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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9】暗天使,7

小说: 2025-09-09 19:53 5hhhhh 4520 ℃

(六)水母

1

注射器针头冰冷而尖锐,仿佛水母的蛰刺,从腋下刺进去的感觉很疼但也很刺激。

这个位置的神经很丰富,哪怕只是碰一碰或者舔一舔都有感觉,更何况是用针刺进去扎入腋静脉。

我发出了嘶嘶的吸气声音。

那种尖锐的疼痛有点像是被电击,但是却更强烈。让我全身肌肉,仿佛那种叫做水螅的低级腔肠动物。

我的阴道也随之收紧了,鱼嘴般的小阴唇紧紧咬着门口的入侵者——那颗刚刚肏过我喉头,早就沾满了我唾液的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

他把阳具向回抽了一点,同时回抽的还有注射器的活塞。

我几乎听到了静脉血顺着针管被抽到注射器腔体里的流动声音——这是每次静脉注射的必要一步,来自我的静脉的回血会和注射器里的那些液体融为一体,把它们变成一整管红色液体,然后才能注射进我体内。

——女英雄怎么能不流血,不流血算什么女英雄呢?

我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因为兴奋而颤抖,似乎每次看到自己血的时候我都会这样——只不过这几年我流血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推进来,推进来,推进来……求求你……推进来。”我躺在桌面上,喃喃自语。

“好。”他在听到的我恳求之后冷冰冰地说。

那根坚挺的阳物随之就开始缓慢而坚决地压入我的体腔,把如触手般死死包裹住它的那些湿润淫肉分开,直到他的睾丸贴到了我阴门,龟头破开我的宫颈口为止。而同时,腋下被那根晶亮的钢制蛰刺穿入的血管感觉到一阵舒爽的冰凉,那是注射器里混合我的鲜血的化学物质被活塞推入血管的感觉。

我发出了一声近似呜咽的呻吟,小腿死死勾住了他的脖子把双脚反绕到他面前,十个脚趾紧紧勾起来,让脚掌形成两道好看的弧线。

他把注射器拔出来随手丢到一旁去,一只手用力捏住我的奶子,另一只手托住了我的脚开始舔吻吸吮——脚趾、脚掌以及脚背。

他新长出的胡茬刺在我脚上,他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脚上,仿佛我记忆里那条黑色的巨型杜宾犬。

但他比那条蠢狗好多了,因为他是那匹我梦中的白马。

我觉得很痒,脚上和心里都是,还好他已经开始肏我,否则我一定会难受得疯掉。

他抽插的动作缓慢、温柔但是坚决,每一次都在几乎完全抽出再深深压入,我能感觉到我的阴道肌肉紧紧地包裹在他的阳具上,被他抽提得几乎脱垂出体外然后再慢慢地一点点重新推回身体里去,一点点归位,直到那硕大的龟头一直突入到宫颈口。

被插到那里的感觉很奇怪,有点疼,每次都会让我身体一跳,肌肉一紧,呼吸一窒。

但还不仅如此,在他每次向外抽提的时候他都会放松捏着我奶子的手,再在插入的时候一点点捏紧,像是捏着一块海绵,直到白腻的乳汁被挤得向四处喷溅为止。

或许是因为血液里的那些化学物质的缘故,现在我已经变得分外敏感,甚至比今天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还要敏感得多,以至于某个突如其来的性幻想都可以让我的肉体产生激烈的反应。

而他现在对我的方式虽然很刺激,但是也太冷静了,冷静到仿佛一具按照既定程序玩弄我肉体的机器,而我则完全是这台机器上那块任由他(或者说它)揉捏把玩的活肉。

这和他肏28号的时候并不一样,如果说哪里一样的话,那就是一样残忍,一点感情也没有,把被他肏的对象当成了一件没有生命也没有尊严的东西。

“快一点,狠一点,用力肏我,狠一点肏我,求求你了。”我从胸腹间吐出呻吟声,并且胡乱地用脚摩挲他的脸。

可他并没有停下来,只是松开了捏我奶子的那只手,抓起了我身边那块已被揉得有些发皱的带着凌乱毛发的人皮。

在这个动作中他用他原本的节奏深入浅出地抽插了我三次,而我始终没有说话,只是满眼期待和渴求地盯着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当他的龟头第四次顶进我子宫颈的时候,我被那种强烈的突入感迫得倒吸了一口气,但却没能在随后把这口气吐出来,因为他已经用那块人皮把我的口鼻死死堵住了。

而他也挣脱了我双腿的束缚,反而用单手捉住了我的两只脚踝,然后边肏我便把身体下伏,让我的下身向上卷起,膝盖压在奶子上,我的脚背贴着他的脸,而他的嘴唇则贴到了我的耳朵。

“里美是志明的引导者,她一步一步把志明带到泪姐身边的……”他用清楚而冰冷的声音边肏我边说。

他肏我的频率稍稍提高了一点,每一下都依然很深很重,肏得我很舒服,但是始终达不到让我可以累计充分的快感从而到达高潮的程度。

我知道这是他刻意为之的,但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没办法叫喊或者呻吟,因为我的口鼻完全被那块被自己的口水弄得黏糊糊的,带着血腥味、原主体味和我的味道的人皮紧紧贴住;

我没办法抖动自己的奶子或者用那些被药物催出的乳汁刺激他的视觉,因为我的奶子此刻正被我的膝盖压住,而那些被挤压出的乳汁都涂在了我自己的腿上;

我没办法去抓挠或者拥抱他,因为我的手此刻已经被反铐着压在我的后脑下面;

我同样没办法去蹬踢他或者用大腿勾住他的躯干,因为他仅仅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我的双脚脚踝;

我甚至没办法通过收缩肛门括约肌的方式来主动控制自己阴道的收缩,因为那里已经被他事先塞入的一根尺寸几乎和我手臂等粗的巨大假阳具堵得满堂堂的,以至于我一点也用不上力。

所以我只能无助地勾动手指或者抓挠脚趾,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体内那些早已经超量摄入的毒品接连不断地轰击着我的脑子,化为一道道欲望热流在我身体里左冲右突,让我头晕耳鸣,虽然享受但却难以痛快释放,而强烈的窒息则让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阳具进出之间对我阴道里每寸淫肉的刮擦磨蹭。

而他的那些话则有如一条绷紧的缆绳,始终把我的神志恰到好处地拴在彻底崩溃的边缘,再紧一分则会让我清醒抽离,而略松一点则会让我被迷乱的火焰舔舐成灰,万劫不复。

好在我终于知道里美为什么可以在那种状态下始终保持着最后一分清晰,在床笫之间,夹杂着呓语呻吟给我讲那些关于工作的正事和那些我在清醒时很难答应的建议,有些时候甚至是在我们共同使用毒品之后。

这是志明亲口告诉我的。

对,按照我吩咐他的,一边狠狠肏我一边告诉我的。

——嗯,他是匹好马,我给他的命令再难他都会努力做。

2

人見里美虽然因为康哥而在银座的地下俱乐部而被保全,但在那里被捣毁之后,身为孤儿的她却连这个庇护所也没有了,而且看到了也亲身经历了不少比之前更可怕的事情,见到了太多被毒品折磨,被倒卖器官,被诈骗,被胁迫卖淫这样的事情。

比起这个,在一次强奸中失去原本早该失去的贞操倒成了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这反而让她心里的正义感渐渐燃起,这女人身体里有一种天生的顽固和抗性,特别是对于她看不惯的东西。

所以她先是主动成为了警方内线和证人,后来更在机缘巧合之下,加入了国际刑警组织,更被定为“蝮蛇”的人选之一,准备潜伏到金三角的黑势力大佬毒枭身边作卧底。

那个地方的黑势力盘根错节,甚至不是某一国可以消灭的,往往会死灰复燃,因此组织觉得必须要把他们从内部击溃才可以。

当然,做这种卧底并不容易。

从那时起,里美就自愿开始接受那种非人的训练,让自己的肉体和精神适应性交,适应毒品,适应各种各样的虐待,从而让自己不会在这些刺激和诱惑之下沦陷,始终可以保持一丝清醒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以至于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回答一系列复杂问题或者一字不差地背诵一篇长达数百字的文章。

这些训练包括了毒品的反复成瘾和戒断,通过电疗等手段强化大脑对于肉体对于性与虐待的反应控制,用各种奇技淫巧的各种床上功夫打破对方心里防线的手段,而对于各种酷刑拷问的适应,千奇百怪的受虐方式和变态性嗜好更是家常便饭。

当然,这种预备卧底的特工不可能只有她一个,而且目标也未必一定只有男人,因此这个预备队里自然也有男性,而且为了方便交流,组织也往往会给新加入的后备者安排一位异性的前辈做引导者。

说是引导者,其实就是一对一负责贴身指导的第一任教官,所谓贴身指导的意思是新人加入后的第一个床伴,而教官的意思则是新人的第一个S。

在里美被派去执行任务的前一年,她也成为了一个小她三岁的小伙子的引导者。

那小伙子很阳光也很精神,强壮得有如骏马,执拗得仿佛石头,家里的大哥也在警节而且是官职不低的文职,但他却不愿意接受任何的裙带关系,因此被派到边境做了缉毒警察,尝到了凶险和无力之后才下决心加入这个特殊队伍以身为炬扫除黑暗。

在第一次见面时,里美就问他知不知道这类卧底是死间,不但最终结局只会是与所投身的那篇黑暗同归于尽,而且一辈子不会有光荣。他痛快地点头,毫不犹豫,眼神坚定,充满光芒。

然后里美再问,他如果为了完成任务,是不是愿意脏了自己的手,比如让无辜的人因自己而死。他迟疑了一下,有些勉强地点了点头,但是片刻后他补了一句,“哪怕脏了手,我也不会脏了自己的心。”

里美苦笑了一下不置可否,而是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到时他们要你亲手杀死同伴呢,比如杀死我?”

