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叫一声来听听。”

被口球堵住了嘴的小白，只能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地望着他，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不对。”海斗摇了摇头，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长的、带着金属光泽的指挥棒，“我要你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叫给我听。否则……”

他用指挥棒的顶端，轻轻地、带着威胁意味地，敲了敲小白身后那根毛茸茸的、雪白的尾巴根部。

那里的皮肤之下，就是她体内那根巨大的肛塞。这一下轻微的敲击，让她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奇异的酸麻感，从后穴深处，瞬间传遍全身。

“再试一次。”主人的声音，如同魔咒。

在惩罚的威胁与取悦主人的渴望之下，小白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矜持。

她压低喉咙，努力地、从被口球堵住的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声……

“呜……汪！”

那声音，因为口球的阻碍而显得有些含混不清，但确确实实，是一声模仿犬类的叫声。虽然听起来，更像是某种濒死动物的哀鸣。

“很好。”海斗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赞许，“再大声点，直到我满意为止。”

于是，在这间密闭的、阴暗的盥洗室里，一场光怪陆离的“语言教学”，开始了。

从最初羞耻的、细若蚊吟的“呜汪”，到后来逐渐放开的、清脆响亮的“汪！汪汪！”，小白渐渐地，掌握了她的新“语言”。

每当她叫得让主人满意时，海斗便会像训练真正的宠物一样，丢给她一小块奶酪作为奖励。

而当她叫累了，趴在地上喘息时，一件新的、更加羞耻的考验，降临了。

之前被灌入身体的大量温水，此刻终于在她的膀胱里，积蓄到了极限。一股强烈的、无法忍耐的尿意，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变得焦躁不安起来，拖动着身体，不断地用头去蹭海斗的小腿，同时喉咙里发出急切的、 pleading的“呜呜”声。

“怎么了，小白？”海斗明知故问，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她的肚子，“有什么事吗？用你的语言告诉我。”

小白立刻会意。她抬起头，看着海斗，然后又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马桶，随即发出了几声短促而又急切的“汪！汪！”声。

“哦，原来是想撒尿了。”海斗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恶劣的微笑，“但是，宠物，是不能用主人的马桶的。”

他解开锁在水管上的牵引绳，牵着她，来到了盥洗室的另一个角落。

在那里，不知何时，已经铺上了一张正方形的、宠物专用的白色尿垫。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专用的厕所。”他指着那张尿垫，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现在，像一只真正的小母狗一样，在这里，尿给我看。”

小白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她看着那张薄薄的尿垫，又看了看海斗那双冰冷的、充满审视意味的眼睛，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摧毁的羞耻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快点。”海斗不耐烦地催促道，同时用指挥棒，轻轻地拍了拍她那高高撅起的、浑圆的臀部，“还是说，要我帮你？”

在主人的威逼之下，小白颤抖着，爬到了那张尿垫前。

她犹豫着，最终，还是缓缓地、羞耻地，将自己的一条腿，努力地向旁侧抬起了一个小小的角度。

这是一个极其别扭、也极其羞耻的姿势。

然后，她闭上眼睛，彻底放弃了思考。

伴随着一阵细微的、压抑不住的呜咽，一股温热的、黄色的水流，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被淫靡爱液浸润的尿道口，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哗啦啦……”

清脆的水声，在寂静的盥洗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荡。

温热的液体，打湿了洁白的尿垫，迅速地晕开了一大片暧昧的、黄色的痕迹。甚至有几滴，因为她姿势的不稳，溅到了她自己雪白的大腿内侧。

一股属于尿液的、淡淡的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在排空了膀胱的瞬间，一种极致的、空虚的快感，伴随着无边的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小白的全部理智。

她……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当着主人的面，在地上，撒尿了。

作为人类的、最后的一点尊严，也随着这泡温热的尿液，被彻底地、排泄得一干二净。

海斗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她完全尿完。

他走上前，蹲下身，像一个正在检查自己宠物健康状况的、尽职尽责的主人一样，仔细地看了看那张湿透的尿垫。

然后，他抬起头，对上了小白那双已经失去了所有神采、变得空洞而顺从的紫色眼眸。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做得很好，小白。”

他伸出手，用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象征着绝对支配的手，轻轻地、安抚地，抚摸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银色的长发。

“你……真的是我最乖、最听话的……小母狗。”

