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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第一部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卷二 墨衍尘涛摧邪阳 十一章《末日神殛-5、6》,1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5230 ℃

 字数:16264

  乐1 :怒海沧涛

  乐2 :三教先天

  听薛梦颖如此坚定的话语,晏饮霜不禁一时怔住,难道说,她是在担心自己自尽?

  「想想你想见的人吧!」薛梦颖咬紧牙关,艰难的忍受住身下传来的快感,道:「心中有所念想,才有活下去的勇气!」她经历过欲林祭一事,活的反而更加通透,心中早有以死全节之意,无奈被操魂所控,求死不能,如今见晏饮霜与自己同落魔窟,又要经历那般地狱景象,想到墨天痕对这师姐用情至深,若是她自尽于此,他也定会黯然神伤,薛梦颖以己度人,是以即便自己也在这邪窟中饱受凌辱摧残,仍是尽力出言安抚鼓励,乞求晏饮霜不会做出傻事。

  「念想……」清脆铃铛摇动中,晏饮霜喃喃道:「我们还配拥有念想吗?」

  薛梦颖微微一怔,神色亦是一黯,但转瞬便道:「我们可以不是他们的念想,但一定要有自己的念想,啊……」被撞的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的少女努力继续道:「如果没有念想,我们恐怕真的只能在此沉沦了……唔……」纵使意志坚定,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抗拒,连续的肉棒冲击,也让她不得不发出阵阵诱惑的媚吟,被顶级老淫棍调教开发过的初阴之体,也是敏感非常,十分容易获得性爱快感。

  「哈哈哈!」一旁的渎魇枭魔拍手兴奋道:「本太子不过想看部活春宫,不想还能看到一出姐妹情深的戏码,倒是不赖!」随后淫笑道:「既然你们姐妹情深,那就亲个嘴给本宫瞧瞧!」

  晏饮霜不禁向杜言孝投去了鄙夷与嫌恶的目光,却见薛梦颖已经缓缓的爬向自己。她被操魂所控,即便心中不愿,也是得令必行。晏饮霜见状,羞赧中又有些许惧怕,拼命摇头道:「薛师妹……梦颖……不可……不……唔……唔……」

  拒绝的话不曾说完,柔嫩的粉唇已贴上水润的芳唇,两片柔软香糯的唇瓣叠在一处,两条滑润香甜的嫩舌相互交缠起来,两名国色天香的女子的激情舌吻,惹的身后正在肏干她们的邪人更加兴奋,各自卯足了劲将自己硬挺到极限的硕大肉棒尽根塞入她们销魂诱人的极品名器之中竭力抽插着,一时间,巨大的落地银镜之前,充斥着唇舌交缠的「滋咂」吮吸之声、肉股撞击的「啪啪」肏干之声、肉棒进出秘洞的「噗叽」水声,乳夹铜铃摇晃的「叮铃」响声,令人头晕的嘈杂声响之中,还夹杂着众邪人们的疯狂淫笑与二女的缠绵闷哼,将整个场景推向了荒诞而混乱的最高峰!

  二女在身后邪人的肏干之下不断的接近,一边相互吮吻着对方的香甜柔唇,一边渐渐直起了身子,紧紧拥在了一起,两对娇弹丰盈的雪乳挤在了一处,乳头上夹着的铜铃紧挨着一起碰撞晃动出更为杂乱的声响,却在夹紧的疼痛中和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中带给她们异样的受虐快感!

  二女身后的两名邪人也不再仅仅满足于肏弄她们的鲜美嫩屄,而是将正在亲吻的二人分开,将她们的螓首各自架在对方肩头,随后晏饮霜身后的邪人一边享受着霜天六奏的绝美摩擦体验,一面亲吻着薛梦颖柔软娇嫩的樱唇,而薛梦颖身后的邪人则一边操弄着她清凉娇嫩的蜜屄,一边与绝色无双的儒门骄女展开咸湿的唇舌热吻!四具肉体就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淫乱交缠着,带给邪人们更多的兴奋与刺激,也给儒门双姝带去更多的屈辱与淫堕!