他哽住,答不出来。而里美也没再问,默默地解开了自己的白衬衫,露出那对碗型的美丽乳房,然后踢掉鞋子在他面前跪下去,把头发拢到脑后扎成马尾,接着把他的皮带解开了。

那一次她没有用任何技巧,而慌张的他则如处男一样不消片刻就在她嘴里射精,而后再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个不苟言笑的日本女人把满口的精液一点点吞下喉咙去,同时用双手把那一点点从口唇边滴落下去的在高耸的胸口涂匀。

这让他囧得把目光从她胸前移开,去看她脑后乌黑的长马尾和白衬衫下挺直的脊背,但却旋即被黏在了另一处。

那双被她的圆臀压住脚跟,只露出半个前脚掌,和十根修长脚趾的脚。她的二脚趾比其余脚趾都略长一点,形成两道美丽的折现。

“你在看什么?”里美问,没有回头。

“没……没有……没什么……”

他没敢对她说实话,但也始终没舍得把目光移开。

而里美也没有再追问。

从那一刻起,那双脚就成了这个年轻特警记忆里最美的一道风景。

3

我从来不知道我这具已经不算年轻的身体还能有这么好的柔韧性——大概是因为超量注射毒品的兴奋让我的痛感而兴奋感加强减弱的缘故,我才可以勉强承受得住那种粗暴拉扯韧带的疼痛。

事实上我现在也很疼,被拉扯的每一处都很疼,撕心裂肺的,就像我猜到了那个年轻特警的名字时一样疼。

但是,用这个姿势被他肏也真的好刺激,他还是第一次对我这样。

我知道我现在看起来像是马戏团里某个畸形的性爱怪胎一样。

我半躺着在凌乱的写字台上,双腿在身体两侧打开,腿窝被自己的肩头压着,双脚越过双肩,从两侧锁骨的位置朝天支着,手臂依然保持着抱头的姿势,一同环抱住的还有我的小腿,手腕则仍在脑后被那副冰冷的手铐锁住,将这个仿佛瑜伽的姿势彻底锁定。这下身完全暴露着凸出在桌沿之外,小腹卷起,乳房贴在大腿内侧,奶汁贴着那里的皮肤一直流到大阴唇上,而脖子也不自主的前探,让我可以看到自己被压得稍微有点变形的奶子和勃起的深褐色乳头,可以看到那些被蹭在大腿内侧再一直流到大阴唇上的奶汁,也可以看到反搭在头两侧那双脚踝骨凸出,脚面皮肤显得很薄的脚,上面稍微凸出的青色血管和呈两条斜线排列的十个趾甲上的鲜红丹蔻……

当然,还有我那有着从不打理的蓬乱阴毛的耻丘,以及他已经完全插入我肛门的左手手腕,压在我小腹的右掌,正用独特的节奏一下下深深插进我宫颈的硕大阳具。

每次他肏到最深处的时候,他的左拳都会在我直肠里紧紧握一下,从而让他再变大一圈的拳头和因为捏拳隆起的小臂肌肉把我的直肠再撑满一点,而他的右手掌根则会在我小腹上重重压下去,从而让我被他阳具完全肏开的阴道和宫颈受到同时来自上中下的刺激。

而他的舌头也会在那时重重地刷过我的一只脚心。

这种刺激每次都会让我一下子爽得马上要疯掉,但下一刻他的鸡巴又会无情而坚决地抽出去,只给我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屄穴。

这个男人狠起来是真的狠。

只要他再用点力把我的头往下压一点,并且把我的双脚掰到我脑后盘起来,我就可以用这个姿势在他抽插我的同时舔他的阳具,或者在他拔出去的间隙给自己口交了。

当然,他没有这么做,也不可能这么做。

那块人皮依旧在,一个口球把它死死勒在我嘴里,被我的口水弄得湿透,让我发不出声音,而每次我吸气的时候,那点带着阴毛的黏糊糊皮肤都还是会贴到我鼻孔上,我只有用力甩头才能把那该死的毛皮甩开。

所以我依旧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他摆布,同时一点点地积蓄累计下来的快感。

不管他是谁也好,我想要高潮,我现在就想要高潮。

可他在这个时候却把阴茎拔出去了。

该死!

我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拼命想扭动下身让他再肏进来,可那根插在我肛门里的手臂和那只压在我小腹上的手却把我完全限制住了。

而他的阳具则开始如鞭子般抽打我的耻丘和阴蒂。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狠。

而他的手掌也在用力从外面按压我的子宫。

——不要啊,这样我会喷水的。

可是我还没到我想期待的高潮,我想在他射精的时候,他的鸡巴在我里面的时候一起……

忍了这么久,这样喷掉的话,我的身体会松掉,下次要什么时候才……

——别打了,别压了……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他妈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该死的阴户在他的抽打下剧烈蠕动,然后一股晶亮的喷泉迸射,淋了我一身一脸,和我的乳汁,汗液和口水混在一起,连我腋下的毛都淋湿,让那些有如水母触手般直立的毛发都倒伏下去贴在皮肤上。

我呜咽着流出了眼泪,现在我有点后悔之前和他做那样的约定了——这几乎是把鞭子交给了他,自己趴下去任由他给我带上镣铐。

不过,现在他掌握了主动权,所以那些所谓约定对于他也只不过是几句毫无约束的废话而已,现在他应该仅仅是如猫捉老鼠一样玩弄我,他大概早就想如此了。

我又想起了他揪着28号那头与我很像的头发从背后凌虐那女人的样子了。

——该死!

在我的咒骂里,我喷出了最后一小股爱液,然后,我的阴道就开始了剧烈痉挛。这次激烈的潮吹让我在欲望没有满足之时就透支了身体,精神一下子无尽的空虚和悲哀之中。

但那种感觉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继而一阵难以忍受的胀满感就把这种空虚赶走了。

我浑身都如触电似的一抖。

他居然又重新插进来了,而且这次他加快了频率,让刚刚彻底释放过的我有点难以承受。

在这种状态下被这样肏并不是享受,确切地说是一种很残酷的折磨,每一下简单的摩擦都会让我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仿佛插在我身体里的不是他的阳具,而是一根强力的类似泰瑟枪的电击器。

“还有一些事情是你需要知道的,我会遵守约定,所以,我会继续肏你的。”

4

这种训练的残酷之处就是把人变成机器,最终的目标是让受训者任何的刺激下——无论是快感、兴奋还是痛楚——都会变成习以为常,保持冷静,同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反应,对于各种折磨和挑逗都有了极强的耐受,也可以瞒过各类测谎仪器、催眠乃至吐真药剂,但相应的,无论是性还是毒品,都不会再带来一点快乐。

这当然不是好受的事情,仅仅一个月的时间,他对于里美的肉体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甚至每日里的交媾都是难度很高的作业或者说考试,比如对抗里美出色的技巧控制射精节奏,在被榨干之后快速回阳,以及尽力使用自己的技巧使这个身经百战的女人意志失守。

他是新人,所以每次都会失败。每次失败之后,等待他的都是各种刑讯折磨,甚至是站在暗无天日的腥臭水牢里24小时以上。

但是,比起戒断毒品的训练,这些痛苦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还记得碰触毒品后的首次戒断,那是他在接触了七天高纯度海洛因之后的强制戒断。很难熬,那时他被五花大绑,对于海洛因的渴求让他恨不得马上死掉,而里美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只是在他血红眼睛的注视下默默地脱去了鞋袜,赤着脚站在污秽不堪的地面上。

“我经历过,所以知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想这样你或许会好受点。”她的表情和语气依然冷淡,赤脚站着,腰背挺得笔直如枪。只有在他注视下不时抠动一下的脚趾显出了这个可以在训练中让自己随时放浪淫荡如母狗,在接受各种酷刑折磨时有坚硬得像石头的马尾辫女人颇为少见的一点局促。

他什么也不能做,甚至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死死盯着那她稍显苍白,微微能看到一点点青色血管的脚背,盯着稍微有点外翻的大脚趾,也盯着那十个涂了粉色盈润甲油的趾甲由于二脚趾比其他四个脚趾稍长的而形成的美妙折线。

地面很脏,满是污泥,但却反而显得那双脚更洁净了。

那一瞬间,这个在训练中受过多少刑吃过多少苦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的小伙子忽然泪流满面。

5

志明的抽插频率一点点慢下来,但他那根阳物却依然坚挺。

这让我安了点心,在那之前我有一度绝望地怀疑他马上就要射精了。

我的心还是很痒,还远没有达到我想要的高潮,而我的性器也还没有从潮吹的痉挛中恢复,如果他此就射精了的话,天知道后面会怎样。

毕竟他今天已经射过太多次,即便他身体强健又久经训练而且还有药物催动,也终究会有极限。

那样的话我就会被一直高高挂在悬崖顶端,像一颗被枭首示众的人头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这个类似一个另类性爱娃娃的姿势,被这种欲火慢慢煎熬到彻底疯掉。

还好他现在慢下来了,而且比起之前的每次都插到底,现在却变成了浅深交替,往往会在我的阴道口研磨三五下之后再狠狠深入一下,但当我慢慢适应这种规律之后他又会忽然改变,比如忽然接连深肏十数下或者干脆拔出来然后插进已经被他手臂插成一个大洞,甚至肠道都有些脱垂的肛门去,而把那只沾原来插在我屁眼里的手在我乱糟糟的阴毛上蹭蹭之后就插进我阴道抠弄。

他甚至摘掉了我的口球,连带那块人皮都移开,让我终于得以伸出舌头舔舐阴毛上混合了我的爱液,乳汁和粪便的混合物,甚至可以用这种姿势为自己口交乃至舔到他重新开始插回我阴穴里的鸡巴了。

心理需求得以满足让我的性器,甚至说我的整个身体都开始渐渐恢复,也让快感随着他的研磨抽插开始重新一点点累积。这些对于旁人堪称凌虐的手法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代表着无比的温柔。

我知道现在他是在用尽办法取悦我,让我的身体一点点恢复。

我当然知道。

因为在这全过程里我一直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不只看到了那根在我眼前出入我身体的阳物,也看到了他的表情。

那种渐渐柔和的表情。

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又想起里美的那双脚了。

6

从选择成为卧底特工的那一刻起,小伙子就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么样,要么被淘汰回归现实,要么彻底走入黑暗,以期最后和那些浓稠肮脏的渣滓一起在光里消融,连骨头都不剩。

