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靖康难,女侠殇,2

小说: 2025-09-09 19:53 5hhhhh 9910 ℃

他肥大的手掌抓住了你右边那个完好的奶子,肆意揉捏着。那曾经饱满挺翘的乳房,此刻在他手中变成了任意形状的面团,冰冷的肌肤下感觉不到任何生命的弹性,只有死肉的沉重。他狠狠地拧了一把早已因死亡而失去知觉的乳头,随后俯下身,将他那根沾着不知名污物的、腥臭的肉棒,对准了你那片紧闭的、稚嫩的女阴。

没有任何前戏,只有野蛮的贯穿。他沉下腰,用全身的重量将那根硕大的东西捅了进来。早已干涸的肉瓣被强行撑开,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在蛮力下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纯粹物理性的撕裂声。一股混杂着暗红色血液与组织液的液体,从被撕裂的女阴中渗出,但这并不能提供任何润滑。那金兵在你冰冷紧涩的阴道内蛮干,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你毫无生气的尸身在地上一下下地颠簸。插在你左边奶子上的那支羽箭,也随着这颠簸剧烈地晃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你生前那次转身逃跑的致命失误,以及这无法挽回的、死后受辱的遗憾。

他像是在操弄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似乎想用自己的阳具去触碰你那早已冰冷的莲宫。你的藕臂被甩在一旁,随着身体的晃动无力地拍打着地面,沾满泥泞的指尖偶尔会划过身下冰冷的土地。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尽数射入了你的体内。那污秽的液体灌满了你的莲宫入口,甚至有一部分混合着鲜血从你被操干得红肿的阴道口溢出,顺着你大腿内侧流下,在你那毫无血色、冰冷的肉臀下积成一小滩白色的、肮脏的痕迹。

他终于从你的尸身上爬了起来,留下你这具被破开的、污秽不堪的胴体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躺在地上。你的美腿还被架开着,女阴大张,里面的精血混合物在火光下闪着淫靡的光。那双曾踏遍山河的玉足,此刻一只软软地垂落,另一只则还搭在那金兵的肩上,随着他的喘息微微晃动,显得无比卑贱与无助。他擦了擦自己的家伙,转向下一个目标,而另一名更为年轻的金兵则狞笑着走了过来,显然,对你这具被开苞的女侠尸体的奸淫,才刚刚开始。

第一个壮汉满足地离去,你那具被“开苞”的尸身便被弃置于地,如同一件用过的、污秽的器皿。双腿依然被架在空中,由另一个虎视眈眈的金兵托着,那被操开了的阴道红肿不堪,混合着精血的液体正缓缓向外流淌。第二个走上前的金兵更为年轻,脸上带着一种残忍而好奇的兴奋。他没有急于行那奸淫之事,而是对这具尚存余温的、传说中的女侠胴体充满了探索的欲望。

他蹲下身,一手抓住你那沾满泥污的长发,将你的臻首强行拎起。死亡让你颈部的肌肉完全松弛,臻首无力地向后仰着,露出白皙而脆弱的脖颈。他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你的下颌,试图掰开你那因死亡而紧闭的嘴唇。牙关咬得很紧,他费了些力气,才用指头强行撬开。他看着你口腔内残留的血迹和那条毫无生气的粉舌,发出一声淫笑,随即解开裤子,将自己那根早已昂扬的、带着骚臭的肉棒对准了你的嘴巴。他毫不怜惜地将整根阳具捅了进去,冰冷而柔软的唇瓣与舌头无法带来任何活人般的包裹感,反而像是在捅入一块冰冷的死肉。他捏着你的下巴,让你的尸首被动地上下晃动,模拟着口交的动作。在几下毫无快感的进出后,他便失了兴趣,将肉棒拔了出来,在你冰冷的脸颊上蹭了蹭,留下一道亮晶晶的粘液痕迹。