  不多时,被夹在中间疯狂奸淫的二女同时仰起螓首,酥胸朝天高挺,轻盈柔韧的腰腹与柔软平坦的蛮腰紧紧抵在一处,将两具痉挛抽搐的媚惑娇躯拱出圆润而曼妙的曲线,极致向后顶去的两座圆臀深深的将各自对应邪人的两根巨屌套入或烫或凉但都在激烈蠕动的蜜穴当中!而那两根也到达极限的硬挺邪屌也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在一连数十下凶狠而大力到近乎摧残的抽插之下,将各自的龟头马眼顶住了二女各自翕张的柔嫩宫口,随后激烈喷洒出滚烫而浓稠的肮脏邪精!

  「又……又被射进来了……好烫……」

  「又一次……这是多少次了……」

  无力的螓首又搭回了对方的肩头,晶莹的泪滴从二女的眼角无声的滑落,滴落在满是春宫图的地毯之上,只能见到一方浅色痕迹,然而就在不远处,四人两腿之间的所在,那地毯上可谓一片狼藉,爱液,精水,白浆,香的腥的臭的,洋洋洒洒,将那春宫图都润的色浅了,不再如之前那般声色犬马。

  约莫过了数十息,那两名邪人的灌精方才停止,他们皆是渎魇枭魔选出的身强力壮者,加之有邪阳加持,一次射出阳精的量甚至比先前奸淫二女的那一波人射的一轮还要多出不少,只一发,已让儒门双姝花宫胀满,小腹微隆,被肉棒撑的浑圆的蜜屄蛤口中更是不断抽搐着向外溢出淫精爱液的混合之物!

  「哈哈哈,这俩女的,不会给咱俩射怀孕吧?」薛梦颖的执链人心满意足的吻着晏饮霜的芳香柔唇,感受着肉棒周围的清凉嫩肉不断痉挛按摩着,更有一股奇力涌向自己,充盈四肢百骸,反而令他更为精神抖擞,而晏饮霜的执链人却一脸萎靡,眼圈都显了出来,只恋恋不舍的吻了吻薛梦颖的娇唇,便将半软的肉棒拔出晏饮霜汁水淋漓的销魂蜜窟,遗憾道:「不行了,爽过头了,一发就萎了,干不动了。」

  儒门双姝听闻「怀孕」一词,芳心娇躯皆是一颤,她们心中根本无法想到,若是在这魔窟之中被邪人们因奸致孕,将是一种何等恐怖而绝望的事情,但只是听到,便已生出莫大的绝望。这些邪人毫不节制,拼命的向她们的蜜穴中发射生命的精华,日后恐怕还要日日宣泄,只多不少,如此被灌溉之下,受孕的几率也是直线上升,甚至是必然之事!

  「我……我竟会怀上这群人的孩子吗……」

  「不……不要……我不要怀上孩子,尤其是被这群坏人……」

  随便一想,即便脑海中没有画面,只是本能的感觉,已让二女心惊肉跳,而邪人们却反而更为兴奋,道:「到时候怀上了,不知道爹是谁,那孩子该叫谁爹呢?」

  话头一开,邪人们便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一人道:「叫啥爹,咱们都是爹!」

  另一人道:「那不成,万一生的是女儿呢?」

  「怎么不成?女儿不配叫爹?」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她们这么漂亮,生出的女儿定然也是个美人,要是女儿都叫咱爹,那谁还下的去屌?」

  「淦你娘个死变态,竟然想到这一层?你是畜生么?女儿都要上?」

  「屁话,我的女儿当然不会上,但你们的女儿嘛……嘿嘿嘿……」

  听着邪人们热火朝天的讨论,晏饮霜与薛梦颖皆是心中惊惧,肝胆俱裂,光是自己因奸成孕已是无比可怕之事,想到如若生的是女儿,不但不晓得她父亲是谁,还要从出生开始就要经历她们所经历的地狱,那是断然不能忍受,薛梦颖率先承受不住,闭目高吼道:「你们不要再说了!!」

