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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充当板凳的萝莉,挺起肚皮当茶几的高挑女孩,以及在十字架上反复蠕动试图减轻痛苦的文艺少女,将少女作为商品,打造顶尖性爱和虐杀体验,1

小说:将少女作为商品将少女作为商品打造顶尖性爱和虐杀体验 2025-09-09 19:55 5hhhhh 3440 ℃

阿光这一天赚到了九十万,收益没有想象的多,但口碑还不错,对于欠债来说还是只还了个零头而已。

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再次走上了涩谷的街头。他现在的心态,已经和最初那个只敢在路边偷偷看JK的宅男完全不同了。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星探,或者说,一个冷酷的猎人,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寻找着那些符合他标准的、拥有“高岭之花”气质的猎物。

就在他锁定了一个目标——一个正从画廊里走出来的、穿着亚麻长裙、气质森系的文艺少女,准备上前“交易”时,另一个人,却比他先一步,挡在了那个女孩的面前。

那是一个男人。身材修长,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休闲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温文尔雅。他看起来像是一位大学教授,或者是什么艺术评论家。

阿光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看到那个男人,用一种非常优雅的姿态,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信封,递给了那个女孩。

女孩接过信封,打开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再到最后的平静。然后,她便如同被催眠了一般,默默地跟在了那个男人的身后。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充满了某种仪式感。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阿光的视线,他转过头,隔着人群,与阿光的目光对上了。

阿光看到了对方头顶上那只有他们彼此才能看到的、淡淡的玩家标识。

原来是同类。

那个男人对阿光露出了一个友善的微笑,然后领着他刚刚“收购”的女孩,穿过马路,向阿光走了过来。

“你好,我叫静间修一。”男人主动伸出了手,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温和而有磁性,“看来我们是同行。”

“阿光。”阿光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刚入行不久,请多指教。”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同为“涩批”,他们之间似乎有种天然的默契和共同话题。

“我看阁下刚才的眼神,似乎也对那位小姐很感兴趣?”静间修一推了推眼镜,笑着问道。

“眼光不错,”阿光坦然承认,“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在市场上很受欢迎。”

“哦?市场?”静间修一的眉毛微微一挑,似乎对这个词很感兴趣,“看来,阿光君走的是大众化的经营路线?”

“小本经营,混口饭吃罢了。”阿光谦虚道。

“有意思。”静间修一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我倒是对那种人来人往的热闹场面没什么兴趣。我更喜欢……安静一点的创作。”

他看了一眼身后那个已经变得神情顺从的文艺少女,然后对阿光发出了邀请:“如果不介意的话,要不要来我的‘静园’坐坐?或许我们可以交流一下各自的‘创作心得’。”

阿光正愁没有新的思路,对方的邀请正中下怀。他立刻点头答应了。

***

静间修一的“静园”,坐落在东京一处僻静的、地价昂贵的住宅区。那是一座占地面积巨大的日式宅院,高高的围墙将内里的一切都与外界隔绝开来。

当那扇厚重的、由整块柏木制成的大门缓缓打开时,阿光不禁为眼前的景象赞叹了一声。

院内,是一座打理得无可挑剔的枯山水庭院。白色的砂石被耙出精美的波纹,象征着海洋;几块形态各异的青苔石,则代表着岛屿。一草一木,一沙一石,都透露出一种极致的、近乎偏执的禅意和美感。

“请进。”静间修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阿光跟着他,走在由青石板铺成的小径上,穿过庭院,来到主屋的玄关。那个刚刚被买下的文艺少女,则被另一个从屋里出来的、穿着和服的女仆默默地领走了。

主屋的内部,是传统与现代的完美结合。古朴的榻榻米,珍贵的字画古董,与最新款的智能家居系统,毫不违和地共存着。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高级的、冷淡的、不带一丝烟火气的味道。

“阿光君,请坐。”静间修一指了指客厅中央的一张矮几和旁边的坐垫。

阿光依言坐下,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坐下的那个“坐垫”,触感有些奇怪。它不像普通的蒲团那样柔软,而是带着一种紧实的、温热的、富有弹性的质感。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然后,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根本不是什么坐垫。

那是一个女孩。

一个身材极其娇小的女孩,穿着一身哥特萝莉风格的黑色蕾丝裙,正以一种极其标准而又痛苦的“正坐”姿势,跪在榻榻米上。她的双手放在膝上,腰背挺得笔直,臀部微微上翘,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可供人乘坐的平面。

