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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囚影,1

小说: 2025-09-09 19:55 5hhhhh 6620 ℃

冯冠铭被押上囚车的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铁锈和汗水的味道。囚车的车厢狭窄而昏暗,只有几道窄小的铁窗透进微弱的光线。她被粗暴地推到角落的铁椅上,双手被一副生了锈的手铐锁住,铐链摩擦着她的手腕,带来一阵阵刺痛。车外,山间的雾气缭绕,绿意盎然的树林在晨光中若隐若现,远处溪流的潺潺声仿佛在低语。冯冠铭凝视着窗外,试图从这美景中汲取一丝安慰。她因一桩复杂的经济案件被判入狱,过程仓促得让她几乎来不及反应。如今,她被送往这座坐落在群山深处的女子监狱,传闻中这里风景如画,却也以严苛的管理著称。

囚车在颠簸的山路上行驶了数小时,终于在一座巨大的铁门前停下。铁门上布满斑驳的锈迹,缓缓开启时发出刺耳的吱吱声,仿佛在警告所有进入者:这里没有回头路。两名女狱警走上前来,面无表情,制服上的徽章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她们解开冯冠铭的手铐,动作粗鲁,手铐卸下时在她手腕上留下了红肿的勒痕。冯冠铭揉了揉手腕,以为可以稍稍松口气,却被狱警一把推向前方,命令她走向一栋灰色的混凝土建筑。建筑上挂着一块破旧的牌子,写着“体检室”三个字,字迹已经有些褪色。

体检室内的空气冰冷刺骨,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金属器械的冷硬气息。房间中央是一张简陋的检查床,旁边摆放着各种冰冷的医疗器具,墙角堆放着几只破旧的塑料箱。两名狱警站在门口,目光如刀,医护人员则是一名身材瘦削的中年女子,穿着泛黄的白大褂,眼神冷漠得像在审视一件货物。冯冠铭被命令脱下外套和鞋子,她犹豫了一下,脸颊因羞耻而微微发烫。她低声抗议:“能不能……稍微尊重一点?”

“闭嘴!”一名狱警猛地喝道,声音尖锐得像刀子划过玻璃。她抄起手中的警棍,毫不犹豫地敲在冯冠铭的肩膀上。剧痛让她踉跄了一下,膝盖几乎撞到地面。她咬紧牙关,强忍住泪水,意识到在这里任何反抗都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她低头脱下衣服,双手颤抖,羞耻感像潮水般吞噬着她。检查过程漫长而屈辱,医护人员的手指冰冷,毫不温柔地翻动她的身体,甚至连最私密的部位都不放过。冯冠铭紧闭双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试图用愤怒压下心中的屈辱。

检查终于结束,冯冠铭以为可以离开,却见一名狱警从墙角的塑料箱里取出一捆粗糙的麻绳。绳子泛黄,表面满是毛刺,看起来既陈旧又结实。她心头一紧,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检查不是已经完了吗?”

狱警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另一名狱警上前,一把抓住冯冠铭的肩膀,将她强行推到墙边。冯冠铭试图挣扎,喊道:“放开我!你们没权利这样!”但她的反抗显得徒劳无功,两名狱警身材高大,力量远超她,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麻绳在她身上迅速缠绕,绳子的粗糙表面摩擦着她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狱警的动作熟练而冷酷,先是将她的手腕紧紧反绑,绳子勒进皮肤,留下深深的红痕。接着,绳子绕过她的手臂和胸膛,一圈圈收紧,形成复杂的五花大绑。每一道绳结都被用力拉紧,绳子深深陷入她的皮肤,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她的肩膀被绳子拉得向后,胸口被迫挺起,姿势既痛苦又羞耻。

冯冠铭咬牙挣扎,试图扭动身体挣脱绳索,但绳子纹丝不动,反而越勒越紧。她的手臂酸痛得几乎失去知觉,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周围的狱警们看着她的挣扎,发出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仿佛在欣赏一场滑稽的表演。一名高个子狱警走上前,粗糙的手指捏住冯冠铭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狱警的眼神带着戏谑,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低沉而冷酷:“别白费力气了,小丫头。到了这儿,你就得认命。挣扎只会让你更难受。”

