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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爱】第二十四章,纯爱、母子,1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3660 ℃

 作者:iiiooo111

 2025年6月2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28284

  历时一年,笔者又完成了一部作品,是纯纯的小马拉大车的题材,但受于平台的规定,不便发出,有喜欢一起探讨书中剧情,志同道合的朋友私聊我!

  另外,笔者即将开始写新小说,是《结婚七年,罪与泪,妻子的沉沦路》的续写,也是第二部,同样的,有喜欢绿妻的朋友可以私信,探讨剧情。

               第二十四章

  妈的,自己又栽了!

  晚上十点多,走在漆黑胡同的沈国森点上了一根烟,他狠狠地抽了一口,又看着忽明忽暗,心里很是窝火,这股火,是一种有气都撒不出去,都不知道往哪里撒的怒火。

  三天的拘留根本不算什么,这对他刚刚蹲了两年多牢房的人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一晃就过去了,但是,真正让他扎心,真的让他感觉自己活成了一条狗,被人戏耍和踩到脚底下不断碾压的是,自己竟然成了一根老黄瓜!浑身上下,是由内到外的绿!绿得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丝毫没有去还手,以及去打击报复的余地,颇感有劲儿使不出。

  因为那个男人,更准确地说,应该还是个孩子,他既不是什么奸夫野男人,也不是自己的什么竞争对手,会真的让他的家支离破碎,当然,现在看形势,他们一家三口离分道扬镳也没什么区别了,但是,有哪个心理健康的男人可以忍受妻儿做了那种苟且之事,肆意乱伦的?

  所以三天前,自己还被泼了一杯热咖啡,转而又收到了那个小视频,发视频的微信号是匿名的,他都不知道是何时加为好友的,更别说认识了,然而,视频里播放的内容,以及那赤裸裸,全然在酣战正盛的两个人他却无比熟悉!

  那具与自己同床了近二十年的身子,在那时那刻,在那个快要令人窒息的手机屏幕里,正被自己同样看了十八年的年轻身体,同样的赤身裸体,正欢脱畅快地压着那纤瘦苗条的裸体上。

  那明显发情又是很硬的鸡巴,粗粗的,但是并不是很长,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哪怕就是一瞬间,他是惊鸿一瞥,儿子不是在憋尿,不是在早上自动晨勃,而是,就是在实打实地性交,跟他妈妈!

  争分夺秒地抽插,不停歇地插弄,可以想象,那小子是怎样的享受,怎样充满阳光血气方刚的少年的志得意满,而也可以想象,久旷饥渴的少妇正是着迷那样的力道,痴恋在一个有力男孩身下那份性快感,她微卷的头发全部披散在枕头上面,即便是仰躺着,胸部也是高高地怒挺着,两个鼓鼓饱满的奶子,那不算是很丰满,却形状很好看的胸型,正好彰显了她一个舞蹈演员的健美,而那时,正被她自己儿子,那张贪婪且成年的大手舍生忘死地抓弄着,她整个光不出溜的身子都被笼罩那宽肥而健硕的身躯之下,娘儿俩做得投入而忘我,激情四射。

  那时的他,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将那两个人直接生吞活剥了。

  故而,他要回家,他只想回家,自己在牢里过了两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们母子在外面却是逍遥快活,母子苟且,看自己不打死那个骚货才怪。

  他毫不怀疑,那个骚货纯粹就是为了报复他,报复他不念夫妻之情,给她丢人现眼之仇,才拉自己宝贝儿子下水的,要不然,以自己儿子那样老实憨厚。还有点笨得可爱是性格,他懂得什么?一切,都是他妈教唆的。

  所以第一时间他就要她去算账。

  一见面,自己劈头盖脸就是两巴掌,外加骂骂咧咧,可还是骂不到重点,不能解恨,毕竟那是掺杂着隐秘的大事,自己是有苦说不出,之后就是越打越气,下手越发狠重,其中连来拉架的那个人也一并打了,正在气头上,他只看见那人好像是自己的漂亮侄女,至于下手的轻重,伤及到了什么地方,他是一概不知,总之那时候的他就像气疯的公牛,是谁也拉不住,直到听见了由远至近的警笛声,才让他恢复些理智,和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由于是家庭纠纷,他下手虽然很重,但未伤及那婆娘的要害,派出所征求了一下受害人的看法,是否深究他的刑事责任,那女人也可能想到这是自家的事,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也就从轻处置了,只拘留三天。