强烈的正义感、身为军人的尊严以及对家庭,对他那个长袖善舞混得风生水起的大哥的不屑让他固执地不会选择前者,所以他始终咬着牙坚持,和他的学长人見里美一样,成为了少数最优秀的那几个。

他知道整日的极端训练更在一点点磨灭他们的人性、欲望和羞耻,让他可以直面不堪,可以控制毒品入体的癫狂或者毒品戒断的痛苦,甚至可以冷静地看着里美与一群人性交或者轮奸,或者在被命令时参与其中。

只是,每次当他濒临崩溃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去想那双脚,那双大拇指稍微外翻,二脚趾比其余脚趾略长,趾甲上涂着莹润的粉色甲油的脚。

在他脑海里的影像中。那双脚总是白得令他目眩,乃至周围笼罩了一小圈如月的光晕,这光在心底那照亮了一点点清明。

那是他心里仅剩的那一小片干净的地方。

当然,他对她的熟悉不仅仅是那双脚——他插过她的每个体腔,熟悉到连里面的每个皱褶每个痛点每个敏感处都一清二楚,也对她的每一寸皮肤,身体上的每个特征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比如她的乳头勃起时是什么硬度,阴蒂充血时会探出包皮多少,哪块皮肤更容易起鸡皮疙瘩,兴奋的时候心率会有多快……

如此等等,很多很多。

但相比于她的肉体,对于她这个人其实他了解得却很少。相处这么久,他只知道她不爱说话,闲下来的时候喜欢中国的诗词和粤剧,以及日本的大河剧和战国时代的故事,而对于她的身世,他知道的也仅仅是这个女人没有恋人,没有亲人,有个男人在她从前在银座时帮过她,她不爱那个男人但是很感恩。

他不知道里美这样的女人会爱上谁,但他知道不会是自己,所以他对于里美也没有那种非分之想——从肉体上,他们已经足够亲密,而从精神上,她又如此让他遥不可及。

但是他依然想让她对自己有点不同,所以他开始在私下喊她做姐姐。比起那个他从来看不起的哥哥,他真的很想有里美这样一个姐姐。对于这一点,里美并没有拒绝,就像她一开始没有拒绝他那样放肆地看她的脚一样。

通透如她,善良如她,大概早知道这些都只是过眼云烟,所以选择在那短暂时间里给这个小伙子一点点安慰。

毕竟对于她和他这种卧底的死间,是注定要与黑暗同灭的,所以这大概是人生里最后的一点安慰了。

不只是里美,就连那个小伙子也感觉得到——能做死奸的,虽然精神会被训练得坚固如铁,但同时心思也必须敏锐如发才可以。

而这种敏锐是无关男女的。

所以,当那天他看到里美在训练场被叫出去,而回来之后就有点出神时,他就猜到可能这点安慰以后只能留在脑子里了。

那天晚上一切都很反常,组织给他们放了假,什么训练都没有。他一直陪在里美那个简单如囚室的房间里,坐在她身边不说话,直到很久之后里美开口为止。

“记得你说过,你或许会为了完成任务脏了手,但是永远不会脏了心,到现在也没有变,是吗?”

他没想到这是姐姐沉默许久之后的第一句话,这让他一怔,然后点了点头。

“那是否意味着,你的选择永远不会违背自己的良心,哪怕是为了完成任务也是如此?”她追问,或者说是换了个方式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一双眸子似乎在盯着他的眼睛,又似乎有点迷离。

他再次点了点头。

“真的……可以吗?”里美的第三个问题不像是问他,倒像是自言自语,所以他没有贸然接话,而是等着里美沉默许久之后自己说下去,“明天我要去执行任务了,任务完成的时候我会和目标一起死去。如果你以后再遇到我,无论在哪里或者什么情况下,我都一定是变节了,到时,如果可以,请将我处决。拜托了。”

她说话时腰背原本挺得笔直,但说到这里,她忽然以头触地向他施礼,这让他吓了一跳,语无伦次地说姐你别这样说不定你就在完成任务之后活下来了呢。

“不会活下来的,”她起身,好看的脸上平静而决绝,“我的使命是和目标一起死去,万一没有死去的话我也会切腹自尽,所以如果你遇到活着的我,就只可能因为我变节了,所以……”

“切……切腹吗?”虽然已经经历了一年的地狱训练,但这个词依然让他觉得很可怕。

自己用切开肚子,让肠子流出来的方式来杀死自己。可是,为什么呢?

“在日本的文化里,腹部是灵魂寄托之处,所以切腹代表着袒露出自身的最后一点清白。”里美没有等他提问,表情沉静地说下去,“你说过即便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想脏了自己的心,这句话触动我很深,我自己也希望如此,而这也是我唯一可以做的……所以,从加入这里开始,我就每天都会练习切腹的方法了。”

说着,她手里忽然多了一柄未开刃的匕首。

“记得我说过我曾经在银座受到过一个男人的恩情吧,他买下了我的初夜,让我不至于作为一个幼女被人欺负。”她苦笑,“明天去参加任务之前,我会去做处女膜修复术,既然很快就要重新见面,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该把欠了他很久的还给他了。”

“姐姐你是说你的那个目标难道……”他一下子惊呆,“你早就知道,是吗?”

“嗯,他金三角最大的黑势力老大,第一号目标,我很早就知道了,而且一直在研究他。他们这些人害了太多人,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也不想改,所以我会把任务完成的。”里美的眼睛变得明亮清澈,“他是我的恩人,所以我在任务完成后会把命还给他,而这件事也只能是我去做。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还会再练习一次,所以,如果你想看的话……”

他茫然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他几乎如木雕一般,看着里美表情郑重地在他面前坐直身体,褪掉白色衬衫和里面的黑色文胸,露出碗形的奶子和平坦紧实的小腹,再将两手的拇指插进腰带,把腰带向下推到胯骨的位置,直到整个下腹部完全露出来。然后她右手握紧匕首,刀尖指向自己,用左手手指略略在肋下探索了一下就确定了位置,随即用刀尖顶住,把左手也压在刀柄上。

虽然只是模拟,但他眼里却似乎看到了那渐渐在她小腹上扩大的伤口,先是平分肚脐的一字,再变成灿烂的,张开口子的十字,就仿佛一个逐渐解开的封印。

那里面是浓稠发黑的血和冒着热气的肠子。

他看到了那对碗形的乳房随着身体的颤抖颠出波浪,似乎比平常略略涨大了些,看到那两颗乳头硬得好像两颗小石头,看到了里美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和胯下一点点不断扩大的湿斑,还有她紧咬的嘴唇,发白的脸色,而痛苦却狂热的表情。

他一下子不可自控地硬起来,这让他觉得有些难堪,但他却顾不了这么多了。

“姐姐,很疼吧?”他问,仿佛面前的女人已经真的切开了肚子似的,“我记得应该有个人在这个时候帮助姐姐砍掉头的。”

“介错人吗?”里美苦笑,“我想,到我切腹的时候是不会有介错人的,所以我早就有承受这种痛苦的觉悟,如果切得深一点,割断肠子的话,可能……”

“让我来帮你吧,姐姐,哪怕就这一次也好。”

他忽然冲动起来,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根藤条来,不由分说朝里美身后走去。

“那么,谢谢了……”

里美平静地说,把匕首在身边放好,然后把身体向前伏低,把她的高马尾向前甩过去,露出修长的脖子。

在她背后站定的时候,他再一次看到了里美的脚,发现她浑圆的脚掌已经被污泥弄脏了。

“姐姐,对不起。”他说。

在如举刀把举起那根藤条之前,他先松掉了自己的裤子。

他的阳具挺得几乎那把“刀”一样直,他知道里美不会介意的。

“刀”落下的时候带着一阵风,里美的身体就向前一下子仆倒。

“谢谢。”倒下的时候她说,可他已经回答不出任何话——人在真正高潮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的,他也是。

他在射精,不可遏制地剧烈地射精,那些精液都喷在了里美那双已经沾满污泥的脚上了……

7

的确,人在高潮的时候脑子真的是一片空白的,我也是。特别是刚刚那一次,那似乎是我有生之中最强烈的一次高潮了。

长久的压抑和等待,超剂量的性药和毒品,越来越兴奋敏感的身体,那个独特体位带来的被拘束的感觉,他充满技巧的刺激和抽插,还有……

回忆,关于里美的回忆,关于她是怎么在我面前两次决绝地一点点杀死自己的回忆。

志明顶在我最深处彻底爆发的时候,里美俯卧在血海和内脏堆里的残破身体,她碗型的乳房,她那双被射满精液的脏脚,以及她那颗被砍落后枭首的头同时出现在我脑子里,无比杂乱又无比清晰。

而我也在那一刻张开了原本在肋下包裹身体的羽翼翅膀,连人带马地从天顶撞落,如流星般撞入尸山血海的地狱。

然后……轰!

我的肉体和精神,所有舒爽也好疼痛也好酸麻也好等等等等被他抽插的肉体感觉,血液里所有让我兴奋疯狂的化学物质,跳得分不出节奏的心脏,已经完全沸腾成泡沫的大脑,连同脑子里那个用那把匕首在自己小腹上剖开恐怖的十字型伤口,然后俯下身马尾辫甩到前方露出脖子等待砍头的女人形象一起,一下子完全爆炸开来,崩解成了无数在半空中噼里啪啦爆炸的小分子。

那已经不是快感或者高潮这样的字眼可以形容的了,那是一种无限接近幸福,也无限接近死亡的感觉。

一种难以言喻的,绝对混乱却又绝对自由的虚无。

在那种虚无里,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听见了自己的抽泣。我没有睁开眼睛,也似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脸上那些纵横流淌的滚烫眼泪。

“你该做决定了。”我听到了他的声音,“时间不多了。”

“那天你俩……哦不,他俩,里美和那个小伙子,也这样做爱了是吗?就像你和我刚才那样。”我无视了他的话,闭着眼睛问。

我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时间”指的是政府军的无人机空袭以及后面可能的进一步袭击,但是和我想知道的事情比起来,那又算什么呢?

