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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迷情 | 初出茅庐的小女警绝不会被黑帮教母玩弄于股掌之间!,罗马迷情 | 被出卖的女警,在敌人怀中的沉沦,4

小说:在敌人怀中的沉沦罗马迷情 | 被出卖的女警罗马迷情 | 被出卖的女警 2025-09-09 19:53 5hhhhh 1760 ℃

四、抉择

时间在“熔炉”里变成了一种粘稠的、没有刻度的液体。阿梅莉的逃亡与被捕,成了一种伴随时间流逝固定发生的、惨无人道的潮汐循环。

第一次,她花了三个星期,一点点撬开了一扇通风口松动的铁栅栏,在里面爬行了一个多小时,最终从庄园一处废弃的园丁小屋里钻了出来。她在罗马街头享受了整整四十八小时的自由。她甚至用偷来的钱,在一家咖啡馆里吃到了一块真正的、热气腾腾的提拉米苏。那入口即化的马斯卡彭奶酪和微苦的可可粉,让她流下了滚烫的眼泪。两天后,她在刚刚凑齐足以离开罗马的票据之后,立刻被堵在一家青年旅社的床上。

迎接她的是长达一周的感官剥夺。她被关在一个完全隔音、没有一丝光亮的黑箱里,只有维持生命体征的营养液会通过软管定时输送。当她被放出来时,她已经濒临崩溃,分不清现实与幻觉,而那块提拉米苏的味道,也在她的记忆里发酵成了纯粹苦涩的恐惧。

第二次,她变得更聪明了。她利用一次被允许协助厨房工作的机会,将自己藏进了一辆运送高级食材的冷藏车里。她忍受着零下十几度的低温,几乎被冻僵,但成功地混出了庄园。这一次她逃得更远,没有再试图搞定各种票据,而是直接偷偷搭上了一趟去往佛罗伦萨的火车。这份自由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当她在圣母百花大教堂的穹顶下仰望着瓦萨里的《最后审判》时,久违的属于艺术和文明的壮美让她产生了一种可以重新为人的错觉。

刚一走出教堂,她便在尝试联系一位远在法国的前同事时,在电话亭里被带走了。她被以跪姿仰面拘束在地上,一边避无可避地被身边几人持续不断地轮流搔痒,一边呜咽着用嘴为所有“熔炉”中的奴隶服务。然后,伊尔莎将她们满足后已经有些冷却和干涸的淫液混在一起,逼着她全部喝下去,再用自己已经疲劳得麻木的舌头,将整个刑讯室沾满各种可疑污渍的地板一寸寸地清洁完毕,还要她忍住自己呕吐的冲动,因为如果她敢吐出来,那么她还得负责清理呕吐物。她告诉她:“这就是你渴望的外面的味道。”

一次又一次。

希望的萌芽,绽放,然后被更残忍地连根拔起。自由的滋味,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甜美,而随之而来的惩罚也变得更具创意和羞辱性。索菲亚的话像一道咒语,一次又一次精准地应验着。“自由”这个词,渐渐地不再与阳光、空气和尊严相连,它变成了一把让她时刻惴惴不安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有被锁链和镣铐束缚在自己狭小的牢笼中时,她才能感受到久违的安稳。

她开始害怕那些“机会”。当她发现一把看守遗落的钥匙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发自骨髓的战栗。当她看到一扇没有关紧的门时,她会下意识地后退,心跳如擂鼓。

仿佛没有止境的训练越来越严苛,即使她全身心投入其中也不免开始犯错,然后受到惩罚。渐渐地,她甚至开始享受那些或轻或重的惩罚结束后,索菲亚亲自为她涂抹伤药的时刻。那双刚刚在她身上肆意蹂躏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专注的、近乎虔诚的温柔,为她处理着每一道伤口。索菲亚会一边为她上药,一边轻声和她聊着最近拍卖会上看到的一幅画,或者嘲笑某个光鲜亮丽的欧洲政客的虚伪。在那些时刻,阿梅莉总不免产生一种荒谬的、被珍视的错觉。

锁链的长度,成了她唯一能感知的安全范围。那条冰冷的贞操带,也不再是纯粹的囚笼,而是一份恒定的、令人安心的重量。它提醒着她,她的身体是有主的,她不需要为那些汹涌的、不受控制的欲望负责。她只需要服从,就能得到庇护。

……

这一天,莫雷蒂家族内部的暗流终于浮出水面,化作了汹涌的狂潮。

没有任何预兆,沉闷的爆炸声从地面传来,连深埋地底的“熔炉”都能感受到那剧烈的震动。紧接着是手枪和冲锋枪短促而密集的点射声,夹杂着西西里方言发出的怒吼和惨叫。警报声凄厉地响彻了整个庄园。

