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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9】暗天使,6

小说: 2025-09-09 19:53 5hhhhh 7220 ℃

(五)螳螂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则坐在桌边,盯着着眼前那套盛放着细腻白色粉末的翠绿色玉石研磨杵臼,以及那块被它压着的,纹着享受性食的雌螳螂的人皮。

那是被它的主人——那个编号28的长卷发女人侧着头用牙齿衔住之后自己用刀割剥下来的。大概是因为那是她急于进行后面的自我处理,所以扯得比较狠也比较用力,以至于剥下来的皮肤面积比纹身的面积略大了些,连带着剥下了一部分腋下的皮肤和上面她疏于打理的棕色腋毛,仿佛螳螂脚下立足的草地。

做这件事的时候她一直看着我,眼神之中有着几分挑衅的得意和几分有点夸张的满足。

这当然不是因为她可以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点东西作为她来过的纪念,这些女疯子没人在乎这个。她如此得意的原因是在她的不懈努力以下,她那个被我要求带上锁精环的主人志明终于通过边肏边残虐她的肉体,成功在她早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里射精了。

说起来他那次射精时的表情有点扭曲,或者说很凶恶,可能和砍下里美人头的时候差不多。

那是自然,让这个早已经透支的男人带上锁精环再射一次不是容易事。

其实我很少见他这样粗暴的一面,这个时候他不再在我身边俯首帖耳的乖顺骟马,而是一匹有着我手臂长阳具的疯马。

那时他把她的双手反剪,按在桌面上让她的屁股撅起来,边从后面肏她边用一只脚狠狠踩在她脸上。在这个过程中他有时会用力揪她的红色波浪长发,从勾起手指撑开她的嘴角或者掐住她的脖子让她窒息,有时则会一巴掌一巴掌从后面狠狠抽她的屁股、奶子、腰或者脸,有时会用手指甚至整只拳头都肏进她的屁眼去,有时甚至干脆把手伸进她小腹的伤口里揪住她的肠子向外扯。

每当他做这些的时候,那女人都会放浪地呻吟,并且挣扎着伸出舌头去吮他踩着她脸的那只脚的大脚趾。而她自己的脚趾也会在每次肠子被扯动时紧紧抠住地面,同时臀肉紧绷,把屁眼收缩成一个小小的圆点。

那应该也是她的屄最紧的时候。

当他最终在她身体里射精时,那女人的小肠已经被他绕在手腕上扯出了半尺长,在半透明的腹膜包裹下晃晃荡荡地挂在伤口外面,而插在胸前的箭也早被他连皮带肉地拔出来,伤口向外翻着红肉和黄色的脂肪。

从始至终,他始终让那贱货背对着他,保持后入的姿势,没有亲吻之类的动作,只是不时会用牙齿咬她肩膀和后背的皮肤,这让我想起了交配中的猫。

而她也始终没有试图回头看,而且在整个过程中,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把屁股用力向后顶起来,哪怕他在掏她肠子时也是。

可我还是分明察觉得出那贱货心里的意难平,她大概不想让别人——可能特别是我——看到那种落寞。想瞒过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的主人在做这些时心里想的不是她,所以她这个胜利者实际上也仅仅只是个替代品,而且是用完就丢了的那种。

如果他主人没有在过程中做出一些想象来的话,说不定到最后都没办法在她那个肮脏的穴里射精的。

当然,这种失落只是因为她想太多了而已,她的身份本来就如此。

不过没办法,得寸进尺本来就是人的劣根性。

还有,这种意难平也是她自找的,因为我真心给过她放弃的机会——在开始之前我最后问过她一次,问她不是真的死也要和她这主人做这一次,结果换来的却是她看白痴一样理所当然的眼神。

