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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骑臣莲穴纳玺》,17

小说: 2025-09-09 19:55 5hhhhh 8130 ℃

萧毅猛地将她死死按在床上,巨根以开天辟地之势凶狠地贯入最深处,死死抵住那早已门户洞开、颤抖不休的娇嫩宫口!

就在柳含玥被顶到极致,仰头发出尖叫,身体被高潮的电流席卷得疯狂颤抖的瞬间—— 萧毅猛地将巨根从她泥泞不堪、吮吸纠缠的花穴深处狠狠抽出!

“啵——!”一声响亮的水声!

带出大量混合着花蜜与阳精的黏腻汁液,在空中拉出淫靡的银丝!

“呃啊——!”体内骤然一空!那极致的饱胀感消失无踪,如同从云端瞬间跌落!高潮余韵中的柳含玥被这巨大的空虚感攫住,恐惧刹那间压过了快感!她甚至顾不得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波中颤抖,如同濒死的鱼般猛地挣扎起来,双手不顾一切地向那即将离开的魔化巨根抓去!

“主…主人!不要!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慌,泪水混合着汗水、口水从破碎的妆容上滑落,“继续肏我!继续肏骚货嫂子!含玥还要!求你了主人!肏我啊!”

萧毅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冷酷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朝下跪趴在凌乱的床褥上。

“呜…”柳含玥立刻明白了意图,发出一声带着哭腔却又充满期待的娇吟。她本能地塌下腰肢,高高翘起那印上掌印、泛着情欲红潮的雪臀,如同最下贱的母狗求欢般,左右摇摆起来,臀肉荡漾出淫靡的波浪!

“啧啧,”萧毅看着眼前这主动献祭般的景象,嘲讽道,“真是活脱脱一只欠肏的母狗!”

“是的主人!”柳含玥毫不羞愧,反而更加卖力地摇动着雪臀,声音带着扭曲的兴奋,“含玥就是主人欠肏的母狗!求主人快用大鸡巴狠狠肏母狗的骚穴!”她已经彻底抛弃了作为人的羞耻,沉溺在欲望的深渊里。

萧毅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他并未如常从后方进入,而是做出了一个更加羞辱的姿势!他反向跪在柳含玥身后,两人的臀部几乎挨在一起!

接着,他一手掰过自己那依旧怒昂挺立的魔化巨根,对准了柳含玥高高翘起的臀缝间那湿漉漉、微微开合的花穴入口——以一种近乎“尾交”的姿态,从两人身体接触的后方,狠狠捅了进去! “噗叽——!”异样的进入角度带来更强的胀满感!

“噢噢——!主人!这样…好深!好奇怪!啊啊啊!”柳含玥惊叫出声,这种姿势从未体验过,太刺激了!

随后,一场更加匪夷所思、更加淫秽的交合开始了! 两人如同连体犬般,臀部相挨。萧毅每一次向前挺动腰胯,柳含玥也跟着向前倾俯;当他向后撞击时,柳含玥的臀部也猛地向后迎合!

噗啪!噗啪!噗啪!

两人的四片臀肉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无比、令人面红耳赤的肉帛交击声!节奏快得惊人!如同两只不知疲倦的交尾野兽!黏腻的交合处水声四溅,淫液顺着柳含玥的大腿内侧不断流淌!场面之淫乱荒诞,足以摧毁任何正常人的三观!

萧毅冷酷的目光扫过地上被迫跪着、如同雕塑般的萧炀。萧炀早已被眼前这超出想象的淫秽场面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然而,身体的本能却背叛了他!那根原本软趴趴的“小肉条”,在这极致淫靡景象的刺激下,竟如同打了鸡血般,迅速充血膨胀,高高翘起!

萧毅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神念微动。

嗖!

萧炀的身体被无形的力量瞬间拉到了床边,距离那疯狂撞击的四片臀肉和清晰可见的交合部位,近在咫尺!柳含玥满足到变调的浪叫、肉体撞击的巨响、汁液飞溅的景象,如同最强烈的媚药,毫无保留地冲击着萧炀的感官!

“嗬…嗬…”萧炀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如同拉风箱!眼中瞬间布满血丝!胯下那根不争气的肉条更是硬得发疼!

