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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难,女侠殇,1

小说: 2025-09-09 19:53 5hhhhh 7630 ℃

意识的洪流将你抛入一具陌生的躯壳。前一刻的记忆尚停留在现代都市的霓虹与车流,下一瞬,刺骨的寒风与浓郁的血腥铁锈味便灌满了你的五感。你,一个现代男性的灵魂,如今被禁锢在这具十六岁少女侠客体内。

你站在襄阳城南门一座简陋的营帐前,奉师门之命前来支援这座风雨飘摇的边陲重镇。你身着一套洗得发白的青色武功裙,裙摆随着寒风烈烈翻飞。这世界的常识如同烙印般刻入你的认知:女子不得穿着任何亵衣亵裤,裙下空空如也。每一次风起,那股凉意便毫无阻碍地顺着你光洁的大腿根部窜上去,直抵私密的核心地带,带来一阵令你灵魂深处感到屈辱和不适的战栗。你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但这根本无济于事。

周围尽是些刚从城墙上换防下来的兵卒,他们满身血污,浑身散发着汗臭与廉价烈酒的味道。他们的目光在你身上肆无忌惮地逡巡,那不是对侠女的敬仰,而是如同屠夫打量牲口般,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轻蔑。一道道视线灼烧着你的肌肤,尤其在你那因长期练功而发育得格外饱满挺翘的胸部,以及被裙装勾勒出的窈窕腰臀曲线上来回扫荡。

“嘿,又来了个送死的漂亮娘们。”一个满脸横肉的刀疤脸士兵对同伴挤眉弄眼,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你听见。

“逍遥派的?听说她们的功夫都在床上。这小脸蛋,这身段,啧啧,死在战场上可就糟蹋了,不如先让哥几个乐呵乐呵。”

淫邪的笑声在你周围响起,你紧咬着嘴唇,前世作为男性的尊严让你怒火中烧,几乎要拔剑相向。但这具身体的本能,以及这个世界根深蒂固的规则,却让你只能低下头,将身体往阴影里缩了缩,双手攥住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清楚,在这里,女性的愤怒只会引来更残酷的羞辱。

你掀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去,一股更浓烈的汗味和铁锈味扑面而来。帐内主位上,一个身材魁梧的独眼将官正光着膀子,用一块脏兮兮的布擦拭着他的环首刀。他便是此处的守备都头,张豹。他抬起那只独眼,浑浊的眼珠在你身上粗鲁地上下打量,最终停留在你微微起伏的胸口。

“逍遥派弟子,前来报到。”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但内心深处的屈辱感让你身体微微发抖。

张豹“哼”了一声,将大刀重重插在案几上,发出的巨响让你心头一颤。他站起身,一步步向你走来,高大的身躯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他走到你面前,伸出那只满是老茧和伤疤的大手,竟直接捏住了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与他对视。

“又一个来送死的花瓶。长得倒是不错,比军妓营里那些货色强多了。”他的声音沙哑而粗俗,“会使剑?别到时候金人一冲,吓得尿了裤子,把剑掉在地上。你这样的女娃,上了战场就是金人最好的靶子。他们最喜欢砍下你们这种漂亮娘们的脑袋,或是扒光了绑在阵前。”

他的拇指在你细腻的下颌皮肤上粗暴地摩挲着,目光充满了淫邪的揣度。你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一股陌生的燥热感不受控制地从你的小腹深处升起,那是这具身体天生的雌穴在外界的刺激下,本能地开始分泌出黏滑的液体。这让你愈发感到恐慌与恶心,既是对眼前男人的,也是对这具不属于你的身体的。

张豹似乎很满意你的恐惧,松开手,回到案几后坐下,随手拿起一枚令箭,轻蔑地扔到你脚下。

“城西的防线昨夜被金狗的先锋冲了个缺口,现在人手不足。”他指了指地图上一个血红色的标记,“你,去那儿。别指望有人会保护你,你就是去填人命的。能多挡金狗一刀,就算你没白来。记住,要是守不住,你也不用回来了。要是死了,尸体能被袍泽兄弟们捡回来,也算你的造化。”

他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尸体被自己人捡回来,下场便是成为某些人私下泄欲的收藏品。你低头看着脚下的令箭,又看了看地图上那个几乎等同于死亡宣告的位置,冰冷的绝望浸透了你的四肢百骸。

