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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骑臣莲穴纳玺》,18

小说: 2025-09-09 19:55 5hhhhh 4870 ℃

……

族长的话如同烙印,深深刻在萧凌霜心中。而“天人老祖看中之人”这个惊天的秘密,更是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不敢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她那愤怒的弟弟。她知道,这个秘密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很快,执法堂对萧毅的“无罪判决”,以及族长那番严厉的、禁止族人再侮辱欺凌萧毅的指令,如同长了翅膀般传遍了整个萧族宅地。

流言如同瘟疫般滋生、发酵!

“听说了吗?连执法堂都怕了萧毅!”

“何止是怕!简直就是忌惮!”

“族长亲自下令了!以后谁再敢骂他‘瘟神’‘丧门星’,就要严惩!”

“天啊!他到底有什么背景?连族长都…”

“太恐怖了!以后见了赶紧绕道走!”

“嘘…小声点…”

一时间,萧毅在族人心目中的形象,从“令人厌恶的瘟神”,骤然变成了一个“背景深不可测、连执法堂和族长都忌惮万分”的恐怖存在!族人对他不再是单纯的厌恶,而是混合了深入骨髓的恐惧!莫说再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地出言挑衅侮辱,就是远远看到他的身影,都如同见了鬼魅瘟神,纷纷脸色大变,仓皇逃窜,唯恐避之不及!整个萧族核心区域,萧毅所过之处,竟形成了一种诡异的“真空地带”。

然而,在萧炀那死气沉沉、弥漫着绝望气息的院落里,柳含玥听着侍女们带回的这些流言蜚语,心中翻涌起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病态兴奋与扭曲的优越感!

她慵懒地靠在软榻上,双腿无意识地轻轻摩擦着。一想到萧毅,那张原本苍白的俏脸瞬间染上不正常的红晕,如同醉酒般艳丽。腿心深处,更是不受控制地溢出丝丝黏腻的蜜液,打湿了薄薄的亵裤。

“呵…一群无知蠢货…”她心中冷笑连连,眼中闪烁着鄙夷与狂热交织的光芒。只有她才知道,萧毅的强大,早已超出了这些蝼蚁的想象!他们只知道恐惧他的背景,却根本不明白他本身的力量是何等的恐怖和…迷人!

而她柳含玥!是这整个萧族之内,唯一知晓他一丝真相的人!是唯一与他有过那般“零距离”甚至是“负距离”接触的人!这份“特殊”的经历,让她在看那些惶恐逃窜的族人时,内心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如同俯视蝼蚁般的优越感!仿佛她已站在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层次。

虽然…萧毅可能根本不屑于接纳她,甚至可能已经将她遗忘。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病态的迷恋与幻想。

他是那么的…强而有力!那修长精悍、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身躯,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摧毁一切阻碍!

他是那么的…霸道狠绝!那冷酷无情的眼神,那掌控一切的意念,那不容抗拒的命令…

而且…他绝非外界谣传的嗜杀魔头!在她看来,那更像是一种…不屑与凡人为伍的特例!是一种对愚蠢挑衅者的绝对碾压!

“主人…”柳含玥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称呼,指尖不由自主地滑向早已湿润的腿心。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昨夜那如同狂风暴雨般将她彻底摧毁、又将她推向极乐深渊的恐怖欢愉。那狰狞的巨根…那凶狠的肏干…那不容分说的霸道…那彻底被征服的快感…

“唔…嗯…”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伴随着手指在湿滑蜜径中越来越快的抽插搅动声。柳含玥双眸迷离,红唇微张,身体在软榻上难耐地扭动着,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

“主人…好大…好厉害…含玥…含玥还要…呃啊——!!”

