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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男轻女的母亲赶出门,柔弱的表妹被迫寄宿在你,世界性癖之梦,2

小说:世界性癖之梦 2025-09-09 19:55 5hhhhh 2550 ℃

  “慢点吃,别噎着。”你随口说,低头吃自己的饭。夏若雪点点头,小声说:“哥哥……谢谢你今天帮我……我、我真的很开心……”她说完,低头抠着手指,眼眶又有点红,但这次不是委屈,而是感动。你没吭声,夹了块排骨放她碗里,说:“吃吧,别想太多。”

  她“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吃,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客厅的灯光洒下来,照在她白皙的侧脸上,像是镀了一层柔光。她的校服衬衫被她吃得有点歪,露出一截白嫩的锁骨,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D罩杯的胸部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你咳了一声,转开视线,心里暗骂自己想多了。

  饭后,夏若雪主动收拾碗筷,站在水槽边洗碗。她弯腰时,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水流溅到她手上,湿漉漉的手指被灯光映得有些透明。她低声说:“哥哥……我、我洗完就去做作业……”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带着点讨好的意味。你靠在厨房门口,点了根烟,说:“别急,洗完早点休息,今天累了吧。”

  她点点头,洗完碗擦干手,抱着画册回了房间。你吐出一口烟雾,走到阳台上看夜景。天安市的南边生活区灯火通明,远处传来烧烤摊的吆喝声和汽车鸣笛声。你想着夏若雪那副柔弱的样子,心里有点沉——这丫头寄宿在你家,日子还长,得多照看她几分。

  房间里传来她翻书的声音,偶尔夹杂几句低声自言自语,像是在练习画画。你掐了烟,关上阳台门,走进客厅坐下。今天的事算告一段落,但天安小学那帮小混蛋,估计不会这么容易消停。你得想想办法,让夏若雪在那儿少受点气。

  夜色渐深,天安市的南边生活区灯火依然明亮,临门小区的阳台上飘来一阵烧烤摊的油烟味,夹杂着远处传来的汽车鸣笛声。你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罐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冰凉的罐身贴着掌心,带来一丝清爽。电视里放着本地新闻,主播正用平淡的语调报道北边商业区一家公司破产的消息,屏幕上闪过几张高楼倒塌的画面。你抿了一口啤酒,目光落在茶几上那本被撕了几页的画册上,心里盘算着夏若雪在学校的事还没彻底了结。

  房间里传来她轻微的翻书声,偶尔夹杂几句低声自言自语,像是在练习画画。你放下啤酒,起身走到她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夏若雪坐在书桌前,穿着校服,长发垂在脸侧,湛蓝的眼眸在台灯下闪着微光。她正低头拿着一支铅笔在画纸上勾勒,纸上画着一只小兔子,线条纤细而柔软,透着她一贯的细腻风格。听到动静,她抬头一看是你,脸颊微微泛红,赶紧放下笔,小声说:“哥……哥哥……我、我正在做作业……”

  你走进房间,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目光扫过她的书桌。桌上除了画册和作业本,还有几支彩笔和一块橡皮,摆得整整齐齐,像她性格一样小心翼翼。她的校服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手指纤细,指甲被灯光映得有些透明。你靠在椅背上,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雾,说:“作业做得怎么样了?”

  夏若雪点点头,低声道:“差不多了……就、就剩画画作业……”她说完,低头抠着手指,眼眶还有点红,显然下午的事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你眯起眼,看着她那副柔弱的样子,心里有点沉。这丫头胆子小得像只兔子,天安小学那种地方,达官贵人的孩子横行霸道,她这种性子太容易被欺负了。光靠今天震慑那几个小丫头,估计不够,得给她点“防身”的东西。

  你掐了烟,起身走到客厅,从储物柜里翻出一个旧铁盒。盒子里装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螺丝刀、胶带,还有一小袋石灰粉。那是你之前装修时剩下的,本来打算扔了,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你拿了个塑料小瓶,把石灰粉装进去,掂了掂分量,估摸着够洒几次的量。回到房间,你把小瓶放到夏若雪面前,说:“这个给你。”

