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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从男人转生后,将青梅竹马培养成主人并自愿成为他的母狗这件事,1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5890 ℃

序章:被饲养的狼与无垢的羔羊

夏日午后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化作斑驳的光点洒在窗帘上。空调不知疲倦地吹送着冷气,却驱不散房间内那份独属于一人的、几乎要沸腾的燥热。

被誉为私立圣华院学园“高岭之花”的少女——雪之下凛,此刻正以一个毫无防备的姿势趴在柔软的地毯上,专心致志地操控着游戏手柄。

她有着一头如月光般柔顺的银色长发,此刻被随意地束成一个松散的马尾,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光洁的脖颈上,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那双紫水晶般澄澈的眼眸,正紧紧盯着屏幕,因紧张的战况而微微睁大,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振翅的蝴蝶。

少女的肌肤,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吹弹可破的雪白,仿佛从未经受过日光的洗礼。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那是她从隔壁房间“借”来的——衬衫的下摆堪堪遮住她挺翘臀部的根部,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趴卧的姿势,勾勒出从大腿根部到纤细脚踝的完美曲线。

“啊!可恶!又输了!”

伴随着一声不甘的娇呼,凛将手柄愤愤地丢在一边,鼓起白嫩的脸颊,像一只生气的河豚。

“凛,已经连输五局了哦。”

一个带着宠溺笑意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高大帅气的少年,上杉海斗,正靠在门框上,双臂环抱,目光中满是温柔地注视着地上的少女。他是凛的邻居,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在全校男生眼中,他是唯一能接近这朵“高岭之花”的幸运儿。

“还不是因为海斗你一直盯着我看!我的注意力都无法集中了!”凛转过头,理直气壮地抱怨道,声音软糯,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是是是,我的错。”海斗笑着走近,熟练地坐在凛的身旁。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般,落在了少女因趴卧而从宽大衬衫领口中若隐若现的深邃事业线上。那片被刻意展现出的雪白与阴影,对他而言,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毒药。

没有人知道,眼前这位被无数人憧憬的完美少女,雪之下凛,其灵魂的内核,曾是一个名叫“上原健司”的普通宅男。

健司与海斗,曾是前世最好的兄弟。他们一起逃课,一起打游戏,一起分享硬盘里的学习资料。健司最大的爱好,就是幻想自己能变成一个拥有超绝美少女身体的女孩。他曾无数次对海斗开玩笑说,如果自己变成了女的,一定要让海斗当他一辈子的专属“钱包”。

一场意外的事故,让这个荒诞的玩笑变成了现实。当健司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婴儿床里,变成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婴,而隔壁婴儿床里躺着的,正是同样变成婴儿的海斗。

最初的震惊与混乱过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狂喜与兴奋的扭曲计划,在“她”——如今的雪之下凛——心中悄然生根。

她要将这个前世最好的兄弟,这个今生的青梅竹马,从一张白纸开始,亲手“培养”成一个只属于她、只对她有欲望的、彻头彻尾的野兽。

于是,一场长达十几年的、润物细无声的“饲养”开始了。

从幼儿园起,凛就有意无意地向海斗灌输“银发紫瞳”是最高贵美丽的象征。她会“不经意”地让他看到自己换衣服时裸露的后背,然后在他脸红时,用天真无邪的语气问他“海斗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呀”。

小学时,她会故意把带有蕾丝花边的内衣裤和他的脏衣服混在一起,让他母亲清洗时发现,再看着小小的海斗羞得无地自容的模样,心中暗自发笑。她“推荐”给他的漫画、动画,无一不是充满了对特定属性少女充满幻想的作品。

初中时,凛的身体开始发育,变得玲珑有致。她开始变本加厉,夏天总是在他面前穿着清凉的吊带,弯腰时故意露出胸前的一抹雪白;冬天则穿着紧身的毛衣,将胸部的丰盈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会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上,美其名曰“帮我看看是不是胖了”,感受着他手掌的僵硬与颤抖。

到了高中,海斗已经彻底被凛“改造”完毕。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女性,他的欲望、他的冲动、他的全部爱意,都像被设定了唯一指向的程序,牢牢地锁定在雪之下凛的身上。

