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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囚影,2

小说: 2025-09-09 19:55 5hhhhh 7930 ℃

冯冠铭的嘴唇颤抖,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弱的:“求您……别再折磨我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疲惫和绝望。

李霜冷笑一声,藤条猛地抽在冯冠铭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求我?那得看你表现得怎么样。”她挥手示意狱警将冯冠铭放下来,但并未解开她的铁铐,而是将她推到惩罚室中央的一张木椅上。椅子表面粗糙,满是划痕,冯冠铭被按坐在上面,双手依然被反绑,双腿被绳子固定在椅子腿上,无法动弹。

李霜站在她面前,缓缓解开自己的制服腰带,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你不是想让我满意吗?那就证明给我看。”她坐到一张高背椅上,双腿分开,眼神冷酷而戏谑,示意冯冠铭靠近。

冯冠铭的胃里一阵翻涌,羞耻和恶心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知道拒绝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饥饿和疼痛早已将她的意志磨得所剩无几。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麻木,缓缓俯下身,脸贴近李霜的胯间。她的动作僵硬而机械,每一下都像在撕裂自己的灵魂。李霜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对冯冠铭的屈服感到满意。周围的狱警们站在一旁,低声窃笑,有的甚至吹起了口哨,嘲弄着冯冠铭的顺从。

整个过程持续了漫长的几分钟,冯冠铭的嘴唇干裂,喉咙因屈辱而哽咽。她的内心燃着微弱的怒火,但更多的却是无尽的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在这座监狱的规则下苟延残喘。

结束后,李霜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狱警解开冯冠铭腿上的绳子,但双手的铁铐依然保留。她站起身,整理好制服,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嘲弄:“不错,学得挺快。既然你这么听话,我就稍微宽容一点。”

狱警上前,将冯冠铭手上的铁铐换成一副稍松的绳索,虽然依然是反绑,但绳子不再像之前那样勒得她几乎窒息。冯冠铭的肩膀和手臂依然酸痛,但比起之前的五花大绑,这种束缚已经让她感到一丝微弱的解脱。她低头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心中却没有半点轻松——她知道,这所谓的“宽容”不过是李霜的又一次游戏。

“别高兴太早。”李霜冷冷地说道,转身离开前瞥了她一眼,“明天继续,看你能听话到什么程度。”狱警们将冯冠铭拖回囚室,扔在冰冷的地面上。囚室的矮床上,薄得几乎透明的毯子散发着一股霉味,她蜷缩在上面,感受着绳子在手臂上留下的刺痛,泪水无声地滑落。

隔壁的范雪莹透过铁栅栏看了她一眼,低声叹道:“你终于明白了……在这里,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冯冠铭没有回应,她闭上眼睛

这座女子监狱以其狠辣的管理和残酷的惩罚而臭名昭著,外界的传闻从未夸张。然而,当冯冠铭听说有外部参观团要来时,她心中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她以为,来自外界的目光或许会让狱警们收敛一些,至少能让她和狱友们暂时喘口气。但她再一次错了,错得彻底。这座监狱的狱警们,尤其是监狱长李霜,从不因外界的注视而改变她们的残忍,反而将参观日当作展示她们“权威”的舞台。

清晨五点半,刺耳的铃声划破囚室的死寂,像是刀子般刺进每个女囚的耳膜。冯冠铭被惊醒,身体因多日的折磨而酸痛不堪,双手被绳索反绑的痕迹依然火辣辣地疼。她费力地从矮床上爬起,汗水早已浸湿了破旧的囚服。狱警们打开铁门,粗暴地命令女囚们起床。今天,她们被允许暂时解开绳索,换上冰冷的手铐,前往食堂吃早餐并简单洗漱。

食堂的早餐出奇地丰盛,桌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白粥、几个煮得发黄的鸡蛋,甚至还有一小碟咸菜和一块软乎乎的面包。冯冠铭低头看着盘子,胃里一阵翻涌,饥饿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她小心翼翼地用被手铐锁住的双手拿起面包,咬了一口,柔软的口感让她几乎落泪——这是她入狱以来第一次吃到如此“正常”的食物。她咽下食物,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范雪莹,低声道:“今天……是不是会好一点?”

