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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鬼再度现身,名场面爆表,龙族:狮子之心,1

小说:龙族:狮子之心 2025-09-09 19:55 5hhhhh 5130 ℃

极致的疲惫,如同最深沉的、温暖的海水,将路明非的意识,彻底吞没。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鼻尖,还萦绕着苏小妍发丝间那淡淡的、洗发水的香气,和她身体上传来的、如同上好的丝绸般的、温热的触感。这是一个充满了罪恶感,却又让人无比安心的、温暖的港湾。他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了整整一夜的、破旧的小渔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宁静的港口。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他感觉自己,正在下沉。不断地、向下沉。穿过那片温暖的、柔软的黑暗,坠入一个更加深邃的、冰冷的、纯粹的虚无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没有了苏小妍的体温,没有了天鹅绒被单的触感,没有了空气中那暧昧的、香艳的气息。他仿佛变成了一个失重的、孤独的宇航员,漂浮在无边无际的、死寂的宇宙里。

然后,一束光,出现了。

一束强烈的、冰冷的、纯白色的聚光灯,从无尽的、黑暗的穹顶之上,笔直地、投射下来,精准地、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其中。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挡住了那刺眼的光芒。当他的眼睛,终于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强光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巨大的、空旷的、舞台的中央。舞台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如同深渊般的黑暗。他的身后,也是一片虚无。他就像一个被世界遗忘的、孤独的演员,站在这个只为他一人而存在的、审判的舞台上。

就在他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恐慌和茫然的时候,一个又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从舞台前方的黑暗中,缓缓地、走了出来,走进了那片聚光灯所照亮的、唯一的区域。

第一个走上前的,是一位长着亚麻色长发和琥珀色双瞳的、美丽的少女。她的头上,长着一对毛茸茸的、可爱的狼耳,身后,还拖着一条巨大的、蓬松的狼尾。她的眼神,充满了智慧和一丝狡黠的、洞察一切的笑意。她走到路明非的面前,微微地、鞠了一躬,用一种带着一丝古风的、清脆悦耳的声线,轻声说道:

“おめでとう。”

路明非的大脑,瞬间,宕机了。赫萝?贤狼赫萝?他甚至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是因为太过疲惫而出现了幻觉。

紧接着,第二个身影,也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那是一位拥有着瀑布般顺滑的、翠绿色长发的、女王般高傲的女子。她的额头上,印着一个鲜红的、如同飞鸟般的神秘印记,金色的双瞳,冷漠而又充满了威严,仿佛能看穿世间的一切。她走到路明非的面前,用一种慵懒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般的语气,缓缓地,吐出了同样的、三个音节:

“おめでとう。”

C.C.?路明非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以一种不可逆转的方式,迅速地、崩塌。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随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一个拥有着粉色长卷发和褐色双瞳的、身材娇小的、如同洋娃娃般精致的少女,气鼓鼓地、走到他的面前,脸颊上,带着一丝可疑的红晕,仿佛是被人强迫着,才不情不愿地、说出了那句祝福:“おめでとう。”

一个同样拥有着粉色头发和黄色双瞳的、充满了活力的、阳光开朗的少女,微笑着、对他说道:“おめでとう。”

一个穿着纯白色的、缀满了金色花纹的修女服的、银发绿瞳的、看起来有些呆萌的少女,歪着头,看着他,用一种充满了天真和无辜的语气,认真地、说道:“おめでとう。”

赫萝,C.C.,露易丝,亚梦,茵蒂克丝……这些只存在于他那台破旧的电脑硬盘里的、陪伴他度过了无数个孤独的、寂寞的夜晚的、二次元的女神们,此刻,竟然一个接一个地,活生生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且,用日语,对他,说着同样的一句“恭喜”。

这幅画面,实在是太过于诡异,太过于荒诞,太过于超现实。路明非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扔进了一部充满了恶趣味的、实验性的、意识流的动画片里。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和苏小妍的那场疯狂的交合中,因为太过激动,而直接,马上风了。

然而,在他那有限的、充满了“衰”和“怂”的记忆里,有能力,也有动机,干出这种充满了恶趣味和强大力量的、无聊事情的,似乎,也只有一个人。

那个在网吧里,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和自己那个又胖又蠢的堂弟,同名同姓的,神秘的、哥特萝莉装的女孩。