第八章：月下的狩猎与户外的烙印

在被囚禁与调教了不知多少个日夜之后，上杉海斗，或者说，小白的“主人”，终于决定将她的笼子，短暂地向外延伸。

“小白，”他站在盥洗室的门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今晚，我带你出去散步。”

听到“散步”这个词，被锁在墙角的小白，条件反射般地抬起头，喉咙里发出讨好的、模仿犬类的“呜呜”声，身后那根雪白的尾巴，也配合地、兴奋地晃动了起来。

海斗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他的宠物，已经越来越习惯自己的身份了。

但是，今晚的“散步”，与往常在客厅里的例行活动，有着本质的区别。

海斗拿出了一件宽大的、几乎能将小白整个人都罩住的黑色风衣，以及一条真正的、遛狗用的、皮质牵引绳。

“穿上它。”他命令道。

小白顺从地褪下身上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丝绸睡衣，在主人的帮助下，穿上了风衣。宽大的风衣之下，她那具美丽的、不着寸缕的身体，仅仅佩戴着几件象征着她身份的“饰品”——脖子上的项圈与铃铛，胸前那对夹着乳头的银色铃铛，以及身后那根不断晃动的、毛茸茸的狗尾巴。

最重要的是，她的嘴里，依然被那个黑色的O型口球，牢牢地堵住，剥夺了她所有的话语权。

海斗将牵引绳的金属扣，扣在她脖颈的项圈上，然后，拉着她站了起来。

“在外面，不许四肢着地，除非我命令你。”他冷冷地叮嘱道，“表现得像一个正常人。但是记住，小白，这条绳子，永远在我的手里。”

深夜，凌晨两点。

整座城市都陷入了沉睡。

海斗牵着他的“宠物”，如同鬼魅一般，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对于小白来说，这是一场极致的、行走于刀尖之上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盛宴。

每一次有车辆的远光灯扫过，每一次从远处传来细微的声响，都让她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几乎要被发现的恐惧。

然而，这恐惧，却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让她感到无比的兴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风衣之下，自己光裸的身体，正随着她的行走而微微晃动。胸前与脖颈上的铃铛，被布料闷住了声音，只能发出一阵阵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淫靡的闷响。而身后那根毛茸茸的狗尾巴，正紧贴着她光裸的臀瓣，随着步伐一摇一摆。

最让她感到兴奋的，是那根从她脖颈处延伸出去、被主人紧紧握在手中的牵引绳。

那根绳子，就是她的整个世界。它像一条无形的锁链，既是束缚，也是指引，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与归属。

他们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沿河的公园。这里远离主干道，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在夜色中散发着无力的光芒。

“好了，小白。”

海斗停下脚步，他拉着绳子，将她带到了一片远离道路的、被树丛阴影笼罩的草坪上。

“趴下。”

他下达了命令。

小白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在外面……在这种地方……

但主人的命令，就是绝对的。

她缓缓地，带着无尽的羞耻感，弯下了膝盖，双手撑在了带着露水、有些湿冷的草地上，重新变回了那副属于宠物的、卑微的雌伏姿态。

“很好。”海斗解开了她嘴上的口球，让她能够顺畅地呼吸。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橡胶球，丢到了不远处的草丛里。

“去，捡回来。”

小白看着那个在月光下微微反光的橡胶球，又看了看主人那不容置喙的眼神。

她低下了头，喉咙里发出一声认命般的、模仿犬类的“汪”声，然后，迈动着四肢，像一只真正的猎犬一样，在湿冷的草地上爬行着，将那个橡胶球，用嘴叼了回来，乖巧地，放在了主人的脚边。

“真乖，小白。”海斗用脚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你今晚的表现很好，主人决定……给你一点特别的奖励。”

他牵着她，来到了公园更深处，一座小小的、水泥桥的桥洞底下。这里，彻底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线与视线，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天然的、用于施虐与交欢的“刑房”。

“转过去。”他命令道。

小白顺从地转过身，将自己那被狗尾巴点缀的、浑圆的臀部，对准了她的主人。

海斗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一把撩开那件宽大的风衣，将她那具在黑暗中，依然白得晃眼的、美丽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了冰冷的、带着水腥味的空气之中。

