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市的天空在2月28日的清晨泛着淡淡的灰蓝色，临门小区的窗户外飘来一阵湿冷的晨风，带着南边生活区特有的烧饼摊和豆浆铺混杂的香气。你，龙芯，站在厨房里，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案板上摆着几块刚从冰箱里掏出来的排骨。油烟机的轰鸣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窗外偶尔传来几声汽车鸣笛和小区保安的吆喝。今天是周五，夏若雪得去天安小学上学，而你得给她准备好早餐和便当。

　　夏若雪，你的表妹，几分钟前还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她那本破旧的画册，低头涂涂画画。此刻，她已经换上了天安小学的校服——深蓝色百褶裙配白色衬衫，外面套着一件薄薄的灰色毛开衫。她纤柔的长发如雪般垂到腰间，湛蓝色的眼眸在晨光下显得有些朦胧，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一点刚睡醒的红晕。她站在厨房门口，娇小的身影倚着门框，手指不安地绞着裙边，低声嘀咕道：“哥……哥哥，我、我可不可以不吃青椒啊……我、我真的不喜欢那个味道……”

　　她的声音细软，带着一点结巴，显然对你还是有些生疏。自从几天前姑姑林惜晴把她丢到你家，她一直小心翼翼，生怕惹你不高兴。她的眼神低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你瞥了她一眼，她那身校服虽然是标准款式，但在她身上却显得有些不合身——衬衫胸口被她D罩杯的胸部撑得紧绷绷的，隐约能看到白色内衣的轮廓，百褶裙下露出一双修长的腿，白嫩得像是刚剥壳的荔枝。她穿着白色薄纱连衣裙时那种柔弱的美感，此刻被校服硬生生压下去几分，但那股让人想保护的娇怯气质却怎么也藏不住。

　　你没吭声，手上继续剁着排骨，刀刃撞击案板的“咚咚”声在厨房里回响。夏若雪见你没回应，咬了咬下唇，脸颊微微泛红，声音更小了：“我……我不是挑食，就是……青椒真的好苦……”她说完，偷偷抬头看了你一眼，见你还是没说话，又赶紧低下头，手指攥紧了裙角，像是在等你的“判决”。

　　你终于停下手里的活，转过身靠在料理台上，看着她。那双湛蓝的眼眸里满是忐忑，纤细的肩膀微微缩着，像是随时准备接受责骂。她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校服衬衫的纽扣被撑得有些吃力，隐约能看到她白皙的锁骨和一抹若隐若现的乳沟。你心里暗叹，这丫头长得确实太招摇了点，连天安小学的校服都藏不住她的身材。

　　“行吧，不放青椒。”你终于开口，声音平淡，但带着点无可奈何，“不过你得吃点别的菜，不然长不高。”夏若雪闻言，眼睛一亮，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像是松了一口气。她小声地说：“谢……谢谢哥哥……”说完，她像是鼓起勇气，走近了几步，站在你旁边，低头看着案板上的排骨，小手攥着毛开衫的袖口，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道：“我……我可以帮你洗菜吗？”

　　你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有点复杂。自从父母去世后，你靠着遗产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但也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几天前林惜晴突然把夏若雪扔给你，说是“她得上学，你有钱有房，照顾她天经地义”，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你对这个表妹没多少感情，但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确实让人狠不下心赶她走。

　　“好吧，你洗菜，我来炒。”你递给她一篮子土豆和胡萝卜，转身去点火热锅。夏若雪接过篮子，低头站在水槽边，小心翼翼地打开水龙头，手指轻轻搓着土豆表面的泥土。她的动作很慢，像是生怕弄坏什么，水流顺着她白嫩的手指淌下来，溅了几滴到她校服裙摆上，湿了一小片。她低声嘀咕：“哥哥……我、我会不会洗得不好啊……”

　　你没回头，随口道：“没事，洗干净就行。”油锅已经热了，你把排骨倒进去，滋滋的油声和肉香立刻弥漫开来。夏若雪站在你旁边，低头认真地洗着菜，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偶尔偷偷瞄你一眼，又赶紧收回视线。她的手指被冷水泡得有些发红，指甲修剪得很整齐，透着一股孩子气的干净。