凛对自己十几年来的成果,满意至极。

“不玩了不玩了,好累啊。”凛孩子气地在地毯上打了个滚,从趴卧变成仰躺。这个动作让她身上那件宽大的衬衫下摆,彻底失去了遮蔽的功能,完全上滑到了腰际。

少女最私密、最柔嫩的风景,就这样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暴露在了青梅竹马的眼前。那片圣洁的三角地带,因主人天真烂漫的动作而一览无余。

海斗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滞了。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他看到凛修长的双腿微微蜷起,看到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小腹之下,那片象征着少女极致美好的、未经人事的秘密花园。

一股滚烫的血流猛地冲上大脑,又在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火,心脏在肋骨后疯狂地擂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这是凛。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他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纯洁无瑕的凛。

她就像一尘不染的雪中精灵,是不可亵渎的圣域。

可是,他体内的野兽却在疯狂地咆哮,叫嚣着要冲破枷锁,去撕碎那份纯洁,去玷污那片雪白,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将她彻底占有。

“海斗?”

凛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沉默,她微微歪过头,那双不谙世事的紫水晶眼眸中,倒映出海斗此刻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渴望的、扭曲的表情。

“你怎么了?表情好可怕哦。”她天真地问。

这句无心之言,如同最锋利的尖刀,刺穿着海斗最后的理性。

他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副足以让他理智焚尽的光景。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攥紧了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几乎要冲破身体的、黑暗的冲动。

他不能。

至少现在,还不能。

他不能吓到她,不能破坏她对自己那份纯粹的信赖。

海斗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那副温柔的假面,只是眼底深处翻涌的、捕食者般的欲望,无论如何也无法完全掩盖。

“没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只是在想,凛你这个样子,也太没有防备了。如果被别的男人看到,该怎么办?”

“欸?有海斗在,没关系的吧?”凛满不在乎地笑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对她而言最危险的“别的男人”,此刻就在她的身边。

看着她那纯洁如白纸的笑颜,海斗在心中,立下了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野兽的誓言。

再等等,就快了。

等到了那个时候,他会亲手折断这朵高岭之花的枝干,撕碎她所有的天真,让她再也无法对别人露出这样的笑容。

他要让她从身体到灵魂,都只为他一人哭泣,只为他一人绽放。

序章的帷幕,在少年无声的誓言中,缓缓落下。一场猎人与羔“羊”的游戏,即将在“羊”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拉开血腥而甜蜜的序幕。

第一章:羊入狼口与伪装的日常

玄关处,四位家长正带着满面的笑容,进行着最后的叮嘱。几个大号的行李箱整齐地摆放在一旁,昭示着一场期待已久的、漫长的旅行即将开始。

“那么,凛就拜托你了哦,海斗君。”

凛的母亲,雪之下惠,一位与凛有七分相像的美妇人,握着海斗的手,脸上满是信赖的嘱托。 “这孩子从小就有点迷糊,可要好好看着她,千万别让她惹麻烦。”

“放心吧,阿姨。”上杉海斗挺直了脊背,露出一个爽朗可靠的笑容,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他的手心已经紧张得渗出了汗。“我会照顾好凛的。”

“真是的,妈妈,我都多大了。”雪之下凛在一旁恰到好处地鼓起脸颊,带着一丝娇憨的不满。她上前一步,轻轻抱住自己的母亲,将脸埋在母亲的肩窝里,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伪装出来的鼻音,“爸爸妈妈,还有叔叔阿姨,你们要玩得开心点哦。”

在母亲怀中,凛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计划通得逞的狡黠光芒。

没错,这场四位家长的“欧洲浪漫重温之旅”,正是她——雪之下凛,耗费了数月时间,精心策划的杰作。

从“不经意”地在客厅电脑上留下特价邮轮广告的浏览记录,到饭桌上“无意”间提起某位同学的父母通过旅行感情升温,再到“偶然”发现一本封面是塞纳河畔情侣的旅行杂志……她就像一个最高明的催眠师,将“长期旅行”这个概念,一步步植入到了四位终日忙于工作、早已对二人世界心生向往的家长脑中。

一切,都是为了现在这一刻。为了创造一个绝对的、不受打扰的、只属于她和海斗两个人的环境。

她那漫长“饲养计划”的收尾阶段,终于可以正式开始了。

“砰。”

随着大门被轻轻关上,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空气中属于父母的气息逐渐散去,取而代de,是一种微妙而危险的、独属于二人空间的寂静。

