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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罪与忍冬的醉酒出轨性爱,2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9820 ℃

与此同时,忍冬竟主动仰起脸,迎向面前男人的嘴唇,不再是被动的承接,而是主动张开檀口,饥渴地将自己柔软的香舌探入对方嘴里,疯狂地搅动、吮吸,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淫秽的啧啧水声,尽情湿吻忘记吞咽的唾液银丝从两人交合的嘴角滑落,滴在她敞开的衣襟和被揉捏得通红的乳晕上,根本无暇顾及这种小事了,她一边卖力地撸动着男人硬挺的肉棒,一边忘情地湿吻,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鸣,完全沉浸在肉欲的漩涡之中。

若有好事者拍下卡座对面这幕淫戏告诉别人这是一场趁人之危的强奸,决计没有人会相信,因忍冬脸上那副下贱沉迷的表情,主动掏弄男人肉棒的动作,热切迎合的湿吻,分明是一头发情到无法自抑的雌兽,正在主动索求着雄性的浇灌!看着她扭动的腰肢和放荡的呻吟,斥罪终于慌了神,意识到情况已经完全脱离了掌控,对于眼前彻底顺应了骨子里的淫荡本性,抛弃了所有矜持,在男人们的亵玩下,沦为了欲望的奴隶的忍冬,完全来不及升起保护的心思,而是将她当成一面镜子,好像映射出了若是继续选择沉沦其中的自己一般,在这惊恐中从酒精里醒转了些,不知道从哪里升出的力气,竟然将身边的男人推的向后一倒,身体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狠狠撞开壮汉搂着她的大手,挤出了逃出生天的路,连滚带爬、脚步踉跄地冲出卡座像一只受惊的母鹿跌跌撞撞地朝着酒吧后门的方向逃去,法官袍凌乱地掀在身后,露出湿透的短裙下摆和黑丝包裹的剧烈晃动的肥臀,丰满的乳袋在奔跑中衬衫和冬服根本兜不住的在疯狂上下弹跳抖动,让其他座位的酒客都看直了眼,壮汉低沉的咒骂,在对座男人粗野的调笑里撞开桌子站起了身。

“快,追上去,别真给她跑了,跑不远的。”愤愤的踢了一脚桌腿,招呼着两个跟班,壮汉跟着斥罪的背影追了出去。

在他后面,两个跟班一边嘴上应着,一边粗暴地将浑身瘫软、眼神迷离的忍冬从沙发上拽起来,半搂半抱地拖向卡座边缘,早已探入她裙下的手掌也舍不得抽出来,隔着湿透黏腻的黑丝袜裆部,用力揉捏着她饱满的臀瓣,手指深陷在潮湿的臀缝中用力抠挖,“…我们换个地方…好好玩点…更刺激的游戏…”

另一个人也适时的拉起她另一条胳膊,眼神凶狠地扫视四周,像驱赶苍蝇般驱散那些窥探的目光,两个男人抬着一只待宰的醉醺醺羔羊,粗暴地将忍冬拖向酒吧后门的方向,跟上了老大的脚步。

“哐”的一声,夺路而逃的斥罪撞进狭窄的后巷,这条堆满霉变酒箱和油污垃圾的小路只有几盏频闪的破旧红灯还在头顶摇曳,一股冰冷潮湿,混杂着腐烂垃圾和尿液臊腥的难闻气味猛地灌入斥罪的鼻子里,她来不及细看,踩过投射下来的扭曲光斑,沿着黑色石墙头也不回的跑着,后面追赶的人死死咬住,根本拉不开距离,越跑越是心慌,又一个转弯过去,眼看紧追不舍的壮汉已经出现在了拐角,斥罪慌乱下一脚踩空,高跟鞋在湿滑的地面打滑,纤细的足踝一崴,整个丰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扑在冰冷粗糙的石墙上。随后几步终于赶上来的壮汉非但没有扶她,反而狞笑着顺势按住她的后背将她往前一扭,整个人如同展示猎物般面朝下、背对着自己狠狠按在了冰冷粗糙的墙壁上,让她那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饱满臀瓣挺了起来,“啪”的一声清脆的肉响,男人高高扬起一巴掌用力的抽打她那团浑圆的肉臀上,巨大的冲击力让那臀瓣并胸前那对肥腻巨乳一起像灌满水的皮袋般上下弹跳。