她沉浸在病态的幻想和自渎的快感中,身体剧烈地痉挛、绷紧,一股温热的液体再次从腿心喷涌而出,浸透了身下昂贵的锦缎。高潮的余韵中,她瘫软下来,眼神空洞地望着华丽的帐顶,嘴角却勾起一抹扭曲而满足的笑容。

萧毅…这个名字,连同那刻骨铭心的恐惧与极致欢愉,已如同最深的烙印,死死嵌入了她的灵魂深处,再也无法剥离。她是如此的可悲,却又在这扭曲的深渊中,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幸福”。

归途·帝心微澜

萧毅踏出萧族执法堂的喧嚣,内心的波澜却并未完全平息。那股翻涌的凶戾之气在报复的快感褪去后,留下的是更深的空虚以及对自身愈发清晰认知的困惑。他隐约感觉到,支撑他的“能量”绝非仅有武皇的庇护,似乎触及了某种更古老、更根源的存在…只是这念头太过虚无缥缈,令人乏味。复仇的火焰燃尽后,看着族人如避蛇蝎的惊恐模样,掌控萧族的野心也显得索然无味,内心不可谓不难受。罢了,徐徐图之吧。此刻,他只想离开这片冰冷的故土,回到那个唯一能让他感到一丝“温度”的冰冷宫殿——武墨的身边。

就在萧毅大闹执法堂的同一日清晨,恢弘的朝堂之上,气氛肃杀。

武墨高踞于九龙盘绕的龙椅之上,一身玄黑帝袍衬得她威严如渊海,目光淡漠地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群臣,声音清冷: “众爱卿,可还有事要禀报?”

一名身披甲胄、面色凝重的武官大步出列,抱拳沉声道:“启禀陛下!西北急报!浑狼邪大军正于断云峡谷以北方向大量集结!旌旗蔽日,声势浩大!恐有大规模侵入劫掠我大周疆土之意图!请陛下圣裁!”

武墨凤目微抬,眼神锐利如刀,没有丝毫迟疑,冷声下令: “传朕旨意:峡谷以南百姓,即刻有序撤离。预留战场纵深,依托峡谷天险,构筑坚固防御工事。斥候营昼夜不息,时刻盯紧敌军动向。”她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带一丝感情,“若浑狼邪敢越峡谷一步,即刻发兵驰援!”

那武官闻言,身躯微微一震,脸上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迟疑:“这…陛下…”他的犹豫显而易见——断云峡谷以北,亦是大周疆土,亦有数座边镇,百姓何止万千!陛下此举,等同于直接将峡谷以北的领土与百姓置于敌手,任其蹂躏!这…这未免太过…决绝!

武墨的目光瞬间如寒冰般锁定在他身上,仅仅一个上扬的尾音:“嗯?” 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帝王威压骤然降临!

武官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浸透内衫,所有质疑和犹豫被碾得粉碎!他猛地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微臣遵旨!即刻去办!”他躬身退下,步伐沉重。

紧接着第二位官员出列,乃是东部沿海的刺史,面带忧色:“启禀陛下!东部沿海海盗流寇猖獗至极!其众化整为零,三五成群,流窜作案!遇民则如蝗虫过境,烧杀抢掠;遇官军追剿则如泥鳅入海,遁入茫茫大洋,踪迹难寻!地方疲于奔命,剿之不尽,实难根治!恳请陛下示下!”

武墨略显慵懒地靠在龙椅上,指尖轻轻敲击扶手:“哦?爱卿可有良策?”

刺史深吸一口气,躬身道:“回陛下!微臣思忖,当双管齐下:其一,沿海各村镇,火速组建乡勇民兵,以村落为组,守望相助,同心御寇!给予兵器甲胄支持,授其小规模接战之法。其二,命水师精锐尽出,不惜代价,摸清其海上巢穴所在,雷霆出击,斩其魁首,捣其根本!唯有如此,方可断绝根源,永靖海疆!”

武墨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嗯,尚可。准了。兵部,”她的目光转向位列武官前首的兵部尚书,“全力配合刺史部署,调拨所需军械钱粮,务求实效。”

兵部尚书立刻出列,躬身领命,声音洪亮:“臣遵旨!定当竭力配合,不负陛下重托!”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启奏陛下!东南藩属国‘黎阳’国主,悍然宣布断绝朝贡,不再奉我天朝为宗主!其心可诛!”

“陛下!西南边陲有妖教‘五仙洞’崛起,妖言惑众,聚敛钱财,勾结地方,残害百姓无数!更打出‘替天行道’旗号,公然扬言谋反!气焰嚣张!”