他放开你的头,任其“砰”地一声重新砸回地面。接着,他的视线落在了你那双依然白皙柔嫩的玉足上。他抓住你的脚踝,将你的双腿从同伴肩上放了下来,平摊在地上。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双脚,足弓的线条即便在死亡中也未曾消失。他舔了舔嘴唇,将自己的阳具夹在你那两只冰冷的脚掌之间,控制着你僵硬的脚踝,笨拙地进行着足交。

玩弄够了你的双脚,他似乎终于注意到了你左胸上那支标志性的羽箭。一个大胆而残忍的念头在他脑中升起。他将你的尸身翻了过来,让你趴在地上,肉臀高高撅起。他抓住那支箭的箭杆,用力向外一拔!“噗嗤!”一声闷响,整支箭矢被连根拔出,带出了一股暗红发黑的、已经开始凝固的血液和破碎的肺部组织,在你雪白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可怖的血痕。那个贯穿了你整个胸腔的箭孔,此刻正像一张无声的嘴,汩汩地冒着血。

他将你的尸体重新翻正,让你仰躺着。他看着你胸前那两个血窟窿,又看了看你那对丰满的乳房。他伸出手,握住你右边那个完好的乳房,用力地挤压。或许是死前的神经刺激还未完全消退,几滴乳白色的汁液竟又从那坚挺的乳头渗出,混杂着他手上沾染的、从你胸前伤口流出的鲜血,形成一种红白相间的、诡异而淫靡的液体。他兴奋地低吼一声,将自己的阳具夹在你那两只同样冰冷的乳房之间,一边用那混合着血乳的液体做润滑,一边享受着对这具女侠尸体柔乳的侵犯。那血腥的伤口与圣洁的乳汁,死亡的冰冷与他自身的火热,构成了极致的、亵渎神圣的快感。

在完成了这一系列对尸身的“探索”之后,他终于决定进行最后的征服。他再次将你的双腿扛在肩上,比第一个士兵更加深入地贯穿了你那已经麻木的、被血液和精液濡湿的阴道。他发疯般地在你体内冲撞,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你的尸体顶得散架。他一次次抵达你那早已失去孕育能力、永远冰冷的子宫深处。

正当你这具被开苞的尸身,在那年轻金兵更加狂野的冲撞下如同破布娃娃般颠簸时,又一个身影带着狞笑凑了过来。他并没有等待,而是从旁边捡起了他那份独特的战利品——那颗曾属于华山派冷月的美丽臻首。不知何时,他竟已将那颗头颅变成了一个便携式女首飞机杯。

他用粗糙的手掌托着冷月那颗冰冷的头颅,那张曾经清冷孤傲的脸上,此刻双目空洞,半张的嘴唇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死前的错愕。而他那根硕大狰狞的阳具,并非从口而入,而是从那平滑的、血肉模糊的脖颈断口处狠狠地捅了进去。那狰狞的肉棒撑开了断裂的气管与食道,在满是血污的口腔内搅动,最终,龟头顶开了那条毫无生气的舌根,从她那小巧的、樱桃般的唇瓣之间硬生生钻了出来!这种反向的首奸,将一颗高贵的头颅,变成了一个纯粹的、贯通的肉穴。

那个正在你体内驰骋的金兵看到这一幕,发出一声兴奋的怪叫。他放缓了动作,却依旧保持着贯穿你尸身的姿态。而那个拿着冷月臻首的金兵,则淫笑着走到了你的头边。他将那颗被当做飞机杯使用的头颅凑近你的脸庞,那只阳具从冷月口中探出的、沾满了她颈腔内精液和唾液的部分,就这么直直地对准了你的嘴。

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捏住了你的下颌,你那早已失去控制的嘴唇被强行掰开。随即,那根同时贯穿着你同伴头颅的、滚烫的肉棒,便捅进了你的嘴里。

