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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枷锁II欲望尽头:我的汉子阿勒坦,3

小说: 2025-09-09 19:53 5hhhhh 9230 ℃

第三章 婚姻的抉择

仪式还在进行时,乌兰和阿尔斯愣却悄然退场,来到营地边缘一处隐蔽的草丛。两人远远望着那些带着孩子的男女,若有所思。

“最近我一直在考虑一件事,”乌兰率先开口,他巨大的手掌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胡茬,“我们也该找个婆娘了。”

阿尔斯愣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部落里的适龄姑娘有不少,我们不应该再耽搁了。”

“是啊,”乌兰叹了口气,“我们这年纪在部落里算是晚婚了。再不抓紧,好姑娘都要被别人娶走了。”

“而且…”阿尔斯愣犹豫了一下,“如果我们有了自己的妻儿,以后这种…你知道的…寻欢作乐的事情就会不太方便了。”

两人相视一笑,都心照不宣。多年来,他们一直是彼此最好的伙伴和最了解对方身体的人,但从没想过会永远维持这种关系。

“趁现在还是自由身,”乌兰低声建议道,“要不要再像从前那样……”

话音未落,阿尔斯愣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清晨的凉风中,两个成熟的草原汉子相视一笑,默契地解开腰带。

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自然——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乌兰跪在地上,阿尔斯愣从后面进入,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偶尔的低吟在草丛中回荡。

当张正偶然经过这片草丛时,正好目睹了这一幕。他本想转身离开,给他们保留隐私,却被发现了。

“别走啊,兄弟,”乌兰朝他招手,“过来一起吧。”

张正有些尴尬:“不了,我还要去找阿勒坦。”

“改天吧,”阿尔斯愣也表示理解,“反正你知道我们在哪。”

张正点点头匆匆离去,但就在张正打算离开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另一侧走来——正是阿勒坦。他看起来是在寻找张正,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袋子。

“我猜你可能饿了,带来些…”阿勒坦的话戛然而止,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幕时睁大了眼睛。

几米之外,乌兰正跪在地上,他那壮硕的身躯压得很低,臀部高高翘起。阿尔斯愣则跪在他身后,双手扶着那结实的腰肢,一下下有力地冲撞着。两人都已脱得赤条条,汗水在朝阳下闪闪发光。

一瞬间的震惊过后,阿勒坦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看了一眼张正,后者轻轻点了点头。

“你们刚才的谈话,我们都听见了,”阿勒坦慢慢走近,声音有些复杂,“关于…找个婆娘,留下血脉的事。”

乌兰和阿尔斯愣停下动作,但并未分开。他们回过头,看着走近的两人。

“是啊,”阿尔斯愣坦率地说,“我们这个年纪,在部落里已经是晚婚了。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胡闹。”

阿勒坦沉默了一会,然后递给了张正那个小袋子:“我本来是给你带了些蜂蜜饼,看来你现在可能更需要这个。”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里面装满了油膏。

“既然我们都面临着同样的选择,为什么不珍惜现在的时光呢?”张正微笑着说。

阿勒坦点点头,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过去的几个月,我们四个人经常一起…何必拘泥于形式?”

随着衣物一件件褪去,张正那具白皙而结实的身体展露出来。在草原生活的这段时间,他的皮肤变得更加健康,肌肉线条也更加分明,但仍然保持着原本的那种不同于草原汉子的细腻质感。

“老天,”乌兰看得眼睛发直,“即使已经看过无数次,我还是会被震撼到。你这具身体真是草原上的奇迹,张正。”

“是啊,”阿尔斯愣附和道,“谁能想到这么白净的身体能孕育出那么强壮的孩子。”

“既然你们都说我是当爹的人了,”张正笑着走近,“不如让我也尝尝’当爹的人’的滋味?”

乌兰咧嘴一笑,从阿尔斯愣身下爬了出来,转向张正:“那就来吧,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滋味。”

阿勒坦则自然而然地承担起照顾张正的角色。他细心地为张正扩张,手法熟练而温柔。与此同时,张正也被夹在中间,前面是乌兰那结实的胸膛,后面是阿勒坦温柔的手。

“你们看,”乌兰对着阿尔斯愣眨眨眼,“这才是活着的乐趣。管那么多未来干什么?”