他甚至没有取下那根巨大的肛塞，而是用手，将那根毛茸茸的尾巴拨到一旁，露出了下方那片早已被淫靡爱液，浸润得泥泞不堪的、紧致的蜜穴。

他拉下自己的裤链，释放出那根早已因兴奋而硬挺如铁的、狰狞的巨根。

随即，伴随着小白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短促的惊呼，他狠狠地、不带任何前戏地，从她身后，一插到底！

“呜……嗯啊！”

冰冷的空气，火热的肉刃，身后那被肛塞填满的异物感，以及被粗暴贯穿的充实感……数种强烈而矛盾的刺激，在瞬间，冲垮了小白的全部神智。

“啪！啪！啪！”

在这座寂静的桥洞之下，响起了最为原始、也最为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海斗像一头正在标记自己领地的野兽，抓紧了小白纤细的腰肢，对她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不留丝毫余力的冲撞。他的每一次挺进，都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最深处。

身下的草地，被他们的动作，压出了一片凌乱的痕迹。从附近河道里传来的、潺潺的水声，与小白那压抑不住的、从喉咙里溢出的、如同小猫般的、甜腻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了最堕落的乐章。

“小白……”海斗在她的耳边，用沙哑的、带着浓重情欲的声音低吼道，“告诉主人……你现在……是谁的母狗？”

“呜……是、是主人的……小白……是主人一个人的……小母狗……啊！”

在得到满意答复的瞬间，海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那滚烫的、积蓄了许久的欲望，尽数、狠狠地，灌溉进了她那早已被玩弄得泥泞不堪的、温暖的子宫之内。

激情过后，海斗将她抱了起来，用风衣将她那具沾满了汗水、草屑与他体液的身体，紧紧地包裹住。

他重新为她戴上口球，牵着绳子，沉默地，走上了回家的路。

被锁回那间熟悉的、冰冷的盥洗室后，小白蜷缩在地上，身体因为极致的欢愉与疲惫，而不住地颤抖。

她能闻到，自己身上，还残留着属于户外的、青草与泥土的气息。

而她的身体内部，则被主人的爱意，和那根象征着宠物身份的尾巴，填得满满的。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幸福到近乎圣洁的微笑。

从今往后，无论是室内，还是室外，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只属于她和主人的、一个巨大的、无形的、充满了爱与调教的“笼子”。

而她，将永远是这个笼子里，最快乐、最顺从的囚徒。

第九章：褪色的人格与真实的兽性

时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溶剂。

在日复一日的、充满了羞辱与奖赏的、精密的调教之下，名为“雪之下凛”的人格，正在被无情地、一点点地溶解、抹除。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只为主人而活的、名为“小白”的灵魂。

清晨，当盥洗室的门锁发出“咔嚓”一声轻响时，趴在冰冷地砖上假寐的银发宠物，甚至不需要大脑下达指令，身体就已经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

那不是思考，而是一种被千万次重复所刻入骨髓的、巴甫洛夫式的条件反射。

她熟练地、甚至可以说是优雅地，迈动着四肢爬向门口，在主人推开门的一瞬间，恰好抵达他的脚边。她用自己毛茸茸的头顶，亲昵地蹭着海斗的裤腿，喉咙里发出代表着“欢迎”与“喜悦”的、甜腻的“呜呜”声。身后那根雪白的尾巴，也配合地、欢快地摇摆着。

她的紫色眼眸中，再也没有了最初的恐惧与羞耻，只剩下一种纯粹的、清澈的、望向自己全世界的、属于犬类的孺慕之情。

海斗弯下腰，像往常一样，拍了拍她的脑袋。

“早安，小白。”

小白无法用语言回应，只是更加卖力地摇晃着尾巴，脖颈上与胸前的铃铛，随之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

接下来的日常，如同精密的时钟一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被主人牵着，到角落里的尿垫上，抬起腿，解决生理需求。这个曾经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动作，如今已经变得像呼吸一样自然。她甚至会因为尿液在尿垫上扩散开来的、完美形状，而感到一丝小小的、被主人夸奖的期待。

然后是早餐时间。她会趴在自己的专属不锈钢食盆前，大口地、用舌头舔舐着主人为她准备的、混合着肉糜与牛奶的糊状食物。她不再去想这食物原本的形态，只知道，这是主人赐予的、能让她活下去的能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吃完早餐，海斗解开了她的口球，用湿毛巾仔细地为她清洁了脸和嘴。