“启禀陛下!东南海域千里之外,有自称上古天朝遗民之诸多部落,感念圣朝威仪,特派遣使者携重礼渡海而来,已于泉州驿馆等候召见!其等恳求沐浴天恩,重归武皇陛下羽翼之下,永世称臣纳贡!”

“陛下!江南道水患再起,三州十二县受灾,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亟待赈济!”

“陛下!豫州戍卒哗变!请旨平叛!”

“陛下!关中道大旱,赤地千里,饥民遍地,恐生民变!”

“陛下!刑部密报,青州知府,贪墨赈灾款高达三亿七千万!罪证确凿!”

……

一件件、一桩桩,军国大事,民生疾苦,边疆烽火,贪腐蛀虫…如同永无止境的潮水,涌向那端坐于龙椅之上的身影。武墨神色始终平静,或简短下令,或询问细节,或安排部署,条理清晰,决策果断。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权,将纷繁复杂的局势一一厘清、处置。

冗长的早朝终于在急促压抑的气氛中结束。武墨并未停歇,径直移驾御书房。堆积如山的奏章、亟待批复的军报、需要她亲自过目的密档…直到黄昏的余晖将窗棂染成金色,最后一摞紧急奏章才被朱笔批下。

她揉了揉眉心,一股深沉的疲惫感从骨髓里渗出。纵使修为通天,日理万机、掌控亿兆生灵命运的沉重,依旧不是凡躯所能轻松承载。然而,当她起身离开御书房时,那如山峦般巍峨的帝王气势并未有丝毫衰减,步履依旧从容端庄,仿佛那疲惫只是深潭表面掠过的一丝涟漪。

步入华美而冰冷的紫寰宫大殿,武墨的目光微微一凝。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静静地伫立在殿内一角,如同融入阴影的孤狼——正是萧毅。

私闯寝宫…这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武墨心中掠过一丝无奈,却也懒得计较。她视若无睹,径直走向内殿,仿佛萧毅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陛下!您回来了!”萧毅见武墨进来,赶忙抱拳躬身,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欣喜?

武墨脚步未停,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瞟向他,只是极其平淡地应了一声:“嗯。”语调清冷,与朝堂上并无二致。

萧毅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嘴唇动了动,望着武墨那略显疲惫却依旧挺拔如松的背影,却又欲言又止,神情间竟罕见地流露出一丝踌躇。

武墨何等敏锐,立刻察觉到了他这份异样。她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将萧毅打量了一番,仿佛要将他灵魂深处的心思都看穿。

“回家了,”武墨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却问出了一个让萧毅心头一颤的问题,“玩的开心吗?”

萧毅猛地低下头,仿佛被这简单的问题刺痛。他沉默了良久,嘴唇翕动,最终只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我…”

后面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是委屈?是愤懑?是无人理解的孤独?他自己也说不清。

武墨看着他低垂的头颅,紧绷的肩膀,那双洞察一切的凤眸深处,掠过一丝极淡、极快的了然。萧族今日那场闹剧,包括执法堂的审判结果以及背后的暗流涌动,早已通过秘密渠道详尽地呈现在她的案头。萧毅的身世,他自幼在族中遭受的歧视与欺凌,她更是了然于心。让他回家,本就是一种放任式的试探,也预料到他会遭遇什么。

此刻,无需言语。

武墨抬起修长的腿,缓步上前。在萧毅惊愕的目光中,她伸出手臂,将这个在外如同凶神恶煞般的男子,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拥入了怀中。

“……”萧毅的身体瞬间僵硬,随即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武墨身上那清冷的帝王体香混合着一丝御书房墨汁的气息,此刻却如同最温暖的港湾。他颤抖的手,犹豫着,最终小心翼翼地抬起,也紧紧地环抱住了武墨紧致有力的腰身。他的头深深地埋进武墨的肩颈处——令人惊讶的是,萧毅身形已属高大,但武墨竟仍比他高出半个头!此刻的拥抱,竟隐隐透出一种强大母兽安抚受伤幼崽的奇异氛围。