阿尔斯愣笑了笑,加入了这场即兴的欢爱。很快,四个人形成了完美的循环:阿勒坦在张正身后缓缓抽送,张正则含着乌兰的硬挺,而阿尔斯愣则享受着张正灵巧的手指。

这种组合对他们来说已经驾轻就熟。在过去几个月里,他们曾尝试过无数种方式的亲密接触,每个人都知道如何让另一个人达到高潮。

“你的小洞还是那么紧,”阿勒坦在张正耳边低语,手指轻轻掐住他的乳尖,“就像我们第一次那样。”

张正呜咽着回应,但由于嘴里含着乌兰的东西,声音变得含糊不清。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但那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极致快感带来的生理反应。

“看他被干得都哭了,”乌兰笑道,温柔地抚摸张正的头发,“乖孩子,全都吃下去…”

阿尔斯愣则凑了过来,吻去张正的眼泪,同时自己的下体也不停地在张正手中…情事渐入佳境,四人的节奏越发协调。太阳升高了,晨间的薄雾散去,草原上的一切变得愈发清晰明亮。

张正跪趴在地上,阿勒坦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每一次挺入都准确地擦过那个让他疯狂的位置。前面,乌兰抓着他汗湿的头发,强迫他抬头迎接更深的入侵。

“放松点,小家伙,”乌兰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这样拼命吸我,是要我把全部都给你吗?”

阿尔斯愣则蹲在一旁,一手抚摸着张正因兴奋而凸起的脊椎,另一手撸动着自己坚硬如石的部位。

“换个位置吧,”阿尔斯愣提议,“让我们的心肝宝贝也尝尝别的滋味。”

几个人心领神会,迅速调整了位置。张正被翻过来仰躺在厚厚的青苔上,阿勒坦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肩上,再次深入那个已经被操得松软的小穴。乌兰则占据了张正面前的位置,而阿尔斯愣移到了一旁。

“看看你这副模样,”乌兰边说边把胀大的前端抵在张正唇边,“被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正努力摇头,试图否认,却又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了乌兰。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强度的欢爱,甚至开始主动迎合。

不知过了多久,张正感觉到体内的阿勒坦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他知道阿勒坦快要到达极限了。果然,下一刻,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肠道深处,阿勒坦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几乎是同一时刻,乌兰也在张正口中爆发。张正本能地全部吞了下去,这让乌兰颇为满意地笑了。

只剩下阿尔斯愣还未得到释放,他直接跨到张正胸前,用那根狰狞的肉棒摩擦着张正饱满的嘴唇。

“尝尝我的味道,”阿尔斯愣命令道,“我知道你最喜欢我的。”

张正顺从地伸出舌头,舔舐着那个他已经无比熟悉的器官。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抚摸着阿勒坦已经疲软的部位,另一只则套弄着乌兰重新抬头的欲望。

最终,阿尔斯愣在张正脸上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张正精致的下巴滴落在锁骨上,形成一幅极具视觉冲击的画面。

高潮过后,四个人安静地躺了下来。张正靠在阿勒坦怀中,头枕着他的胸膛,听着那逐渐平稳的心跳。乌兰和阿尔斯愣并排躺在旁边,偶尔交换一个眼神。

天空湛蓝如洗,几朵白云悠悠飘过。草原上的风吹拂着他们的身体,带走汗水和热度,却无法带走心中的思绪。

不知为何,张正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他紧紧抓住阿勒坦的手臂,把脸埋在对方胸口无声地哭泣。

阿勒坦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梳理着张正凌乱的头发,时不时落下轻轻的吻。

“怎么了?”乌兰终于打破了沉默,“是为了我们刚才说的话吗?”

