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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罪与忍冬的醉酒出轨性爱,1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4480 ℃

酒吧厚重的木门被推开,辛辛苦苦隔离开的冷风便长驱直入,而深深酝酿在酒吧其中的喧嚣热意给这突然到访的深夜酒客洗礼了一股混杂着劣质烟草、酒精挥发与浓烈雄性汗味的浑浊热浪。

裹在长披风里的女人皱了皱眉,稍微花了两秒适应刺目又浑浊的霓虹光影,在舞池中央旋转的迷幻球灯已经是这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光源了,门口就仅靠吧台后方几排廉价酒瓶反射的冷光照亮,粗鲁的调笑声和玻璃杯碰撞的脆响,叙拉古一贯的醉生梦死。

她掩上了门,这声响引来了不少随意一瞥,然后再也无法从这丰满矫健的身影上移开。

在汇聚过来的无数视线里,忍冬扭动着那副足以点燃任何雄性欲火的雌熟娇躯踏进喧嚣光晕,一步入内,随着脚步摇曳的诱人曲线立刻成为全场无可争议的中心,黑色披风随意挂在肩上,黑色西装勉强裹住丰腴肉体,胸前一对豪乳沉甸甸地坠在薄薄的布料下,用料精致修长合身的西装紧贴着纤长的手臂、窈窕的腰肢,把她刻画的干练无比,然后这典雅的衣服又在胸前尴尬的被一副雌熟淫媚到极致的肉体撑得濒临爆裂,形状浑圆饱满的乳肉将白衬衫挤压得从西装领口抢夺目光似的溢出来了少半,自收紧的高领向下形成一道滚圆的乳坡, 考究的布料被两粒硬挺的乳头顶出清晰凸点,随着她腰肢轻扭,两团软弹肥腻的乳球便不受控地在低胸领口内晃荡弹颤,让人担心下一秒就要撑裂衣襟跃然而出。

贪婪的目光赤裸裸地黏附在她身上,不局限于一处,像是舔舐一般来回的在她的胸脯和下身流连忘返。除去那件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外套在过分饱满的乳峰挤压下,可怜兮兮地绷紧在胸前最鼓胀处,几乎要撑破纽扣的束缚,将底下那对浑圆肥嫩乳袋的顶端娇嫩乳头的形状都清晰地凸印出来以外,贵妇人开叉的长裙下,修长双腿在暗纹半透面料下若隐若现,每迈一步被布料勉强包裹的桃心状肥硕臀瓣都随着脚步轻轻抖了起来,甩动出格外饱满、格外淫贱下流的肉浪,那对肥熟得惊人的桃臀被同样油亮反光的连体黑丝紧紧箍住,做工优良久经考验的弹性在如此规模下显得不堪重负,其承受力在如此饱满的淫臀面前完全溃败,大腿根处的丝线已被撑得几欲崩裂,如同两颗熟透到淌汁的水蜜桃,腰肢款摆,两瓣溢出的肥白臀肉便自相倾碾、挤压、摩擦、颤动,雪腻饱胀的媚肉不甘寂寞的左右晃荡着,饱满得几乎要滴出汁液,散发出最直接的雌性肉欲信号。

那双被透肉黑丝包裹的腿,以及再靠上一些的那对堪称凶器的肥熟臀瓣,让看直了眼的酒客不知道该死死盯住哪里,浓郁得化不开的雌性诱惑磁石般吸附来无数或是惊叹或是贪婪或是干脆赤裸欲望的眼睛,视奸的目光如有实质一样意图剥落她的衣衫抚摸揉捏那副被紧裹束缚却肆意溢出、妩媚水滑的雌熟肉躯。在叙拉古的开放风气下或许会有些女人为自己夺得这全场目光感到暗自欣喜,但对于已经在东国有了心仪之人还为他产下一女,并深深为那保守矜持的风气陶冶重新塑造的忍冬来说,这俨然是一种挑衅与侵犯,于是感到不快的忍冬抿去惯常冷淡笑容中的笑意,用那双捕食者般的橙黄色眼眸冰冷地剐了一圈,几乎要沁出来的锐利杀意就如同实质的寒霜瞬间冻僵了绝大多数不怀好意的窥视者,让他们下意识缩回了视线。

但总有不长眼的东西读不懂空气。满身酒臭、脚步踉跄的醉鬼,涎着脸从侧面挤了过来,油腻的大手带着猥琐的意图直直探向她裙摆下那两瓣甩动得格外诱人的肥臀。“小妞…屁股真他妈带劲…多少钱我都出,让我摸——”

“——咔吧!”