在极致的视觉冲击下—— 噗嗤!

一股稀薄的精液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洒落在床沿!

但这并未结束!那根肉条在射出后,竟然依旧高高翘立,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他被这闻所未闻的淫乱场面彻底刺激得陷入了病态的亢奋!

萧毅见状,发出一声充满恶意的冷哼。他意念微动,只解除了萧炀握住自己小鸡巴那只手的禁锢。

几乎在禁锢解除的瞬间!

萧炀那只手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猛地抓住了自己那根翘立的肉条!在近在咫尺的、娘子被仇敌以如此羞辱姿态疯狂肏干的画面刺激下,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开始不顾一切地撸动起来!

噗嗤!噗嗤!

稀薄的精液一次接一次地激射而出!频率快得惊人!短短时间内,萧炀竟然连续射了五次!每一次射出后,那肉条都只是稍微疲软一瞬,随即又在更强的视觉刺激下迅速重新挺立!他已经陷入了一种被催眠般的、机械的、病态的自渎状态!屈辱、愤怒、恐惧、还有那无法抗拒的生理刺激,将他彻底撕裂!

这尾持续了近半个时辰后,萧毅却是有些乏味了。萧毅向后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柳含玥根本跟不上,双臀撞击的‘啪啪啪’声响的频率也越来越高,终于萧毅猛地向后大力一顶!

“呃啊!”柳含玥被撞得扑倒在床上,花穴再次空落。

萧毅则顺势在床上横躺下来,一双有力的小腿随意地垂在床沿,那根沾满淫液的魔化巨根依旧怒龙般高高昂起,直指天花板。他用手指着巨根,对瘫软在床上的柳含玥发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坐上来!自己动!”

柳含玥闻言,如同接收到圣旨的奴隶,眼中爆发出惊人的渴望!她甚至无视了近在咫尺、疯狂自渎的丈夫,手脚并用地爬到萧毅身上。萧毅却抓住她的腰肢,猛地一翻,让她变成了面对床沿、面对萧炀的姿势!

柳含玥此刻眼中只有那根让她魂牵梦萦的巨根!她双手急切地抓住那滚烫坚硬之物,对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花穴入口,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不顾一切地坐了下去!

“唔哦——!!!”一声撕心裂肺又极致满足的尖叫从喉咙深处迸发!

噗滋——!!

这一坐,几乎将整根巨根完全吞没!她那原本略显浅窄的花径,竟被硬生生被顶长了,强行容纳了这骇人的尺寸!强烈的撕裂感混合着被彻底填满的极致快感,让她瞬间翻起了白眼,额头后仰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小嘴大大张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浑身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

萧毅根本没给她任何喘息适应的时间!

在她坐到底时,腰胯便如同弹簧般猛地向上凶狠顶去!

“呃!!”柳含玥被顶得差点飞起来!强烈的快感让她瞬间失语,只能发出破碎的“唔呃!唔呃!”的急促音节!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开始疯狂地上下起伏腰肢,主动吞吐着那根将她送上极乐的凶器!丰满的双乳在她剧烈的动作下如同脱缰的野兔,疯狂地跳动、翻飞! 当她勉强能发出一点连贯的声音时,内容也只剩下对本能的渴求:

“鸡巴!…唔…大鸡巴!…主人!…呃啊!…爽!…鸡巴!!”

萧炀就跪在床边,仰视着这近在咫尺的淫乱画面!妻子那被肏得痴迷癫狂的脸、那双疯狂起伏的雪臀、那清晰可见的巨大肉棒在自己妻子蜜穴中凶狠进出的景象、以及那声声刺耳的“鸡巴”呼喊…如同无数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眼球和灵魂上!他眼中的血丝几乎要爆裂开来!心跳狂乱得如同战鼓!喘息粗重如牛!那只撸动肉条的手,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机械般地重复着射精的动作,整个人如同陷入了一场永不醒来的噩梦!