张正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知道…只是…一切都变了。我们在这里已经有大半年了,很多事情都不同了…”

“我们都长大了,”阿尔斯愣轻声说,“不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少年人了。”

“但是,”张正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众人,“我不想改变现在的状态。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快活的时光。”

“我们都明白,”阿勒坦低声回应,“但人生总会有变化。部落需要新生力量,我们需要承担责任。”

“可责任和快乐并不冲突,”乌兰插入谈话,“即使结了婚,生了孩子,我们仍然是好朋友,还可以…

四人沉默地注视着蓝天…

基情过后张正和阿勒坦两人慢悠悠地沿着小路往村子走去,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远处牛羊的叫声断断续续传来。

“跟我说说张凯和刘博龙吧,”阿勒坦打破了沉默,“你们三个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张正踢开路边的一块小石头,回忆涌上心头:“其实我和张凯从小学就是同学了。那时候我们都还没发育,只知道天天打闹。上初中后分到一个班,成了同桌。”

“张凯从小就比别人大一圈,力气也大。记得有一次体育课,他穿着短裤跑步,我就注意到…”张正羞涩地笑笑,“反正那时候就开始对他有意思了。”

阿勒坦好奇地追问:“那你和刘博龙呢?”

“刘博龙的妈妈和我妈妈是好朋友,幼儿园时候一起玩,初中时候又在一起了,他也体育健将,是学校篮球队的。我们学校是男校,你知道的,那种地方…”张正停下来整理思绪,“男生们总是聚在一起洗澡换衣,难免会注意到谁的身材好。博龙哥不仅球打得棒,长相也很成熟帅气。”

“我在有一年那年不小心摔伤了腿,是他在医务室照顾了我整整三天。从那以后,我就总是缠着他。他对我也很好,像是亲哥哥一样。”

两人走过一条小溪,张正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下。

“真正发生关系是在14岁那年。那天晚上宿舍停电,我和张凯躲在被窝里聊天,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性的话题。他说他一直对我有想法,就这样…我们俩第一次发生了关系。”

“至于博龙哥,我和张凯发生关系了后,我告诉了他,结果他表达了他有点儿后悔了,他想成为我的第一个男生,然后我也把身子给了博龙哥。发生关系后我觉得张凯和他都很好,于是有一天我把他们叫来坦白心事两个人都喜欢,我们就三个人一起…从此就成了固定的伴侣关系。”

张正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梦幻:“在学校的时候,男男之间这种事还挺常见的。宿舍楼里差不多有一半男生都搞过。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起运动,一起洗澡,一起做爱,很正常的事情。”

“说实话,”张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在原来的世界,我既爱张凯,也离不开博龙哥。张凯让我感到安心和依靠,博龙哥则给了我无条件的关爱和支持。”

阿勒坦握住张正的手:“那你来这里之后,适应得还好吗?”

“刚开始很难。”张正坦诚道,“第一次和部落姑娘发生关系时,我根本无法进入状态。后来张凯告诉我,每次他配种时都会想着我和博龙哥的身体才能完成。我试过几次,确实有效。看着他们的裸体,想象着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夜晚…”

“现在好多了,”张正笑了笑,“大概是因为习惯了这个地方的生活方式吧。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现在我有你了,”张正抬头直视阿勒坦的眼睛,“你填补了我内心的空缺。”

阿勒坦激动地将张正拉入怀中,两人静静地拥抱了好一会儿。

当他们走进村子时,远远就看见练武场上热闹非凡。张凯正指导着哈达克练习摔跤技巧,而在一旁,年轻的小乌图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凯,眼里满是崇拜。

“嘿,回来了!”张凯看到两人,挥手示意,“刚好赶上今天的训练!乌图这小子进步很快,已经能坚持十分钟不被摔倒了。”

“张正哥哥!”乌图兴奋地跑过来,“你答应教我箭术的,今天有时间吗?”