凛缓缓松开手,转过身,抬起头,用一种混合着些许不安与全然信赖的目光,仰望着眼前高大的少年。那眼神,就像一只忽然与羊群走散,只能紧紧依靠着牧羊犬的羔羊。

“那个……海斗,”她轻声开口,声音软糯,“从今天开始,就要多多指教啦。”

海斗的心脏,因为她这副模样而漏跳了一拍。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连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那双仿佛能将人灵魂吸进去的紫色眼眸。

“咳……嗯。你、你放心吧。”他有些狼狈地回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可靠,“我会……照顾好你的。”

“太好了!”凛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仿佛刚刚那丝不安只是海斗的错觉。“那我先把行李搬过来!东西有点多,可能要麻烦你啦!”

说完,她便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转身跑回了隔壁自己的家中。

看着她充满活力的背影,海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感觉那颗躁动的心脏跳得更加厉害了。他知道,从今天起,自己那用理性与克制力构筑的堤坝,将要迎接有史以来最严峻的考验。

不一会儿,凛便拖着一个粉色的行李箱出现在了海斗家门口。海斗自然地接过,入手的感觉却意外地轻。

“你的行李就这么点?”他有些惊讶。毕竟是长达两个月的假期。

“因为大部分衣服和洗漱用品,都可以用海斗你的嘛。”凛理所当然地说道,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为了节约水电,我这段时间就住到你家来。”

“啊……嗯,我是说,客房我已经收拾好了。”海斗连忙点头,领着凛走向二楼的客房。

客房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被褥也散发着阳光的清香。这是一间标准而完美的客房,却也因此显得有些冰冷和没有人情味。

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停下脚步,微微蹙起了她好看的眉头。

“那个……海斗……”她有些为难地开口。

“怎么了?不满意吗?”海斗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不是啦,房间很好,可是……”凛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窗外,那正好是海斗房间的方向,“这里离你的房间,隔了一个走廊呢。晚上……我一个人会有点害怕。”

“害怕?”

“嗯,”凛用力地点了点头,表情认真得不像是在开玩笑,“万一打雷了,或者有小偷什么的……我胆子很小的。”

海斗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时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知道凛从小胆子就不大,这个理由听起来无懈可擊。

“那……不然我把门打开?”他试探着提议。

“可是,我还是觉得……”凛的目光,忽然落在了海斗那间虚掩着房门的卧室上,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海斗你的房间,不是挺大的吗?”

海斗的心猛地一跳,一种不祥又无比诱人的预感涌上心头。

“凛,你该不会是想……”

“我可以在你的地板上打个地铺呀!”少女用清脆的声音,说出了让海斗大脑瞬间宕机的提议,“这样既不浪费客房,我也能安心!而且就在你身边,你也能更好地‘照顾’我,对不对?”

她仰着小脸,紫色的眼眸中充满了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期待与信赖,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为了寻求安全感的合理请求。

“不行!这绝对不行!”海斗几乎是立刻否决,他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涨红,“男、男女授受不亲!我们都已经是高中生了!”

“欸——?”凛的嘴角立刻垮了下来,眼中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仿佛随时都能哭出来,“海斗……你讨厌我了吗?只是睡在地板上而已……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吗?还是说……海斗你想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没有!”海斗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术彻底打乱了阵脚,急得满头大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了……”凛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低着头,小声地抽泣着,“我就知道……爸爸妈妈一走,海斗就开始嫌我麻烦了……呜……我还是一个人回自己家去好了……”

说着,她便作势要转身离开。

“等等!”

海斗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少女的手腕纤细而柔软,肌肤的触感透过掌心,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最终,在少女泫然欲泣的目光注视下,上杉海斗那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我知道了。”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脸上满是挫败与无奈,“就……就按你说的办吧。”

“真的吗?!”凛立刻破涕为笑,那双还挂着泪珠的眼睛,在瞬间绽放出了太阳般耀眼的光彩,“我就知道,海斗最好了!”