  三天的时间,他还是孤苦伶仃,就跟那过去的三年一样,没一个人去探他的监的。

  条条大路通罗马,既然自家最亲近的人都指望不上,那他也只能去依附外人,去找靠山,而事实证明,自己是赌对了,自己下得很重的筹码,看来都是白白浪费,都有了看得见的回报。

  大晌午的,烈日高照,去派出所门口接自己的还是他,之后两个人就开车去往一家火锅店,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的同时,两个人就秘密长谈了一个下午,原来,他不仅仅是接自己,就为了跟自己见一面这么简单,而是,他是给自己带来了一个等待多时的好消息,他说,他已经跟上面的人推荐了自己,他的总当家的也很看重自己的胆识,和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干他们这行的,天天和那些条子斗智斗勇,游走在法网边界线的人,团队意识是最重要了,当然,还要不怕死,所以为了招揽像自己这样合适的人,表示诚意,总当家的已经派人给自己打探好了,三年前害自己锒铛入狱的是何许人,并得到了明确的定位地址。

  当然,人心隔肚皮,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唯唯诺诺的豹子头林冲在上梁山入伙之前,不是也被王允等人逼着立下投名状了吗?当即下山宰了几个路人,拿了人头,跟他们同流合污。

  当今社会,那么血腥倒是大可不必,但干一行就要守一行的规矩,是很有必要的,即要入伙,又想要发大财,东山再起,那就势必要付出了实际行动和想要做大事的决心,做个最终表态。

  为此,他是早就想到了,是早有准备,即便是凶险,或是稍有不慎,可能还会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的下场,甚至还要严重,但一想到,自己在里面受得那些不为人知的痛处,以及出来之后所受到的白眼,就连那个以前看见自己马上会不停哆嗦的女人,也胆敢那么硬气地泼自己一脸热咖啡了,耗子都能在猫面前造反放肆了,自己再不把利爪磨得锋利一点,那么,错过这次被人重用的机会,过了这个村,以后恐怕再没有下个店了。

  当然,最让他有着那样坚定不移的想法的,还是源于欺瞒和背叛,源于自己曾经最亲的两个人那样决绝,做出了那样不可原谅的事,这些,才是自己被仇恨蒙蔽的双眼,不惜放手一搏的主要原因。

  干了!

  即便现在是不想看见那个婆娘,但眼下,自己还是找个落脚点的,那个家,可是自己以前用在外拼搏与智谋换回来的,是自己用真金白银买的,要是净身出户,卷铺盖滚蛋也应该她才对,今后,自己就带着儿子过,等自己发达了,就会恢复原来的生活,金钱、女人样样即来,等那时,再把儿子送到国外,签了绿卡,那样的光景,也就是自己的功成名就了,看看那时候谁还敢瞧不起自己!

  这样想着,他便更有了底气,加快步伐,理直气壮地往家走着。

  「啊呀……」走到胡同的中间,乌漆嘛黑的,在身后,突然就感到了一下剧痛,是把什么东西狠狠地打在身上的那种痛,然而,沈国森还没来得及反应,第二下,就直接招呼了上来,这一次,是自己的腿弯处,对方打得又准又狠,骨关节上,他一个吃痛,底盘不稳,就硬生生地跪了下去,趴伏在地上。

  紧接着,粗硬的木棒便如雨点一样,下下狠绝地落在他的身上,他左避右闪,还是自顾不暇,身体上是重重地挨了好几下,顿时,浑身上下就像散架了一样,动一下,都让他龇牙咧嘴,几下之后,对方也几乎是打累了,也终于停了手,忍着一阵阵的疼痛,他也听见了对方的喘息,一下下地喘着粗气,明显是有力过猛。