  夏若雪一愣,抬头看你,湛蓝的眼眸里满是不解。她接过小瓶,拿在手里看了看,小声问:“哥哥……这是什么呀……”她的声音细软,带着点疑惑,手指攥着瓶身,指节微微泛白。你坐回椅子上,点了根新烟,低声道:“石灰粉。以后要是再有人欺负你,就直接洒她们脸上,能瞎她们一阵子。到时候我来处理。”

  这话一出,夏若雪身子一颤,手里的小瓶差点掉桌上。她瞪大眼睛看着你,脸颊瞬间红透,低声说:“哥……哥哥,这、这不好吧……要是被老师发现了,我……”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吐出一口烟雾,冷笑一声:“发现又怎么样?她们敢欺负你,你就得还手。不然她们只会越来越嚣张。”

  夏若雪咬着唇,低头看着手里的小瓶,手指攥得更紧,指甲在塑料瓶上刮出轻微的“吱吱”声。她的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台灯的光洒在她白皙的侧脸上,映出一片柔和的光晕。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我……我知道了哥哥……我、我会小心的……”她的声音带着点颤抖,显然对这个主意既害怕又有点信服。

  你点点头,把烟掐了,说:“别怕,这东西不致命,就是让她们吃点苦头。你放书包里,别随便给人看。谁敢再动你,就洒了她们,我给你兜着。”夏若雪“嗯”了一声,低头把小瓶塞进书包侧袋,手指在拉链上摩挲了一会儿,才抬头看你,眼里带着点感激:“哥哥……你对我真好……我、我会听你的……”

  你没吭声,站起身揉了揉她的头。她的长发柔软得像丝绸,指尖滑过时带起一阵淡淡的洗发水香。她被你揉得脸更红了,低头抠着手指,小声说:“哥哥……我、我明天还要上学……你、你会接我吗……”她的声音细得像耳语,带着点期待。你随口道:“会,下午四点,准时到。”

  她闻言,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像是松了口气。她的校服衬衫被她坐得有点皱,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D罩杯的胸部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你咳了一声,转开视线,说:“早点睡吧,别画太晚。”她点点头,低声道:“好……哥哥晚安……”你转身出了房间,关上门时,听到她低声哼起一首轻快的曲子,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回到客厅,你靠在沙发上,又开了罐啤酒。电视里新闻已经播完,换成了一个综艺节目,几个明星在台上蹦蹦跳跳,笑声吵得有点烦。你喝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脑子里却想着夏若雪那副柔弱的样子。给她石灰粉是个冒险的主意,但天安小学那种地方,规矩对她这种寒门来的孩子没用。得让她学会点自保,不然迟早被那帮小**欺负得更惨。

  夜深了,窗外的生活区渐渐安静下来,只剩几声狗吠和远处传来的摩托车轰鸣。你掐了烟,关了电视,走进浴室洗澡。水流冲在身上,带走一天的疲惫,你脑子里却闪过夏若雪那双湛蓝的眼眸。她拿着石灰粉的样子,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兔子,既可怜又有点倔强。你摇了摇头,关了水龙头,擦干身子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你听着窗外的风声,心里有点沉。夏若雪寄宿在你家才几天,已经惹了麻烦,林惜晴那女人把她扔给你,自己拍拍屁股走人,摆明了不管死活。你得想想办法,让这丫头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不然她那性子,迟早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第二天清晨,你被闹钟吵醒。6点半,天刚蒙蒙亮,你起床洗漱,走进厨房准备早餐。夏若雪比你早一步,已经站在水槽边洗菜,穿着校服,长发扎成低马尾,露出白皙的后颈。她听到你的脚步声,转头看你,脸颊微微泛红,小声说:“哥哥……早、早上好……我、我帮你洗菜……”她的声音细软,带着点羞涩,手指攥着土豆,指尖被冷水泡得有些发红。