城西防线是一道用人命与残破木盾堆砌的脆弱堤坝。血与泥混合的气息无孔不入,脚下的土地被反复浸染,呈现出一种暗沉的褐色。你手持那枚冰冷的令箭,踏上了这片注定要被鲜血浇灌的土地。

你一眼就看到了她们。在那些衣甲破烂、神情麻木的兵卒之中,她们的存在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和谐。两名与你年岁相仿的女侠客,正靠着一堵断墙休息。一人身穿白衣,怀抱一柄古鞘长剑,神情清冷如雪,正是华山派的冷月;另一人着红衫,手边放着一杆银枪,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是来自点苍派的秦霜。她们的衣衫同样单薄,同样在寒风中勾勒出少女发育成熟的曼妙曲线,裙摆下同样是空无一物、光洁修长的大腿。她们都在专注地擦拭着自己的兵刃,仿佛那是隔绝这个肮脏世界的唯一屏障。

你走上前去,三人之间没有多余的寒暄,只是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逍遥派弟子。”你报上名号,声音清冷。

“华山,冷月。”白衣女子惜字如金。

“点苍,秦霜。”红衣女侠微微颔首,目光锐利如枪尖。

简单的通报过后,便是沉默。但在这沉默之中,一种奇特的共鸣在你们之间流淌。你们都是被投入这血肉磨坊的女侠,是军营男人们眼中行走的春色与待宰的羔羊。你们都坚信自己的武功能让自己活下来,下一个倒下的,绝不会是自己。

不远处,一群刚轮换下来的士兵正围着火堆赌钱,他们的目光如黏腻的苍蝇般,毫不掩饰地在你们三人玲珑起伏的胴体上反复舔舐。

“操,又送来个水灵的婆娘!看这腰,这屁股,比昨天操的那只货色带劲多了!”一个独眼龙士兵粗俗地嚷道,引来一阵哄笑。

“中间那个穿青衣服的没见过,脸蛋最嫩。你看她那对奶子,隔着衣服都这么鼓,也不知道被多少师兄们操过了,才养得这么大。”

另一个士兵的视线赤裸裸地钉在你的胸前,仿佛要将你的衣衫烧出两个洞。

这些污言秽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你的自尊上,让你脸颊发烫。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你恨不得将这些人的舌头割下来。然而,一股更加诡秘、更加深沉的感受,却从这具少女身体的本能深处涌了上来。那是一种被觊觎、被当作纯粹的雌性肉体来估价时所产生的、混合着恐惧的隐秘刺激。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这让你的腰肢显得更细,胸前的曲线也因此而愈发高耸挺拔。你意识到,在潜意识里,你和她们一样,竟为自己这女侠身份与女性命运,感到一丝扭曲的、被需要的兴奋。

你看到,一旁的秦霜紧咬着下唇,脸颊上泛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晕;而一向清冷的冷月,耳根处也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她擦拭剑身的手,动作一丝不乱,但指尖却微微发颤。你们谁都没有出声反驳,只是挺直了腰背,仿佛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向那些粗鄙的男人展示着自己作为优质“战利品”的骄傲。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而身体最深处那雌穴所在,却在这羞辱的浇灌下,更加湿润了。

“呜——呜——呜——”

低沉而悠长的号角声毫无征兆地撕裂了凝滞的空气,仿佛从地狱深处吹响的丧钟。那是金军进攻的信号。前一刻还在赌钱嬉笑的宋兵们瞬间变了脸色,咒骂着抓起身边的兵器,眼中透出嗜血与惊恐混杂的癫狂。大地震动起来,远方的地平线上,黑压压的浪潮正向着这道脆弱的防线席卷而来。

你几乎是本能地握紧了手中那柄古朴的长剑,冰冷的触感让你的神智稍稍清明。身旁的冷月和秦霜也已站起,三人成品字形,背靠着残破的墙垣,成为了这道防线上一个突兀而艳丽的杀阵。金人的吼叫声越来越近,你甚至能看清他们因长期骑马而略显罗圈的双腿,以及脸上狰狞的刀疤和被冻得发紫的嘴唇。他们手中的弯刀在阴沉的天色下反射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杀!”