冯冠铭的眼神燃着怒火,但她知道反抗无济于事,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被押送往单人囚室,沿途的走廊昏暗而压抑,两侧的铁栅栏后关着其他女囚。她注意到,有的女囚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前,铐链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有的也被绳子绑着,但绑法远没有她的严苛,只是简单地将双手绑在身前。她心中疑惑,低声问道:“为什么我的绑法不一样?她们怎么没被绑得这么紧?”

押送她的狱警冷笑一声,语气中透着恶意:“新来的都得这样,五花大绑是这里的规矩。表现好的,过段时间可以换成手铐,或者只绑手。你嘛,今天一来就敢顶嘴,拘束时间得延长,绑得也得更狠。”狱警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好好享受吧,这只是个开始。”

说完,狱警猛地推了她一把,冯冠铭猝不及防,踉跄着摔进了一间狭小的单人囚室。囚室只有几平米,墙壁斑驳,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房间里仅有一张矮床,床板硬得像块石头,上面铺着一张薄得几乎透明的毯子;角落里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的便器,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冯冠铭双手被紧紧绑在背后,摔倒后无法用手支撑身体,脸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地面上,额头立刻肿起一块。她咬牙挣扎,试图爬起来,但绳子勒得她动弹不得,肩膀和手臂的酸痛让她几乎崩溃。

就在这时,隔壁囚室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先跪下,慢慢挪到床边,再试着站起来。”

冯冠铭循声望去,隔壁囚室的铁栅栏后,一个瘦削的女子正看着她。那女子大约三十出头,皮肤苍白,眼神却透着一股倔强。她的双手也被绳子绑在身前,但绳子明显松弛许多,远没有冯冠铭的绑法严苛。冯冠铭按照她的指示,先跪在地上,膝盖硌在坚硬的地面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慢慢挪到床边,借助床沿的支撑,费尽全力才站了起来。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绳子在她身上勒出深深的红痕,火辣辣地疼。

“谢谢……”冯冠铭喘着粗气,感激地看向隔壁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范雪莹。”那女子低声回答,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疲惫。她顿了顿,补充道:“别说太多话,不然会有麻烦。狱警耳朵灵得很,听到我们聊天,后果很严重。”

冯冠铭还想再问些什么,但看到范雪莹眼中闪过一丝警告的光芒,她立刻闭上了嘴。囚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远处狱警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低语声。冯冠铭靠在矮床上,感受着绳子深深勒进皮肤的痛楚,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她不知道自己将在这座风景如画却暗藏残酷的监狱里度过多少日子,但她知道,这只是漫长折磨的开端。

冯冠铭靠在囚室那张硬邦邦的矮床上,绳子勒得她手臂酸麻,胸口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她试着调整姿势,让身体稍微舒服些,但五花大绑的绳结纹丝不动,每动一下,粗糙的麻绳就更深地陷入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绑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双手,心中百感交集。至少这里的狱警都是女性,她暗自安慰自己,或许不会像传说中的监狱那样可怕。她试图从这微弱的希望中汲取一点力量,告诉自己只要忍耐,总会找到出路。

然而,她再一次错了,错得离谱。

囚室的铁门突然被猛地拉开,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打破了死寂。冯冠铭猛地抬头,看到一名高大的女狱警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两名同样冷面无情的狱警。那名高大的狱警腰间挂着一串钥匙,制服笔挺,肩章上闪着金属的光泽,眼神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她是这座监狱的监狱长,名叫李霜,囚犯们私下称她为“铁面”,因为她从不手软,也从不妥协。

“冯冠铭,新来的不听话的家伙,对吧?”李霜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戏谑。她走进囚室,靴子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目光像刀子般扫过冯冠铭全身。冯冠铭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直视对方的眼睛,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

