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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充当板凳的萝莉,挺起肚皮当茶几的高挑女孩,以及在十字架上反复蠕动试图减轻痛苦的文艺少女,将少女作为商品,打造顶尖性爱和虐杀体验,2

小说:将少女作为商品将少女作为商品打造顶尖性爱和虐杀体验 2025-09-09 19:55 5hhhhh 5440 ℃

阿光走上前,也伸出手,想要触摸一下那看起来无比柔软的皮革。但他的指尖刚刚碰到箱子表面,就猛地缩了回来。

那触感不对。

那不是皮革。那是一种……带着温度和细微弹性的、皮肤的触感。

阿光瞪大了眼睛,他凑近了,仔细地观察着这个“手提箱”。他这才发现,箱子表面那些看似天然的、细腻的纹理,其实是人类皮肤的肌理。在箱子的侧面,有一道细细的、粉色的缝隙,像是一双紧紧闭合的嘴唇。而那个精美的银色锁扣下方,是一个小巧的、如同睡着了一般的肚脐。

这个手提箱……是一个人。

一个被用匪夷所思的方式,折叠、压缩、塑造成手提箱形状的人。

“很惊讶,是吗?”静间修一似乎很享受阿光的反应,“这是‘美优’。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一个地下马戏团表演极限柔术。她的身体,柔软得像没有骨头。我当时想,如果能将这种极致的柔韧,以一种永恒的、静止的形态固定下来,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他用手指,轻轻地,将那个作为“锁扣”的肚脐向上拨了一下。

“咔哒”一声轻响,锁扣被打开了。

静间修一将“手提箱”的盖子,向上掀开了一道缝隙。

阿光好奇地探过头去。

他想象中,里面或许是空的。但看到的景象,却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箱子里面,不是储物的空间。而是一个被极限压缩的人体内部。他能看到女孩的脸,被自己的膝盖紧紧地顶着,那张如同洋娃娃般可爱的脸蛋,因为挤压而微微变形。她那银色的、扎成双马尾的头发,塞满了身体折叠后留下的所有缝隙。她的四肢,以一种反关节的角度,扭曲盘绕,与她的躯干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严丝合缝的、封闭的内部结构。

她就像一个被强行塞进了一个过小盒子里的、柔软的玩偶。

“你看,”静间修一将盖子重新合上,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它很美,对吗?无论是作为一件静态的雕塑,还是它所蕴含的‘将生命禁锢于器物之中’的概念,都很有意思。但是,它失败了。”

“失败了?”阿光不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它‘名不副实’。”静间修一的声音,透着一种属于偏执狂的、不容置疑的决断,“我将它创作成了一个手提箱,但它却不具备一个手提箱最基本的功能——收纳。我无法在里面放入任何东西。它的‘形态’,与它的‘功能’,产生了背离。这破坏了作品在概念上的完整性。它只是一件,有着手提箱外形的、名为‘美优’的雕塑而已。一件……不诚实的作品。”

阿光沉默了。他看着那个安静躺在展台上的“手-提箱”,第一次理解了静间修一那套扭曲而又自成体系的、严苛的美学标准。

他追求的,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奇观,更是一种概念上的、逻辑上的完美闭环。

“我们再去看下一个。”

静间修一重新将防尘布盖上,带着阿光来到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的风格,与之前所有的房间都不同。这里像一个极简风格的地下舞池。墙壁和天花板都是黑色的吸音材料,房间里唯一的照明,来自地面中央一个约三米见方的、由乳白色玻璃构成的、正在发出柔和光芒的平台。

平台旁边,站着一个女孩。

那是一个充满了青春活力的、非常惹眼的女孩。她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高挑健美,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感。她穿着一身亮红色的、类似啦啦队服的紧身运动短裙,露出了紧致平坦的小腹和一截纤细的腰肢。她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头如同火焰般燃烧的、鲜红色的及腰长发,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炫目。