今天，他似乎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她重新锁回盥洗室，而是牵着她，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她已经许久没有踏足过的房间。

那是“雪之下凛”的卧室。

房间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粉色的墙纸，柔软的公主床，书桌上摆放着少女时代的相框，里面笑靥如花的女孩，正是曾经的她。衣柜里，还挂着圣华院学园那套蓝白色的、象征着青春与荣耀的校服。

海斗牵着她，走到了那张摆放着相框的书桌前。

“小白，”他指着相框里那个银发紫瞳的、笑得无比灿烂的少女，用一种不带感情的、做实验般的语气问道，“看着她，你有什么感觉吗？”

小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歪着头，好奇地看着相框。

她的鼻翼微微耸动，似乎在分辨着那上面陌生的气味。她的眼中，充满了属于动物的、纯粹的好奇，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属于人类的情感波动。

照片里的那个女孩，对她而言，就如同墙上的壁纸，桌上的台灯一样，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陌生的“东西”。

她脑中没有浮现出“这是我”或者“这是过去”之类的复杂概念。她简单的、属于宠物的思维，只能理解成：主人正在向我展示一个物品，他似乎在期待我的某种反应。

于是，为了取悦主人，她伸出舌头，讨好地、轻轻地，舔了一下那冰冷的玻璃相框，然后抬起头，用那双纯净的紫色眼眸望着海斗，身后那根雪白的尾巴，不确定地、试探性地，摇了摇。

海斗看着她的反应，沉默了许久。

随即，他缓缓地，露出了一个近乎残忍的、满意的微笑。

他成功了。

他亲手，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类，她的记忆，她的过去，她的整个人格，都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抹除掉了。

眼前的这个生物，虽然有着雪之下凛的绝美容颜与身体，但她的灵魂，已经完全属于“小白”——他一个人的、忠心耿耿的宠物。

为了验证自己的成果，海斗松开了手中的牵引绳，缓缓地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坐下，然后，他低下头，双手抱着膝盖，发出了一声刻意为之的、充满痛苦的叹息。

正在好奇地用鼻子嗅闻着床脚气味的小白，在听到主人叹息的瞬间，身体猛地一僵。

她立刻停止了探索。一种源自本能的、对于主人情绪变化的敏感，让她立刻察觉到了主人的“不悦”。

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调转方向，迈动着四肢，飞快地爬到了海斗的身边。

她没有去想主人为什么难过，就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她只是本能地、想要去安抚他。

她将自己的头，轻轻地靠在海斗的膝盖上，用柔软的脸颊，去蹭他冰冷的手背。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带着焦急与关切的、安抚性的声音。她甚至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主人的手指，试图用这种最原始、最亲密的方式，来分担他的“痛苦”。

这一刻的她，不是在执行命令，而是在表达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属于宠物的、纯粹的忠诚与依恋。

海斗的心，被这股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忠诚，狠狠地击中了。

他低下头，看着正用那双全世界最美丽的紫色眼眸，担忧地望着自己的宠物，心中那股扭曲的、混合了爱与占有欲的情感，攀升到了顶点。

他伸出手，不再是拍打，而是用一种近乎珍视的、温柔的力道，轻轻地挠着小白的下巴，以及她柔软的耳后根。

“呜嗯……”

小白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呼噜声，身体也顺势倒在了主人的怀里，将自己柔软的肚皮，这个动物最脆弱的部位，毫无防备地，向主人完全敞开。

海斗看着她这副全然信赖的、彻底臣服的模样，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那汹涌的、独占的爱意。

他没有将她带回盥洗室，就在这间充满了“雪之下凛”遗骸的房间里，他抱着她，将她放倒在地毯上。

他熟练地解开她的项圈，扯掉她胸前的乳夹，拔出她身后那根象征着屈辱的尾巴。然后，他将自己那滚烫的、坚硬的欲望，狠狠地，刺入了她那早已习惯了他的尺寸、并能主动配合地收缩吮吸的、温热的蜜穴之中。

交合，不再是最初的、充满了撕裂与反抗的暴行，而是变成了一种如同呼吸般自然的、主人对所有物的、理所当然的使用与占有。

小白的身体，也早已被调教成了最淫荡的形状。

她会本能地抬高腰肢，方便主人更深入地进入。她会根据主人冲撞的节奏，主动地收缩自己的穴肉，去取悦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根。