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嘈杂的音乐声中依然清晰可闻。忍冬甚至没有完全停下脚步,只是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她臀肉的瞬间,纤细白皙的手如同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了醉鬼的手腕,猛地向一个诡异的角度一拧一折!醉鬼惊天动地的惨嚎还未冲出喉咙,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掐断——一记又快又狠的膝顶已是狠狠戳中他的肋骨,在他痛苦弯腰几乎要昏厥的时刻,另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像拖一条死狗般,曾经在叙拉古最负盛名的杀手面无表情地将他拖到门口,手臂一甩,沉重的醉汉身体就划出一道抛物线,砰地一声砸在门外的冰冷石阶上,只剩下低微痛苦的呻吟。

轻描淡写的做完这一切,如同只是掸掉了衣角的一粒灰尘,那抹冷冽内敛的笑意都没有丝毫变化,但这次就没有不识趣的人了,本来还有的几声口哨都瞬间哑火,反应迟钝的也被同伙死死捂住嘴巴生怕惹来这凶煞的美人,所有人只敢畏惧的看着她走向酒吧最角落的一边。

卡座里的斥罪早已等待多时,面前的小圆桌上喝空了几杯缭凌乱的堆着,手里握着一只酒杯,正仰头将杯中最后一点残余的琥珀色液体倒入口中,那件哑光缎面的法官长袍滑落到臂弯,只有里面面料厚实的冬服也说不上好好穿着,领口被她扯开了一颗纽扣,把线条优美,微微泛着酒气红晕的脖颈根部和小片雪白滑腻的香肩解放了出来,原本设计得十分保守的上衣在她那对饱满得惊人的巨乳压迫下,沦为了可怜的纤薄布料,胸前两团丰硕肥嫩的乳肉轮廓被勾勒得下流无比,百褶短裙短得可怜,勉强遮住下身,坐在沙发上时,裙摆向上收缩,更是露出不少被厚重黑丝紧紧咬住的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黑丝袜口深深陷入她雪白丰腴的腿肉中勒出一道凹陷,束成利落长辫的灰棕色长发有些松垮地垂落在肩侧,金色的瞳孔在昏暗光线下不再锐利的直刺心底,反而带着一丝氤氲的醉意和慵懒,裁断法条的肃穆冷厉被朦胧的迷离取代。

忍冬在醉醺醺的美人对面坐下,抬手向酒保示意,指了指桌上的空杯,又指了指自己,意思再明显不过,酒保会意点头离开。

久等的客人终于落座,斥罪放下空杯,手肘支在桌面上,掌心托着微烫的脸颊,带着明显醉意的金眸看向忍冬,比起平日法庭上清晰威严的声线,话里带上了点含混的沙哑。

“…新沃尔西尼,亲爱的…好歹注意点法律。”她说话间,浓郁的葡萄酒气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冷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因酒精压抑了往日清明威严而渗出的雌性荷尔蒙气息弥漫开来。“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忍冬扯了扯嘴角,看着面前不知道喝了多少还在那一本正经责难自己的法官,不禁有些好笑,她没接斥罪的话,只是等待酒保将酒杯从托盘取下放至面前,拿起一杯,仔细端详着其中沉降的色调。

“拉维妮娅,你喝了多少?”目光落在对方已经泛起粉红、一直蔓延到被嘴角淌落酒液湿润得晶莹的锁骨下的肌肤,系得整齐的白色领巾,此刻也歪斜了些许,若是对方喝不了两杯就两眼一翻睡晕过去,她这一晚可也就不知道把话说给谁来倒尽苦水了。