最前排的金兵如野兽般撞上了宋军简陋的盾阵,木屑与鲜血齐飞。一个金兵突破了防守,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第一时间就锁定了你,那目光中的贪婪和淫欲,比他手中的弯刀更加锋利。他怪叫一声,舍弃了面前的宋兵,直扑你的面门,那张腥臭的大嘴里喷出的热气几乎扑到了你的脸上。

前世作为男性的灵魂在恐惧,但这具女侠身体的战斗本能却接管了一切。你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踏出一步,身形如柳絮般向左侧一飘,堪堪避过那势大力沉的一刀。逍遥派的轻功让你在混乱的战场上,如同穿花蝴蝶般灵动。就在与那金兵错身而过的刹那,你手腕一翻,剑锋划出一道优美而致命的弧线。

“嗤啦——”

利刃切开皮肉的声音清晰可闻。那金兵脸上的淫笑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脖颈上绽开一道血线。温热的血液喷涌而出,溅了你一身,也溅在了你素雅的青色裙摆上,宛如雪地里盛开的红梅。他的身体晃了晃,重重地倒了下去,死不瞑目的眼中还残留着对你这具美丽胴体的无尽欲望。

然而,你还来不及喘息,为了躲避刚才那一刀,你的动作幅度过大,原本就单薄的裙衫下摆被猛地向上掀起。刺骨的寒风瞬间灌入,毫无遮拦地吹拂过你光洁的、因紧张而绷紧的大腿内侧,直达那最私密的、温热的所在。那一瞬间,裙下的风景暴露在周遭无数双眼睛之下——不仅有敌人的,也有友军的,你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羞耻。

也就在这极致的羞耻与生死一线的刺激下,你的雌穴仿佛被彻底唤醒。一股滚烫的、无法抑制的粘稠淫液猛地从穴口汹涌而出,瞬间就将你的大腿根部濡湿了一片。这股突如其来的湿滑与温热让你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你狼狈地用剑撑住地面,飞快地压下裙摆,脸颊烧得如同火炭。你看到不远处一个宋兵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你的下身,那眼神比金兵的刀还要让你感到被侵犯。而更让你恐惧的是,在这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中,你的身体竟然产生了一丝细微的、不可告人的战栗。

腥风血雨扑面而来,你强忍着双腿间那阵阵失控的痉挛与粘腻的湿滑感,选择了退却。你踉跄着向后退去,与同样脸色煞白的冷月、秦霜紧紧靠在一起。看到你们三名绝色女侠聚集在一起,瑟瑟发抖又强作镇定的模样,周围的金兵眼中爆发出更加野蛮的光芒。他们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杀戮,而是将你们视作了这场血腥盛宴中最顶级的佳肴。

性格最为刚烈的秦霜首当其冲。一名高大如熊罴的金兵将领注意到了她,他狞笑着,丢弃了手中卷刃的弯刀,从背后抽出一柄沉重的狼牙棒。他无视了试图阻拦他的宋兵,大步流星地冲向你们。秦霜娇叱一声,挺起手中银枪迎了上去,枪尖在昏暗天色下抖出一团凄美的银光。然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技巧显得如此苍白。

“铛!”一声巨响,狼牙棒带着万钧之力砸在了枪杆上。秦霜只觉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传来,银枪瞬间脱手飞出,她的虎口被震裂,鲜血淋漓。那金兵将领并未停歇,第二击接踵而至,并非砸向她的头颅,而是带着无比下流的意图,直冲她高耸的右边胸部而去。

“噗嗤!”

狼牙棒上狰狞的铁刺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她红色的衣衫和里面的肌肤,深深地嵌入了她那饱满柔软的右边乳房。整个乳房被砸得凹陷下去,血肉模糊,暗红的血液混合着白色的脂肪组织与被捣烂的乳腺组织,从创口喷涌而出。剧痛让秦霜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她的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双眼暴突。她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丰满胸膛,此刻却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金兵将领残忍地笑着,猛地抽出狼牙棒。濒死的秦霜软软地跪倒在地,但那将领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像展示战利品一样面向自己的同伴们。失去支撑的红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了她被彻底毁掉的右胸,以及完好无损、却因极度恐惧和神经刺激而坚挺如石的左边乳头。生命的快速流逝与死亡的终极恐惧,让她的身体产生了最后的生理反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裙下流出,是尿道括约肌在神经系统崩溃时彻底松弛导致的失禁,透明的尿液浸湿了她红色的裙子,顺着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与此同时,她完好的左边乳头顶端,也因催乳素的反射性分泌,渗出了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混杂着飞溅的血点,构成一幅淫靡而凄惨的画面。

