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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链接残暴泰伦怪物,维克特以亵渎巨兽血腥碾碎反抗者的最后阵线,融合了科摩罗霸主维克特的改造扶她半神残忍肆虐40K,2

小说:融合了科摩罗霸主维克特的改造扶她半神残忍肆虐40K 2025-09-09 19:55 5hhhhh 3450 ℃

行星防卫军的士兵们知道自己身处绝境,可能他们撑不到行星防卫军来了。头顶是异样的天空,四周是噩梦般的敌人,他们被困在一个无法理解的异次元空间,每一口空气都似乎带着死亡和痛苦的气息。敌人好像知道了他们阵地的存在,攻击的波次变得越发的频繁,从最开始零星的狩猎队伍,变成有组织的突击。但他们是帝皇的战士,忠诚和职责早已融入血脉。对帝皇的信仰支撑着他们,让他们在绝望中奋力反击,用手中的激光枪和仅存的重火力向那些亵渎人类、以痛苦为乐的异形倾泻着愤怒的火焰。

他们的抵抗终究如同黑暗中的烛火,虽然顽强地燃烧着,却无法驱散那无边无际的寒冷与绝望。面对着数量庞大、战术诡诈、科技先进且毫无人性的黑暗灵族猎手,防线变得岌岌可危,每一次枪响,每一次爆炸,都可能是他们最后的绝唱。

而高踞于王座之上的维克特,正带着冰冷的微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由她亲手导演的、充满了鲜血与哀嚎的悲剧,无论是人类的死亡,还是黑暗灵族和仆从军的死亡都为她带来了一丝的愉悦。

行星防卫军的顽抗,虽然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却也如同一粒扎眼的沙砾,扰乱了这场精心编排的杀戮乐章的节奏。低阶的卡巴尔战士和被驱使的奴隶角斗士在交叉火力下损失不小,让观赏平台上的某些黑暗灵族领主发出了不耐烦的嘶嘶声。他们渴望的是一场流畅而华丽的屠杀,而非这种泥潭般的消耗,他们的奴隶资产显然在下降,即使攻破阵地也无法带来更多的奴隶,显然这很不划算。

王座之上,维克特微微蹙眉。她通过改造利卡特的感官品尝到的恐惧虽然依旧甘美,但那份夹杂着顽固抵抗的杂质却让这份“佳肴”失了几分纯粹。而且,这场“表演”拖沓得太久了,观众们需要一个更宏大、更具毁灭性、足以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高潮。是时候,放出真正的“怪物”了。

她闭合的双眼下,紫色的灵能光芒骤然炽盛。一道无形但蕴含着无上权威的意志指令,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穿透了竞技场的空间结构,触动了早已准备好的网道传送门。

竞技场中央,靠近行星防卫军最后防线的一片空域,空间本身开始剧烈地扭曲、沸腾。空气被排开,形成一个不断扩大的、如同黑色太阳般的奇点。紧接着,奇点猛地向内坍缩,然后爆开,一个闪烁着不稳定能量光芒的巨大传送门被强行撕裂出来。

刺耳的次元尖啸声中,一只……不,一段覆盖着厚重、湿滑、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几丁质甲壳的巨型尖爪,率先从传送门中探出!那爪子巨大无比,仅仅是一段就比一辆奇美拉战车还要庞大,边缘布满了如同黑曜石般锋利的倒刺。这突如其来的景象,让下方正在激战的黑暗灵族和人类双方都瞬间为之一滞,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原始恐惧扼住了所有人的呼吸。

随后,伴随着空间被进一步撑裂的恐怖声响,一个庞大到令人绝望的身躯,开始缓慢而坚定地从传送门中“挤”了出来。

那是一头基于泰伦虫族传说中的泰坦单位——变种暴君虫圣为基础,却被血伶人以最亵渎、最疯狂的技艺彻底重塑的恐怖造物。它保留了暴君虫圣那庞大体型,但每一寸肌体都充满了血伶人扭曲的“创造力”。其原始的、坚不可摧的几丁质外壳上,被强行融合血肉之中铆接了大量厚重的精金装甲外壳,装甲板上铭刻着不断流淌着能量的符文。原本用于发射生物炮弹的腔体被改造成了活体寄生虫群的巢穴,虽然失去了远程发射巢虫的能力,但是大大加强了生存与自我维护的能力。身上额外生长出了数对如同蜘蛛般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节肢,以及数十条如同海怪触须般灵活舞动的长鞭触手,末端是锋利的骨刃,一个能量力场发生器被放置在了身体之上。