范雪莹的眼神阴沉,咬了一口鸡蛋,低声回答:“别天真了。早餐这么好,肯定有鬼。后面估计有咱们受的。”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语气中的无奈和恐惧让冯冠铭心头一紧。她想再问些什么,但范雪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多说话。

六点半,短暂的“蜜月期”结束了。狱警们吹响哨声,命令所有女囚集合到监狱中央的大厅。冯冠铭被押出食堂,手铐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气息,女囚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疲惫。大厅里,狱警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堆浸水的牛筋绳,绳子湿漉漉地堆在木桌上,水滴顺着绳子滴到地面,发出轻微的啪嗒声。牛筋绳比普通的麻绳更坚韧,浸水后变得更重、更硬,勒在皮肤上会带来双倍的痛苦。

冯冠铭的胃里一阵翻涌,她知道接下来将是地狱般的折磨。她偷偷瞥了一眼站在大厅中央的监狱长李霜。李霜身穿笔挺的制服,肩章闪着冷光,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意。据狱中的传闻,李霜本是某高官的女儿,有机会在政府部门谋得高位,却主动选择来到这座偏远的女子监狱当监狱长。囚犯们私下议论,她来这里不是为了管理,而是为了折磨女人为乐。她的眼神总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仿佛女囚的痛苦是她最大的享受。

“开始吧。”李霜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挥了挥手,狱警们迅速上前,开始对女囚们进行捆绑。浸水的牛筋绳被一圈圈缠绕在女囚们的身上,每个人都被施以最严厉的五花大绑。绳子湿冷而沉重,勒进皮肤时带来钻心的疼痛,女囚们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有的甚至发出低低的呻吟。狱警们动作熟练而冷酷,绳结被拉得死紧,毫不留情。

轮到冯冠铭时,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一名狱警讨好地看向李霜,谄媚地说:“监狱长,这位可是您最‘关心’的新人,要不要亲自来?”李霜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好主意。把她带过来。”

冯冠铭被两名狱警粗暴地推到大厅中央,脚下的铁球早已被取下,但手铐依然锁着她的双手。她试图站稳,但身体因多日的折磨而虚弱不堪,膝盖微微颤抖。李霜缓步走近,手里拿着一捆浸水的牛筋绳,绳子在她手中滴着水,像是毒蛇般散发着寒意。她绕着冯冠铭走了一圈,目光像刀子般在她身上游走,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

“冯冠铭,你可真是我的好玩具。”李霜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她亲自上手,开始对冯冠铭施加捆绑。她的动作缓慢而精准,每一圈绳子都勒得极紧,仿佛生怕冯冠铭有一丝活动空间。牛筋绳湿冷而坚硬,勒进冯冠铭的手腕时,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呻吟,但冷汗早已顺着额头滑落,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李霜将绳子绕过冯冠铭的肩膀和胸膛,层层缠绕,每拉紧一个绳结,她都会用力一扯,确保绳子深深陷入皮肤。冯冠铭的胸口被压得几乎无法呼吸,每一次吸气都要费尽全力,肺部像被火烧般疼痛。她的手臂被反绑到极限,肩膀几乎要脱臼,绳子在她的皮肤上勒出深深的红痕,有的甚至渗出了血丝。李霜还不满足,她示意两名狱警上前帮忙,一人按住冯冠铭的肩膀,另一人拉紧绳子的末端,确保她完全动弹不得。

“再紧一点。”李霜冷冷地命令,眼中闪着残忍的光芒。狱警用力拉扯绳子,冯冠铭的身体被勒得向前一倾,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弱的呻吟。她的脸因痛苦而扭曲,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滴在地面上,与绳子的水滴混在一起。周围的女囚们低着头,不敢直视这一幕,但她们的沉默和颤抖透露出同样的恐惧。