“哈哈哈!看,这南朝的小娘们,打一下就流水了,还会产奶!”金兵将领的狂笑声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秦霜的意识在迅速消散,她最后看到的,是另一名金兵伸出沾满血污的手,粗暴地揉捏着她完好的左边乳房,并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

眼见同伴遭受如此惨状,一向清冷的冷月双目赤红。她发出一声悲愤的尖啸,人剑合一,化作一道白色的闪电,直刺那名金兵将领的咽喉。她的剑法凌厉而优美,充满了玉石俱焚的决绝。然而,她快,有人比她更快。斜刺里,一把巨大的、专门用来斩马的厚背大刀横扫而来。冷月在半空中强行扭转身形,避开了被腰斩的高度,但那柄大刀的刀锋还是精准地扫过了她那白皙纤细的脖颈。

没有丝毫阻碍,只有一声极其沉闷的“噗”声。冷月那颗美丽绝伦的头颅,带着一脸错愕与不甘的表情,冲天而起。在空中翻滚了一圈后,落入一个金兵怀中。而她那无头的胴体,因为惯性,还向前冲出两步,才轰然跪倒。一股血柱从她光滑的颈部切面喷涌而出,颈动脉的强大压力将鲜血洒出数米之远,染红了她身前的土地和她雪白的衣裙。

这具失去了大脑控制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神经性痉挛。双腿不受控制地蹬踢着,修长匀称的小腿绷出优美的线条,一双精致的玉足在沾满血泥的地面上无意识地蜷缩、伸展。她丰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随即,与秦霜如出一辙的生理现象发生了。一股尿液从她裙下渗出,很快浸透了白色的布料,留下淡黄色的羞耻印记。她那对坚挺的乳头也开始泌出乳白色的汁液,顺着因痉挛而起伏的胸膛滑下。

一个金兵兴奋地冲上前,将这具还在微微抽搐的无头女体扶起,从背后抱住。他撕开她胸前的衣衫,露出了那对正在泌乳的、雪白饱满的乳房,对着同伴们炫耀。另一人则半跪在地,强行分开了她因痉挛而并拢的双腿,将她的裙子撩到腰间,露出了她那因失禁而湿漉漉的阴部,以及被尿液沾湿的、光洁的大腿根。几乎是瞬间发生的事让你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一个被当作战利品凌辱,一个化为无头的玩物。

理性与尊严的堤坝在秦霜被开膛破肚、冷月身首异处的瞬间彻底崩塌。你今生身为少女的肉体在战栗。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压倒了同伴惨死的悲愤,压倒了被围观的羞耻。你猛地转过身,将空门大开的后背暴露给了这片人间地狱,不顾一切地催动逍遥派的轻功,向着城墙的方向,向着那看似安全的所在逃去。

然而,你才刚刚提气,踏出两步,耳边便传来一声刺耳的破风声。紧接着,一股尖锐的、撕裂一切的冲击力道从你左胸口传来。你低下臻首,难以置信地看着一支羽箭的箭头在你高耸的左边乳房上剧烈颤动,箭簇已然穿透了你的胴体,从胸前贯穿而出。剧痛只是一瞬,随即被一种迅速蔓延的冰冷麻木所取代。肺部被利器贯穿,你张开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唇瓣边涌出。力量如同退潮般从体内消失,你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软软地瘫在了那片混杂着血与泥的肮脏土地上。

一只沾满血污的军靴狠狠地踢在了你的背上,随即,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你纤细的脚踝。你被轻而易举地倒提了起来,像一条濒死的鱼。这个屈辱的姿势让你身上那件青色的武功裙整个翻了下去,将你从腰部到大腿根的风景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你的长发垂落,沾满了地上的血污,整个世界在你眼中颠倒过来。