斥罪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玻璃杯壁。

“记不清了…几杯?”她含糊地说,好像是在回忆,最终选择了放弃,摸索着端起新倒满的酒杯,又灌了一大口,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她优美的下巴滑落一滴,流过微动的喉头,没入那被扯松的衣领深处。那浓烈的酒精灼烧感似乎让她舒服地眯了眯眼,身体也慵懒地向后靠进沙发更深处,被黑丝包裹的肉感大腿交叠着,短裙因此又向上缩了一截,露出更多被黑丝咬住的白皙腿肉和紧绷的肉臀轮廓,醉意迷蒙的眼睛透过杯缘看向忍冬。“你呢?英格丽,怎么来的这么迟,还在追查……那些事?”

“开场就喝这么大?……”忍冬摇了摇头,也啜饮了一口杯中液体,火线从喉咙一路绽放到胃里,让杀手小姐紧绷的神经似乎也松动了一丝,听着斥罪的问询,她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指骨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嗯。”应了一声,低沉声音满是不快,“那些人像老鼠一样藏在地沟里,线索又断了。”

顿了顿,看着杯中,血脉相连因而相似的容貌倒映在其中,就好像能看到铃兰纯真的笑脸,又是一日徒劳无功的失败感加倍涌上心头,忍冬的声音更低了些,极少透露出来的感情稀有的在唇间流露,随即被压下,化为更深的冰冷,“丽萨…我会解决那些人,他们藏不了多久。”

斥罪有点同情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金眸中的醉意都散去了一丝,染上怜悯的黯淡。“是啊……”她紧跟着又灌了一口酒,家族律师狡诈的堂皇嘴脸,伪证者躲躲闪闪的目光,以及堆积如山的,试图钻法律空子,将这座新城拖入旧日泥潭的卷宗,白天的种种思绪清晰浮现,“法律…规则…”她扯出一个自嘲的、毫无笑意的笑容,“……新城。”

橙黄色的狐耳烦躁地抖动了一下,忍冬丢下酒杯:“…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马上就在下游看到家族的打手扑上来,像闻到腐肉的鬣狗,把什么都毁了,叙拉古…永远是烂泥塘,不管披上什么新皮…骨子里还是那滩发臭的烂泥。”

眼前闪过无数不快的画面,胸口那股愤然的戾气和久别爱人长期压抑的欲求不满交织在一起,让被西装紧绷包裹的丰硕乳袋剧烈起伏,顶端娇嫩的乳头隔着布料硬硬地摩擦着。

斥罪也有数不尽的苦水要倒。千头万绪都压在她的身上,新沃尔西尼切割着叙拉古的旧态,一边摸着石头一边过河,身上的担子内心的压力绝不比忍冬背负的轻,但她没办法摘下大法官冷厉的面具在身边的人面前露出一丝软弱,只有在午夜时分对着这个似乎与自己泾渭分明的,陷身在家族仇杀泥潭中脱不开身的杀手,才能找到一点诉苦的机会,大概这也是忍冬的目的,找一个机会,在能够彼此认可但又不会牵连过深的人面前倾倒心中积压的沉重,各自在各自的痛苦泥沼中挣扎,自说自话,酒杯空了又被续上,短暂麻痹的快感液体不断浇灌着疲惫的神经和躁动的肉体。忍冬又抱怨了几句追查线索遇到的不长眼的小家族,斥罪则嘟囔着家族律师如何利用程序漏洞逃脱制裁,苦恼说出口就逃离了苦恼,紧绷的身体线条在酒精的浸润下好像也正一丝丝地软化松懈,将那层高岭之花的冰封外壳悄然融化出一道细小的裂纹。