捆绑完成后,冯冠铭几乎站立不稳,身体因绳子的束缚而微微颤抖。她站在大厅中央,周围是其他被同样严苛捆绑的女囚,但她的绳子明显比其他人更紧、更密,像是李霜特意为她设计的酷刑。她的呼吸短促而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在与绳子抗争,汗水和泪水混杂,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落在破旧的囚服上。

李霜满意地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拍了拍手,嘲弄地说:“看看,这才是听话的样子。等会儿参观团来了,你们可得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她转头看向冯冠铭,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尤其是你,我的小玩具,今天要让那些人看看,我们是怎么管教不听话的囚犯的。”

冯冠铭的内心早已崩溃,她的意志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被磨得所剩无几。她知道,外部参观团的到来不会带来任何救赎,反而会成为李霜展示她残忍手段的机会。她低着头,泪水无声地滑落,身体因绳子的束缚而颤抖,内心却只剩一片死寂。

隔壁的范雪莹被同样捆绑着,站在她身旁,低声叹道:“别想了……活下去吧。”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冯冠铭能感受到其中的无奈和绝望。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麻木,但绳子的刺痛和李霜冷酷的笑声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座监狱,是她无法逃脱的地狱。

检查团的到来让监狱大厅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冯冠铭站在大厅中央,浸水的牛筋绳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湿冷的绳子深深陷入她的皮肤,带来钻心的疼痛。她的双手被反绑,肩膀被拉到极限,胸口被压得每一次呼吸都像在与绳子抗争。周围的女囚同样被严苛地捆绑,低着头,眼神中满是恐惧和麻木。监狱长李霜站在大厅前,制服笔挺,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着冷酷的光芒,仿佛在享受这场即将上演的“表演”。

检查团由一群西装革履的男女组成,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名叫张主任,眼神锐利,语气中透着高高在上的威严。他们在李霜的陪同下,缓缓走过大厅,目光扫过每一个被捆绑的女囚,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张主任停下脚步,环视四周,沉声道:“李监狱长,你的管理真是井井有条。对这些恶人,绝不能给她们任何好脸色。她们不算是正常人——正常人不会犯罪,既然犯罪了,就得做好心理准备。”

冯冠铭站在人群中,听到这话,心如刀绞,仿佛一个破掉的易拉罐,被无情地碾碎。她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绳子的束缚让她连擦泪的自由都没有。她低着头,试图让自己隐形,但检查团的目光很快聚焦在她身上。一名女记者举起相机,对着冯冠铭咔嚓咔嚓地拍了几张特写,镜头捕捉到她满是泪痕的脸、被绳子勒得红肿的手臂和破旧囚服下的狼狈模样。

张主任眯起眼睛,指着冯冠铭问:“这个囚犯犯了什么罪?”

李霜的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戏谑:“冯冠铭,经济犯罪,涉案金额巨大,情节恶劣。”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她刚来的时候很不听话,现在正在慢慢‘学乖’。”

检查团的成员们哄笑起来,张主任点了点头,冷笑道:“罪有应得。像她这种人,就得好好管教。”笑声如刀子般刺进冯冠铭的内心,她的头垂得更低,羞耻和绝望像潮水般吞噬着她。记者的相机再次咔嚓作响,记录下她屈辱的模样,冯冠铭知道,这些照片可能会出现在某些报道中,让她的耻辱公之于众。

李霜突然提高了声音,命令道:“冯冠铭,上台来!”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丝刻意的表演意味。冯冠铭愣住了,身体因恐惧和疲惫而僵硬,脚下的步伐迟疑了一下。她知道上台意味着更多的羞辱,但她也知道反抗只会让自己更惨。周围的女囚们低着头,沉默地承受着自己的痛苦,没有人敢为她说话。

张主任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李监狱长,看来你的囚犯还有不听话的啊。”此话一出,大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冯冠铭看到李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那双冷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意。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触怒了这个以折磨为乐的女人。

检查团离开后,大厅里只剩下女囚们的喘息声和狱警们的低语。冯冠铭的心跳加速,她知道接下来将是无法想象的惩罚。李霜缓步走近,靴子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而冷酷的声响。她停在冯冠铭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你可真会给我找麻烦。看来,昨天的教训还不够。”