最令人作呕和恐惧的,是它原本应该只有少数共生防御鞭毛的腹部。那里现在变成了一个巨大、蠕动着的、布满了无数大小不一孔洞的“共生巢穴”,让人一眼看过去就犯2K时代的“密集物体恐惧症”。数不清的、长短粗细各异的、覆盖着倒刺和粘液的触手、刺须如同活化的毒蛇般从中探出、挥舞、收缩,择人而噬。在它庞大的身躯表面,如同活体浮雕般,镶嵌、束缚、融合了成百上千张痛苦扭曲的各族面孔!那些面孔还保留着临死前的极度恐惧与无尽痛苦,他们的眼睛空洞地流着血泪,哀嚎着,形成了一道环绕巨兽周身的、由纯粹痛苦和恐惧构成的恐惧光环,不断冲击、摧残着周围所有生物的心智。

这只巨兽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生命、对秩序、对理智的终极亵渎。它甫一完全降临,整个战场的光线似乎都黯淡了几分,空气中弥漫的恐惧与痛苦浓度瞬间飙升到了令人窒息的程度。

“吼——!!!”

在维克特的感受中,她直接化身为了这头被赋予了“苦难化身”之名的庞然怪物,身上的每一个组织结构都在她的操控之中。“苦难化身”发出了一声足以震裂人类耳膜的恐怖咆哮,然后如同攻城巨锤般,迈开沉重的步伐,径直冲向行星防卫军那摇摇欲坠的最后防线。

“开火!开火!!”军官们嘶声力竭地吼叫着。

激光枪、重爆弹、多管激光炮、甚至“九头蛇”的自动炮都疯狂地向巨兽倾泻着火力。能量束和实弹如同雨点般落在巨兽身上,爆发出连绵不绝的火花和爆炸。然而,这一切都如同搔痒一般。绝大多数攻击只在力场作用下激起波动的涟漪,偶尔的一些穿透力强劲的单发实弹射击甚至无法突破它体表那层厚重的、融合了金属与几丁质的亵渎装甲。即使有少数大威力炮击侥幸击穿了外层护甲,也被其下蠕动的活体血肉和迅速再生的组织瞬间修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肉芽愈合,生成覆盖在底层钢甲上的几丁质缓冲层。

巨兽完全无视了周围的火力,庞大的身躯以与其体型不相符的速度狂暴冲锋,巨大修长的虫足只需要一步就可以跨越十数米的距离,蜘蛛一样的多足带给它数倍的移动速度,它如同碾过沙堡般轻易地撞碎了行星防卫军构筑的混凝土掩体和钢铁壁垒。一辆试图阻挡它前进的奇美拉战车,被它一只巨大的节肢利爪轻易掀翻,然后被另一只巨爪如同捏碎一个脆弱的甲虫般,连同里面的乘员一起,瞬间压成了一块扭曲的、不断喷涌着鲜血和内脏碎片的钢铁废饼。

“九头蛇”防空坦克试图用高速旋转的炮管向巨兽倾泻弹雨,但是显然这种设计出来的防空炮台没有足够的口径与穿透力,打在巨兽身上的子弹全都是跳弹,自身却被巨兽腹部巢穴中猛然射出的数十根粗大触须瞬间缠绕,在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中绞紧,整辆坦克连同炮塔被硬生生绞成了麻花状,发出了嘎吱嘎吱的金属扭曲声音,里面的炮手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和他们的座驾一起变成了一堆废铁,随即混合的血肉从中被挤压而出,如同一个爆出内容物的罐头。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行星防卫军阵线中蔓延。面对这样一头势不可挡、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的庞然巨物,士兵们最后的勇气也崩溃了。阵型瞬间土崩瓦解,士兵们尖叫着四散奔逃,却被巨兽庞大的身躯轻易追上、碾碎,被那些从它腹部射出的、无处不在的倒刺触须捕捉、拖拽、撕裂。钢铁如同柔软的泥巴般被轻易揉碎,血肉横飞,惨叫声淹没在巨兽沉重的脚步声和恐怖的咆哮声中。