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越来越放松,也越来越不受控制,忍冬挺拔的后背微微松弛下来,发丝有几缕汗湿的沾黏在微红的颊边,那层杀手的冰冷锐利被酒精融化,流露出一种罕见的脆弱,喝的更多的斥罪更是醉眼朦胧,托着腮的手滑落下来,撑在沙发扶手上,头微微歪着,眼神失焦地望着不知是酒水还是忍冬的位置。

然后,一片巨大的阴影毫无预兆地笼罩下来,彻底截断了斥罪那失焦的视线源头,酒精让她的反应有点迟钝,过了半晌才迷茫的抬起头,那阴影来自一具虬健的雄性肉体,不……她微微侧过头,让视线中不只是被一个人占满,三具肌肉虬实好似铁水浇筑般的雄性躯体,带着一股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混合着汗液、廉价古龙水和纯粹雄性荷尔蒙的体味,蛮横地挤占了卡座旁本就不宽敞的空间,挤走了不少空气让呼吸瞬间变得粘稠、滚烫。

她努力的理解着当前的状况。为首的壮汉身高接近两米,当真是一座移动的黑色肌肉大山,剃着光亮的脑袋,肌肉虬结的巨大手臂几乎将那件廉价的白色背心撑爆,下身穿着的那条破洞牛仔裤裆部撑起一个极其夸张的巨大隆起,那布料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里面巨物的恐怖轮廓,即使垂软状态也显示着惊人的分量。跟在后面的两个同伴也同样魁梧,只是站在领头的壮汉身侧给他一衬完全不显,轻浮的眼神油滑地在忍冬和斥罪身上肆意扫视,丝毫不带半分掩饰的黏在她们胸前绷紧的布料上。

强行挤进两名女士私人空间的壮汉咧嘴一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流里流气的自信露出牙齿,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廉价香水与汗味扑面而来,粗暴冲散斥罪与忍冬之间弥漫的酒气和幽然体香,

“打扰了,两位迷人的女士。”嘴上说着得体的话,但下流的目光一点都不自觉的扫过斥罪搭在桌上鼓囊囊的胸口和忍冬短裙下绷紧的臀线,“看你们聊得这么投入,酒也喝了不少?这地方吵得像养了两千只羽兽,不如…拼个桌?清净点。”他根本没等回答,庞大的身体已经自顾自地挤进了忍冬旁边的沙发卡座里,沉重的坐下给沙发压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结实滚烫的大腿外侧有意无意地瞬间就贴上了忍冬穿着暗纹长裙的大腿外侧,那巨大的轮廓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出惊人的热量。

搭讪者对这两个女人的危险程度心知肚明,带头的壮汉更是知道威尼斯家族最具盛名的杀手的事迹,但是他能够嗅出这两个女人目前这种轻度发情酒精中毒的状态,只需要轻轻撩拨就能激发出来她们的淫荡本性,说不定今晚就能咬上一口,不过在真正到手之前,他还得伪装一下,冒险的举措和这两个女人身上的诱人香气让精虫上脑的男人裤裆鼓起了轮廓

好不容易等着被酒精浸透了的大脑理解了眼前的状况,斥罪对这丝毫不去顾及刚刚那个前车之鉴的混混笑了起来,期待着忍冬将这个不识好歹莫名其妙的男人如法炮制的丢出去,只是等了一会,这同伴却迟迟没有出手,反倒是先见到她莫名就红了脸,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水汽。法官皱了皱眉,搞不懂她这是怎么回事,只好打算自己开口叫对方离开,小嘴刚刚张开,另外一个轻浮的男人也嬉皮笑脸地挤了进来,就好像是得到了邀请一样,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斥罪旁边紧挨着,手臂随意地往后一搭,作势要揽住斥罪表现的有多么熟络一般,浓烈的体味几乎就怼上了斥罪饮酒后微微泛红的鼻尖。“是啊是啊,喝闷酒多没意思,”他嬉笑着,油滑的眼神黏在斥罪被酒精染得酡红的脸颊和紧绷的胸口,“不如让兄弟们请你们喝点好的?波本?还是换点更带劲的?”