那个将你提起的金兵发出了一阵下流的狂笑,他把你凑到眼前,另一只空着的手开始在你这具濒死的胴体上肆意游走。“操你妈的骚货,还想跑?看看你这水嫩的小贱逼,裙子下面什么都不穿,早就等着被男人肏了吧?”他一边用最污秽的语言谩骂,一边伸出手,粗暴地揉捏着你右边那只完好无损的奶子。隔着薄薄的衣衫,他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用指头狠狠地捻着你的乳头,欣赏着它在你死前的痉挛中变得坚硬如石的模样。

你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神经性抽搐。修长的美腿不受控制地蹬动,绷紧的小腿肚划出优美的弧线,一双赤裸的玉足在空中无意识地蜷曲、绷直。藕臂徒劳地挥舞,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一片虚无。箭矢穿胸的创口让你每一次抽搐都会带出更多的血沫,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但那金兵的动作却无比清晰地烙印在你的感知中。他的手离开了你的奶子,顺着你平坦的小腹向上,探入了你那因倒悬而彻底敞开的女阴。

“哟,还真是个处女,这小穴嫩得能掐出水来!”他粗大的手指在你那两片肉瓣间搅动,轻易就摸到了你那片完整的处女膜。那层薄薄的、象征着贞洁的组织,在他肮脏的指尖下微微颤抖。这终极的侵犯,混合着死亡的恐惧,彻底摧毁了你最后的生理防线。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膀胱括约肌的彻底松弛,让你控制不住地失禁了,温热的尿液顺着你的身体倒流而下,浸湿了你的小腹和衣衫。与此同时,你那对被玩弄的奶子也泌出了乳白色的汁液,与胸口的鲜血混在一起,缓缓滴落。

在意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你看到了秦霜那被破坏的尸体,看到了冷月那无头的胴体,现在……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你们三个在江湖上薄有侠名、身怀绝技的绝色少女,终究逃不过成为战利品的宿命。你们会被扒光衣服,像牲口一样被堆叠在一起,在死后承受那些胜利者最狂野的奸淫……这,或许就是你们这种“优质婊子”最合适的归宿,死在一起,成为这堆诱人尸山上最顶尖的点缀。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你身体的最后一次剧烈抽搐停止了。臻首无力地垂下,眼中最后的光彩彻底熄灭。金兵嫌恶地“呸”了一声,像是扔掉一个玩腻的玩具般,将你的尸体随意抛在地上。你的胴体摔在秦霜残破的尸身旁,修长的美腿以一个不自然的姿势大张着,裙摆下的女阴和那片被尿液濡湿的泥泞,毫无保留地向这个残酷的世界展示着最后的狼藉。

独轮木车的车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每一次转动都像一声濒死的呻吟。车轮碾过泥泞的战场,将混有血水的烂泥压出深深的辙痕。车上,堆叠着此战中被俘获的最上等的战利品——十几具尚带着余温的、曾经风华绝代的女侠尸体。你们的躯体被剥得精光,白花花的肉体在阴沉天色下反射着一种诡异的、瓷器般的光泽,彼此毫无间隙地挤压、交叠,构成了一座移动的、香艳而凄惨的尸山。

那具曾属于你的胴体被压在尸堆的中层。青色的武功裙早已被撕得粉碎,仅有几缕破布挂在腰间,象征性地遮掩着已经彻底暴露的私处。那支夺命的羽箭还插在左胸,箭羽被旁边一具尸体的丰满肉臀蹭得微微晃动。你的臻首歪向一侧,半张的唇瓣边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脸颊却紧紧贴着另一具女尸冰冷而浑圆的屁股。双腿被压在下方,一只精致的玉足从尸体的缝隙中伸出,足弓优美,脚趾却因死前的痉挛而微微蜷缩着,沾上了一丝别的女尸流下的、混合着尿液的粘滑淫水。

在你身旁,是点苍派秦霜那具残破的尸身。她被撕裂的右胸是一个恐怖的血洞,里面的肋骨与内脏组织清晰可见,然而她完好的左边乳房却被另一具尸体的腿压得变了形,乳头坚挺,顶端那点乳白色的奶渍已经半干。她的下体赤裸着,被一双修长的大腿夹住,腿的主人正是华山派的冷月——那具被斩首的无头女尸。冷月平滑的颈部断口紧贴着秦霜的后背,仿佛一个诡异的拥抱。她的双腿大张着,失去头颅的胴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顺从,任由另一具陌生的女尸压在身上,白皙的大腿根部还能看到失禁时留下的淡黄色水痕。昔日江湖上闻名的三位女侠,如今只是这堆死肉中最容易辨认的三块而已。