张正微笑着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等会儿吧,我现在要去喂我的海东青。”

乌图羡慕地说:“我也想要一只鹰…”

“等你再长大些,说不定张凯就给你找一只雏鹰了,”阿勒坦笑道,“现在先专心练习摔跤和骑术吧。”

告别了其他人,张正去王大夫,中原的大夫倾吐自己的心事,他也算草原上对他好的人,他推开汉人医生帐篷的门帘,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草药香气。炉子上熬着一锅深褐色的药汤,咕嘟咕嘟冒着泡。

“师傅,我来了。”张正恭敬地鞠了个躬。

王大夫正盘腿坐在羊毛毯上整理药材,抬头看了他一眼:“来得正好,刚采了几株新鲜的甘草,你帮我分类归置一下。”

张正麻利地脱鞋坐下,接过师傅递来的竹篮。自从汉人郎中帮他们三个解围了汉朝使团后给了张正三人在这个世界合法身份后,张正就拜其为师学习医术。

“昨天去采药时遇到了狼群,差点回不来。”王大夫一边揉搓药材一边说,“幸亏几个牧民路过救了我。这鬼地方,危险处处都在啊。”

“师傅,我有个问题想请教。”张正小心翼翼地开口。

“嗯?什么问题?”

张正犹豫了一下:“如果…一个人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将来可能会娶别人为妻,甚至和其他人生儿育女,他该如何面对?”

王大夫停下手中的活计,锐利的目光打量着徒弟:“你是在说你自己和那位阿勒坦少爷的事情吧?”

张正低垂着头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草原上的规矩就是这样,”王大夫叹了口气,“男人们可以有多个伴侣,尤其是地位高的家族子弟。他们娶妻纳妾,繁衍后代,这是责任也是义务。”

他放下手中的药材,认真地看着张正:“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掌握在你自己手上?”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王大夫神秘地笑了笑,“你看我,虽然来到这个部落后也和不少已婚的蒙古汉子有过关系。他们都有老婆孩子,但我从来没要求他们只为我一人守身如玉。”

“可您和我的情况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王大夫反问,“都是男儿身,都喜欢男人。只不过我来到这里后更放得开罢了。”

他靠近张正,压低声音:“听着,徒弟,我要告诉你一个道理:爱情和肉体是可以分开的。如果你担心将来阿勒坦结婚后疏远了你,大可以继续保持关系啊。只要他不嫌弃,你就继续陪他欢好。”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王大夫打断他,“你自己不也是如此吗?在这短短几个月里,你除了和阿勒坦,还和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更别提你前面还进入了多少女性体内?”

张正沉默了。

“这就是了,”王大夫拍拍他的肩膀,“感情归感情,身体的需求又是另外一回事。再说…”

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你别看你师傅我现在是挨操的那个,当年我可也是威风八面的。这根东西可不小呢,足够你舒坦的。就算将来阿勒坦不理你了,你不还有我这个师傅嘛!”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当然了,你要是想试试师傅的滋味,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是不可以奉陪。虽说现在被那些草原上的爷们儿和小伙子操多了,但这屁眼还算紧致,保管让你爽到升天。”

张正被师傅这番话逗得忍俊不禁:“师傅,您能不能正经点!”

“哈哈,开个玩笑而已,”王大夫大笑起来,“来,别愣着了,把这些药材按我说的方法炮制一下。记住,川芎要切片晒干,黄芪则要蒸煮后再晾晒…”

笑声过后,帐篷里恢复了平静的学习氛围。张正专注地按照师傅的指示处理药材,心中却因为刚才的交谈而轻松了不少。

不得不说,跟随王大夫学习这段时日获益匪浅。在这个世界,张正的医药知识已经相当渊博。如果放在原来的时空,他完全有信心考上一所不错的中医药大学。

“对了,

“徒弟,过来坐近点。”王大夫神情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今天教你一些实用的知识。”

张正放下手中的药草,挪到师傅身旁盘腿坐下。

“在咱们这行,最重要的是知道什么药能救命,什么药能害命。”王大夫打开一个黑色皮袋,从中取出几种不同的草药包,“首先是这个,党参和黄芪的混合物,配上适量的五味子,最适合补气养血,增强体质。”

他打开第一包草药,递给张正一小撮:“闻闻看,有股淡淡的甜味。长期服用能让体力倍增,尤其适合你们这些常年在外奔波的小伙子。”

张正小心地捧起药材嗅了嗅,点头表示赞同:“确实有种温和的力量感。”