你和冷月,两张曾经风华绝代的、冰冷的脸,就这么被一根丑陋的肉棒连接在了一起。你们的嘴唇被迫紧紧地贴合,仿佛一个死亡的、被动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深吻。冷月臻首上冰冷的肌肤触感,混合着那金兵肉棒的温热,以及你唇边自己尸身流下的血迹,构成了一幅香艳又悲惨的画面。那根肉棒在你毫无知觉的口腔内搅动,偶尔触碰到你的舌头,便会因为纯粹的物理刺激而微微卷曲,这便是最美妙的,来自尸体的无意识舔舐。

这是一种何等的讽刺与悲哀。曾几何时,你们或许还在江湖上遥遥相望,是彼此敬佩又暗自较劲的对手。你或许曾遗憾于未能在剑下一会这位华山高徒,她或许也曾惋惜逍遥派的奇学。而此刻,你们却以这种方式“亲密无间”。你们的最后一次接触,竟是隔着一根野蛮的阳具,分享着彼此死亡的冰冷与被奸淫的屈辱。这香艳的一幕,你这被压在身下、被贯穿着的“使用者”之一,却无福消受,只有无尽的、身为玩物的无助与羞耻。

那金兵在你和冷月头颅组成的“双重肉穴”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咆哮,一股滚烫的、腥臊的精液,悉数射入了你的口中,灌满了你的咽喉,甚至有几丝顺着你和冷月紧贴的唇角溢出,混着血水与涎液,在这幅淫乱绘卷上,添上了最后一笔淫靡的色彩。

对尸体的奸淫终有厌倦之时。当最后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也变得冰冷僵硬,当那些曾经紧致的肉穴被反复贯穿得松垮不堪后,金兵们对你们这些残破的胴体失去了兴趣。然而这些绝色女侠的臻首,既是勇武的勋章,也是可以随时把玩的、永不败坏的精巧玩物。

屠戮再次开始,这次的目标,是早已冰冷的尸身。一个金兵提着一柄锋利的短刀,走到了你那具被玩弄得污秽不堪的尸体旁。他抓住你的长发,将你的臻首从满是泥泞和精斑的地上拎起。你的这张精致的面容,即便在死亡和屈辱的侵蚀下,依旧残留着惊心动魄的美。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覆在眼睑上,鼻梁挺秀,唇形完美,只是那双曾闪烁着不屈光芒的眼眸,此刻空洞无神,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属于你和冷月的精血混合物。他欣赏了片刻,随即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他将你的女体按在地上,用膝盖抵住你的肩胛,固定住这具早已不会反抗的胴体。锋利的刀刃贴上了你白皙的前颈皮肤,手腕发力,刀锋精准地切开皮肤、皮下脂肪,接着是斜方肌与头夹肌。他熟练地避开了骨骼,刀尖在颈椎的间隙中灵活地滑动,准确地找到了寰枕关节的位置。只听一阵令人牙酸的、筋腱与软骨被切断的细微声响,连接头颅与脊柱的韧带被尽数挑断。他双手捧住你的脸颊,用力一拧,伴随着第一颈椎(寰椎)与颅骨底部(枕骨)连接处发出的清脆脱臼声,你这颗美丽的臻首便与那具被百般蹂躏的胴体彻底分离了。几滴红白色的、混合血液与阳精的液体从颈动脉的断口处缓缓流出,染红了他粗糙的手掌。他满意地端详着手中的“战利品”,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对尸体的处理是迅速而高效的。秦霜、苏沐晴、萧红玉……这些曾经在江湖上留下赫赫艳名的女侠,她们的尸身被以同样专业的手法分离。一颗颗美丽的、表情各异的头颅被收集起来,而那些失去了头颅的、残破的胴体,则像处理过的牲口一样被拖到一旁,等待着被肢解后丢入大锅,成为军粮。

