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啊，阿光兄弟，”阿审一边开着车，一边兴致勃勃地介绍着，“咱们要去这个地方，叫‘极乐烤肉苑’。听名字，是不是觉得挺土的？”

阿光点了点头。

“但你可别小看它！老板‘厨子’，是我见过最懂‘吃’的人！他把‘食欲’和‘色欲’，这两种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结合得天衣无缝！创造了一种全新的、让人欲罢不能的商业模式！”

车子很快驶入了一片灯红酒绿的商业区，最终，停在了一家看起来像是高档连锁家庭餐厅的门口。餐厅的招牌，是卡通字体的“极乐烤肉苑”，旁边还画着一个戴着厨师帽的、憨态可掬的小猪头像。门口的迎宾小姐，穿着可爱的女仆装，笑容甜美地向每一个进门的客人鞠躬问好。

餐厅里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温暖的灯光，欢快的背景音乐，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甜的烤肉酱汁和黄油的香气。放眼望去，大厅里坐满了客人。有呼朋引伴的年轻人，有带着孩子的家庭，也有看起来像是在约会的情侣。他们围坐在一张张巨大的方形桌子旁，一边高声谈笑，一边用夹子翻动着桌子中央那巨大的、嵌入式的烤炉上的“烤肉”。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家生意火爆的、寻常的日式烤肉自助餐厅。但阿光在看清那些烤炉上滋滋作响的“烤肉”时，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那不是牛肉，也不是猪肉。

那是一个个身材极其娇小的、年纪大约在七八岁到十二三岁之间的女孩。

她们赤裸的、小小的身体，被一根粗长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烤肉杆，从身后最私密的所在，一直贯穿到微微张开的嘴巴。然后，像一只只被穿起来的、等待烤熟的乳猪，被架在火红的炭火上，缓慢地旋转着。

客人们用长长的夹子，夹起一块块涂满了酱汁的“肉片”，放在她们的身上进行炙烤。更多的人，则是直接用刀叉，从那些已经被烤得表皮金黄、滋滋冒油的、活生生的“烤乳猪”身上，切割下自己想要的部位。

女孩们的身体，在炭火的炙烤和刀叉的切割下，会因为剧痛而微微地抽搐着。但她们的脸上，却因为系统的设定，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满足的微笑。仿佛被吃掉，是她们至高无上的荣耀。

大厅的中央，还有一个小小的、灯光绚烂的圆形舞台。

此刻，正有六七个同样娇小可爱的萝莉，穿着五颜六色的、缀满了蕾丝和蝴蝶结的蓬蓬裙，头上戴着可爱的猫耳或兔耳发箍，正在上面蹦蹦跳跳地，跳着一支活力四射的、非常可爱的偶像舞蹈。

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天真烂漫的笑容。她们的歌声，清脆而甜美。

“欢迎来到爸爸妈妈的烤肉天堂~”

“今天的我，是草莓口味还是蜜桃口味~”

“快来选我吧，把我吃掉吧，我会变成你最喜欢的形状~”

这是一种让阿光都感到头皮发麻的、极致的荒诞。

舞台下，那些正在分食着她们同伴的客人们，甚至会跟着节奏鼓掌，还有一些小孩子，正骑在自己父亲的脖子上，兴奋地向舞台上自己喜欢的“预备食材”挥着手。

“怎么样？”阿审的声音，在阿光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炫耀的意味，“我说得没错吧？把偶像养成，和自助烧烤，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先让客人们，通过观看表演，对这些‘食材’产生情感上的连接和占有的欲望。然后，再让他们亲手挑选、亲手‘处理’、亲手品尝自己的‘推’！这种满足感，可比单纯的吃肉，要强烈一百倍！”

阿光看着这幅人声鼎沸、其乐融融的食人景象，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想象力，是如此的贫瘠。

“我们坐那边吧，视野好。”阿审指了指舞台边一个刚刚空出来的桌子。

他们刚一坐下，一场舞台表演正好结束。

那六七个跳得满头大汗、小脸通红的萝莉，在向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后，便蹦蹦跳跳地走下了舞台。然后，她们熟练地，走向那些刚刚空出来的、或者正在等待“上菜”的餐桌。