随着巨兽如同犁地般在行星防卫军最后的阵地上肆虐而过,人类最后的有组织抵抗被彻底粉碎。整个战场陷入一片狼藉,到处是燃烧的载具残骸、断裂的建筑结构、破碎的尸体和濒死的、发出微弱呻吟的幸存者。

科摩罗的观众领主们彻底陷入了癫狂!如果说之前的狩猎只是让他们感到了嗜血的狂热,那么此刻“苦难化身”的降临和其展现出的、纯粹的、势不可挡的毁灭力量,则将他们的情绪推向了敬畏、兴奋与癫狂的顶点。

环绕竞技场的无数浮空平台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啸声、病态的狂笑声以及对维克特无上力量和残忍美学的扭曲赞美。黑暗灵族们兴奋得手舞足蹈,他们将手中的奴隶或刚刚捕获的战利品抛向下方血腥的战场,或者干脆在看台上开始了互相残杀,用最直接的方式宣泄着心中那几乎要爆炸开来的、对痛苦和死亡的病态迷恋。这场面,与其说是观看表演,不如说是一场席卷整个黑暗之城的、献祭般的集体狂欢。

而维克特,端坐于“哀伤之刺”舰首的浮空王座之上,正体验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神祇般的双重感知。一方面,是下方竞技场观众席上传来的、如同实质海啸般汹涌澎湃的精神能量——那是混合了恐惧、崇拜、狂热与卑微谄媚的复杂洪流,如同最甜美的蜜酒,肯定着她至高无上的统治地位。

另一方面,通过与“苦难化身”那庞大而扭曲的生物核心建立的精密神经链接,她正同步体验着另一番景象:那是来自凡人视角的、无比真实的绝望。她能“闻到”人类士兵身上恐惧时分泌出的刺鼻汗味,混合着激光枪灼烧空气的臭氧味和血液的铁锈腥气;她能“听到”骨骼在巨兽利爪下清脆的碎裂声,内脏被挤压破裂时发出的湿滑闷响,以及那些被无情碾碎前发出的、支离破碎的哀嚎与祈祷;她能“看到”那一张张因极致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庞,瞳孔中倒映出的、是如同山峦般压来的阴影和狰狞的利爪;她甚至能“品尝”到那弥漫在空气中、如同实质般的、浓郁得化不开的绝望与痛苦的“味道”,无数陷入恐惧的士兵丢下武器朝着远离巨兽的方向逃窜,但是在维克特的操纵下,巨兽腹部的数条触手激射而出,从背后将他们射穿,倒刺拖拽着士兵,随后被更多触手残忍撕碎。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官洪流——来自崇拜者的狂热敬畏,与来自被虐者的极致苦难——同时汇入维克特的灵魂,非但没有造成混乱,反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令人战栗的和谐。她如同一个冷漠的神祇,同时俯瞰着信徒的膜拜与祭品的哀嚎,从中汲取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和一种扭曲至极的满足感。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而极度残忍的微笑,眼中的紫色光芒如同两颗即将爆发的超新星,炽烈得几乎要溢出眼眶。

“还不够……还需要更强烈的……杀戮盛宴。”她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颤抖。

她的意志如同一道冰冷的指令,瞬间注入“苦难化身”的神经中枢。与此同时,巨兽庞大的身躯上,那些由血伶人加装的、布满了复杂管线的机械装置开始高速运转。无数闪烁着不祥绿光的注射针头,如同毒蛇的獠牙般深深刺入巨兽厚重的甲壳之下,将血伶人精心调配的、混合了高浓度精华、狂暴突变催化剂以及从无数折磨至死的灵魂中提炼出的灵能残渣的药剂,猛烈地注入其庞大的生物系统之中。

通过神经链接,维克特瞬间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狂暴能量冲击,仿佛将感官放大了五十倍,名为苦难化身的巨兽的身躯在得到药剂注入后迅速变异! 那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无穷力量的矛盾感受,仿佛她的灵魂被投入了熔炉,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但同时又被灌注了足以撕裂星辰的原始力量。她甚至能感觉到“苦难化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增殖、变异,生物结构在以惊人的速度重组。

