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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迷情 | 初出茅庐的小女警绝不会被黑帮教母玩弄于股掌之间!,罗马迷情 | 被出卖的女警,在敌人怀中的沉沦,2

小说:在敌人怀中的沉沦罗马迷情 | 被出卖的女警罗马迷情 | 被出卖的女警 2025-09-09 19:53 5hhhhh 5040 ℃

二、熔炉中的淬炼

“熔炉”没有窗户,没有昼夜。时间在这个“庇护所”最深层的秘密营地中失去了意义,被分割成一个个以屈辱和痛苦为刻度的单元。当阿梅莉从药物的沉睡中醒来时,迎接她的不再是富丽堂皇的会客厅和柔软的天鹅绒沙发,而是一间狭小的牢房和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她身上那件墨绿色的丝袍早已被剥去,换上了一件质地粗劣、仅能蔽体的灰色麻布短衫。她的双手被一副手铐约束在身前,赤裸的双脚也被一条不长的脚镣锁住。脚镣的链子与水泥地上的固定环锁在一起,令她即使在这狭小的牢房中也无处可去。空气阴冷潮湿,混杂着一股浓重的消毒水、汗液,以及某种更深层的、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的淫靡气味。

两个沉默的、肌肉结实的女人打开她牢笼的铁门,又上前解开脚镣铁链与地面的链接,将她从地上架起,动作粗暴得像在拖拽一袋杂物。她们拖着她走过长长的走廊,经过一道又一道一模一样的、紧闭的铁门,进入另一个宽敞一些的房间,然后把她按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操作台上。她的双手被抬高过头顶,手铐锁到了一处自己看不见的支架上。随后,她的脚镣被解开,享受了两三秒自由的双腿紧接着便被分离开来,重新固定到两边的支架上,以一个毫无尊严的姿势,将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一个穿着白色制服、戴着橡胶手套的女人走了过来,手里托着一个金属的、造型狰狞的物件。阿梅莉立刻认出了那是什么,那是一条代表着对女人身体最直接的禁锢的贞操带。她开始疯狂地咒骂和挣扎,但手脚都被牢牢锁住,所有的反抗都只是徒劳的肌肉颤动。女人对她搜肠刮肚吐出的那些肮脏词语充耳不闻,只是细心地在她下身涂上一层柔顺的泡沫,随后取出一把剃刀,开始一点点清扫她的私处。冰冷的刀锋与肌肤直接触碰的感觉让阿梅莉既紧张又害怕,嘴里倔强的声音变成了有些无助和茫然的哀求,身体也不自觉地停止了挣扎。很快,她下身本就不算茂密的那团火红色绒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女人用毛巾沾水后细细地擦拭了一道,将她私密的花园完全暴露出来。

正在她因这种前所未有的裸露感而有些害怕时,贞操带被扣到了她的下身。冰冷的钢铁包裹住她的阴阜、阴唇,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仿佛能工巧匠量身定制的杰作。它比她想象的更重,更有控制感。正面,一个雕刻着大写字母“M”的家族徽章,像一个永不熄灭的烙印,宣告着对这具身体所有权的变更。随着“咔哒”一声清脆的落锁声,阿梅莉感觉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也被关进了这具冰冷的钢铁囚笼。

她被剥夺了一切,包括她的名字。从现在起,她是“红”,一个始终戴着手铐和脚镣的重刑犯,一个代号,一件物品。

“红,新来的。”一个声音用带着浓重东欧口音的生硬法语说道。被要求跪坐在地上等待的阿梅莉转过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的金发女人。她就是“熔炉”的主训练官,伊尔莎。她的眼神像块冻了千年的冰,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她指了指自己脚上那双擦得锃亮的黑色高筒马靴,“你的第一个任务,用你的舌头,让它更亮一点。”