虽然,他们只见过一面。但是,路明非的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近乎于直觉的预感。就是她。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就在他这个念头,刚刚从脑海里冒出来的、那一瞬间,一阵清脆的、突兀的、带着一丝嘲弄意味的掌声,突然,从舞台的侧面,响了起来。

“啪。啪。啪。”

伴随着这三声缓慢而又充满了节奏感的掌声,一个穿着繁复的、黑色的哥特式蕾丝长裙的、娇小的身影,缓缓地、从那片无尽的黑暗中,走了出来。她的皮肤,苍白得如同最上等的、毫无血色的瓷器,一头乌黑亮丽的、如同黑夜般的长发,衬托得她那张精致得不像真人的脸,愈发的、妖异。而她那双金色的、如同熔融的黄金般的瞳孔里,则闪烁着与她那稚嫩的外表,完全不符的、古老的、深邃的、洞察一切的、冰冷的光芒。

她走到路明非的面前,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玩味的、赞许的微笑。那些刚刚还在对着路明非说着“恭喜”的、二次元的女神们,在这一刻,都像是完成了自己使命的、忠实的演员般,悄无声息地,退回到了那片无尽的黑暗之中,将整个舞台,都留给了这两个,真正的、唯一的“主角”。

“猜对了哦,哥哥。”

她的声音,如同最甜美的、浸满了毒药的蜜糖,又如同最清脆的、来自地狱深渊的风铃,带着一丝孩童般的、天真的残忍,和一丝,魔鬼般的、优雅的戏谑,轻轻地、在路明非的耳边,响了起来。

当路鸣泽那如同淬了蜜的毒药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路明非反而,奇异地,冷静了下来。那种面对未知和诡异时的、本能的恐慌,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自己都无比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名为“衰”的无力感,和一种,由这种无力感所催生出的、破罐子破摔的、无所谓的坦然。

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繁复的、黑色的哥特萝莉裙的、精致得如同橱窗里最昂贵的、BJD娃娃般的女孩。看着她那双闪烁着非人光芒的、古老的金色竖瞳,看着她嘴角那抹充满了玩味和嘲弄的、恶魔般的微笑。他那颗早已被无数烂俗的、热血的、中二的动漫和小说,给熏陶得百毒不侵的大脑,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自动地,为眼前这幅充满了既视感的、荒诞的画面,找到了一个最精准的、最贴切的、也是最能表达他此刻内心感受的吐槽模板。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垮了下去。那种面对美女时的、本能的紧张和局促,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涣散、毫无焦距,就好像一条被扔在菜市场案板上、等待着被开膛破肚的、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的死咸鱼。他用一种充满了敷衍和鄙夷的、仿佛在看一部制作粗糙的、三流山寨动画般的语气,对着眼前这个自称是他“弟弟”的、神秘的魔鬼,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终极的吐槽:

“你搁这儿,抄袭《EVA》呢?”

他甚至,都懒得去质问对方的身份,懒得去探究这一切背后的目的。他只是单纯地、本能地,用他那套早已烂熟于心的、充满了白烂话风格的、废材的生存哲学,去消解眼前这一切的、诡异和神圣。他觉得,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像了。太像那部被无数动漫爱好者奉为“神作”的、意识流动画的、传说中的结局了。一群人,排着队,围着主角,面带微笑地,说着“恭喜你”。这简直,就是像素级的、拙劣的复刻。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庵野秀明那个老痞子,当年应该没钱请这么多不同番剧里的、大牌的女主角,来客串出场。

他以为,自己的这句吐槽,会像一把锋利的、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破对方那故作神秘的、装模作样的气场。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去迎接对方恼羞成怒的、气急败坏的反驳,或者,是更加高深莫测的、充满了哲学思辨的、故弄玄虚的回答。

然而,他什么,都没有等到。

路鸣泽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她那双金色的竖瞳里,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情绪的波澜,都没有泛起。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写满了“无所谓”和“你奈我何”的、死鱼般的脸。然后,她嘴角的笑意,似乎,变得更加的、浓郁,更加的、充满了恶劣的、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趣味。

然后,她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超越了路明非的、动态视力的极限。他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原本还站在他几步之外的、娇小的身影,便如同瞬移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股冰冷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冬日里盛开的、黑色玫瑰般的、幽异的香气,瞬间,就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下一秒,一双冰凉的、柔软的、如同最上等的、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小手,轻轻地、捧住了他的脸颊。她的指尖,是那么的、冰冷,冷得,让他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像是被冻结了一样。而她的动作,却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不容置疑。