　　厨房里安静了一会儿，只有油锅的翻炒声和水流声交织。夏若雪忽然小声说：“哥哥……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啊……我妈说……说我是个累赘……”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溅了她一手。

　　你皱了皱眉，转头看她。她低着头，湿漉漉的手指攥着土豆，眼眶有点红，像是在忍着什么。你叹了口气，关了火，走过去关上水龙头，拿了块毛巾扔给她：“擦擦手，别瞎想。我没觉得你烦，姑姑那个人……你别听她的。”

　　夏若雪接过毛巾，低头擦着手，小声“嗯”了一声。她的长发垂在脸侧，水嫩的脸颊上沾了一滴水珠，顺着下巴滑下来，滴在她校服衬衫上，晕开一小块湿痕。她抬起头，湛蓝的眼眸里带着点感激，又带着点不安，轻声道：“哥哥……你真好……我、我会尽量不给你添麻烦的……”

　　你没再说什么，转身继续炒菜。夏若雪站在旁边，安静地帮你递盘子、拿调料，偶尔小声问一句“盐够不够”之类的话。厨房里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窗外的晨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她白皙的侧脸上，像是镀了一层柔光。

　　早餐做好时，已经是7点半。桌上摆着热腾腾的糖醋排骨、炒土豆丝和一碗白粥。夏若雪坐在你对面，小口小口地吃着，脸颊鼓鼓的，像只小仓鼠。她吃得慢条斯理，偶尔抬头看你一眼，嘴角不自觉地弯起来，似乎对这顿饭很满意。

　　“哥哥……这个排骨好好吃……”她小声说，手里拿着一块排骨，咬了一口后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一点满足的神情。她的舌尖轻轻扫过唇角，带出一丝亮晶晶的光泽，白皙的脸颊因为热气熏得微微泛粉。你看着她那副单纯的样子，心里莫名有点松动——这丫头虽然胆小怕事，但确实挺招人疼。

　　吃完饭，夏若雪收拾好书包，站在玄关处换鞋。她弯下腰时，校服裙摆微微上翘，露出白皙的大腿根部，隐约能看到白色系绳胖次的边缘。你咳了一声，转开视线，心里暗骂自己想多了。她直起身，背上书包，低声道：“哥哥……我去上学了……下午四点放学……你、你不用接我，我自己回来就好……”

　　“路上小心。”你随口应了一句，目送她出了门。她纤小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留下一阵淡淡的清香，像她常用的洗发水味。

　　你靠在门框上，点了根烟，看着窗外天安市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南边的生活区人声鼎沸，北边的商业区高楼林立，西边的工业区隐约传来机器轰鸣，东边的郊区偶尔有豪车驶过。这座城市喧嚣而繁华，却也藏着无数阴暗的角落。你吐出一口烟雾，心里想着夏若雪那副柔弱的样子，不知道她在天安小学那种地方，能不能撑得住。

　　上午9点，天安市的街道已经彻底苏醒。你站在临门小区的阳台上，手里端着一杯刚泡好的黑咖啡，目光扫过南边生活区的喧嚣。烧饼摊的老板娘正扯着嗓子吆喝，豆浆铺的蒸汽机呼呼作响，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骑着共享单车飞驰而过，留下一串清脆的铃声。你喝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心里盘算着今天该干点什么。夏若雪已经去上学，家里空荡荡的，除了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只有你自己的呼吸声。

　　你决定出门转转，天安市的生活设施那么多，总得找点乐子打发时间。父母留下的遗产够你一辈子吃喝不愁，但整天窝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你换上一件黑色卫衣和牛仔裤，抓起钥匙和钱包，出了门。临门小区的电梯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楼道里的墙壁贴着几张褪色的小广告——“搬家服务”“管道疏通”之类，角落里还有一滩不知道谁吐的污渍。你皱了皱眉，按下“1楼”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合上。