阿梅莉的瞳孔骤然收缩。血液冲上头顶,屈辱感像岩浆一样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畜生……”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回答她的是一声鞭梢破空的呼啸,和腰臀处紧绷的皮肉被猛烈击打的响亮音符。

“啊——!”突如其来的重击之后是尖锐的剧痛和灼烧感,让她一下子弓起身体侧倒在地上,几乎喘不上气。

“在这里,反抗是最低效的选择,但我喜欢。”伊尔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怖的愉悦感,阿梅莉这才意识到,她也许早就在期待着自己的反抗。她用靴尖轻轻踢了踢阿梅莉的下巴,“只会让你在完成任务前,多品尝一些不必要的痛苦。现在,开始。”

泪水和屈辱混杂在一起。阿梅莉浑身颤抖着,慢慢地一寸一寸地爬了过去。她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的倒影在那光可鉴人的皮革上会是何等卑微。她伸出舌头,在那冰冷、带着皮革和鞋油味道的靴面上,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舔舐。

她在“熔炉”里日复一日的生活就此开始。无休止的服侍,和无休止的、让她发疯的训练。

“熔炉”将性快感和高潮视为一种强大的身心控制工具,所有未完成训练的性奴都被要求长期保持性欲高涨的状态,以便更好地鼓励她们的顺从,摧垮她们的意志。因此,只有当阿梅莉像一具待宰的牲畜般被牢牢捆绑在特制的刑架上之后,那条冰冷的金属贞操带才会被训练师用一把特制钥匙打开,短暂地解放她被囚禁的阴户。

但解放并不意味着自由。她的身体始终不属于自己,被严厉禁止以任何方式触碰自己。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伊尔莎用各种冰冷或温热的工具——表面光滑的玻璃假阳具、嗡嗡作响的振动棒,甚至是戴着手套的、涂满润滑液的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肆意撩拨。

欲望的火焰一次又一次被点燃,在她体内熊熊燃烧。她的小腹不住地痉挛,蜜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出,将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泥泞。她那被长期禁锢、饥渴到极点的阴蒂,在每一次挑逗下都肿胀、挺立,像一颗熟透了的、一触即破的浆果。她无数次被推到高潮的悬崖边缘,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求解脱,但就在那崩溃的前一秒,所有的刺激都会骤然停止。

伊尔莎会面无表情地抽走工具,任由那滔天的欲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却找不到任何出口。那种空虚和焦灼,比任何鞭打都更令人痛苦。她以为自己会很坚强,但她在远比自己预料中更早时就一败涂地。起初是歇斯底里的咒骂,后来是低声下气的哀求,再后来,等到她被玩弄得连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时,伊尔莎才会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把她交给另一个训练官继续。

有时,她们还会将一面镜子放到她面前,让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在这场酷刑中失态、沉沦。看着镜中那个双颊潮红、眼神迷离、双腿大张、穴口一张一合流淌着淫液的女人,阿梅莉感到一种被撕裂的剧痛。那个骄傲的国际刑警,和这个卑微的、被欲望操控的肉体,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口交训练则是另一种形式的地狱。她被要求长时间地跪在地上,为其他的训练官,甚至是一些地位比她高的、已经“毕业”的奴隶提供服务。她们会像检阅商品一样捏着她的下巴,命令她张开嘴。她必须用尽浑身解数,嗅着其他女人浓烈的情欲气息,用自己的唇舌去竭力取悦她们。她们在她口中达到高潮时的呻吟,对她而言就是最恶毒的诅咒。她的身体被撩拨得欲火焚身,却只能吞咽别人满足后的汁液,那腥咸的味道既让她恶心,又像是对她永恒焦渴的无情嘲讽。

索菲亚偶尔会来“视察”。她的出现,总能让“熔炉”里压抑的空气发生微妙的变化。她从不像伊尔莎那样粗暴,总是带着那种慵懒而优雅的微笑,仿佛只是来花园里散步。但她带来的恐惧,却远胜于其他训练官简单粗暴的惩罚。