她的五官,明艳而张扬,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野性的美。此刻,她正有些不安地,用脚尖一下一下地点着地,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紧张。

“这是‘茜’,”静间修一介绍道,“一个非常有天赋的街舞舞者。我是在一个舞蹈比赛的后台找到她的。她的动作,充满了生命力,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我当时就在想,如果这团火焰,能够永不熄灭地、为我一个人燃烧,那该多好。”

“修一先生想把她做成……灯吗?”阿光联想到了那个双胞胎吊灯。

“不,那太浪费了。”静间修一摇了摇头,“我想保留她的‘动态’。我想创作的,是一件名为‘永动舞者’的作品。”

他示意那个名叫茜的女孩,站到发光的平台中央。

“这个平台,下面连接着高压电流发生器。”静间修一指着平台,对阿光解释道,“但是,它并不是持续通电的。电流会以完全随机的、毫无规律的间隔,在平台的任意一个区域,瞬间释放。持续时间,只有零点几秒。如果踩在那个区域,就会受到一次强烈的电击。”

“为了避免被电击,”他看着平台上已经开始随着音乐摆动身体的茜,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她就必须不停地、快速地移动自己的双脚,来躲避那未知的、随时可能降临的惩罚。她必须……永远地跳下去。”

随着静间修一按下遥控器,舞池的音响里,响起了一阵节奏感极强的电子舞曲。

平台上的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她开始跳舞了。

不得不说,她是一个天生的舞者。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身体的扭动,手臂的挥舞,脚步的切换,都完美地契合着音乐的节拍。她的长发,在空中甩出漂亮的弧度,像一团跳动的火焰。她的脸上,带着自信而灿烂的笑容。那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自己最熟悉的舞台,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阿光甚至有一瞬间的错觉,以为自己只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舞蹈表演。

然而,美好的景象,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

就在茜完成一个漂亮的回旋动作,双脚稳稳落地时,她的身体,突然毫无预兆地,猛地一颤!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痛苦和惊愕。她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烫了一下,闪电般地将右脚抬了起来。

是电击。

她很快调整好了姿势,继续跳着。但她的动作,明显多了一丝谨慎和迟疑。她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勉强。

很快,第二次电击,在另一个意想不到的角落,降临了。

茜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她闷哼了一声,这一次,她差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她那充满活力的舞蹈,节奏被打乱了。

从那一刻起,这场“表演”的性质,彻底改变了。

茜不再是为了契合音乐而舞蹈。她是为了躲避痛苦而舞蹈。

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舞蹈了,那是一种为了生存而进行的、充满了动物性的、狂乱的挣扎。她像一只被扔在滚烫铁板上的青蛙,双脚一刻不停地、神经质地在平台上跳动、切换、挪移。

优雅的舞姿,变成了狼狈的闪躲。自信的笑容,变成了咬紧牙关的、因为极度紧张而扭曲的表情。

汗水,很快就浸湿了她火红色的头发和运动短裙。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她漂亮的脸颊、修长的脖颈、起伏的胸口,不断地滑落。她的胸口,如同一个破旧的风箱般,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声。

但那电流,就像一个最残酷的、最捉摸不定的猎手,总能在她最意想不到的时刻,最松懈的瞬间,给予她精准而又无情的一击。

每一次电击,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烈抽搐一下。她的喉咙里,会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的呻吟。然后,她会更加疯狂地、更加快速地移动自己的双脚。

阿光站在台下,沉默地看着。

他看不到电流,也听不到电击的声音。他只能看到,一个美丽的、充满活力的女孩,在台上,莫名其妙地,将自己从一个优雅的舞者,跳成了一个狼狈的、抽搐的、大汗淋漓的疯子。

她的体力,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消耗着。

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快速敏捷,变得越来越迟缓,越来越沉重。有好几次,她都因为体力不支,或者反应慢了半拍,而被连续电击,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但只要电流一停止,她又会立刻挣扎着爬起来,继续那永无止境的、徒劳的跳跃。