  你点点头,接过她洗好的菜,开始炒菜。厨房里油烟机轰鸣,排骨滋滋作响,糖醋的香气弥漫开来。夏若雪站在你旁边,低头递盘子,偶尔偷瞄你一眼,眼里的依赖藏都藏不住。早餐做好时,她坐在你对面,小口吃着,眼眶还有点红,但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像是在回味昨晚你的叮嘱。

  吃完饭,她背上书包,站在玄关处换鞋,低声道:“哥哥……我去上学了……下午见……”你“嗯”了一声,目送她出了门。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你点了根烟,靠在门框上,心里想着她今天会不会用那瓶石灰粉。

  2月29日的上午,天安市的天空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阴云,空气中带着初春特有的湿冷。你站在临门小区的阳台上,手里夹着一根刚点燃的烟,目光扫过南边生活区的街道。烧饼摊的老板娘已经收摊,豆浆铺的蒸汽机也安静下来,只剩几个环卫工人在清扫路边的垃圾。你吐出一口烟雾,脑子里想着夏若雪今天带去的石灰粉,不知道她会不会真的用上。昨晚叮嘱她时,她那副既害怕又信服的样子,让你心里有点沉——这丫头太软弱了,但也正因如此,你得替她撑起一片天。

  上午没什么事,你窝在家里看了一会儿电视,又翻了几页杂志,时间过得慢得像蜗牛爬。到了中午,你随便煮了碗面,吃完后靠在沙发上刷手机。天安市的本地论坛上有人匿名发帖,标题是“天安小学又出事了”,内容含糊,说是早上有个学生被送去医务室,具体原因不明。你皱了皱眉,心里隐约有点不安,但帖子没提名字,也没说细节,你只能先压下念头。

  下午3点半,你换上黑色卫衣和牛仔裤,抓起钥匙出了门。北风吹得有点紧,路边的树枝被吹得沙沙作响,你裹紧衣服,步行往天安小学走。北边商业区的街道依然繁忙,高楼上的霓虹灯已经亮起,几辆豪车从你身边驶过,轮胎碾过地面发出低沉的轰鸣。你点了根烟,边走边吐着烟圈,心里盘算着夏若雪今天过得怎么样。

  4点整,你准时到了天安小学门口。校门口比昨天热闹,家长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几个穿着名牌的孩子从校门跑出来,扑进车里,笑声清脆得刺耳。你站在路边,目光扫过人群,寻找夏若雪的身影。校铃响了,学生们鱼贯而出,你一眼就看到了她——她背着书包,低着头从校门走出来,长发被风吹得有点乱,校服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紧抿,手指攥着书包带,指节泛白,像是在忍着什么。

  你掐了烟,快步走过去。她一看到你,湛蓝的眼眸闪了一下,像是松了口气,小跑着过来,低声喊:“哥……哥哥……”她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点颤抖。你皱眉,低头看她,发现她校服衬衫上沾了点灰白色的粉末,袖口还有几滴干涸的血迹。你心里一沉,抓住她的肩膀,低声道:“怎么回事?你用了石灰粉?”

  夏若雪身子一颤,眼泪瞬间掉下来,哽咽道:“我……我没办法……她们又来抢我的东西,还、还推我……我、我洒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滑下来,滴在她校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你眯起眼,低声问:“洒了谁?伤得怎么样?”