  「沈国森!你以后要是再敢打女人,再敢对女人不尊重,不管是我婶婶,还是我妈妈,今天的下场,就是下一次我看见你的两倍!下一次,我会揍你揍得更狠!」又是一脚,被人狠狠地踢了小肚子上,胃里便马上传来了一阵翻江倒海的不适感,险些吐了,他几声干呕,就听见脑袋上方传来的声音,气喘吁吁,又带着怒不可遏的警告。

  他知道是谁了,原来这是自己的侄子,那个在他眼里几乎从来没有长大的毛头小子。

  臭小子!竟然对你叔下这么重的狠手,你他妈的,六亲不认的东西!

  抹了一把嘴角的湿痕,满都是腥咸的血沫子,沈国森在心里恨恨地想,恨声骂道。

  同样,他也琢磨明白了,幡然醒悟,怪不得那个女人,自己柔弱的嫂子会那么硬气,原来真的是有了靠山了,想想也是,还有谁,能比自己的儿子更值得信赖,值得依靠?让一个女人有恃无恐?恐怕,是没有谁比自己的亲骨肉再适合不过了。

  人走了霉运,果然是黑天出门就能遇到恶鬼,真他妈的点背!

  不过不要紧,自己马上就会时来运转了,只要过几天,自己干成了那一票,现在受的所有苦难,在将来,都会让他们加倍偿还!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们都是我手掌心里的蚂蚁,先让你们蹦跶几天,等过后,再一起找你们算账,将你们统统地秋后问斩,血债血偿。

  真的是血债血偿,因为,又有几滴咸咸的鲜血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忍着疼,沈国森暗自想,再次发狠。

                ☆☆☆

  「你妈呢?睡了没有?」敲开了门,给他开门的还是自己的堂弟,沈祥换鞋进屋,又轻声问着他。

  「嗯,刚洗完澡,回卧室躺下了。」沈阔看着哥哥,同样轻声回答着他,几乎是害怕吵到刚刚安寝的母亲,然后他站在原地,继续上下打量着哥哥,「哥,你真的把他打了?」

  和人打架,即便自己是完好无损,那身上也难免会粘上不少灰尘和泥土,斑斑点点的,想必堂弟就是从这一点上看出了端倪,才会开门见山地问他。

  「嗯,打了!这回我总算是替你妈和咱姐出气了,看他把你妈打得,现在半张脸都肿着呢,我跟踪了他一天,终于让我在前面那条胡同给逮着了,我估计,我要是不在那里截住他,他肯定还要回来和你们闹,这一下他就不敢了,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们,我一个大小伙子,他要是敢回来,我还揍他!像他那样的人,就应该早点教训他!」

  对于刚才的大打出手,沈祥对堂弟是没什么好隐瞒的,一五一十,都和盘托出了,对于那个一个人渣,打女人,无恶不作,谁会可怜他?即便他是堂弟的亲生父亲。

  辨别是非,对一个人的品格有着最起码的判断,他相信,已经是成年人的堂弟,这对思维能力还是有的,要不然,在过去的三年里,堂弟,他一个做儿子的,为什么没有去看过他爸一次?他又不是未成年,条件受限,再有通过这三年的表现,沈祥绝对相信,堂弟沈阔绝对是拥护和疼惜他母亲的,在这个根基上,沈祥是完全有理由去相信,因爱变恨,堂弟是有多么地仇视自己的父亲,有多么地对他恨之入骨,有多么想和那个人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而实际行动就是所有事物的最好证明,自己的堂弟,兄弟俩,是和他一样,都有着极其严重的恋母情节,如果,他对自己的父亲还有一点敬畏之心,怜悯之情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望而却步,绝不会逆天下而大不为,这样铤而走险地与母亲相恋相交的。