“然后是这个,”王大夫拿出第二包草药,“白芍、地榆加上少量的蒲黄,研磨成细末后撒在伤口上,止血效果奇佳。上次那个被牦牛顶伤的小伙子,就是用了这个才捡回一条命。”

“再来是最重要的一种,”王大夫神秘兮兮地取出一个蓝色小布袋,谨慎地打开,“这种配方是我花了十年时间才研究出来的。里面有曼陀罗花、莨菪叶还有天仙子。碾碎后混合适量面粉制成粉末,吸入后不到一刻钟就能让人昏迷,持续两个时辰以上。”

张正惊讶地看着师傅:“这就是您昨天说的迷药?”

王大夫点点头:“不仅如此。这玩意儿撒在火堆里,烟雾能让方圆百米内的野兽避而远之。虎豹豺狼都受不了这气味,会自动避开。”

“您昨天就是用它逃过狼群袭击的?”

“没错。”王大夫自豪地说,“当年我在边关军队里当军医时,还靠着这个配方救过不少战友呢。在战场上,有时候不需要杀死敌人,只需要暂时让他们失去战斗力,就能为自己争取逃生的机会。”

他拿出几张干净的羊皮纸:“今天我教你如何调配这些药粉。记住了,比例一定要准确,差一点都不行。尤其是那个迷药,过量会导致永久性损伤,甚至是死亡。”

“是,师傅。”张正郑重地点头,目光炯炯有神。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师徒二人沉浸在调配药物的过程中。王大夫详细讲解各种药材的性质和搭配原理,张正则认真倾听,偶尔提出疑问。

“师傅,这个红色粉末是什么?”张正指着一个小瓷瓶问道。

“那是我特制的急救药,”王大夫回答,“由朱砂、雄黄和少量砒霜制成。紧急情况下涂抹在伤口上,可以瞬间止血并防止感染。不过只能外用,绝对不能入口。”

“砒霜不是毒药吗?”

“毒药和良药往往只在一念之间。”王大夫微笑着说,“关键在于剂量和使用方法。在正确的情况下,最致命的毒物也可以救人一命。”

夕阳西下时,张正已经基本掌握了三种主要药粉的调配方法。王大夫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孺子可教。明天我带你去山里采集更多的药材,有些珍贵品种在市场上可买不到。”

“谢谢师傅栽培。”张正真诚地说。

“谢什么,”王大夫挥挥手,“在这荒蛮之地,医术也是一种生存手段。与其说我教了你,不如说我们互相帮助。再说了…”

他眨眨眼睛:“学会了这些,以后你在部落里的地位也会更高。到时候哪个蒙古大汉对你动了心思,你还不得挑挑选选的?”

张正忍不住笑出声来:“师傅,您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医者也得有幽默感才行啊!”王大夫大笑起来,“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回去好好休…”

王大夫的话还没说完,帐篷的毡门就被猛地掀开。三个高大的蒙古汉子挤了进来,他们身上散发着浓烈的皮革和马匹气息。为首的那个,张正认出是前些日子在草原上救了师傅的牧民之一。

“王大夫!我们来看你了。”为首的男人嗓门洪亮,说着便毫不客气地往地毯上一坐。

其他两人紧随其后,一边脱去厚重的皮外套,一边用贪婪的目光扫视着帐篷内的空间。张正注意到,三人的裆部都已经明显鼓起。

王大夫见状,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奇特的笑容。他从容不迫地收起药草,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正好今天课程告一段落,张正,你先回去休息吧。”

张正并非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自从来到这个部落,他就发现师傅王大夫颇受当地男子欢迎。凭借精湛的医术和床上功夫,这位来自中原的老军医已经成为部落里不少男人暗中的“情人”。

更重要的是,这三个壮汉张正也都熟悉,他们曾在部落节日庆典后的篝火晚会上与众人一同狂欢,包括和张正本人也有过肌肤相亲的经历。

“不了,”张正淡淡地说,“我看师傅这里有客人,我还是不打扰了。”

他站起身,朝三位壮汉点头致意后走出帐篷。

身后传来了王大夫调侃的声音:“你们三个可真急啊,就这么等不及要给老夫送’诊金’吗?”