其中一个有着一头漂亮的、扎成双马尾的浅金色卷发，穿着一身粉白色蕾丝女仆装，看起来就像个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精致的洋娃娃般的女孩，小跑着，来到了他们旁边那张桌子前。

那张桌子旁，坐着一家三口。

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相貌普通，穿着一身休闲装。女人则显得有些冷淡，正低着头，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而他们那个看起来最多七八岁的儿子，则显得异常兴奋。

金发小萝莉跑到桌前后，先是很有礼貌地对着那一家三口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们，趴在了冰冷的桌面上，将自己那个被白色蕾丝花边包裹着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这是一个充满了顺从与邀请的、等待被“处理”的姿势。

那个小男孩立刻兴奋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跑到小萝莉的身边。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毫不客气地，在那被蕾丝和裙撑包裹的、富有弹性的小屁股上，又拍又捏。他甚至掀开了女孩的裙子，露出了里面那条印着草莓图案的纯棉质地的小内裤。

他的小手，伸进内裤的边缘，好奇地笨拙地，探索着那片对他而言，还完全未知神秘的领域。

被他这样抚摸玩弄着，那名叫“食材”的小萝莉，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了细微的、像是小猫撒娇般的呻吟声。

“爸爸！爸爸！我要自己来！”小男孩回过头，对着自己的父亲，兴奋地叫道。

“好，好，让小英雄自己来。”男人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将一根放在桌子旁架子上的、又粗又长的、顶端被打磨得异常尖锐的金属烤肉杆，递给了自己的儿子。

小男孩像得到了一件新玩具，双手抱着那根对他而言，有些过于沉重的烤肉杆，走到了小萝莉的身后。

他先是粗鲁地，将女孩身上的裙子和内裤，一股脑地全部扒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光洁的、白皙的、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小小臀瓣。

他学着自己之前看到过的样子，用尖锐的金属杆顶端，对准了女孩身后那朵稚嫩的、紧紧闭合着的、如同花蕾般的小雏菊。

“嘿咻！”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前一推。金属杆的顶端，只是浅浅地，刺破了一点表皮。

“呜……”

小萝莉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依旧维持着那个撅着屁股的姿势。

“爸爸！它……它弄不进去！”小男孩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将那根粗大的金属杆，捅进女孩那过分紧致的身体，急得满头大汗，向自己的父亲求助。

“哈哈哈，没关系，爸爸来教你。”

男人笑着站起身，从儿子手中，接过了那根金属杆。但他并没有立刻动手。他弯下腰，捡起那件被儿子扔在地上的、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长筒袜，然后蹲在了小萝莉的身边。他抬起女孩那条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纤细的小腿，像是对待一件珍宝般，温柔地，将那只白色的丝袜，重新慢慢地套回了她的小脚上，然后一点一点地向上拉去，直到丝袜的边缘，没入了大腿根部。

在做这些的时候，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女孩那光滑细腻的小腿肚、圆润可爱的膝盖、以及大腿内侧那片最敏感最柔嫩的肌肤上，充满了爱意地抚摸着。

女孩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那两瓣因为紧张而紧绷的小屁股之间，甚至，已经开始有晶莹的液体，缓缓地渗出。

“来，儿子，你过来，”男人为女孩重新穿好丝袜后站起身，对自己的儿子招了招手，“你扶着她，别让她乱动。看好了，爸爸只教你一次。”

小男孩兴奋地点了点头，跑到前面，抱住了小萝莉的腰，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桌子上。

男人则重新握住了那根沾染了一丝血迹的金属长杆。

他走到女孩身后，用杆身，在那两片被白丝包裹着的浑圆的大腿上，轻轻地拍了拍。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而又锐利。他将那尖锐的顶端，精准地，对准了那朵因为紧张和之前的刺激，而微微张开的、湿润的、正在不断收缩的后庭花蕾。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用一种稳定而又充满爆发力的力量，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沉闷的、如同利刃刺入熟透瓜果般的声音响起。