  人以类聚,只有相同心境的人,才会更理解彼此,才更容易拉近距离,这样想来,他和姐姐真是找对了人,在无形中又给自己拉拢到了一个同盟军。

  「怎么了?就这么陪我干坐着,不去打游戏了?那个神兽浪淘沙得到了没?」

  果然很清静,没人回来敲门,也没人回来大喊大闹,只有兄弟俩在看着电视的声音。

  从电视上移回了目光,沈祥扭过头,看了看同样很安静的弟弟,破天荒地,今晚他没有去「闭门修炼」,跟那些志同道合的网上兄弟挑灯夜战,也没有做一个低头族,两耳不闻身边事,捧着手机玩个没完没了,大男孩发现,自己在回头看他的同时,堂弟也在注视着自己,肥胖的脸上层层皮肉在轻轻抖动着,一副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的表情。

  听见了自己的问话,没什么意义的闲聊,堂弟没有回话,而是,他立即坐正了身子,眼神也正好对上了自己笑眯眯的脸,嘴巴张动了几下,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想跟他谈谈心。

  今天难得,安安静静的夜晚,正好适合兄弟俩好好交流一下情感,彼此沟通一下,可能是真的有着相同的境遇,心性相投,又或许经历了这些,才能看清一个人的本质,大男孩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自己弟弟,等待那个畜生的直系亲属,他并不是抱着一棒子打死的态度,统统都是排斥,就看看弟弟这份孝心,他妈妈被打了,一个也是成年的男孩就能哭得像个泪人一样,趴伏在母亲的床榻前,第一天,他更是衣不解带地陪着母亲一宿,一夜不眠,可以看出,一个懂得这样在意他人,懂得如此孝敬母亲之心的孩子,他的心肠一定不会有多坏,有点狼子野心的根本,至少,不会像他老子那样丧尽天良。

  人就是这样,只有经历了一些事,才能摸透和理解对方的本性,善与恶,是忠是奸,都会一目了然。

  最重要的是,他们毕竟是同宗同源,是血浓于水的兄弟,纵使上一辈有什么恩怨和过节,都不应该把他牵涉进来,弟弟始终是无辜的,当然,也包括婶婶在内,现在,沈祥时常这样想。

  所以,静下来和弟弟聊聊天,乃至去为婶婶抱打不平,他都觉得是自己应该做的,是自己分内的事。

  「哥……」沈阔挪动了一下他胖胖的身躯,又轻叫了一下,然后他从哥哥的脸上移开了目光,去看了看电视里根本不知道在播放着什么的内容,转而又平行地移了回来,继续看着他,无声而沉寂。

  这副样子,欲言又止的,看来他是真的要跟自己说点什么,沈祥将双手放在大腿上,上半身坐得笔直,准备做个安静的聆听者。

  「哥,我妈这段时间……其实并不是很快乐。」可能是自己这样,一本正经地,给予弟弟极大尊重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在跟一个小孩在聊天,聊游戏,聊那些在说话当中没有多大意义的话题,弟弟说话的语气也郑重了起来,并且跟他聊起了成年人之间关心的事情,关于感情方面的。

  「哥,我知道我妈为什么会不快乐,还总是自己发呆,因为她心里一直在想念着一个人,而我妈想得那个人……我也知道是谁,其实就是你!」终于说了,看来这打好提前量也不是想象中那么难,至少,说出去就轻松了,清清楚楚,说出了这一段话,沈阔自己先是松了一口气,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被释放了出去一样。

  果然,跟自己设想的是一模一样,这番话一经出口,哥哥脸上的表情就是瞬息万变,有惊异、有愕然、有措手不及,还有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慌乱,在不算太暗的光线下,哥哥看着自己,明显是有着想要躲藏的表情,眼神变得飘忽不定。

  不知所措的表情,百口莫辩的样子,被自己直接戳中了隐秘,继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事实,如何面对自己这个知情人的窘态,统统都在那张帅气而精明的脸上呈现了出来,哥哥现在的情绪变化真可谓是无不精彩,是必须让人好好去欣赏和玩味一番的。