“熔炉”里陷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混乱。看守们脸色煞白,通过对讲机接收着地面传来的混乱指令。很快,她们中的大部分都被紧急调往地面支援,只留下两三个资历最浅的守在地下通道入口。

阿梅莉和其他几十个同样惊慌失措的奴隶被集中到中央训练场里,不安地坐着,听着头顶传来的零星枪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这时,一个一直以来都对她颇为照顾的、年长的奴隶,巴勒莫投行曾经的一位高管,悄悄爬到她身边,手里攥着一把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用于开启脚镣的备用钥匙。

“快跑!红!”她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我听到了,是马可·莫雷蒂,索菲亚的堂兄!他带人打进来了!他们正在主楼火并,没人顾得上我们了!快跑!这次是真的!”

她飞快地打开了阿梅莉脚上的镣铐锁链,随后和其他几个显然早有计划的奴隶一同起身,拔腿就跑。

自由。

这个几乎已经被她从脑海中彻底清除的词,此刻带着一种雷霆万钧的力量,重新砸进了她的意识里。她的心脏狂跳起来,血液在血管里奔涌。这不是演习,不是索菲亚精心布置的又一个陷阱。那真切的枪声,那动摇着整个地基的爆炸,那所有看守脸上毫不作伪的恐慌,都在告诉她——这是真的。

这一次,是真的。

她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决断,当即从地上爬起来,发疯似地冲向了那条她曾逃离过的、通往厨房的垃圾通道。那扇虚掩的门仿佛在向她招手。

然而,就在她即将钻入那片代表着生路的黑暗时,她猛地停住了。

她的身体再一次地比她的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一种巨大的、无法抗拒的本能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地攥住了她的心脏。

索菲亚那仿佛滴落着毒液的话语在她脑中回响。

“……每一次迎接你的惩罚,都会让你觉得今天的经历,像是在天堂度假。”

“……我要让‘自由’这个词,在你脑中与被捕前的极度恐慌、与被捕后的无边痛苦,划上等号。”

“……到那时,就算我亲自为你打开笼门……你也会自己爬回来,乞求我把你锁回去。”

这一次……真的是真的吗?

不可能……这太真实了,她不可能演这样一出家族火并的戏码……

万一呢?万一这只是一个更宏大、更逼真的骗局?万一索菲亚就是要给她最极致的希望,然后再赐予她最彻底的绝望?

一次次被捕后的痛苦回忆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啃噬着她的意志。她想起了被倒吊在水池里,在窒息和电击中抽搐着失禁的无助。她想起了被强迫吞咽下那些已经变冷、从而更加恶心的污秽液体时,胃里抑制不住的翻涌。她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上那些早已愈合的鞭痕,此刻又在隐隐作痛。

她的意志还想要再赌一次,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更让她难以面对的是,在此刻她因恐惧而混乱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的竟然不是自由世界的阳光,而是“熔炉”里的阴影。是索菲亚在惩罚后为她上药时,那专注而温柔的眼神。是她偶尔赐予高潮时,那掌控一切的、带着一丝赞许的微笑。是她抱着自己,用情人般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语时,那温暖的怀抱和好闻的香气。

一切开始之前,在她只是在调查这些地下BDSM俱乐部时,她读到过许多爱好者描述那种被完全占有、无需自己做任何决定、只需承受和服从的“安全感”。当时她丝毫不能理解,只是对这种性变态行径充满本能的鄙夷。而现在,这种“安全感”却已经像一种慢性毒药,渗透了她的骨髓,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外面是未知的、可能隐藏着更恐怖陷阱的“自由”。而这里,是熟悉的、虽然痛苦但却有迹可循的“牢笼”。

就在她天人交战、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撕裂在自由的门口时,一阵粗野的笑声和杂乱的脚步声从地下通道入口传来。

“哈!没想到教母的地下室里还藏着这么多好货色!”

马可的一名得力副手带着几个手下闯了进来,门口仅剩的两三名守卫被他们轻松放倒。他们显然是意外地发现了这个属于女人的极乐园。他们的目光像肮脏的苍蝇,在那些没能逃跑的、手无寸铁、瑟瑟发抖的奴隶身上来回逡巡,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贪婪的狞笑。

“兄弟们,干掉索菲亚那个娘们儿之前,先来点开胃菜!”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动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走向了那群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女人们。