“嗯……啊啊啊啊啊————！”

金发小萝莉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又凄厉的、混杂了极致的痛苦与被贯穿的生理性快感的呻吟。她小小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猛地向上弹起。但她被小男孩死死地抱着，无法动弹分毫。

那根粗大的冰冷的金属长杆，势如破竹地贯穿了她紧致的湿热的肠道，穿过她的腹腔，顶开她的胸骨，从她的喉咙深处，最终从她那因为惨叫而张开的小小的嘴巴里，带着一丝鲜血和破碎的内脏组织，探出了闪烁着寒光的尖锐的顶端。

金发小萝莉的惨叫声，在达到顶点的瞬间，又被那从她口中探出的、冰冷的金属尖端给硬生生堵了回去，变成了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她的四肢，在空中胡乱地、无力地抽搐了几下，很快便像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垂落下来。

一缕鲜红的、混合着银色唾液的液体，顺着那根从她口中穿出的金属杆，缓缓地、蜿蜒地流下，滴落在光洁的桌面上，绽开一朵小小的、妖冶的血花。

“看到了吗，儿子？”男人脸上带着一丝属于父亲的笑容，对自己那看得目瞪口呆的儿子说道，“要像这样，对准了，一口气，干净利落。这既是对食材的尊重，也能最大程度地，锁住它体内的‘鲜美’。”

他将那根已经穿好了“烤串”的长杆，从儿子手中接过，然后熟练地，将它架在了桌子中央那个炭火正旺的烤炉上。

“滋啦——”

女孩那娇嫩的、白皙的肌肤，一接触到滚烫的金属烤网，立刻发出一阵悦耳的油脂被烤出的声音，同时冒起了一股混合了肉香和酱汁香气的、浓郁的白烟。

男人拿起桌上的刷子，蘸了蘸旁边碗里的秘制酱汁，开始均匀地涂抹在女孩那因为高温而开始微微卷曲收缩的身体上。他的动作，是如此的娴熟而又专注，仿佛他正在料理的，不是一个刚刚还在活蹦乱跳的生命，而是一块最上等的、A5级别的神户牛排。

“好了，开动吧！”他将一把小巧的餐刀和叉子，递给了自己的儿子，“尝尝看，你最喜欢的，大腿肉的部分。”

小男孩欢呼一声，拿起刀叉，有些笨拙地从那具正在被火焰舔舐、被烤得滋滋冒油的“烤全人”身上，切下了一小块烤得金黄酥脆的带着白色丝袜的鲜嫩的大腿肉，塞进了自己嘴里。

“好吃！”他口齿不清地，含糊地叫道。

而那位从头到尾都低着头玩手机的母亲，此刻也终于放下了手机，拿起刀叉，优雅地，从女孩那微微隆起的胸脯上，切下了一片薄薄的“肉片”，慢条斯理地品尝起来。

阿光坐在不远处完整地看完了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晚餐”的全过程。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日常吗？

“哈哈哈！看到了吧，阿光兄弟！”身边的阿审，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的兴奋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这就是‘厨子’的天才之处！他卖的，根本就不是烤肉！他卖的是一种家庭的幸福。”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一身洁白厨师服身材微胖、脸上始终挂着和善笑容的中年男人，端着一盘水果，向他们这张桌子走了过来。

“阿审！你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光顾我这小店啊！”男人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亲和力，像个邻家热心肠的大叔。

“厨子！”阿审一看到他，立刻热情地站了起来，给了他一个熊抱，“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阿光，我新认识的兄弟！绝对的狠角色！我寻思着，必须带他来你这儿，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高端玩法’！”

“哎哟，能被你阿审称为‘狠角色’的，那肯定是人中龙凤了！”那被称为“厨子”的男人，笑呵呵地将果盘放在桌上，然后对着阿光，伸出了手，“你好，阿光兄弟，叫我‘厨子’就行。欢迎光临‘极乐烤肉苑’！”