“我知道接下来您会对我做什么,放心,我会自己做好的。”当时她这样对我说,虽然用了您这个字眼但是丝毫没有客气的成分,甚至还用下巴对着我朝我明显充满挑衅地磨了磨牙。

这让那群作为观众的鳄鱼们则瞬间爆发出了激烈地尖叫、咒骂和起哄声。志明显得有点尴尬,想要制止,但却被我拦住了。

随即她就把那两颗头放在了不远处,在那些女人乱哄哄的声音里开始了她的享受,痛苦而陶醉地任由她的主人狠狠地蹂躏她已经残破不堪的肉体。

她的主人,也就是我的那匹白马……

浴室里面哗啦啦的水声还在响着,志明已经淋浴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每次和其他贱货有过身体接触之后他都要淋浴好久,除了洗掉污秽,他也习惯用这个方式来回味我的恩赐——每次他和别的女性做爱后的例行鞭刑。

水声哗啦啦的,现在,他应该正让冰凉的水淋在他肌肉结实的肉体上的那横七竖八的新鞭痕上。

同样吃过这种鞭子的我当然知道那种感觉,那是一种让人很难不叫出声音的火辣辣的疼。

今天我打他打得尤其狠,在那女人开始自我处理的时候我就开始把他吊起来打了。她花了大约三十分钟把自己变成了一些零碎的骨头和内脏,而我也狠狠抽了这匹白马三十分钟。

抽鞭子是个力气活,三十分钟的亲自鞭刑几乎让我累到脱力,但没办法,我只能这么做。

哪怕是为了今天的那件事也只能如此。

我需要思考,完全集中精力的思考。所以,我需要工作状态,而要达到工作状态就必须再有更多才可以。

更多的施虐,更多的性,以及更多的……

浴室里的水声依然哗哗响着,我似乎能感觉到冷水浇在皮肤裂口上那种疼痛的快感。

我垂下眼帘,再一次去看桌面上的东西。

人皮上那只正在享受性食的雌螳螂是翠绿色的,绿得一如压着那块人皮的翡翠杵臼,臼的形状仿佛女人的胎宫,而研磨杵则干脆雕成了一根挺拔的阳物——那是好东西,玉料来自野人山深处的极品。

我握住了那阳具形状的研磨器,开始用力地研磨里盛放的细腻如牛奶的白色粉末,动作看起来像是在用一根翠绿色的阴茎在肏那个同样翠绿色的生殖器,仿佛一雌一雄两只螳螂在性交一样。

那些白色的粉末也是好东西。对于我,它们的品质和价值是足以配得上这套昂贵玉器的。

那是由K粉、冰毒、高纯度的海洛因混合了其它一些安眠和致幻药剂组成的独特配方,我专门给自己配置的加强版,平素只需要黄豆大小的一点剂量就能让我这样吸普通毒品如同吸香烟一样的瘾君子彻底兴奋起来。

如果说对于我来说,毒品和空气一样是活下去的必需品的话,这个玉碗的这些好东西就可以说是纯氧——大脑缺了氧气是没办法思考的,对于高强度的脑力劳动者就更是。

比如我。坐在这个位子上,虽然可以把许多事情都交给手下人去操心,但毕竟有些事情需要我自己处理。

虽然不多,但都很重要,需要动些脑子费些心思的那种。

比如选择生意伙伴,比如处理暗子,比如协调外部势力的高层,或者是更严重的,可能关乎以我为首的这一大群人生死存亡的事情,比如对付可能铺天盖地而来的多国联合清剿。

其实万一哪天我怠惰下来,放开手脚让所有人一起下地狱也不错,对于我和这里大多数人,人间本来就是活地狱,而我们自己也都是十足十的堕落者,一起在一场大火里灰飞烟灭的话至少不用再费脑子。

如果真的有可以烧干净包括我在内的一切污秽罪恶的烈火的话——不是没有,只是那场火可能必须烧掉整个世界才可以。

我其实相信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我说不定可以点起这样一把火来,但在那之前我也还是要做事情的。

既然坐在这里,这就是我的义务,和这里种植罂粟的农民,负责合成提炼的绝命毒师,电脑前不停打电话发邮件的IT精英,装作美女找人聊天的抠脚大汉一样,游走与边境的带货者以及被我养在池子里随时准备操人或者被操,杀人或者被杀的鳄鱼们一样。