虽然刚才那个我渴求已久的高潮让我的肉体和精神都仍然处在那种分崩离析的解离状态里,但起码让我的大脑达到了可以思考的最低状态。

这让我庆幸我没做什么太过错误的决定。因为我现在已经很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没有,她们没有做爱。”志明平静地说,“他们对于彼此的身体都太熟悉了,甚至这一年的训练已经让他们对于彼此交媾都有些心理障碍,所以他们没有用交媾来表达感情。他只是为她把脚清理干净了,然后帮她涂上了趾甲油,然后她们就只是彼此面对面地手淫,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为止。”

“自渎……不是手淫,是自渎。”我含含糊糊地哼哼着纠正他,“她会用这个词,而且我猜她会要求你射在她奶子上,而她自己会用手把那些精液涂匀在上面。”

他只是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似乎不太关心又似乎不大想回忆起这个很有里美味道的词以及那个同样属于里美的习惯动作,也没有指出我在该用“他”这个代词的时候用了“你”。

他只是紧接着就又催促了我一句。

“时间不多了,你该做决定了,选左边还是选右边。”

这时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一些感觉,周身的酸痛和拘束让我知道我依然处于那个古怪的性爱姿势中,甚至连我的手腕也没有被松开,依然被那副手铐死死铐着。

只是我的两只手心里已经分别多了一个小小的遥控按钮,如果我握紧拳头,就可以把那个按钮按下去。

我当然早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他却怕我忘记似地依然说下去:

“如我们开始前说的,左边代表停止,泪姐应该现在已经知道了足够多想要知道的事,而且刚刚的高潮之后,现在的状态应该足够泪姐思考了,只要泪姐按下左手里的按钮,志明安装在所有十三个信号发射器上的炸弹就会同时引爆,那十个会在未来一小时内陆续启动的发射器彻底毁掉,所以政府军的无人机空袭就只会局限于三处其实无关痛痒甚至对泪姐来说是鸡肋的小产业。而在那之后,志明也会任凭泪姐发落,比如像处死里美一样……”

“我怎么知道你这匹劣马会不会再骗我一次,比如颠倒了左右的按钮好让我再上你一次当。”我苦笑着打断了他,没有等他再浪费解释一次右边的按钮代表什么。

大概是体力恢复了更多的缘故,我微微把眼睛睁开了一线,模模糊糊看到面前自己那蓬乱糟糟的的阴毛,以及从我身后倒盘上来,被我铐住的双手箍住,仿佛从肩膀长出的那两只脚。在稍显凸出的双脚脚踝上方一点点的位置,此刻已经分别卡上了一个晶亮的钢圈。我能感受到钢圈内部那三排内生的锋锐锯齿刺在脚踝皮肤上带来的轻微刺痛。

我心里很清楚,如果我按动了另一个代表“继续”的按钮的话,那些锯齿就会完全弹出并且飞速转动,然后……

这是我为了志明找匠人专门打造的刑具之一,作用是让我这匹显然对于女性的脚有偏爱的马儿可以随时轻易切下他那些鳄鱼的脚做玩具。但他似乎从没这么做过,我知道他心里一直幻想能把它们套在我脚踝上。

果然,这是他掌握了控制权之后主动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泪……”他开口但马上就顿住了,吸了口气,改回冷淡的语气说,“算了,你自己判断吧。”

“也是,自己的选择总要自己负责任。”我苦笑,心里快速复盘了一下刚才他对我所做的一切。

从我们达成约定,他给我腋下注射第一针毒品开始,他就一直在这样对我了,和他做我的面首,被我称作白马时完全不一样。

他在我不停的哀嚎中硬生生把我这个已经不年轻的女人的身体扭成这样怪异又羞耻的姿势,然后用那种近乎虐待的节奏玩弄我的身体,除非他愿意,不会再试图取悦我;他甚至也不再称呼我泪姐,只是用了“你”这个简单的代词,不再有一点点尊敬和顺从;节奏也好规则也好姿势也好手段也好,一切都由他完全掌控,也包括所有的药物、工具与刑具,比如他要求我戴在脚踝上的这对不锈钢锯子,而我对他的需求则只能通过恳求并获得他的同意才可以。

他就是在这个状态下,边干我边给我讲了里美的那些事情,直到我达到高潮而他也在体内射精为止。

但他显然没有讲完所有事,可能这就是他认为我需要知道的部分,但这样把我吊在半空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折磨。

甚至这规则本身就是一次赌博,他任凭我猜测他有没有对我说实话,我左手的那个按钮真的代表着“停止”,可以让一切回归从前,我做回马背上发号施令的女英雄,而他做回我胯下的白马听凭我的处置。

一切都不确定,或者说,处处都是陷阱。

这个狠心的男人。

我忽然想为自己争取一些的主动权,于是我眼睛盯在了面前那丛蔓延到大阴唇和肛门口的本来就疏于打理乱七八糟现在更变得脏兮兮的阴毛上,那上面现在还有着我的各种体液和粪便的混合味道。

“那支蜡烛还剩下一截是吧,就是里美那一根。”我故意这么强调,“我需要点时间思考,就在我身上把它用掉吧。”

他稍微皱了皱眉,但还是转身去把那少半截血红的人油蜡烛拿在了手里,“这是你的私人物品,你说了算。只是处理这里的毛发吗?”他指了指我的阴部,眼睛却看向了我的腋下,边问边把那根蜡烛点燃了。

“你应该还记得我让你处理皮肤时候的最低要求是……”我尽力扬起下巴故作强硬地说,但没有说完就被自己嘶嘶地痛叫打断了。

他把蜡烛倾斜,让血红的烛泪一滴滴落在我的耻丘上,低落的速度很快距离也很短,所以温度相当高,而那些液体瞬间凝固更释放出更多的热量来。

这让我一下子清楚地知道了为什么岩浆的灼热是强烈与火焰的,我觉得我的阴户、肛门、大小阴唇、阴蒂,阴毛丛生的整个耻丘以及大腿内侧的那些部分都在一瞬间被熔成了油脂,而表面又在下一瞬凝结成了坚固如顽石的硬壳。

我被迫保持那个体式让我的下体完全凸出,避无可避,只能一边在这种灼热下颤抖呻吟,忍受疼痛,一边眼睁睁地看着更多的血红液体滴下来,看着我下体那些盘曲的肮脏毛发仿佛一朵朵被血红琥珀封住的垂死水母一样被完全板结在那层凝固的壳里面。

直到他停下来,开始试图揭起我下腹那层的血红外壳的一角时,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到那些血红粘稠的“岩浆”缓慢但毫不停止地流入我的阴道、直肠甚至尿道里面。

很疼,是那种剧烈的烧灼感,我不知道那几个体腔是被烫烂了还是熔化了。

——好烫啊,真的好烫啊,现在进入我身体的是里美那女人的脂肪,还是她的血呢?

——那么,我自己的血也会这么烫吗?

——我这个女英雄的血,充满毒物的血?

我知道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

“嗤啦!”

他狠狠把那片已经蜡扯下来的时候,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把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连同右手的肌肉一起。

我的耳朵里传来了嗡嗡的尖锐声音,这尖锐声音刺进了我的听神经,让我的头一下子痛起来。

而左脚脚踝上的疼痛则晚了两秒钟才被我感受到,那时候,两种质地不同但同样灼热血红的液体已经同时溅在了我的脸上。

那是他开始滴向我左侧腋下时溅起的烛泪,以及我左脚踝上的血。

——果然如此。

——果然我的血也是这么热啊。

在飞旋的钢锯齿下,脚踝上那层薄薄的皮肤和肌肉仿佛遇到热刀的黄油,很快,声音就变得更刺耳了。

那是胫骨被一点点锯断的声音。

刻骨的疼痛,字面意思上的刻骨疼痛,让我周身一下子被汗水浸润得油亮,也终于不可遏制地发出尖叫,我本能地想要咬紧牙关,而他却已经抓起那块早就皱巴巴的人皮团成一团塞到我嘴里,把我的尖叫连同我上下牙齿之间的舌头一起堵回去。

啪!

我的左脚重重砸了在我的小腹上,让我感到一点轻微的恶心和晕眩。那断面血淋淋的,却可以清楚地看到红的肉和白的骨头,五根脚趾中最长的大脚趾好巧不巧地压在了我刚刚脱去体毛的阴蒂。

他掏出了我堵住我嘴的那块皮肤,同时撕下了我左腋窝下里面的蜡,最后一小截蜡也在我右面的腋窝完全熔化了。

“你还有机会……”

“拜托……放进来……还有……另一只脚……稍微慢一点……”我打断了他的话,这种现在很难得的一点点强势让我有点开心。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喷了些冰凉的止血凝胶在我左脚腕被锯断的地方,也喷了些在那只断脚的断口处,再冷冰冰地又拿了两支注射器,把其中一支透明的混合了海洛因和其它一些性药的东西再次注射进了我已经变得光洁的腋下的那个曾经是水母性器的小小的红色纹身标记处,而另一支略显浑浊的则直接扎入了我的右侧乳头,那是肾上腺素、吗啡和空孕催乳剂的混合物质。

那是专属于我的,从来没有用过的配方。

如果说之前我研磨的那些白色粉末是我的纯氧,而这就是我的“香料”,直到最重要的那一天才可以用。

注射的过程很疼,和锯掉脚的疼痛完全不一样,他似乎是有意地折磨我,所以这注射几乎用了三分钟才完成。

刚刚注射完他就把注射器远远丢开,然后一下子把我右面腋窝下面的那片蜡连同最后那点腋毛一起扯下来也丢开。整个过程他的表情都带着点嫌弃和厌恶,就好像在丢什么恶心的垃圾一样。

不过这些物质的确有用,我的断掉的左脚处似乎没那么疼了,确切的说,那些疼痛被转化成了一种奇妙的兴奋感,或者是性刺激。这是我们的一种独特配方,在某些血腥的邪典摄影棚或者地下表演里很受欢迎。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他这才拿起了那只掉在我小腹上的断脚,握着脚跟,把大脚趾和二脚趾狠狠怼进了我的阴户,同时把我的右腿尽量向下拉,直到我的脚趾碰到他的阳具。