李霜挥了挥手,两名狱警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冯冠铭的胳膊,粗暴地将她拖出囚室。绳子勒得她手臂生疼,她咬牙忍住呻吟,踉跄地被拖到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廊尽头是一间宽敞的大厅,四周是高大的铁栅栏,中央是一片空地,地上铺着冰冷的水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大厅的灯光昏黄,投下长长的阴影,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压抑。

“跪下!”李霜冷冷地命令道,声音如鞭子般锐利。

冯冠铭脑海中闪过范雪莹的警告——“别说太多话,不然会有麻烦”。她知道反抗只会让自己更惨,犹豫了一下,咬紧牙关,缓缓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膝盖硌得生疼,她低着头,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地面上。周围的狱警们围成一圈,目光中带着戏谑和冷漠,仿佛在看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李霜缓步走近,靴子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脚步声。她弯下腰,伸出手指挑起冯冠铭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冯冠铭被迫仰视,监狱长的脸近在咫尺,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种近乎玩味的残忍。李霜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长得不错,脾气也挺倔。听说你一来就敢顶嘴,嗯?”

冯冠铭咬紧牙关,没有回答。她知道任何言语都可能成为对方羞辱她的借口。李霜似乎对她的沉默并不意外,她直起身,转头对身旁的副手低声耳语了几句。副手点了点头,从大厅角落的一个铁箱里取出一件东西,递到李霜手中。冯冠铭定睛一看,心脏猛地一沉——那是一个黑色的假阳具,表面光滑,反射着昏黄的灯光,显得诡异而恐怖。

李霜慢条斯理地将假阳具固定在自己的胯间,动作从容,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她低头看着冯冠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来,给我好好表现一下。”

冯冠铭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瞪大眼睛,声音颤抖地抗议:“你在开玩笑吧?这……这太离谱了!”她的脸因羞耻和愤怒涨得通红,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但背后的狱警立刻上前,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李霜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抗议?很好,太顺从就没意思了。”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狱警,淡淡道:“把范雪莹带过来。”

不多时,范雪莹被押进大厅。她的双手依然被绳子绑在身前,步伐沉重,眼神低垂,显然早已习惯了这种屈辱的场面。李霜指了指自己胯间的假阳具,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范雪莹,你知道该怎么做。”

范雪莹没有一丝犹豫,她缓缓跪下,低头靠近李霜,动作机械而顺从。冯冠铭瞪大眼睛,看着范雪莹毫无反抗地执行命令,胃里一阵翻涌。她想喊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范雪莹的动作熟练而麻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早已被磨平了所有棱角。

几分钟后,李霜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狱警给范雪莹松绑。一名狱警上前,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换上一副冰冷的手铐。手铐虽然冰冷,但比起五花大绑的绳子,显然轻松了许多。范雪莹低声说了句“谢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然后被押回囚室。

轮到冯冠铭了。李霜转过身,重新看向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的恶意:“现在到你了。别让我失望。”

冯冠铭的胃里像翻江倒海,她咬紧牙关,强压住恶心的感觉,怒声道:“你休想!我宁可死也不会做这种事!”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双手在背后挣扎,绳子勒得她皮肤生疼,但她宁可忍受疼痛,也不愿屈服于这种屈辱。

李霜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很好,很有骨气。我就喜欢你这种不听话的。”她走近冯冠铭,俯下身,声音低得像耳语,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不过,你会后悔的。这座监狱有的是时间和办法,让你学会听话。”

李霜直起身,对身旁的狱警使了个眼色。两名狱警上前,一人按住冯冠铭的肩膀,另一人从身后狠狠踢了她的膝盖窝,迫使她重新跪倒在地。冯冠铭咬牙挣扎,但绳子绑得太紧,她根本无法动弹。李霜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制服,转身对副手说:“给她加点料,让她好好体会一下不听话的后果。”

副手点了点头,从铁箱里取出一根更粗的麻绳和一卷胶带。冯冠铭瞪大眼睛,心跳加速,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们还要干什么?”