当她第一次前来“视察”时,阿梅莉正因此前训练中的抗拒行为而遭受惩罚。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脚脚尖勉强点地。伊尔莎的鞭梢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前胸、后背、腰臀、大腿……到处都留有触目惊心的红痕。撕裂般的痛楚和鞭打过后的灼烧感持续太久,虽然已经让她有些麻木,痛苦的程度却一点也没有减轻。阿梅莉只能闭着眼睛、绷紧肌肉,准备迎接似乎永无尽头的下一鞭。但下一鞭却迟迟没有降临。她睁开眼,正好与那双深邃的、黑巧克力般的漂亮眼眸对上。她的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点,而对方则已经偏开视线,向伊尔莎询问起“红”最近犯了什么错。

这次惩罚缘起于一名训练官指出,她的眼神太凶狠了,与一个性奴的身份不符。伊尔莎于是安排她给训练官口交。那是她第一次被迫给其他女人口交。她没能按捺住自己的愤恨与恶心,在那个训练官陶醉于享受时,狠狠地在她腿间最敏感的部位咬了一口。

听完这件“事迹”的索菲亚脸上笑意不减,但眼神却冷了几分。察觉到这个变化的阿梅莉也不由自主地感到心中发寒。在索菲亚的示意下,伊尔莎为她取来了一件新的刑具。

那是一根大型电击器,整体造型如同一把长匕首,鲜红的颜色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伊尔莎自己也用它惩罚过她几次,此刻那些被电得失声求饶的记忆都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阿梅莉只能不断地咬牙安慰自己:除了那种猝不及防的突然性,以及对受刑部位的精确针对性之外,电击惩罚和鞭笞其实没有多少区别。她已经受了这么久的鞭打刑罚,再加点别的也无妨。

当索菲亚手中的电击器轻轻贴靠到阿梅莉身上时,她刚刚在心中给自己鼓起的那点勇气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没有把放电尖端放到那些她预想的位置,大腿内侧、腰臀,甚至乳尖、阴户……那些在她的认知中特别敏感、适合受刑的部位。

索菲亚把鲜红的放电尖端贴在了她颤抖的嘴唇上。

她没有打开开关,也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阿梅莉的嘴唇因恐惧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失去血色,颤抖得愈发明显。阿梅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对方选择了这种非常规的部位,而害怕成这个样子,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索菲亚仍然没有按下开关,而是用空着的另一只手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微微张开嘴,然后将电击器的尖端霸道地伸进了她的嘴里,搅动着她因极度恐惧而有些僵硬的舌头。

“你说,真正应该惩罚的,是不是这张咬人的嘴?”一直沉默不语的索菲亚终于开口。阿梅莉呜咽了一声,似乎想要发出哀求,但声音中的一切意义都被电击器搅开在自己的舌尖。她怀疑,如果此时索菲亚按下开关,她可能会不受控制地在电击器上把自己的牙齿咬碎。

“还是说,我应该惩罚一下你这双桀骜不驯的眼睛?”电击器从她呜咽的嘴里抽出,沾着些许带有恐惧味道的唾液,轻轻点在她的右眼眼睑上,几乎要碰到她颤抖的睫毛。阿梅莉的眼里早已没有一丝“桀骜不驯”的意味,只是如同被磁石吸引般牢牢盯着近在咫尺的电击器鲜红的尖端。这时,她才终于抓住了自己怕得如此失态的根源——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和有可能永远失去右眼这样的命运之间,只隔了索菲亚指尖一按的距离。

尽管已经在“熔炉”中生活了不短的时间,但阿梅莉此刻才第一次实实在在地感受到,原来自己的命运真的完全系于另一个人手中。她已经因过度害怕而僵直了,甚至连哀求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恐惧、无助与悔恨中,无声地流出了眼泪。