我感觉他把一个金属环套到了我右脚二脚趾上,我甚至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一枚脚戒,白金的,样子很简单,上面唯一的装饰的是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字母。

N和H。

瞳孔里的一滴眼泪。

当然,不可能是别的,我也自然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它的。

我几乎本能地把脚趾尽量张开,用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间隙夹住了他的阳具开始上下套动。

他给了我礼物,我要报答他才可以。

我断掉的左脚在他手的操纵下开始粗鲁地肏我自己的已经变得无毛的鲜嫩屄口,而右脚踝的锯齿此时终于开始一点点转动,比锯掉上一只时的慢了很多,以至于开始只是一点轻微的刺痛。

我知道不久之后这种疼痛就会加剧,直到这只脚也离开我的身体为止。

我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希望在这只被他带上戒指的右脚离开我身体之前能够让他射精一次。

还有,我的手掌因为大量出汗变得很滑,不知不觉之间,左手里那个代表停止的遥控按钮啪地滑落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8

去执行任务的小伙子当然没想到会在这个叫白马的小城再次见到里美,这让他几乎觉得是见了鬼。

早在他接受自己的任务出发前一年,他就得到了这名最优秀的特工“蝮蛇”与她的目标大毒枭万康同归于尽光荣牺牲的消息。

这不是可以公开宣告的,所以他们当时只是一起肃立默哀了三分钟而已。

这是为了里美,也是为了他们自己。这种黑暗势力只要没有完全消灭,他们这支队伍就会存在下去,随时准备与其中的一部分同归于尽。

就比如一年之后的他,他的目标是在万康的那团死灰中用惊人的速度重新燃起一片新的野火的妖艳女人。

——蒂亚·露易丝,蕾·拉荷美,南田留依,拉奎玛……

——或者,泪。

这个万康从前的情妇的手腕显然比万康高明不少,势力大但是做事有节制,总是把伤害控制在一个相对合理的范围内,甚至成为了当地有名的慈善家,不少军政要员都是她的入幕宾和保护伞。

甚至组织对她的态度也很暧昧,一部分声音甚至说让这个势力做大一点其实是对其它势力的很好制衡。

但他不这么想,他必须要杀掉这个女人,不为别的,因为她是在万康的遗迹上起事的,而他觉得这是对于里美牺牲的玷污。

仅此而已,这就是他主动请缨踏上这条不归路的的原因。

虽然出发之前组织上的要求其实是潜伏和调查,确定了目标的危害性之后再行动,但他已经打好了主意。

他甚至已经在计划牺牲以后的事情,比如如果能见到里美的话他会对她说什么,又或者他们有没有可能像正常人一样做一次。

还有,他希望能为那双脚再涂一次趾甲油,那双帮助他熬过了不知多少苦痛,让他没有崩溃的脚。

他甚至为此贴身带了一瓶她最喜欢的色号的趾甲油。

所以,当被五花大绑在船底的他亲眼看到眼前那个依然梳着长长的乌黑高马尾,看起来甚至和数年前没什么变化的日本女人时,他整个人都开始不知所措。

她就这样站在他面前,赤着脚踩在肮脏的地板上,和他第一次戒断训练时几乎一模一样,仅有的区别是现在她脚趾甲上涂上了血红的丹蔻,还有就是她右脚二脚趾上套了个简简单单的白金脚戒。

那上面是镌刻着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字母。

N和H。

“姐姐……真的是你吗?”他问,充满疑惑和不敢相信,而她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可你对我说过,如果我再见到活着的你,那就代表着……”

“嗯,那代表着我变节了,而按照之前我拜托你的,你应该处决我,”说到这里,她忽然跪下,以头触地,甚至她的长马尾都甩到了前面,“不过,在那之前,如果可以,请给我一些时间,因为……我的努力已经开始见到效果了。”

……

9

ひとみ,瞳仁,或者“一见”,也就是类似“一见钟情”的意思,这个他知道,但他不知道人見里美这样的女人竟然会对某个女人一见钟情。

据她说还是在她用一把既钝且薄的钢制剪刀痛苦不堪的切腹自杀的时候。那时那女人带着一种审视的轻笑插了把匕首在她身前,说是她用她杀过人时用过的。

然后,那女人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切腹,直到她切开了将近一半,几乎就要切开肚脐的之后才忽然打断了她然后粗暴地开始吻她。

从那一刻起,里美就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爱上她了。

“如果非要说原因的话,应该说是她看我的眼神吧。”里美对他这样说,这时她已经把他的绳索解开,而且脱去了上衣,并让他将她用同一根绳子五花大绑。

她跪在那里,屁股压在那双赤脚上,碗形的乳房在绳索捆勒之下显得分外凸出,黑色的高马尾垂在身侧,看起来像是个临刑的女死囚。她说他随时可以如传说里的刽子手一样扯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脖子拉直,然后再一刀把头砍下来。

她已经吩咐了手下要试用一下这个男人,所以让他们锁起了门,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要打扰。

把生命交给他,这是她表现出的最大诚意,而她的所求则是为的是可以多陪在那个叫泪的女人身边一段时间。

里美说从来没有人如那女人这样认真地炽热地看过她,那是一种从好奇到审视到到怀疑到欣赏到珍惜最终到试图永远拥有的那种的赤裸裸的欲望,一种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毫不掩饰的欲望。

相比起来,当初万康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一条关在笼子里的狗,他买来放生只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忽然不想看它被送去狗肉店,而一旦偶然捡回来养在身边,就和其他的狗一点区别也没有;而教官们看她的眼神则像是在看一枚制作精良的高爆炸弹,每天精心养护不断调试的目的只不过是让她在最需要的时间和地点灰飞烟灭。而他看她则大概像是在看月亮,遥望的时候一片清辉到不忍亵渎,近看的时候则满是早已刻在脑子里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坑洞,千疮百孔无从下手。

这个比喻让精神紧绷的他都不由苦笑,因为他知道里美说得没有错。在经历了那些该死的训练之后,自己和面前的这个女人彼此已经熟悉到已经没办法如正常人那样做爱了,哪怕一次也不可能了。

“所以,我答应了留在她身边,在脚趾上戴了她给我打的戒指。她说我的二脚趾比较长,戴在上面很好看,特别是配上和她一样的红色趾甲油。”她说,“N和H,在她的日本姓南田(みなみだ)和人見(ひとみ)各取了一个音节,她对于名字有很强的执着,选南田做姓氏是因为这个姓的后三个音节なみだ是日语里‘涙’这个字的训读音,所以南田这个姓在她自己写会写作‘真涙’,而她的日文名字留依(るい)是那个字的汉音。她有时会打趣说这两个字母套在一起,就代表着她压着我和我造爱,但同时也是瞳孔里的一滴眼泪。有点傻,是吗?就和我变节的原因一样。”

很简单,也很白痴,满心正义的他当然不会认同她,但是他忽然有点能够理解她,所以他决定在处死她之前听她说完她的原因。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一件绝望的事,那就是这些罪恶永远不会被彻底消灭,只会暂时蛰伏,然后换不同的人来重新做,而这是我们和他们都希望看到的结果,而她或者万康都不过是挑选出来的代理人而已。”里美说到这里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下去,“她不是万康那样的人,她虽然很厌恶这个世界,但是有自己的一些原则,所以,只要引导得当,她会做出一些改变,哪怕只是为了让我开心也好。而这样一点点做出一些正向的事情同时把负向的结果调整到最小,如果她可以一直保持在一个稳定的平衡上,说不定……”

“说不定你们两个就可以一直躺在那些‘最小程度’的受害者的尸堆上双宿双飞?”他忽然愤怒了,觉得浑身的血都烧起来,于是一把揪住了里美的马尾辫,把她的脖子拉直,而另一只手里的刀也举了起来。

“嗯,那就杀我吧。”里美表现得很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和自己无关的计划,“然后你可以设定好我留在这个房间里的定时炸弹,然后从后面的暗门出去,可能需要潜水一段时间,再游三公里左右就可以到白马市区,而我的死亡会归于一场沉船事故。”

她一点也不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相反她说这样被杀死是她想要的干净结局,不用再为那个不确定的而且说不定也会失败的目标操劳或者担心,而她也没有违背答应了那个女人的事情。

对于她来讲,这反而是解脱。

“如果你真的爱她,其实完全可以在一见面时就杀了我的。”在把刀斩落之前他说。

“因为那是违背我底线的事情,”她说,“我和你一样,不想弄脏自己的心。”

10

我很开心这个不知射过多少次的男人会这么快因为我这只马上就要脱离身体的脚而再射一次,我相信起码这次他的射精主要应该归因于来自于我的官能刺激——一个不很年轻但还算漂亮的女人,满身都是血、汗水、淫液、尿和自己的奶水,用这样淫荡的体位,屄被自己的断脚肏着,在另一只脚也被锯下来的过程中呻吟着给面前这个男人最后一次足交。

而在他刚刚的叙述里面除了里美被绑起来的那个场面之外几乎没有让男人兴奋场面了。

他最终射在我脚背上的时候,那个钢圈里的锯齿已经开始快要锯开我的胫骨了,所以那个时候我的脚背上已经溅了不少我自己的血、碎肉和骨头渣,在混上他的精液之后显得像餐桌上某种怪异的饭后甜品。

只有那个戒指还晶晶亮亮的,虽然没有戴在里美的脚趾上好看,但我还是在他射精时高潮了一次。

虽然没有刚刚他给我的那次强烈,但我也很喜欢,所以我也高潮了。我的神经已经适应了过量毒品烧灼带来的疼痛,而那个旋转的钢锯给我带来的也变成了刻骨剧痛里的兴奋。

——他不正常,我更不正常。

——这样才好。

在这些东西的作用下,我觉得我已经开始变异了。我总是觉得在我们产出的这些东西只不过还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得到最适合的应用,否则可能这些东西或者它们的混合物已经变成这个世界上的美琅脂了。

——女英雄的专属香料。

——我现在已经进化了到生命的下一个阶段了不是吗?