这场疯狂的女上式持续了不知多久。柳含玥早已被肏得神志不清,全身瘫软如泥,连象征性的起伏都做不到了,只能被动承受着萧毅凶悍有力的顶撞。

萧毅这才将她放倒,让她侧躺下来。他粗暴地抓起她一条修长的玉腿,高高抬起,几乎拉成了一字马!这个姿势让两人交合的部位更加暴露无遗,清晰地呈现在萧炀眼前!

萧毅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肏干!角度刁钻,每一次都深深凿进最深处!

“哈啊…哈啊…”柳含玥眼神涣散,彻底翻白,微张的小嘴里只剩下断断续续、如同濒死般的满足喘息,香舌无意识地吐露在外。她整个人如同被玩坏的精致人偶,只剩下一具还在本能反应的肉体。

而这个全新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姿势,以及妻子那彻底被肏干到不成人形的痴态,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噗!噗!噗!

萧炀那只疯狂撸动的手再次失控地喷射出稀薄的液体!他被刺激得再次连续射精!即便已经精囊已经全部射空,鸡巴还依旧保持着射精的动作,一跳一跳。他的精神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这仅仅是开始!

在接下来的漫长时间里,直到天色将明…… 萧毅如同不知疲倦的魔神,变换着各种极具羞辱性和视觉冲击力的姿势——观音坐莲、老汉推车、倒浇蜡烛……在萧炀眼皮底下,一遍又一遍地凶狠肏干着柳含玥!

每一次姿势变换,都伴随着柳含玥或高亢或破碎的呻吟,以及萧炀被极致刺激下机械而屈辱的射精!

当第一缕微弱的晨光艰难地穿透窗棂,洒入这片充斥着淫靡与绝望的房间时。 萧毅终于发出一声低沉满足的叹息,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出。

那股笼罩整个房间、令人窒息的凶煞之气,如同潮水般瞬间退去。

噗通!噗通!

两声沉闷的倒地声几乎同时响起。

柳含玥如同一滩彻底融化的烂泥,瘫倒在阴精汁水浸透的床褥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无意识地开合着,断断续续地、如同梦呓般重复着: “鸡巴…大鸡巴…主人的…鸡巴…”

而床沿下的萧炀,如同一具被彻底抽干了灵魂的躯壳,瘫软在地。他双目圆睁,布满血丝,瞳孔涣散无光,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胯下那根饱受蹂躏的可怜肉条,终于彻底疲软下去,沾满了自己射出的污浊。他的精神世界,在经历了这一夜炼狱般的摧残后,彻底崩塌,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废墟。

房间里只剩下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腥气、冰冷刺骨的绝望、以及女人那如同魔咒般反复回荡的低喃: “鸡巴…鸡巴…”

执法堂闹剧·无声威慑

下午时分,阳光带着一丝迟滞的暖意。萧炀终于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强行挣扎出一丝清醒。巨大的耻辱与愤怒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心脏!他跌跌撞撞,状若疯魔地冲向了萧家威严的执法堂!

“长老!诸位长老!冤屈啊!天大的冤屈!”萧炀扑倒在执法堂冰冷的地板上。

“萧毅?!”值守的执法弟子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骤变,倒吸一口凉气!

消息如同投入滚油的冷水,瞬间在执法堂内部炸开!原本肃穆的殿堂立刻骚动起来。很快,数位平日里深居简出、位高权重的执法堂长老竟被惊动,纷纷汇聚而来。他们围在一起,面色凝重地低声商议:

“怎么会是他?”

“此事棘手…萧毅身份特殊…”

“武皇陛下那边…”

“可若置之不理,执法堂威信何在?”

“证据呢?仅凭萧炀一面之词…”

“得罪不起啊…但也不能完全不管…”

“……难办,难办呐!”

长老们七嘴八舌,言语间充满了对“萧毅”这个名字的深深忌惮,讨论的核心并非如何查证罪行,而是如何在不触怒武皇的前提下,尽量“妥善”处理此事。

最终,为首的大长老权衡再三,沉声道:“为维护执法堂公正之名,‘请’萧毅前来问话!是非曲直,当堂对质!”他强调了一个“请”字。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了整个萧族府邸!

“什么?瘟神被执法堂传唤了?!”

“萧毅犯事了?要被审判了?!”

“太好了!这丧门星终于要遭报应了!”