看到她的泪水,索菲亚一直冷若冰霜的眼神终于回暖了一点。她的嘴角笑意更甚,显然对阿梅莉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不罚得那么重了。”

随后她轻轻抬手,那支对阿梅莉而言仿佛是恐惧化身的电击器终于远离了她溢满泪水的眼睛。当它转而落到她硬得像一粒樱桃的乳头上时,原本应该感觉害怕的她,几乎要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索菲亚终于按下了开关,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用了最低档位。即使作为一件刑具,最低档位电击也不会给她带来那种冲击式的剧痛——她只觉得自己的乳尖像是被一个调皮的情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疼痛的刺激让她差点不知羞耻地呻吟出声。

不过,阿梅莉确实没能忍耐多久。随着打开最低档位的电击器在她的胸前扫来扫去,索菲亚很快就像演奏一件乐器般“演奏”起了阿梅莉的身体。尽管这并非舒适的爱抚,那种忍受着快感的甜美呻吟,还是渐渐地从阿梅莉不久前还在恐惧得发抖的唇边泄露出来。

“你的身体比你的意志要诚实得多,我的小火苗。”索菲亚轻语道,“你看,它在渴望疼痛,它把疼痛当作了另一种形式的爱抚。”

电击器的尖端像一只恶毒的蜂鸟,在她赤裸的胸前灵巧地跳跃、盘旋。它从一侧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尖,划过敏感到战栗的胸骨,又落到另一侧的乳晕上,用细密的电流谱写着一道道酥麻的电文。阿梅莉的身体像一张被拨动的琴弦,每一次电流的接通都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抖、弓起背脊。那根吊着她双手的锁链发出细碎的碰撞声,成了这场酷刑中唯一的伴奏。

快感和痛感在她体内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电网,捕获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她的理智早已被这持续不断的、精准投喂的刺激冲刷得支离破碎。她忘记了自己曾经是警察,忘记了任务,忘记了仇恨。她的大脑变成了一片空白的、渴求的荒原,唯一的念头,就是乞求那场能将这一切终结的甘霖。当索菲亚将电击器的尖端,若即若离地停在她那早已被自己的淫液打湿、正不住翕张的穴口时,阿梅莉彻底崩溃了。

“求求你……给我……啊……求求你……”

她不再是那个骄傲的阿梅莉·洛朗,甚至也不是代号“红”。她只是一头被欲望彻底驯服的野兽,用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向掌控着自己快乐与痛苦的主人献上最卑微的乞求。

索菲亚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她似乎很享受阿梅莉此刻忘情的模样。她如她所愿,将电击器的尖端压在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阴蒂上。

“滋——”

比之前明显强烈了不少的电击瞬间贯穿了阿梅莉的全身。她尖叫起来,那声音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极致快感下的失声。她的腰疯狂地向上挺动,试图更深地迎合那致命的刺激源。高潮的浪头已经席卷而来,只差最后一下,就能将她推上云端……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刺激都戛然而止。

电流消失了。放电的嗡鸣声也消失了。世界陷入一片死寂。

阿梅莉的身体僵在半空中,欲望的浪潮在她体内不可挽留地退去,只留一片冰冷而空虚的滩涂。她茫然地睁开眼,不解地看向索菲亚。为什么?为什么停下来?

索菲亚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优雅的微笑,但眼神却冰冷得像“熔炉”里的钢铁。她没有理会阿梅莉眼中那由迷离转为困惑、再转为恐惧的神情,而是握着那根鲜红的电击器,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它顶进了阿梅莉湿滑泥泞的甬道深处。

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冰冷的、非人的入侵。没有情欲,只有一种被异物侵犯、填满的屈辱感。电击器那光滑坚硬的棒身,毫不留情地碾过她最柔软脆弱的内里,直到顶端深深地抵住她的宫颈口。阿梅莉浑身一颤,下腹传来一阵酸胀的、被侵犯的钝痛。