——所以我的我的翅膀……

他答应过如果我把两只脚送给他的话他就帮我实现那个愿望,让我展翅高飞的。

高潮之后的我晕晕乎乎的,或许也是因为体力在疼痛下透支以及失血的缘故。

我眯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见自己骑在白马上,裸体被血和那些液体弄得亮晶晶的仿佛穿了一层古铜的盔甲,只是没有脚,断掉的位置赤红如琥珀。

那双脚的断面也是,它们被镶嵌在马鞍上,有如战利品,脚趾插在我黏糊糊的阴道里,白金的戒指在右脚二脚趾上闪着光。

——对啊,里美,你看,我是女英雄,我胯下有你帮我选的白马,还需要脚做什么?

——哈哈哈哈。

——对了,我的右脚还没有被锯下来,要快一点才行,我等不及了。

他已经把鸡巴重新插进我的阴道了,同时用我左脚的大拇指毫不留情地按着我的阴蒂摩擦。虽然他的鸡巴射过精有些发软,但比起普通男人来说依然大得多也硬得多,所以他费了点力气就依然把它挤进去了。

——对啊,里美,他还没讲完你们的事情,他似乎正在说你们是如何达成一致的,你说要利用她进一步了解我而后接近我,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和里美暂时和平共处。

——哦,不是他,是那个“小伙子”。

——他妈的,哈哈哈哈。

——很疼啊也很爽啊。

他说这些时依然在耸动。

——对啊,他答应我要边干我边说的,可是用这样的软鸡巴蹭也算是干我吗?

——我得给他加点刺激才行。

——对啊,我的右脚还没被那该死的锯锯断呢。

仿佛仍然在勉励为那根已经不在那里的鸡巴足交似的,我开始继续挥舞右腿,试图把最后的那点骨头甩断掉。每次动作都很疼,那种疼痛烧灼着我的脑神经。

如果不是身体里那些香料的话我早就昏过去了吧,可是现在,这种疼痛马上就带来了超量的兴奋和刺激。

那是内啡肽,我估计现在我血管里流动的大概不是血而是内啡肽了吧。

——绯色的内啡肽,哈哈……

我如跳舞般舞动双腿,直到听到那声右脚掉落的“咔吧”脆响。

电击般的痛感和快感让我大声尖叫,汗水、淫水和乳汁一起涌出来。

当然还有血,更多的血。

以及骨髓。

“第二批三个发射器启动了,二十分钟后,所有的电信园区都会被轰炸,紧接着地面部队就会出动……”

他说,但我把它打断了。

“塞进我屁眼里……塞进来……脚趾……朝外……别把戒指弄掉了……然后……”

“我知道该做什么,这是我答应你的事。”他毫不留情地给了我一个耳光,在我分不清是笑是哭的呻吟里,随手用那一小块人皮包在那只刚刚落下来下来的右脚的创面,裹住了那一小截因为折断而支出来的骨头,然后就朝着我已经脱肛的屁眼怼进去。

先是裹着人皮的脚踝,然后是直径最大的脚掌位置。这给我带来了一定程度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兴奋。

当然,比起他曾经完全插入我直肠的小臂,我的这支断脚算不了什么。

他依然把阳具插在我的阴道里,把那只按压我阴蒂的左脚放在我小腹上,用手捏着我的脚背,稍微调整了一下深度和露出来部分的角度,似乎是怕我的这只断脚被肛门完全吞进去。

我尽力向前探头,伸长脖子和舌头,去舔那只断脚以及自己的阴蒂。

这个时候不管谁看见我都会以为我疯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要做什么。

——里美,你应该也知道。

——伯乐,蝮蛇,变节者,我的……爱人……

——ひとみ,一见,原来你真的不是骗我的。

——我已经想清楚所有事情了。

——那就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那么……今天你就也看着我吧。

——看看我接下来要的选择……

我依稀看见了那颗用长头发悬挂在屋顶的女人头颅,看见了我头顶上天花板用粗大铁链渐渐垂下来的两枚巨大的铁钩,也看见了他手里白森森的剥皮刀。

这让我轻易地又小小高潮了一次。

……

11

他早就知道人見里美是个很矛盾的女人,从她在训练营里时可以在下一秒就从那条在训练中可以随意发情的母狗切换成那个清冷平淡甚至很严肃的女人时就知道。

但这次重逢后他才知道那不过是她矛盾个性的冰山一角。

她是他们中最精英的特工,出色地完成了潜伏任务,拉着她的目标那个大毒枭万康进入了伏击圈子,把这个毒瘤一举剿灭,但却在之后准备按自己的诺言切腹自杀时对那个接替万康位子的狠女人一见钟情,一下子不可收拾地爱上了对方并因此变节,转而成为了后者的左膀右臂,为这个新生的犯罪集团里的重要一员,不惜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这位同性情人的安全;

但身为变节者,已经加入犯罪集团的她又没有向那女人坦露自己从前的特工身份,并且天真地希望可以希望一点点将她的那位堕天使般的爱人引导着走向她认为的“正路”,做她认为的“好事”,把那女人的恶行控制在她认为的“限度”之内,从而在正邪之间的刀刃上取得微妙的平衡;

更有甚者,她竟然愚蠢到放过他这个危险的潜伏者,非但没有在第一时间杀死他永绝后患,反而把他列为了给自己同性情人的面首候选,甚至把那女人所有的好恶和性癖对他知无不言,尽心地指导他如何才可以取得那女人的欢心,然后准备在合适的时候把他送到她身边。

而这一切的理由,竟然都是来自他这个晚辈从前说过的那句“不愿意脏了自己的心。”

这让一时被这些变化搞得措手不及的他觉得自己从前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人見里美。如果说她是他的月亮的话,那就不只是他眼中所见白月光与环形山,还有他从未看到的月之暗面。

现在他看到了这个暗面,而他觉得那上面刻着的只是大写的“愚蠢”两个字而已,无论作为特工“蝮蛇”还是变节者人見里美都是如此。

当然,他认为自己和她不一样,并不愚蠢也没有这种摇摆的纠结。他想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把这个死灰复燃的犯罪势力在他手里彻底终结,为此,他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毕竟经过了那些所谓的训练,他就知道自己已经不属于正常人,而是已经变成了一个怪物,甚至一个畜生了。

但他并非没有一点奢望,事实上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任务完成的时候有机会,他哪怕牺牲自己,也希望能把人見里美这个愚蠢的女人救出来,不为别的,只为了她那双始终被他藏在心里最深处,让自己不至于彻底混乱疯狂的赤脚。

当然前提是到时候里美不要冥顽不灵才好,否则……

可目前他还只是里美的阶下囚,连他目标的面都没见到,所以一切还遥远得很。他知道自己必须利用好这段难得的所谓“和平共处”的机会,为了自己后面的计划做好了准备。

虽然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但既然里美对他毫无保留,他索性对于里美的调教照单全收,甚至比在集中训练的时候和出任务之前研究目标情况时更为认真,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从身体尚未发育就开始遭受包括亲生父亲、养父在内不同男人性侵,这种噩梦般的童年让她早不再相信有善意和道德存在,反而对于恶与欺凌习以为常,认为这才是正常的人际关系;

——而跟随万康之后经历让她知道了财富和权力可以带来的包括一系列好处,甚至包括了她从前可望而不可即的自由,这让她慢慢积累起强烈的占有欲,希望把一切美好的据为己有;

——而那种弱肉强食适者生存,随时都可能死去的绝望环境则让她对于生命变得更加漠视,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不在乎杀人也不怕被杀,甚至陶醉于杀戮和鲜血,越是在死亡边缘就会变得越兴奋,甚至主动去冒险,这种疯狂搏命并没有让她早早死去,反而渐渐让她成为让人望而生畏的狠角色和万康身边可以信赖的助手;

——不管是生父也好,养父也好,后来的万康也好,她身边的男人几乎没有一个不与毒品瓜葛,因此各种毒品也很早就成了她生活里的一部分,在成为万康的女人并一步步上位的过程中,始终充足的毒品供应使得她的肉体和精神都没有出现普通吸毒者的那种下滑,反而使她几乎总是处在一种亢奋而充满力量的状态,而她更会在自己身上大胆地使用各种复合配方,从而让自己获得更加满意的精神状态;

——小的时候她认为被性侵就是生活的一部分,而这种被男性的蹂躏一定是伴随着疼痛的;而后来的经历让她体会到了性的快感,不只是异性,也包括同性,甚至不惮于与兽类交媾,在逐步体会之后接触了越来越多各种变态的性癖好,而且渐渐一发而不可收拾,而那些早就刻在骨头里的疼痛、虐待、鲜血、习以为常的毒品、兴奋剂、致幻剂和性药,甚至后来越来越习以为常的杀戮则通通成为了她在疯狂性爱中的佐餐调料,甚至可以说,为了享受到更高一部的快感,这个女人可以不择手段;

——但是,这一切并不带表着这女人只是一个贪图淫乐的疯子和杀人狂。这个女人有着高达148的智商,不断锻炼的强健体魄,旺盛得异乎常人甚至成瘾的情欲以及对于毒品的异乎常人的适应能力,以及始终为了追求更为极致的享受而驱动的强大生命力;

——她虽然不怕死,却也不甘心草率死去,所以总是很难在各种冒险行为里死掉;而那种对待自己的狠劲加上那种可怕的占有欲让她总是不断地提升自己,疯狂地积累各种知识和技能,让她在不长的时间内掌握了多国语言,有着强大的组织、管理以及投资能力能力,相当高的音乐和艺术鉴赏水平,仅仅是作为闲来消遣的艺术品投资就给她带来了万康时代从没有过的财富,那一身的媚骨,销魂的床上功夫和强大的魅力更让无数军政要员都成拜倒在她那一袭裙下,甘心情愿供她驱使,也为她提供源源不断的情报。

里美的这些介绍让他越来越知道了这女人有多危险,这是一个有着高智商,高领导力和高战斗力,而且有着强烈的反社会人格、淡薄的道德观和强大权力的黑势力领导人,难怪她可以用很短的时间就让万康的势力卷土重来,甚至更上一层楼,虽然她现在貌似约束着自己还没有造成太大伤害,并且在里美的引导下也开始渐渐做一些所谓的善事,但如果放任她发展下去的话,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我必须消灭她的势力并杀死她,这个女人太危险了。”他这样对里美说,而后者只是叹了口气气,“她其实对这一切都不在乎,只是想活得开心些而已。而且,她是听我的话的,只要再给我一些时间,她完全可以掌控着这一切取得平衡,这应该是各方势力都想要看到的,会比换成任何一个别人都好,组织也这么想,否则他们不会给你下这样的命令。你很聪明,所以不会不了解,只是你自己所想和组织不一样,是吗?”