  一声过后,回音嗡然,却止住了变态的讨论,邪人们与晏饮霜怔怔的望向因为紧张与畏惧而粗喘不已的少女,片刻的沉寂之后,却是哄堂的大笑。

  「哈哈哈,她受不了了!」

  「这才哪到哪?」

  薛梦颖的执链人从她的阴凉蜜穴中将稍软的肉棒拔出,来到她的面前,一把捏住她的双颊,笑道:「我鬼狱存续百余年,你觉得,你们会是第一个被我们抓来享乐的女子么?」

  少女惊恐的摇了摇头,这些人所谈论的事情过于震撼,让她幼小的心灵根本无法承受。

  那邪人又道:「那你觉得,以前被我们抓来的女子,会是怎样的下场?」

  望着眼前邪人恶毒的笑容,薛梦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知道了答案,但那残酷的答案,令她浑身僵硬,根本做不出任何动作!

  「告诉你也无妨。」那些人一指他身后的同伴,道:「他们有的人,就是在这里出生的。」

  无怪乎这般变态,从小生长在这种邪窟恶地,与浊人同伍,这些人能有这些违背世俗人伦的想法就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他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做事世俗人伦,只知道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时,渎魇枭魔不耐烦的道:「少在那废话了,本太子还要看戏呢!能不能干?不能干我换人了!」

  薛梦颖的执链人不再啰嗦,吩咐其他人取来两柄木椅,对向巨镜而放,随后对晏饮霜的执链人道:「老样子,来吧!」

  晏饮霜的执链人却极度不爽且尴尬的指了指自己半软的下体,道:「提不起劲了,换人吧!」

  「啊?」薛梦颖的执链人惊讶道:「这才一发,你就萎了?不至于吧?平常不是『日御十女金枪不倒』的吗?」

  晏饮霜的执链人一摊手,无奈道:「我怎么知道,第一次见这种情况,估计是这小妮子把我榨干了吧。」

  一旁的渎魇枭魔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晏饮霜天生媚体,能吸人元阳,他自然知道,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敢多上几次,更遑论让自己手下?但想到薛梦颖的体质,脑中顿时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

  「你们两个,换一下!」渎魇枭魔忍住笑意,指挥道:「你去干那个小姑娘。」随后一指晏饮霜「这个骚的换你去干。」说着,还顺手分去一点邪阳魂力,让晏饮霜的执链人顿时重振雄风,然后道:「都插一遍,不然亏大了。」

  晏饮霜的执链人当然乐意,当即道:「谢太子赏赐魂力!」于是与薛梦颖的执链人交换了位置,一齐靠着椅背大马金刀的坐下,岔开双腿,将各自的肉棒朝天挺立,然后扯动二女颈项上的狗链将她们拽到自己身前,同时道:「爬过来,给老子舔!」

  「爬过来给老子清理干净!」

  伴随着铜铃摇动的脆响,二女如屈辱的母狗一般爬到了二人身前,攀上了他们长满腿毛的粗壮下肢,强忍着心中的耻辱与哀羞,忍受着肉棒上散发出的腥臭与淫糜,分别伸出粉嫩的香舌舔弄起来,不一会,那两根沾满了淫水爱液的粗黑肉棒便被二女的香津覆上了一层晶亮的外衣,前事办完,双邪便令二女道:「坐上来,自己动!」

  薛梦颖听话的起身,爬到晏饮霜执链人的身上,玉胯间还在流精的粉嫩蜜屄对准了那朝天耸立的粗硕大屌,正欲坐下,却被那人一掌推开,道:「面对镜子坐!」薛梦颖闻言,即不解,也根本无法反抗,只得照做,只是在自己的蜜穴含住朝天肉棒的龟头之后,抬头的那一瞬间,她明白了邪人安排她这样做的意义。

