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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斗女王露帕,在漂泊者身下被调教成母狗,3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9880 ℃

“啊啊……!太、太舒服了……呜……不要……停……!”她瞬间改口,声音里充满了矛盾的挣扎。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露出脆弱的喉咙,那张俏脸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金色的兽瞳里充满了水汽,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她脸颊的红晕。

“原来这里才是开关啊,我的好搭档。”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像一条毒蛇,缠绕着她的神经。

我将她从怀里抱起,让她翻过身,趴在沙发上。她顺从地调整着姿势,撅起那挺翘浑圆的屁股。那件宽大的白色吊带衫因为她的动作而向上滑去,露出她大片雪白而光滑的腰背,以及那道性感的脊柱沟。

她的臀部被那条湿透的运动短裤包裹着,布料紧紧地贴在她的屁股上,勾勒出惊人的浑圆曲线。短裤的湿痕,从她的股缝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显得格外淫靡。

我一手牢牢掌控着她的尾巴根,感受着每一次揉捏带给她全身的战栗。那颤抖从她尾巴根部蔓延开来,传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她全身的肌肉都收缩、痉挛。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一声声湿润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像一只被玩弄到极致的母兽。

另一只手,我缓缓地伸向她湿透的短裤。那潮湿的布料,带着她体温的余热,以及浓郁的腥甜。我指尖轻轻一勾,便将她那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运动短裤,连带着她那条松垮的内裤,一同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嘶……!”

短裤褪下的瞬间,一股更加浓郁的、带着腥甜的、属于她身体深处的淫靡气息,瞬间扑面而来,刺激着我的鼻腔。

她那片私密的、从未在光天化日下被人如此直白窥探的粉色嫩肉,此刻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的骚穴因为大量的淫水而显得更加饱满,粉嫩的花唇因为充血而微微外翻,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股间的淫水,像一条小溪,蜿蜒地流淌过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在沙发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水痕。那片骚穴,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张开,深处隐约可见粉色的肉壁,以及那颗因为充血而胀大的骚豆豆。

我伸出手指,带着一丝玩弄,轻轻地拨弄着她那颗早已肿胀的骚豆豆。

“啊……!不要……!嗯……那里……!”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快感与无法承受的刺激。她的臀部猛地向上撅起,身体弓成一个性感的弧度,试图逃离我的指尖,却又被我紧握的尾巴根部牢牢地控制住。

她的双腿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抖动着,在沙发上不断地摩擦,发出“吱呀”的声响。

我的手指,在她那颗肿胀的骚豆豆上,轻轻地揉捏、拨弄。那豆豆,如同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每一次触碰,都能让她全身的肌肉猛地抽搐。

她的骚穴里,淫水像开了闸的水龙头,疯狂地涌出,将我的手指都浸没在其中,粘稠而温热。

“呜……呜……漂泊者……求你……嗯……!”她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音里充满了被玩弄的无助与渴望。她的脸颊紧紧地贴在沙发上,金色的狼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根部甚至渗出了一丝晶莹的汗珠。

我俯下身,将唇凑近她潮红的狼耳,带着一丝邪恶的笑意,低声说道:“小狗,你喜欢这样吗?喜欢被主人玩弄的感觉吗?”

“喜……喜欢……呜……喜欢……”她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声音里充满了羞耻与屈服。

我将她那条被我紧握在手中的尾巴,用力地、带着一丝惩罚般地,向上提了提。

“啊……!”

她发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直,臀部向上撅得更高,骚穴里淫水再次喷涌而出,将沙发都打湿了一大片。

我停下手,看着翘臀颤抖的“赤狼”,嘴角忍不住上扬。她那张曾经在斗技场上威风凛凛的“赤狼女王”的脸,此刻却因为极致的情欲而变得如此破碎,如此脆弱,如此……淫荡。

而我,则享受着她这种彻底的臣服与沉沦。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比任何一场胜利都更加让人满足。

夜色如墨,将整个七丘都笼罩在一片沉寂之中。

休息室里,唯一的油灯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将我们赤裸交缠的身体拉扯出暧昧而变形的轮廓。白天的发现,像一颗被种下的、名为“支配”的种子,在我心中疯狂地生根发芽。我食髓知味,不再满足于以往那种由她主导、我被动接受的“职责”。