路明非的大脑,彻底,当机了。他甚至,都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张精致得如同艺术品般的、完美无瑕的脸,在自己的瞳孔中,不断地、放大,放大,再放大。直到,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如同蝶翼般微微颤动的、长长的睫毛,能清晰地、闻到她呼吸之间那如同兰麝般的、冰冷的香气。

然后,一片柔软的、冰凉的、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甘甜的触感,精准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紧接着,一股更加强势的、更加霸道的、不容他有丝毫反抗余地的力量,撬开了他那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毫无防备的牙关。一条灵活的、湿滑的、如同拥有着自己生命的、冰冷的小蛇,就那么长驱直入地,探入了他那温暖的、充满了陌生气息的口腔。她开始肆无忌惮地、以一种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姿态,追逐着、挑逗着、勾引着他那条因为惊慌失措而变得无比僵硬的、笨拙的舌头。

路明非感觉自己的整个大脑,都“嗡”的一下,炸成了一片绚烂的、空白的烟花。他之前所有的、冷静的思考,所有的、无所谓的吐槽,所有的、用来保护自己的、那层厚厚的、名为“衰”的铠甲,在这一瞬间,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禁忌和冲击力的、深度的亲密接触,给冲击得,支离破碎,荡然无存。

嘴唇,原来,可以这么软的吗?

这是他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她的嘴唇,不像苏小妍那般,充满了成熟女性的、丰腴和肉感。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轻薄,那么的、冰凉,就好像是两片沾染了清晨露水的、最娇嫩的、黑色的玫瑰花瓣。当这两片花瓣,贴在他的嘴唇上时,他感觉自己,仿佛,正在亲吻着一片冰冷的、虚无的、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梦境。

还有,原来,美少女的口水,真的是,香香甜甜的。

这是他脑海里,闪过的、最后的、一个念头。一股难以形容的、清冽的、甘甜的津液,顺着两人交缠的舌尖,源源不断地,渡入了他的口中。那味道,不像是人间的任何一种糖果,也不像是任何一种花蜜。那是一种更加纯粹的、更加本源的、带着一丝冰雪气息的、如同神明恩赐般的甘甜。这股甘甜,顺着他的喉咙,滑入他的食道,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的灵魂,都彻底地、净化,或者说,是彻底地、同化。

他彻底地,放弃了思考。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自己,身在何处。他那双原本充满了死鱼般神采的眼睛,此刻,也渐渐地、失去了焦距,变得迷离而又空洞。他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可怜的木偶,任由着那个娇小的、冰冷的、如同魔鬼般的主人,引导着、掌控着、支配着自己的一切。

他开始不自觉地、生涩地,回应着她的吻。他的舌头,在他的引导下,开始笨拙地、与她那条灵活的小蛇,嬉戏、交缠、共舞。他甚至,下意识地,伸出手,环住了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那具冰冷的、娇小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向了自己。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意义。空间,也在这一刻,彻底地,消融。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和这个充满了禁忌的、深邃的、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彻底吸进去的、永无止境的吻。

那个深邃得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彻底吸进去的吻,最终,还是结束了。当那片冰凉的、柔软的、带着致命甘甜的唇瓣,恋恋不舍地、从路明非的嘴唇上离开时,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只剩下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茫然的空虚。他那双早已失神的眼睛,过了许久,才渐渐地,重新聚焦。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空旷的、审判般的舞台上了。他又回到了这间熟悉的、奢华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卧室里。他正躺在那张巨大的、柔软的、散发着苏小妍体香的大床上。身上,还盖着那床温暖的、柔软的天鹅绒被子。

一切,都好像,只是一场荒诞的、不真实的梦。那场充满了既视感的、恶趣味的加冕典礼,那个强势的、不容置疑的、带着冰雪般甘甜的吻,都像是他因为太过疲惫而产生的、无稽的幻觉。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身旁,传来的、苏小妍那平稳而又悠长的、均匀的呼吸声。

然而,就在他准备长舒一口气,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那颗早已不正常的、充满了吐槽和妄想的大脑时,一股奇异的、陌生的、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熟悉的感觉,突然,从他的下半身,清晰地、传了过来。