阿光刚才,就是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上。

女孩的脸蛋小巧而精致,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她化着浓重的烟熏妆,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一动不动,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但阿光能看到,她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以及她那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而剧烈颤抖着的小腿肌肉。

“这是我的‘小雏’,”静间修一似乎很满意阿光脸上那震惊的表情,他微笑着,自己也找了个“坐垫”——另一个姿势一模一样的萝莉少女——坐了下来,语气平淡得像是在介绍一件普通的家具,“我个人比较偏爱小巧玲珑的类型,用来当凳子,高度正合适。”

阿光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猛地站了起来。

他看着那个名叫“小雏”的女孩,在他离开后,依旧保持着那个标准到令人发指的姿势,身体的颤抖却似乎更加明显了。

这……就是静间修一所谓的“安静的创作”?

“别紧张,阿光君。”静间修一端起矮几上的一杯茶,慢悠悠地品了一口,“她们已经习惯了。对于一件家具来说,‘被使用’,就是她们存在的全部意义。来,尝尝我这里的玉露,味道不错。”

阿光这才注意到,他们面前的这张矮几,也同样充满了诡异。

这张黑色的、表面光滑如镜的矮几,是由一个女孩的身体构成的。

那是一个身材极其高挑修长的女孩,留着一头利落的银色短发,容貌冷艳。她四肢着地,但身体却是向上反弓的,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地面。她那平坦而紧致的小腹,以及被白色紧身衣包裹着的、线条优美的胸部,构成了一个完美的、水平的桌面。一个黑色的漆盘,就稳稳地放在她的肚子上,盘子里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

她的身体,被拉伸到了一个凡人不可能做到的、极致的弧度。阿光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小腹上因为呼吸而带动的、微弱的起伏。每一次起伏,都让漆盘里的茶水,泛起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

她的脸颊贴在冰冷的榻榻米上,眼睛睁着,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早已抽离了这具被当成工具的躯壳。

“这是‘绫子’,”静间修一用手指敲了敲那个女孩充当桌面的腹部,发出“叩叩”的、沉闷的声响,“她以前是个T台模特,身体的柔韧性和线条感都非常出色,很适合用来做这种需要大平面支撑的‘作品’。”

阿光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他看着眼前的“人形茶几”和“人形板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自认为自己的“光明乐园”已经算是有些出格了,但和眼前这个男人的玩法比起来,他的“捉迷藏”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纯洁无瑕。

他没有让女孩们承受这种持续性的、静态的折磨。他的模式,是短暂而剧烈的爆发,是一场有时间限制的狂欢。而静间修一的模式,则是将女孩们彻底“物化”,让她们变成一件件活着的、会呼吸的、能感受到痛苦的艺术品,或者说,家具。

“阿光君,似乎对我的收藏品很惊讶?”静间修一放下茶杯,脸上依旧挂着那温文尔雅的笑容,“别急,我还有一件最得意的作品,想请你鉴赏一下。”

他站起身,带着阿光穿过客厅,来到了一间天花板极高、装修得如同小型宴会厅的房间。

房间的正中央,悬挂着一盏巨大而华丽的“吊灯”。

当阿光看清那盏“吊灯”的构造时,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

那是由两个……不,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赤身裸体的双胞胎少女,纠缠组合而成的。

她们的身体,以一种凡人无法想象的、违背了所有人体工学原理的方式,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一个女孩的腿,勾着另一个女孩的脖子;另一个女孩的手臂,则穿过对方的腰际,紧紧地扣住自己的脚踝。她们的身体形成了一个无比复杂而又精妙的、充满了对称美感的球形结构。

她们那瀑布般的、同样乌黑亮丽的长发,从球体的缝隙中垂落下来,发梢上系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天花板上投下的光线,穿过她们交缠的肢体,照在那些水晶上,折射出璀璨而又妖异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

她们就像是神话传说中,因为触怒了神明而被永久地结合在一起的双子星,美丽,圣洁,却又充满了无法言说的诡异与哀伤。

她们的眼睛都紧紧地闭着,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的表情,仿佛陷入了永恒的沉睡。但她们胸口那同样微弱的起伏,以及偶尔因为肌肉不堪重负而产生的、细微的痉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们还活着。

“琉璃,和瑠奈。”静间修一的声音,带着一种艺术家在介绍自己毕生杰作时的、无比自豪的腔调,“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这对完美的双胞胎。她们的心灵感应能力很强,身体的柔韧性也达到了顶峰。只有她们,才能完成我这个‘双子座的眼泪’的构想。”