阿光和他握了握手，对方的手掌，温暖而又有力。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这个餐厅里正在发生的一切，阿光绝对会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对美食充满了热情的、性格和善的餐厅老板。

“阿光兄弟第一次来吧？”厨子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感觉怎么样？我这店，还算有点特色吧？”

“何止是特色……”阿光由衷地感叹道，“简直是……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哈哈哈，过奖了，过奖了！”厨子被夸得心花怒放，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始滔滔不绝地，向阿光这个“新客户”，介绍起了自己的“商业经”。

“其实啊，阿光兄弟，我这个模式说穿了很简单。”他用一种分享商业机密的神秘语气说道，“就是四个字——‘降本增效’！”

“你看啊，那些开餐厅的，最头疼的是什么？是供应链！今天想卖牛肉，明天想卖猪肉，后天又想搞点海鲜。光是和不同的供应商打交道，管理库存，保证食材新鲜，就能把人给折腾死！成本高，效率还低！”

“所以，我就想，为什么我不能只做一种‘食材’呢？把这一种‘食材’的供应链，从源头的‘养殖’，到中间的‘处理’，再到最后的‘烹饪’，全部打通！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这样一来，成本，不就降到最低了吗？”

阿光听得入了神。他发现这个厨子和审判官不同。修一是个艺术家，阿审是个游戏狂人，而眼前的这个厨子，是个精明的商人。他口中说的，不是美学，也不是戏剧，而是纯粹的商业逻辑。

“而我选择的这种‘食材’——也就是萝莉，更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三大优势！”厨子的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第一，就是成本低，周期短！”他伸出一根胖乎乎的手指，“兄弟，你知道我后厨的‘培育中心’里，一个成品的‘食材’，需要多长时间吗？”

阿光摇了摇头。

“七十二小时！”厨子得意地说道，“三天！只需要三天时间，我就能实现工业化的、流水线式的量产！这成本，你想想，得有多低！”

“第二，就是大小合适！”他又伸出第二根手指，“你看我们这里的客人，很多都是家庭单位。一个标准的、三到四口的家庭，一顿饭的食量，是有限的。你给他一整头牛，他吃不完，浪费了。但一个萝莉，不大不小，刚刚好！一顿饭，从前菜到主食再到甜点，刚好能吃得干干净净！完美地解决了‘浪费’这个餐饮业最大的痛点！”

“至于第三嘛……”厨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属于美食家的陶醉表情，“那就是……口感！”

“阿光兄弟，你不懂，这萝莉的肉啊，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东西！因为她们的肌肉纤维还没有完全长成，所以肉质天生就无比的鲜嫩、细腻！而且，她们的皮下，富含着一种天然的、最优质的胶原蛋白，烤出来之后，那种入口即化的、带着一丝清甜的口感……啧啧啧，那根本不是什么A5和牛能比的！”

他说着，甚至还情不自禁地，砸了咂嘴。

“今天既然是我请客，”厨子站起身，拍了拍自己那圆滚滚的肚子，热情地说道，“总不能让你们就在大厅里吃这种‘通货’。走，我带你们去我的VIP包间，尝尝我最新研发的几道‘特色菜’！”

***

厨子带着阿光和阿审，穿过喧闹的大厅，来到餐厅最深处的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

他推开门，里面是一个静谧雅致的和风空间。地上铺着干净的、散发着蔺草清香的榻榻米。墙上挂着一幅意境悠远的水墨山水画。房间中央，是一张由整块黑色火山岩打造的矮脚方桌，桌子的中心，是一个光洁如镜的、内嵌式的铁板烧烤盘。

而在桌子的对面，一个娇小的身影，正以标准的“正坐”姿势，跪坐在那里等待着他们。

那是一个充满了古典韵味的、宛如从日本古画中走出的和风萝莉。

她看起来比大厅里的那些“食材”年纪更小一些，大概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她梳着一个标准的、齐刘海齐脸颊的“姬发式”发型，乌黑柔顺的头发，衬得她那张尚未张开的、小巧的瓜子脸，愈发地苍白、细腻，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