今晚,我要的,是彻底的、从肉体到精神的完全占有。

露帕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火红色的长发如凌乱的火焰,铺散在被汗水浸湿的亚麻床单上。她的身体还残留着午后被我玩弄时的余韵,肌肤上泛着一层诱人的潮红,那双金色的兽瞳里,带着一丝对我的恐惧,却又夹杂着一种难以抑制的、病态的渴望。她像一只预感到自己命运的祭品,顺从地分开双腿,迎接我的入侵。

我将她压在身下,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在沾满她淫水的前端引导下,毫不费力地滑入了她湿热紧致的穴道。

“噗嗤……”

一声湿润的、令人满足的声响。她的骚穴因为白天的开发而变得异常湿滑,我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就没入了最深处,龟头重重地顶在了她那敏感的子宫颈口上。

“嗯……啊……”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双手主动环上了我的脖子,双腿也盘上了我的腰,似乎想回到我们以往的交合模式中。她的身体是如此的温热、柔软,穴道紧致而富有弹性,每一次收缩都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我的肉棒,带来阵阵销魂的快感。

我开始在她体内缓缓地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粘稠的淫水,在我们结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我享受着她身体的迎合,却又觉得这远远不够。

我的目标,锁定了她那对标志性的、毛茸茸的狼耳。

在一次重重的顶入后,我俯下身,将唇凑近她右侧那只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的狼耳。我没有立刻触碰,而是先用温热的鼻息,对着她耳朵根部的软肉,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瞬间收紧,盘在我腰间的双腿也夹得更紧了。她那只被我气息拂过的狼耳,猛地抖动了一下,像受惊的蝴蝶。

“漂……漂泊者……?”她发出疑惑的、带着一丝不安的鼻音。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将脸颊贴近她的耳廓,用我下巴上微硬的胡茬,轻轻地、反复地,摩擦着她耳朵外侧那片柔软的绒毛。那是一种奇异的、带着酥麻痒意的刺激,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然后,我伸出舌尖。

那湿热的、柔软的舌尖,像一条灵巧的蛇,轻轻地、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她耳朵内侧那片粉色的、敏感的软肉。

“啊啊啊啊——!”

露帕发出了比白天更加凄厉的、带着极致惊恐的悲鸣。那声音,已经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她的身体疯狂地扭动起来,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拼命地想要躲避我舌尖的侵犯,但她的腰肢却被我牢牢地压在身下,双腿也被我用膝盖顶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太陌生,太刺激了。这是一种绕过了所有肉体防御,直接攻击她神经中枢的、无法抗拒的快感。

“啊啊啊……漂泊者……不要……耳朵……耳朵要被你舔化了……呜呜呜……求求你……操我……用鸡巴狠狠地操我……不要玩耳朵……啊……!”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哀求,金色的兽瞳里充满了泪水,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她试图用更强烈的、更熟悉的肉体快感,来掩盖这种陌生的、让她彻底失控的、来自耳朵的极致刺激。

她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腰肢,主动用她那湿热的骚穴,去迎合我肉棒的抽插,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找回一丝安全感。

她的抗拒,她的哀求,却像最烈的春药,让我更加兴奋。我喜欢她这副被我逼到绝境、彻底失控的模样。

我加大了舌尖的力度,用舌面完整地覆盖住她耳朵内侧的软肉,开始用力地、深入地舔舐、吸吮。那片软肉,在我的舌下变得滚烫,甚至开始微微颤抖。我能尝到她皮肤上那淡淡的咸味,以及她身体深处散发出的、浓郁的雌性气息。

“呜……呜呜呜……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骚穴里的淫水像决了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出,将我们结合的地方冲刷得一片泥泞。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被那股滚烫的淫水包裹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她的抗拒越来越弱,逐渐变成了带着哭腔的迎合。她的身体不再是挣扎,而是开始随着我舌尖的动作而无意识地扭动,每一次舔舐,都能让她全身的肌肉猛地收缩,骚穴对我的肉棒的包裹感也随之加剧,带来一种极致的、双重刺激的快感。

我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撅起那挺翘浑圆的屁股。我从后面再次进入她,我那根早已被她淫水浸透的肉棒,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气,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贯穿了她湿热的骚穴。