冯冠铭想开口求饶,但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李霜挥了挥手,两名狱警上前,粗暴地将她拖向惩罚室。惩罚室的门被推开,熟悉的霉味和血腥气扑面而来,房间中央摆放着一架令人毛骨悚然的三角木马。木马的顶端尖锐无比,表面被磨得光滑,反射着昏黄的灯光,像是某种专门为折磨而设计的刑具。冯冠铭的胃里一阵翻涌,恐惧让她几乎无法站立。

“求您……别这样……”冯冠铭的声音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她试图挣扎,但浸水的牛筋绳让她动弹不得。她的求饶换来的是狱警的一记响亮耳光,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头晕目眩。一名狱警冷笑道:“闭嘴!再废话,给你加倍!”

狱警们将冯冠铭拖到三角木马旁,粗暴地解开她身上的牛筋绳,但并未给她片刻喘息的机会。她们将她抬上木马,尖锐的木马顶端狠狠压在她的胯间,带来钻心的疼痛。冯冠铭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弱的尖叫,身体本能地想躲避,但狱警们死死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

接着,狱警们开始更残忍的捆绑。她们将冯冠铭的大小腿折叠,用新的牛筋绳层层缠绕,绳子勒得她的腿几乎失去知觉。这种绑法让她无法用腿的力量分担木马的压迫,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胯间,疼痛如潮水般涌来。狱警们还在她的脚踝上挂上两个沉重的铁球,铁球的重量拉扯着她的身体,让她每一次呼吸都更加艰难。

李霜从墙边拿起一对电击夹,慢条斯理地走近,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她亲手将电击夹夹在冯冠铭的乳头上,夹子的金属齿咬进皮肤,带来一阵刺骨的疼痛。冯冠铭的身体因剧痛而颤抖,泪水和汗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李霜还不满足,她抓起冯冠铭的头发,将其高高吊在房梁上,迫使她的头向后仰,身体被拉成一个痛苦的弧度。

“还敢不听话?”李霜的声音冷得像冰,她从桌上拿起一个黑色的口球,强行塞进冯冠铭的嘴里,用皮带固定在她的脑后。口球让她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她的嘴唇被撑得生疼,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破旧的囚服上。

李霜退后几步,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拍了拍手,语气中带着嘲弄:“让你在这儿坐到明天早上,好好反省反省。”她转头对狱警们说:“关灯,走吧。”

狱警们关掉惩罚室的灯,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只剩下冯冠铭低低的呜咽声。铁门被重重关上,发出震耳的巨响。黑暗中,三角木马的尖锐顶端无情地压迫着她的身体,电击夹和铁球的重量让她痛不欲生,头发的拉扯让她连低头的自由都没有。她的意识在疼痛和屈辱中摇摇欲坠,泪水早已流干,内心只剩一片死寂。

惩罚室的黑暗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冯冠铭紧紧裹住,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金属的腥气。她的身体被固定在三角木马上,尖锐的木马顶端无情地压迫着她的胯间,每一秒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她的双手被浸水的牛筋绳五花大绑,绳子湿冷而坚韧,深深勒进她的皮肤,勒痕红肿,有的甚至渗出细小的血珠。她的双腿被折叠捆绑,大腿和小腿被绳子紧紧缠绕,迫使她无法用腿分担木马的重量。脚踝上挂着两个沉重的铁球,铁球的拉力让她的身体更加痛苦地压在木马的尖端上。乳头上的电击夹像毒蛇的牙齿,咬进她的皮肤,每一次轻微的颤抖都会引发新的刺痛。她的头发被高高吊在房梁上,迫使她的头向后仰,脖颈酸痛得几乎断裂。口球塞在嘴里,皮带勒紧她的脸颊,唾液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滴在破旧的囚服上。