今日执法堂的喧嚣、族人的唾弃、报复后的空虚…一切的冰冷与坚硬,仿佛都在这个怀抱里悄然融化。萧毅紧闭双眼,强行压抑着翻涌的情绪,眼眶却控制不住地泛起湿红。这份不容置疑的接纳与庇护,在萧家…从未有过。

时间仿佛凝固。

良久,或许只有几息,武墨那原本带着一丝安抚意味的手臂微微动了动。因为她察觉到萧毅的手臂收得太紧,手还不安分的摸这摸那,而且那颗埋在肩窝的头颅开始不安分地蹭动,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侧,甚至…他的嘴唇开始若有若无地在她的香肩、脖颈处游移摩挲,贪婪地嗅吸着她身上独特的气息,仿佛要将这味道刻入骨髓!

武墨的眉头瞬间蹙起,一丝不耐浮上眼底。

“哎哎,”她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冽,“差不多得了!”。

萧毅显然有些舍不得这股独属于武皇的体香,贪婪的吸着,甚至开始亲吻起来,武墨一把将他推开。

萧毅显然还沉醉在那独特的体香与温存中,被推开后脸上还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痴迷,甚至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武墨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那点不耐化作了严肃的审视:

“你倒是会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与警告,“闹出这么大动静,又是当着执法堂羞辱堂兄,又是…嗯?”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萧家凭空蹦出个混世魔王!搅得天翻地覆!”

萧毅对武墨了如指掌的模样丝毫不意外,反而像是做坏事被家长抓包的孩子,讪讪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嘿嘿!果然什么都瞒不过陛下您的法眼!”

武墨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欲走,又丢下一句带着深意的提醒:“今日之事未了。行事莫要得意忘形,小心…被自以为是的猎物反咬一口。”显然,她指的是萧炀那位姐姐萧凌霜,以及可能引发的后续风波。

萧毅神色一凛,正色道:“是!属下谨记陛下教诲!定当小心!”

’’你先回庄吧!’’

武墨不再停留,径直向内殿走去。

“陛下!”萧毅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迟疑。

武墨脚步一顿,侧过身,光影勾勒出她完美的侧脸轮廓,带着一丝询问:“嗯?”

只见萧毅那张线条冷硬、总是带着凶戾的脸上,竟罕见地浮现出一抹腼腆的红色。他搓了搓手,眼神有些飘忽,仿佛鼓足了勇气,才低声快速地吐出一句: “陛下…您…您今天…真…真美!”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武墨微微一愣,随即那冷冽的唇角,极其罕见地向上勾起了一抹清晰的笑意弧度,如同冰莲初绽,刹那间点亮了整座宫殿的冰冷。但这笑意转瞬即逝,只留下一句带着嗔怪的轻斥:

“油嘴滑舌!” 她不再停留,身影消失在珠帘之后。

“快滚吧!”一句不容置疑的逐客令,伴随着渐远的脚步声传来。

萧毅站在原地,望着武墨消失的方向,摸了摸鼻子,脸上那丝腼腆早已被一种心满意足的、带着点傻气的笑容取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殿内残留的帝王气息也吸入肺腑,这才转身,步履轻快地离开了紫寰宫。那背影,哪里还有半点在萧族时的阴冷与孤绝?

温泉博弈·情丝暗引

夜色如墨,栖霞庄内静谧无声,唯余虫鸣与潺潺水声。华贵的温泉池蒸腾着氤氲热气,弥漫着淡淡的硫磺与名贵香料混合的气息。

武墨卸下了象征无上权柄的玄黑帝袍,也将繁琐的宫装尽数褪去。此刻,她慵懒地浸在温热的泉水中,只余下贴身环绕、铭刻着古老符文的赤金链饰——它们既是华美的点缀,更是蕴含强大力量的护身法器。温热的泉水包裹着玲珑有致、腿身比例近乎逆天的胴体,金链在水波折射下流淌着神秘的光泽,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线条。她背靠光滑的池壁,修长的脖颈微仰,双眸轻阖,双手随意地搭在池沿上,一副’女大佬’的模样,浑身散发着一种卸下重担后的慵懒与掌控全局的强大气场。一天的政务疲惫,仿佛正被这温润的泉水丝丝缕缕地抽离。