“啊……!”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身体因为这股猛烈的冲击而向前扑去,双手撑在床上,才勉强稳住身形。她那对D罩杯的豪乳,因为这个姿势而垂坠下来,随着我的抽插而剧烈地晃动着,乳头早已坚硬如豆,在床单上反复摩擦。

我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一边再次俯下身,将唇凑近她另一只还未被我开发过的狼耳。

“小狗,你喜欢这样吗?喜欢被主人玩弄耳朵的感觉吗?”我低声在她耳边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恶魔般的诱惑。

“不……不喜欢……呜……但是……身体……身体好喜欢……呜呜呜……漂泊者……我……我是你的小狗……求你……求你继续玩弄我……”她含糊不清地回答着,声音里充满了羞耻与屈服。她的理智在抗拒,但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地表达着渴望。

我伸出舌尖,再次舔舐上她耳朵内侧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

她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臀部高高撅起,骚穴对我的肉棒的包裹感瞬间达到了极致。她全身的肌肉都收缩、痉挛,仿佛要将我的肉棒生生夹断。

在这样剧烈的、双重的刺激下,她的精神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呜……呜呜呜……要坏掉了……露帕要被漂泊者玩坏掉了……呜呜呜……”

她开始放声大哭,那哭声里,充满了被彻底征服的绝望,以及沉沦于快感的无助。晶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从她金色的眼瞳里滚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啪啪……噗嗤……!”

肉体撞击的脆响,以及淫水被挤压的“咕叽”声,混合着她凄厉的哭喊与淫靡的呻吟,在房间里交织成一首堕落的交响曲。我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粘稠的淫水,飞溅在她雪白的臀瓣上。

“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我用舌尖重重地顶了一下她耳道口的软肉的同时,她发出一声凄厉而绵长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臀部高高撅起,骚穴里一股滚烫的洪流,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冲刷着我的肉棒。

她高潮了。在双重刺激下,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流着泪,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下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那细微的、压抑不住的抽泣声,以及身体因高潮余韵而产生的、轻微的痉挛,证明她还活着。

她的精神和肉体,都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向我臣服了。

我感受着她体内那股依然在不断涌出的、滚烫的淫水,以及她穴道因为高潮而产生的、极致的收缩与吮吸。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被包裹得密不透风,那种销魂的快感,让我再也无法忍受。

“露帕……我的小狗……”

我低吼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捣入她那早已被我操弄得泥泞不堪的骚穴深处。

“啊……嗯……!”

在最后几十下疯狂的冲刺后,我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像决堤的洪水,尽数射入了她那温热的、不断收缩的子宫深处。

我抽出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一股白浊的液体,混合着她透明的淫水,从她那被我操弄得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蜿蜒地流淌过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淫靡的痕迹。

我趴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身体的余温,以及那股彻底臣服后的、安静的气息。

这场以“调教”为名的性爱,终于以我的完全胜利而告终。

清晨的阳光,像被稀释过的蜂蜜,温吞地透过窗户,将房间染上一层慵懒的金色。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舞蹈。

经过前几日暴风骤雨般的调教,我们的关系进入了一种诡异而稳定的新阶段。我醒来时,并没有感受到以往那种被她像小狗一样舔醒的湿热,而是察觉到了一道专注的、几乎带着灼热感的视线。

我缓缓睁开眼,便看到了那幅让我呼吸一滞的画面。

露帕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冰冷的石板地丝毫没有影响她。她那头火红色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和背后,衬得她雪白的肌肤愈发耀眼。

她的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笔直,那是一种混合了军人般纪律与宠物般顺从的姿态。

她眼巴巴地看着我,那双曾经充满了野性与桀骜的金色兽瞳,此刻却像被雨水洗净的琥珀,清澈、湿润,里面不再是过去那种纯粹的“履行职责”,而是充满了复杂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情绪——有对快感的渴望,有面对主人的羞涩,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拒绝的乞求。

她见我醒来,俏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但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移开视线,或是用大大咧咧的“嗷呜”声来掩饰尴尬。她只是咬着下唇,眼神更加湿润,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水来。

她什么也没说。

只是默默地、用一种近乎于宗教仪式般的虔诚,将她那条蓬松的、毛茸茸的淡蓝色大尾巴,从身后捧起,然后轻轻地、主动地,放到了我垂在床边的手旁。

然后,她再次抬起头,用她那双水汪汪的金色兽瞳,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充满祈求意味的:

“嗷呜……”

这个动作,这个眼神,这个声音,其含义已经不言而喻。

她不再抗拒,甚至不再被动地等待我的“临幸”。她已经彻底沉沦,食髓知味,开始主动地、用她自己那套被我重塑过的、属于“宠物”的方式,向我索求那种能让她大脑空白、彻底失控的、被支配的快感。

我心中那股名为“主人”的、黑暗的满足感,瞬间膨胀到了极点。

我微笑着,却没有立刻握住她尾巴根部的“开关”。我只是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慢条斯理地,梳理着她尾巴末端那柔软的蓝色绒毛。我的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却又刻意地避开了能让她瞬间崩溃的核心。

“呜?”

她疑惑地歪了歪头,金色的狼耳也随之抖动了一下。她不明白,为什么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给予她那份能让她瞬间攀上云端的刺激。

我依然不紧不慢地梳理着她的尾毛,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我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神从疑惑,慢慢转变为焦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前那对D罩杯的饱满乳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两颗红樱,早已因为情欲的折磨而坚硬如石。

“漂……泊者……?”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没有回应,只是将目光,缓缓地移向她跪着的双腿之间。我看到,在那片光洁的石板地上,以她为中心,已经晕开了一小滩晶莹的水渍。她的骚穴,仅仅因为这份期待与焦灼,就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淫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吧嗒”声。

我的沉默,我的无视,成了最残忍的酷刑。

她终于撑不住了。那份源自本能的、对快感的渴求,彻底击溃了她最后一丝属于“赤狼女王”的矜持。

“呜……呜呜……”

她发出了小狗般的、可怜的呜咽声。她不再跪得那么笔直,而是匍匐下来,像一只真正的、四脚着地的雌犬,一步一步地,向着床上的我,爬了过来。她爬得很慢,每一下挪动,都显得那么的屈辱,又那么的义无反顾。她身后那条淡蓝色的尾巴,因为失去了她的支撑,无力地拖在地上,被她自己流下的淫水沾湿。

她爬到我的床边,抬起那张挂满了泪水和屈辱的俏脸,仰视着我。

“主……主人……”

她终于叫出了那个让她羞耻,却又让她兴奋不已的称呼。

“求你……露帕……好想要……想要主人的奖励……”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落在床单上。

我依然没有动。我享受着她这副焦急渴求的模样,享受着她在我面前彻底抛弃尊严,只为求得一丝快感的卑微。

她见我还是无动于衷,眼中的绝望更甚。她似乎终于明白了,想要得到奖励,就必须付出相应的、让她更加羞耻的代价。

她闭上眼,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然后,她将脸,缓缓地、颤抖地,凑向了我两腿之间,那根早已在晨光中苏醒、在被单下撑起一个巨大帐篷的肉棒。

她匍匐着爬到我的身前,像最虔诚的信徒朝拜神祇,埋下那颗高傲的头颅,张开被欲望浸润得嫣红的唇瓣,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再次包裹住了我那根早已因为她的顺从而苏醒、硬如烙铁的欲望巨物。

她的服务,比起刚才的生涩,多了一份破釜沉舟的决绝与讨好。温热的舌头卖力地舔舐着我粗大的肉茎,湿滑的口腔内壁紧紧地包裹、吮吸,试图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换取我的垂怜。

最让我感到血脉贲张的是,她竟然在极致的欲望中,完美地控制住了自己那两颗尖锐的小虎牙,在我的肉棒边缘若即若离地、轻轻地剐蹭着。

那是一种极致的、混杂了危险与臣服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仿佛只要我一声令下,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咬断它;但只要我没有命令,她就会用尽一切技巧来取悦它。

这致命的诱惑,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再也无法忍耐。

我一把抓住她火红色的长发,将她从我的身前粗暴地拉开。她的嘴被迫离开我的肉棒,带出一声响亮的“啵!”,一条晶莹的、混合了我们两人津液的银丝,在我们之间暧昧地牵连着。

我将她翻过身,扔到床上,让她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宛如待宰祭品的姿势,趴跪在凌乱的床单上。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挺翘浑圆的臀部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起,那片刚刚被我内射过、此刻依然红肿泥泞的骚穴,就这样毫无遮拦地、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眼前,穴口还无意识地一张一翕,流淌着白浊与清液混合的淫靡液体。

我毫不犹豫地从后面压了上去,握住我那根沾满了她香津的、滚烫的巨物,对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次性地贯穿了她!