然而,营地里还有几个活着的肉玩具,她们的生命也来到了尽头。第一个是来自蜀中唐门的“千幻毒女”唐婉。她以一身出神入化的毒功和娇媚入骨的容貌闻名,不知多少英雄好汉都曾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此刻,她被一名金兵从背后按倒在地,摆成屈辱的狗爬式。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撕碎,那柄曾淬满剧毒的匕首也被夺走。金兵的肉棒正在她那因恐惧而不断收缩的后庭穴中进出,每一次贯穿都让她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屈辱的悲鸣。她看到不远处那些被斩下的、同伴的头颅,眼中充满了无边的绝望。就在她被身后的律动顶得浑身颤抖、神志不清时,一名手持环首刀的金兵走到了她的面前。他抓住唐婉的头发,将她的头从地上强行拉起,逼迫她看着自己。唐婉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上,写满了哀求,但换来的只是对方更加残忍的冷笑。刀锋举起,随即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横向斩来。锋利的刀刃瞬间切断了她的喉管和颈动脉,她那求饶的呜咽立刻变成一阵鲜血喷涌的“嗬嗬”声。身后的金兵感受到她体内最后的剧烈痉挛,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唐婉的身体在双重的侵犯下剧烈地弹跳着,一股滚烫的腥臊尿液从她身下猛地喷射而出,浸湿了身下的草地;她那对被玩弄得红肿的乳房不受控制地泌出乳白色的汁液,与从脖颈断口处喷溅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流淌满地。在那金兵满足地射精的同时,她的头颅也被彻底斩下,滚落在地,脸上还凝固着被边奸边杀的痛苦与绝望。

下一个是来自关外、以豪爽奔放著称的“烈火玫瑰”赫连雪。她被两名金兵按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双腿被分到最大,一名金兵正从正面奸淫着她。与唐婉不同,赫连雪的眼中没有哀求,只有淬满毒汁的仇恨。她死死地盯着向她走来的、手持巨斧的金兵,嘴里用女真话咒骂着所有人的祖宗。那金兵也不答话,只是狞笑着,将她骂得最凶的时刻,抡圆了手中的巨斧,对着她的脖子猛劈下去。“咔嚓!”一声巨响,与其说是切割,不如说是砸断。赫连雪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她的颈椎连同周围的血肉组织被瞬间粉碎。那颗燃烧着怒火的头颅飞出老远,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而她那无头的胴体,则在神经系统的最后指令下,爆发出猛烈的、濒死的抽搐。整个身体向上猛地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将那正在奸淫她的金兵险些顶飞。随即,一股更为猛烈的尿液从她彻底失控的括约肌中喷薄而出,将那金兵的下半身浇得一片狼藉。她丰满的胸脯上,乳汁如同泉涌般喷射,在阴沉的夜色下显得格外刺眼。这具刚烈女子的尸身,用失禁喷奶完成了对这个世界的最后告别。

那名刚刚完成了对你尸身斩首的金兵,显然对自己的杰作满意至极。他提着你那颗尚有余温的臻首,另一只手又从地上那堆美丽的头颅中,挑拣出了方才自刎而死的“洛神剑”苏沐晴。他一手一个,抓着你们那沾满血污的长发,将两颗绝美的头颅提至眼前,在跳动的火光下细细端详,仿佛在鉴赏两件绝世的瓷器。

他玩心大起,将你们两颗臻首的脸颊贴在一起,冰冷的肌肤相触,带来一种诡异的、属于死亡的亲密。随即,他伸出粗糙的、沾满血迹的拇指,分别探入你们那因死亡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他用指尖拨弄着你们那早已失去知觉、冰冷而柔软的小舌,将它们从唇间向外勾出少许,又用手指轻轻向上推挤你们脸颊的肌肉,让你们的嘴角被动地勾起一个僵硬的、看似含笑的弧度。于是,在火光映照下,你们两张倾国倾城的脸庞,便被硬生生摆弄成了一副双眼紧闭、香舌微吐、仿佛在回味着无尽高潮的淫靡模样。这副景象,让他看得性致勃发,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视觉欣赏,索性席地而坐,将两颗美丽的头颅放在自己的腿上,开始解开自己那脏污的裤子。他将你和苏沐晴的臻首一手一个抓起,左手是你,右手是她,将你们的脸正对着他那根早已勃起、在寒风中昂扬着狰狞紫红的肉棒。