  谁能想到,在平时,总爱拿着东西来敲自己脑袋,总是在各个方面高出自己一大截的堂兄,这一次也会栽了他的道,让自己给他来了个猝不及防。

  不过,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哥,你不用这么惊讶,其实你和我妈……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你想想,在我家,即便你们再隐蔽,再滴水不漏,那同在一个屋檐下,还能逃过我的眼睛么?就像玩游戏,即便用得再好的外挂,那也是存在着被封号的风险,那段时间,你们只不过就是在自欺欺人而已。」又看了一会儿,觉得可以了,够本了,沈阔才继续说,同时用着波澜不惊的语气唤醒了还在愣神当中的哥哥。

  「我不怪你,同样,我也从来没有怪过我妈,毕竟她跟你好了,也没有想过不要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好,无微不至地照顾我,那么全心全意地把我看着唯一,宝贝着我,或许……或许就是那样,我才能趁虚而入的吧?」顿了一顿,沈阔说到这里,就稍稍前倾了身子,伸手去拿过茶几上的一杯牛奶,同时,也给了自己和哥哥一个心理缓冲的过程。

  可想而知,这样一个重磅炸弹,儿子上了自己亲妈的床,任谁听了,都得在心里硝烟四起,一时难以平静。

  他看见了哥哥更加吃惊的脸,张大了嘴巴,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说点什么,还是该继续沉默不语。

  那么,还是他来继续说吧。

  「是的,哥,你没有听错,你们分开了,我真的代替了你,去爱了我妈!嗯……我是说男女之爱,可以做夫妻的那种,哥,你懂吧?」低头抿了一口凉牛奶,浓香的味道,清凉的感觉立即从唇瓣传到了舌根,同样也让他这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女人在情感真空期都是很可怜的,因为她们觉得寂寞,渴望被爱,却始终没有一个男人在身边,给予她应得的呵护和关爱,所以那段时间我妈才找上你的吧?尤其还是摊上了我爸那样……那样的一个人,但不管我妈是以什么心理去接近你,她在你身上是真的动了感情,是一心一意地想对你好,那段时间,我是说,她和你好上的那些日子,我妈真的很开心,每次去见你,或者……秘密地和你约会,她都是打扮得美美的,这个人看上去都是精神焕发的,还给我做许多好吃的,又是给我零花钱是,哥,我妈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吗?她是一直很节俭的,不该花的钱就从来不会大手大脚,那些日子,她真的和你接触得很好,可能哥,在你身上真的有什么东西让她有了寄托吧?对,就是寄托!所以才给她带来那么多的快乐过往。」

  看来,人都是两面性的,单单凭着一个点去看待和审视一个人,甚至是做出某些不恰当的言行,的确是太过武断了。

  静静地听着,听着弟弟这么多的隐秘直言,一五一十,竟然毫不相瞒地如实告知,沈祥是又震惊既惭愧,他嘴巴张得老大,却一个音节也放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吃惊,是因为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堂弟会如此信任他,该说的,又是绝对私密的,甚至是见不得人的隐私,弟弟都向自己和盘托出了,这个人,弟弟在他面前就完全等同于透明化,在他面前,让他看得是一清二楚。

  惭愧,是觉得从心里对不起一个人的愧疚,他没想到,因为自己的狭隘和片面,决绝离去,会给一个女人带来那么大的伤害,要不然,走投无路的婶婶也不会行此下策,和她亲儿子搞了起来,有了母子乱伦的包袱。

  是的,之所以说是包袱,而不是甜蜜的果实,就像自己和妈妈那样,有了甜甜美满的爱恋,是因为婶婶始终在心里还挂记着一个人,她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这是在字里行间,在弟弟这么清楚的表述当中,傻子都能听出来的事实。

  故而,有了今天的结果,让一个女人有了如此落寞的情绪,他有着难辞其咎的责任。

  不过他也是真的佩服着弟弟,这个以前看上去总是傻头傻脑的孩子,弟弟,会在这个时候,跟自己说这些,将他妈妈理解得如此透彻,又是这样爱惜着自己的母亲,他真是了不起的男孩,也是个极为孝顺的儿子,绝对合格。

