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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斗女王露帕,在漂泊者身下被调教成母狗,2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7900 ℃

我们两个人都僵住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那双被白色长筒袜包裹着的、线条优美的大腿,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那极短的白色短裤,此刻被我粗大的肉棒根部和她丰腴的臀肉挤压在一起,显得更加色情。

而我,则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带着一丝腥甜的液体,正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缓缓流出。那是她的落红,混合着她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大量分泌的淫水,将我们两人的下体都染得一片泥泞。

她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以一种完全臣服的、被贯穿的姿态,沉默地适应着我这根巨物在她体内的存在感。

她的脸颊苍白,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金色的兽瞳紧闭,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挂着晶莹的泪珠。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那对被黑色抹胸紧紧束缚的D罩杯豪乳,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颠簸,南半球的弧度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她双手紧紧抓着我的大腿,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似乎在与体内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和被极致填满的异样快感作着无声的搏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适应了这股粗暴的入侵。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紧绷的肌肉也微微放松。她缓缓睁开眼,那双金色的瞳孔,此刻却亮得惊人,里面没有了痛苦,只剩下一种纯粹的、野兽般的兴奋与满足。

她低头,目光落在我们紧密结合的下体。那根在我腿间高高耸立的、我那狰狞的肉棒,此刻正被她雪白浑圆的臀肉和那条极短的白色高开叉短裤挤压着,只露出根部和一部分粗壮的柱身,深深地没入她泥泞的骚穴之中。

她的穴口被撑开,粉色的嫩肉向外翻卷着,被我粗大的龟头和柱身撑得满满当当,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一股股清亮的淫水,正从我们结合的缝隙中不断溢出,将她那条白色的短裤下摆都浸透,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她大腿根部那片因情欲而泛红的肌肤。

她伸出一只手,指尖轻轻触碰着我们结合的地方,那里湿滑一片,混合着汗水、淫水和她初次的落红。她的眼神专注,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唔……”一声低沉的、带着满足的喟叹从她喉间溢出。

她抬起头,那张因汗水和情欲而显得潮红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孩子般的笑容,那两颗可爱的小尖牙在昏暗中闪烁着微光。

她那条淡蓝色的狼尾,此刻正像得到指令的节拍器一样,在她身后大幅度地、欢快地摇摆着,每一次摆动都带着风声,拍打着床板,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漂泊者……”她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带着一丝颤抖,沙哑而性感,“这就是……胜利的奖励!”

她的语气充满了理所当然。对她而言,这不仅仅是一次性爱,更是对我们共同赢得的胜利的庆祝,是对我这个“头狼”的臣服与馈赠。她的世界,就是如此纯粹而直接。

她那双紧紧抓住我大腿的手,开始缓缓地、带着一丝试探性地向上挪动。她托住我那被汗水濡湿的、结实的大腿,然后,腰肢微微一扭,身体开始缓缓地、轻柔地向下坐去。

“唔……”

她发出一声更加清晰的、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呻吟。我的肉棒在她体内又深入了一寸,龟头再次重重地顶在了她的子宫颈口上。她身体的紧致感让我几乎要窒息,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被一层又一层柔软的肉壁紧紧包裹,那种极致的摩擦与吸吮,让我的肉棒舒服得几乎要爆炸。

她开始尝试着,小幅度地、缓慢地上下律动。

“嘶……嗯……”

每一下下沉,她的身体都会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汗水从她裸露的肩头滑落,滴落在我的胸膛上,带来一阵冰凉的刺激。她那对D罩杯的豪乳,随着她的每一次下沉,都在抹胸中被挤压得更加饱满,乳沟深不见底,晃动出诱人的肉浪。她的狼耳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时不时敏感地抖动一下。

“哈啊……漂泊者……再深一点……嗯……”她开始主动引导,用一种渴望的、带着哭腔的语气低声催促。她那条蓝色的狼尾,此刻不再是单纯的摇摆,而是开始有节奏地、带着力量感地拍打着我的小腿,仿佛在为她的每一次深入打着节拍。

我伸出手,托住她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她的臀部结实而富有弹性,触感温热,掌心下甚至能感受到她臀部肌肉因为情欲而细微的抽搐。

我顺着她的节奏,轻轻向上托举,引导她更深地坐下来,让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达到极致的深度。