“他犯了什么罪?听说是…奸淫了萧炀的妻子柳含玥!”

“什么?!竟如此无耻下流!”

“管他什么罪!只要能把他关进黑狱或者处死最好!赶紧去执法堂!”

“对!我们都去!给执法堂施压!一定要严惩这个祸害!”

“他可是武皇的人…执法堂敢动他吗?”

“哼!众目睽睽之下,难道执法堂还敢徇私枉法?走!一起去!”

一时间,整个萧族宅地如同沸腾的油锅!族人从四面八方涌向执法堂,议论声、咒骂声、幸灾乐祸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股巨大的声浪。观审台瞬间人满为患,连过道都挤满了人,真正的一座难求!所有在族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无论真心还是看戏,都悉数到场。

现场气氛狂热而压抑,充斥着对萧毅不加掩饰的憎恶与审判的狂热期待。

萧炀站在堂下,看着这满堂的“支持者”,感受着那几乎一边倒的汹涌敌意指向萧毅,昨夜被碾碎的信心和胆气竟奇迹般地膨胀起来!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萧毅那如同魔神般的恐怖,也刻意抹去了自己昨晚那屈辱下贱的模样。他挺直腰板,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即将大仇得报的得意,等待着仇敌的“伏法”。

时间一点点过去,约定的时辰已到,萧毅却迟迟未见踪影。

“哼,那瘟神肯定是怕了!不敢来了!”

“定是心虚!畏罪潜逃!”

“执法堂应该立刻下令通缉!”

“对!通缉他!” 人群中开始响起不耐烦的鼓噪和讥讽。

就在喧哗声浪即将达到顶点之际——

轰!

一股令人心悸胆寒的凶煞之气如同无形的陨星,骤然降临执法堂广场上空!

天空仿佛都暗了一瞬!

一道挺拔孤傲的玄色身影,携带着滔天凶威,如同魔神降世般,从天而降,重重落在执法堂中央!正是萧毅!

他负手而立,目光如万载寒冰,带着睥睨与不屑,缓缓扫过全场!

刚才还沸反盈天的广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喧嚣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掐断!

刚才还叫嚣得最凶的几人,此刻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

萧炀更是首当其冲,刚刚挺直的腰板瞬间垮塌,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软在地!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是旁边两名执法弟子眼疾手快,才勉强将他架了起来。他看着那道如同魔神般的身影,昨夜那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将他淹没!

他落地无声,目光如同两柄淬了寒冰的利刃,冷漠、凶狠、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无惧,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凡是被他目光触及的族人,无不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心脏仿佛被狠狠攥住!纷纷低下头或移开视线,大气都不敢喘!刚才还群情激愤、恨不得生啖其肉的场面,瞬间变得死寂一片!落针可闻!连执法堂长老们准备维持秩序的呵斥都省了!大长老萧震天清了清嗓子,强自镇定地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大堂中格外清晰:“咳…既然萧毅已到,那便开始吧!萧炀,你有何冤屈,速速道来!”

萧炀在两名弟子的搀扶下,勉强定了定神,对着长老席深施一礼,声音带着颤抖却努力拔高:“是…是!长老!昨夜…昨夜萧毅他…他无视族规,趁弟子不备,潜入我府邸!以卑劣手段奸淫我夫人柳含玥!其行径令人发指!罪大恶极!罪不容诛啊!请长老为我做主!严惩此獠!” 说到最后,他声音带着哭腔,试图引起同情。

“哗——!”

尽管早有传闻,但亲耳听到控诉,人群还是爆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这件事太过炸裂。无数道鄙夷、厌恶、唾弃的目光如同箭矢般射向场中孤立的萧毅,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再次响起。

大长老轻咳一声,压下议论,目光转向萧毅,语气带着谨慎:“萧毅,萧炀控诉你奸淫其妻柳含玥,可有此事?”他特意用了“控诉”而非“指控”,留有余地。

萧毅身形纹丝未动,仿佛周围的喧嚣与他无关。他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语气清冷平淡,如同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并无此事。”

“萧毅——!!”萧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指着萧毅尖声嘶吼,“你!你竟敢在执法堂长老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矢口否认?!你心思歹毒!满口谎话!无耻之尤!长老!诸位长老!请明察啊!他在撒谎!”他急得几乎要跳起来。

大长老眉头微蹙,看向萧炀:“口说无凭。柳含玥何在?带上来当堂对质!”