张正回头瞥了一眼,只见帐篷已经落下,但透过半透明的毛毡材质,仍能看到里面模糊的人影。他摇摇头,朝着村中心走去。

一路上,张正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帐篷内此刻可能发生的情景:

身材魁梧的牧民们会争先恐后地撕扯王大夫的衣服,粗糙的大手在他日渐松弛但依然保养良好的肉体上游走;他们会争相将自己的阳具塞进师傅的口中,感受那灵活舌头的服务;然后有人会掰开王大夫的臀瓣,用唾液稍微润滑后径直捅入那久经沙场的后庭…

这样的场景在张正脑中一闪而过。他曾亲眼目睹过类似的画面——有一次他送晚饭过去,正好撞见王大夫正被两个部落战士夹击。当时师傅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眼角挂着泪水却不断催促身上的男人们用力…

“哎,这就是草原上的生活方式吧。”张正喃喃自语,迈步走向阿勒坦的住处。

身后隐约传来帐篷方向压抑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几句蒙古方言的污言秽语。张正知道,今晚师傅恐怕又要承受一番激烈的“治疗”,直到这些精力充沛的牧民们彻底“交完公粮”为止。帐篷内,王大夫已被剥得精光,他那瘦削却结实的身体在几个壮汉的包围下显得格外娇小。一个名叫巴图的牧民正跪在他身后,粗暴地开拓着那早已湿润的入口。

“老骚货,这么多水啊,”巴图嗤笑着用手指进出抽插,“看来是专门等着我们来干你的吧?”

王大夫没有反驳,反而扭动着臀部配合着巴图的动作:“赶紧进来吧…老子等不及了…”

另一个叫额尔敦的壮汉跪在王大夫面前,贪婪地把玩着那根尺寸惊人的阳具。即使在草原各族群中,王大夫的尺寸也算得上罕见,那根至少十八厘米长的肉柱此时正笔直地竖立着,顶端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

“可惜了,”额尔敦用拇指抹过龟头,将液体涂满整根阴茎,“这么好的鸡巴,要是能用来配种该多好。部落里有多少姑娘抢着要啊。”

“就是,”第三位壮汉苏赫冷冷笑道,“要不是你们这些汉人对女人硬不起来,你以为凭什么是你的屁眼独占我们几个?”

王大夫喘着气回应:“你们他妈的就知道说废话…还不赶紧满足我这老骚穴…”

巴图再也忍不住,粗大的肉棒一口气捅入王大夫体内。那强烈的刺激让王大夫尖叫一声,前面的阴茎也随之剧烈抖动。

“看看,这就受不了了?”额尔敦戏谑道,“待会让你爽个够。”

他站起身,露出自己同样壮观的男性资本。尽管不及王大夫那般惊人,但也有十六七厘米,关键是异常粗壮,青筋暴起。

巴图大力抽插着,每一下都让王大夫浑身震颤。额尔敦则将自己送到王大夫嘴边,后者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着敏感的冠状沟。

“妈的,这张嘴可真会吸,”额尔敦咬牙说道,“难怪你徒弟跟你学了这么久都没学会这点本事。”

提到张正,王大夫的眼中闪过得意的神色。他吐出口中的肉棒:“要不是为了教好那孩子,老子早就把你们三个榨干了…”

苏赫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那套中医理论,有什么难的?倒是这床上的功夫,才是你的真本事吧?”

