙的乐章,不是吗?”

维克特的语调充满了煽动性,带着一丝残忍的愉悦。

“他们的痛苦将是我们的甘露,他们的绝望将是我们的食粮!现在,我,你们的至高霸主维克特,宣告——‘猩红剧场’,正式开启!”

“去吧!尽情地狩猎!尽情地折磨!尽情地享受!让他们的哀嚎响彻科摩罗的每一个角落!让他们的灵魂成为我们永恒欢宴中最璀璨的点缀!去吧!我的孩子们!将这场演出推向高潮!”

宣告如同点燃了引线的炸药,瞬间引爆了整个科摩罗的嗜血渴望。

刹那间,无数尖塔的顶端亮起了猩红的信号光。阴影笼罩的宫殿深处,传来了各个卡巴尔领主们兴奋而扭曲的指令。竞技场周围原本空旷的黑暗虚空中,如同鬼魅般浮现出成百上千艘造型各异的黑暗灵族飞行器——流线型的掠袭艇如同嗜血的飞鲨,小巧迅捷的毒液运输艇如同毒蜂般盘旋,更有一些领主乘坐着骸骨构筑的、造型可怖的私人浮空平台,准备近距离欣赏这场杀戮大戏。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兴奋、贪婪和对杀戮的极度渴望。低语声汇聚成一片嗡鸣,那是对即将到来的痛苦盛宴的赞美诗。

紧接着,如同潮水般,狩猎开始了!

隐藏的网道传送门如同黑暗的伤口般张开,阴影在地面和墙壁上流动、凝聚。成群结队的黑暗灵族猎手如同从地狱中涌出的恶魔,开始了他们的狂舞。

黑心卡巴尔的战士们最为直接高效。数十艘掠袭艇如同低空掠过的猛禽,呼啸着冲入巢都废墟。艇载的暗能量武器和碎片武器无情地扫射着街道和建筑,爆炸声和激光划破空气的嘶鸣声此起彼伏。那些从艇上抛下的淬毒网格和钩爪如同捕食的蜘蛛丝,精准地缠住、抓起那些试图逃跑或躲藏的人类,将他们如同货物般吊起,带往未知的黑暗深处。他们的目标明确:制造最大程度的恐慌,驱赶猎物,并高效地抓捕足够数量的奴隶,为后续更“精致”的折磨提供素材。

与卡巴尔的效率不同,来自各个女巫教派的黑暗灵族则将杀戮视为一种血腥的艺术。她们如同致命的幽灵舞者,从高耸的断裂尖塔或飞行器上优雅地跃下,身姿轻盈得如同没有重量。她们以凡人无法企及的速度和敏捷在废墟间穿梭、跳跃、翻滚,手中的赫卡塔利刃在幽光下划出致命的轨迹。

她们不追求一击毙命,而是享受着追逐与戏弄猎物的过程。她们会故意割伤猎物的肌腱让其无法逃跑,会用优雅而残酷的招式将其慢慢肢解,会欣赏猎物在剧痛和恐惧中扭曲的表情和垂死的挣扎,将其视为一场献给维克特的血腥芭蕾。她们的每一次闪避、每一次突刺、每一次收割生命,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和残酷的美感。

而那些真正潜行于阴影中的存在阴影追猎者则更是无声无息。它们如同凝固的黑暗,从墙壁的阴影中渗出,从地面的裂隙中升起,甚至直接在猎物的视线死角中物质化。它们没有固定的形态,只有冰冷的杀意和对温暖灵魂的饥渴。它们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用覆盖着寒霜的利爪或阴影触须将其拖入黑暗,只留下受害者最后一声被硬生生掐断在喉咙里的恐惧抽气,以及从阴影深处偶尔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和灵魂被抽走的细微哀鸣。

在这场单方面的屠杀盛宴中,并非所有猎手都来自黑暗灵族。被投入竞技场的,还有大量从先前掠夺中捕获的角斗士和奴隶。其中一些人类奴隶,为了在科摩罗这片绝望之地苟延残喘,为了换取片刻的生存机会或一点微不足道的“奖赏”,早已抛弃了最后的人性。他们拿起简陋的武器,甚至赤手空拳,疯狂地扑向自己的同胞,用最原始、最残忍的方式猎杀着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他们的眼中充满了麻木、绝望。当然,他们也时常会遭到那些被逼入绝境的同类的临死反击,最终一同倒在血泊之中。

更有甚者,一些被奴役的其他异族——或许是肌肉虬结、被改造得更加狂暴的蛇人佣兵,或许是被植入了痛苦引擎、被迫参战的钛族火战士俘虏,甚至可能是从某个兽人Waaagh中捕获的绿皮奴工——也在这场混乱中找到了发泄怒火的机会。他们将积压已久的、作为黑暗灵族奴隶所承受的痛苦与怨恨,尽数倾泻在那些同样不幸、但此刻却显得更加脆弱的人类平民身上。异形的武器和利爪撕裂着人类的血肉,他们的咆哮与人类的惨叫混合在一起,为这场猩红剧场增添了更加混乱和绝望的色彩。