　　出了小区，你沿着南边生活区的街道往市中心走。天安市的交通便利得让人挑不出毛病，路边每隔几百米就有公交站，地铁入口的指示牌在阳光下闪着金属光泽。你决定先去商场逛逛，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玩意儿。步行十分钟后，你到了市中心最大的商业综合体——天安广场。广场前的喷泉哗哗作响，水雾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几个小孩儿在边上追逐嬉闹，笑声清脆得像是能传染。

　　商场的大门是全玻璃设计，自动门一开，冷气扑面而来，夹杂着一股昂贵香水的味道。一楼大厅人来人往，化妆品专柜的小姐们穿着紧身上衣和短裙，笑容甜美地招呼着客人。你随便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个咖啡厅，落地窗边坐着几个打扮精致的白领，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桌上摆着精致的拿铁和马卡龙。咖啡厅旁边的奢侈品店里，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中年女人正试戴一串珍珠项链，店员点头哈腰地介绍着什么。

　　你没急着买东西，直接上了二楼。二楼是电子产品区，展示柜里摆满了最新款的手机、平板和游戏机，几个年轻人围着一个VR体验区，戴着头显挥舞着手柄，嘴里喊着“左边！左边有怪！”你走过去，随手拿起一台新款手机，屏幕亮起时，店员立刻凑过来，热情地说：“先生，这款是刚出的，5G信号超稳定，拍照像素高达一亿，特别适合年轻人，您要不要试试？”你摆摆手，随口说：“随便看看。”店员笑容不减，退到一边继续招呼其他客人。

　　逛了一会儿，你觉得有点无聊，干脆上了五楼。五楼以上是VIP区，普通人进不去，你也没那个兴趣去办会员卡。于是你转道去了旁边的电影院。电影院的售票大厅里贴着几张新片海报，《天安暗影》是一部悬疑片，宣传语写着“城市深处的秘密”，海报上一个蒙面人站在高楼顶端，背景是天安市标志性的天际线。你买了张票，时间是11点的场次，离现在还有半小时。

　　电影院大厅里人不多，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坐在休息区玩手机，一个穿着制服的清洁工推着拖把走过，留下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你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手里拿着一杯刚买的可乐，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带来一丝清爽。屏幕上正在播放广告，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女明星扭着腰肢推销香水，镜头特写在她涂着猩红唇膏的嘴唇上，背景音乐低沉而暧昧。你瞥了一眼，觉得这广告拍得有点过了。

　　11点整，电影开场。你走进放映厅，里面灯光昏暗，只有二十来个观众，零星散坐在座位上。电影讲的是天安市东边郊区一个富豪家族的阴谋，血腥镜头不少——断肢飞溅、内脏暴露，还有一个被剥皮的尸体挂在地下室的钩子上，血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观众席里偶尔传来几声惊呼，有人低声咒骂“太恶心了”。你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这片子虽然剧情老套，但特效和气氛渲染得不错，尤其是那股现代都市的冷漠感，和天安市的真实气息很搭。

　　电影散场时已经1点多，你走出电影院，肚子有点饿了。商场三楼有家餐厅，主打本地菜，你点了份糖醋鱼和一碗米饭。餐厅的装修走简约风，木质桌椅配上暖黄色的灯光，窗外能看到市中心的街景。服务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穿着黑色制服裙，胸口别着名牌“小米”。她端菜上来时，微微弯腰，裙摆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黑色丝袜包裹着脚踝，透着一股制服的诱惑感。她笑着说：“先生慢用，有需要随时叫我。”你点点头，低头吃了起来。糖醋鱼的酱汁酸甜适中，鱼肉鲜嫩，搭配米饭正好解了刚才电影带来的刺激感。

　　吃完饭，你又逛了一会儿，买了点零食和生活用品，时间不知不觉到了3点半。你看了眼手机，夏若雪四点放学，差不多该动身去接她了。天安小学在市中心偏北的位置，离商场不远，你决定步行过去，顺便感受一下北边商业区的氛围。