在通道拐角窥视这一切的阿梅莉眼神一凛。

所有的犹豫、恐惧和挣扎,都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原始、更强烈的本能所取代。

那不是对正义的捍卫,也不是对弱者的同情。那是一种更纯粹的、野兽般的领地意识。

这些人,这些肮脏的、不守规矩的闯入者,正在玷污这个她熟悉的世界。他们要染指的,是属于索菲亚的财产。而她自己,就是这里最完美的、最昂贵的财产。

她猛地转身,放弃了身后那条通往自由的通道。她利用自己对“熔炉”地形的熟悉,悄无声息地摸到了一个堆放着废弃刑具的角落。在所有人——包括那些狞笑着的暴徒和呆若木鸡的奴隶——都毫无防备时,她抄起一截趁手的、用于组装刑架的钢管,蹑手蹑脚地转移到他们的视野死角,然后像一头捕食的猎豹,从阴影中暴起。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精准而致命。那是被压抑了一年的战斗本能的彻底爆发。手中的钢管狠狠地、精准地砸向对方的后脑。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直到同伴倒地的沉重声响传来,其他人才错愕地回过头。但已经晚了。阿梅莉在对方倒地之前,就已从他腰间拔出了一把手枪。熟悉的格洛克握把落入掌心,她没有丝毫犹豫,放任自己沉睡了一年的条件反射苏醒过来,彻底接管自己的身体。她摆出一个标准的跪姿射击姿势,对着剩下的几人连续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枪声在封闭的地下空间里被成倍放大,如震撼弹一般响彻整个“熔炉”。子弹精准地钻进了那些男人的头胸部位。他们脸上的狞笑还未散去,就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五秒。

当最后一枚弹壳“叮当”一声落在水泥地上时,“熔炉”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在空气中弥漫。

幸免于难的奴隶们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阿梅莉没有理会她们。她扔掉了手中已经打空子弹的手枪,又从尸体上捡起另外几把,将它们整齐地放在自己身旁,仿佛是在陈列战利品。然后,她缓缓地跪在了那几具尚在流淌着温热血液的尸体旁边。她身上溅满了鲜血,那张曾经清秀的脸上也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但她的眼神却十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完成使命后的坚定。

她在等待。等待她的主人凯旋之后的检阅。

不知过了多久,当头顶的枪声渐渐平息,索菲亚终于带着她的支持者们急匆匆地回到了“熔炉”。她身上那套昂贵的黑色西装沾染着硝烟和血迹,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但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却依旧明亮得惊人。

当她看到眼前这幅景象时,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她的“熔炉”里,跪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女孩,女孩的周围是她堂兄手下的几具尸体,和一排被整齐摆放的、尚有余温的武器。而那个女孩,正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仰望着她,仿佛一只刚刚带回完美猎物的猎犬,在等待主人的夸奖。

索菲亚的脸上紧绷的线条缓缓地柔和了下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挥手让手下各自去处理现场,带着最后一名亲信,缓缓地走到了阿梅莉面前。

周围尚未逃跑的奴隶早已缩在各个角落,不敢出声。整个“熔炉”,仿佛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索菲亚在阿梅莉面前蹲下身,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一道血痕。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上的灰尘。

然后,她从身后亲信手中接过了一个看起来早就准备好的黑色天鹅绒盒子。

她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项圈。那是一条用柔软的黑色皮革制成的细项圈,上面没有尖锐的铆钉,却在正中间镶嵌着一排细碎而闪耀的黑钻。项圈上连着一条用白金打造的、纤细却坚韧的链子。

索菲亚亲手将这条项圈扣在了阿梅莉的脖子上。皮革的温度微凉,完美地贴合着她天鹅般的脖颈。然后,她握住了那条白金链子的另一端。

“我的收藏品有很多,”索菲亚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却充满了无法掩饰也无意掩饰的满足,“但能被称作‘杰作’的,只有你一个。阿梅莉小姐。”

她轻轻地、不容置喙地,拉了拉手中的链子。

阿梅莉的心脏,在听到那个几乎被自己遗忘的名字时,剧烈地一震。但她的身体已经比她的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她顺从地、甚至是渴望地向前膝行了两步,然后将头轻轻地靠在了索菲亚的膝上,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疲惫的野兽。

……

从此,她不再是代号“红”。她重新拥有了阿梅莉这个名字。她既是索菲亚最贴身的奴隶,也是她最隐秘的保镖,更是她无数个黑夜里唯一可以拥抱的伴侣。

在某个云雨过后的午夜,当索菲亚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画着圈时,阿梅莉曾经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悄声问过她,那天家族的骚乱,到底是不是真的。

索菲亚只是发出一声神秘的轻笑,俯身在她的耳边,用湿热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廓,低声回答道:

“Fuochino mio,我想你既知道真正的答案,也知道你自己心底里,最想要的答案。”

阿梅莉没有再问。她只是翻过身,主动吻上了主人的嘴唇,将所有多余的疑问都淹没在更深的、无边无际的爱欲沉沦中。

她的世界,从整个世界,缩小到了这条锁链的长度。

而她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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