  她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是……是昨天那个棕头发的女孩……她、她捂着脸跑了,我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还有血……我、我好害怕……”她说到这儿,眼泪止不住地流,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吓坏了。你皱紧眉头,拉着她的手往旁边走,低声道:“别慌,带我去学校,我来处理。”

  夏若雪被你拉着,小步跟在后面,低声说:“哥哥……我、我闯祸了,会不会被开除……”她的声音细得像耳语,眼里的恐惧藏都藏不住。你没说话,带着她进了校门。校园里已经没什么人,走廊空荡荡的,只有几声风吹过窗户的呼啸。你直接往教学楼二楼走,夏若雪跟在你身后,手指攥着你的袖子,指尖凉得像冰。

  到了昨天那间教室,里面空无一人,课桌上散落着几本书和笔,像是有人匆匆离开。你转头问夏若雪:“事儿在哪儿发生的?”她低声道:“在、在操场……她们放学前堵我……”你点点头,拉着她往操场走。操场上风更大,草坪被吹得东倒西歪,角落里几个学生在踢球,看到你们也没在意。

  你带着夏若雪走到操场边,低头在地上找痕迹。果然,靠近围栏的地方有一摊干涸的血迹,不多,但触目惊心,旁边还有些散落的石灰粉。你蹲下来,用手指蘸了点粉末,确定是昨晚给她的那份。夏若雪站在你身边,低头看着血迹,眼泪又掉下来:“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推我,我慌了就洒了……”

  你站起身,拍了拍她的头,低声道:“别怕,这事儿我兜着。你做得对,她们再敢动你,就得吃点苦头。”夏若雪抬头看你,眼眶红红的,小声说:“哥哥……真的没事吗……”你冷笑一声:“没事,她们有背景,我也有办法。走,去找老师问问。”

  你带着她往教务处走,路上遇到昨天那个李老师。她正从办公室出来,手里拿着一叠试卷,看到你们,皱眉道:“你们怎么又来了?出什么事了?”你没废话,直接说:“我表妹今天被欺负,用了点东西自保,对方受伤了。我来处理。”

  李老师脸色一变,盯着夏若雪看了一会儿,低声道:“你说的是张琳吧?她早上被送到医务室,眼睛被石灰粉弄伤了,现在在医院。她家长已经来了,正闹着要报警。”夏若雪一听,身子一颤,低头攥着你的手,眼泪又掉下来。你眯起眼,冷声道:“报警?行啊,那就查查她为什么欺负人。昨天我来过,您也看见了,她们抢东西推人,今天还敢来,是不是也该给个说法?”

  李老师皱眉,显然不想把事情闹大。她叹了口气,说:“这事儿学校会处理,张琳确实有错,但你表妹用石灰粉也过分了。双方都有责任,我建议私了。”你冷笑一声:“私了可以,得她们先道歉,赔医药费和画本的损失。不然我也有我的办法。”

  李老师看了你一眼,像是掂量了一下你的态度,点点头说:“行,我去跟张琳家长谈。你带若雪在这儿等着。”她转身回了办公室,留下你和夏若雪站在走廊上。夏若雪低着头,眼泪滴在地上,小声说:“哥哥……我、我给你惹麻烦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攥着你的袖子,指尖微微颤抖。

  你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不麻烦,欺负你的人就得收拾。别怕,有我在。”她抬头看你,湛蓝的眼眸闪着泪光,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像是在你身上找到了依靠。你拉着她坐到走廊的长椅上,等着李老师回来。她的手被你握着,小小的掌心有点凉,指尖渐渐暖起来。

  过了二十多分钟,李老师带着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中年女人走出来。那女人满脸怒气,手里拿着一只名牌包,指着你嚷道:“你就是那小丫头家属?她把我女儿弄瞎了,你等着吃官司吧!”她的声音尖锐得刺耳,走廊里回荡着回音。你站起身,冷冷地看她一眼,说:“瞎了?医院诊断呢?她欺负我表妹在先,昨天抢东西推人,今天还敢来,活该吃点苦头。”

  中年女人气得脸都红了,指着你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我老公是市里的官儿,你敢跟我横?”你冷笑一声:“官儿?那正好,查查她女儿干的事儿,看看谁理亏。”李老师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两位都冷静点。张琳眼睛没大事,就是暂时红肿,休息几天就行。学校的意思是双方和解,医药费平摊,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

  中年女人还想吵,但看你眼神冷得像刀子,气势弱了几分,最后不情不愿地说:“行,道歉就道歉,但医药费你们得出。”你点头:“可以,画本的损失你们赔。”她瞪了你一眼,扔下五百块钱,转身走了。李老师松了口气,对你说:“行了,事情解决了,你们也回去吧。若雪,以后别带危险的东西来学校,明白吗?”