没人回答她。狱警们将她从地上拖起,粗暴地推到大厅中央的一根铁柱旁。副手开始在她身上加绑绳子,先是将她的双臂更紧密地缠绕,绳子绕过她的肩膀、胸口和腰部,每一圈都勒得她几乎窒息。接着,副手将她的双腿并拢,用绳子从脚踝到膝盖层层捆紧,让她彻底失去站立的可能。冯冠铭试图挣扎,但每动一下,绳子就更深地陷入皮肤,痛得她倒吸凉气。

最后,副手撕下一段胶带,狠狠贴在冯冠铭的嘴上,封住了她的抗议声。她的眼睛瞪得通红,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李霜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意:“带她回囚室,让她好好反省反省。明天再来试试,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冯冠铭被拖回囚室,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身体因绳子的束缚而酸痛不堪,胶带封住的嘴让她连呻吟都发不出。隔壁的范雪莹透过铁栅栏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低声道:“别再惹她们了……否则会更惨。”

囚室里一片死寂,冯冠铭躺在地上,感受着绳子勒进皮肤的刺痛和胶带粘在脸上的窒息感。她的内心燃着愤怒和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尽的恐惧。她知道,这座监狱的残酷远超她的想象,而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冯冠铭躺在囚室的冰冷地面上,绳子深深勒进她的皮肤,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带来刺骨的疼痛。胶带紧紧贴在她的嘴上,封住了她的呼吸,让她只能通过鼻孔艰难地喘气。她的胸口因五花大绑的绳索而被压得几乎窒息,汗水和泪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隔壁的范雪莹沉默地缩在自己的囚室角落,偶尔投来的目光带着一丝同情,但更多的是无奈。她知道,在这座监狱里,反抗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折磨。

清晨的阳光透过囚室高处的小窗洒进来,却没有带来任何温暖。铁门再次被粗暴拉开,刺耳的金属声让冯冠铭猛地一颤。她费力地抬起头,看到监狱长李霜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名狱警,手里提着沉重的铁链和一堆令人不安的工具。李霜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冷酷的笑意,眼中却闪着更深的恶意,仿佛昨晚的惩罚只是开胃小菜。

“看来一晚上还没让你学乖。”李霜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戏谑。她走进囚室,靴子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停在冯冠铭面前,俯下身,粗暴地撕下她嘴上的胶带。胶带被扯下的瞬间,冯冠铭的嘴唇火辣辣地疼,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却强迫自己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流下来。

“还敢瞪我?”李霜冷笑一声,猛地抓住冯冠铭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拉,迫使她仰视自己。冯冠铭的眼神中仍然带着不屈的怒火,但身体的疼痛和无尽的屈辱让她几乎崩溃。李霜松开手,直起身,对身后的狱警使了个眼色:“把她带到惩罚室。今天我们得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听话。”

两名狱警上前,毫不温柔地将冯冠铭从地上拖起。她的双腿被绳子绑得死紧,膝盖因昨晚的跪地而红肿不堪,根本无法站立,只能被狱警像拖麻袋一样拖出囚室。沿途的走廊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金属的腥气。冯冠铭被拖进一间地下室,门上挂着“惩罚室”的牌子,牌子上的字迹歪斜,仿佛在诉说这里发生过的无数恐怖故事。

惩罚室比囚室更加阴森,四壁是斑驳的混凝土,地面上满是暗色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汗臭和血腥味。房间中央悬挂着一根粗大的铁链,从天花板垂下,末端是一个沉重的铁钩。墙边摆放着一张木桌,上面散乱地堆放着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工具:皮鞭、铁夹、绳索、胶带,甚至还有一些用途不明的金属器具。冯冠铭的心跳加速,恐惧像冰水般灌进她的身体,但她仍然咬紧牙关,告诉自己绝不低头。