　　北边的街道比南边更宽敞，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玻璃幕墙反射着午后的阳光，像一面面巨大的镜子。路边停着几辆豪车，宝马、奔驰，甚至还有一辆亮红色的法拉利，车主是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靠在车门上讲电话，语气嚣张得像是整个天安市都是他的。你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街边的广告牌上全是金融公司和高科技企业的宣传，路边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白领，手里提着公文包，步履匆匆。

　　3点50分，你到了天安小学门口。校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接孩子的家长，豪车一辆接一辆停在路边，司机们站在车旁抽烟聊天。几个穿着名牌的孩子从校门跑出来，扑进家长怀里，笑声清脆得刺耳。你站在路边，点了根烟，目光扫过人群，寻找夏若雪的身影。

　　4点整，校铃响了，学生们鱼贯而出。你一眼就看到了夏若雪。她背着书包，低着头从校门走出来，纤柔的长发被风吹得有点乱，校服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她没像其他孩子那样跑向家长，而是站在校门口，双手攥着书包带，东张西望，显然在找你。她的脸颊有些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蹭过，眼眶微微泛红，似乎刚哭过。

　　你掐了烟，走过去。她一看到你，湛蓝的眼眸亮了一下，像是松了口气，小跑着过来，低声道：“哥……哥哥……”她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点鼻音。你皱眉，低头看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她咬了咬唇，低头不说话，手指攥着书包带，指节都有些发白。

　　你蹲下来，抬手擦掉她脸上的脏痕，低声问：“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夏若雪抬头看了你一眼，眼泪突然掉下来，哽咽道：“我……我被同学推了一下……她们说我是乡下来的穷鬼……还、还抢了我的画本……”她说完，低头抹了把眼泪，肩膀微微颤抖，显然委屈得不行。

　　你皱紧眉头，心里有点火气。天安小学这种地方，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待的。你站起身，拉起她的手，说：“走，带我去找她们。”夏若雪一愣，赶紧摇头：“不、不用了哥哥……她们人多，我……我怕……”她的声音越说越小，眼泪又掉下来，滴在她校服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你没说话，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没事，有我在。”她的手被你握着，小小的掌心有点凉，指尖微微颤抖。你转身，带着她往校门口走，打算找个老师问问情况。天安市的生活设施再繁华，也掩不住这些阴暗的角落，而夏若雪，显然需要你多照看几分。

　　天安小学的校门口渐渐安静下来，放学的学生大多散去，只剩几辆豪车还在路边等着接人。你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夏若雪。她小小的身影缩在你身边，湛蓝的眼眸还带着泪光，脸颊上的脏痕被你擦掉了一半，露出一片白嫩的皮肤。她的校服衬衫被泪水打湿了一小块，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D罩杯的胸部在紧绷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百褶裙下露出的修长双腿微微颤抖，像是在害怕什么。你握着她的手，掌心能感觉到她指尖传来的凉意和轻微的抖动。

　　“走吧，带我去找她们。”你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味道。夏若雪抬头看了你一眼，眼泪又掉下来，哽咽着说：“哥……哥哥，不、不用了吧……她们人多，我怕……”她的声音细软，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手指攥着书包带，指节都有些泛白。你皱了皱眉，蹲下来平视她，低声道：“别怕，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告诉我，是哪些人？”

　　夏若雪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是……是班里的几个女同学……她们经常欺负我，今天抢了我的画本，还、还推我到地上……”她说到这儿，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滴在她校服裙摆上，晕开一圈湿痕。她的长发被风吹得有点乱，几缕贴在脸颊上，沾着泪水，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你心里火气蹭蹭往上冒，天安小学这种地方，果然是龙蛇混杂，夏若雪这种性子软的丫头，太容易被当成靶子了。