这堆温香软玉之中,还有更多曾名动一方的绝色。一具胴体尤其引人注目,她的肌肤白皙如江南的雪,即使死后也透着一股清冷高洁的气质。这是人称“洛神剑”的苏沐晴,一位以剑法空灵、容貌绝艳著称的江南侠女。传闻她性情孤高,从不让任何男子近身。此刻,她那曾令无数江湖才俊倾倒的绝美容颜上,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血珠,一道细长的血痕横贯她白皙的脖颈——那是她为免受辱,在被围困的最后时刻,用自己的佩剑自刎留下的。可这贞烈的行为并没能为她换来死后的安宁。她的尸身同样被剥光,像一件稀世珍品般被放置在尸堆顶端。或许因为她是处女,她的阴阜显得格外饱满干净,两片肉瓣紧紧闭合,与周围那些或被奸淫过、或因失禁而污秽不堪的女体形成了鲜明对比,反而更激起人蹂躏的欲望。

与苏沐晴的清冷不同,另一具女尸则充满了野性的、破败的艳色。她是“赤练仙子”萧红玉,以一手出神入化的软鞭和火辣风流的性情闻名。她的尸体上遍布着青紫的瘀伤和细密的鞭痕,四肢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被人活活打断了手脚。她的双腿被分得极开,暴露出被反复蹂躏过的阴部,穴口红肿外翻,粘稠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着血丝,从早已麻木的肉瓣间缓缓流出,滴落在下方一具女尸的脸上。她死前显然遭受了非人的轮奸,但她那张冶艳的脸上,表情却永远凝固在了极度痛苦与混杂着一丝解脱的瞬间。

如果还活着,被如此众多的绝色胴体包围,感受着她们肌肤的滑腻与弹性,嗅着那混杂着体香、汗水、鲜血与淫靡液体的复杂气息,或许会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可惜,如今你也只是这堆冰冷死肉的一员,和姐妹们一样,是等待被使用的物品。生前的身份、武功、贞洁与艳名,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赤裸的、可供玩弄的雌性特征。

押送独轮车的几个金兵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他们一边推着车,一边用粗俗的女真话语评头论足。

“这个奶子大,归我了!老子最喜欢一边肏一边捏奶子!”一个金兵用长矛的尖端戳了戳萧红玉那丰满的胸部,引来一阵哄笑。

“那个自杀的处女才是极品!你看她那小骚逼,肯定紧得很!等会儿到了营地,我要第一个开苞!”另一个金兵的目光贪婪地锁定在苏沐晴的下体。

还有个士兵,或许是嫌路途无聊,他走到车边,看着堆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臀,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他那勃起的阳物,对着其中一个最为挺翘的屁股就射了出去。粘稠腥臊的精液,大部分都溅在那具女尸的臀缝里,还有一些则流淌下来,沾染了你那只露在外面、微微蜷缩的玉足上。你们不再是侠女,甚至不再是女人,只是一堆随时可以被奸淫、被亵渎、被玩弄的肉块。独轮车吱呀作响,载着这一车的香艳与凄凉,缓缓驶向灯火通明、兽性沸腾的金兵大营。那里,将是你们作为“物品”的最后归宿,一场围绕着你们尸体的、毫无廉耻的狂欢,即将开始。

金兵大营像一头趴伏在黑夜中的巨兽,无数跃动的篝火是它贪婪的眼瞳,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劣质马奶酒的酸腐,以及浓得化不开的血腥与淫欲。那辆载着你们尸体的独轮车终于抵达了这片罪恶的乐土,就像是顶级筵席的主菜被端上了餐桌。

一群刚喝过酒、双眼赤红的金兵围了上来,发出野兽般的欢呼。他们粗暴地将车上的尸体拖拽下来,像丢弃一袋袋粮食般随意地扔在铺着肮脏兽皮的空地上。你的尸体被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抓住脚踝,从尸堆中扯出,左胸的箭矢因为这剧烈的动作,在你早已没了知觉的胸腔内搅动了一下。他将你冰冷的胴体丢在地上,你那张曾经清丽的脸颊蹭满了泥土与草屑,双腿被摔得大张着,那片被尿液浸湿、此刻又混合着从其他尸体上沾染来的体液的私密之处,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跳动的火光下。