“啊……!”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破碎音节的呻吟。我的龟头再次狠狠地顶在她的子宫颈口,激得她浑身一颤,柔软的腰肢不自觉地向后弓起。

她开始加快了速度。

“嗯……嗯啊……!”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湿润的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她那双被白色长筒袜包裹的修长双腿,此刻正因为剧烈的律动而微微打开,将她私处那片泥泞的景象完全暴露。

短裤早已被顶到大腿根部,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内侧皮肤,那里因为摩擦而泛着诱人的潮红。

“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的湿润声响,以及淫水被挤压的“咕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一声声地刺激着我的耳膜,如同最催情的鼓点。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粘稠的淫水,混合着汗水,在她的大腿内侧和臀缝间流淌,反射着油灯淫靡的光。

她俯下身,火红色的长发散落在我的胸膛上,带来一阵酥痒的刺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此刻正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口,柔软而富有弹性,乳头早已坚硬如豆,透过薄薄的抹胸,清晰地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这样子,竟然,这么,好、好舒服……!”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声音里充满了被填满的满足与快感。

她的动作越来越狂野,越来越不受控制。她像一头被欲望驱使的母狼,彻底释放了自己最原始的本能。她将体重完全压在我身上,用她那充满力量的腰肢,狠狠地、不知疲倦地在我身上起伏着,每一次下沉,都像是一次冲刺,将我的肉棒狠狠地捣入她体内最敏感的深处。

“哈啊……哈啊……!”她大口喘息着,淫水和汗水混合着,从她紧闭的穴口不断溢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她的狼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颤抖,那条蓝色的狼尾,更是像一根抽动的鞭子,疯狂地拍打着我的大腿和床板,发出“啪啪”的脆响,仿佛在为她的狂野助兴。

“快……快一点……嗯……露帕……要……要爆炸了……啊啊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声音嘶哑而破碎,充满了原始的、近乎哀求的渴望。

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被摩擦得滚烫发涨,前端的龟头被她紧致的穴道包裹得严严实实,每一次抽离和深入,都像是要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抽出来。我能感觉到她穴道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正被我的龟头反复地碾压、顶弄,激得她浑身痉挛。

“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声绵长的、带着极致快感的尖叫声中,露帕的身体猛地绷直,高高弓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内部撕扯着。她那双紧紧抓住我大腿的手,瞬间收紧,指甲深深地抠进我的肉里。

她的头向后仰去,火红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露出她雪白修长的脖颈。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穴道对我的肉棒极致的收缩与吮吸,那种销魂的紧致感,让我当场射精。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像喷泉一样从她体内涌出,冲刷着我的肉棒,将我们结合的地方都冲刷得一片狼藉。

“呜……呜呜呜……!”她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身体因为高潮的冲击而颤抖不止,浑身瘫软地趴在了我的身上,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她的身体还在细微地痉挛着,穴道依然紧紧地绞吸着我的肉棒,仿佛想要将它永远留在她体内。

她高潮了。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那股滚烫的洪流,以及她身体深处因高潮而散发出的、浓郁的雌性气息。这是一种原始的、纯粹的、充满野性的味道,带着胜利的甜美,也带着臣服的诱惑。

我躺在在她的身下,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嗅闻着她身上那股浓郁的、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味道。我的肉棒在她体内依然坚硬如铁,被她高潮后紧缩的穴道包裹得密不透风。

这场由“搭档的职责”开始的交合,最终变成了一场彻底的、原始的、灵肉交融的狂欢。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金色的兽瞳里,此刻充满了水汽,湿漉漉的,像两颗被雨水打湿的琥珀。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潮红,显得格外性感。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满足和一种深沉的、无声的归属感。

“漂泊者……”她的声音因为高潮而显得格外沙哑,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无比的满足,“我们是……最强的……狼群……”

她说完,便将头再次埋进了我的颈窝,湿漉漉的脸颊蹭着我的皮肤,像一只终于回到主人身边的、疲惫而满足的幼狼。

她那条淡蓝色的狼尾,此刻不再疯狂摇摆,而是软软地垂在我身侧,偶尔轻轻地扫过我的小腿,带着一丝眷恋的温柔。

而我,则感受着她身体的余温,以及她体内那股依然紧致包裹着我的、湿热的肉穴。

这场胜利的奖励,比任何荣誉都更加刻骨铭心

清晨的微光透过休息室那扇狭小的窗户,勉强驱散了一丝夜晚的阴冷。我从混沌的睡梦中醒来,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湿热而黏腻的触感,正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地扫过我的脸颊。那触感带着某种奇异的粗糙感,湿漉漉的,却又温热得让人不自觉地放松。