“解开她的绳子。”李霜冷冷地命令道。

狱警上前,粗暴地割断冯冠铭身上的麻绳。绳子解开后,她的皮肤上满是深深的红痕,有的甚至渗出了血丝。她刚想活动一下酸麻的手臂,却被狱警迅速抓住,双臂被重新扭到背后,用一副冰冷的铁铐锁住。铐链比之前的绳子更沉重,金属的冰冷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接着,狱警将她推到铁链下方,将她的手铐挂在那个悬空的铁钩上。铁钩被缓缓拉起,迫使冯冠铭踮起脚尖,身体被拉成一个痛苦的姿势,双臂几乎要被扯断,胸口因拉伸而剧痛。

李霜慢条斯理地走近,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皮鞭,鞭梢在地面上拖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她绕着冯冠铭走了几圈,像猎人打量猎物,嘴角挂着冷酷的笑意:“昨天我说过,你会后悔不听话的。今天,我们就来好好玩一玩。”

冯冠铭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直视李霜的眼睛,声音颤抖却坚定:“你休想让我屈服!你这变态!”

“变态?”李霜哈哈大笑,笑声在空荡的惩罚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她猛地挥动皮鞭,鞭子划破空气,狠狠抽在冯冠铭的大腿上。剧痛让她忍不住尖叫,身体本能地蜷缩,却因铁铐的束缚无法动弹。鞭痕在她腿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

“嘴还挺硬。”李霜冷笑,挥动鞭子又抽了一下,这一次落在冯冠铭的背上。她的囚服被撕裂,露出皮肤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冯冠铭咬紧牙关,强忍住不让自己再叫出声,但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滑落。她痛恨自己的软弱,却无法摆脱这无尽的屈辱。

李霜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她放下鞭子,转而从桌上拿起一卷黑色的胶带和一个金属夹。狱警上前,粗暴地将冯冠铭的囚服扯下,露出她满是鞭痕的肩膀和背部。冯冠铭羞耻得全身发抖,试图扭动身体,却被铁铐死死固定。李霜慢条斯理地撕下一段胶带,贴在冯冠铭的嘴上,封住了她的声音。接着,她拿起金属夹,毫不犹豫地夹在冯冠铭的皮肤上,每一个夹子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冯冠铭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身体因剧痛而颤抖,汗水和泪水混杂,顺着脸颊滑到胶带上。

“还敢嘴硬吗?”李霜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她凑近冯冠铭,近得冯冠铭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我有的是时间和办法,让你学会听话。”

李霜对狱警使了个眼色,一名狱警从桌上拿起一个沉重的铁球,上面连着一根粗大的链子。狱警将铁球挂在冯冠铭的脚踝上,沉重的重量让她几乎无法保持平衡,双腿颤抖着,膝盖几乎要跪倒在地。铁球的重量拉扯着她的身体,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更加困难。

“今天只是个开始。”李霜冷冷地说道,眼中闪着残忍的光芒。“你不是喜欢抗议吗?那就继续抗议吧,看你能撑多久。”她转头对狱警说:“把她吊在这里,今天不许吃饭,不许喝水。明天再来看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狱警们点头,毫不留情地将冯冠铭留在惩罚室,铁链悬吊着她的身体,铁球拖在脚下,胶带封住她的嘴,金属夹刺入她的皮肤。惩罚室的门被重重关上,发出震耳的巨响,留下冯冠铭在黑暗中独自承受痛苦。她的身体因疼痛和疲惫而颤抖,意识逐渐模糊,但心中的怒火却从未熄灭。她知道,这座监狱的残酷远超她的想象,而她的抗争将换来更严厉的报复。

隔壁囚室的范雪莹透过铁栅栏看到了这一切,她低声叹了口气,喃喃道:“傻丫头……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但她没有再多说,只是默默缩回角落,闭上了眼睛。

惩罚室的空气冰冷而潮湿,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霉味和金属的腥气。冯冠铭被悬吊在铁链上,双手被冰冷的铁铐锁住,高高吊起,双脚勉强触地,脚踝上挂着的沉重铁球让她每一次试图调整姿势都痛不欲生。她的身体满是鞭痕和金属夹留下的红肿,囚服被撕得破烂不堪,露出大片布满伤痕的皮肤。胶带封住的嘴让她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汗水和泪水早已在脸上干涸,留下斑驳的痕迹。她被折腾了几乎一天一夜,饥饿和疲惫像潮水般吞噬着她的意志,意识在疼痛和虚脱中摇摇欲坠。