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最顶级的人偶师，用尽心血雕琢出的作品。小巧的鼻子，樱桃般红润的嘴唇。尤其是那双眼睛，是一对标准的、眼尾微微上翘的丹凤眼，眼眸是纯粹的、深不见底的墨黑色，沉静得，像两潭古井，不起一丝波澜。

她身上，穿着一件质地精良的、以黑色为底，用金线绣着大朵大朵彼岸花图案的华丽和服。宽大的腰带，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束得愈发纤细。

这是一个……充满了禁欲与死亡气息的、极致美丽的暗黑系和风萝莉。

“这是‘小夜’，”厨子介绍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骄傲，“是我们店里，专门为VIP客人准备的、最高级的‘席前料理’。”

他们三人跪坐下来。

那个名叫小夜的女孩，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墨黑色的、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眸，依次扫过他们三人。然后，她朱唇轻启，用一种平淡的的声音，开口说道：

“欢迎各位主人光临。奴婢小夜，将为各位主人，献上第一道特色料理。料理所需食材，均取自奴婢自身，保证绝对新鲜。现在，奴婢开始进行‘备料’，请各位主人，耐心等待。”

说完，她便低下头，开始用一种熟练而又优雅的动作，解开自己腰间那根华丽的腰带。

然后，是那件黑底金花的和服。

衣襟被缓缓地向两侧拉开。如同丝绸般的布料，顺着她小小的、圆润的肩膀，向下滑落，露出了和服之下，那具白皙得、在昏暗的灯光下，甚至有些耀眼的少女胴体。

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纤细，如此的稚嫩。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一双小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而微微有些发红。她尚未发育的胸前，只有两颗小小的、如同未成熟的、粉红色的草莓般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地挺立着。

她将脱下的和服，也仔细地叠好，放在腰带旁边。至此，她的身上，已经再无一丝一缕的遮蔽。

然后，她从身旁一个同样是黑漆描金的木盒中，取出了一把短刀。

那是一把非常漂亮的、用来切腹的“怀剑”。刀鞘是黑色的鲨鱼皮，刀柄上缠着金色的丝线。她将刀抽出，刀身在灯光下，反射出一泓秋水般、冰冷而又清澈的光芒。

阿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小夜左手按住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右手握着那把锋利的短刀，没有任何的犹豫，对准自己肚脐下方三寸的位置，横着，一刀划过。

“嘶——”

一道细细的、笔直的血线，瞬间在她那洁白如玉的皮肤上浮现出来。紧接着，鲜红的血液从伤口中争先恐后地涌出。伤口边缘的皮肉，微微向外翻卷着，露出了下面淡黄色的脂肪层。

整个过程中，小夜的脸上，依旧是那种没有任何表情的、人偶般的平静。仿佛她正在切割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一块案板上的猪肉。

她放下短刀，伸出两只小小的、白嫩的手，用手指，插进那道被切开的伤口里，然后，用力地，向两边撕扯。

伤口，被进一步地撕裂、扩大。她小腹的腹腔，被彻底地打开了。

阿光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腹腔内那些正在微微蠕动的粉红色的泛着水光的大小肠。

小夜看了一眼自己腹中的内脏，似乎是在判断着什么。然后，她重新拿起短刀，用一种极其熟练、精准得像个从业几十年的老屠夫般的手法，将那些在她看来是“多余”的、会影响“口感”的肠道，一节一节地切断，然后毫不怜惜地，用手掏出来，扔进了旁边一个专门用来盛放“下水”的木桶里。

很快，她腹中的大部分肠子，都被她亲手掏空了。她平坦的小腹，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空洞的凹陷。