  还是那面巨镜。

  薛梦颖清楚的看见,白皙娇小的自己赤裸着全身,挺立的雪乳上被两颗乳夹铜铃闪烁着点点光泽,身后是一具比她大上两圈的雄壮躯体,身下则被捅入了半根粗硕黝黑的肉棒,这清晰的画面从正前方扑面而来,对视觉和心灵的冲击,比起方才从侧面才能看到自己被奸淫的样子更加直接,感官上带来的屈辱感与淫乱感也更加震撼!

  于此同时,镜子亦显现出另一边晏饮霜的境地。她并未被操魂所控,至今所有遭受的奸淫,也都是邪人们主动为之,此回要她配合的自己坐上那根肉屌,自然是百般不愿,倔强的想要逃开。只是呐精钢制成的项圈仍是牢牢拴住了她脖颈,亦是拴住了她的屈辱命运!

  命运的咽喉就被套牢且紧握他人之手,即便没有操魂,晏饮霜其实也没有太多反抗的余地,身后的邪人见她不肯就范,毫不怜惜,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满是脏污的鞋底踏住她白皙娇媚的完美侧颜,狠声道:「不过是个任人玩弄的骚货,不但被王子临那头猪拱过,还在温泉里伺候过那么多男人,怎么到了我这,反成贞洁烈女了?」

  一旁的渎魇枭魔笑嘻嘻的喊道:「你把她插服了干爽了,自然不就鸟你了!」

  晏饮霜被踩的动弹不得,俏脸都仿佛扁了一圈,气都喘不上来,更别谈说话了。身后的邪人昂起粗壮的黑屌,对准玉关雪丘,报复似的猛力一挺,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儒门骄女一声半痛苦半舒爽得惨嚎,两人的股胯已贴合的严丝合缝,直到邪人缓缓退开,才看见那根粗黑巨硕的肉棒早已深深杵在了晏饮霜的花径之中,将她的蜜屄蛤口撑出浑圆的形状!

  邪人一下一下怒肏着身下的美人,不忘言语上的欺凌羞辱:「你这骚货,小屄又紧又滑还会吸……天生就是磨人的料!哦……」舒爽得几声过后,又是侮辱般的叫骂:「这一环又一环套的,真够劲!你这小屄他娘的简直就是为了给男人肏而生的!爽!」

  邪人舒爽的代价,是晏饮霜承受着暴力的摧残和奸淫,以及身心上的不断羞辱,她的身体因为伤势而有无数疼痛之处,更被邪人们粗暴对待,留下了不少暗伤淤青,此刻又被踩着脑袋从后遭到报复般的狂插怒顶,整个人都几乎要散架了一般,别扭的姿势更是让她难以动弹,呼吸不畅!

  然而就在这般无礼而暴力的凌辱之下,本该恨极这般行径的晏饮霜,却莫名的感受到有快感在自己体内集结,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令人讶异的感觉。人开心,所以会笑,人悲伤,所以会哭,人会疼,所以会痛苦,然而,这种快感,就像是笑着哭,哭着笑一般,在苦难之中萌发,在痛苦之中高昂,它的产生与产生它的遭遇完全相悖,却也给人带去了巨大反差之下形成的巨大刺激!

  「啊……好舒服……为什么会这样……」螓首被人踩在脚下的晏饮霜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近乎虐待的奸淫凌辱之下,她依然能从蜜穴中,甚至从心中感受到那神奇到几乎诡异的快乐!那被践踏的屈辱,那被凌虐的痛苦,那被奸淫的灾厄,仿佛都成了供应性爱快感的养料,而她在不断抵抗之中发现,只要心绪稍稍放松,冒出一点点自暴自弃的想法,立马就能品尝到如饴糖般甘甜的快感,使得她在抵抗着屈辱,想要顽强坚持的同时,也同时要与那堕落即快乐的感觉进行斗争!