黑暗中,冯冠铭的意识在痛苦和屈辱的漩涡中挣扎。她试图调整姿势,减轻木马对胯间的压迫,但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让绳子和铁球更深地嵌入她的身体。牛筋绳浸水后变得更重、更硬,像无数条冰冷的蛇缠绕着她,勒得她的手臂和胸膛几乎失去知觉。她的肩膀被绳子拉到极限,关节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仿佛随时可能脱臼。胸口的绳子压迫着她的肺部,每一次呼吸都像在与绳子抗争,吸气时胸腔的剧痛让她几乎窒息。

她试图挣扎,身体本能地扭动,但五花大绑的绳索让她没有一丝活动空间。绳子从她的手腕开始,层层缠绕,经过手臂、肩膀、胸膛,再绕回手臂,形成复杂的绳结。狱警们在捆绑时特意收紧了每一个结,确保绳子深深嵌入她的皮肤。湿冷的牛筋绳摩擦着她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汗水渗进勒痕,让疼痛更加剧烈。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手指早已麻木,只能感受到绳子勒进腕部的冰冷触感。绳子在她的胸膛上形成一个八字形,紧紧压住她的肋骨,让她的胸口被迫挺起,姿势既痛苦又羞耻。

三角木马的尖端像一把无形的刀,持续切割着她的身体。冯冠铭试图用脚尖支撑身体,减轻胯间的压力,但折叠捆绑的双腿让她无法发力,铁球的重量更是将她死死压在木马上。她的胯间早已红肿不堪,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像在伤口上撒盐,痛得她全身颤抖。电击夹在她的乳头上发出低低的嗡嗡声,虽然没有通电,但金属齿的咬合力已经让她痛不欲生。她的头发被房梁上的绳子高高拉起,头皮被扯得生疼,脖颈被迫后仰,喉咙里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口球塞满她的嘴,唾液不断流出,滴在胸前的囚服上,湿漉漉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带来额外的冰冷。

时间在黑暗中仿佛凝固,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冯冠铭的意识在痛苦中游离,她试图让自己麻木,但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她的脑海中闪过入狱前的生活,那些自由的日子如今像一场遥远的梦。她的内心燃着微弱的怒火,但更多的却是无尽的绝望。她知道,在这座人间炼狱里,反抗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而她的求饶早已被监狱长李霜当作笑料。

她试图闭上眼睛,逃避这无尽的折磨,但黑暗中的每一丝声音都让她更加恐惧。惩罚室的墙壁偶尔传来滴水声,像是嘲笑她的无助。她的身体因长时间的束缚而酸痛不堪,肌肉痉挛让她不时抽搐,每一次抽搐都让木马和绳子的压迫更加剧烈。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球让她无法正常吞咽,喉咙干涩得像被火烧。泪水早已流干,脸上只剩下干涸的泪痕和汗水的黏腻。

冯冠铭的内心在崩溃的边缘挣扎,她试图让自己集中精神,回忆一些美好的片段来对抗痛苦,但脑海中却只有李霜冷酷的笑声和狱警们的嘲讽。她的身体在木马上微微摇晃,试图找到一丝缓解疼痛的姿势,但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铁球的重量拉扯着她的双腿,电击夹的金属齿在她的乳头上微微颤动,头发被拉扯的痛楚让她头晕目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痛苦和疲惫像潮水般吞噬着她。

在某个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隔壁囚室的范雪莹的叹息,但那声音很快被黑暗吞没。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明天早上李霜会带来怎样的新折磨。她只知道,这座监狱已经将她逼入绝境,她的意志在日复一日的摧残中被磨得所剩无几。

惩罚室的黑暗中,冯冠铭独自承受着三角木马的折磨,五花大绑的绳索像无形的枷锁,将她死死锁在这无尽的痛苦之中。她的呜咽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低沉而绝望,像是这座监狱对她最后的嘲笑。