我缓缓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一张放大了的、充满活力的笑脸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

是露帕。

她正趴在我身上,火红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柔顺地铺散在我的胸膛和枕边。她的金眸亮晶晶的,像两颗被晨露洗净的琥珀,里面盛满了纯粹的、毫无保留的喜悦与亲昵。那两颗可爱的小尖牙,正因为她咧嘴的笑容而微微露出,显得格外纯真。

她没有穿昨晚那身战袍,而是换上了一件简单的、宽松的亚麻长衫,却依然掩盖不住她那份野性的、充满力量的美。

“吧嗒……吧嗒……”

是她舌头舔舐我脸颊的声音。她像一只刚睡醒的、精力充沛的幼犬,正用最直接、最本能的方式向我表达着她的欢愉。

她的舌尖带着一种微涩的湿润,从我的脸颊扫过我的下巴,又轻柔地掠过我的嘴唇,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那温热的唾液,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清晨的甘甜体香,以及一丝淡淡的、昨夜缠绵后残留的麝香,无孔不入地钻入我的鼻腔,让我原本还有些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嗷呜……漂泊者,早上好!”

她发出一声欢快的、带着奶音的嚎叫,声音里充满了活力与兴奋。她那条毛茸茸的、淡蓝色的狼尾,此刻正像一根巨大的羽毛掸子,在我身后不受控制地、欢快地大幅度摇摆着,一下下扫过床单,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每一次扫动,都能感受到那份柔软而蓬松的触感。

她从我身上支起身,但依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那对被亚麻长衫包裹的、结实饱满的D罩杯乳肉,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隐约可见柔美的轮廓。

她献宝似的将一瓶冰镇的“轰鸣苏打”举到我面前,透明的瓶身挂满了细密的水珠,在晨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你看看,这是我今天早上出去买的!据说喝了它,打架会更厉害!”她金色的眼瞳里,此刻满是前所未有的依赖与爱意。那眼神,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幼狼,将所有的信任和忠诚都交付给了唯一的“头狼”。

我心中不禁感叹,这家伙的精力未免也太充沛了。昨夜才刚刚破身,被我的肉棒贯穿、被操弄、被射得高潮迭起,今天竟然能像没事人一样起这么早,甚至比我还精神。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那股旺盛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生命力。

看着她充满活力的样子,我不忍心扫了她的兴。我笑着坐起身,接过她手中的苏打。瓶身冰凉,与我掌心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嗤——”

我拧开瓶盖,气泡涌动,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仰头喝了一大口。辛辣刺激的口感瞬间在我的口腔中炸裂,碳酸气泡在舌尖跳动,像无数细小的电流,瞬间清除了我所有的睡意,让我从头到脚都感受到一种冰凉的、透彻的清醒。

“哈……真够劲。”我呼出一口气,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我刚放下瓶子,露帕就“嗷呜”一声,再次毫无预兆地扑了上来。她像一只快乐的小狗,用她的脑袋使劲地拱着我的胸膛,又用她那张带着湿气的脸颊,亲昵地蹭着我的脖颈。

“漂泊者……你的味道……真好闻……”她低声咕哝着,声音里带着满足的鼻音。

她那对结实饱满的D罩杯乳肉,此刻毫无保留地挤压在我的胸膛上。

隔着薄薄的亚麻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以及它们随着她呼吸而轻微的起伏。她身上独特的体香,混合着汗水的味道,以及昨夜欢爱后残留的、淡淡的体液的腥甜,此刻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毫无保留地钻入我的鼻腔,像最催情的毒药,瞬间点燃了我身体深处那团刚被压下的火焰。

我的身体忍不住又起了反应。下腹处,那根昨夜才刚刚在她体内宣泄过欲望的肉棒,此刻在她的亲昵接触下,再次开始充血,缓缓地、顽固地挺立起来,在宽松的衣物下撑起一个无法掩饰的隆起。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小腹处的变化。她停止了拱动,微微抬起头,那双金色的兽瞳中,刚才的依赖与爱意,瞬间被一种专注的、仿佛在审视猎物的光芒所取代。那光芒里,充满了野性的、直接的、跃跃欲试的渴望,仿佛在无声地询问:“还需要我帮你解决吗?”