没等斥罪轻启唇齿严词拒绝,他粗大的手掌已经“啪”地拍在她厚重黑丝和裙摆间裸露出来的白腻大腿,滚烫掌心带着汗水,五指深深陷进饱满腿肉里揉捏了一把,冰冷的金瞳霎时消融瞪大,那滚烫粗糙的手掌触感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像火星溅入了油锅,小腹深处那团被酒精和压力压抑已久的欲火“轰”地一下被彻底引爆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空虚感和渴望感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清晰地感觉到两腿间那早已湿润滑腻的幽谷深处,娇嫩的宫口都在剧烈地颤抖、收缩,仿佛在饥渴地呼唤着粗粝的填充,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清晰的声音;而那一边的忍冬明明有把握两下就把冒冒失失坐过来的三个人废掉丢出去,被酒精麻醉的大脑里升腾的情欲压过理性,居然也没有动手,于是搭讪的男人就这样分别落座,正好堵住了两人可能的离开路线,三座散发着强烈荷尔蒙的肉山牢牢占据了卡座旁的空间,像是打量砧板上的肉一样俯瞰着沙发上这两位醉意朦胧、姿态松懈也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成熟雌性。

不动声色的抹了一把汗,壮汉不禁为自己的大胆一阵后怕,幸好他拿捏住了这两个看似正经矜持的女人掩藏不住的放荡本性,计划得逞之际仍是生出一层冷汗,性欲反而报复性的旺盛了一圈,咽了下口水,喉结蠕动了一下,自以为努力遮掩但实则是肆无忌惮的目光在忍冬和斥罪因为酒精和轻度发情而微微起伏的胸脯上流连,特别是斥罪那对被西装紧紧包裹、随着呼吸剧烈波动的饱满乳峰,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仿佛能接着就一手把玩上去一样,裆部那巨大鼓包的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了一下,在紧绷的布料上顶出一个更明显的龟头形状轮廓。

往日高冷肃穆的大法官无法自抑的诚实于身体开始发情已然很是丢脸了,而另一边的忍冬处境实则更为不堪,本是在对方贴近的一瞬间踩中了顶尖杀手的警戒本能,条件反射的就要暴起,但那巨大灼热的雄性身躯上浓烈到呛人的雄性体味,像电流般瞬间就穿透她的衣物,看似紧实的西装布料和及地长裙在此刻就像几块单薄的破布一样毫无遮掩的任由那侵犯性的热量直直轰击在她因为酒精而异常敏感的肌肤上。长久压抑的雌性本能战栗着升起,让她腿心深处那羞涩的肉缝猛地一阵剧烈抽搐,一股粘稠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瞬间将内裤的中心濡湿了一大片,若不是有长裙遮羞,此刻必然已是当众出丑了,即便如此黏腻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羞红了脸,并拢长裙下的丰腴大腿。

“两位美女,苦着脸可糟蹋了叙拉古的好酒,让巴克哥哥带你们找点乐子?保证比当法官、玩刀子带劲!”

他说话时,手上的动作也毫不老实,粗糙的手指就沿着斥罪握着酒杯的纤细手腕暧昧地向上摩挲,侵犯性的摩挲把玩着她敏感的手肘内侧软肉,斥罪只觉得手腕处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混合着壮汉喷出的灼热酒气,让她被酒精浸泡透了的大脑更加晕眩,金色瞳孔里的锐利被一层迷离水光覆盖,拒绝的话在喉咙里咕哝着,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卡座里缩着战栗着,黑丝大腿紧紧并拢摩擦;对座,轻浮的跟班趁机挤到忍冬身边,几乎是脸贴脸的亲昵距离,连对方嘴里的酒气都丝丝缕缕严丝合缝的钻入她鼻腔。

“姐姐这耳朵真带劲,”轻浮男对着忍冬敏感的狐耳尖轻佻地吹了口气,让气流刺激的她抖了一下,“紧张了?怎么肩膀绷的这么紧?来,喝了这杯,保管让你浑身都软下来!”