  夏若雪点点头,低声说:“明……明白了……”你拉着她起身,带着她出了校门。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路灯投下一片昏黄的光。你低头看她,她的脸颊被风吹得有点红,眼眶还湿着,但情绪稳定了些。你说:“走吧,回家给你做饭。”她“嗯”了一声,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笑,跟在你身边。

  天安市的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北边商业区的街道被霓虹灯映得五光十色,路边的广告牌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你带着夏若雪从天安小学出来,风吹得有点紧,夹杂着初春的寒意,卷起几片落叶在地面打着旋儿。夏若雪跟在你身边,低着头走路,手里紧紧攥着书包带,指节泛白,校服衬衫上还沾着几点灰白色的石灰粉末,袖口那几滴干涸的血迹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有些刺眼。她的长发被风吹得有点乱,几缕贴在白皙的脸颊上,湛蓝的眼眸低垂着,像是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完全缓过来。

  你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雾,低声道:“别想太多了,事儿已经解决了。”夏若雪抬头看了你一眼,眼眶还有点红,但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小声说:“哥哥……谢谢你……我、我真的好怕……”她的声音细软得像耳语,带着点鼻音,像是刚哭过。你瞥了她一眼,见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有点沉,随口道:“怕什么,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

  她“嗯”了一声,低头继续走,步子轻快了些,手指攥着书包带的手松开了一些。你带着她穿过北边商业区的繁华街道,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路灯的光,像是无数双冷漠的眼睛俯视着这座城市。路边几个白领模样的人提着公文包匆匆走过,一个卖烤红薯的大叔推着车吆喝,热气腾腾的香味飘过来,勾得人肚子有点饿。你掐了烟,低头问她:“饿不饿?回家给你做饭。”

  夏若雪点点头,脸颊被风吹得微微泛红,小声说:“饿了……哥哥,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味道,眼里的依赖藏都藏不住。你笑了笑,说:“行,回家就做。”她闻言,嘴角弯得更深了些,像只被安抚的小猫,湛蓝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两人并肩往临门小区走,路上的行人渐渐少了,街边的店铺大多亮着灯,但生意冷清,只有几家便利店里还有人进出。你走在她身旁,目光偶尔扫过她的侧脸。她穿着校服,百褶裙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露出修长的双腿,白皙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肉。校服衬衫被她D罩杯的胸部撑得有些吃力,纽扣间隐约露出一线白嫩的皮肤,白色系绳胖次的边缘在裙摆下若隐若现。你咳了一声,转开视线,心里暗骂自己想多了。

  走到半路,离临门小区还有两条街的时候,夏若雪忽然停下脚步,低声说:“哥哥……”她的声音细得像耳语,带着点犹豫。你转头看她,见她站在原地,低着头,手指攥着书包带,指甲在布料上刮出轻微的“吱吱”声。你皱眉,问:“怎么了?”她没说话,抬头看了你一眼,湛蓝的眼眸闪着微光,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她咬了咬唇,像是鼓足了勇气,小声说:“哥哥……你、你低下身来一下……”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眼里的羞涩和期待交织在一起。你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想干嘛,但还是蹲下身,平视她的脸,低声道:“干嘛?”她的脸更红了,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台灯的光洒在她白皙的侧脸上,映出一片柔和的光晕。

  就在你疑惑的时候,夏若雪忽然往前一倾,小小的身子靠过来,柔软的唇瓣毫无预兆地贴上你的脸颊。她亲得很轻,像羽毛拂过,只留下一丝温热和淡淡的奶香。你整个人僵住,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脸颊上那块皮肤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热得发烫。她亲完后立刻退开,低头攥着书包带,脸红得像是能滴血,结结巴巴地说:“哥……哥哥……谢谢你今天帮我……我、我忍不住就……”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显然是羞得不行。