巨兽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更加恐怖、更加非人的咆哮。“吼——!”其庞大的体表温度急剧升高,厚重的几丁质甲壳下仿佛有熔岩在流动,精金装甲也无法阻止下方的变异“嘎吱嘎吱——”精金外装甲快速扭曲变形,随后从躯干上脱落,仿佛是卸掉了限制器一般。“嗤——嗤——嗤——”大量的灼热蒸汽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瞬间形成一片浓密、滚烫、足以将靠近的生物直接炙烤至熟的白色浓雾,将它庞大的身躯暂时遮蔽,只留下一个在雾中若隐若现、不断膨胀扭曲的、更加庞大不祥的轮廓。

就在那片灼热的蒸汽帷幕之中,无人可以看清的核心区域,巨兽那布满了无数恶心孔洞的可怕腹部不断的蠕动、收缩,随后快速膨胀,如同一个巨大的生物泵,漏出了完成变异的巨大的新器官,那是一个血红色的共生触手巢穴,足足有原本的两倍还大。下一刻,数不清的、比之前狰狞数倍的血红色尖刺触手,如同离弦之箭般从腹部的巢穴孔洞中激射而出,以惊人的力量和速度,狠狠地攒射扎入了下方满是残骸与尸体的地面,在血红色腹部的搏动下,无数触手刺入地下,在快速的穿行!

当视野回到外界的战场上,没有人知道白色浓雾中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是听到了一声巨兽的吼叫,随后感觉到地面开始剧烈地震颤,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地底深处疯狂滋生、蔓延。幸存的人类和黑暗灵族都感到了脚下传来的不祥震动,他们惊恐地四顾,却被浓密的蒸汽遮挡了视线,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灾难即将从何而来。

随后突然一瞬间!

如同地狱深处生长出的血色荆棘森林,那些钻入地底的尖刺触手猛地破土而出!数不清的、布满了倒刺和粘液的血红尖刺触手瞬间从地面刺出,覆盖了方圆数百米的广阔区域,如同活化的噩梦般疯狂地向地面上的四周攒刺、穿透!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这一次,无论是还在苟延残喘的人类士兵,还是那些在战场边缘观望、自以为安全的黑暗灵族低阶猎手,甚至是那些动作稍慢的奴隶角斗士,都未能幸免。尖锐的血色触手如同拥有自己的眼睛,精准无比地洞穿了他们的身体——贯穿胸膛、刺穿腹部、钉穿头颅、缠绕四肢……顷刻之间,整个战场中心区域就彻底化作了一片由扭曲的、被高高挑起、悬挂在半空中的尸体和垂死者构成的、不断蠕动、滴血的恐怖森林!

被刺穿的生物并未立刻死去。触手顶端分泌出的特制神经毒素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侵入他们的神经系统,将他们的痛觉放大到常人无法想象的千百倍,同时又残酷地剥夺了他们昏厥或麻木的权利。他们被迫保持着绝对的清醒,悬挂在血色的尖刺之上,承受着如同灵魂被直接投入硫酸池般的、永无止境的极致痛苦。

巨兽再次嚎叫,白雾在声波的作用下消散,显露出了核心位置的景象,只见巨兽的血红色腹部射出的无数根触须刺入地面,又从周围地面刺出刺穿了附近的一切生物,通过与触手的链接,维克特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切。 她能感觉到那些被刺穿者体内传来的愉悦。

那些被刺穿挂起在触须倒刺上的受刑者感觉如同有一万只饥饿的嘴在同时疯狂撕咬、啃噬内脏般的恐怖痛楚。她能感觉到他们的生命力、他们的血液、他们的生物能量,甚至他们残存的灵魂碎片,都通过那些如同吸血管般搏动、布满微小倒刺的触手,被源源不断地抽取、溶解、吞噬,化作精纯的能量传输回“苦难化身”体内,最终汇入维克特的意识深处。

这同时爆发的、来自数百个不同个体的、被放大到极致的痛苦狂潮,如同最猛烈的精神海啸,再次冲击着维克特的灵魂!

“啊啊啊——!!!!”