“法官大人,小心点啊!”狠狠出了口气,壮汉假惺惺地叫着,壮硕的身体立刻从后面死死贴住了斥罪被迫前倾的曲线,双手如同铁钳,这次学聪明了知道先牢牢抓住斥罪纤细的手腕,将它们死死反扣在她的腰后,这个姿势让斥罪被迫挺起了如同桃心般肥硕诱人的臀部,短裙被粗暴地推卷到腰际,空不出手去遮拦的无助裆部完全暴露在贪婪的目光下,被大量爱液浸透的丝袜中央撕拉一声就在男人的暴力下裂了个口子,露出一道水光淋淋微微凹陷的饱满阴唇,粘稠晶莹的蜜汁甚至顺着大腿光滑的滑落,直到被黑色丝袜吮走。

“唔…放开…你们…不能…”斥罪试图反抗这更深沉的屈辱,但酒精和体内汹涌的欲望早已瓦解了她的力量,更何况她根本没法对抗成年男性的力量,紧紧贴在身后,那根如同烧红铁棍般的巨大肉棒也不褪去裤子就这样隔着两人的衣物死死顶在她被迫撅起的臀缝深处,还缓慢的摩擦挪动,像是在逼迫她去集中注意力感受滚烫坚硬的触感和清晰跳动的脉搏,隔着薄薄的丝袜猛烈地叩击着她最敏感脆弱的肉穴入口!一股新鲜的滚烫爱液再次失控地涌出,散发出浓郁醉人的雌性气味。

“不能什么?嗯?不能玩法官大人的大屁股?”身后的男人淫笑着,腾出一只手探到她身前,粗糙的手掌张开,五指深深陷入斥罪那只弹跳不止的肥硕左乳中,发狠地揉捏挤压,将那粒硬胀的乳头夹在指缝间用力地搓捻拉扯,一边还俯下身,伸出舌头,拨开她的灰粽头发贪婪地舔舐着斥罪裸露的雪白脖颈和锁骨,留下湿漉漉的口水痕迹,斥罪被这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逼得浑身剧颤,金色的瞳孔翻白,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再组织不出言语只能无助的发出窒息喘息。

慢了半分钟,被抠摸的意识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身在哪里的忍冬才被那两个跟班拖到了斥罪眼前,而此时……

......那象征法官威严的黑色长袍已经被遗落在了肮脏的地上,包臀短裙紧窄的太难对付,因而直接被撕成了两片,湿透的黑丝袜裆部开了个口子,在昏暗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丰腴的臀肉在粗暴的撞击下剧烈地摇晃着,不住发出助兴般的肉体拍击声,小嘴中发出无意识的呜咽,金色的瞳孔彻底失神,无需插入就几乎只剩下被欲望和酒精淹没的混沌。

她也指望不上这位女杀手伸出援手了,忍冬的遭遇比起她来同样甚至更加不堪。

“操…这破地方够劲儿!”跑了好远一段路才追上来,又是一路都不舍得丢下怀里这块妩媚入骨的雌肉,魁梧些的跟班喘息着,手掌狠狠揉捏着忍冬饱满到溢出的臀瓣,粗粝的指头深陷在她紧实臀肉的缝隙里,忍冬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是向后一靠,整个人死死贴住身后男人火炉般的滚烫胸膛,扭动着纤细而充满韧劲的腰肢,像一条蛇一样,性感的翘臀带着挑逗意味十分主动的研磨着他的裆部那鼓起一大块的隆起轮廓。

“嗯…别*叙拉古俚语*光揉…” 她扬起下巴,狐耳在身后男人粗重的鼻息下微微颤抖,言语里带着命令般的挑逗和放荡的野性,“就不想…把其他的东西放进来…?”