  都说女大十八变,看来男孩子亦是如此,而男孩,变化的却是情商和心智,是悄然而动的成长。

  「哥,没错,我想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可能猜到了,我不愿意看见我妈就这样思念成疾下去,尤其是,她还对我爸彻底地心灰意冷了,之前,我还以为我是你们的替代品,等我爸回来了,我退出就好了,即便我妈是恨我爸,那还是有复合的可能性的,但是现在看来,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双重的打击,让她更加消沉了,你看看她,这几天连说话都不愿意说了,天天就在自个儿那屋躺着,要不就是无精打采地去上班,我妈这样,我这个做儿子的看在眼里真是心疼,天天我都恨不能替她受过!同时我也明白了,我这个儿子再好,再能无时无刻地守候她身边,都无法取代一个男人的重要性,给她一份正常的男女之爱,哥,你可能真的让她动了真感情的男人,是我爸之后的唯一的慰藉,有时候,就是我和我妈在……在做爱的时候,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也经常会喊你的名字,会大声地叫你给她安慰,甚至完事后,我妈把我搂在怀里,也会自己发好长时间的呆,我想那时候,她想得还是你!哥,本来这些事我是不想告诉你的,我妈永远是我一个人的才好呢,但是直到今晚,当你那么英勇地我妈出头,那么痛快地教训了我爸一顿,我终于看清了你对她的重要性,也明白了我妈为什么会需要和依赖一个男人,而不仅仅是我这个儿子!」

  终于阐明了一切,终于痛痛快快地都说了出来,此时此刻,少年的心里就是如同晴空万里的舒畅,再无秘密和看不见的阴霾,知母亲忧而忧愁,晓母亲悦而愉悦,做儿子的,永远要走在前面,替母亲排除万难,甚至要去排除母亲心中不能说的秘密和烦恼,这就是做一个儿子的最终孝义。

  在别人眼里,他肥头大耳,做什么都是很笨的样子,但是笨的方法往往也能见到成效的唯一途径,就比如他用着三年的守望,终于等回来了母亲一部分的青睐,抱得美人归,再比如此刻,他用最直接的语音,看似最无可选择的方法去解开自己母亲的心结,实则也是为了自己。

  欲擒故纵,现在,他虽是将母亲推向别人,去找她的心之所属,但将来,母亲再回首时,一定会感念他的好,自己这个孝顺儿子为她做得一切。

  言而总之,他就是不想看见母亲的脸上挂着忧伤,心里揣着苦闷,无论何时。

  「臭小子,还挺了解女人的啊,剖析感情也很透彻,你是什么时候长大的啊?」上半身微微前倾,距离是刚刚好,沈祥伸出手,宽大的手掌都覆盖在弟弟的脑袋上,力道不太轻地揉了揉,显得很是亲昵。

  是时候了,沈祥觉得现在自己说点什么,虽然兄弟间的话题有些沉闷,但他还是选择了一种轻松的口吻,似在和弟弟说笑。

  「嗯……哥,我这也是没辙了,才同你这么说的,嗝!这个牌子的牛奶还挺好喝的,难怪好贵,看我妈,她对自己一向都是很节俭。但对我真是没话说,不管多贵的东西都能给我弄来,都能满足我,你说我妈这样,我能不想方设法地对她好么?用各种方式去回报她么?那样,哪怕是走着某种极端!」说了这么说,是有点口干舌燥,于是乎,一个吃货的本质又都暴露了出来,沈祥看见,弟弟一仰头,便将剩下的大半瓶牛奶一饮而尽,其后,还一点没有憋屈地打个响嗝,真是一点形象都不顾,大大咧咧。

  不过最后的一句话他还是加重了语气,说得认认真真。

  「好了,哥,该说的,我也都跟你说明白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希望……一会儿你就能进屋陪陪我妈,她知道,你今天给她报了仇,又是特意一个晚上在我家守着她,保护着我们,这些她一定都会很感动,同时从今以后,我也希望你们能重新开始,至少,让她真正接受我之前,让她能有个过度,那样你看,可以吗?」最后,终于说到了重中之重,些许有了前面那么多的铺垫,到了关键之处,沈阔说得反倒是没那么磕巴和紧张了,他表述得清晰而流畅,是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接着,他便率先站了起来,就迈着步子向母亲的卧室走去,又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