轻浮男捏着杯底,不由分说地将杯口抵住忍冬紧抿的唇瓣,忍冬带点埋怨但又好像是勾引一样抛来一个幽怨的眼神,也不反抗,顺从的微启唇瓣咕嘟咕嘟吞咽着喂来的酒液,又因身体其他位置的刺激小小的呛了一口,狼狈的让酒水滑落领口,另一个跟班的手已从忍冬背后摸了过去,隔着长裙布料,覆着她的臀瓣大力揉搓,感受着臀肉惊人的弹性和紧实,甚至下滑着挤进沙发与肉臀的空隙里,猥亵的掐摸着隐秘的臀缝间,濡湿温热的触感透过轻薄布料,而下身被肆意抚摸,即使隔着一层衣物,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亦是——忍冬在这难以启齿的羞愤和兴奋里感到小腹深处一阵抽搐,一股更汹涌的黏腻爱液从穴口涌出,浸透了内裤裆部,脸彻底红透,深知这身体的下贱反应绝瞒不过身旁的男人。

斥罪僵硬的感受着壮汉滚烫的掌心紧贴着黑丝大腿揉弄,粗糙指茧刮蹭着丝袜,眼看着忍冬被挑逗的动情甚至开始露出享受的反应,自己也是瞳孔涣散,一边是酒精在血管里烧灼,一边是下腹酸胀的酥麻感彻底击溃法官的威严,磕磕绊绊,像是维系最后一点体面一样,答应下对方早已不请自来的话头,“坐、坐吧…你们想、想做点什么……”

壮汉咧开嘴唇,金牙在昏暗灯光下闪过反光,脸上满是得逞的大笑:“法官大人真懂事!”他另一只大手跨过斥罪的腰际,而抚弄着斥罪黑丝大腿的手也上移,捏握在法官窈窕纤细的腰肢上,滑进碍事的冬服里面,仅仅只差了一件衬衫就能和她的滑嫩窄腰亲密接触了,颇带恶意的箍住腰窝,斥罪的身体抖颤的厉害,无助的感受着火热的手掌一点点向乳根靠近,直到贴上了突兀隆起的乳峰下沿,斥罪紧紧闭起眼睛,像是不敢去看一样,没什么底气的小声斥责着,“这是…违法的…立刻终止……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拉高声线,半是吃痛半是吃惊的叫了一声,男人粗豪的动作引来斥罪一声拔高的惊喘:铁掌一边一个抓住了紧绷的衬衫几乎兜不住要爆开纽扣的鼓胀弧线,掌心灼热汗湿的触感穿透薄薄布料直接烙上她的豪乳,十指放肆收拢,好像要抓破衣服将肥嫩乳肉从指缝中挤出一样,而无法反抗的丰腴乳球也顺从粗暴的捏揉,不堪挤压,雪白乳肉一点点被挤轧出性感的印痕,顶端硬挺的粉红乳头早已肿胀勃起,徒劳地想移开身体,扭腰蹬腿,却被壮汉更强硬的搂住,铁铸一样的臂膀死死勒住怀里的雌性,甚至还有闲心俯下头贴在斥罪的发丝间深深嗅了一下法官的清香,激烈的肢体纠缠中黑丝腿心早被黏稠爱液浸透,随着挣扎在沙发上忸怩的磨出一丝淫靡水声。

“我早就想这样揉一把了,这要是多揉几年,是不是还得再大一个罩杯?”

啧啧的色情赞扬已经进不去斥罪的脑子里了,壮汉握住那对浑圆爆乳,如同对待两个水球般随意的挤压把玩,两片肥嫩乳球在他铁掌抓压下,铁钳般的手指隔着衬衫都能深陷进雪白弹软的乳肉里,就像是从指缝里涌出一样挤成淫荡的雪白浪涛,因这色情的一幕而越发性欲勃发,男人发了狠的像揉面团似的更是大力揉搓起来,斥罪那规模夸张的巨乳就在胸前套在衣物里被钻入其中的男人的手给肆意搓揉变形,让她勉勉强强维持着的理智给蹂躏到几乎要崩溃消失产生要委身对方的错觉,丰满雪腻的乳肉顺着胸部受到的大力颤抖的像块布丁,两条裹着黑丝的肉腿猛地不自然地绞紧,夹住逐渐晕染开的深色水痕。

“呃啊...住手!”