第二天清晨,惩罚室的铁门被粗暴推开,刺耳的金属声划破黑暗,将冯冠铭从半昏迷的痛苦中惊醒。她的身体早已麻木,三角木马的尖锐顶端在她的胯间留下了红肿的伤痕,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浸水的牛筋绳将她的身体五花大绑,湿冷的绳子深深勒进皮肤,勒痕红肿,有的甚至渗出干涸的血迹。她的双腿被折叠捆绑,脚踝上的铁球沉重得让她几乎失去知觉。乳头上的电击夹像毒蛇的牙齿,咬进她的皮肤,带来持续的刺痛。头发被房梁上的绳子高高拉起,头皮的痛楚让她脖颈僵硬,口球塞在嘴里,唾液早已干涸,嘴唇裂开,带着血丝。

监狱长李霜缓步走入,靴子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而冷酷的声响。她的脸上挂着一抹虚假的怜悯,眼中却闪着残忍的光芒,仿佛昨晚的折磨只是她的一场游戏。她停在冯冠铭面前,俯下身,慢条斯理地解开口球。口球被扯下的瞬间,冯冠铭的嘴唇火辣辣地疼,她喘着粗气,喉咙干涩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她的眼神涣散,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一片死寂的绝望。

“看来你熬过来了。”李霜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恶意。她挥手示意两名狱警上前,命令道:“把她放下来。”

狱警们上前,粗暴地解开冯冠铭头发上的绳子,头皮的拉扯感骤然消失,她的头无力地垂下,脖颈酸痛得几乎无法动弹。接着,狱警解下她乳头上的电击夹,金属齿离开皮肤的瞬间带来一阵新的刺痛,冯冠铭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弱的呻吟。狱警们割断她双腿上的牛筋绳,折叠的姿势终于被释放,但长时间的束缚让她的腿早已麻木,血液回流带来针刺般的痛感。铁球被取下,脚踝上留下深深的勒痕,红肿的皮肤触目惊心。最后,她的手铐被解开,但手臂因长时间反绑而僵硬,几乎无法活动。

冯冠铭瘫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因极度的疲惫和疼痛而颤抖。她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但李霜的下一句话将她仅存的希望彻底碾碎。

“别高兴太早。”李霜冷笑一声,蹲下身,捏住冯冠铭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昨天你让我在检查团面前丢了脸,今天就得好好补偿我。”她站起身,拍了拍手,对狱警说:“重新绑起来,五花大绑,给我绑得严实点。”

冯冠铭的心如坠冰窟,她想开口求饶,但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她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极点,饥饿和疼痛让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两名狱警上前,一人按住她的肩膀,另一人从桌上拿起一捆新的牛筋绳。这次的绳子虽然没有浸水,但依然粗糙而坚韧,表面带着细小的毛刺,触感冰冷而刺人。

狱警的动作熟练而冷酷,先是将冯冠铭的双手强行扭到背后,手腕被绳子紧紧缠绕,绳结勒得她皮肤生疼。接着,绳子绕过她的手臂和胸膛,层层缠绕,形成复杂的五花大绑。每一圈绳子都被用力拉紧,绳子深深嵌入她的皮肤,勒出红肿的痕迹。她的肩膀被拉到极限,胸口被迫挺起,绳子压迫着她的肋骨,让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绳子的毛刺摩擦着她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汗水渗进勒痕,让疼痛更加剧烈。狱警们特意在她的手臂和胸膛上多绕了几圈,确保她没有一丝活动空间。绳结被打得死紧,冯冠铭的手指微微颤抖,却连弯曲的自由都没有。

李霜站在一旁,满意地审视着这一切。她的目光像刀子般在冯冠铭身上游走,嘴角挂着一抹冷酷的笑意。她走近,亲自检查绳子的松紧度,用手指在绳结上用力一扯,冯冠铭的身体因疼痛而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李霜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警告:“这就是我要的力度。记住,冯冠铭,从现在开始,你连吃饭、睡觉都要带着这身绳子。绳子要是松了,你必须立刻报告。如果让我发现你没说……”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恶意,“你就等着再回木马上去。”

冯冠铭的内心一片死寂,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日复一日的折磨早已磨平了她的棱角,昨天在三角木马上的痛苦让她彻底明白,在这座监狱里,反抗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她低声挤出一句:“是……我明白了……”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无尽的屈辱。