因为她知道,停下来,只会招致更密集、更痛苦的惩罚。

终于,在不知道被电击了多少次之后,茜的身体,达到了极限。

在又一次被电流击中后,她倒在了地上,这一次,她再也没能爬起来。她就那样蜷缩在发光的平台上,全身的肌肉,还在因为过度的电击和疲劳,而细微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声响。

她那头曾经如同火焰般燃烧的长发,此刻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狼狈地黏在她的脸上和身上,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静间修一关掉了音乐和平台的电源。

他看着台上那具已经耗尽了所有能量的、美丽的躯体,摇了摇头,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属于艺术家的、失望的表情。

“又是一个……失败品。”他叹了口气。

“为什么?”阿光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我觉得……很震撼啊。那种生命力被一点点榨干的过程……”

“震撼,只是最低级的感官刺激。”静间修一推了推眼镜,用一种老师教导学生的口吻说道,“阿光君,你只看到了‘果’,却没有看到‘因’。对于我们这样的旁观者来说,驱动她舞蹈的核心动力——电击,是不可见的。我们只能看到,她莫名其妙地抽搐,莫名其妙地倒下。”

“这同样破坏了作品的‘概念完整性’。”他下了结论,“我想要展现的,是‘因为痛苦,所以舞蹈’。但因为‘痛苦’这个前提是隐藏的,所以这个作品的逻辑链条,就断裂了。它最终呈现出来的,只是一个‘无缘无故,发疯自虐’的女孩。这不高级,阿光君。这不够……直白。真正的艺术,应该让观众一眼就能看明白,驱动这美景背后的一切,究竟是何等残酷的根源。”

阿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似乎又学到了什么。

“走吧。”静间修一看了看手表,“我想,我们的主菜,应该差不多……到火候了。”

***

当他们重新回到那间主工作室时,里面的景象,已经发生了变化。

十字架上的森川栞,不知在何时,已经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和颤抖。

她睡着了。

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持续不断的剧痛,以及精神和体力的双重透支后,她的身体,终于启动了最原始的保护机制,强行切断了她的意识,让她坠入了深沉的昏睡之中。

她的头,无力地垂向一侧,柔软的、海藻般的长发,遮住了她半边脸颊。她那张曾经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苍白的小脸,此刻,神情是如此的安详,甚至……带着一丝婴儿般的、纯净的气息。

但是,她脸上那些尚未干涸的泪痕,她眼角眉梢还残留着的、因为剧痛而产生的细微褶皱,以及她那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此刻微微张开的嘴唇,都无声地诉说着,她在陷入这份安详之前,到底经历了何等残酷的折磨。

痛苦的痕迹,与睡梦的安详。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状态,以一种诡异而又和谐的方式,同时呈现在了同一张美丽的脸上。

“啊……”静间修一看着眼前的景象,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无比满足的喟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瞬间!”

“阿光君,快!”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无法抑制的、急切的兴奋,“灯光!相机!不要错过!这是神明赐予我们的、独一无M二的时刻!”

那一刻,阿光感觉自己也被这种狂热的气氛感染了。

他和静间修一,像两个配合默契的外科医生,开始以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的态度,进行最后的“创作”。

静间修一负责调整那些无影灯的角度和色温。他将主光源调得无比柔和,如同清晨的微光,轻轻地笼罩在森川栞的身体上,凸显出她肌肤的细腻质感和身体优美的线条。然后,他又用一束冷色调的、锐利的侧光,精准地打在她手腕和脚踝的伤口上。

在那束冷光下,银色的长钉,反射着冰冷的、金属的光泽。而伤口周围那些已经开始凝固的、暗红色的血迹,则呈现出一种如同红宝石般、妖异而华丽的色泽。

圣洁与亵渎,安详与残酷,在这精心布置的光影下,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阿光则负责操作那台架在轨道上的专业相机。