她的口中，发不出人类的呻吟，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汪、呜汪”的、被情欲与快感逼迫出来的、属于母狗的、发情般的悲鸣。

当海斗在她体内达到顶点的瞬间，她也随之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被动的、被赐予的绝顶。

结束后，海斗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

他抱着她，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那因汗水而变得湿滑的、优美的脊背。

小白则像一只刚刚被主人疼爱过的、心满意足的小狗，伸出舌头，仔细地、虔诚地，舔舐着主人胸膛上的汗珠。

就在这片刻的温存之中，一个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属于过去的残响，如同水底的气泡，在小白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是谁……？’

然而，这个问题，只存在了不到零点一秒。

便被主人那强烈的、熟悉的气味，与身体被填满的、无与伦比的幸福感，彻底地冲刷、覆盖、碾碎。

她是谁？

她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她只需要知道，自己是主人的。

这就够了。

她抬起头，用那双重新变得清澈而纯粹的紫色眼眸，望着自己的神明，然后，忠诚地，再次献上了自己的吻。

“叮铃……”

被主人随手丢在一旁的项圈，发出了微弱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人格的、彻底的死亡仪式，奏响最后的、也是最华丽的赞歌。

最终章：牢笼中的爱与人偶的私语

数月后，初冬的暖阳，透过书房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慵懒的光斑。

上杉海斗正坐在书桌前，处理着大学的课题。而在他的脚边，一只美丽的“宠物”，正安静地蜷缩着。

银色的长发如瀑般铺散在地毯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属于主人的白色毛衣。毛衣的下摆，堪堪遮住她那丰腴的臀部，身后那根雪白的、毛茸茸的狗尾巴，随着她平稳的呼吸，有节奏地、轻轻晃动。

她的脖颈上，戴着一个款式精巧、更像是一个时尚装饰品的黑色皮质项圈。嘴里没有口球，胸前也没有铃铛。经过了无数次的调教，小白已经不再需要那些外在的、初级的束缚。

她的人格，已经被海斗用爱与支配，彻底重塑。她就是小白，小白就是她。

海斗放下手中的笔，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脚边宠物那柔顺的银发。

小白立刻从假寐中醒来，抬起头，用那双清澈的、只倒映着他一人的紫色眼眸，温顺地望着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呼噜声。

海斗的心，被这全然的信赖与爱意，填得满满的。

他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让她以一个跨坐的姿势，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与自己面对面。他低头，吻住了她那总是微微开启的、仿佛在索求着什么的嘴唇。

这个吻，不再是最初的、充满了掠夺与暴力的啃噬，而是温柔的、缠绵的、带着无尽爱意的舔舐与交融。

小白顺从地张开嘴，笨拙而又热情地回应着他。她伸出双臂，如同藤蔓般，紧紧地缠绕住主人的脖颈。

一吻结束，海斗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股混合了奶香与他自己味道的、独一无二的体香。他的手，熟练地从毛衣下摆探入，握住了那两团早已习惯了他掌心温度的、丰满而柔软的乳房。

他的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轻车熟路地拨开那片湿润的幽谷，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情动而充血挺立的、小小的阴蒂，轻轻地、带着节奏地，揉捏起来。

“呜嗯……”

小白的身体，立刻敏感地颤抖起来，一股股暖流从下腹涌出。她扭动着腰肢，用自己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蜜穴，去磨蹭主人那隔着裤子也依然存在感十足的、坚硬的欲望。

海斗看着她这副情动的、妩媚的模样，眼中充满了爱怜。他将她抱起，走到窗边，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冰冷的玻璃上，高高地撅起那被狗尾巴点缀的、浑圆的臀部。

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她那光洁如玉的美背，与那片被主人亲手开垦、此刻正不断淌出爱液的、泥泞的圣域之上。

海斗没有丝毫犹豫，将自己那滚烫的坚硬，狠狠地、深深地，贯穿了她那早已食髓知味的、温暖紧致的身体。

交合，已经成为他们之间最亲密、也最纯粹的“爱的语言”。

这里面，有施虐的快感，有受虐的沉沦，有支配的满足，有臣服的安心。

更有着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却又无比真挚的、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纯爱。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叮咚——”的门铃声。