她甚至主动撩起裙摆,抬起一条长腿,高跟鞋尖勾住旁边一个歪倒的空酒箱边缘,将自己的腿心门户彻底敞开,被撕开的内裤挂在腿根,露出下方泥泞不堪、花唇红肿外翻、晶莹爱液不断滴落的蜜穴入口!大块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和野性刺激得低吼一声,哪还顾得上什么前戏,双目赤红的解开裤链,带着蛮劲,“噗呲”一声狠狠捅进了忍冬早已泛滥成灾的湿热紧窄幽谷深处。

“呃啊♡——!对…就是…就是这样♡!”忍冬的身体向上弹起了少许,头搭在男人汗湿的肩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享受着远超手指的刺激,真正能满足女人的物件在她身体里快速凶悍地抽插,次次深入都凶恶的撞击着她小穴尽头那敏感羞涩的宫颈口,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仿佛要灵魂出窍的极致酸胀,粘稠的爱液 “咕叽咕叽”,做到起兴又早已食髓知味的忍冬甚至主动绷紧腰肢配合着性爱的节奏用自己湿滑紧致的肉壁疯狂吮吸挤压着那施暴的肉棒,想将它吃干抹净一样,确实不愧是叙拉古最顶级的杀手,单薄的娇躯在精确时机的爆发出的力道,此刻用于榨取更深沉的快感,竟是完全将节奏精准掌控在了自己手里。

“妈的…骚透了!”男人眼睛赤红,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入忍冬扯开的衣襟,狠狠揉捏住她一只弹跳的巨乳,用指关节碾磨着硬挺的乳尖,好像是生怕丢了面子,急着要将她先送上高潮一样,“*叙拉古俚语*就不信填不饱你这婊子!”

这边,忍冬已经主动引导着和跟班在巷子里真刀实枪地干起来,斥罪那边却不顺利,与在阴暗巷子里摸爬滚打习惯了,在这种地方反而愈发如鱼得水解放本性的忍冬不一样,即使在这种时刻还保持着一点理智的斥罪在这随时都会有人路过的公开场所表现得非常抗拒,用仅剩的矜持抵死抗拒,他几次想塞都塞不进去,只好喘着粗气喊道:“*叙拉古俚语*这破巷子硌得老子膝盖疼,法官大人的大屁股也施展不开!还有这小骚狐狸,不弄到床上好好操个够本怎么行?”他贪婪地捏了一把斥罪湿透的臀肉,“去对面街角那个旅馆!便宜,够大!带她们过去,咱们慢慢玩!”

那边的一对虽然欲火焚身,但也知道这湿冷的地面实在不是享用身下这只骚媚狐狸的最佳地点,他低吼一声,猛地将深埋在忍冬小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带出拉丝的爱液。“走…等会儿在床上看老子不操得你哭爹喊娘!”

忍冬抛来一个妩媚的白眼,柔弱无骨的倚靠着,几乎瘫软在他身上,被男人粗暴地拉起,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直接探到她敞开的腿心,两根手指再次强硬地捅入她依旧汁水淋漓的湿滑花穴,就这么一边抠挖着一边像拖着一个玩具娃娃,踉踉跄跄地跟上老大的步伐。

“呃…哈啊…慢点♡…你…你他妈…别抠了…里面…啊啊♡…”忍冬被他挖着小穴拖行,体内手指的刮蹭搅动出的快感源源不断,她只能勉强迈动被残破黑丝包裹的长腿,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靠在男人身上,走路姿势怪异无比,双腿并拢不到一起去,敞开的裙摆下那只插在她腿心深处不断搅动的手指让她走起路来根本止不住的粘稠爱液顺着颤抖的大腿“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在昏暗的光线下留下一串淫靡的水痕。

另一边的斥罪则被壮汉和跟班一人一边一左一右半架半拖着,即使在去往炮房的路上这点时间也不肯放过,大手毫不客气地从她敞开的衬衫下摆钻了进去,握住一只柔软巨乳用力揉捏,粗糙的拇指和食指掐住那粒红肿乳头捻动拉扯,激得斥罪阵阵闷哼,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感,一行五人(更准确地说,是三个男人拖着两个几乎丧失行走能力的雌熟媚肉)就这样姿态不堪地踉跄出了后巷,拐上了午夜依旧有些流莺和醉汉的街道。

“嘿!看那两个妞!走路都走不稳了,被操傻了吧!”