他在静间修一的指导下,不断地变换着焦距和角度,捕捉着每一个细节。

一张特写,对准了森川栞那张沉睡的、带着泪痕的脸。

一张特写,对准了那根贯穿她手腕的长钉,以及她那因为痛苦而蜷曲起来的、修长而无力的手指。

一张特写,对准了她交叠在一起的、被同一根钉子贯穿的、纤细而优美的脚踝。

最后,是一张远景。将整个十字架,以及被钉在上面的、如同献祭羔羊般的赤裸少女,完整地收入了画框之中。

在那张最终定格的画面里,森川栞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了悲剧感的、破碎的美。她就像一尊被亵渎的、沾染了血迹的圣女雕像,美丽,脆弱,又充满了让人无法直视的、残酷的诗意。

“完成了……”

当拍完最后一张照片后,静间修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看着相机屏幕上显示出的作品,脸上露出了一个父亲看着自己最优秀孩子般的、无比欣慰的笑容。

他从旁边的打印机里,将那张最终的远景照片,打印出了一张小样的,递给了阿光。

“送给你,阿光君。”他说道,“这是我们合作完成的第一件作品。你很有天赋,无论是执行力,还是……你眼中那种对美的渴望,都和我非常相似。”

<森川栞的视角>

我叫森川栞。在今天之前,我的生活就像一本摊开的、散发着墨香的旧书。我喜欢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喜欢指尖拂过书页时那粗糙而又温柔的触感,喜欢在画布上用油彩调和出傍晚天边那一抹转瞬即逝的绯红。

今天下午,我正在一家小型画廊看一个关于“物哀”主题的摄影展。那些黑白照片里,凋零的樱花,废弃的神社,寂寥的海岸线,都有一种静谧而忧伤的美感,深深地触动了我。

就在我沉浸其中时,一个男人走到了我的身边。

他身上有一种与这个画廊格格不入的气质。优雅,从容,像一位学者,但那副无框眼镜后的眼神,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的锐利。他没有看那些照片,他在看我。

我以为他又是那种试图用故作高深的艺术见解来搭讪的男人,正准备礼貌地走开。他却递给我一个精致的、印着烫金纹样的信封。

我有些疑惑地接过来。信封没有封口,我能看到里面露出的、一沓厚厚的钞票的一角。

就在我想要拒绝这莫名其妙的、近乎侮辱的馈赠时,我的大脑深处,像是被按动了一个冰冷的开关。

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绝对的、无法抗拒的意志,瞬间席卷了我的整个意识。

我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将那个沉甸甸的信封,收进了我的帆布包里。然后,我转过身,对着那个男人,微微地低下了头。

我跟着他走出了画廊。外面的阳光依旧明媚,街上的行人依旧匆忙。但这一切,在我眼中,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变成了一幅褪色的、与我无关的背景画。我只是一个移动的、沉默的物件,跟随着主人的脚步。

在街上,我们遇到了另一个男人。一个看起来比我的主人要年轻、也更随意的男人。他们似乎是同类,用一种我听不懂的、心照不宣的方式交流着。那个年轻男人的目光,也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评估,以及一丝……被点燃的兴奋。

我被带到了一座名为“静园”的宅邸。那里的庭院美得如同梦境,但那份极致的美,却也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冰冷的秩序感。

然后,我被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仆领走。我身上的亚麻长裙,那件我最喜欢的、带着阳光味道的裙子,被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纯白色的、质地单薄的长袍。

我被带到了一个房间。我的主人,静间修一先生,和那个年轻的男人,阿光,都在那里。

接下来的事情,像一场漫长而怪诞的仪式。

我被命令走进一个巨大的柏木浴池。那个叫阿光的男人,奉命为我清洗身体。

他的手,一开始是生疏而迟疑的。温热的水,滑腻的沐浴乳,他粗糙的指腹划过我的肌肤。我能感觉到他动作里的紧张,能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他的触碰,像是在探索一件未知的、珍贵的艺术品。小心翼翼,又带着无法抑制的好奇。