做完这一切，她似乎觉得，“备料”工作已经完成。

她将目光，投向了自己胸前那两颗可怜的、粉红色的小蓓蕾。

她用左手，捏住其中一侧小小的乳房，然后右手挥刀，干净利落，一刀削下。

那块带着粉色乳晕的半球形的肉块，掉落在桌上，甚至还微微地弹跳了两下。

她又用同样的方法，削下了另一侧的乳房。

然后，她的刀，向下移动。她将手，伸进了自己那个已经被掏空的、血肉模糊的腹腔里，摸索了一阵，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很快，她掏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梨形粉红色肉块。

那是她的子宫。

至此，她认为可以用来作为“前菜”的三个部位——两个乳房，一个子宫，已经全部“备采”完毕。

她将这三块血淋淋的、还带着她身体温度的“食材”，整齐地，摆放在那个烧得滚烫的铁板上。

“滋啦啦——”

伴随着一阵悦耳的、油脂被烤出的声音，和一股浓郁的、带着焦香的肉味，三块“顶级料理”，在铁板上，被快速地煎熟。

她用一双长筷子，将三块已经煎得两面金黄的“肉”，分别夹到三个精致的、白瓷的小碟子里，然后，用双手，恭敬地，推到了阿光、阿审和厨子三人的面前。

“第一道菜，‘献祭的初蕾’，已经为各位主人准备好了。请慢用。”

她的声音，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变得有些虚弱和沙哑。她那张原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更是白得像一张纸。

她似乎想要维持住跪坐的姿势，但身体已经不允许了。她晃了两下，最终，还是没能撑住。她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对着他们深深地低下了头。

“非常……抱歉……奴婢……失礼了……”

说完，她便推开身后的障子门，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只在身后的榻榻米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迹。

阿光看着面前碟子里那块被煎得金黄的、还冒着热气的、不知是乳房还是子宫的“肉”，只觉得喉咙一阵发干。

“哈哈哈，见笑了，见笑了。”厨子笑着打破了沉默，他拿起筷子，夹起那块肉，蘸了蘸旁边的酱汁，毫不在意地塞进了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这批新的‘席前料理’，在耐久度上，还有点小瑕疵，回去我得让技术部再调试一下程序。来来来，别客气，尝尝！这可是大补之物啊！”

阿审也哈哈大笑着，学着厨子的样子，大快朵颐起来。

就在这时，障子门，被再次轻轻地拉开。

一个同样穿着和服的新的小萝莉，端着一个巨大的、足以装下她整个人的竹制蒸笼进来了。

这个小萝莉，和刚才那个暗黑系的“小夜”不同，她长得非常乖巧可爱。圆圆的脸蛋，像个红苹果。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充满了纯真与好奇。她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印着樱花图案的浴衣。

她将那个巨大的蒸笼，放在房间中央的电磁炉上，然后，抬起头，用一种甜得发腻的声音，对阿光说道：

“主人，我是第二道特色菜，‘清蒸玉女’的‘食材’，小春。接下来，需要主人亲自动手，为小春进行‘捆绑’和‘上锅’，可以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腰带里，抽出一条红色的绸带，递到阿光面前。

阿光愣愣地，接过了那条绸带。

小春见他接过，立刻乖巧地将自己的双手背到了身后。她仰着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看着阿光，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在她的引导下，阿光有些机械地，用那根红色的绸带将她背在身后的两只小手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谢谢主人。”小春甜甜地笑道。

然后，她自己手脚并用地爬进了那个巨大的蒸笼里。她蜷缩起身体，以一个标准的盘腿而坐的姿势，坐在了蒸笼的中央。

蒸笼的空间，对她来说，刚刚好。

她抬起头，看着正拿着蒸笼盖子，不知所措的阿光，脸上依旧是那种纯真甜美的、仿佛接下来要去参加一场有趣游戏的笑容。

她坐在蒸笼里，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自己那被捆绑住的小小的身体，似乎是在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阿光的手，拿着那片巨大的、由竹篾精心编织而成的蒸笼盖，悬在半空中，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蒸笼里，那个名叫小春的女孩，正用她那双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她的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哀求，只有一种纯粹的、孩童般的信赖与期待。仿佛阿光接下来要做的，不是将她送上死亡的餐桌，而是要和她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她那苹果般饱满红润的脸蛋，那小巧挺翘的鼻尖，那微微上扬的、带着天真笑意的嘴角，构成了一幅极致乖巧可爱的画面。她就这样盘腿坐在那里，粉色的樱花浴衣包裹着她纤细娇小的身体，背后被红色绸带捆绑住的小手，像一只收拢了翅膀的蝴蝶。