“这个骚货是我的!”那壮汉一脚踩在你的小腹上,宣示着主权。他蹲下身,用沾满油污的手掰开你紧闭的唇瓣,伸出舌头舔了舔你牙关上残留的血迹,又像是品鉴货物般,在你冰冷但富有弹性的脸颊上捏了一把。“胸口中了箭还能这么润,下面肯定是个极品嫩穴。”他淫笑着,开始撕扯你腰间最后那几缕破布。他那根早已勃起的、青筋毕露的丑陋阴茎,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正对准了你那片从未有男性踏足过的、稚嫩的处女之地,准备进行一场对死亡的奸淫。

而在不远处的另一片空地上,一场更加残忍的、生与死的盛宴正在上演。那里捆着几个在战斗中被俘虏的女侠,她们还活着,但她们脸上的绝望,比你们这些尸体还要深沉。

第一个被拖出来的是人称“玉面罗刹”的孟瑶,她以一手夺命追魂的双钩闻名河北。此刻,她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一个金兵百夫长显然对她垂涎已久,他并不急着奸淫,而是享受着她那充满恨意的眼神。他解开一截绳索,绕在孟瑶白皙的脖颈上,缓缓收紧。“美人儿,别急,等你断了气,这身子就软了,老子玩起来才舒坦。”他在孟瑶耳边低语。孟瑶的脸迅速涨成紫红色,眼球暴突,双腿在地上徒劳地乱蹬。在她因窒息而产生剧烈的、全身性的痉挛时,那百夫长甚至兴奋地揉着她抽搐的身体的丰乳和下阴。当孟瑶最后一丝生命迹象消失,身体彻底软化下来后,他才解开绳索,将这具新鲜温热的尸体抱在怀里,褪下自己的裤子,对准那尚有余温的肉穴,开始了对一具新鲜尸体的奸污。

第二个是“妙音仙子”柳如烟,一个以琴音剑法著称的江南女子。她被数名金兵按在地上,身上的衣物被撕成碎片。金兵们狂笑着,一个接一个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柳如烟的哭喊与求饶,只换来更残暴的对待。她的前后两穴都被粗大的阳物塞满、贯穿,在她被轮奸得奄奄一息,身下已是一片狼藉之时,一个喝醉了的金兵拔出腰间的匕首,狞笑着对同伴说:“我来给这小娘们再开个洞!”说罢,他一刀剖开了柳如烟的小腹。温热的肠子和内脏立刻流淌了出来,混杂着精液与鲜血。柳如烟在剧痛中发出了最后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声息。而那些金兵,甚至对着她那还在蠕动的内脏继续发泄。

新近崛起、以刀法迅捷闻名的“飞燕刀”赵飞燕被绑在一个巨大的木桩上,双腿被分到最大角度吊起,一名金兵拿着一把巨大的斩马刀,站在了她的面前。他调整好角度,瞄准了赵飞燕那不堪一握的腰肢。“看着,”他对周围的人说,“这叫‘听曲儿’。”随即,他手起刀落。沉重的刀锋没有丝毫停滞地斩断了赵飞燕的腰椎与血肉。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瞬间分离,但神经系统并未立刻死亡。她的上半身还挂在木桩上,嘴巴大张着,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咯咯声,双眼惊恐地看着自己被斩断的下半身被男人捡起来。鲜血和肠子从她腰部的断面喷涌而出,而那名金兵,就在这血污之中,对着她那还在微微抽搐的下半截尸体,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而你已尚未失去贞操的尸身,如今也同样不过是篝火前一块任人宰割的白肉。那踩在你小腹上的军靴挪开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金兵壮汉沉重的身体。他跨坐在你的尸身上,将你那两条早已冰冷僵硬的美腿粗暴地向两边掰开,架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你的尸体被动地折叠起来,女阴毫无遮拦地、甚至微微外翻地暴露在火光与他贪婪的视线之下。你的臻首无力地偏向一侧,空洞的双眼倒映着他身后那些正在被虐杀的同伴,而沾满泥污的脸颊,则屈辱地贴着冰冷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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