  只是这谈何容易。

  人的天性,都是会趋利避害的,逃离苦难、追逐快乐,任谁都无法改变,也不能改变。

  当原本的苦难可以变成快乐的源泉时,那这苦难,还算是苦难吗?

  而当苦难只需一点变化就能转变为无上的极乐感官之时,人还会拒绝堕落吗?

  至少晏饮霜现在还不清楚,即使她的心中已如一团乱麻。

  被作恶多端的邪人踩在脚下,被剥光了身子恣意供人玩乐淫辱,被困在这不见天日的山腹洞穴之中,有可能一生就在此蹉跎,甚至被不同的人灌下满腹的精液而因奸成孕,生下不知父亲为谁的野种,沦为这群邪人的泄欲与生育的工具,这其中任何一条说给寻常女子,恐怕她也承受不住,更遑论晏饮霜正与薛梦颖一道,正在或是即将承受所有?

  但一旦在心中稍稍接受一点这些令人闻之色变的事情,那卑贱的屈辱感与甘愿堕落的背德感瞬间便会化作甘甜诱人的美味,给她带来无穷的回馈,这般诡异又超出常理认知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如何不会让平日里高高在上,众星拱月般的儒门骄女感到迷茫困惑,甚至恐惧莫名!

  蜜洞中的狂暴抽插还未止歇,润滑而黏腻的水声唧啾不停,香甜透明的淫水在二人胯间的撞击中毫无节制的四下飞溅。邪人肮脏的脚底不曾挪开,晏饮霜的心情却如滚筒一样上下起伏,思绪更是搅作一团,不何方可往,如此诡异且纠结的境况,岂是她随便想想便能找到出路的?

  晏饮霜自是不会明白,自己天生媚体,自然敏感之余,越是被抽插侵犯,她就越会有快感,根本无法阻拦,而若她不懂得如何控制、驾驭这份快感,就定然会被这些无与伦比的感觉所冲垮、淹没、甚至吞噬,就此沉沦欲海,无法自拔!若是颜若榴在此,或能教导她一二,令她可以自行采补元阳,恢复功体,为脱出生天制造机会,然而先前为救千兰影,颜若榴早已拼尽全力,气空力尽,而且就算颜若榴在此,常年熏陶儒家思想的她,真的就能放下身段,以修炼媚功的方式找寻出路吗?

  快感的发生,让原来只有选择宁死不屈一条道路的晏饮霜,有了可以选择,却是非常致命的选项,要么,坚持到底,顽强抗争,始终守住最后一丝清明,要么,放下身段,接受快感,让自己被欲望所支配,配合邪人的淫虐,就此沉沦下去。

  而人一旦有了选择,就会产生动摇。

  动摇的后果,就是无法再坚持。

  螓首被踩在脚下的晏饮霜,此刻修长的双腿正支撑着她浑圆挺翘的雪股高高朝天撅起,光洁的玉背纤腰被挤成了如月牙般的优美弧度,娇嫩白皙的玉胯迎合邪人暴力狠烈的抽插,正是一副从未有过的卑贱姿态,这不但是对肉体的无情摧残,也是对她内心的疯狂折辱,可在那天生媚体所衍生的快感之下,这看似辣手摧花般的淫虐,反而有时会变成让她受用无比的快乐洪潮,席卷着她向沉沦的深渊中坠落而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这种被人踩在脚下……支配凌辱的感觉……」毒药似的快感趁着每一次的心防松动而见缝插针一般不断蔓延,加深着她对欲望的渴求,诱惑着她加紧堕落,蜜道之中,芬芳馥郁的甘甜香气不断涌出,那是霜天六奏在极度动情之下的玉芳香氛,连带而出的,是源源不断如甘泉般涌现的蜜汁爱液,润滑着玉环回旋与蓬芯玉门,让邪人抽插的更爽更顺,自然也更为暴力强悍!