李霜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对狱警说:“带她回囚室,让她好好适应这身绳子。”狱警们粗暴地将冯冠铭拖起,她的双腿因长时间的折叠捆绑而酸软,几乎无法站立。绳子的压迫让她每迈出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破旧的囚服上。

回到囚室,冯冠铭被扔在冰冷的矮床上。绳子勒得她几乎无法躺平,她只能侧身蜷缩,试图减轻胸口的压迫感。她的手臂因五花大绑而酸痛不堪,手指早已麻木,胸膛的绳子让她呼吸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带来刺痛。她低头看着自己满是勒痕的皮肤,泪水再次滑落,却不敢发出声音。她知道,狱警们随时可能进来检查,如果发现绳子松动而她没有报告,等待她的将是更恐怖的惩罚。

隔壁的范雪莹透过铁栅栏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低声叹道:“别再硬撑了……听话点,至少能少受点罪。”冯冠铭没有回应,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麻木。绳子的冰冷触感和持续的刺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座监狱是她的地狱,而她已经彻底沦为李霜的玩物。

冯冠铭蜷缩在囚室的矮床上,身体被浸水的牛筋绳五花大绑,湿冷的绳子像无数条冰冷的蛇,紧紧缠绕着她的手臂、肩膀和胸膛。绳子比她刚入狱时捆得还要严苛,每一个绳结都被狱警刻意拉紧,深深勒进她的皮肤,勒痕红肿,有的甚至渗出细小的血珠。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手腕被绳子勒得几乎失去知觉,手指微微颤抖,却连弯曲的自由都没有。胸口的绳子压迫着她的肋骨,每一次呼吸都像在与绳子抗争,吸气时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她的肩膀被拉到极限,关节酸痛得仿佛随时可能脱臼,姿势既痛苦又羞耻。

整整一夜,冯冠铭几乎未眠。绳子的紧绷让她无法找到任何舒适的姿势,每一次试图调整身体,都让绳子更深地嵌入皮肤,带来新的疼痛。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滴在破旧的囚服上,与绳子的湿气混杂,散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她的内心早已被日复一日的折磨磨平,曾经的怒火和不屈如今只剩一片死寂。她知道,在这座人间炼狱里,反抗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而屈服是她唯一的生存之道。

天刚蒙蒙亮,冯冠铭终于在疲惫和痛苦中昏昏沉沉地睡去,但睡眠短暂而不安。她梦到自己被绳子缠绕,坠入无底的深渊,惊醒时却发现现实比梦境更残酷。绳子的紧绷感依然如影随形,但她隐约感觉到,手臂上的绳子似乎比昨晚略微松动了一些,可能是夜里无意识的挣扎造成的。她低头看去,手腕处的绳结微微移位,虽然仍勒得她生疼,但比昨晚的窒息感稍稍减轻了一丝。

她的心猛地一紧,想起监狱长李霜的警告:“绳子要是松了,你必须立刻报告。如果让我发现你没说,你就等着再回木马上去。”冯冠铭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她知道隐瞒松动的情况会带来无法想象的后果。就在这时,囚室的铁门被粗暴推开,刺耳的金属声让她本能地一缩。一名狱警走了进来,身材高大,制服上的徽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她站在冯冠铭面前,目光如刀,嘴角挂着一抹狞笑。

“怎么,绳子还舒服吗?”狱警的声音低沉而嘲弄,眼中闪着戏谑的光芒。

冯冠铭咬紧牙关,喉咙干涩,声音颤抖地挤出一句:“绳子……绳子好像松了点……请您……帮我绑紧……”她的脸因屈辱而涨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迫自己低头,不敢直视狱警的眼睛。说出这句话,仿佛将她最后的尊严碾碎,羞耻像潮水般吞噬着她的内心。

狱警哈哈大笑,笑声刺耳得像刀子划过玻璃。她走近冯冠铭,蹲下身,粗暴地检查她手臂上的绳子。她的手指在绳结上用力一扯,冯冠铭的身体因疼痛而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弱的呻吟。狱警冷笑道:“哟,还挺老实,主动报告了?行,既然你这么想被绑紧,那就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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