我的身体,在我自己的意志之外,做出了反应。那陌生的、属于男性的触碰,让我的皮肤泛起一阵阵细小的疙瘩。当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腰侧,我的后颈,那些敏感的地带时,我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然后,他似乎渐渐放开了。他的动作变得大胆,也变得更具侵略性。他的手指,不再是单纯的清洗,而是带着一种占有的意味,在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流连。他探索着我身体的起伏,用掌心丈量着我胸部的弧度,甚至……他的指尖,试探性地,滑入了那片被温水浸润的、最私密的所在。

一股奇异的、陌生的热流,从我的小腹深处升起。我的身体,这个我曾经熟悉而又掌控自如的身体,此刻却像一个叛徒,对我自己的羞耻感无动于衷,反而对这种侵犯,生出了可耻的、生理性的反应。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并拢,但又在他的强制下,无力地分开。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一片空白。我努力地,想要抓住一些东西,一些属于“森川栞”的东西。我想起兰波的诗句:“我已等待你许久,用我整个的过去。”可此刻,我的过去,正在被这双陌生的手,一点一点地抹去。

我被从水中抱起,用柔软的浴巾擦干。然后,是涂油。

那是一种带着异国香气的精油,温热而黏腻。阿光的手,再次覆盖了我的全身。这一次,他的动作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犹豫。他像一个熟练的工匠,在为一件即将完成的作品,进行最后的抛光。

油腻的触感,让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他每一次的抚摸,每一次的揉捏,都像是直接作用在我的神经末梢上。我的身体,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仿佛脱离了我的肉体,成了一个旁观者,冷漠地看着这个名叫森川栞的女孩,被人像一件物品一样,擦拭,涂抹,为接下来的某个未知用途做着准备。

当我的全身都闪烁着油腻的光泽时,我被带到了那个最终的舞台。

一间冰冷的、充满了金属气息的房间。和房间中央,那个巨大而古旧的十字架。

我看到它的时候,心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荒诞的、宿命般的平静。作为一个喜爱文学与艺术的人,我当然知道这个符号的意义。献祭,救赎,以及……极致的痛苦。

我被扶到十字架前,背靠着那冰冷的木头。我的双臂被展开,放在横木上。那个叫阿光的男人,拿着钉子和锤子,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他。他的脸上,是一种我无法形容的表情。是兴奋,是狂热,也是一丝……隐藏在深处的、对接下来要亲手施行的暴力的紧张。

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逃离。但那股冰冷的、绝对的意志,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我牢牢地禁锢在原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那根闪烁着银色寒光的钉子,离我的手腕,越来越近。

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带着汗湿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他手指的力度很大,捏得我生疼。我能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

然后,我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决然。他举起了锤子。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我听到了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听到了自己因为屏住呼吸而导致的耳鸣。

“咚!”

一声闷响。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大脑里炸开了。

不是单纯的痛。那是一种……撕裂,粉碎,贯穿的,集合了所有负面感官的终极体验。一股灼热的、狂暴的力量,从我的手腕处,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眼前一片白光,什么也看不见。我的喉咙里,似乎发出了声音,又似乎没有。我的身体,像被闪电击中一样,猛地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摔回冰冷的木头上。

我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从伤口处涌出,顺着我涂满了油的光滑手臂,流淌下来。然后,一块洁白的、柔软的布,将它轻轻地擦去。

我偏过头,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了我的主人,静间修一先生。他的脸上,是欣赏的、满足的表情。像一个画家,在审视自己刚刚画下的、最满意的一笔。

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每一次锤击,都是一次感官的爆炸。每一次,都将我从即将麻木的混沌中,重新拉回到痛苦的巅峰。当最后一根钉子,贯穿我交叠的脚踝时,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所有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像一幅被钉在画框上的画,被固定在了这个十字架上。

我听到了他们两人满意的、如同在欣赏艺术品般的交谈声。我听到了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听到了他们品尝红酒时,发出的轻微的咂舌声。