斥罪仰颈哀鸣,而男人根本没有半点停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的用两根手指隔着衬衫捻住硬挺充血的硕大乳肉,一上一下夹住指间用指腹的纹路来回搓碾,她的乳房本就发育的傲人,这半球形的巨乳在生活中连选一件合身的衣服都颇为困难,而那两颗缀在顶上的两颗殷红乳头更是稍加刺激就酥到骨髓,春情勃发,在这种醉意上头身不由己的情况被如此暴力的把玩,斥罪早已目眩神迷,整个脑袋都被色欲抹了一遍又一遍,“法官大人的奶头,啧,一般女人也没这么大吧,这是被多少人捏过了?”他朝斥罪耳洞呼着滚烫酒气,更加爱不释手的把玩豪乳顶端两颗樱桃似的乳首,腿心黏稠爱液“滋”地浸透丝袜裆部,酥麻的身子过了一束电流,暧昧的本能过到齿间被她清醒过来咽下,如若不是想到这是在酒吧当中,众目睽睽之下,对座还坐着英格丽,意识到这不是可以肆意享受放纵的一场无痕春梦,她几乎就要顺应酥到极致的快感淫喘出声了。

想到这里,她挣扎着抬眼望去,竟看到忍冬那侧比自己这边还淫乱的场景。

那条精干的暗纹长裙被高高撩起,纤细长腿放荡地大张,搭讪者的手早已钻进了她的腿心,粗暴地抠挖着那片泛滥成灾的湿滑地带,手指陷在忍冬饱满肥厚的阴唇当中,黏腻稠滑的爱液沾满了他的指根,给上面沾染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淫靡水光,随着手指在穴口快速抽插小嘴里不住发出引人血脉偾张的呻吟,身下也配合着发出清晰可闻的“咕叽咕叽”淫靡水声,湿透的内裤被嫌弃碍事扒拉到一边,半挂在膝弯上,随着身体的扭动可怜地晃荡着,高跟鞋踢到了一边,裹在最后一件丝袜里圆润粉嫩的藕足蜷起脚趾已然不做抵抗,媚眼如丝的半眯着,粉黛紧致的小穴却放荡的迎合着钻入其中的大手张开吞吐着进进出出扣挠着快感的手。

“呜…怎么、怎么身体敏感到这种程度呢♡嗯嗯嗯……明明之前自己做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啊啊♡”

忍冬那张有如冰山淬满杀意的精致脸蛋此刻沾满了情欲的潮红,嘴唇微张大口喘息着,迷离失焦地半眯着眼眸,甚至带着点沉浸肉欲其中的幸福表情,纤长的睫毛微微颤起,流露出一种近乎下贱的媚态,沉醉享受着极致的欢愉,酒吧里仍旧喧闹无比,即使被这样粗暴玩弄在高潮的边缘忍冬仍然本能的留出三分注意力收集周围的讯息,于是这种在众目睽睽下公开做爱一般的处境,立时滋生了一种前所未有让她头皮发麻的背德感,狠狠扎进她被酒精和情欲灼烧得无比脆弱的神经!

天啊!这里是酒吧!是公共场合!周围全是人!虽然灯光昏暗,卡座也算半私密,但……但那些人只要稍稍侧目,就能清晰地看到——看到那个男人是如何将手指深深插进她的腿心深处搅动!看到她的巨乳是如何在他手中肆意变形!看到她脸上是如何露出这种……完全无法自控的、下贱至极的、沉迷肉欲的媚态!看到那些粘稠的爱液是如何泛滥的涌出,甚至浸湿了身下的沙发套!