整个剧场彻底化作了一片群魔乱舞的屠宰场。恐惧的尖叫、临死的哀嚎、武器的轰鸣、建筑的垮塌声、黑暗灵族的狂笑和异形的咆哮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献给黑暗之城主宰的、最为血腥与残酷的交响乐。

下方的巢都废墟中,那些被改造得更加狰狞可怖的利卡特如同真正的鬼魅般开始了行动。它在现实的褶皱中无声飞速潜行,一只改造利卡特可能刚刚还在一座倾塌大楼的深邃阴影中潜伏,下一瞬间,它已经穿透了数层扭曲的钢铁和凝固的混凝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数百米外一条挤满了惊慌奔逃人类的街道尽头。

维克特的操控精准而冷酷。她并非让这些怪物进行无序的屠杀,而是将它们编织成一张不断收缩的的死亡之网。数百只改造利卡特,在她的意志驱动下,形成了某种复杂而致命的阵型。它们如同幽灵般在废墟中穿梭,在阴影间自由穿梭,从各个方向、各个角度,逐渐压缩着人类幸存者的活动空间。

一群试图逃离底巢污秽区域的平民,尖叫着冲过一条布满爆裂管道和散发着恶臭积水的狭窄通道。他们以为前方就是开阔地带,却没注意到两侧墙壁上、地面水洼中、甚至头顶管道投下的阴影都在不自然地蠕动。突然间,十几只改造利卡特同时从四面八方的阴影中现身。

它们那布满锯齿的镰刀臂如同闪电般挥下,噗嗤噗嗤的斩首声中,十几颗惊恐的头颅带着喷涌的血泉冲天而起,如同怪诞的礼花。无头的尸体在惯性下又向前跑了几步才颓然倒下,喷出的鲜血染红了污浊的积水。

而那些刚刚完成斩首的改造利卡特并未立刻消失。在维克特的意志下,它们如同饥饿的野兽般扑向那些还在抽搐的尸体和滚落的头颅,张开布满锯齿利齿的巨口,开始了令人作呕的饕餮。骨骼碎裂的咔嚓声、血肉被撕扯吞咽的湿滑声清晰地传入维克特的意识,伴随着残存神经末梢传来的最后痛苦痉挛,让她感到一种近乎高潮的满足。这些改造生物不仅是杀戮工具,更是她品尝痛苦的延伸味蕾。

另一处,一座半塌的工厂车间深处,十几个幸存者正聚集在一起,低声商议着什么,恐惧让他们忽略了周围环境的异常。他们没有注意到,在他们头顶纵横交错的巨大金属桁架和破损管道投下的浓重阴影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无声地移动。突然,一个站在人群边缘的男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他的同伴们惊恐地转过头,却只看到他被一条从上方阴影中射出的、布满倒刺的漆黑毒鞭瞬间刺穿了胸膛,然后如同被鱼钩钓起的鱼一样,悄无声息地被高速拖拽进了上方的黑暗之中,连一丝挣扎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幸存者们惊骇欲绝,背靠背聚拢在一起,手中的简陋的从工厂里找到的铁棒和撬棍,徒劳地指向四周的黑暗。他们开始计数,却惊恐地发现,就在刚才那短短的几秒钟内,他们的人数又莫名其妙地少了两三个,仿佛被无形的鬼魂直接抹去了一样。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有人开始崩溃地哭泣,有人则胡乱地挥舞着武器,对着空无一物的黑暗咆哮。

维克特饶有兴致地“玩弄”着这群可怜虫。她如同猫捉老鼠般,通过改造利卡特的隐身突袭,逐一“点名”,决定着谁将在下一秒迎来死亡。这种掌控生杀大权的绝对支配感,让她感到无比愉悦。

终于,只剩下最后一个幸存者了。他精神已经濒临崩溃,蜷缩在车间的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突然,前方黑暗的通道尽头亮起了一道微弱的光芒,似乎是紧急出口的指示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扔掉了手上的撬棍,连滚带爬地向那道光芒冲去。他冲过堆满机器残骸的车间,冲过布满尸体碎块的走廊,终于来到了那道光芒之下。

然而,等待他的并非逃生之路,而是一个由他同伴残肢断臂堆砌而成的小丘。在那血肉模糊的小丘之上,十几只改造利卡特正蹲伏着啃噬着残肢断臂,用它们血红色的复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布满锯齿的巨口中还在咀嚼着新鲜的人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

那幸存者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转身就想逃回刚才的黑暗。然而,他刚一转身,就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他低下头,惊恐地看到一只覆盖着暗紫色甲壳、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巨大镰刀臂,已经从他的背后刺穿了他的胸膛,带着温热的鲜血和破碎的内脏从他胸前探出。巨大的力量将他轻易地带离了地面,他被高高挑起,如同被穿在烤签上的肉块。在生命最后弥留的恍惚间,他看到无数狰狞的改造利卡特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的阴影中涌出,向他扑来。伴随着血肉被疯狂撕扯、吞噬的声响,他的意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维克特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支配感。成百只的致命猎杀者,在她的意念下完美协作,如同她身体的延伸。更让她沉醉的,是那如同潮水般涌入意识的感官反馈。每一只改造利卡特传回的,不仅仅是扭曲的视觉和听觉,更重要的是猎物在被追逐、被包围、被突袭、被撕裂时所爆发出的最纯粹、最原始的恐惧、痛苦与绝望,这些利卡特并非只是她操控的玩具,每一只其实都是她的化身。这些负面情绪如同最甘美的琼浆,通过精神链接直接灌入维克特的灵魂,滋养着她融合后的存在,带来一种令人战栗的、扭曲的愉悦和力量的充实感。