她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灵台空明。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敏锐的感知让她察觉到池边多了一道熟悉的气息。她没有睁眼,甚至没有一丝额外的动作,依旧维持着闭目养息的姿态,仿佛那气息的主人只是一缕无关紧要的风。

萧毅,同样浑身赤裸,如同矫健的游鱼,无声无息地滑入温泉池中。灼热的水温让他舒适地低喘一声。他并未靠近,只是在不远处静静漂浮,目光却如同实质的火焰,贪婪地、肆无忌惮地描摹着眼前这具足以令天地失色的躯体。

水面之上,裸露的香肩圆润如玉,精致的锁骨如同蝶翼,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搭在池沿的手臂线条流畅优美,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那张闭目养神的容颜,在氤氲水汽中更显圣洁威严,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随着水波的轻微荡漾,水下那傲人的双峰轮廓时隐时现,饱满圆润的弧度和顶端两点樱红,在清澈的水下如同致命的漩涡,吸引着他所有的视线和理智。

咕咚。

萧毅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池中格外清晰。下身那根沉睡的怒龙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彻底唤醒,昂扬狰狞地挺立着,在水下搅动起不安分的暗流。他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冲天灵盖,烧得他口干舌燥,心跳如擂鼓。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借着水波的掩护,极其缓慢地朝着武墨的方向挪动。目光死死锁定那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玉体,心中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扑上去!占有她!

就在他屏息凝神,挪动到几乎一扑即可得手的临界距离时——

武墨依旧闭着双眼,红唇轻启,语气淡漠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仪,清晰地打破了池中的寂静:

“本宫最近烦着呢,没那个心情。”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萧毅心头!他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掠过一丝被当场抓包的惊愕与慌乱,如同做坏事被家长逮住的孩子,瞬间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短暂的死寂。

短暂的挣扎。

萧毅眼中的慌乱迅速被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取代!不管了!死就死了!武皇胯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眼中凶光一闪,腿部肌肉瞬间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就要不管不顾地朝着近在咫尺的武墨猛扑过去!

就在他身体即将爆发的电光火石之间—— 武墨依然没有睁眼。

她只是极其随意地,缓缓抬起了一根修长如玉的手指。

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带着威胁气味:

“再靠近一步,你那根东西,本宫就给你剁了。”

“……”萧毅前扑的姿势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死死钉住!

然而,武墨的话还未完。

她那绝美的唇角,极其缓慢地、极其玩味地向上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弧度,仿佛在描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后…把你改造成女的,再扔到最下贱的淫窟去,日日受尽天下腌臜之人的奸淫凌辱。”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冰针,狠狠扎进萧毅的灵魂深处!

“!!!”萧毅彻底呆滞了!

剁掉命根子…改造成女人…扔进淫窟…日日受辱…… 这画面感太过恐怖!远超死亡!饶是他胆大包天,此刻也被这极致恶毒的威胁震慑得头皮发麻,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那刚刚升腾的欲望之火,瞬间被这刺骨的寒冷浇灭得连火星都不剩!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恐惧与后怕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脸上的疯狂褪去,只剩下苍白和僵硬。在原地足足僵立了数息,他才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讪讪地、带着无比强烈的失落和不甘,缓缓后退,缩回了池水的另一端,像个被霜打的茄子。

翌日夜晚。

同样的栖霞庄,同样的温泉池。氤氲的水汽依旧缭绕。

武墨似乎已在繁忙的政务后形成了习惯,褪去束缚,只余护体金链,姿态慵懒地滑入温泉。一天的疲惫仿佛在接触到温热泉水的瞬间便得到了抚慰。

只是这次,池中早已有人。

萧毅竟早早泡在里面,仿佛恭候多时。

当武墨圣洁无暇的酮体再次映入眼帘,被那赤金链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在水光和雾气的映衬下烨烨生辉时,萧毅只觉得呼吸瞬间停滞!太久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这人间绝色了!水下那根巨物如同被注入狂暴的能量,瞬间昂首怒立!在水中激起一阵明显的暗涌!