“我没有实体店,”静间修一走到“吊灯”下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其中一个女孩光滑的小腿,眼神迷离,“我不需要去应付那些粗俗的客人。我只需要将我的‘作品’,以最完美的状态,拍摄下来。然后,将这些照片和视频,卖给那些真正懂得欣赏‘美’的、远在世界各地的客户。”

“我的客户,愿意为一张照片,支付你一晚上都赚不到的价钱。”他转过头,看着阿光,镜片后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淡淡的、不易察觉的优越感,“因为我卖的,不是单纯的发泄。我卖的,是艺术。是一种将人类的形态与痛苦,升华到极致的美学。”

阿光沉默了。他看着那对在半空中无声纠缠的姐妹,看着那个被当成茶几的模特,看着那两个跪得笔直的萝莉。他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在这个游戏里,到底想要追求的是什么。

是单纯地还清债务?还是……去探寻这种藏在人性最深处的、更加黑暗、也更加诱人的可能性?

“阿光君,你的‘捉迷藏’游戏,我有所耳闻。”静间修一缓缓地踱步到阿光身边,声音里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很有创意,很亲民。但是……你不觉得,那太‘浅’了吗?”

“你的那些女孩,在被客人玩弄的时候,她们的眼神里,还带着惊恐,带着抗拒,甚至……带着一丝丝被拯救的期望。”

“那是不完美的。那是有瑕疵的‘作品’。”

他凑到阿光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真正的艺术,是彻底的、纯粹的。你应该把她们眼中最后那点光,也给彻底地抹去。把她们变成一张张完美的、空白的画布。到那时,你才能在她们身上,画出最美的地狱图景。”

静间修一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话语,在阿光的耳边萦绕不散。

阿光看着眼前这幅活生生的、由一对双胞胎少女构成的诡异吊灯,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恶心,却又夹杂着一丝无法抑制的、病态兴奋的复杂情绪。

他一直以为,自己来这个游戏,只是为了找点乐子,满足一下现实世界里无法实现的幻想。他办“捉迷-藏”游戏,看着那些平时高不可攀的女孩被普通人玩弄,从中获得的是一种打破阶级、颠覆秩序的快感。他以为那就是这个游戏的核心乐趣了。

阿光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对啊……这只是个游戏。

眼前这些会呼吸、会流汗、会颤抖的女孩,她们终究只是一堆数据。她们的痛苦,她们的挣扎,都只是程序设定好的反应。就算真的把她们玩坏了,玩死了,又能怎么样呢?系统会自动刷新,第二天,街上又会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完好无损的她。

就像游戏里的野怪,杀掉了,过一段时间又会重新出现。

自己到底在顾忌什么?道德?良知?

那些东西,在现实世界里就已经够让人憋屈的了。来到这个可以为所欲为的世界,还要被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束缚住手脚吗?

阿光想到这里,心中最后那点残留的、属于现实世界的道德枷锁,“喀”的一声,彻底断裂了。

他是个还很年轻的男人,正处在性欲和征服欲最旺盛的年纪。现实的种种规则压抑着他,让他只能在二次元和游戏里寻求代偿。而现在,他身处一个可以将所有幻想变为现实的、绝对自由的乐园。

他为什么还要当一个畏首畏尾的“好人”?

去他妈的!老子就是来当变态的!

想通了这一点,阿光感觉全身都轻松了下来。他看向静间修一的眼神,也从刚才的震惊,变成了纯粹的、发自内心的狂热与钦佩。

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变态,他是一个走在时代前沿的艺术家!一个敢于探索人性最深处黑暗美学的先驱!

“修一先生……”阿光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我……我真是大开眼界。和您的‘作品’比起来,我那点小打小闹,简直不值一提。”

静间修一看着阿光眼中燃起的火焰,满意地笑了。他知道,自己的“布道”,成功了。

“阿光君过谦了,”他微笑着说,“你的模式,有着更广阔的市场基础。而我,只是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追求一些小众趣味的偏执狂罢了。”

“不,您是天才!”阿光斩钉截铁地说,他的语气充满了崇拜,“您的奇思妙想,让我醍醐灌顶。我……我能有幸……为您打打下手吗?我想亲眼见证,不,是亲手参与一件真正的‘艺术品’的诞生!”