一声更加悠长、更加凄厉、也更加充满无上欢愉的呻吟,从维克特的口中迸发出来。她从王座上猛地站起,四条手臂不受控制地向天空伸展,仿佛要拥抱这无尽的痛苦。她头颅后仰,脸上露出了近乎神圣的、因承受与施加极致痛苦而达到的癫狂极乐表情。她的灵魂在这场由亿万哀嚎谱写的交响乐中彻底升华,力量感如同实质般在她体内奔涌,几乎要将这具经过完美改造的躯体撑爆。甲胄上的活体尖刺疯狂地颤抖、扭曲、生长,发出刺耳的嗡鸣,周身的灵能光芒凝聚成暗紫色的风暴,席卷了整个王座平台。

这场由痛苦构筑的饕餮盛宴,终于在最华丽、最残酷的乐章中,抵达了顶点。

维克特大口地喘息着,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一切的激烈极致的性爱。她缓缓平复着灵魂深处那依旧在回荡的痛苦余韵,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满足而慵懒的光芒。她的目光再次投向下方。

那片血肉荆棘的森林,无数肉体正在快速地枯萎、变成皮包骨的肉干,透过触手无数生物质被吸收回巨兽体内,触手如同退潮般没入地下,最终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地被彻底吸干、如同风干腊肉般扭曲变形、表面还残留着被穿刺孔洞的可怖尸骸。这些尸骸早已失去了所有生命的气息,只剩下空洞的眼窝和因极度痛苦而永远凝固的扭曲表情。

战场上此时只有一个身影,还孤零零地站在那片死亡之地的中心,如同黑暗海洋中仅存的、即将被彻底淹没的灯塔——政委伊莲娜•瓦什。

并非是帝皇庇护,而是维克特故意留下了她,为了这最后的、也是最完美的终曲。

“苦难化身”庞大的身躯缓缓转向,它那镶嵌了无数痛苦面容的、如同噩梦聚合体的头颅,锁定了这位渺小却依旧试图挺直脊梁的人类军官。那六对巨大而空洞的血红色复眼,如同十二盏来自地狱的探照灯,齐刷刷地聚焦在伊莲娜身上。

伊莲娜拄着链锯剑,伤痕累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不光是因为伤痛,更是因为一种彻骨的寒意。她看着那庞大的怪物,看着它身上那些不断扭动哀嚎的人脸,看着它那十二只毫无感情、只有纯粹恶意的血色复眼,终于意识到——这并非一头只知破坏的野兽,而是一个拥有智慧、并且以施加痛苦为乐的、绝对残忍的怪物!它之前的每一次攻击,每一次停顿,甚至每一次咆哮,都充满了精心设计的恶意!

“怪物……你这……”她试图咒骂,但声音却因恐惧而嘶哑。

“你的帝皇救不了你,凡人。” 一个声音,冰冷而雌雄莫辨,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戏谑,如同冰冷的蛇,直接滑入了伊莲娜的意识深处。“在这里,我,维克特,才是唯一的神。”

心灵感应的侵入让伊莲娜浑身一颤,她猛地举起仅存的爆弹手枪,指向巨兽那庞大的头颅。然而,在她扣动扳机的一瞬,“嘭——”“嗖——”一道血红色的尖刺触须与爆弹同时射出,如同毒蛇般从巨兽腹部的巢穴中射出,速度快得只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残影。

叮!噗嗤!

爆弹击打在厚重的外壳上直接跳弹,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但是从巨兽腹部射出的触须精准无比地贯穿了伊莲娜握枪的右臂,从肩胛骨下方刺入,自手肘处穿出。伊莲娜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握枪的手指瞬间失去了力量,爆弹手枪哐当一声掉落在地。紧接着,触须顶端如同食人花般猛地绽开,无数细小的、如同活体钻头般的生物构造体瞬间钻入她的血肉之中,释放出的寄生虫在她的血肉中不断啃噬着前行。

“呃啊啊啊——!!!”伊莲娜瞬间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可怕痛楚!并非简单的切割或穿刺,而是仿佛整条手臂的骨骼、肌肉、神经都在被从内部疯狂地啃噬、溶解!无数密密麻麻的微小寄生虫在血肉下游走,每一根骨头都在变脆、再被啃噬,每一束肌肉都在液化、消融,每一条神经都在被反复灼烧、撕扯!