  「哥,如果你还觉得抹不开,觉得背着我会不好意思,那我先去打头阵好了,这样也能给我妈减少点负罪感,我是光明正大让她去跟你好的,反正天天晚上,我也都是光着腚,硬着那东西跟我妈睡的,习惯了。」话说得这么直接,这么直白,他不相信对方还能无动于衷,内心深处是一丝丝想法,一点点兴奋感都没有,他是不管了,反正自己是有了,一想到,自己终于可以取缔以前哥哥的位置,堂堂正正地爱了妈妈一回,他此刻的身体都在不停地发动,着实是不听使唤。

  以前,你们是背着我,偷偷地做那事,肏我妈,今晚,我这个做儿子的,那个在以前不起眼,你们谁都瞧不起的小胖子,就要亲自「表演」母子做爱大秀给你们看看,让你们眼见为实,看以后,你们还能轻视我,还有谁能赶得上我!

  包括,我那个坏事做尽的父亲,他刚刚被放出来,刚刚融入社会,我就狠狠地给他上了一课,欺瞒着他,又真真切切让他目睹了母子偷情,难道这还不足以教他做人的么?我这个儿子还不够狠绝的么?

  只不过,这个「教育」是要付出代价的,自己或母亲都要受一点皮肉之苦,这一点,也是情理之中。

  母亲的疼痛,自己的眼泪,比起那个人让他们母子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以及给母亲带来心灵上的创伤,让母亲夜夜都孤枕难眠,根本算不了什么,做大事者,若想去给一个人致命性的报复和打击,又何必拘此小节?

  所以,爱母亲,补偿妈妈,他更要这么做,孤注一掷,在今晚,自己就要拉上一个人去爱妈妈,给予她双倍的满足,双倍的爱。

  暗暗想着,他背对着哥哥,就已经将全身脱个精光,由于今夜的异常兴奋,他一个少年极易冲动的鸡巴已经挺立了起来,高高翘着,正有意无意地敲击在他因为肥胖,而略微下坠的小肚子上。

  之后,沈阔便拧开了门把手,进了母亲的卧室,堂而皇之。

  「你来了,你哥走了没有?」轻轻地上了床,轻轻地掀开被子,他果然还是打扰到了母亲,或者说,她是根本没有入睡,他宽大的身躯刚刚贴上了妈妈,妈妈就马上翻过身,一条胳膊从他胸前直接绕了过来,便一下子投入了他的怀里,让他抱着。

  下体,顿时感到了一阵滑爽,由于母亲的翻身,她轻薄的睡裙正好擦蹭到了少年胀勃的龟头上,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母亲大腿表面上的柔软与温热还是传输了过来,那股源自女人身上的暖流直接轻抚在命根子上,这使得少年赤裸的鸡巴又是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在被窝里,显得活力十足。

  从破处到现在,这是他最为喜欢的,母亲修长匀称的大腿贴着他的鸡巴,他感到这是源自母亲独有的温暖。

  「没有呢,而且,我哥真的替咱们出头了,把我爸狠狠打了一顿!今天晚上他应该不会回来招惹咱们了。」大手自然地向下滑去,在热烘烘的被子底下便撩起了妈妈的睡裙下摆,并且一直掀到了腰间,露出了圆润挺翘的屁股,他抚摸着,光光滑滑的手感真的很美妙,「妈,我哥……非但没走,就在咱家保护着咱们,兴许……兴许一会儿还会过来呢,与你再续前缘,给你疗疗伤,因为……我把你这些日子的孤苦和想念都跟他说了,当然,还有咱们做爱的事情!」

  「你……你疯了?你这个孩子是不是有病啊?」许美之顿然瞪大了眼睛,接着便一下子推开儿子,她抬起头,眼里是又惊又怒,同时一脸不可置信地面前的憨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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