这番话,让静间修一愣了一下,随即,他发出了爽朗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阿光君,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他走上前,亲热地拍了拍阿光的肩膀,“我就知道,从在街上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种人!那种隐藏在骨子里的、对破坏和创造的渴望,是骗不了人的!”

“欢迎加入,我的朋友。”静间修一的眼中闪烁着棋逢对手的兴奋光芒,“既然你有这个兴趣,那正好。我的下一个‘作品’,正准备开始。你来的正是时候。”

“下一个作品?”阿光迫不及待地问。

“嗯。一个关于‘献祭’与‘等待’的主题。”静间修一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跟我来吧,我的工作室,就在后面。”

他带着阿光,穿过挂着“双子座的眼泪”的宴会厅,打开了后面一扇毫不起眼的暗门。

门后,是一个与外面宅邸的典雅风格截然不同的空间。

这里更像是一个结合了手术室和屠宰场的、冰冷而又高效的工坊。墙壁是不锈钢的,地面是易于冲洗的深色瓷砖,中央还有一个巨大的排水口。天花板上,悬挂着一排排可以调节角度和亮度的无影灯,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房间的一侧,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闪烁着金属寒光的工具:不同尺寸的手术刀、钳子、骨锯、钩子……另一侧,则是一些摄影器材,包括一台架在轨道上的、拥有超长焦镜头的专业相机。

而房间的正中央,竖立着一个巨大的、由深褐色古木制成的十字架。

那十字架看起来饱经风霜,木头上布满了裂纹和陈旧的痕迹,散发着一股历史的沉重感。它与这个充满现代工业感的房间,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又和谐的统一。

“这……就是您下一个作品的舞台?”阿光抚摸着十字架粗糙的表面,感受着那份冰冷的质感。

“没错。”静间修一打了个响指。旁边的一个小门被打开,之前那个穿着和服的女仆,领着一个女孩走了进来。

正是他们今天下午在街上“收购”的那个,穿着亚麻长裙、气质森系的文艺少女。

此刻,她已经换下了那身充满文艺气息的服装,身上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纯白色的薄棉布长袍,赤着双脚。她那头海藻般微卷的长发未经束缚,柔顺地披散在肩上。她的小脸白皙得近乎透明,五官精致而柔和,那双如同小鹿般清澈的眼眸里,此刻是一片平静的空洞。

她的美,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易碎的美。就像森林深处一朵沾着露水的白色菌菇,纯净,无暇,却也带着一丝致命的诱惑。

“她叫森川栞。”静间修一介绍道,“‘栞’,是书签的意思。很适合她,不是吗?一个沉浸在文字世界里的女孩。她就像一张干净的、等待被书写的白纸。我们今天的‘创作’,就是要在这张白纸上,留下第一道,也是最深刻的一笔。”

“具体要怎么做?”阿光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

“我要把她,钉在这个十字架上。”静间修一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今天,我只做辅助的工作。”他看向阿光,眼中带着一丝考校的意味,“主要的‘执笔者’,是你。阿光君,你不是想参与吗?现在,机会来了。”

“我……我来?”阿光的心猛地一跳。

“对,你来。”静-间修一微笑着,“我会帮你扶着她,帮你清理多余的‘墨迹’。但是,下笔的那个人,必须是你。怎么样,敢吗?”

“……敢!”阿光几乎是吼出了这个字。他感觉一股热流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兴奋得浑身都在发抖。

“很好。”静间修一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么,艺术创作的第一步,永远是‘净化’画布。我们得先让她变得更干净一点。”

他领着阿光和森川栞,来到了工作室旁边的一间浴室。

浴室很大,中央是一个由整块柏木打造的圆形浴池,里面已经放满了冒着热气的水,水面上还漂浮着几片花瓣。空气中弥漫着柏木和花草混合的、清雅的香气。

“脱掉她的衣服,然后,把她洗干净。”静间修一对阿光下达了指令,“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阿光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

他解开森川栞身上那件白色长袍的系带。袍子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落,堆积在她的脚边。一具完美无瑕的、如同用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少女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她的肌肤白得发光,在浴室温暖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迷人的象牙色光泽。她的身材纤细而匀称,不像模特那样充满力量感,而是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未经雕琢的柔美。胸前的两点嫣红小巧而精致,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平坦的小腹下,是神秘而幽静的所在,被稀疏的、柔软的绒毛覆盖着。