他先看的是你的脸。这张曾融合了少女清丽与男儿英气的面容,此刻在死亡的洗礼下,只剩下纯粹的、惊心动魄的雌性之美。火光在你光滑的额头上跳跃,那双曾闪烁着坚毅与不屈的明眸,此刻眼神空洞迷惘,长长的睫毛上凝结着细小的血珠,像是哭泣过的血泪。挺秀的鼻梁下,那对线条完美的唇瓣被他摆弄得微微开启,一小截粉嫩的舌尖探出,上面还残留着之前被强行口交时留下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腥臊痕迹。你的脸颊因为被斩首时的失血而显得格外苍白,却也因此让五官的精致轮廓愈发分明,宛如一尊用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供人亵玩的艺术品。

随即,他的目光又转向了右手的苏沐晴。这位以清冷高洁闻名的“洛神剑”,她的美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古典的凄艳。她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虽然双目紧闭,但那长而卷翘的睫毛依旧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肌肤细腻如瓷,吹弹可破,那道自刎时留下的细长血痕横贯她白皙的脖颈,反而为这份极致的纯净增添了一抹妖异的、破碎的美感。她那樱桃般的小嘴同样被摆弄得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贝壳般整齐的牙齿和那条被刻意勾出的、象征着淫荡高潮的小舌。生前的贞洁与刚烈,在死后被扭曲成了最下流的姿态,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体内的兽欲燃烧到了顶点。

他再也按捺不住,发出一声淫笑,将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凑到了两颗美丽的头颅之间。他左手控制着你的臻首,让你的脸颊贴上他肉棒的左侧;右手则控制着苏沐晴的头颅,让她那高洁的面容紧贴着肉棒的右侧。随即,他开始晃动胯部,用一种猥琐而满足的姿态,让自己的阳具,同时被两张绝美的、冰冷的脸颊来回摩擦。他还嫌不够,用手指固定住你们的下巴,让你们那两片被刻意摆弄出的、微吐的香舌,一左一右地、被动地“舔舐”着他那根在你们的“服侍”下愈发肿胀的肉茎。你们的唇瓣、舌尖、脸颊,这些曾让无数人心驰神往的部位,此刻都成了他玩弄自己阳具的道具,沾满了他的粘液与骚臭。生前的恩怨情仇、江湖名望,在这一刻都化为了虚无,只剩下两具美丽的、冰冷的、服务于胜利者欲望的玩物。

而你的视点被陡然拔高,世界不再是倒悬的、沾满泥泞的地面,而是一个全新的、更加屈辱的维度。一只粗糙的大手揪着你那早已被血污和精斑黏合成一缕缕的长发,将你这颗只剩下美貌轮廓的臻首,从地上提了起来,悬停在半空。你失去了身体,只剩下这颗头颅,而此刻这最后的载体正被当成一件轻巧的、可以任意摆弄的玩物。

在你空洞的视野正前方,是另一颗同样美丽的头颅,属于那位以清冷孤高闻名的“洛神剑”苏沐晴。她也被另一只手同样提着,与你处于同一高度。火光在你们两张苍白而毫无生气的脸上跳跃,将你们死后被刻意摆弄出的、嘴角微翘、粉舌微吐的淫靡表情,映照得无比清晰。你们曾经是江湖上遥遥相望的对手,或许曾在心中暗自比较过彼此的剑法与容貌,而此刻,你们却以这种最彻底、最平等的方式并列——两件等待被同一个主人使用的精美器皿。

在你们两颗头颅之间,那根象征着绝对权力和征服的、属于胜利者的巨大阳具,如同一座紫红色的山峰般横亘着。它便是这个微小世界里唯一的“龙”,是你们这两只折翼凤凰必须共同侍奉的主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的面容在你的视角里显得模糊而巨大,被篝火的逆光勾勒出一个充满压迫感的轮廓。你不需要看清他的脸,只需要明白,他是天,是神,是主宰你们生死与死后一切的主人。而你们,无论生前是何等惊才绝艳的女侠,死后也只是他胯下两件可以任意玩弄的、卑贱的肉器。