也和志明一样。作为我的副手,志明的义务是处理掉一切他可以处理的工作,然后把那些不得不有我来做的汇报给我。当然,不得不做代表着我并不情愿,这些东西总是给我带来很大的压力和很多的烦恼,所以必须要用越来越多的刺激和欢愉来排解。

所以作为我的豢养的白马,我的性奴,志明的另一个义务则是在我需要的任何时候为我提供欢愉和刺激,让我宣泄情欲和压力,从而可以在尽兴满足高潮之后,给我的大脑带来的那种充满愉悦的短暂清明状态,高效率地处理掉那些不得不做的事情。

这些都曾经是里美做的事情,平心而论,志明比里美完成的好多了。

在他接替里美之后,我日常的那些琐碎工作变得少了很多。

里美的边界感很强,对于工作的权限看得很重,什么事情该她处理什么事情该我处理分得很清楚,绝对不会随着我的性子替我做事,而只会提出建议并由我一件件决断。也因此,即便在床笫之间也会按捺着情欲对我说出那些一本正经的事情,从而让我可以在高潮之后马上做出处理。

这虽然让我不情不愿,但直到我发现里美的真实身份,而她用钢绞线缠住我的脖子打算勒死我之前,我一直都认为她是善意。当然她杀我大概也是出于意善,只是我坏事做尽福薄命浅承受不起罢了。

好在,这个被她推荐给我并最终接替她的男人和她不一样。

这匹乖顺的白马总会在我表现出稍微表现出一点厌倦情绪的时候就主动开始替我处理那些我认为可以交给他处理的问题。

当然,这可能也源于我让他体会过体违逆我的代价——在里美死后的第十一周另三天,勤勤恳恳工作的志明因为急着要我处理一件和别的势力的争端而拒绝了我的求欢,我因此把他关进马厩里三天三夜,不理他,不鞭打他,甚至每天都在他的马厩外面当着他的面,让其他的面首轮奸我。

最重要的,之后的一周我都禁止他碰触我的脚,只能眼巴巴任由我让别的面首把我的脚捧在手里含在嘴里,修理我的趾甲,抓挠我的脚心,甚至对我的赤脚进行电击、滴蜡之类的我从没让他做过的带有虐待成分的举动。

当然,这让他气疯了。

我也始终没有去处理那场争端,就那么任由事情发酵,直到损失了上千万,二十几条人命和一个邦的毒品销售之后才出手了结。

那次惩戒结束之后,他跪在我脚边,边疯狂地舔吻边声泪俱下地忏悔,说这个惩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让他知道这样不会解决问题。他说他以后会改,只求我千万不要再有下一次,如果再有的话不如直接杀了他。

而我也警告他,如果再有下一次让我扫兴的话,我就会把他马放南山扫地出门,彻底剥夺他的性奴身份。

当然我没有彻底让他绝望,比如在事后我就当着他的面把那几天所有肏过我以及碰过我的脚的都杀了,也不多,前前后后十八个而已,也算是清一清库存。

这次惩戒相当有效,从此之后,他非但再没有做出这类蠢事,更会在他认为需要的时候主动代替我杀伐决断。

虽然他的对那些事情的应对不一定都让我满意,甚至某些主动的越俎代庖还惹来了一定的麻烦,但我依然给了他很高的试错空间。而只要我事后提出过意见的,他都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这其实大大超出了我对他的预期,毕竟他从前的经历和阅历似乎难以支撑这么繁重的担子,只能归因于他是一匹有潜力而缺乏机会的好千里马。

对于那些超出他能力范围必须我决断的事情,他会选取我在充分的高潮之后的愉悦里征求我的意见。而每逢这类时候他都更会尽心地取悦我,让我能有最好的工作状态,用最高的效率和最短的时间处理好那些仅剩的最少数但也是最棘手的问题。

这是个惊喜,里美这个伯乐为我带来的最后惊喜。

我没理由拒绝的,为什么要拒绝呢?