阿光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他扶着女孩的肩膀,引导着她,一步步走进温热的浴池。

水花四溅,温热的水漫过她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小腿,平坦的小腹,最终淹没了她胸前那对可爱的蓓蕾。女孩的发丝漂浮在水面上,如同散开的海藻。

阿光拿起一旁的沐浴乳,挤在手心,然后,他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

他的手,第一次,如此细致地,接触到一个女孩的身体。从她光滑的背脊,到她纤细的腰肢,再到她浑圆挺翘的臀瓣……他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与弹性,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混杂着水汽的淡淡体香。

森川栞任由他摆布,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只是当阿光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她敏感的区域时,她的身体,会泛起一阵细微的、不易察觉的战栗。

阿光为她清洗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包括那些最私密的、最隐秘的所在。他的手指,探入了那片温暖而湿润的幽谷,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火热。女孩的身体在他的侵犯下,不受控制地轻颤着,喉咙里发出一丝微弱的、如同幼猫般的呜咽。

当他觉得女孩已经足够“干净”时,他将她从浴池里抱了出来,用一条巨大的、柔软的浴巾,将她包裹住,擦干了她身上的每一滴水珠。

静间修一不知何时,已经拿着一瓶深色的精油,等在了旁边。

“第二步,是让‘画布’变得更顺滑,以便‘墨迹’能更好地渗透。”

他将一些散发着异域香气的精油倒在阿光手上,示意他涂满女孩的全身。

那油滑腻而温热,阿光的手,再次在女孩的身体上游走。这一次,感觉又完全不同。在精油的滋润下,女孩的肌肤变得更加光滑,更加亮泽,仿佛一件被打磨到极致的艺术品。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整个过程,充满了仪式感。阿光感觉自己不是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而是在参与一场神圣的、为祭品献祭前的准备工作。

当一切准备就绪,森川栞赤裸的、涂满了精油的身体,被重新带回了那个冰冷的、充满金属气息的工作室。

她被带到了那个巨大的、古旧的十字架前。

“好了,阿光君。”静间修一的声音,将沉浸在仪式感中的阿光唤醒,“最后的时刻到了。”

他亲自上前,将森川栞的身体扶起,让她背靠着冰冷的十字架。他调整着她的姿势,让她的双臂平伸,放在十字架的横木上。

然后,他从工具墙上,取下了一个木盒,打开。

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四根长长的、闪烁着银色寒光的金属长钉,和一个小巧而沉重的铁锤。

“这是你的‘画笔’。”静间修一将铁锤和一根长钉,递到了阿光的手中,“开始吧。从她的右手开始。”

阿光握着那冰冷的铁锤和长钉,手心因为紧张和兴奋,渗出了一层汗。

他走到十字架前,看着森川栞那张纯净得如同天使般的脸。她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那双空洞的眼眸里,第一次泛起了一丝波澜,一丝属于生物最原始的、对即将到来的侵害的恐惧。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阿光抬起她纤细的、白皙的右手手腕,将它按在十字架的横木上。他能感觉到她手腕处,那脆弱的、正在跳动的脉搏。

他将那根冰冷的长钉,尖端对准了她手腕的正中央。

他举起了锤子。

他能看到,森川栞的睫毛,在剧烈地颤抖。她的嘴唇紧紧地抿着,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绷成了一张弓。

阿光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然后,狠狠地砸了下去。

“咚!”

铁锤敲击钉帽的沉闷声响,在空旷的工作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唔——!”

森川栞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痛苦的闷哼。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剧烈地挣扎了一下。

阿光睁开眼。

那根长长的钉子,已经穿透了她白皙的手腕,深深地钉入了后面的古木之中。

一缕鲜红的、触目惊心的血液,从钉子周围的伤口里,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顺着她光滑的手臂,蜿蜒而下,像一条妖艳的、红色的蛇。

“别停下。”静间修一的声音冷静地响起。他拿起一块洁白的纱布,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如同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般,将那流下的血迹,轻轻地擦去,“保持‘画布’的整洁。”

阿光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他看着自己亲手造成的杰作,看着那雪白的肌肤、银色的长钉和鲜红的血液交织出的、充满了冲击力的画面,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创造与毁灭的快感,瞬间充满了他的全身。

他不再有丝毫的犹豫。

他拿起第二根钉子,抓起女孩的左手,对准位置,再次狠狠地砸了下去。

“咚!”