武墨眼角余光扫过萧毅那副痴迷得快要流口水的样子,以及水下那道不安分的昂起,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虽然懒得理会,但为了防止这精虫上脑的家伙再次不顾死活地扑上来耍浑,她觉得有必要提前打个预防针。

她慵懒地靠在池壁,甚至懒得转头看他,声音带着一丝不耐和警告:

“你要是实在憋得慌,就出去狩猎吧!别在这打本宫的注意!”

萧毅的眼神依旧死死黏在武墨身上,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瞻仰神迹。欣赏了好一会儿绝世风光,直到武墨几乎要被他灼热的视线看得不耐烦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闷声道:

“陛下…属下…”他顿了顿,语气带着点委屈,“属下已经将神都内外能狩猎的‘目标’,都扫荡了一遍。这两日又狩猎了十来个…都在‘仓库’里封着呢…属下是想问…可否…现在‘回收’?”

武墨微微侧过头,撇了他一眼。那双深邃的凤眸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洞察了他所有的小心思。这小子,狩猎得还挺勤快?怕是另有所图,找了个由头吧?

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不了,”她干脆利落地拒绝,“本宫今日乏了。”她顿了顿,仿佛施舍般补充道,“赏你了,自己处置吧。”

萧毅眼中的期待瞬间黯淡下去,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哦…”声音闷闷的,充满了失望。

池水再次陷入沉寂。两人各自占据一端,泡在温水中,相对无言,只有水波轻荡的细微声响。武墨闭目养神,长长的睫毛在如玉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似乎真的有些倦意,即将沉入瞌睡。

就在这看似静谧放松的时刻——武墨察觉到水下有东西正潜过来! 武墨猛地睁开凤眼!

只见萧毅如同潜伏已久的鳄鱼,竟悄无声息地潜游而至,此刻已破水而出,近在咫尺!那张带着狂热欲望的脸几乎要贴到她面前!

“啧!防不胜防!”武墨啐了一口,反应快如闪电!玉腿带着凌厉的劲风,迅猛无比地朝着萧毅的胸口踹去!

然而,萧毅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他眼疾手快,大手如同铁钳般精准无比地一把抓住了武墨踢来的脚踝!入手温润滑腻,如同握着最上等的暖玉,让他心神一荡,更是死死攥住不肯松开!

“陛下!亲爱的陛下!”萧毅紧紧抱着武墨那只还在试图挣脱的玉足,语气瞬间变得如同撒娇的孩童,充满了急切和渴求,“您就行行好!就给属下一次吧!属下求您了!憋得实在难受啊!”他一边哀求,一边竟然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如玉的足背上放肆地舔弄、亲吮起来!

“撒开!本宫说了!最近没心情!”武墨又惊又怒,玉足被那湿滑温热的舌头舔舐,传来阵阵奇异的酥麻和痒意!她奋力踢蹬挣扎,却感觉自己的脚像是被焊在了萧毅手中!更要命的是,那舔舐带来的痒感竟让她一时失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行!您不帮属下!属下就不撒手了!属下…属下就用您的脚泄欲了!”他耍赖地大叫着,作势真要付诸行动!

“哈啊!昨天还说你是个混世魔王!”武墨一边笑一边挣扎,试图掩饰这份失态,声音带着气恼和无奈,“今天看来应该是赖皮大王才对!哎呀!别舔!痒死了!快撒开!”

萧毅眼见武墨笑了,心中狂喜!机会来了!他岂肯放过?抱着那只还在咯咯笑着试图躲避舔舐的玉足,立刻得寸进尺,欺身压上,强壮的身躯带着压迫性的力量挤靠过去!毫不客气的就要搂抱住武墨,灼热粗重的喘息带着欲望的温度,喷在武墨敏感的脖颈和耳畔!

“你…!”