  你咳了一声,站起身,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手指还能感觉到那点余温。你看着她那副慌乱的样子,心里有点乱,低声道:“行了,别瞎想,走吧。”夏若雪点点头,低头跟在你身后,手指攥着书包带,指甲几乎掐进布料里。她的步子有点乱,像是怕你生气,但偷瞄你的眼神里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

  你没再说话,带着她继续往家走。路灯投下两人的影子,她小小的身影紧挨着你,长发被风吹得飘起来,像一团柔软的云。你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她刚才那一下,脸颊上的温热像是烙进了皮肤,挥都挥不散。你暗骂自己一句“禽兽”,点了根烟压下心里的杂念,吐出一口烟雾,低声道:“到家了别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明白吗?”

  夏若雪一愣,赶紧点头,小声说:“明……明白了哥哥……”她的声音带着点委屈,眼眶又红了,但嘴角还是弯着,显然没觉得你这话是责怪。你推开临门小区的大门,带着她进了楼道。电梯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她站在你身边,低头抠着手指,脸颊的红晕还没退下去。你靠在电梯壁上,目光扫过她的侧脸,心里有点复杂——这丫头对你依赖得越来越深了,但那一下亲吻,到底是感激还是别的,你也说不清。

  进了家门,你开了灯,客厅的灯光洒下来,照亮了简陋的布置。夏若雪站在玄关处换鞋,弯腰时校服裙摆微微上翘,露出白皙的大腿根部,白色系绳胖次的边缘清晰可见。你转开视线,走进厨房,说:“你歇会儿,我去做饭。”她“嗯”了一声,抱着书包坐到沙发上,低头翻了几页画册,眼眶还有点红,但情绪明显稳定了些。

  你系上围裙,从冰箱里拿出排骨和几根青菜,案板上摆好,菜刀在手里掂了掂。厨房的油烟机轰鸣声响起,你熟练地剁着排骨,刀刃撞击案板的“咚咚”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夏若雪从客厅探出头,站在厨房门口,小声问:“哥哥……我、我可以帮忙吗?”她的脸颊还带着点红晕,湛蓝的眼眸闪着微光,像是在试探你的态度。

  你抬头看她,见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点点头说:“行,过来洗菜。”她闻言,眼睛一亮,小跑着过来,站在水槽边接过你递来的青菜,小心翼翼地打开水龙头。她的动作很慢,手指轻轻搓着菜叶,水流顺着她白嫩的手指淌下来,溅了几滴到校服裙摆上,湿了一小片。她低声嘀咕:“哥哥……我、我洗得干净吗……”她的声音细软,带着点不确定。

  你没回头,随口道:“挺好的,别急。”油锅已经热了,你把排骨倒进去,滋滋的油声和肉香立刻弥漫开来。夏若雪站在你旁边,低头认真地洗着菜,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偶尔偷瞄你一眼,又赶紧收回视线。厨房里安静了一会儿,只有油锅的翻炒声和水流声交织。你炒着排骨,加了点糖和醋,酱汁在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甜酸的香气扑鼻而来。

  做好饭,你端上桌,和夏若雪坐在餐桌两边。她小口吃着糖醋排骨,脸颊鼓鼓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哥哥……真的好好吃……”她的声音带着点满足,眼里的依赖更深了。你低头吃自己的饭,没说话,心里却想着她路上那一下亲吻,像是无意间在她心里种下了什么。

  天安市的夜色浓得像泼了墨,临门小区客厅的灯光洒下一片暖黄,映在夏若雪白皙的小脸上。她坐在餐桌旁,小口吃着你刚做的糖醋排骨,脸颊鼓鼓的,像只满足的小仓鼠。她的校服衬衫被她吃得有点歪,露出一截白嫩的锁骨,D罩杯的胸部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长发垂在脸侧,湛蓝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咬下一块排骨,酱汁沾在唇角,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低声说:“哥哥……真的好好吃……你做的比妈妈做的好多了……”