“噗嗤——!”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淫靡到极致的水声。

“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混杂着痛楚与惊骇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前扑倒,如果不是双手撑着,恐怕整张脸都要埋进床单里。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在她发出惊叫的同时,我的左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抓住了她尾巴的根部,五指发力,在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狠狠地、用力地揉捏起来!

“咿——呀啊啊啊!”

尾巴根部传来的、那股足以让她瞬间失禁的剧烈快感,让她发出了变调的悲鸣。

但这还不够。

我的嘴唇,则凑到了她另一只还未被彻底开发的狼耳边,我伸出舌尖,像一条贪婪的毒蛇,放肆地、深入地侵犯着她敏感的耳道,用牙齿轻轻啃噬着她柔软的耳廓。

三大“开关”——被肉棒狠狠贯穿操干的骚穴、被铁掌死死掌控揉捏的尾巴根、被舌头肆意侵犯玩弄的耳朵——在同一时间,被我彻底、残忍地打开了!

露帕的身体,瞬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的快感洪流所彻底吞没。

她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宕机了。

无数股强大到足以让任何生物瞬间崩溃的快感信号,从三个不同的地方,同时涌向她的神经中枢,相互碰撞、纠缠、叠加,最终形成了一场毁灭性的、无法处理的感官风暴。

“啊啊啊——!主……主人!漂……漂泊者!不……不行了!露……露帕要坏掉了!要被……被主人……操坏了……啊啊啊啊啊!”

她彻底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声音凄厉而绝望,混合着哭腔与极致的淫靡。她甚至无法分辨自己到底在喊谁,只是本能地、绝望地呼喊着我的名字和那个让她彻底臣服的称谓。

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那不是普通的高潮抽搐,而是一种类似癫痫发作般的、全身性的剧烈痉挛。她的脊背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悚的弧度,然后又重重地砸下。她的四肢疯狂地乱蹬,将身下的床单抓得、踢得一片狼藉。

她的骚穴,在极致的刺激下,疯狂地、神经质地绞紧,仿佛要将我的肉棒生生碾碎。那股绞杀般的快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当场射精。而与此同时,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淫水,像失控的喷泉,从她的穴心深处喷涌而出,将我们结合的地方冲刷得一片泥泞,甚至溅到了我的小腹和她雪白的臀瓣上。

“啪!啪!啪!啪!”

我没有丝毫停歇,腰部疯狂地耸动,每一次抽插,都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进她那早已失控的、不断喷水的骚穴深处。肉体撞击的脆响,淫水四溅的“噗嗤”声,以及她那凄厉绝望的、仿佛灵魂都被抽走的尖叫,在小小的卧室里,交织成一曲最疯狂、最堕落的毁灭交响乐。

在这样极致的、堪称酷刑的刺激下,她甚至没能撑过几下抽插。

“啊——————————!”

她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仿佛要将肺部所有空气都挤压出来的、绵长到不似人声的长吟。

那一瞬间,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然后,她浑身一软,像一滩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烂泥,彻底瘫倒在床上。

她的骚穴,在最后一次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后,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变得松弛而温热,任由我的肉棒在其中进出。

她高潮了。

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高潮。那是彻底的、生理与心理层面的……崩坏。

我低头看去,她已经彻底虚脱了过去。那双金色的兽瞳,此刻已经完全翻白,只剩下眼白的部分,瞳孔涣散,失去了所有焦距。她的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嘴角挂着晶莹的、混合了泪水的涎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的身体,只有还在被我操干的下半身在无意识地随着我的动作而晃动,上半身则彻底瘫软,一动不动。

她被我……玩坏了。

看到她这副彻底被我支配、被我玩弄到崩溃的淫荡模样,我再也无法抑制。

“小狗……都是主人的……”

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对着她那已经失去意识的、温热的骚穴,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

几十下疯狂的抽插后,我将积蓄了整整一个早晨的、滚烫的欲望,尽数、狠狠地、射入了她那瘫软的、不断流淌着淫水的子宫最深处。

我抽出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一股浓稠的、混合着她淫水和泪水的白浊液体,从她那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地、粘稠地流淌出来,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留下了永恒的、属于我的、臣服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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