说着,他绕到一旁,一把拽过额尔敦:“让开,该我尝尝这老骚货的味道了。”

巴图和额尔敦会意,两人配合着调整姿势。巴图继续占据王大夫后方,而额尔敦则躺下,让王大夫跨坐在自己身上。

“来,让你也尝尝被人操的滋味,”额尔敦淫笑道。

王大夫欣然接受挑战,他用手握住额尔敦的巨屌,对准自己翕动的后穴,缓缓坐了下去。

“嘶…”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就在此时,苏赫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跨站在额尔敦两侧,将自己的肉棒送到王大夫面前。后者心领神会,张口含住,同时配合着下面两人的节奏上下移动。

帐篷内顿时充满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王大夫被堵住的呻吟。

“老东西,你的屁眼还真是会吸,”巴图一边大力揉捏着王大夫的臀瓣,一边咒骂道,“每次都跟处子似的紧紧咬住不放。”

“还不是你们这些牲口把我调教得好?”王大夫含糊不清地回应,嘴里的肉棒让他难以清晰发音。

最下面是额尔敦,他感受着王大夫火热甬道的包裹,看着那根无人照料却依然坚挺的巨屌不断晃动,顶端流出越来越多的液体。

“想不想让老子也帮你含含那根没人理的大家伙?”额尔敦挑逗道。

王大夫微微一笑,从额尔敦身上站起来,带出一串银丝。他转了个身,背对着额尔敦重新坐下,这次却不是对准那根勃发的阳具,而是向前挪了挪,掰开额尔敦的双腿。

“让我来看看是谁更会伺候人。”王大夫坏笑着,将自己的巨屌抵在额尔敦的后穴上。

额尔敦倒吸一口气:“你这老东西…还真敢啊…”

“怕了?”王大夫故意用前端磨蹭着入口处,“怕就直说,老子不勉强。”

“放你娘的屁!”额尔敦咬牙道,“老子怕过谁!”

话音未落,王大夫猛然挺腰,粗长的肉刃一下子撑开了紧致的入口。额尔敦痛呼一声,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操…这也太他妈大了…”额尔敦咒骂着,却不愿示弱,硬是放松身体接纳了整根侵入物。

帐篷里另外两人看得津津有味。巴图暂停了对王大夫的侵犯,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一幕:“啧啧,平时耀武扬威的额尔敦也有今天啊。”

王大夫得意地笑了:“怎么,受不了了?要不要爷爷我轻点?”

“少他妈废话!”额尔敦倔强地回应,“给我使劲操!”

王大夫不再多言,开始缓慢但有力地抽送。每一下都精准地擦过额尔敦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逼得这位平日凶悍的牧民不由自主地发出压抑的呻吟。

苏赫看得欲火焚身,干脆把自己的肉棒再次塞进王大夫的嘴里。巴图则绕到另一边,用勃起的阳具摩擦王大夫的乳头。

“这老骚货真他妈厉害,”巴图惊叹道,“看他把额尔敦操得多舒服。”

额尔敦确实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快感。那根巨大的阴茎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在他体内翻江倒海,每一寸肠壁都被完美照顾到。他的前面早已硬得发疼,前列腺液不断溢出,在肚皮上画出道道水痕。

“爷爷…爷爷…再快点…”额尔敦竟然开始求饶,这让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王大夫受到鼓舞,加快了节奏。额尔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像是想逃离又像是渴求更多。

终于,额尔敦再也把持不住,一股股白浊从他未经抚慰的阴茎中喷射而出,溅满了他自己的胸腹。随后整个人瘫软下来,双眼失焦,嘴巴微张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王大夫这才拔出自己的阳具,转而让巴图接手。三人轮流更换位置,一场混乱的性事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

当最后一人——苏赫终于在王大夫体内释放后,整个帐篷里已是狼藉一片。羊毛毯上沾满了各种体液,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

王大夫仰面躺着,双腿大开,红肿的后穴一张一合,不断有白浊从中流出。他的胸口、腹部乃至脸上都遍布精斑,但他却露出满足的微笑。

额尔敦趴在一边喘着粗气,臀缝间同样不断溢出液体。他的后穴已经被操得暂时闭不拢了,像个小小的黑洞。

巴图和苏赫也累得不行,四人就这样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一时谁也没力气说话。

过了许久,王大夫才艰难地爬起来,从角落的箱子里找出一瓶药油。他倒了一些在手掌上,先是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清理和护理,然后又踉跄着走到额尔敦身边。

“来,抹点这个,明早就不疼了。”他温和地说,语气中带着难得的温情。

额尔敦虚弱地点点头,任由王大夫为他涂抹药膏。

巴图看了看窗外:“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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