萧炀连忙道:“是!长老稍等!”他示意身边弟子。

不多时,两名侍女小心翼翼地推着一张轮椅缓缓进入堂中。轮椅上坐着的,正是昨夜被“奸淫”的女主角——柳含玥。她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脸色苍白,带着浓重的倦意,双腿似乎无力站起,只能依靠轮椅。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眼底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

“妾身…柳氏…见过执法堂长老…”她的声音细若蚊呐,透着一股慵懒和虚弱。长老们对她坐轮椅倒没什么反应,毕竟修士也可能受伤虚弱。

萧震天沉声问道:“柳氏,萧炀控诉萧毅昨夜奸淫于你,可有此事?你需如实禀报!”

瞬间,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柳含玥身上,等待着她的证词。

柳含玥的目光先是有些茫然地扫过威严的长老席,又掠过面如死灰的萧炀,最后…落在了那个如同冰冷雕像般矗立在大堂中央的玄衣身影上——萧毅。她的身体几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臣服,甚至…有一丝隐秘的迷恋?

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柳含玥微微垂下眼帘,用那虚弱而飘忽的声音说道:

“回…回长老…妾身…妾身…”她咬了咬下唇,仿佛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迷茫,“妾身…记不清了…”

“什么?!”萧炀如遭雷击,猛地扭头看向自己的妻子,眼珠子瞪得溜圆,充满了难以置信!他压低声音,急切而愤怒地在柳含玥耳边低吼:“含玥!你…你胡说什么?!别怕啊!今日有长老们在!有全族人为你做主!你大胆说出实情!就是萧毅那个畜生强迫你的!说出来啊!”

柳含玥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她不敢看萧炀近乎疯狂的眼神,只是把头垂得更低,声音带着哭腔和一丝不耐烦:“哎呀夫君…我…我真的记不清了嘛…昨晚…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我也…我也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她的话语带着惊慌与疲惫。

萧炀还想再说什么,但看着妻子那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又看看长老们审视的目光,只能把话憋了回去,愤懑地转向大长老:“长老!千真万确!就是萧毅!我亲眼所见!我当时就在现场!我可以作证!”

长老们面面相觑,低声议论起来。柳含玥的证词含糊其辞甚至否认,仅凭萧炀一面之词,确实难以定案。而且涉及到萧毅…他们实在不想深究。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萧毅,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讥讽笑意。他目光如刀,直刺萧炀,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寂静的广场:

“哦?堂哥说亲眼所见?”他故意顿了顿,语气中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那请问昨夜,在你夫人被‘奸淫’之时,你这位丈夫,又在干什么呢?” 萧毅刻意放缓了语速,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干看着吗?”

“噗嗤…”

“噗…” 短暂的死寂后,人群中竟忍不住爆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萧毅这极具侮辱性和画面感的反问,瞬间引爆了全场!无数憋不住的笑声猛地从各个角落爆发出来!随即又被强行压抑下去,只剩下一片压抑的嗤嗤声和扭曲的面孔!这问题太毒了!精准地戳中了所有人心中的荒诞感和萧炀最大的痛处!

柳含玥闻言也是小脸染上一丝臊红:可不就是干看着嘛…

萧炀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羞愤、耻辱、恐惧如同岩浆般冲上头顶!他想到了昨夜那被迫全程观看、甚至屈辱自渎的恐怖画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长老!莫要听他胡言乱语!他会邪术!会用邪术控制人!对!就是邪术!”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声音都变了调。

萧毅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趁势追击,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冰冷的质问响彻全场:

“邪术?呵!那请问堂哥,你如今是何等境界?” 萧炀下意识地回答:“自…自然是假婴!”

“假婴!”萧毅的声音如同洪钟,带着极强的穿透力和讥讽,” ‘假婴’境界!而我萧毅不过金丹后期!” 他猛地转向长老席,掷地有声: “试问,一个金丹后期修士,如何能在一位‘假婴’大修士的眼皮底下,无声无息地同时控制住他夫妻二人,并实施所谓的‘奸淫’?’’