他开始行动了。那只提着你头发的手向前一送,你那被摆弄着微张的唇瓣,便被动地贴上了那根巨大肉棒的左侧。与此同时,苏沐晴的臻首也被以同样的方式按了上去,她那曾被无数文人骚客赞颂过的、如樱桃般完美的嘴唇,紧紧贴住了肉棒的右侧。于是,你和苏沐晴隔着一根肮脏的、属于男人的阳具,被迫进行着一场死亡的亲吻。你们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一起,但永远隔着那道无法逾越的、象征着雄性权力的肉墙。你们的唇瓣被那东西的轮廓挤压变形,那被刻意勾出的小舌也在这被动的贴合中,机械地舔舐着那根决定了你们一切命运的柱体。

这就是“双凤共侍一龙”。生前,这或许是艳情话本里对于绝色美人共事一夫的最高赞美。而此刻,它却成了对死亡与女性尊严最恶毒的嘲弄。你们的臻首成了这个男人用来夹住自己阳具的、带有绝美容颜的夹具。他晃动着胯部,享受着你们两张同样冰冷、同样细腻、同样美丽的脸颊,同时摩擦他那根丑陋肉棒的触感。他控制着你们的头颅,让你们的唇舌被动地在他那东西上来回刮蹭,仿佛你们真的在争相取悦他一般。你甚至能从苏沐晴那空洞的、再也不会有任何神采的眼眸中,看到自己同样空洞、同样被物化的倒影。你们是彼此的镜子,映照出对方最不堪、最屈辱的模样。

你们不会有反应,因为死物是不会有反应的。你们生前所有的骄傲、贞洁、美名、武功,都践踏在这胯下三寸之地。你们是女侠又如何?是绝色又如何?到头来,无论死活,都只是男人胯下任由摆布的玩物,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或许,在这片土地上,对于女人而言,这才是最真实、最永恒的宿命。

最终,在一声满足的、充满了征服者快感的粗重喘息中,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不偏不倚地喷射在了你们两颗头颅紧紧贴着他肉棒的唇舌与脸颊之间。那白色的、腥臊的浊液,将你和苏沐晴的脸庞连接在了一起,像是给你们这场死亡之吻盖上了一个最终的、象征着污秽与占有的印章。然后,他玩腻了,那两只大手松开了你们的发丝。你们两颗美丽的、被玷污的头颅,便如同两件被丢弃的垃圾,“噗通、噗通”两声,相继掉回了冰冷的、肮脏的地面。你最后的视野,定格在苏沐晴那张同样沾满了精液和泥土的、永远凝固着凄美表情的脸上。你们紧挨着,像是一对被玩坏了的、难姐难妹的肉娃娃。

当最后的兽欲在冰冷的尸身上宣泄殆尽,这场狂欢便进入了下一个、也是更具实用价值的阶段。一众金兵将你们这些女侠尸体上那沾满血污与精斑的长发熟练地编成粗大的绳结。你那颗盛满了屈辱的臻首,与苏沐晴、秦霜、冷月等十数颗同样美丽的头颅,就这样被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青丝串联在一起,像一串风干的、畸形的葡萄。

你们这串的头颅之链被高高吊起,悬挂在营地中央最显眼的旗杆之上,在熊熊火光与猎猎寒风中轻轻摇晃。你们的脸庞或朝东,或朝西,紧闭的双眼仿佛在俯瞰着自己那被肢解的胴体,又像是在无声地凝视着这片吞噬了你们一切的地狱。你和苏沐晴的头颅挨得最近,你们两张清冷绝艳的脸上,都定格在了被奸淫时、那被刻意摆弄出的、微吐香舌的淫靡表情。风吹过,带动着你们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两颗头颅在空中轻轻碰撞,发出“叩、叩”的、沉闷而空洞的声响。你们这些曾名动江湖的绝代佳人,最终的归宿,便是化作胜利者营帐前最醒目、最能彰显其武功与残暴的装饰品。