女孩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冷汗,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但她依旧没有发出一声尖叫,只是用牙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任由血珠从唇瓣上渗出。

接着,是她的双脚。

阿光将她的双脚脚踝交叠在一起,用第三根、也是最长的一根钉子,将它们同时钉在了十字架的竖木上。

当第四根、也是最后一根钉子,贯穿她另一只脚的脚踝时,森川栞的身体,终于在连续的剧烈冲击下,达到了一个极限。她的背脊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喉咙里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不成声的抽泣。黏腻的汗水,混杂着泪水,打湿了她额前的发丝,让她看起来有一种破碎而凄艳的美感。

完成了。

阿光扔掉手里的锤子,退后几步,喘着粗气,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女孩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十字架上。她赤裸的、美丽的身体,以一种最经典的、充满了宗教意味的姿势,完全舒展开来。雪白的肌肤,在无影灯的照射下,反射着圣洁的光芒。而那四处贯穿身体的银色长钉,以及从伤口处不断渗出的、被静间修一一次次擦拭干净后又重新流出的鲜红血迹,则为这份圣洁,增添了无尽的亵渎与妖异。

“完美……”静间修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真是一件完美的、正在进行中的艺术品。”

他从旁边拖过来两把椅子,又开了一瓶昂贵的红酒,倒了两杯。

“来,阿光君。坐下。”他将一杯酒递给阿光,“接下来,就是这个作品最精髓的部分了——等待。”

“等待?”

“对。等待。”静间修一抿了一口红酒,目光迷离地看着十字架上的女孩,“等待她身体的挣扎,慢慢平息。等待她精神的抗拒,渐渐消磨。等待她在漫长的、持续的痛苦和疲惫中,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最终沉沉睡去。”

“只有在那一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狂热,“当她的脸上,同时呈现出痛苦的痕迹与睡梦的安详时,那矛盾而又和谐的瞬间,才是这件作品最完美的时刻。那才是我要捕捉的、独一无二的画面。”

阿光接过酒杯,坐在了椅子上。

工作室里异常安静,只有十字架上的森川栞因为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偶尔发出的、极其微弱的抽气声,以及她身上伤口处血液缓慢渗出、滴落在下方特制托盘上的、几不可闻的“滴答”声。

阿光端着酒杯,但并没有喝。他的全部心神,都被眼前这幅活生生的、由他亲手完成的“画作”所吸引。他看着女孩的胸口剧烈起伏,看着汗水浸湿她的发根,让她柔顺的发丝一缕缕地黏在苍白的脸颊和额头上。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下,那不安颤动的眼球。

他能感觉到,有一股奇异的、滚烫的东西,正在自己的血管里奔流。那是一种混杂了创造的兴奋、毁灭的快感,以及一丝源自雄性最深处、对雌性绝对支配的满足感。他不再是那个躲在屏幕后面看番打游戏的宅男,他是一个艺术家,一个造物主。

“很美,不是吗?”静间修一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他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目光迷离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像是在欣赏一幅价值连城的名画。

“在痛苦的极限,与生命力彻底熄灭前的那个临界点上,人类的躯体,会展现出一种超越了世俗审美的、惊心动魄的美感。”他像一个导师,在向学生传授着自己的美学理论,“但要达到那个完美的‘瞬间’,需要极大的耐心。等待,本身就是创作的一部分。”

“等待的过程,总是很无聊。”静间修一忽然站起身来,“阿光君,既然离‘收获’的时刻还有一段时间,不如我带你去看一些东西吧。”

“看什么?”阿光有些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森川栞身上移开。

“我的一些……失败品。”静间修一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又有些自嘲的笑容,“任何艺术的道路,都是由无数的失败铺就的。了解失败的原因,才能更好地理解,我们到底在追求什么。”

他带着阿光,走出了这间主工作室,来到了旁边一间像是储藏室的房间。

房间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一排排的架子上,陈列着各种各样奇特的“物品”。与其说是储藏室,这里更像是一座私人博物馆的库房。

静间修一走到一个蒙着天鹅绒防尘布的展台前,轻轻地将布掀开。

展台上,静静地放着一个手提箱。

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手提箱。复古的款式,由一种泛着柔和光泽的、仿佛是小牛皮的米白色皮革制成。箱子的边角,都用亮银色的金属包裹着,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蔷薇花图案的浮雕。提手和锁扣,也都是同样材质的银器,工艺精湛,像一件艺术品。

“这是我早期的作品之一,我给它起名叫‘潘多拉’。”静间修一用带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抚摸着手提箱的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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