“你好像忘了,‘红’,”索菲亚的声音轻柔得像魔鬼的私语,她俯下身,看着阿梅莉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我们今天的主题,是惩罚。不是奖励。”

说完,她松开了手,任由那根致命的凶器留在阿梅莉的体内,那感觉仿佛有一条冰冷的毒蛇盘踞在她最深处。然后,她向后退了一步,对着旁边那个自始至终都在旁观的、被她咬伤的训练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被咬过的地方,总要学会怎么咬回去。”索菲亚淡淡地说道,“她的惩罚,由你来决定。”

那个女训练官的脸上立刻绽开一个狰狞而狂喜的笑容。她上前一步,从索菲亚手中接过了电击器的手柄,又用力往里面捅了一把,像是在确认是否已经插得足够深。

“不……不要……”阿梅莉终于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的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颤抖、嘶哑,“求你了……主人……我错了……求你……”

索菲亚却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只是转身踩着优雅的步伐,毫不留恋地走出了这个房间,将阿梅莉的哀求和尖叫,关在了厚重的铁门之后。站在一旁的伊尔莎目送着她离开,眼中不由得流露出对这种举重若轻的顶尖施虐艺术的由衷崇拜。

那个训练官狞笑着,欣赏着阿梅莉脸上绝望的表情。她伸出手指,在握柄的强度调节盘上,毫不犹豫地一格一格将它拨到了最高档位。

“现在,尝尝这个,小贱人。”

她按下了开关。

“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叫,瞬间响彻了整个刑讯室。那不是电流,那是一根烧红的矛头,在她的子宫里、在她的内脏里疯狂地搅动、灼烧。她的眼前一片白光,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瞬间被烧成了灰烬。她的身体像一条触电的鱼,在吊索上疯狂地弹跳、痉挛。这完全不是高潮,这是对高潮最拙劣、最痛苦的模仿。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到了极致,全身的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在又一波更强烈的、仿佛要将她撕裂的体内电击中,她感觉到身下一阵失控的温热。一股腥臊的液体从她痉挛的腿间流出,顺着大腿淌下。她失禁了。

训练官嫌恶地及时甩开手,避免沾到她喷溅而出的尿液。随着她的手离开开关,恐怖的电击终于停止下来。电击器从她痉挛的穴内滑落到地上的“当啷”一声,成了她彻底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

此后,阿梅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尽力迎合所有训练。即使偶尔还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甚至下意识的抗拒行为,她也会在事后立刻主动请求伊尔莎的惩罚。

就在这样喜人的训练进展中,索菲亚终于再次来到这里。那是在又一次漫长的、让她濒临崩溃的寸止训练之后,阿梅莉刚刚被锁回熟悉的贞操带中,然后从刑架上被解放下来。不告而来的索菲亚屏退了所有人,亲自坐上那张训练用的高脚凳,随后解开了自己丝质长裤的扣子。

“过来,红。”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阿梅莉的双手仍被铐在身后,像一条被驯服的小狗一样,用双膝跪行到她的脚边。索菲亚的双腿修长而结实,散发着好闻的、混杂着香水和体温的气息。她用手指勾起阿梅莉的下巴,审视着她那张因长期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而潮红得仿佛要滴水的脸。

“用你的嘴,告诉我你有多想要。”

这时的阿梅莉早已被长达几个小时的寸止折磨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像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看到绿洲一样,迫不及待地将脸埋进那片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幽谷。她用尽自己在“熔炉”中学到的一切技巧,用舌尖虔诚地描摹、舔舐那每一道褶皱。她能感受到那颗小小的、硬挺的阴蒂在她的舌下跳动,能品尝到那带着麝香气息的蜜汁是如何一点点地分泌、涌出。

索菲亚一点也不吝啬自己的呻吟,那是一种压抑的、性感到极致的喘息。这对阿梅莉来说,既是无上的鼓励,也是最甜蜜的酷刑。她的身体在叫嚣,那条该死的贞操带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禁锢着她。