  巨大到产生回响的「啪啪」声中,晏饮霜如母狗般雌伏的完美女体渐渐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搐,在邪人不间断的大力抽插之下,花径中的层层嫩肉开始有层次的收缩蠕动,紧裹按摩着不断大力入侵的粗黑肉屌同时,玉蕊灵涡中也喷发出了带着牡丹浓香的极品阴精,将二人紧密结合的羞耻部位打润成一片漫水泽国!

  就在晏饮霜高潮的同时,他身后的邪人也撤了脚,扯起她的狗链,同时揪住她散乱的青丝,将她雌伏的娇躯高高拉起,绝美无双的俏脸对着面前的巨镜,在她耳边淫笑低语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母狗!」

  饱受压迫的儒门骄女正在绝顶高潮的舒爽阶段,并不想去理会他,却不由自主的被镜中的景象吸引了注意。那是一副即熟悉却又陌生的绝美的面庞,如同平日一样肌肤细腻胜雪,瑶鼻直挺高翘,樱唇水润光泽,然而一个突兀的脏黑鞋印却给这张完美俏脸覆盖上了一个丑陋的印记,仿佛将一件流芳千古的绝美瓷器打碎了一半,更添一种破碎的凄美。那平日里原本神采奕奕的杏眸,此刻却变成了满是春水的媚眼,盛满了几乎破壁而出的欲望,原本顺滑飘逸的整齐青丝,此刻也因沾满了汗水而一束束的散乱开来,胡乱的排铺在肩上胸前,而颈上的项圈与狗链,胸上的乳夹与铃铛,以及身后身形魁梧,不断耸动雄腰的壮汉,无一不在告知着她,镜中的绝世美人正遭受到了怎样的残虐淫辱!

  「这是……我……?」如丝一般的媚眼缓缓瞪圆,带着莫名的惊恐与绝望,镜中那熟悉的自己,却变的已不再是自己,或许,用他们用的「母狗」二字,反而更为贴切!

  有着邪阳魂力加持,晏饮霜身后的邪人险险守住精关,暗道:「好险!」看着身下的美人被镜中的自己所震住,不由觉得好笑,随即俯身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在怀中,而后坐回身后的椅上。晏饮霜的雪白娇躯就仿佛一根被插了黑棒的牛奶冰棍,被人从地上拿到腿上,随后便是新一轮的肉棒顶肏!

  不同于薛梦颖正自己扭动着腰肢,晏饮霜的完美胴体正在被邪人缓缓托起,那根深埋她女体之中的粗黑肉屌也随着玉关雪丘的不断上升而露出沾满滑腻淫水的黝黑真容,并发出黏腻的丝拉之声,待到那耸立的肉屌几乎完全显露真容,只留下半颗紫红的龟头嵌在蓬芯玉门当中时,邪人猛的抽走了托举她娇躯的双手,使得她因为自身重量而急速下降,蜜穴更以极大的力度与极快的速度吞下了那根朝天硬挺的肉屌,当娇躯完全落定的一瞬,乳夹上的铜铃一阵震动摇曳,与跌落的铁链一道,发出叮铃脆响,巨大的冲击力全数顶在了玉蕊灵涡之上,将晏饮霜冲的螓首高昂,失声叫出!

  「啊!!」这一下,顶的她浑身酸麻,蜜穴中更是抽搐不已!亦让她未曾止歇的高潮再度翻涌!

  不断痉挛的平坦小腹,不断抖动的赤裸娇躯,伴随着铜铃声响,邪虐的奸淫还在继续。二女在镜前并排而坐,坐在两名邪人的粗大肉棒之上,相距不过三步之遥,在上下翻飞的铜铃脆响之中,甚至能听到彼此淫穴蜜汁被肉棒抽插摩擦的黏腻水声,更能看清彼此的娇嫩蜜屄中,各有一根粗壮硕大的肉棒正在其中进出不停,顶肏连连!