　　你站起身，拉着她的手往校门里走：“带我去教室，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夏若雪被你拉着，小步跟在后面，低声嘀咕：“哥哥……真的不用了，我、我不想惹麻烦……”但她的脚步没停，显然对你还是有几分依赖。你没理她的劝阻，径直进了校门。天安小学的校园不算大，但建筑透着一股高档气——红砖教学楼外墙爬满了常春藤，操场上铺着进口的人造草坪，远处还有个玻璃穹顶的图书馆，像是给这些达官贵人的孩子量身打造的。

　　教学楼里已经没什么人，空荡荡的走廊回荡着你的脚步声。夏若雪带着你上了二楼，指着走廊尽头的一间教室，小声说：“就、就是那儿……她们可能还没走……”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像是怕被谁听见。你点点头，松开她的手，低声道：“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她一愣，赶紧拉住你的袖子：“哥哥……我、我跟你一起去……”她的眼神满是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站在你身边。

　　你带着她走到教室门口，透过玻璃窗往里看。教室里果然还有几个人，三个女学生围坐在靠窗的课桌旁，桌上摊着一本画册，正是夏若雪说的那本。画册被撕了几页，上面用彩笔涂满了乱七八糟的线条，显然是被故意糟蹋了。三个女孩穿着天安小学的校服，但领口敞开，袖子卷起，露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中一个染着浅棕色头发的女孩，手里拿着一支马克笔，正对着画册指指点点，嘴里说着什么，旁边两个女孩哈哈大笑，笑声尖锐得刺耳。

　　你推门进去，门“吱呀”一声响，三个女孩齐刷刷转过头来。浅棕色头发的女孩皱起眉，上下打量了你一眼，语气不屑地说：“你谁啊？这儿是教室，外人不能随便进。”她大概十五六岁，脸上化着淡妆，眼线画得有点夸张，校服衬衫故意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一片白皙的胸口，隐约能看到粉色内衣的蕾丝边。她的身材不算突出，胸部大概B罩杯，但那股嚣张劲儿却让人火大。旁边两个女孩，一个胖乎乎的，脸上长着几颗痘痘，另一个瘦得像竹竿，头发扎成高马尾，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夏若雪跟在你身后，低着头不敢说话，手指攥着你的袖子，指尖微微发抖。你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走到课桌旁，一把拿起那本被糟蹋的画册，翻了两页，冷声道：“这是我表妹的，谁干的？”浅棕色头发的女孩嗤笑一声，站起身，双手插兜，歪着头说：“哟，你表妹？就那个乡下来的土包子？画本是我们捡的，怎么了，不服啊？”

　　你眯起眼，把画册扔回桌上，声音低沉：“捡的？那你们推她到地上，也是‘捡’来的？”这话一出，夏若雪身子一颤，低声说：“哥哥……”像是怕你惹麻烦。浅棕色头发的女孩脸色变了变，但还是硬撑着，翻了个白眼：“推她怎么了？她自己不长眼，撞到我身上，活该被推。你谁啊，大人管小孩的事儿，闲得慌？”

　　你没理她，转头看向夏若雪，低声道：“是她推你的？”夏若雪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才小声点头：“是……是她……”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但那双湛蓝的眼眸里满是委屈。你转回头，看着那个女孩，往前迈了一步。她被你的气势逼得后退半步，但嘴上还是不服软：“干嘛？想动手啊？这可是天安小学，我爸是市里的官儿，你敢碰我试试？”

　　你冷笑一声，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伸手抓住她的校服领子，把她往后一拽。她“啊”地尖叫一声，撞到课桌上，胖女孩和瘦女孩吓得站起来，齐声喊：“你干什么！”你松开手，冷声道：“我不动你，免得脏了手。把画本还给我表妹，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记性长点。”

　　浅棕色头发的女孩揉着肩膀，瞪着你，嘴里骂道：“你他妈有病吧！就为了这么个破画本？”她气得脸都红了，但看你眼神冷得像刀子，明显有点怂了。胖女孩拉了拉她的胳膊，小声说：“算了，别跟他硬来，看起来不好惹……”瘦女孩也点头，低声道：“就是，赶紧道歉得了，别真把他惹毛了。”