于是,在那个双方父母离开的第一天傍晚,雪之下凛便如愿以偿地,将自己的粉色被褥,铺在了上杉海斗房间的地板上,紧挨着他的床边。

她像一只占领了新地盘的小猫,心满意足地在柔软的被褥上滚了两圈,然后抬起头,对着面色复杂的海斗,露出了一个甜美到极致的笑容。

而她的心中,则是在冷静地宣告着:

“第一步,完成。亲爱的好兄弟,我最好的海斗……这场只为你一人准备的、漫长的狩猎,现在,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无防备的羔羊与饥饿的狼

同居的第一晚,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甜香。

上杉海斗正襟危坐于书桌前,面前摊开的数学参考书上的函数与几何图形,此刻却仿佛变成了意义不明的鬼画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的全部心神,都被身后地板上那个小小的、散发着淡淡馨香的“入侵者”所占据。

雪之下凛正趴在自己铺好的粉色被褥上,两条白得晃眼的小腿在空中悠闲地晃来晃去,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流行歌曲,似乎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手机漫画。

海斗能感受到她就在那里,她的呼吸,她的体温,她身上那股独有的、如同奶油般甜美的香气,无孔不入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仅仅是存在于同一个房间,就已让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限。

“啊,时间不早了,我差不多该准备睡觉啦。”

忽然,凛伸了个懒腰,发出了慵懒的宣言。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身上的白衬衫向上拉扯,露出一截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那挺翘臀部的美好轮廓。

海斗在书桌台灯的阴影下,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海斗,我换下衣服哦。”

凛一边说着,一边毫无顾忌地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她的话语轻快而自然,仿佛在自己房间里一般随意。

“嗯、嗯……”海斗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参考书,努力让自己不回头。

他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那是凛正在脱下身上那件属于他的、宽大的白衬衫。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衬衫从她光洁的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的景象。

不行,不能看。看了的话,就全完了。

海斗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他握着笔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

然而,眼角的余光,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看到,凛从行李箱里拿出的“睡衣”,根本不是正常女孩会穿的那种。那是一套质料轻薄的、带着蕾丝花边的粉色真丝吊带衫,以及一条仅仅能遮住臀部的、同款的南瓜短裤。

那布料薄得近乎透明,在房间灯光的照射下,隐约能看到衣物之下,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没关系的吧?在海斗面前,总感觉不用那么见外呢。”

凛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而这句天真无邪的话语,在此刻的海斗听来,却无异于恶魔的低语。它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中名为“克制”的牢笼,将那头被囚禁已久的野兽,释放出了些许。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微微侧过头。

只一眼,他的呼吸便彻底停滞。

少女正背对着他,刚刚脱下衬衫,露出了整个无瑕的美背。从纤细的脖颈,到优美的蝴蝶骨,再到被短裤边缘勒出的、微微凹陷的腰窝,每一寸肌肤都如同顶级的羊脂白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穿上了那套薄如蝉翼的睡衣,转过身来,脸上带着纯洁的微笑。

“怎么样?这套睡衣很可爱吧?”

可爱?

海斗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到的,只有那细细的吊带无力地挂在少女圆润的肩头,以及胸前那片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深邃的雪白沟壑。吊带衫的下摆很短,露出了她平坦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和那精致可爱的肚脐。

这已经不是可爱,而是赤裸裸的、致命的色情。

“……嗯,还、还行。”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然后触电般地转回头,心脏狂跳得仿佛要从胸腔里炸开。

“那我先去洗澡啦!”

凛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拿起毛巾和换洗衣物,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房间。

随着浴室的门被关上,海斗才像脱力一般,瘫倒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感觉自己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攸关的大战。

他闭上眼,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凛那副纯洁又淫荡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再次打开。

海斗闻到了一股潮湿的、混合着他家沐浴露与凛身上独有体香的、无比亲昵的香气。

他睁开眼,便看到凛只在身上裹了一条浴巾,正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银色长发,一边朝他走来。

刚出浴的少女,肌肤被水蒸气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晶莹的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下,没入那被浴巾边缘挤压得更加丰满的胸口,消失不见。

那条浴巾围得岌岌可危,似乎随时都会滑落,将浴巾下那具令他朝思暮想的美好胴体,完全暴露出来。

“海斗,”凛走到他的书桌旁,停下脚步。一股湿热的香风,瞬间将他笼罩,“可以帮我个忙吗?”