而在那高悬的头颅之下,一场更为血腥、更加务实的“庖丁解牛”正在进行。那些失去了头颅的、赤裸的无头女体,被金兵们拖拽到几块临时充当砧板的巨大石块上。这些胴体,即便失去了头颅,那优美的曲线、光洁的肌肤、饱满的胸部与丰腴的肉臀,依旧散发着惊人的、属于雌性的美感。然而,在金兵眼中,这不过是一堆等待处理的、上好的“两脚羊”。

一名膀大腰圆、状若屠户的金兵,狞笑着将你那具无头的胴体扔在石块上。他手中的剥皮小刀闪着寒光,没有丝毫犹豫地从你胸骨的凹陷处一路向下,划开了你平坦紧致的小腹。皮肤、脂肪层、腹直肌被轻易地切开,露出下方包裹着内脏的、淡黄色的腹膜。他用手粗暴地将切口向两边撕开,将整个腹腔彻底暴露出来。“他妈的,这小娘们的油水还真足!”他一边嘟囔着,一边伸手进去,在尚有余温的、滑腻的内脏中摸索。他准确地找到了那梨子形状、坚韧而富有弹性的子宫,以及连接在两侧、如同两串小葡萄般的卵巢。他用刀刃利落地割断了连接的阔韧带与血管,将这整套象征着女性生命本源的器官扯了出来,血淋淋地扔进一个专门的木盆里,盆底已经有了几副同样新鲜的子宫卵巢。这便是只供给将领们享用的、最滋补的“高级女肉”。

处理完核心,他将目光投向了你那对饱满的乳房。你左胸的箭伤早已不再流血,致你死地的箭伤也不影响右边那个奶子的价值。他用刀,像是在分割一块上好的五花肉,沿着你右边乳房的下缘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形。刀尖深入,切断了连接着胸大肌的乳腺悬韧带,整只丰满圆润的乳房被完整地剥离下来,只在胸膛上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巨大凹坑。这块沉甸甸的、“品相完好”的奶子肉,被与子宫卵巢一同丢进了将领的食盆。

接下来,便是普通士兵的狂欢。另一名金兵拿着一把更为沉重的剁骨斧,走了过来。他看中了你的双腿和屁股。他让你那具残破的胴体趴在石上,高高举起斧头。“咔嚓!”一声巨响,锋利的斧刃直接从髋关节处劈下,将你那条修长匀称的右腿硬生生从身体上斩断,骨头断裂的巨响在营地里显得格外清脆。随后,他又以同样的方式,将左腿也卸了下来。那双曾施展出绝妙轻功的美腿连带着那对曾被无数次奸淫的玉足,就这么被他扛在肩上,准备拿去火上炙烤。旁边的士兵则一刀劈开你的尾椎骨,将两瓣丰腴紧实的肉臀也完整地切割下来,一边用粗俗的语言评论着这屁股的弹性,一边盘算着是烤着吃还是炖汤喝。

秦霜、苏沐晴、萧红玉……所有女侠的尸身都遭受了同样的处理。那些曾让她们引以为傲的部位,此刻都被分门别类地处理着。一具具被肢解得七零八落的、失去了四肢、乳房和屁股的残破躯干,像被啃光的骨架,被随意地踢到一旁,内脏流了一地,最终会被丢进熬煮杂碎的大锅。而在另一边,篝火烧得正旺,一双双修长的美腿被架在火上,油脂“滋滋”作响,散发出诡异的肉香;一块块丰满的臀肉被串在木棍上翻烤;而那盆专门为将领们准备的、浸泡在血水中的子宫与奶子,则被一个亲兵小心翼翼地端走,送往灯火最明亮的主帅大帐。你们的血肉,即将成为这场胜利者狂欢宴席上,最令人垂涎的菜肴。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