她刚想开口说什么,我便笑着,抢在她前面,握住了她那只不安分地、试图伸向我小腹处的手。她的手掌带着薄茧,温热而有力。

“今天可不行,露帕。”我轻声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安抚。

她愣了一下,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疑惑,头顶的狼耳也疑惑地抖动了一下,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拒绝她的“职责”。

“我们还有新的角斗要参加。”我补充道,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她瞬间明白了。

那双金色的兽瞳,瞬间重新亮了起来,充满了对战斗的狂热。她那张因情欲而显得有些迷茫的脸,也立刻被兴奋的笑容所取代。

“好!”她猛地一下坐直身体,声音里充满了力量,“今天也要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嗷!”

她咧嘴一笑,露出那两颗可爱的小尖牙,那笑容里,没有了丝毫情欲的痕迹,只剩下对战斗最纯粹的渴望。她从我身上跳了下来,身后的狼尾欢快地摇摆着,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冲上战场。

我们并肩走出房间,推开休息室沉重的木门。

七丘城初升的晨光,像金色的河流,瞬间倾泻而下,将我们笼罩。斗技场内,已经有稀疏的人流开始涌动,空气中弥漫着早晨特有的清新与一丝即将开始的兴奋。

我们迎着七丘城初升的晨光,走向新的战场。

斗技场内,黄昏的余晖将沙地染成了血色,空气中弥漫着胜利的欢呼与失败者的哀嚎。今天的战斗,对我们而言,轻松得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露帕的赤炎龙枪舞得兴起,那杆通体赤红的长枪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挥舞都带着破空之声,枪杆上的战旗如烈焰般翻腾。

她故意卖出一个华丽却危险的破绽,左侧身形微露,引诱对手的重斧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劈而来。

而我,早已预判了这一切。在她动作做出的一瞬间,我就如同鬼魅般,滑步到对手的侧后方。我的剑刃在夕阳下闪过一道冷光,悄无声息地、精准地划过对方的膝弯。

对手的重心瞬间失衡,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高大的身躯应声跪倒,恰好将毫无防备的后心,送到了露帕回旋的枪尖之下。

“噗嗤!”

一声轻响,枪尖穿透皮甲,精准地刺入要害。对手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轰然倒地,激起一片尘土。

最后一击干净利落,我们甚至没有让汗水浸透衣衫。这场战斗,更像是一场对我们默契的完美展示,而非你死我活的搏杀。观众席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掌声如潮水般涌来,将整个斗技场淹没。

露帕收回长枪,火红色的长发随着她转头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她金色的兽瞳在夕阳下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她没有理会那些山呼海啸般的欢呼,而是径直向我跑来。

“嗷!”

她高高跃起,身姿轻盈得像一只捕食的猎豹,与我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空中击掌。

她那只佩戴着金属护臂的手,带着战斗后的余温,与我的手掌重重相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落地后,她又发出一声响亮的、充满野性的“嗷!”,那不是对观众的表演,而是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狼群胜利的宣告。

我们没有在斗技场多做停留,避开了那些狂热的粉丝,径直回到了我们位于后台的休息室——我们称之为“小窝”。厚重的石门在我们身后缓缓合拢,将外面所有的喧嚣与狂热彻底关在了门外。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们彼此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被隔绝得模糊不清的欢呼声。

我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木椅上,从腰间抽出我的剑,用柔软的布料细致地擦拭着剑刃上并不存在的血迹。这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沉淀。

而露帕,则在短暂的洗漱后,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没有再穿那身暴露的战袍,而是只穿着一件我的宽大衬衫。

那衬衫对她来说显得过于肥大,松松垮垮地披在她的身上,领口敞开,隐约可见她雪白的锁骨和一部分饱满的胸脯。衬衫的下摆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部,光着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的发丝还带着湿气,火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带着一股刚沐浴后的清新。

她手中端着两瓶冰镇的“轰鸣苏打”,瓶身挂满了晶莹的水珠。她很自然地挤开我,在我身边坐下。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那份温热与柔软,透过衬衫的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

“给,漂泊者,今天的胜利奖励!”她将其中一瓶苏打递给我,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满足。