“从加入这支队伍起,我就已经准备好为消灭这些脏东西牺牲一切,所以我不会变。”他咬着牙狠狠地说,“如果她真的听你的话,为什么你不引导她去死呢?”

里美低下头,满面痛苦,这个表情让他忽然有点心痛,所以又补了一句,“或者你带她一起离开也好。”

“她的体质很特殊,虽然毒品几乎伤害不了她,但她也离不开高纯度的毒品,所以只有在这个位置上她才能活下去。”她惨然说,“她不是个善良的人,但是她的秉性其实很纯粹,如果必须有一个人经营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的话,她这样的人其实是最合适的。”

“而你就可以作为她的爱人和她一起双宿双飞,并且实际上掌管这个产业?”这次他真的愤怒了,“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对吗?变节者人見里美?我真应该在见到你的时候就杀死你!”

“你随时可以这么做,比如你可以现在就直接杀死我,我不会反抗的。或者可以你用别的方法,比如让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现在你已经知道我在未来用来自我清理的手段了,只需要激活就可以。对于她那样占有欲强烈的人,这足以让她杀掉我。这是我早就为自己计划的结局,我甚至已经为此做了一些布置。”谈及自己的生死时里美的表情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期待,“作为变节者,我需要被处死,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做这件事,但我也可以自己做,虽然我爱上了她,但我不愿意总是受这样的煎熬,只有死去才能让我的灵魂安宁下来,而且我也必须要用血洗掉自己的罪孽才可以。只不过,我不愿意让她死去,更不想活着看到那一天,所以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把她导向相对平衡的轨道,同时也如我之前承诺过的,在你充分了解了她之后,把你带到她身边……”

“好让我完成我的使命吗?”他依然怒不可遏,对所听到的这一切感到无比荒唐。

“我只是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而选择权永远在你手上,不过,我觉得我们是一类人,所以我觉得你应该也会做和我一样的选择。”

“和你一样变节,爱上那个女人吗?”他几乎要气得笑出来,“人見里美,我觉得你一定是疯了,或许从变节之前你就疯了。”

“或许吧,从我爱上她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疯了,我希望可以和她在一起,不想看到她死去,但又不想违背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所以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引导她走上一条相对折中的路,让受害者尽量少也尽量集中在特定的那一群足够邪恶或者足够愚蠢的人上,同时把你带到她身边,也把接下来选择权交给你。你可以在那之后执行自己的任务,杀死她并且摧毁你能摧毁的一切,或者干脆取代她,这都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因为我会在那之前就死掉。当然,我觉得你会像我一样爱上她,然后替我把我想要做的一直做下去。她是你的目标,”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她需要你,一直都需要你,只能是你,不会是别人的,从她小时候,也从你还没有加入特训时就是了。”

“为什么?”

“她不止一次对我说过,从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她梦里那匹属于她的白马,”里美的表情里出现了难得的一点小女孩似的神情,“而她则幻象自己是那个背后生着双翼,骑着白马翱翔天顶的女英雄。她想要那样活着,也想要那样死去。很孩子气是不是?但我知道她是认真的,看她后背那对翅膀纹身就知道。这可能是她一辈子真正想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其余的东西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12

原来翅膀被一点点打开的感觉是这样的,果然很疼啊。

可是也真好,我很快就可以张开翅膀飞起来了。

他最初是在水月的位置,也就是两只翅膀交叠的位置下刀,沿著羽毛的轮廓割开出一道浅浅的曲折的口子——那里在中国的传统医学里被叫做鸠尾穴,日本也有类似的叫做みぞおち的叫法,而西方的解剖学则说那里是太阳神经从——总之神经在那里很集中,所以在无论是东方或者西方的格斗技巧中,攻击这个地方总是能给对手带来剧烈的疼痛,让其仿佛一只受刺激的水母或者水螅一样一下子把身体痛得团成一团。

而现在,我的这个位置也是被用刀割开的,所以那种刺激感也就更强烈。

我记得里美的切腹也是终于与这个位置的,不是向我这样浅浅地割开皮里肉外,而是完全剖开直达胸骨下缘,而且她在切腹前一点药物也没用。

想来那时她一定比我现在更疼吧。我现在已经很疼了。

但当然不只是疼,对于现在血管里已经充满了包括致幻、催情、止痛、泌乳在内的各种药物,每一滴血中似乎都饱和了内啡肽的我来说,这几乎是一种致命的刺激。

当他用剥皮刀那片纹过身的皮肤沿著墨迹的轮廓——那条从后肩处开始,经过腋窝底部沿著乳房下缘延展到水月处再用一个锐角折回,沿著小腹上方经过软肋和腰部最终通到背部的漫长曲线。

当被完全割开时,我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淫水流得几乎和血一样多。

当然那还只是开始,毕竟那还只是勾勒轮廓,然后他才真正开始使用那把剥皮刀,把那薄而锋利的从皮肉之间横切进去,一点点仔细地割开皮肉的连接,让皮与肉慢慢分离开,从而让那片纹着翅膀的皮肤一点点在我肋下伸展来,直到最终可以在背后如真正的翅膀一样完全打开为止。

翅膀的一面是黑色的羽翼纹身,另一面则是血红的肉芽和金黄的皮下脂肪,而躯干上被剥去皮肤的创面则可以看到不停舒张的深红肌肉以及胸腔周围整齐的骨骼痕迹。

每当创面扩大一些,他就会喷一点特殊的止血凝胶在那个创面上,这一方面可以降低创口暴露感染炎症的风险,同时可以让那个创面的血肉形成一种特殊的仿若琉璃的保护层,就如同他之前对我的脚和小腿所做的一样。

虽然我没办法完全看清,但我能想象到那种混杂着红、黄、紫、白的琉璃色,以及这片琉璃颜色和我那些好皮肤映衬在一起的样子。

——琉璃色的身体,以及血红色的羽毛。

我的乳房和小腹上那些没有纹身的皮肤都是完整的,而且是干净的。他在做的过程中,也会不时拿起那只放在我耻丘上的用来刺激我阴蒂的断脚,用脚掌帮我把上面的血擦掉,连同腋下、胸口和小腹上不停渗出来的汗和双乳不时泌出来的乳汁。

他做得很熟练。想来从里美第一次说给他听之后,他应该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习过不只一次的。

练习的对象应该是他的那些“鳄鱼”,她们也一定对此不陌生,甚至有些人说不定也亲手试过,所以那个28号剥下自己肩膀皮肤的时候才如此娴熟。

——一定是这样的。真好啊。

而且在整个剥皮的过程中,他的阳具都始终插在我身体里,随着他动作和身体位置的变换有意无意地时深时浅。这么复杂的工程里,他当然没有精力专心肏我了,这就已经足够,而且,他也会不时抓起我的断脚“踩一踩”我的奶子或者阴蒂。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左肋下的翅膀已经完全张开了,他微微把我的身体抬起来一点,让那只翅膀在我身下铺展开来。

分离开的皮肤和骨肉,两个巨大的创面上是一种火辣辣地又让人心痒难耐的疼痛,而那些喷在上面的止血凝胶又让我觉得冷飕飕的,仿佛那是吹过我肋下的罡风。

“喂……我只能这样躺着张开翅膀吗?”我问。

“当然不,”他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正在专注地帮我们从那些死人或者半死人身上取出器官的那些外科大夫,“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所以自然要完成你的愿望,不折不扣地完成。剥皮的伤口很大,但只要防止感染,就不会是致命的。这样一切就都还可以还原。”

“很细心……从里美和你第一次讲我的梦想时,你就开始为这一天做准备了是不是?”我对他的论调不置可否,在他开始剥开我右面的翅膀时,我问。

“不,他听里美提到你的翅膀时想到的形象是血鹰之刑,就是那种把肋骨折断从后背刺出来变成骨翼的维京酷刑,他希望在他摧毁你所有的势力之后让你在无比痛苦里死去……对了,另外五个信号发生器也已经启动了,三个中等规模的合成点,一个种植园,以及一处器官冷链基地,十五分钟后,政府军的无人机就会……”

“拜托不要浪费时间说无聊事,你知道我现在不关心……”剥皮刀横切进软肋位置的皮下时我疼得嘶了一声,“血鹰太丑了,而且会破坏我的翅膀,还好你没这么做,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那是他的想法,他一心想的是完成他的任务,摧毁你的势力然后再残忍地杀死你,让每一个黑势力都知道作恶的下场。这是他的正义感。”他没有停下手上剥皮的动作,但是颇为安慰性地用力肏了我几下,同时调整了一下塞在我肛门里的那只断脚的角度,让它把那里撑得更满也更开了,“但他根本没有想到那天之后事情会发展成那样。”

13

“你害怕了?”