武墨又羞又恼,手脚并用,奋力推搡着这块滚烫的“牛皮糖”。两人在温热的池水中纠缠推搡,水花四溅。萧毅仗着皮糙肉厚和一股子蛮横的赖皮劲儿,死缠烂打,武墨一时间竟也挣脱不开。

纠缠片刻,武墨看着萧毅那副为了求欢连帝王威严都敢不顾的泼皮无赖样,心中那点怒气终究化作了一声无力的叹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对付这种滚刀肉,单纯的威胁有时反倒不如……

她玉指轻弹,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将紧贴着她的萧毅推开半步。

“哎呀,行了行了!”武墨终于放弃了挣扎,没好气地嗔道。

趁此空隙,武墨另一只手在虚空中轻轻一握。只见光芒微闪,一块非金非木、刻着玄奥花纹的令牌凭空出现在她掌心。

她看也不看,随手将那令牌抛给还有些懵的萧毅。

“拿着!” 萧毅下意识地接住。 武墨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清净的无奈:

“你也别在这碍本宫的眼了!去御马监挑匹快马,自去寻清漪去吧!”

清漪!

这两个字如同带着魔力,瞬间击中了萧毅的心房!他握着那尚带武墨掌心余温的令牌,眼中的狂喜、赖皮、欲望瞬间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惊喜和骤然涌现的深刻思念取代!内心那长久以来被戾气、欲望和空虚占据的角落,仿佛被一股清泉瞬间冲刷填满!

“多谢陛下赐马!”萧毅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对着武墨深深一躬!

武墨不耐地挥挥手,仿佛驱赶一只聒噪的苍蝇:“去吧去吧!快滚!”

萧毅哪里还肯耽搁?如同离弦之箭,“哗啦”一声从温泉池中跃出,抓起岸边的衣物胡乱往身上一套,甚至来不及擦干身体,对着武墨的方向又胡乱行了一礼,便头也不回地、脚步匆忙地朝着御马监的方向狂奔而去!那背影,充满了久别重逢的急切与雀跃。

云州惊夜·枪锋对峙

栖霞庄的温泉池终于恢复了彻底的宁静。蒸腾的热气氤氲,却驱不散悄然弥漫开来的冰凉与孤寂。武墨缓缓睁开那双深邃如星空的眼眸,望着萧毅离去的方向,水波映着她绝世的容颜,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在她眼底无声流淌,最终归于一片深沉的静谧。她复又闭上眼,仿佛要将这片刻的安宁刻入神魂。

与此同时,萧毅已策马冲出了神都巍峨的城门。

“驾!” 一声清喝,神驹四蹄翻飞,如同离弦之箭,卷起滚滚烟尘,沿着宽阔的官道向云州方向疾驰而去!夜风呼啸着掠过耳畔,吹动他墨色的长发与衣袂。两侧的山峦、草地、村庄在月光下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流动的暗影。

久违的、纯粹的速度感带来一种奇异的自由。萧毅的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喜悦,紧绷的眉宇舒展开来,那份常年萦绕的阴鸷与戾气似乎被这疾驰的夜风暂时吹散。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鲜衣怒马,恍惚间竟有几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天才少年的影子。期待如同星火,在他沉寂已久的心底重新点燃,目标无比清晰——云州,定远候府,清漪!

骏马嘶鸣,蹄声如雷,踏碎了沿途的寂静。萧毅几乎是不眠不休地疯狂赶路,将武皇御赐的神驹催逼到了极限,终于在翌日夜晚,风尘仆仆地抵达了云州地界。

云州的夜晚,灯火零星,远不如神都繁华。萧毅勒马停在官道旁一个简陋的茶摊前。他知道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周身的凶煞之气如同实质,足以让普通人胆寒。为了效率,他索性直接采取最粗暴的方式。

他翻身下马,一步踏到那正在收拾桌椅、须发皆白的老叟面前。高大的身影如同山岳般压下,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喂!老头!”萧毅的声音冰冷而凶戾,一把揪住老叟的衣襟,如同拎小鸡般将他提起些许,“定远候府!怎么走?!”他的眼神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不带一丝人类的温度。

那老叟远远看到萧毅策马而来时,心头已然蒙上一层不祥的阴影。此刻被这凶神恶煞的年轻人揪住,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浑身筛糠般剧烈颤抖,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牙齿咯咯作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哆哆嗦嗦地抬起枯槁的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城中的一个方向。

萧毅随手将老叟放下。他根本不怀疑这被吓得魂飞魄散的老头敢欺骗自己。翻身上马,朝着所指方向扬鞭疾驰而去,留下一地烟尘和瘫软在地、惊魂未定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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