那是一种温热的、湿滑的、带着轻微吸吮感的、有节奏的包裹感。就好像,他身体上最敏感的、最脆弱的那个部位,正被一个温暖的、湿润的、柔软的口腔,小心翼翼地、包裹着,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技巧和耐心的、轻柔的力道,反复地、吞吐着。一股股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顺着他的脊髓,直冲他的天灵盖,让他那刚刚才从梦境中挣脱出来的、混沌的大脑,再次,陷入了一片更加迷离的、空白的状态。

路明非感觉自己的心脏,瞬间,就漏跳了一拍。他缓缓地、僵硬地,低下头,然后,用一种充满了大无畏的、视死如归的悲壮气势,猛地,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那床天鹅绒被子。

然后,他看到了,一幅,比刚刚那个梦境,还要更加荒诞,更加超现实,更加让他世界观崩塌的画面。

那个穿着繁复的、黑色的哥特萝莉裙的、如同魔鬼般精致的女孩,正跪坐在床尾。她那头乌黑亮丽的、如同黑夜般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铺满了半个床铺。她正低下她那颗高贵的、精致的头颅,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朝圣般的姿态,将路明非那根因为刚刚的梦境和此刻的刺激而再次变得无比昂扬的、坚硬的肉棒,整个地、含在了自己那小巧的、樱桃般的嘴里。她那双金色的、如同熔融的黄金般的竖瞳,正微微地、向上翻着,透过那长长的、浓密的睫毛的缝隙,带着一丝狡黠的、得意的、猫儿般的笑意,静静地、注视着他那张写满了震惊和呆滞的脸。

她正津津有味地、如同品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佳肴般,舔舐着、吸吮着、吞吐着他的那根,刚刚才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完成了自己成人礼的、滚烫的欲望。

有必要吗?梦完之后,再醒?这他妈的,是俄罗斯套娃吗?

路明非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充满了无力感的、绝望的吐槽。他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地、被这个神秘的、强大的、喜怒无常的魔鬼,给玩坏了。他甚至,已经分不清,哪里是梦境,哪里,才是现实。或者说,对于这个女孩而言,梦境和现实的边界,根本,就不存在。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内心的、剧烈的波动,那个正专心致志地、进行着“奖励”工作的女孩,缓缓地、将他的那根肉棒,从自己的嘴里,退了出来。一根晶莹的、透明的、拉长的银丝,在两人的身体之间,牵扯出了一道充满了色情和暧昧意味的、淫靡的弧线。

她抬起头,伸出那条灵活的、丁香般的小舌,轻轻地、舔了舔自己那因为沾染了路明非的体液而显得愈发水润和晶亮的、冰凉的嘴唇。然后,她对着路明非,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如同偷吃了糖果的、孩童般的纯真笑容。

“刚刚那个,是给哥哥你猜对的赠品。”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脆,那么的、甜美,那么的、不带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气。就好像,她刚刚所做的,不是一件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血脉偾张的、充满了禁忌意味的、下流的事情,而只是,在进行着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充满了童趣的、游戏。

她一边说着,一边再次,低下头。她那条灵活的、柔软的、带着一丝冰凉气息的小舌,如同最精准的、最灵巧的画笔,开始在他那根早已因为她的挑逗而变得愈发狰狞和滚烫的肉棒的顶端,那个微微张开的、不断渗出着清澈的前列腺液的、小小的马眼上,轻柔地、打着转。那种极致的、精准的、如同羽毛般轻柔的、却又带着一丝湿热和黏腻的刺激,让路明非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要炸开了一样。他不受控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腰部,也下意识地,向上挺动了一下。

“现在这个,”她抬起眼,那双金色的竖瞳里,闪烁着如同星辰般璀璨的、恶劣的、戏谑的光芒,“才是哥哥你,脱离处男的,真正的,奖励哦。”

说完,她便再次,张开那张小巧的、诱人的嘴,以一种更加熟练的、更加深入的、更加贪婪的姿态,将他那根早已忍耐到了极限的、滚烫的欲望,再次,深深地、吞了进去。这一次,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单纯地、进行着吞吐。她开始用自己的贝齿,轻轻地、刮蹭着他那根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无比敏感的肉棒的边缘。她用自己的舌头,模仿着女性阴道内壁那温暖的、湿滑的、充满了褶皱的触感,在他的龟头上,反复地、研磨着,包裹着。她甚至,还用自己的喉咙,制造出一种紧致的、温热的、不断收缩的包裹感,让他产生一种,自己,正被一个最顶级的、最完美的、专门为他而生的名器,给紧紧地、包裹着、吸吮着的、极致的错觉。