  你靠在椅背上,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雾,随口道:“喜欢就多吃点。”她点点头,眼眶还有点红,但眼里满是满足和依赖。她夹起一块排骨放进嘴里,嚼得慢条斯理,像是舍不得吃完。厨房里还残留着油烟机的轰鸣声和糖醋的甜酸香,你低头吃着自己的饭,目光偶尔扫过她,见她那副开心的样子,心里有点暖。

  夏若雪吃了一会儿,忽然放下筷子,双手托着下巴,湛蓝的眼眸直直地看着你。她的眼神柔得像水,带着点羞涩,又藏着几分说不清的情愫。她咬了咬唇,小声说:“哥哥……你对我真好……我、我从来没想过有人会这么关心我……”她的声音细软得像耳语,带着点鼻音,像是感动得要哭出来。你愣了一下,掐了烟,低声道:“别瞎想,我是你哥,关心你不是应该的?”

  她摇摇头,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几缕贴在脸颊上,衬得她那张白嫩的小脸更加娇怯。她低声说:“不是的……在家里,妈妈从来不关心我……她只要弟弟,嫌我是个累赘,天天骂我打我……我、我画画她也说没用,还撕了我的画本……”她说到这儿,眼泪掉下来,滴在桌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赶紧擦了擦眼睛,吸了吸鼻子,继续说:“后来她把我赶出来,说让我自己想办法……我、我以为没人会要我……”

  你皱眉,听着她的话,心里火气蹭蹭往上冒。林惜晴那女人,重男轻女到了这地步,把夏若雪扔给你,自己拍拍屁股走人,连点人味都没有。你冷声道:“她不要你,我要你。你住这儿,想吃什么就说,我给你做。”这话一出,夏若雪身子一颤,抬头看你,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但嘴角却弯了起来,露出一抹羞涩的笑。

  “哥哥……”她低声喊了一句,眼眶红红的,湛蓝的眼眸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直勾勾地盯着你。那眼神含情脉脉,带着点感激,又藏着几分依赖和别样的柔情,像只被你救下的小动物,恨不得扑进你怀里。你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咳了一声,转开视线,说:“行了,别看我了,吃你的饭。”

  她“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吃,但目光还是时不时偷瞄你。她的脸颊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白皙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唇角沾着点酱汁,亮晶晶的,像颗熟透的樱桃。她吃得慢条斯理,手指攥着筷子,指甲被灯光映得有些透明。你夹了块排骨放她碗里,说:“多吃点,看你瘦得跟竹竿似的。”她一愣,脸更红了,小声说:“谢……谢谢哥哥……”

  饭后,她主动收拾碗筷,站在水槽边洗碗。她弯腰时,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水流溅到她手上,湿漉漉的手指被灯光映得有些透明。她低声说:“哥哥……我洗完就去做作业……你、你别太累了……”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带着点讨好的意味。你靠在厨房门口,点了根烟,说:“不累,你慢慢洗,别烫着。”

  她点点头,洗完碗擦干手,抱着画册回了房间。你吐出一口烟雾,走到阳台上看夜景。天安市的南边生活区灯火通明,远处传来烧烤摊的吆喝声和汽车鸣笛声。你想着夏若雪那副柔弱的样子,心里有点沉——她在自己家里被当成累赘,寄宿在这儿却像是找到了依靠。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像是在你心里挠了一下,痒痒的,又有点烫。

  房间里传来她翻书的声音,偶尔夹杂几句低声自言自语,像是在练习画画。你掐了烟,关上阳台门,走进客厅坐下。电视开着,屏幕上放着个综艺节目,几个人在台上蹦蹦跳跳,笑声吵得有点烦。你脑子里却满是夏若雪的话,她说你关心她,要什么都给她做,那副开心的样子,像只被喂饱的小猫,恨不得黏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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