  借着镜中反射,渎魇枭魔欣赏着这既是凄美,又是绝美的淫乱风景,并排的二女就如同为了满足他的变态欲望而请来的戏子,表演着他最喜爱的淫糜节目,而两名邪人亦是不想沦为配角(虽然他们就是),像是比赛,又像是在暗中较劲一般各自尽力耸挺着昂扬的肉屌,让那粗黑的肉棍不断消失在二女湿滑的淫穴之中,也让那淫糜的抽插之声与二女的媚吟浪喘此起彼伏!

  终于,这淫糜的奸淫表演来到了最终、最高潮的阶段,那就是集体的狂乱绝顶!只见晏饮霜与薛梦颖不断颤动着她们平坦纤细的小腹,美背紧绷,后弯成弓,螓首仰天靠在了身后邪人的胸膛之上,饱满挺立的胸乳之上,因为绝顶高潮而更加坚硬勃起的乳头被乳夹夹的生疼,却给她们二人带去了更为可怖的凌虐快感!而她们身后的两名邪人,也各自紧绷着壮硕的身躯,粗黑硕大的肉棒只留下卵蛋还在她们的蜜穴之外不断收缩泵动着,闷哼着将卵袋中存放的所有邪精一股脑的全数倾泻在了她们的女体的最深处(子宫口)!

  「又……又被射进来了……还要多少次……」薛梦颖心中仍是苦不堪言,不断被侵犯内射,灌满小穴,还只能任人摆布,纵然她抱定求生信念,却也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而晏饮霜的眼神却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迷离。

  「好……好舒服……他射的我……好舒服……」媚意横流的眼眸中,春意已浓的难以化开,小腹与蜜穴的不断痉挛中,芬芳馥郁的阴精爱液竟是「噗噗」如喷泉一般向外激涌,在无尽的快感与高潮之中,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悄然生成!

  「就这样下去……好像……也挺不错的……」

    * * * * * * * * * * * * * * * * * * * * * * *2-11-5

  (乐1 )地葬沉渊之中,正邪之争已近白热,籁天声、宇文正等人迎战十恶鬼凶,道律儒法缕缕大破其身,但面对其无穷无尽之备体,仍是力有未逮,更凶险者,这群邪人总将备体隐在暗处意想不到之所在,借体重生之际,往往都从几人死角处发起突袭,是以众人每次败其前身,都无法往别处支援,只能靠背结阵,以防偷袭,而一旦稍有松懈或是欲往他处支援,便会遭到众邪的埋伏一击!

  又是一剑贯穿手持双刀的「幽刑」与操控碧蓝鬼火作战的「阎魄」,籁天声一抚额上汗珠,对身旁的奕真道:「师叔,这般下去不是办法。」

  平欲天望向宽广山腹中四散的战局,亦是面色深沉,道:「师兄弟们与四佛座所交手之敌与我等全然不同,我们无法以诛敌为先,应是扫荡其四周环境,不让我们的敌手有暇干扰他们。」随后叹道:「若非此地消耗剧烈,又需久战,不然以你大雅无曲笼罩战局,定是最优选择。」

  提到大雅无曲,籁天声仔细观察起地葬沉渊,却见其穹顶之上,有着无数细微却又不同于日光的精芒闪烁,忙警惕道:「穹顶之上,似有陷阱机关埋伏。」

  奕真抬头望去,隐隐察觉一股锋冽之感,却目不见物,不由也警惕起来:「怪哉,你所言之物,我虽不能见之,却能在其冷厉之下感受一丝正气,这是为何?」

  正当二人思索之际,却忽闻身侧地下有沙沙异响,须臾间,无数;蓝色鬼火从地底窜出,延烧二人身周,围城一道冷冽骇人的火圈!于此同时,地葬沉渊中鬼啸阵阵,凄音魅响,无数可怖幽魂飘荡奕真、籁天声身旁,尖齿利爪泛泛光寒,伺机索命!