靠在墙角的醉汉吹了声刺耳的口哨,淫邪的目光死死盯着忍冬那根本无法合拢还在不断滴落晶莹液体的双腿之间,羡慕那只深陷其中的手。

“啧啧,瞧那灰发大奶的,胸都要被那光头捏爆了!屁股后面那闷蛋的手也不老实…妈的,真会玩!”另一个叼着烟的小混混猥琐地笑着。

剥开了她们学识或是身份,只是聚焦在下流肉体上的评价进不去早已眼冒爱心的忍冬耳中,早就不再不满于出走的肉棒对探入腿心的手指甘之若饴,甚至激情的在走动时深吻上去的她根本没有心思去关心外界发生了什么,但斥罪即使被前后包夹着,亦是深深的因这些或鄙夷或贪婪或觊觎的淫邪目光如同针尖扎刺一样残留的羞耻心与脸颊一般滚烫,屈辱的泪水无声滑落,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扭过头去,矜持本能想控制自己发情的身体,但无法抑制漏出嘴角的淫喘鼓励着胸前臀后粗暴的揉捏按压,还好两个男人没有察觉她这敏感又可笑的反应,否则必然会奚落出口,旁边的忍冬对此毫不在意,反而在手指又一次凶狠的抠挖下发出一声高亢放浪的呻吟,甚至主动扭动腰肢去迎合施暴的手指,狐耳在霓虹灯光下兴奋地颤抖着。

“要,要试试吗♡…?”

那边已经开始发来放荡的邀请,斥罪烧红了脸偏过了头不好意思去看,但眼神还是不经意的飘过去瞄到忍冬已经几乎被“穿”到了男人身上,黑色大衣的下摆被粗暴地撩起,胡乱地缠绕在两人腰胯部位,勉强充当一点可怜的遮掩,他甚至没有褪下忍冬的内裤,本以为那可怜的布料早已在之前的玩弄中被撕扯掉或撩到一边不再碍事,于是恼火的将那湿滑粘腻的布料用力往旁边一拨,露出那泥泞不堪花瓣外翻的嫣红肉穴,腰腹凶狠地向前一顶,凭借着爱液的润滑和蛮横的力道瞬间撑开柔嫩湿热的穴口,挤开层层叠叠吮吸蠕动的媚肉,毫无阻碍地齐根没入。

顺应着这势大力沉的一下,忍冬哀叹出饱足快意的淫喘,被那根凶器顶得双脚离地,全靠铁箍般的手臂勒住她的腰才没跌进路边,精巧的十根脚趾在高跟鞋里死命蜷缩,白皙矫健的双腿绷得笔直,顺着这修长的美腿浓稠爱液如同开闸洪水自两人紧密交合的边缘淌落出一条蜿蜒淫秽的水迹。

“嘿!快看那边那个骚狐狸!被当街插成串烧了!”

这几乎是公开做爱的举动立时吸引来了所有的侧目,连街边的流莺都停止了招揽生意,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指着忍冬,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放荡笑意,“瞧她给操得,腿都合不拢了!那水流的…啧啧,比你接客时还多!”

“那边那个灰发的也好看啊,前面那个也太放荡了,搞不好给点钱谁都能随便上,”坐在墙根醉醺醺的小混混看着斥罪被泪水打湿的狼狈脸庞眼睛都看直了,裤裆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妈的…哭得梨花带雨的,结果胸还那么大,换我来摸一把多好…越看越想操!”

“呵,装什么清高?”浓妆艳抹的女人嗤笑着,目光毒辣地盯着斥罪被肆意上下其手的娇躯,“屁股蛋被捏得都变了形还在往那小子手上蹭,我看她骨子里怕是比谁都骚!”