‘’并且还能让他‘亲眼目睹’全程而无能为力?!’’

’’此等荒谬指控,漏洞百出!”他向前一步,气势逼人,“长老明鉴!这分明是萧炀因私怨构陷于我!其心可诛!”

萧毅这番逻辑清晰、气势凌厉的反击,如同当头一棒!不仅点破了萧炀证词最大的不合理之处(修为压制),更直接将事件定性为“构陷”!瞬间扭转了被动局面!

长老席上顿时又是一阵交头接耳,议论声更大。萧毅的话虽然不客气,但确实点在了要害上。金丹后期压制假婴?闻所未闻!这比柳含玥的“不记得”更有说服力!

最终,大长老与其他几位长老迅速交换了眼神,做出了决定。他清了清嗓子,朗声宣布:

“肃静!经查证,原告萧炀控诉被告萧毅奸淫其妻柳含玥一案,证据不足,逻辑存疑,难以采信!本堂判决:萧毅,无罪!”

“什么?!”

“无罪?!”

“这…这…”

“太荒唐了!”

“执法堂不公啊!”

“果然不敢得罪武皇!”

判决一出,全场哗然!刚才还噤若寒蝉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失望、愤怒、不甘的咆哮声响彻云霄!许多族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要求重审,不服判决!场面再次陷入混乱!

然而,萧毅对于这判决结果,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对于周围的喧嚣谩骂,更是置若罔闻。他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片微不足道的尘埃。

他缓缓转身,脚步沉稳而坚定,目光依旧如同万载寒潭,没有丝毫波动地望向场外。那阴冷的目光所及之处,汹涌混乱的人群竟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分开,下意识地让开了一条通道! 这一次,他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辱骂、随意欺凌的“跌落天才”。

这一次的报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他不会再沉默,不会再隐忍!

属于萧毅的锋芒,将从今日起,真正展露!任何挡在他面前的人,都将感受到来自深渊的凝视!

骚动的人群中,一些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旁支子弟,看着萧毅那仿佛无视所有人的姿态,愈发怒火中烧,试图冲上前去阻拦。

“站住!”

“不能让他走!”

“拦住他!”

然而,当萧毅那冰冷无情的目光扫过,当那如同实质的凶煞气场如同无形的波浪般扩散开来!

所有试图靠近、试图叫嚣的人,都如同被无形的冰锥刺中!

恐惧瞬间扼住了他们的喉咙!

人群如同被利刃劈开的海浪,不由自主地、慌乱地向两边退开!硬生生为那道玄衣身影让出了一条通往外界的、寂静无声的道路!

那股无形的、令人灵魂战栗的恐怖气场,如同宣告着旧时代的终结,和一个以恐惧为名的崭新秩序的开始。

萧毅的身影,就在这死寂的注目与无声的恐惧中,消失在执法堂外的阳光里。留下的,只有瘫倒在地彻底崩溃的萧炀、心思复杂的柳含玥、以及满堂目瞪口呆、心中寒意丛生的萧家族人。

暗流汹涌·病态迷恋

“真是岂有此理!” 一声蕴含着雷霆之怒的娇叱在内宅一处精致的院落中炸响!刚风尘仆仆归族的萧凌霜,一身劲装未解,听完弟弟萧炀声泪俱下的哭诉后,俏脸含煞,玉掌狠狠拍在紫檀木桌上,震得茶盏叮当作响!

她身为执法堂最为年轻也颇为强势的长老之一,素来以刚正不阿、护短著称,今日外出,错过此事。此刻听着亲弟弟讲述如何在执法堂受辱,如何被萧毅当众羞辱至崩溃,而执法堂竟迫于压力判其无罪?!一股邪火直冲顶门!

“好一个萧毅!仗着有武皇撑腰,就敢在我萧族横行无忌,欺凌我亲弟,辱我弟妹至此?!”萧凌霜凤目圆睁,煞气凛然,“弟弟莫哭!此獠如此无法无天,简直视我萧族族规如无物!姐姐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我这便亲自去面见族长,陈明利害,道清原委!我就不信,偌大一个萧家,还治不了他一个‘瘟神’!”