“什、什么?”海斗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的吹风机好像坏掉了,能借你的用一下吗?顺便……可以帮我吹干头发吗?我的手好酸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吹风机递给他,同时自然而然地,拉过一张椅子,背对着他坐了下来,距离近得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背上传来的灼人热度。

拒绝的话,在海斗的嘴边盘旋了数次,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认命般地拿起吹风机,插上电源。嗡嗡的声响,打破了房间内暧昧的寂静。

温热的风,吹拂着那瀑布般的银色长发。海斗的手指穿梭在柔顺的发丝间,那极致细腻的触感,让他几欲发疯。他的指尖,不时会“意外”地触碰到少女敏感的耳垂,或是温热的后颈。

每一次触碰,凛都会发出一声细微的、如同小猫般的轻哼,身体也会微微颤抖一下。

而这细微的反应,对海斗而言,却不亚于最猛烈的春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股被压抑了十几年、只属于雪之下凛的欲望,正以前所未有的姿态,疯狂地叫嚣着、膨胀着。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无比疯狂的念头——就这样从身后抱住她,将她压在书桌上,狠狠地占有她。

终于,漫长如一个世纪的吹发时间结束了。

“谢谢你,海斗!”凛站起身,转过头,对他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然后,她走回自己的地铺,钻进了被子里。

房间再次陷入寂静,只剩下海斗粗重的呼吸声。

他像一尊雕像般坐在椅子上,许久无法动弹。

夜色渐深,海斗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时,地板上的凛,却开始不安分地翻动起来。

她似乎睡得很沉,在睡梦中,她无意识地踢开了薄薄的被子。

她侧过身,面向着海斗的方向。真丝睡衣的吊带,不知何时已经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大半个浑圆挺翘的、雪白的乳房,那顶端的蓓蕾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而那条南瓜短裤,则因她蜷曲的睡姿而向上卷起,将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以及那片神秘的、被阴影笼罩的三角地带,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她甚至还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

“海斗……”

轰——

这声梦呓,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上杉海斗脑中那根名为“理性”的弦,在这一刻,应声绷断。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房间里唯一的声响,只剩下他因欲望而变得粗重的喘息。

他一步一步,如同梦游般,走到了凛的地铺旁。

他缓缓地,跪了下来。

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他贪婪地、一寸一寸地,用目光描摹着眼前这具毫无防备的、属于他梦中女神的身体。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抬起,颤抖着,伸向了少女那裸露在外的、光洁的肩头。

“凛……”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充满了压抑到极致的、即将爆发的疯狂。

手指,即将触碰到那片温热细腻的肌肤。

野兽,终于挣脱了牢笼。

第三章:献祭的圣域与崩坏的野兽

上杉海斗颤抖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雪之下凛裸露在外的、光洁圆润的肩头。

那肌肤的触感,细腻、温热、富有弹性,如同最顶级的丝绸包裹着温玉。这轻微的触碰,仿佛一道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他最后的自制力。

凛的身体猛地一颤,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不安地扇动着。她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紫水晶般的眸子,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清澈,却又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茫。

她看到了海斗的脸,那张她看了十几年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庞。但此刻,这张脸上却写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恐怖的表情。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瞳孔深处燃烧着两团黑色的火焰,那是一种混合了痛苦、挣扎与赤裸裸掠夺欲望的、属于野兽的眼神。他的下颚紧绷,一根青筋在太阳穴上突突直跳。

“海斗……?”

凛的声音,如同梦呓般轻柔,带着一丝疑问与不安。这声音,成为了点燃炸药桶的最后一粒火星。

“凛……”

海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不似人声的低吼。他不再犹豫,另一只手猛地探出,精准地扣住了凛的后脑,手指粗暴地插进她那瀑布般的银色长发之中,用力地将她按在枕头上。

随即,他滚烫的嘴唇,便狠狠地、不带一丝温柔地,碾压了下来。

“唔……!”

这不是吻。这是啃咬,是惩罚,是单方面的侵占。他的牙齿毫不留情地撞在凛柔软的唇瓣上,一股淡淡的铁锈味瞬间在两人交合的唇齿间弥漫开来。凛吃痛地想要惊呼,却被他趁机用舌头撬开了牙关。

那条湿热、粗糙而充满侵略性的舌头,如同闯入圣域的暴徒,在凛芬芳的口腔内横冲直撞,粗暴地舔过她敏感的上颚,追逐着她那想要逃窜的、柔软的丁香小舌,将它勾住、吮吸、纠缠,强迫它与自己共舞。

“呜……不……住手……海斗……”

凛的口中发出被堵住的、含混不清的悲鸣,双手本能地抬起,无力地捶打着他坚实的后背。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看起来像极了一只正在被恶龙蹂躏的祭品公主。

然而,在这副“凄惨”的表象之下,凛的内心,正被一阵阵狂喜的巨浪所席卷。

‘对……就是这样……味道,好甜……’

‘我亲爱的海斗,我最好的造物……你的吻,带着血的味道,这正是你为我而疯狂的最好证明!’