路明非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那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大战的、疲惫的肉棒,在这个小魔鬼那充满了魔性的、神级的技巧的挑逗下,竟然,再次,焕发出了比之前,还要更加强大,更加旺盛的、生命力。

那个吻,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又短暂得如同一个瞬间。当路鸣泽那冰凉柔软的唇瓣终于离开时,路明非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抽走了一半。他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试图将那颗因缺氧和过度刺激而疯狂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果然已经回到了苏小妍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身旁,就是那个在睡梦中都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女人。一切都像是最荒诞的梦境,虚幻而不真实。

然而,就在他试图说服自己那只是一个梦的时候,一股温热、湿滑、带着轻微包裹感和有节奏的吸吮力的奇异触感,清晰地从他的下半身传来。那感觉精准地作用在他身体最敏感的核心,一股股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椎直冲头顶,让他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神智,瞬间又被卷入了更加汹涌的、迷离的漩涡。

他的心脏猛地一停,随即以更加狂暴的速度擂动起来。他用一种近乎悲壮的、视死如归的决然,猛地掀开了盖在身上的天鹅绒被子。

眼前的景象,比任何光怪陆离的梦境都更具冲击力。

那个穿着黑色哥特裙的、如同人偶般精致的女孩,路鸣泽,正跪坐在床尾。她那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衬得她那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庞愈发妖异。她低着高贵的头颅,以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虔诚姿态,将他那根刚刚才苏醒的、滚烫坚硬的欲望,完整地含在自己樱桃般小巧的嘴里。她那双金色的竖瞳,透过纤长睫毛的缝隙,正带着一丝猫儿般的、狡黠而又得意的笑意,静静地凝视着他那张写满了呆滞与震惊的脸。

她正津津有味地,如同品尝着世间最顶级的珍馐,用她那丁香小舌,灵巧地、细致地舔舐着、侍奉着他的欲望。

为了转移那股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快感,也为了维持自己那所剩无几的、可怜的尊严,路明非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色厉内荏的反驳:“我一年前就不是处男了好不好!”

妈的,这个小魔鬼的技巧怎么会这么好?路明非的内心在疯狂地咆哮。虽然她只是含住了最顶端的部分,但那种精准而又细腻的刺激,那种仿佛能读懂他身体每一个反应的灵巧,比起苏小妍那种成熟而又奔放的、整个吞下的体验,竟然丝毫不落下风,甚至,在某种层面上,更加的、销魂蚀骨。

听到他的反驳,路鸣泽的动作,缓缓地停了下来。她优雅地,将他的欲望从自己温润的口腔中退出,一根晶莹的、暧昧的津液,在两人之间,拉出了一道淫靡的丝线。她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那沾染了少年体液而愈发水润晶亮的嘴唇,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如同恶作剧成功般的、纯真的残忍。

“哥哥,没有意识,全程被动,那可不叫脱处哦。”她的声音甜美而又清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神明般的裁决意味,“那不过是,一场单方面的榨精而已。”

路明非感觉自己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这小魔鬼,舔自己的口水,就不怕被我这个衰仔的口水给毒死吗!’

仿佛是看穿了他那点可怜的、无力的腹诽,路鸣泽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再次低下头,这一次,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的、细致,也更加的、致命。

她不再进行那种大开大合的吞吐,而是用她那灵活得不可思议的舌尖,开始了一场精妙绝伦的、艺术般的表演。她的舌头,像一支最顶级的、沾满了蜜糖的画笔,在他那高昂的、微微张开的顶端马眼上,轻柔地、一圈一圈地,描摹着。那种极致精准的、羽毛搔刮般的痒,混合着温热湿滑的触感,让路明非浑身的肌肉都瞬间绷紧了。他感觉自己下腹部的所有血液,都在向着那一个点疯狂地汇集,整根肉棒,都胀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狰狞的尺寸。