我接过苏打,听着她湿漉漉的红发蹭在我脖子上的细微声响,带来一阵酥痒。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金色的兽瞳半阖着,像一只刚刚饱餐一顿、心满意足的幼兽。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喝着苏打,享受着战斗后这份独属于我们的宁静。房间里只有“嗤啦”的开瓶声,以及苏打气泡在瓶中涌动的细微声响。这片刻的宁静,比任何庆功宴都更让人感到放松和满足。

空气中弥漫着苏打的甜味,以及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她身体深处的、诱人的麝香。

过了一会儿,她仰起头,那双金色的兽瞳在灯光下闪烁着满足与依赖的光泽。她凑到我耳边,温热的鼻息轻柔地拂过我的耳廓,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

“漂泊者,今天也辛苦了。是时候……履行搭档的职责了,嗷。”

那句“搭档的职责”被她刻意放慢了语速,带着一种暧昧的暗示,以及一种被驯化的野性。这已经成了我们的日常,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后,用最亲密的方式来确认彼此的存在,是比任何庆功宴都更重要、更深入灵魂的仪式。这是她作为“狼”的本能,也是她作为“伴侣”的表达。

我微微一笑,主动张开手,迎接我们的“日常”

一个休息日的午后,阳光透过休息室那扇高高的窗户,洒落进来,在石板地上铺陈出一片温暖的光斑。没有了斗技场的喧嚣,也没有了训练场的嘶吼,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一种慵懒而宁静的氛围中。

我半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中一本书籍被我随意地翻阅着,思绪却早已飘远。露帕,像一只被驯服的、巨大而又粘人的猫科动物,整个人都一只大猫,轻巧地趴在我的身上。

她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棉质吊带,勾勒出她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肉线条,下身是一条极短的运动短裤,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她的头枕在我的胸口,金色的狼耳微微抖动,似乎在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个细微的声响。

我垂下眼,指尖轻柔地抚摸着她火红色的长发,那发丝如丝绸般滑腻,带着一丝阳光的味道。

她满足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咕噜”声,像极了被顺毛的猫。

然而,她那条异常蓬松、毛茸茸的淡蓝色大尾巴,却非常不老实。它像一条有自主意识的、活泼的蛇,不断地在我身上游走。时而轻柔地扫过我的小腿,带来一阵酥痒;时而又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那柔软的毛发拂过我大腿根部的皮肤,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挑逗。

它甚至有意无意地,像一只好奇的触手,不断地、轻佻地蹭过我两腿之间,敏感的部位被它那蓬松的毛发反复摩挲,那种酥麻而淫靡的触感,让我身体深处隐隐升起一股热流。

我强忍着身体的异样,试图保持平静。

那股毛茸茸的触感,带着湿热的温度,一次又一次地扫过我私密的核心。每一次触碰,都像一根羽毛,轻柔地挑逗着我早已被她唤醒的欲望。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在裤子里悄然苏醒,开始充血,顽固地向上挺立。

露帕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埋在我胸口的小脑袋微微抬起,金色的兽瞳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将尾巴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那条毛茸茸的尾巴,不再是轻柔的扫过,而是带着一种明确的意图,轻轻地、反复地,在我的裤裆上摩擦,像是在玩弄一个新发现的玩具。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身体深处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这种被她无意识撩拨的感觉,让我感到一丝困扰,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刺激。

她就像一只未经人事的野兽,纯粹地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却无意中触碰到了人类最深层的禁忌。

终于,在她又一次将尾巴,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力道,扫过我那已经半硬的敏感部位时,我再也忍不住了。

“别闹了,露帕。”我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的沙哑。

她闻言,那条不安分的尾巴停了下来。她抬头看我,金色的瞳孔里充满了不解,头顶的狼耳也疑惑地抖动了一下,仿佛在问:“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看着她那装作纯真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半是玩笑半是惩罚的冲动。

我伸出手,动作迅速而精准,一把抓住了她那条不安分的尾巴根部。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她的尾巴根部,被我整个手掌包裹住。毛茸茸的触感,带着她身体的温热,以及一种奇异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颤动。

我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尾骨深处,那股细微的、敏感的神经脉动。

就在我握住的瞬间,异变突生!