“……被看到了…一定被看到了…呜……”她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强烈的羞耻如同电流瞬间贯穿全身,刺挠着她的自尊心,但这强烈的羞耻感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将她身体里潜藏的欲望瞬间引爆,没法停下来的身体将所有的自责愧疚所有的窥视目光所有的喧嚣人群都当成了进一步取乐从中撷取更强烈快感的抓手,刚刚认识五分钟不到的男人将手猛地抠进她湿滑紧致的小穴深处,而她非但没有反抗的动作,反而主动地拱起了腰肢,就像是将小穴主动送上去一样,发出一声绵长而满足的娇吟。

“啊啊——!不行…太…太羞耻了…可是…可是身体…♡”

不管内心再如何煎熬,男人都不会停手,接踵而至的性欲刺激让忍冬完全没办法仔细思考,又被送到了濒临高潮绝顶的地步,歉疚羞耻全然从脸上消失,只剩下理智熔化的错乱幸福感。

“啊……再深点……这里……♡……再朝着里面进去点吧嗯——”

温热清澈的淫糜爱液汩汩地从身下分泌出,手指在她曲折蜿蜒湿热紧窄的花径里灵巧粗暴地抠挖、旋转、刮蹭着内壁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寻找着最能让她完全沉浸在肉欲满足之中的部位,忍冬在这娴熟的手法玩弄下用一声声愈发高亢淫乱的喘息确认着对方的成果。虽然不及斥罪那般硕大,但同样饱满圆润、雪腻弹软的乳峰被男人另一只手贪婪地握住,揉捏、抓握、挤压,把玩着这两团充满弹性的面团,男人显然深谙此道,粗糙的指腹精准地捻住那早已红胀挺立的乳尖,用指尖掐住,然后猛地向外拉扯!

“呃嗯♡!”忍冬的身体猛地弹起,那粒娇嫩的蓓蕾连带着后面白腻乳肉被暴力强行拉长成可怜的锥状,尖锐的刺痛却又伴随着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无法分割的疼痛和快感被性欲中毒的大脑自行理解只让她口中溢出更加下流的喘息与呻吟,甚至主动将胸脯向前挺送,迎合着那粗暴的蹂躏,直到男人松开手指,那饱受摧残的饱满的乳肉才软糯的弹回原状,把大脑爽的搅成恍惚空白的强烈刺激余韵让她浑身酥麻,花穴深处一阵失控的痉挛,喷涌出更多滚烫的汁液。

成为把玩重点的胸前那两点一直硬挺的乳头胀得发痛,源源不断的制造着一阵阵让她毫不掩饰呻吟出声的强烈快感,下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温润滑腻的雌骚淫水,酒精彻底瓦解了杀手的外壳,只剩下一个被雄性气息与原始欲望点燃的饥渴无比的爆乳肥臀淫娃,在这种自暴自弃的心情里,完全被淫欲主宰了神智的忍冬,甚至主动的将修长手掌急切地探进面前男人紧绷的裤裆,手指灵巧地解开迪克的皮带扣,迫不及待的一把拉开皮带,在男人压抑不住的粗喘声中,将一根粗长狰狞青筋盘虬的紫黑色肉棒从里面掏了出来,那凶器前端马眼处正渗出亮晶晶的腥臭先走汁。忍冬痴迷地看着这根散发着浓烈雄性骚气的巨根,先是带点敬畏的轻轻碰触那根跳动的巨根,狞恶的生殖器散发出浓郁到无法抵抗的雄性荷尔蒙,被这气味熏的眼冒爱心,继而贪婪地用绵软的手掌一把紧紧攥住滚烫的茎身,留恋的抚过肉棒表面的每一根青筋脉络,温热指肚细致入微打量每一处凸起的摩挲给整根肉棒带来紧致的吮入一般感受,想将这肉棒中的精气榨取得干净一滴不剩,开始上下快速地撸动,拇指还刻意地刮擦着下方敏感的囊带,淫荡人妻使尽浑身解数,连铃兰的爸爸也没有体验过的极致手交侍奉让手掌与肉棒的交界发出“哧溜哧溜”的粘腻声响,黏稠的精液迅速就涂满了她的整张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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