赤裸裸的污言秽语剥去尊严和身份抽打在斥罪残留的羞耻心上,她死死闭着眼,想用散落的灰棕色长发遮掩滚烫的脸颊,但身体深处被激发出来的酥麻快感却让她再也回不去,被亢奋的男人大力揉捏在掌中把玩的臀肉柔软的迎合,在无数道贪婪、鄙夷、火热的视线聚焦下,斥罪半是屈辱半是顺从地靠在男人臂弯里,身体还被他上下其手不断侵犯,丰满的胸乳在男人大手下不情不愿的变形,忍冬则干脆被顶弄着脚不沾地的挂在男人身上,紧紧搂抱住他的脖子脸上挂着迷醉放浪的笑容,这五人以极其不堪的姿态,终于跌跌撞撞地挪到旅馆那扇玻璃门前。

看着就很拥挤的大堂里面坐着一个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正百无聊赖地点着脑袋,推开大门带进来的冷风激了他一下,让他从昏昏欲睡中抬起头,下一瞬,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

三个男人夹着两个衣着凌乱的绝色女人,身材火辣有着醒目狐耳的沃尔柏整个人几乎像是火车便当一样挂在男人身上,黑色大衣被撩起裹在腰间,露出两条湿哒哒穿着湿透黑丝的修长美腿,双腿大大张开,一只纤瘦的脚上还趿拉着半掉的高跟鞋,一根粗壮得吓人的紫黑色巨物毫无遮掩地深深贯穿在双腿之间,狰狞的茎身上还沾满了粘稠反光的滑腻液体,在这离大床就剩几步之遥的地方还不知足的缓缓抽插着,抵着微微外翻的阴唇没入其中,女人脸颊酡红,眼神迷离涣散,微张的嘴唇里泄出甜腻入骨的娇喘

费了好大的劲,他才把目光艰难地转向另外三人。高大的壮汉半搂半抱着一个灰棕色长发的鲁柏,女人身上的白色衬衫被扯开了好几个扣子,黝黑粗糙的大手便顺着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抓着一只白嫩硕大的乳球肆意揉捏搓玩,那被掐得红肿发亮的精致乳首甚至从指缝里顶了出来,比起来旁边那个已然干柴烈火的干了起来的女人,她看起来满脸泪痕紧咬下唇强忍着不发声音要矜持不少,但都被侵犯蹂躏到了这个地步想必也是一般的放荡货色。小年轻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下头弓起腰想掩饰自己勃起顶出明显帐篷的下身,心脏狂跳,那几个字就像突然从脑子里溜掉了一样留他不知所措的坐在原地张口结舌。

“咳…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根本掩盖不住那种局促紧张,“欢…欢迎光临,各位、呃、需要开、开房间吗?”

他根本不敢直视那两对纠缠的男女,只能死死盯着面前的登记簿,只是视线的余光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不受控制地贪婪瞟向斥罪敞开的衬衫领口还有忍冬大衣缝隙间若隐若现的泥泞腿心。

壮汉脸上露出一个毫不掩饰充满了恶意和下流趣味的淫笑,他没有接话,反倒是手上又加大了力道,换来斥罪一声陡然拔高的惊呼媚叫,搂紧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的女体,冲着前台的小年轻扬了扬下巴,声音带着戏谑:“喂,听见没?问你们呢!要开几间房?开什么样的?”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在怀里羞愤欲绝的斥罪和身旁意乱情迷的忍冬两人脸上转了转,“嘿嘿,让这两位女士自己选!法官大人和…嗯…这位小姐,你们想要几间?大床房?还是情趣水床?”

斥罪因内心的羞耻感扭过头,但又逃脱不掉,只能试图挡住自己的脸把自己藏起来,藏进地缝里, 然而身边的忍冬在又一次被粗暴地向上顶弄之后,早就被汹涌的快感和酒精冲昏了头脑,甚至全然不在意自己正在当众出轨做爱,一双媚眼如丝地瞥向前台,红唇微张,带着浓重喘息和甜腻鼻音的话语脱口而出:

“一…一间…♡”她喘息着,腰肢下意识地迎合着体内的冲撞,“大床房…♡…能…能施展得开就够了…呃啊——!♡”话没说完,又被一次凶狠的深顶顶成了破碎的娇吟,双腿一软,全靠那根深深嵌入的肉棒支撑才没有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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