‘再多一点……用你的行动告诉我,你有多么渴望我,多想把我……弄坏……’

少女脑内的淫靡想法,与身体表现出的激烈反抗,形成了最完美的伪装。而这伪装,成功地将野兽的欲望推向了更高的巅峰。

海斗的手,不再满足于仅仅禁锢着她。他空出的那只手,顺着凛战栗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抓住了那件碍事的真丝吊带衫的领口。

伴随着“嘶啦”一声刺耳的裂帛声,那片脆弱的布料,被他从中线处,粗暴地一分为二。

两团硕大、饱满、形态完美得宛如艺术品的雪白乳房,挣脱了最后的束缚,猛地在空气中弹跳了一下。它们是如此的丰盈,以至于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令人目眩的、沉甸甸的肉感。那顶端两颗嫣红的乳头,早已因主人的兴奋与空气的微凉而硬挺起来,如同两颗等待采撷的、最诱人的红莓。

海斗的呼吸声,变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他贪婪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两团晃动的雪白之上。

他松开了凛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嘴唇,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般,将头颅埋了下去,张开大口,准确无误地含住了其中一边的乳头。

“啊——!”

凛发出一声被拉长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尖叫。

他用粗糙的舌面,用力地研磨着那颗敏感的蓓蕾,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拉扯。湿热的、带着他气息的唾液,将那片雪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水光。他的另一只手,则覆盖住另一边同样饱满的柔软,用一种近乎惩罚的、要将其捏爆的力道,狠狠地抓握、揉搓,将那美好的形状,肆意变成他喜欢的任何样子。

‘好痛……乳头……要被咬掉了……’

‘但是……身体好热……被他玩弄的地方,好舒服……’

凛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下体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正不断地收缩,分泌出更多湿滑的爱液,将身下的被褥都浸湿了一小片。

少女身体的诚实反应,彻底摧毁了海斗最后的枷锁。他粗暴地撕扯掉凛腿上那条仅剩的南瓜短裤,将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象征着少女最后尊严的幽谷,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那两片饱满湿润的阴唇,正微微张开着,如同最娇嫩的花瓣。而在花瓣的簇拥下,那颗小小的、如珍珠般可爱的阴蒂,早已充血挺立。整片圣域,都因主人的兴奋而变得一片泥泞,淫靡的蜜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出暧昧的痕迹。

海斗跪立起身,分开她不断并拢的、颤抖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肿胀得狰狞可怖、青筋盘绕的巨根,抵在了那片湿滑、紧致的穴口。

那滚烫的、惊人的尺寸,让凛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行……海斗……那里……绝对不可以……!”她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恐惧与伪装的拒绝,“会坏掉的……求求你……!”

海斗充耳不闻。他扶住自己的巨根,用那硕大的龟头,在那紧闭的、从未有外物入侵过的穴口,恶意地、缓缓地研磨着。

“啊……嗯……不要……别磨了……”

每一次摩擦,都让凛的身体爆发出强烈的电流。快感与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终于,海斗不再戏弄她。他握住凛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摆出了一个最利于贯穿的、毫无尊严的姿势。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对准那紧致的穴口,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自己的全部,一次性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几乎要将声带都喊破的惨叫,在房间内炸响。

那是肉体被强行撕裂的、最纯粹的剧痛。凛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是被一柄烧红的、巨大的楔子,硬生生地楔了进去。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脆弱的薄膜,在对方那蛮横的入侵下,被无情撕裂的声音。

一滴、两滴……温热的、混合着处女之血与淫靡爱液的液体,顺着交合处,缓缓流下。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可是……在这撕裂灵魂的剧痛之中,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撑开、被填满、被彻底占有的、背德的满足感,却如同最猛烈的毒品,瞬间冲上了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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