“你也是,而且那天我发现你也想杀她了,为什么还不动手,你应该知道你没多少时间了。”

他隔着笼子,看着肃立在外面的里美和她脚上的那双黑色皮靴。

那次三人行之后很久,他才又见到了里美,但这次他如牲畜般被所在了叫做“马厩”的笼子里,精壮的男性肉体上满是鞭痕和拷打的痕迹,阴茎和睾丸上装上了只有那女人才能打开的指纹锁具,让他连勃起的空间都机会没有了。

而里美则把她那双好看的希腊脚用黑皮靴遮住了。

他知道这个敏锐的女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那个叫做泪的女人果然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当他亲眼见到这个高居在中间座位的女人的第一眼时,他的心就开始乱了。

里美说的没错,从来没有人这样看过他,带着毫不掩饰的索取欲望和极为欣赏的目光,哪种眼神炽热却清冽,干净得除了占有欲之外什么都没有,就好像并不属于一个罪案累累的女匪首,而是一个看到一匹心爱小马的小女孩。

她盯着他看的时候,似乎她的整个世界里就只有他自己,其余的,包括那女人本人在内的一切事物和生命都变得一钱不值,或者说根本就没存在过也不值得珍惜。

那是小孩子才会有的眼神,属于赤子的纯粹眼神。

可偏偏那具身体又散发出那样诱人的气息——并不是某种特定的味道,而是一种强烈的吸引力——从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每一个动作和呼吸,浑身上下每一处释放出来。

她的红棕色长卷发,她褐色的眼睛,她被紧身胸衣短包裹的高挺乳房和皮裤下的长腿,她裸露的肌肉结实的平坦小腹,她腋下显得乱七八糟的打着卷的毛,还有她那双踩在尖头黑皮红底高跟鞋里的,有着突兀脚踝和明显青色血管的埃及脚。

他曾经想象过不知道多少次见到目标时的反应,也曾经演练过不知道多少次如何挑逗她,勾引她,让她在自己的肉体里技巧里沦陷掉。

但当他暴露在这女人的目光和气息里的时候,他几乎把一切都忘记了。

从他出生起,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有目的,父母和家人希望他像哥哥一样光宗耀祖,老师希望他能为班级为学校争光,同学们希望他出错出丑,哥哥希望他能走他走过的路,不管是摔在半路爬不起来还是成为另一个自己,那些曾经对他示好的女孩子则希望攀上他家里的高枝好风凭借力一举上青云,而当他摒除这一切为了正义加入这个特别训练营之后,教官们则希望把他磨成一杆最锋利的矛,又或者捏成一枚可以毁灭周围一切的炸弹。

还有里美,这女人看他的眼神总是像姐姐在看弟弟,老师在看学生,充满了关怀却又有着明显的距离,仿佛月亮用清辉照着地面上的那个小伙子,又仿佛他穿着一层冰做的铠甲。

哪怕他们曾经距离最近的时候也是。

所以从没有人这样赤裸裸地想要他这个人,不带任何需求地想要他,从来也没有过。

除了眼前这个不算特别漂亮却充满致命吸引力的混血女人以外。

里美曾经告诉他这女人的身体很特殊,再大剂量的毒品也不会杀死她而只会让她兴奋,现在他有点知道这是为什么了。他觉得这个女人本身就是一种无药可解也无法戒断的毒品。

这比他在见到这女人前被注射的那一管海洛因强大多了。

他现在有点相信里美在被她这样盯着看之前的那一秒还是真的要切腹自杀的了——她那时应该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里美的,哦不对,应该说直到现在还是。

这种眼神和她看别人的不一样,她看其余人的眼神都很冷漠,仿佛那都是些没有生命的东西——生产资料、性爱用品、美元、待摘取的器官,或者食物。

那一切都可以用价值衡量,越多越好,但又都是不值得她珍惜,随手可以毁灭或者丢弃的东西。

只有他,或者说他和里美不一样。

他觉得仅仅再这么被这女人看下去自己就要彻底失控了,那感觉一定比他第一次戒断毒品那次难受一千倍一万倍。

他几乎是机械地用汉语回答着这女人关于他姓名的问题,他似乎听她饶有兴味地重复着自己的姓氏“马”,这让他心里忽然跳了一下,但是却心慌意乱地没办法去想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无助地去看那双他记忆里里美的赤脚,那双有着莹润的粉色脚趾甲,大脚趾微微有点外翻,二脚趾因为比其余脚趾稍长一点而形成一条美妙折现的希腊脚。

那是每次他濒临解离,快要丧失自己坚持的理智时都会去想的那一抹白月光,多少次他都是靠着想那双脚才记起自己坚持的正义是什么。

可这让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脚上。

“那么,白马,以后我就这么叫你吧。告诉我你在看什么?”她的问话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嗓音有点沙哑,似乎直接钻进了他的脑子里,让他久经锻炼的大脑一下子变成一锅浆糊。

“我……”他语无伦次,没办法回答。

“白马,回答我,或者死。”她身体前倾,语速缓慢地问。这让他感觉到一股压力,或者说是引力,让他精神崩溃的吸引力。

而他的眼睛则再也没办法从面前那双和记忆里的里美截然不同的脚上移开。

“您……您的……”他克制着自己不去回答她的问题,现在他开始期望能干脆地被这个女人杀死,因为他觉得自己下一秒钟就会和里美一样变节,再也完成不了自己的任务。

他忽然觉得自己会变成这女人胯下的一匹马,一匹白色的马。那女人会一身赤裸地骑在他背上,她的双腿间大概会生长着和她腋下一样茂密卷曲的体毛,她的阴蒂会勃起压在他的某一节脊椎上,而她的小阴唇会张开夹住他的脊骨。

她的两只脚则会紧紧夹住他的两肋,而她的脚会是什么样子的?

不,这样不行!我不可以和人見里美一样,必须要完成任务,必须要把这一切肮脏和罪恶的东西都清理掉……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可以。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拼命地试图把那些堕落的想法,把那匹驮着那赤裸女人的马从自己的意识里剥离开。

“我的什么?”她的声音再次传进他的耳朵,略带沙哑,仿佛磁石。

喀拉。

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灵魂裂开的声音。

“脚,您的脚……志明在看您的脚。”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这一刹那裂成了两半,分裂出的那个和他一摸一样的男人一下子把他压在身下,夺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操纵着他的身体冲口说出来。

“哦,好看吗?”她似乎很满意,用脚趾挑着尖锐的鞋尖指向他。这让他不仅看清了她血红的鞋底,也看到了她似乎生着一层薄薄茧子的后脚掌。

他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失败了,那个控制着他身体的家伙让他点了点头,同时把他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试图让他吐出一口气来。

她的嘴角牵动,似乎笑了笑,却猛地起身,锋利如剑的鞋跟狠狠踢在他小腹上。她显然总是在接受高强度的格斗训练,那一脚的力气很大,把他踢得半口气憋回胸腔里,痛叫着倒飞出去。

她的高跟鞋也同时甩飞了,让他看到了她涂着和里美一样鲜红丹蔻的趾甲,大脚趾到小趾长度依次变短,形成一条整齐的斜线。

——她的脚和里美的脚不一样,她的脚是埃及脚,没有里美的脚好看,但是……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控制他身体的家伙的眼睛似乎变得和那丹蔻一样红,在朝那双脚扑过去的时候同时给了他一记重拳。

他依稀感到是那个新分裂出的家伙操纵着他的身体,开始舔她的那双埃及脚,好像一匹白马,又好像里美给他讲过的那条曾经肏过那女人的黑色杜宾。然后开始和她激烈地性交。

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看着,等待着他的能量耗尽,同时在脑子里拼命地想着里美的那双莹润如月光的希腊脚。

他觉得记忆里那双脚有点变形,拇指的外翻开始收敛但脚踝骨渐渐突出,莹润的脚底渐渐生起一层薄茧子,粉色的趾甲开始变得鲜红,大脚趾开始变长而二脚趾渐渐缩短。

他忽然知道,一旦记忆里的那双脚变成了眼前这个叫做泪的女毒枭的脚,他也就将不复存在,连同他一直坚持的正义一起。

还好在这时,他的肉体终于在泪的阴道里射精,这种剧烈释放的快感让那道控制着他身体的意志一下子委顿。

他抓住这个机会重新控制了身体,然后把身边里美的赤脚握住,拖住她圆润的脚掌,边按摩边含住她那根稍长的二脚趾的尖端吮吸。

就像里美在出发执行任务之前我把她脚上的精液舔干净时一样,用里美喜欢的,很温柔的方式。

他要用这个方式记住里美这双脚,他知道这是他守住自己的正义和坚持的最后方式。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分裂出来的家伙似乎恢复了一点,做出了反扑,操纵者他的身体去抓住跨立在他俩身体上面,低头冷眼旁观的泪的脚踝。

而泪却冷漠地把他踢开,一边激烈地为自己手淫,一边命令他继续吮里美的脚。

她的这个命令让那个暂时接管的新生意识不知所措,在他稍有迟疑的时候,泪已经开始用力地踢他踩他,但是没有一脚是落在里美身上的。

最后她索性把他的阴茎踩住,压在他小腹上开始摩擦,但他却始终没有放开里美的脚。

“志明,记住里美的脚,记住你要坚持的正义,完成你的任务,别让自己变成那个女人的白马。”

他在大脑里和自己搏斗,同时反复地告诫自己,直到自己在泪的脚掌下再次射精,直到泪的潮吹如瀑布一样洒在他的身体上为止。

这个时候,他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一部分已经变节成为那女人胯下的白马了,而他记忆里那双月光似的希腊脚则锚定了他代表坚持正义的那部分意志。

他把那个沉迷于欲望和感情的堕落变节者称为“白马”,在他射精之后再次把他压制住了。

他觉得这不是很难,毕竟现阶段“白马”还不够强大,而他每次控制身体都必然以射精结束,而这必然会让他的意志削弱一点点。

但他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所以他必须加快自己的进度,但他依然不打算让自己的任务有折扣,也不想像之前人見里美消灭万康时那样留有尾巴。

他要把她的所有势力都铲除,这种紧迫感让他有了自己的打算。

所以他没有任何反抗,顺从地成为了她的禁脔,开始用自己的一切手段取悦她,让她可以在自己这里毫无顾忌地放肆欲望,做所有想做的事情,包括那些她想做而里美不让她做的事情。

应该是最高效也最安全的办法,他自信这样可以瞒过所有人,唯一的敌人或许只有他脑子里那匹已经真的变节的马,但他起码现在还有把握压制那畜生一段时间。

因为里美那双白月光似的希腊脚还在他脑子里,仿佛锚定他人生观的锚,总让他可以在狂乱失控的边缘找回自己,同时把那匹带着他对那女恶魔无尽欲念的马压到心底最深处。

而表面上,他,志明,自己就是那匹恭顺的白马。

这是他的秘密。在成为她禁脔与她几乎朝夕相伴的一段日子,他已经知道这女人基于自己那种可笑的妄想而有多迷恋他,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区别,而由于他对她的恭顺和顺从,连那匹马也很少为了要保护他的主人而被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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