铁门再次被粗暴拉开,刺耳的金属声让冯冠铭的身体本能地一颤。监狱长李霜缓步走入,靴子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而冷酷的声响。她的身后跟着两名狱警,其中一人提着一盘食物,盘子里装着几块干硬的面包和一小块发黄的奶酪,散发着淡淡的酸味。李霜停在冯冠铭面前,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眼中却透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她蹲下身,将食物盘子放在冯冠铭脚边的地面上,盘子与地面碰撞,发出轻微的叮当声。

冯冠铭低头看着那盘食物,胃里一阵翻涌。饥饿让她几乎失去理智,但双手被铁铐高吊,脚踝的铁球让她无法弯腰,绳子和金属夹的束缚更让她动弹不得。她绝望地挣扎,试图靠近食物,却只能让铁铐更深地勒进手腕,鲜血顺着皮肤缓缓流下。她终于忍不住,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喊叫:“放开我……求你们……”

李霜冷笑一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绕着冯冠铭走了一圈,像在欣赏一件破损的艺术品。她停下脚步,俯身凑近冯冠铭,撕下她嘴上的胶带。胶带被扯下的瞬间,冯冠铭的嘴唇火辣辣地疼,她喘着粗气,眼中仍然燃着微弱的怒火,但更多的却是无尽的疲惫和绝望。

“怎么样?现在服了没?”李霜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嘲弄。她用手指挑起冯冠铭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冷酷的眼睛。

冯冠铭咬紧牙关,嘴唇颤抖,内心在屈辱和求生的本能间挣扎。她知道继续反抗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而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她闭上眼睛,泪水再次滑落,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求您……让我……让我给您口交吧……”

此话一出,周围的狱警们爆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笑声在惩罚室里回荡,刺耳得像刀子划过玻璃。一名狱警拍着手,嘲笑道:“哟,这么快就服软了?刚才不是还挺硬气的吗?”另一名狱警则吹了声口哨,阴阳怪气地说:“新来的还真会讨好人啊!”

李霜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很好,既然你这么想,我们就满足你。”她转头对身后的狱警使了个眼色,语气冷酷而戏谑:“都去准备一下,让她好好表现。”

两名狱警会意,迅速从墙边的铁箱里取出几个黑色的假阳具,表面光滑,反射着惩罚室昏黄的灯光,显得诡异而恐怖。她们熟练地将假阳具固定在自己的胯间,动作从容,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病态的游戏。冯冠铭被从铁链上放下来,但手铐依然锁着她的双手,双腿因铁球的重量而几乎无法站立。她被粗暴地推倒在地,膝盖重重撞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开始吧。”李霜冷冷地说道,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像在观看一场表演。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冯冠铭的胃里一阵翻涌,羞耻和恶心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咬紧牙关,试图压下心中的屈辱,但饥饿和疼痛让她别无选择。第一名狱警走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靠近。冯冠铭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麻木,机械地执行命令。狱警们的笑声和嘲讽在她耳边回荡,每一声都像针刺进她的心。她一个接一个地“伺候”了三名狱警,每一次动作都让她感到灵魂被撕裂,泪水无声地滑落,却无人理会。

终于,折磨结束了。冯冠铭瘫倒在地,嘴唇干裂,脸上满是泪痕和汗水,身体因疲惫和屈辱而颤抖。李霜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狱警将食物盘子推到冯冠铭面前。盘子里的面包和奶酪散发着微弱的食物香气,对饥饿的冯冠铭来说却像救命的稻草。她低声问道,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可不可以……解开我的手?”