  籁天声急拨清音,道律音障护住二人周身,使得邪火、鬼魅难以侵袭,奕真同时出手,一剑注地,清圣剑气直透大地!顿时,二人身周土地腾动,不多时,一道身披蓝火的诡异身影破土而出,正是先前消灭的十恶鬼凶之一——「阎魄」!

  就在阎魄现身同时,二人头顶之上,重重幽鬼之中,忽然钻出一人,两条手臂生满满锋利短刃,宛如两支插满匕首的枯枝,向二人直冲而来,却是另一面先前被灭的十恶鬼凶——「幽刑」!

  「没完没了!」籁天声与这群人缠斗多时,已然知晓他们能为,虽不配称为对手,但确实能造成威胁,稍有不慎,便会受其所制。眼见几人攻势再临,即便他长年清修,也不禁肝火丛生,只听道琴铿然一响,籁天声身周音障陡然涨开,道音呼啸之间,已然扫平围身邪火,同时清音琴中,弦剑凌空飞射,一剑直穿穹顶,钉入山壁之中,铿然嗡鸣,所过之处,万鬼皆休!那幽刑来势汹汹,落地之时,已是身首异处,生机不存,徒留两条满是刀锋的可怖臂膀,在坚岩硬地之上划出失败的脆响!

  「可恶!战至此时,你已诛我备体二十有余,竟还有此余力!」一旁躲过一劫的阎魄咬牙恨恨道:「我就不信,你们还能撑持几时!」

  就在阎魄说话间,原本被穿天弦剑崩散的万鬼竟又在半空悄然浮现,集合成一道似虚似幻的飘然鬼影,从背后向二人冲击而来!然而行至半路,却见平欲天奕真倏然转身,道剑凌空而下,光闪一瞬,飘魂一分为而,内中一人向后飞出,落地之时,已变回一具尸体,正是操控那群幽魂的主人,十恶鬼凶之「鬼妖」!

  籁天声头也不回,冷然道:「你们实是不堪为敌,即便诛杀百次也是轻松,但真正的战场,并不在此处。」说话间,已是望向了鬼狱的最深处,那咒世邪阳所在的方向。

  「百次?在我鬼狱之中,你们也敢如此夸口?!」被轻视的阎魄怒道:「若有本事,你们也不会被我们三人困在此处,进退不得!」

  籁天声平静道:「你们确实难缠,吾也确实在找寻破解之法。」

  阎魄忽然笑道:「我劝你们还是别白费力气,鬼阳之前,唯邪神无敌,此战你们注定徒劳无功,全军覆灭!」

  籁天声却摇了摇头,道:「此话吾已听腻,吾更愿相信,邪阳之前的二人,正在带领我们走向胜利。」

  阎魄叫嚣道:「多说无益!你们连我等联手都不得不防,连这地葬沉渊都无法走出,还有脸在那夸夸其谈吗?」

  却见籁天声嘴角微微上扬,道:「是吗?那吾倒有一法,不知能否一劳永逸的清理你们这些烦人鬼祟!」

  奕真小声问道:「你有何法?真要用大雅无曲吗?此地虽是洞中,有回音加成,但地势开阔,恐怕消耗亦会较之往常更巨。」

  籁天声微笑道:「师叔放心,自有前辈为吾引航!」话音甫落,却见方才穿天弦剑早已倒悬半空,剑气自发,平射四面八方!

  阎魄疑道:「你搞什么玄机!」就连奕真也不解道:「小声,你要作甚!」

  籁天声却不答话,一手指捏剑诀,一手拨动清音七弦,下一刻,只听地葬沉渊的穹顶之上铿然锋鸣,似有万千兵刃齐动,强大威压,不由吸引在场众人齐齐抬头望去,只见弦剑剑气摆荡,仿佛拨弦之指,引动周边无形锋锐,似有漫天利剑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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