终于,当索菲亚的身体在颤抖和急促的呼吸中得到满意的释放后,她轻轻将阿梅莉推开了一些,然后掏出了那把专属的钥匙,“咔哒”一声,再次打开了阿梅莉下身的枷锁。

“现在,你可以了。”索菲亚翘起一只赤裸的脚,再明显不过地示意道。

这是恩赐,是神谕。阿梅莉发出一声激动的呜咽,笨拙地挺身,将自己的下身对准了主人翘起的玉足。她将自己早已肿胀发烫的阴蒂,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在索菲亚完美的脚尖上摩擦。这是一种原始的、野性的交合。上方,是一双修长玉腿优雅交叠的主人;下方,是她自己被压抑了也许已有好几个月不得释放的欲望,在这一瞬间如同火山般爆发。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的双腿紧紧夹着索菲亚的脚,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快感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剧烈地抽搐,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这短暂却无比暴烈的、被施舍的极乐,像最烈性的毒品,让她对眼前这个将她囚禁于此的女人,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混杂着恐惧与爱意的依赖。高潮的余韵中,她瘫软在索菲亚的脚边,虔诚地亲吻着她湿漉漉的脚趾。

阿梅莉开始期待索菲亚的到来。她开始在每一次训练和服侍中都力求完美,只为了换取这偶尔的“奖励”。她甚至在夜深人静时,会下意识地用手指隔着冰冷的钢铁,去抚摸那个代表着莫雷蒂家族的徽章,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主人的温度。

她以为这就是她的余生。卑微,但安全。痛苦,但有了可以依赖的锚点。

直到那天下午,她在清洗一间高级奴隶的盥洗室时,偶然听到了两个看守的闲聊。她们的声音压得很低,但“熔炉”里死寂的环境,让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朵。

“……听说了吗,教母心情很好,马可那边最近被压得死死的。”

“那当然,这次冬拍的图录我都看了,好几个都是硬货。尤其是压轴的那个,啧啧……”

“你是说那个红头发的法国妞?”

“可不是嘛。我听伊尔莎说,那妞的素质是这几年来最好的。骨头有多硬,身体就有多骚,调教出来特别有味道。教母花了大心思在她身上,就是为了卖个好价钱。听说欧洲议会的一个老家伙早就预定了,出价高得吓人。”

“哈,那种老变态,不知道会怎么玩。估计不出三个月就得被玩坏。”

“管他呢,反正钱到手了。走吧,该去吃饭了……”

脚步声远去,阿梅莉却僵在了原地,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浸湿了一片。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进她的心脏。

压轴货……卖个好价钱……欧洲议会的老家伙……玩坏……

原来如此。

原来那所有的“惩罚”与“奖励”,那偶尔流露出的、让她产生错觉的“欣赏”,那让她沉沦其中、甚至开始依赖的、病态的亲密……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在为一件商品进行最后的打磨和包装。她不是索菲亚的收藏品,她只是一件投资品。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在拍卖会上能有一个更诱人的标价。

那个被她当作了全世界的、唯一的、能赐予她解脱的主人,从一开始,就打算把她卖给另一个她素未谋面的、肮脏的老男人。

一盆混着冰碴的脏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浇灭了她心中那点可悲又可笑的、刚刚燃起的依恋火苗。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冷和滔天的愤怒。绝望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她窒息。

但就在这窒息的绝望深处,某种被磨灭了许久的东西,却重新燃烧了起来。那是在里昂的警察学院里就已点燃的火焰,是她这些年来一次次伪装成荡妇时强压下去的骄傲。

去他妈的依赖,去他妈的顺从。

她一定要逃出去。

这一次,不是为了虚无缥缈的正义,也不是为了向谁复仇。

她只是为了自己。为了那个叫阿梅莉·洛朗的、不属于任何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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