他们是观众,而我,是舞台上唯一的一个,正在上演着痛苦独角戏的演员。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椅子被挪动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他们离开了。那扇隔绝内外的大门,被轻轻地关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声,和天花板上无影灯发出的、细微的“嗡嗡”声。

我被独自留在了这里。

***

起初,是无边无际的、吞噬一切的疼痛。

四肢的伤口,像是四个燃烧的、永不熄灭的火炉,持续不断地向我的大脑,传递着灼热的、撕裂般的信号。我的身体,被自身的重量,无情地向下拉扯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会牵动伤口,带来一阵新的、更加剧烈的痛楚。

我像一条被钉在木板上的蝴蝶,除了徒劳的、细微的颤抖,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在这个只有白光和疼痛的世界里,时间失去了意义。或许是一分钟,或许是一个世纪。

渐渐地,我开始能够从那片混沌的痛觉海洋中,分辨出一些细微的差别。

手腕上的痛,是尖锐的,撕裂的,带着金属摩擦骨骼的、令人牙酸的感觉。而脚踝上的痛,则更加沉重,钝痛,仿佛有千斤的巨石,压在那里。

我的意识,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地想要抓住一些东西,让自己不至于彻底沉沦。

我开始尝试着,做一些微小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蠕动。

我试着,将身体的重心,非常、非常缓慢地,向左边倾斜一毫米。这个动作,让我右边手腕和脚踝的伤口,得到了片刻的、微不足道的喘息。但同时,左边伤口的压力,却瞬间加倍了。那种仿佛要将我的手脚从身体上硬生生撕扯下来的感觉,让我差点叫出声来。

我立刻又将重心移了回去。

这是一个愚蠢的、徒劳的游戏。拆东墙,补西墙。但却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我像一个最精密的钟表匠,用尽我全部的意志力,操控着我的肌肉。

我试着,用腹部的力量,将我的后背,轻轻地、向上弓起一点点。让我的肩胛骨,离开那冰冷的木头表面。这个动作,让我的双臂有了一丝向上提起的空间,手腕处的拉扯感,似乎减轻了一些。但维持这个姿势,需要消耗巨大的体力,我只坚持了不到十秒钟,就无力地重新跌了回去。后背撞在木头上,震动又引来了一阵全身性的剧痛。

我开始尝试更细微的动作。

我蜷缩起我的脚趾。再缓缓地张开。这个动作,似乎能带动脚踝周围那些已经开始变得麻木的神经,传来一丝丝针刺般的痒痛。这种新的感觉,暂时覆盖了那沉重的钝痛,让我有了一种“我还活着”的实感。

我转动我的眼球,看向房间的角落。那里有一片阴影。我盯着那片阴影,想象着它是一片清凉的湖水。我想象着自己沉入湖底,冰冷的湖水包裹着我的全身,抚慰着我身上那些燃烧的伤口。

痛觉,在渐渐地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我的眼皮,变得有千斤重。我的身体,渴望着沉睡。

睡吧……睡着了,就不痛了……

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里,温柔地诱惑着我。

不行……不能睡……

另一个声音,在尖锐地警告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能睡。但我本能地感觉到,睡着了,就意味着某种终结。意味着,我将彻底地,从“森川栞”,变成一件名为“作品”的、无知无觉的物体。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剧烈的疼痛,让我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些。

我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体上。我能感觉到,血液从伤口流失所带来的、轻微的眩晕感。我能感觉到,我的指尖和脚尖,因为长时间的悬吊,已经变得冰冷而麻木。

我继续着我那徒劳的、细微的蠕动。

我将我的臀部,向左边,挪动了可能只有几毫米的距离。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动一个破旧的风箱。

汗水,混杂着眼泪,从我的眼角滑落,流过我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十字架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我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了。它们缓缓地,缓缓地,合上了。

在意识彻底沉沦前的最后一秒,我仿佛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金属门锁转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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