　　浅棕色头发的女孩咬牙切齿地瞪了你一眼，终于不情不愿地拿起画本，扔到夏若雪脚边，嘀咕道：“对不起，行了吧？”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显然是敷衍。你皱眉，正想再说什么，教室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教师制服的中年女人走进来，看到这场景，皱眉道：“怎么回事？放学了还不回家，在这儿闹什么？”

　　她大概四十多岁，身材微胖，脸上带着一股威严，胸前挂着工作牌，写着“李老师”。浅棕色头发的女孩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指着你说：“老师，他闯进教室威胁我们！”李老师转头看向你，眉头皱得更紧：“你是家长？有什么事不能走正常程序，非要在这儿动手？”

　　你冷冷地回道：“我表妹被她们欺负，画本被抢，人被推倒。我来拿回东西，顺便让她们道歉，没动手。”李老师看了眼夏若雪，见她低着头，眼眶红红的，又看了看地上的画本，脸色缓和了点。她转向三个女孩，沉声道：“你们三个，又惹事了？赶紧收拾东西回家，下周一到我办公室写检讨。”

　　浅棕色头发的女孩还想争辩，但被李老师一眼瞪回去，只好不甘心地瞪了你一眼，和另外两个女孩收拾东西走了。教室里安静下来，李老师走到夏若雪面前，蹲下身柔声道：“若雪，别怕，有什么事跟老师说，嗯？”夏若雪点点头，小声说：“谢……谢谢老师……”她的声音还是带着点哭腔，但明显松了口气。

　　你捡起地上的画本，递给夏若雪，低声道：“走吧，回家。”她接过画本，紧紧抱在胸前，低头跟在你身后。出了教学楼，天色已经暗下来，校门口的路灯亮起，投下一片昏黄的光。夏若雪走在你身边，小声说：“哥哥……谢谢你……我、我没想过她们会道歉……”她的声音细软，带着点感激，湛蓝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你摸了摸她的头，没说话。她的长发柔软得像丝绸，指尖滑过时带起一阵淡淡的洗发水香。你带着她往回走，北边商业区的街道依然热闹，路边霓虹灯闪烁，映得她的脸忽明忽暗。她的脚步轻快了些，像是放下了什么心事，但肩膀还是微微缩着，显然还没完全从刚才的阴影里走出来。

　　走到半路，你停下来，低头问她：“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夏若雪一愣，抬头看你，脸颊微微泛红，小声说：“我……我想吃糖醋排骨……哥哥做的……”她说完，低头抠着手指，像是有点不好意思。你笑了笑，说：“行，回家给你做。”她的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像是终于安心了。

　　天安市的街道在傍晚时分染上一层昏黄的光晕，北边商业区的高楼灯火渐次亮起，像一颗颗嵌在夜幕中的宝石。你带着夏若雪走在回临门小区的路上，路边的行人脚步匆匆，有的提着公文包，有的拎着超市购物袋，空气中弥漫着烧烤摊的油烟味和远处飘来的咖啡香。夏若雪跟在你身边，步子轻快了些，手里紧紧抱着那本被撕了几页的画册，湛蓝的眼眸在路灯下闪着微光。她低着头，偶尔偷瞄你一眼，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像是在回味刚才你帮她讨回公道的那一刻。

　　“哥哥……你刚才好厉害……”她忽然小声说，声音细软得像是耳语，带着点羞涩。你瞥了她一眼，见她脸颊微微泛红，长发被晚风吹得有点乱，几缕贴在白嫩的脸上，衬得她那张水嫩的小脸更加娇怯。她穿着天安小学的校服，百褶裙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露出修长的双腿，白皙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肉。校服衬衫的纽扣被她D罩杯的胸部撑得有些吃力，隐约能看到白色内衣的轮廓。你咳了一声，转开视线，随口道：“没什么，欺负你的人，总得收拾一下。”

　　夏若雪“嗯”了一声，低头抠着手指，像是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她的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被晚风吹得有些发凉。你看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有点复杂——这丫头胆子小得像只兔子，但对你似乎多了几分依赖。走了几分钟，临门小区的大门出现在眼前，门口的保安正靠在岗亭边抽烟，见你们回来，懒洋洋地抬手打了个招呼：“哟，小龙，又带妹妹回来了？”