萧凌霜雷厉风行,当即动身前往族长萧远山的静修之所。她心中笃定,族长深明大义,定会主持公道,狠狠惩治那个仗势欺人的萧毅!就算有武皇的背景,萧家也绝不应如此畏首畏尾,让族人寒心!

然而,当她从族长那幽深古朴的静室中走出来时,脸上的煞气早已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震惊中带着深深忌惮、忧虑乃至一丝茫然的神色。她脚步虚浮,心神不宁。

一直焦急等候在外的萧炀见状,心中一沉,急忙迎上去:“姐姐!如何了?族长怎么说?是不是要严惩萧毅那恶贼?”

萧凌霜看着弟弟希冀的眼神,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化为一声苦涩的叹息。她艰难地开口:

“弟弟…这件事…恐怕…难做!” 看着萧炀瞬间变得惨白的脸和难以置信的眼神,她连忙强打精神安抚道:“不过你放心!姐姐绝不会就此罢休!我一定会想办法查出确凿的证据!定要将那恶人绳之以法!还你和含玥一个清白公道!”

“难做?!如何难做啊?!就因为武皇吗?!”萧炀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并非只是因为武皇...这个煞星还有更大的秘密!但我不能对你讲...此人牵连甚广!想扳倒他,需得从长计议!’‘萧凌霜无奈的透露出一些萧毅的背景信息,希望弟弟能理解她,而且她也绝不放弃!

但萧炀像没听进去,当场就生气了,声音都尖锐起来,“姐姐!我可是你亲弟弟啊!被羞辱凌辱的是你亲弟妹啊!有武皇做靠山他萧毅就能无法无天了吗?!萧家难道真要为了巴结武皇,连族人的尊严都不要了吗?”他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不帮就不帮!说什么牵连甚广!难做!呵!说得好像他萧毅是老祖一样!我呸!”

悲愤交加的萧炀,认定姐姐是畏惧武皇权势而退缩,失望和怨怼瞬间冲垮了理智,他狠狠瞪了萧凌霜一眼,竟是猛地一甩袖子,气鼓鼓地转身,重重摔门而去!留下萧凌霜一人僵立在原地,满腹苦水无处诉说,脸上只剩下深深的无奈和疲惫。

“弟弟…你…”萧凌霜望着弟弟愤怒离去的背影,最终只能化为一声更沉重的叹息。

“唉…” 弟弟刚才还真说中了一二…

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方才在族长静室内,那位须发皆白、气息渊深海阔的老者对她所说的话:

“凌霜啊…”族长的声音低沉而凝重,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肃穆,“你以为,我萧家传承数千年,屹立不倒,当真会仅仅因为顾忌武皇陛下,就对一个金丹后期的族人如此投鼠忌器,甚至不惜让执法堂威信扫地,沦为笑柄吗?”

萧凌霜当时心中剧震!她确实只想到了武皇的威慑。

“那…族长,究竟为何…?” 族长萧远山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带着深深的敬畏与一丝…无奈?

“因为,他萧毅…”族长转过身,目光如电,刺入萧凌霜的心底,“乃是天人老祖…指名看中之人!”

天人老祖!

这四个字如同九天惊雷,在萧凌霜脑中轰然炸响!震得她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那是萧家真正的擎天巨柱,是超脱凡俗、俯瞰众生的存在!老祖看中的人?!这分量,别说武皇,就是整个萧家加起来,也抵不过老祖一句话!

“唉…都怪老夫…平日疏于管教,对族内风气失察…”族长的语气充满了痛心与自责,“才让这孩子受了太多欺凌侮辱,性子变得如此…极端!凌霜,你记住,也传令下去:从今往后,对萧毅,任何人!万不可再如从前那般肆意出言侮辱!随意欺凌!违者…族规严惩,绝不姑息!”族长的声音斩钉截铁。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失望:

“看看族里这帮人吧…一个个色厉胆薄,欺软怕硬!毫无亲族同心之念!同室操戈,落井下石倒是比谁都积极!唉…你且下去吧…至于柳氏那边…她受了委屈,族中自会给予补偿,不会亏待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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