两具在窗边交合的身体，猛地一僵。

海斗的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他看了一眼手机，上面显示着一条数小时前收到的、来自母亲的短信：“下午到家，给你们个惊喜哦！”

他们回来了。

海斗抽出自己还深埋在小白体内的欲望，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冷静到近乎残酷的语气，下达了命令。

“凛，该醒了。”

听到“凛”这个久违的名字，小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那双因情欲而变得迷离的紫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但很快，那丝挣扎便被压了下去。

她眼中的、属于宠物的纯粹与顺从，开始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人类的、清冷的、优雅的、属于“雪之下凛”的眼神。

海斗熟练地、迅速地，拔出她身后的狗尾肛塞，解开她脖子上的项圈。他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米白色的、看起来大家闺秀风十足的连衣裙，为她穿上。

当最后一件“道具”被从她身上移除时，那只温顺的、下贱的“宠物”，便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那个仪态万方、高贵优雅的、圣华院学园的“高岭之花”——雪之下凛。

海斗为她整理好衣领，拨顺了有些凌乱的银发。两人对视一眼，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在窗边的性爱，只是一场幻觉。

“走吧，去迎接爸妈。”海斗的声音，也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门打开，四位神采奕奕的、刚刚结束了漫长旅行的家长，正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

“凛！海斗！我们回来啦！”

“爸爸！妈妈！”凛的脸上，绽放出了最甜美、最得体的笑容。她像一只归巢的乳燕，扑进了母亲的怀抱，“你们怎么才回来呀，人家和海斗都快想死你们了！”

“哎呦，我们的小公主，这不是怕打扰你和海斗君的二人世界嘛。”凛的母亲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妈——你说什么呢！”凛“羞涩”地跺了跺脚，偷偷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海斗。

海斗也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伸手，自然地、亲昵地，握住了凛的手。

四位家长看着眼前这对无比登对、仿佛从画中走出的金童玉女，脸上都露出了欣慰而满意的笑容。

在他们看来，两个孩子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朝夕相处，互生情愫，最终走到了一起，简直是天作之合。

没有人知道，在这份看似美满的“纯爱”之下，隐藏着怎样惊世骇俗的、残酷的真相。

也没有人知道，那个被他们交口称赞的、懂事又可靠的“好女婿”，在不久之前，还在窗边，像对待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侵犯着他们最疼爱的女儿。

更没有人知道，那个看起来乖巧又害羞的“好女儿”，在那场“侵犯”中，获得了何等极致的、堕落的快乐。

谎言，完美无瑕。

……

当晚，喧嚣的接风晚宴结束后，一切重归平静。

凛洗漱完毕，穿着一身正常的、保守的棉质睡衣，回到了海斗的房间。

海斗正坐在床边等她。他的手上，拿着那个黑色的、皮质的项圈。

凛的脸上，属于“雪之下凛”的优雅面具，缓缓褪去。她走到海斗面前，安静地、顺从地，跪了下来，微微仰起她那雪白的、优美的脖颈。

海斗为她重新戴上了项圈。

“咔哒。”

一声轻响，仿佛是切换两个世界的开关。

高贵的人类大小姐消失了，温顺的宠物小母狗，回来了。

她趴在地上，将脸颊，轻轻地贴在主人那温暖的脚背上，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海斗低下头，看着脚边那完全属于自己的、美丽的造物，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混合着神明般的满足感与恶魔般的罪恶感的、扭曲的爱意。

他知道，他这一生，都将被这份甜蜜的罪孽，牢牢地捆绑。

而他，甘之如饴。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梦呓般的声音，问出了那个已经问过无数次的问题。

“小白，你是谁？”

怀中的宠物，抬起头，用那双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只倒映着他一人的紫色眼眸，幸福地、依赖地，望着他。

她张开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用口型，无声地回答。

‘是你的。’

然后，她便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伸出舌头，虔诚地、仔细地，舔舐着主人的手心。

而就在她那双看似纯粹的、属于“小白”的眼眸最深处，一道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属于另一个灵魂的光芒，一闪而过。

‘前世的发小，现世的青梅竹马……’

‘然后，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被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完美的恋人、爱人，与主人。’

‘啊啊……将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从身心上，都彻底改造成只为我而存在的、扭曲的模样……’

‘这样的结局……’

‘才是我所追求的，最真实、最残酷，也最顶级的……’

‘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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