她甚至还轻轻地、调皮地晃了晃身体，让蒸笼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似乎是在催促着阿光。

“哈哈哈，阿光兄弟，别愣着啊！”厨子那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包间里的寂静，“盖上去！良辰吉时，可不能错过了！”

阿审也在一旁，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端起酒杯，冲他扬了扬下巴。

在两位“前辈”的注视下，阿光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将手中的蒸笼盖子，“哐当”一声，严丝合缝地盖了上去。

在那一瞬间，女孩那纯真的、期待的脸庞，便被彻底地隔绝在了黑暗之中。

“好嘞！”厨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伸出胖乎乎的手指，按下了桌子下方电磁炉的开关。

“嗡——”

一阵低沉的电流声响起，内嵌在黑色火山岩桌子里的电磁炉，亮起了红色的指示灯。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安静。

只有电磁炉工作的、细微的蜂鸣声，和碟子里那三块被遗忘的、“献祭的初蕾”渐渐冷却后，油脂凝固的声音。

几分钟后，一股淡淡的、带着竹子清香的水蒸气，开始从蒸笼的缝隙中，丝丝缕缕地冒了出来。紧接着，水蒸气越来越浓，越来越热，很快就在冰冷的包间里，形成了一片小小的、白茫茫的雾气。

阿光甚至能听到，从那密闭的蒸笼里，传来的一些细微的声响。

起初，是女孩因为皮肤接触到滚烫的蒸汽，而下意识发出的、短促的“嘶嘶”抽气声。然后，是她身体不安地、在狭小的空间里挪动时，浴衣布料摩擦着竹制笼壁的“沙沙”声。

随着温度的不断升高，那些声音，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又滚烫，每一次吐息，都仿佛带着灼热的蒸汽。她喉咙里，开始发出一些压抑的、不成调的、仿佛正在忍受着巨大痛苦的呜咽。

但这一切，都被那厚重的蒸笼盖，和外面三人谈笑风生的声音，给掩盖了下去。

“来来来，光等着也无聊！”厨子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了一瓶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十四代”纯米大吟酿，和三个晶莹剔透的切子玻璃杯。

他熟练地为三人斟满了酒，清冽的、带着瓜果般芬芳的酒香，瞬间冲淡了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和肉欲混合的诡异气息。

“这道‘清蒸玉女’啊，最讲究的就是火候！”厨子端起酒杯，对着蒸笼，做了一个遥敬的姿势，像一个正在等待着杰作诞生的艺术家，“不能太急，也不能太慢。得让蒸汽，一点一点地，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纹理。先是将她的表皮蒸得粉红，然后是皮下那层薄薄的脂肪，最后，才是深层的肌肉……”

“这个过程，就像是给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进行最后的催熟。只有用这种最温柔、最缓慢的方式，才能将她体内蕴含的、最纯粹的‘鲜美’，给彻底地激发出来！”

阿审抿了一口酒，也笑着接口道：“你这套理论，倒是跟我的‘拷问学’，有异曲同工之妙啊！我也是讲究一个‘慢火慢炖’。压力，要一点一点地给。恐惧，要一层一层地叠加。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给弄崩溃了，那多没意思。要看着她，在希望与绝望之间，反复地挣扎，最后，在那根弦即将绷断，却又没断的临界点上，让她自己，主动地，把一切都吐出来。那滋味，才叫享受！”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都是各自领域里，登峰造极的“大师”，对于如何将一个“人”变成“物”，都有着自己独到的、堪称艺术的理解。

小说相关章节：将少女作为商品将少女作为商品打造顶尖性爱和虐杀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