紧接着,她的舌头,开始向下探索。她用舌面,仔细地、舔过他冠状沟的每一寸纹理,用舌尖,灵巧地、挑逗着那根连接着无尽快感的系带。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每一次挑逗,都精准地落在他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末梢上。他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飘摇的小船,而她,就是那个掌控着风暴的、唯一的、神明。她让他生,他便生;她让他死,他,便只能,在极致的、灭顶的快感中,迎来死亡。

在这样神级的技巧面前,路明非所有的抵抗,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他的大脑,彻底放弃了思考,只剩下了一片被快感冲刷的、空白的雪原。他的身体,也彻底地,缴械投降。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配合着她的节奏,微微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肢,试图,去追逐那份更加深入的、更加极致的刺激。

路鸣泽似乎对他的这点小小的、主动的配合,感到了非常的、满意。她抬起头,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赞许的光芒。然后,她跪坐的身体,微微地、向前移动了一些。她那双穿着黑色玛丽珍皮鞋的小脚,也因此,从床尾,挪到了他的身侧。他那因为快感而变得有些迷离的视线,恰好,就落在了那只小巧的、精致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脚上。

那是一只被包裹在纯黑色的、天鹅绒般的丝袜里的、完美的脚。丝袜的质地,是那么的、细腻,紧紧地、贴合着她那纤细的、优美的脚部曲线,勾勒出了一道让人心神摇曳的、完美的足弓。黑色的、圆头的玛丽珍皮鞋,更是将这份精致和可爱,衬托到了极致。路明非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了一个荒诞的念头:如果,能将那只小脚,从鞋袜中解放出来,那该是怎样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那白皙的、细腻的、如同上好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那圆润的、可爱的、如同珍珠般的脚趾,如果,能用舌头,去品尝一下,那滋味,是不是,会像在品尝一支最顶级的、香草味的、冰淇淋雪糕?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这一瞬间,路鸣泽,再次,张开了她那张小巧的、诱人的嘴,以一种比之前,更加贪婪,更加深入的姿态,将他那根早已忍耐到了极限的欲望,一口,吞到了底。

“呜……”

这一次,是深喉。那温暖的、湿滑的、紧致的、带着一丝轻微吸力的食道,将他整根肉棒,都严丝合缝地、包裹了起来。那种从头到尾的、毫无保留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包裹,和那种深入喉咙的、极致的、窒息般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核弹级的海啸,瞬间,就将路明非那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给彻底地、冲垮了。

他再也,抑制不住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这两个词,如同最终的、审判的钟声,在路明非那片早已被快感冲刷得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混沌的脑海里,绝望地、回响着。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绑在火箭上的、可怜的宇航员,而点火的按钮,正被那个跪坐在自己身前的、如同魔鬼般的小女孩,牢牢地、握在手中。她想让他什么时候升空,他,就只能,在什么时候,化作一团绚烂的、悲壮的烟火。

那根被她含在嘴里的、早已胀大到了极限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那是一种濒临极限的、最终的、痉挛。是他体内的千军万马,在吹响了总攻的、最后的号角。

路鸣泽那双微微闭着的、金色的眸子,似乎是在那一瞬间,猛地,睁开了。她那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从她那温暖的、湿滑的喉咙深处,传来的、那股充满了毁灭和新生气息的、最终的脉动。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满足和得意的、胜利者般的微笑。然后,她那原本还在进行着有节奏的、吞吐的口腔,突然,加大了吸力。

一股强大到近乎于粗暴的、不容置疑的吸力,从她那小巧的、樱桃般的嘴里,猛地,传来。她那温暖的、柔软的、充满了弹性的口腔内壁,和她那湿滑的、灵巧的、不断收缩的喉咙,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一个拥有着无穷吸力的、黑洞般的漩涡,要将他整个人,连同他的灵魂,都彻底地、吸进去,吞噬掉。

路明非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狠狠地、攥住了一样。他的十个脚趾,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痛苦地、蜷缩了起来。一股滚烫的、灼热的、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的岩浆,从他的小腹深处,猛地,爆发开来,然后,顺着他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滚烫的管道,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势不可挡的姿态,疯狂地、喷涌而出。

“噗!噗!噗!噗……”

一连串密集的、压抑的、充满了液体喷射感的闷响,在寂静的、昏黄的卧室里,清晰地、响了起来。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头皮发麻的、原始的、野性的力量。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地,变成了一片纯粹的、耀眼的白光。他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意识,所有的感官,都被这股如同山洪暴发般的、灭顶的快感,给彻底地、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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