　　你点点头，没多搭话，拉着夏若雪进了小区。楼道里的灯泡有点暗，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墙角堆着几袋垃圾，散着一股酸臭味。夏若雪跟在你身后，小声说：“哥哥……这里晚上好安静……”她的声音带着点不安，手指攥着书包带，指节微微泛白。你回头看了她一眼，说：“别怕，有我在。”她点点头，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眼里的忐忑淡了些。

　　进了家门，你随手开了灯，客厅的灯光洒下来，照亮了有些简陋的布置——一张旧沙发、一个木茶几，还有角落里堆着几本杂志。夏若雪放下书包，站在玄关处换鞋，弯腰时校服裙摆微微上翘，露出白皙的大腿根部，白色系绳胖次的边缘若隐若现。你转开视线，走进厨房，说：“你先歇会儿，我去做饭。”

　　夏若雪“嗯”了一声，抱着画册坐到沙发上，低头翻了几页，眼眶还有点红，但情绪明显稳定了些。你系上围裙，从冰箱里拿出排骨、土豆和几根胡萝卜，案板上摆好，菜刀在手里掂了掂。厨房的油烟机轰鸣声响起，你熟练地剁着排骨，刀刃撞击案板的“咚咚”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夏若雪忽然从客厅探出头，站在厨房门口，小声问：“哥哥……我、我可以帮忙吗？”

　　你抬头看她，她的长发垂在脸侧，湛蓝的眼眸闪着微光，白皙的脸颊被客厅的灯光映得有些泛粉。她穿着校服，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臂，手指攥着门框，像是在等你的许可。你点点头，说：“行，过来洗菜。”她闻言，眼睛一亮，小跑着过来，站在水槽边接过你递来的土豆和胡萝卜，小心翼翼地打开水龙头。

　　她的动作很慢，手指轻轻搓着土豆表面的泥土，水流顺着她白嫩的手指淌下来，溅了几滴到校服裙摆上，湿了一小片。她低声嘀咕：“哥哥……我、我洗得干净吗……”她的声音细软，带着点不确定。你没回头，随口道：“挺好的，别着急。”油锅已经热了，你把排骨倒进去，滋滋的油声和肉香立刻弥漫开来。夏若雪站在你旁边，低头认真地洗着菜，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偶尔偷瞄你一眼，又赶紧收回视线。

　　厨房里安静了一会儿，只有油锅的翻炒声和水流声交织。你炒着排骨，加了点糖和醋，酱汁在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甜酸的香气扑鼻而来。夏若雪洗完菜，把土豆和胡萝卜递给你，小声说：“哥哥……你做的饭好好闻……”她的脸颊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湛蓝的眼眸闪着期待，像只等着投喂的小猫。你笑了笑，说：“等会儿就好了，去客厅等着吧。”

　　她摇摇头，站在你身边不肯走，手指攥着毛开衫的袖口，低声道：“我……我想看着哥哥做……”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味道，眼里的依赖藏都藏不住。你没再赶她，专心炒菜。糖醋排骨的酱汁渐渐收干，裹在排骨上泛着油亮的光泽，你又炒了盘土豆丝，切得细腻均匀，撒了点葱花提味，最后煮了碗白粥，简单却透着家的味道。

　　6点半，饭菜端上桌。你和夏若雪坐在餐桌两边，桌上摆着热腾腾的糖醋排骨、土豆丝和两碗白粥。夏若雪拿起筷子，小口夹了一块排骨，咬下去时眼睛一亮，嘴角不自觉地弯起来：“哥哥……真的好好吃……”她吃得慢条斯理，脸颊鼓鼓的，像只小仓鼠。她的舌尖轻轻扫过唇角，带出一丝亮晶晶的光泽，白皙的脸颊因为热气熏得更加粉嫩。你看着她那副满足的样子，心里莫名有点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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