她王座上的身躯微微颤抖,脸上浮现出满足而陶醉的神情,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极致的精神快感而产生的潮红。眼中的紫色异光随着每一次成功的猎杀而脉动得更加明亮、更加深邃。她微微张开嘴唇,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叹息。这种同时体验上千种死亡与恐惧的盛宴,远比亲自下场进行低效的肉搏要让她感到满足。

然而,并非所有的猎物都如同待宰的羔羊。

在最初的混乱和由改造利卡特引发的恐慌稍稍平息后,巢都碎片中幸存的士兵,在那位名为伊莲娜•瓦什的女政委的果断指挥下,迅速组织起了有效的抵抗。尽管建制被打散,但帝国的军人并未完全失去斗志。

依托着扭曲但依然坚固的巢都建筑残骸预制混凝土掩体、倒塌的钢铁横梁、被炸开的厚重墙壁——还有两到三个团的零散兵力,在各层级军官的带领下,迅速构筑起了一个个相互支援的防御阵地。他们清理了射界,架设起为数不多的重武器:十多门还能运作的“九头蛇”防空炮被部署在关键路口,还有十几辆在仓库中奇迹般幸存下来的“奇美拉”步兵战车成为了移动火力点,其上的多管激光炮和重爆弹发射器提供了宝贵的支援火力。更多的士兵则紧握着他们的标准激光步枪,在军士和政委的命令下,依据《帝国步兵战术手册》构筑起数个标准的交叉火网。伊莲娜那来自忠嗣学院的知识告诉她,除非对方出动泰坦单位,否则想吃下她的这块阵地,就要每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当一架被杀戮冲昏头脑的卡巴尔掠袭艇低空掠过,试图用艇载的碎片榴弹炮清扫街道时,政委伊莲娜•瓦什反应极快。她一把推开身边一名正要开火的新兵,几乎是同时拔出了腰间的等离子手枪。“为了帝皇!”她怒吼着,毫不犹豫地连续扣动两次扳机。第一发等离子能量团精准地击中了掠袭艇前方的能量护盾,引发一阵剧烈的能量涟漪;紧随其后的第二发过载射击则穿透了减弱的护盾,直接命中了艇身侧后方的引擎舱!伴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掠袭艇拖着浓烟和火光,如同折翼的猛禽般一头栽进了旁边的建筑废墟中,引发了二次爆炸带走了掠袭艇和倒霉的被砸中的数个敌人。

一些冲锋过快的教派角斗士和被驱使的奴隶,涌入了被清理一空的射击区域,纪律严明的激光枪齐射瞬间如同割麦子一般打倒了无数敌人。

然而,行星防卫军很快发现,他们的常规武器对于这些异形敌人效果有限。激光枪的能量束虽然能灼穿血肉,但面对那些速度快如鬼魅的黑暗灵族战士时,往往难以命中。即使偶尔击中,对方身上那看似轻薄的甲胄似乎也蕴含着某种相位偏转科技,能够将部分能量束无效化或偏转开。而那些黑暗灵族使用的武器则歹毒无比,无论是如同蛛丝般切割力惊人的单分子线,还是能瞬间结晶血液的毒晶武器,都能轻易穿透或绕过行星防卫军士兵身上的标准碳钢合金胸甲。一旦被击中,士兵们要么被瞬间切割成数块模糊的尸块,要么就在神经毒素的作用下,体验到被放大了千百倍的剧痛,扭曲着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他们的惨叫声甚至比直接死亡更加打击士气。

一名经验丰富的卡迪亚老兵,他的小队被布置在了阵地的前方,刚才的交火中已经几乎全军覆没,他自己也身中数处毒刃,身体已经在神经毒素作用下麻痹,如果不是敌人为了折磨他,他早就在第一刀就会毙命。侧过的身体流下了空荡荡的左臂,被敌人的单分子线手雷波及,齐肩切断。他眼看一个由扭曲血肉、金属利爪和哀嚎灵魂构成的血伶人痛苦引擎正迈着沉重的步伐向他身后的掩体逼近,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用仅存的右手,颤抖着从腰间解下一枚宝贵的热熔炸弹,口中低声念诵着对帝皇的祈祷词,用尽最后的力气,拖着重伤的身躯,如同扑火的飞蛾般冲向那庞大的恐怖造物。“为了帝皇——!”伴随着一声怒吼和耀眼的爆炸光芒,老兵与痛苦引擎同归于尽,为他身后的阵地争取了宝贵的几秒钟,打退了这一次敌人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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