李霜冷笑一声,蹲下身,盯着冯冠铭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嘲弄:“解开?想得美。你自己想办法吃吧。如果吃不到,我就拿走。”她站起身,退后几步,抱着手臂,准备看冯冠铭如何应对。

冯冠铭低头看着盘子里的食物,双手被铁铐锁在背后,脚踝的铁球让她无法站立。她知道接下来的屈辱无法避免,但饥饿的折磨让她别无选择。她咬紧牙关,缓缓俯下身,脸贴近地面,像狗一样凑到盘子前。面包干硬得像石头,奶酪散发着一股酸臭味,她用牙齿咬住一块面包,艰难地咀嚼,干涩的口感让她几乎哽咽。食物在嘴里化不开,她强忍着恶心,一点一点吞下,每一口都像是对她尊严的又一次践踏。

狱警们站在一旁,发出低低的嘲笑声。一名狱警从墙边拿起一个破旧的金属盘,装了半盘浑浊的水,放在冯冠铭面前的盘子旁。她戏谑地说:“渴了吧?喝点水,省得噎死。”水面上漂着几点灰尘,散发着一股铁锈味,但冯冠铭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咬着牙,将脸贴到盘子边上,嘴唇触碰到冰冷的水面,像动物一样舔舐着水。水的味道苦涩而刺鼻,她强迫自己咽下,喉咙却因屈辱和痛苦而哽咽。

李霜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意:“不错,学得挺快。看来你还有救。”她转头对狱警说:“给她留着铁铐,脚上的铁球也别解。明天再来,看她还能不能嘴硬。”

狱警们点头,将冯冠铭拖回囚室,扔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双手依然被铁铐锁着,脚踝的铁球沉重得让她无法翻身。囚室的铁门重重关上,发出震耳的巨响。冯冠铭蜷缩在角落,身体因饥饿、疼痛和屈辱而颤抖,泪水早已流干。她知道,这座监狱的残酷远超她的想象,而她的噩梦还在继续。

隔壁的范雪莹透过铁栅栏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低声叹道:“别再硬撑了……否则只会更惨。”但冯冠铭没有回应,她闭上眼睛,内心深处的那点微弱的怒火依然在燃烧,尽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日复一日的折磨像无尽的噩梦,将冯冠铭的意志一点点碾碎。这座女子监狱,隐藏在风景如画的群山之中,却像一座人间炼狱,吞噬着每一个囚犯的尊严和希望。冯冠铭曾以为自己能坚持不屈,但她渐渐发现,任何反抗的心思在这里都是徒劳的。女狱警们似乎比任何人都更懂得如何折磨女人,她们的手段精准而残忍,每一次惩罚都像刀子般切割着冯冠铭的身体和灵魂。

惩罚室的折磨从未停歇。每天清晨,冯冠铭都会被拖出囚室,带到那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室。房间里的空气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墙壁上的斑驳污渍仿佛在诉说无数囚犯的痛苦。狱警们会用各种方式“调教”她,有时是用皮鞭抽打她的背部和腿部,鞭梢划破空气的尖啸声和皮肤撕裂的剧痛让她几乎崩溃;有时是用冰冷的金属夹夹住她的皮肤,每一个夹子都像针刺般让她痛不欲生;还有时,她会被吊在铁链上,脚踝挂着沉重的铁球,身体被迫拉伸到极限,汗水和泪水混杂,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更让她感到屈辱的是狱警们的心理折磨。她们会围着冯冠铭,嘲笑她的挣扎,讥讽她的无助。一名狱警曾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恶意:“你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怎么哭得像个小女孩?”另一名狱警则会在她被吊起时,故意用手指在她满是鞭痕的皮肤上划过,享受她因疼痛而颤抖的反应。冯冠铭咬紧牙关,试图用愤怒支撑自己,但饥饿、疼痛和无尽的羞辱让她逐渐失去反抗的力气。

最让她恐惧的是监狱长李霜的“特别关照”。李霜似乎对冯冠铭的反抗格外感兴趣,她总会在惩罚的高潮时亲自出现,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冷酷笑容。有一次,冯冠铭被吊在铁链上,双手被铁铐锁得几乎失去知觉,李霜慢条斯理地走近,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她用藤条轻轻拍打冯冠铭的脸颊,语气轻佻却充满威胁:“还想抗议吗?还是说,你已经学会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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