神经毒素将这痛苦放大了千百倍,并牢牢锁住她的意识,让她无法昏厥,只能清醒地、一分一秒地承受着这条手臂从内部被彻底毁灭的酷刑!她的右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形,在下方游走的无数寄生虫则在表面形成了移动的道道隆起,寄生虫钻心一般的向着体内钻行。为了痛苦而进化的寄生虫头部无比尖锐,向前涌动的同时,刺入前方的血肉,随后表面充满了剧毒水母一般的刺细胞释放神经毒素扩大神经的痛苦的感受能力,最后变形成海胆一般,射出身上的无数伸缩尖刺如此反复。

“杂……种……”伊莲娜咬碎了牙齿,强忍着那几乎要撕裂灵魂的剧痛,用完好的左手猛地从战术背心上拔出一把标准的帝国单分子匕首,这是她打赌从狼团阿斯塔特的手里拿到的奖励,她可是从生存率为零的战场上杀回来的存在。

尽管她知道这很可能毫无用处,但身为帝皇的政委,她绝不能束手待毙!她嘶吼着,挥动匕首,连续地砍向那根还在不断注入寄生虫,射入她右臂的血色触须。匕首砍在触须表面,只发出如同切割坚韧皮革般的沉闷声响,仅仅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凹痕,连表皮都没有切开。那触须的韧性远超钢铁,随后涌动着恢复如初!

“徒劳的挣扎……真是……可爱。” 维克特玩味的声音再次如同冰冷的丝线般滑入伊莲娜的意识深处,带着一丝几乎能实体化的嘲弄。

伊莲娜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就在她想用单分子刃结束自己的生命的时候,第二根血色触须如同捕食的毒蛇般,悄无声息地从巨兽腹部的巢穴中激射而出。噗嗤——这一次,它并非简单的直线穿刺。触须如同拥有自己邪恶意志的缝纫机,瞬间贯穿了伊莲娜握着匕首的左臂——从腕关节下方刺入,又从手肘内侧穿出,然后猛地回缩,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再次刺入小臂的不同位置,如此反复数次,如同在她的手臂内部进行着一场恐怖的缝合,触须与手臂被完全嵌死在一起!

“你是我的玩物,在我的允许之前,你可不能死去……我要给你一点惩罚……”维克特对于玩物想自杀的行为感到不满,射入右臂的触须瞬间开始变异,其内部结构开始疯狂地增生,无数如同荆棘般的锐利骨刺结构,以惊人的速度从触须内部野蛮生长出来。扩张,从伊莲娜的右臂内部开始了,如同树根钻裂岩石般,强行挤压、撑裂、碾碎了伊莲娜手臂内原本的骨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桡骨和尺骨被这些从内部生长出的异物一寸寸地顶碎,肌肉纤维被撕裂、搅烂,神经被无情地碾断!这种由内而外的、缓慢而彻底的毁灭性痛苦,远比单纯的骨折或切割更加令人绝望,骨刺刺出了体表,每秒都是煎熬!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伊莲娜发出了更加凄厉、更加扭曲的惨叫。泪水、汗水混着血液从身上滴落。

四肢已废其二,伊莲娜如同一个真正意义上被钉在无形十字架上的破败玩偶,仅靠着那两根还在不断从内部摧毁她手臂的血色触须悬吊在半空中。剧烈的痛苦和神经毒素的作用让她浑身痉挛不止,冷汗瞬间浸透了她残破的制服,但那恶毒的毒素却如同最牢固的枷锁,死死锁住了她的意识,让她连短暂昏厥的权利都被剥夺。

“现在……让我们来欣赏一下你的‘舞姿’吧,政委。” 维克特的声音中充满了病态的兴奋和期待。

随着维克特的意志流转,另外两根粗如成年男性手臂、更加狰狞的触须如同活化的长鞭,从“苦难化身”腹部的巢穴中缓缓游动而出。这两根触须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如同鲨鱼利齿般的几丁质角质层,边缘布满了无数微微开合、闪烁着寒光的倒刺。这些倒刺并非死物,它们是拥有生命的细小口器,随着触须的摆动而微微翕张、颤抖,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腥气。仅仅是看着这些活化的倒刺,就能毫不怀疑它们一旦接触到血肉之躯,将会带来何等可怕的撕裂与痛苦。

“起舞吧!”维克特的意志变得如同冰冷的刀锋,传来了行刑的号角。

啪!!!