原本在我身上活力四射、扭来扭去的露帕,整个身体猛地一颤,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她那双金色的兽瞳瞬间瞪大,瞳孔骤然收缩,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极致的失神。她的呼吸猛地一滞,仿佛被掐住了脖子。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从她喉间溢出。那声音,细弱、颤抖,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令人心悸的诱惑。

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像没有骨头一样,软倒在我的怀里。原本还被手肘撑起的身体,此刻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支撑,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那件宽大的白色吊带衫,也因为她身体的瘫软而微微滑落,露出她大片雪白而光滑的肩头,以及那对饱满乳肉的诱人弧度。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猛地并拢,紧紧地摩擦在一起,像是在试图夹紧什么,又像是在无意识地寻求某种慰藉。那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在沙发上不安地蹭动。

“嘶……嗯……不要……”

她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低吟。那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野性与活力,只剩下被情欲彻底击溃后的无助与颤抖。

一股浓郁的、带着腥甜的骚水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味道,是如此的强烈而直接,带着一种雌性特有的、原始的诱惑。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她双腿间那片紧闭的花穴深处,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那是大量淫水被挤压、流淌的声音。

我低头看去。她那条极短的运动短裤,此刻已经被大片深色的水渍濡湿,那湿痕从她的股间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将短裤的布料都浸透,变得半透明。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我隐约能看到她那片泥泞的、早已被淫水浸透的粉色嫩肉,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抽搐。

她的狼耳,此刻完全失去了控制,它们不再是兴奋地抖动,而是像两片被风吹落的叶子,无力地、耷拉着,紧紧地贴在她的头皮上,根部甚至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那条被我紧紧握在手中的淡蓝色尾巴,也从刚才的柔软瘫软,变得僵直,然后开始细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带着一种电流般的酥麻。

她的脸颊潮红,呼吸急促而紊乱,金色的眼瞳里,此刻充满了水汽,甚至有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被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她的唇瓣微微张开,发出细碎的、淫靡的呻吟。

“……漂、漂泊者……嗯……放开……求你……”

她的声音细弱如蚊,带着一丝哀求,却又充满了极致的、被快感支配的颤抖。

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掌心被她尾巴根部那股细微的颤动,刺激得酥麻。这是一种全新的、前所未有的体验。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只属于露帕的、最深层、最隐秘的敏感点。这个发现,像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手中紧握着她的尾巴根部,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与瘫软,以及那股从她股间不断弥漫开来的、浓郁的淫靡气息。

她那张曾经在斗技场上冷酷无情、野性十足的脸,此刻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如此破碎,如此脆弱,如此……淫荡。

这已经不仅仅是“搭档的职责”了。

这是一个全新的、更深层次的、属于“主人”与“宠物”之间的……禁忌。

我看着怀里瘫软如泥,俏脸绯红,金色兽瞳中满是迷离水光的露帕。

她那声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以及股间弥漫开的浓郁骚水味,像最强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我内心深处那股蛰伏已久的征服欲。

这与以往她主动献身、履行“职责”的感觉截然不同。

这一次,我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

我没有松开紧握她尾巴根部的手。我的指腹,带着一丝玩味,开始在她尾巴根部那块柔软而敏感的皮肤上,轻轻地、缓慢地揉捏起来。

“啊……嗯……漂泊者……不要……那里……太……太……”

她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哀求,声音颤抖而破碎,带着一种她从未展现过的脆弱与无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触电一般,每一次揉捏,都让她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然后又无力地软化。

她的狼耳紧紧地贴在头皮上,根部潮红一片,而那条被我掌控的尾巴,则在我手中细微地颤动着,仿佛一条被扼住七寸的蛇。

“……求你……放开……”

她还在挣扎着,但那挣扎是如此的微弱,如此的无力。她的双腿依然紧紧地并拢摩擦,却无法阻止股间淫水的大量涌出。那股淫靡的骚水味,此刻愈发浓烈,几乎要将整个房间都浸透。

我甚至能听到,她那件白色运动短裤下方,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那是她骚穴里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很快就打湿了她短裤的布料,在沙发上晕染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这略带抗拒的求饶声,非但没有让我停下,反而激起了我更强烈的施虐欲和征服欲。我喜欢她这副被我掌控、被我玩弄到失去尊严的模样。

“哦?这里太……什么?”我低声在她耳边问道,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我的指腹在她尾巴根部加大了力度,轻轻地捻弄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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