第一记鞭挞!布满活体倒刺的触须长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声,狠狠地抽打在伊莲娜悬空的大腿上!伊莲娜瞬间感觉到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力传来,仿佛被一辆全速行驶的重装“黎曼鲁斯”主战坦克正面撞击! 那鞭子在她感知中甚至没有丝毫柔软或弯曲的形变,只有纯粹的、毁灭性的冲击力!坚韧的军裤如同薄纸般瞬间炸裂,其下的血肉和骨骼被巨大的力量直接抽打得凹陷下去,发出沉闷而恐怖的咔咔声响,她知道这一下就让她的腿骨骨折了。

“呃啊啊啊啊——!!!” 伊莲娜的惨叫声再次拔高,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摆动向击打的方向,但是在双臂触手的作用下再次回正。

但这仅仅是开始,两条触手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

鞭打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维克特似乎在享受着这种纯粹的暴力宣泄,操控着两条布满倒刺的长鞭,疯狂地抽打着伊莲娜残存的下半身。每一次抽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破风声尖锐得足以刺破耳膜。伊莲娜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两柄无情的巨锤反复捶打,大腿骨、胫骨、腓骨……在她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嘶哑的哀嚎中,被一次次地抽打断裂!清脆的骨折声甚至盖过了鞭挞的巨响,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战场中。

维克特通过神经链接,贪婪地品味着这一切。 鞭挞带来的每一次震动,骨骼断裂时传来的尖锐痛苦信号,伊莲娜那从最初的愤怒咒骂、到痛苦尖叫、再到如今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哀嚎……这一切都如同最顶级的兴奋剂,让她王座上的身躯微微颤抖,紫色的眼眸中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每一次抽打,那些细小的倒刺口器便可以撕下一片皮肉。

当伊莲娜的双腿已经被抽打得血肉模糊、骨骼碎裂数段,只剩破碎的肌肉血肉淋漓,维克特的残忍仍未结束。

“现在……让我们来‘清洁’一下吧。”

那两条布满活体倒刺的触须不再抽打,而是如同拥有生命的蟒蛇般,猛地缠绕上了伊莲娜残破的双腿。随着缠绕整个双腿,倒刺慢慢如同有钩爪般展开、慢慢伸长,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血肉之中,甚至勾住了断裂的骨骼碎片! 伊莲娜瞬间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下半身血肉都被无数钩子勾住、即将被硬生生撕开的可怕预感,这让她爆发出最后一次凄厉的尖叫,冷汗如同小溪般从额头滑落,她剧烈地挣扎,想要摆脱这恐怖的束缚,却只能让那些倒刺在她体内造成更深的伤害。

然后,在伊莲娜惊恐绝望的目光中,触须猛地向相反的方向、向回撕扯!

嘶啦——!!!!!!

如同剥离最坚韧的兽皮,又如同撕开最顽固的血肉!令人头皮发麻的、持续不断的血肉剥离声响彻全场!大片大片的被抽打得稀烂的肌肉、脂肪肌腱组织、破碎的血管组织、甚至是一些被勾住的骨骼碎片,被那些活体倒刺硬生生从她残存的腿骨上撕扯下来!每一秒的撕扯,都伴随着伊莲娜超越极限的、仿佛灵魂本身都在被寸寸凌迟的可怕尖叫! 她的意识在剧痛中反复濒临崩溃,却又被神经毒素强行拉回,被迫清晰地感受着自己下半身被彻底剥离、吞噬的酷刑!

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被剥离的双腿断口处倾泻而下。而那些被撕扯下来的血肉组织,则被触须上的无数细小口器迅速吸收、溶解,化为精纯的生物质反哺给巨兽。

这个反向撕裂的过程持续了令人绝望的十秒,随后触须将倒刺收回,以更紧的力量再次正向缠绕,血液从触须的缝隙中被挤出,但是随着倒刺再次张开,血液被快速的吸收,倒刺再次深深的扎入勾住血肉,伊莲娜惊恐的摇着头,可是却无非抵抗维克特的意志,触须再次开始向回拉扯,由于比第一次更加紧缚,这一次的伤害也更加恐怖,血肉被撕裂,骨骼被搅碎。紧接着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触须再次正向快速完成缠绕收回,一次比一次力量强大、缠绕更紧,倒刺一次比一次扎入更深。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七次,往复七次以后,当触须终于松开时,伊莲娜的下半身已经彻底消失了。从她腰部以下,只剩下被撕扯得参差不齐的、不断滴落着鲜血和体液的残破截面。她如同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上半身玩偶,仅靠着刺穿双肩的触须悬吊在半空中,除了微弱的喘息和因极度痛苦而无意识抽动的面部肌肉外,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命迹象。

“完美的……痛苦……”维克特满足地叹息,仿佛刚刚品尝完一道绝世佳肴,灵魂深处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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