虽然这让我变得渐渐沉迷,越来越欲求不满,在平常的时候越来越没法集中精神,虽然我玩起来的口味越来越重,花样越来越多,手法越来越狠,用药的剂量也越来越大,虽然我每天满脑子想的已经几乎都是怎么才能把他再榨干一点也让自己再爽一点,没有太多心思关心别的事情。

可是那又怎么样?反正需要我关心的事情已经变得越来越少,不用占用我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了,而且剩下的事情都是最复杂的,所以我所做的也不过是为了解决这些难题而把自己调整最适合工作的状态而已。反正每次我终究还是每次都可以及时地找到那种彻底高潮后的愉悦感觉,在浑身懒洋洋的那一小段清明的工作状态里把那一点点该做的事情做好。

殚他的精,竭我的虑,即便是那个骕骦和他那个那骑马的老板也挑不出毛病来。都是为了工作不是吗,看看我对自己的工作多么认真,和我的白马配合得多好。

对,他今天做的和往常一样好,甚至说比从前都好。他知道今天我面临的问题有多难,所以他一早就在刑房里把所有道具都准备好了——皮鞭、手铐、口球……当然还有那些我随手就可以拿到的蜡烛。

蜡烛,里美乳房里的油脂熬成的血红蜡烛。

里美,我今天摸到了属于你的那一根,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或者里美,你难道是故意的?你是因为今天我要处理的这件事,特意要来告诉我一些事情吗?

比如说劝我悬崖勒马,不要再强求我所要的那些,继续回到你给我规定的路上做个好人?

然后呢?听听歌看看戏,清心寡欲孤独终老,最后在鸡皮鹤发时在病床上或者安乐椅上死去?

这是你一直希望的我的好结局是吗?

而你的灵魂会在某个风景如画的地方等着我?就像你某次和我造爱之后所说的一样?

他妈的,里美,现实一点吧。

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好人,我只能走我的路,你说的都很对,但是我也做不到。

我是女英雄,我生来就是女英雄,矫健的,背生双翼,赤身裸体骑着我的白马的女英雄。我才不会悬崖勒马做个平常人,我只会骑着我的白马展翅高飞。

我已经飞得很高了,所以很多东西,你所说的那些东西,已经离我太远,远到看不见了。

我只会张开翅膀向天顶飞,直到耗尽全部力竭力量,直到我的翅膀被罡风撕裂被烈阳焚化,然后在我能够达到的最高点直坠入地狱。

这才是我想要的,也是我的宿命,纵使飞得越高就越艰难,但我还是会在向上飞,去触及从没有触及过的高处,哪怕再只飞高一寸。

哪怕高出一寸会再艰难,会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好。飞得越高,天上的风就越硬,刮到身上会割开血肉让我体无完肤,而一旦坠落,撞下去的时候也会摔越狠。

可是那些代价本身就是我追求的东西,你可能永远不会明白。

只有飞得越高,天上的风才会越硬,刮到身上才能割开尽量多的血肉,而撞下去的时候摔得也才能越狠,让我在高潮里连人带马撞入地狱里,变成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在乎,我想要的就是这样,为了这个,我必须飞到最高处才可以。

我决不允许什么东西阻碍我,如果有什么东西拦在我面前,我也必须飞过去。女英雄永远不后退,如果有一天飞不过去,我也会催动胯下的白马向上向前,直到连人带马撞死在山崖上。

哪怕是今天我面前的这座山,这应该也是我需要飞越的最后一座了。

也是最高最难的一座。

所以我还需要更多才可以,起码现在我的准备还不够。虽然今天我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那匹马也被我榨得射过多少次。

但我却觉得始终还不够,我还没有达到那个状态。

每次我都感觉其实就快到了,但是总是还差一点点,这种状态让我很烦闷,让我对一切心生怨恨,对所有人,对我自己,也对他。

所以在我今天扬起鞭子抽打我胯下的白马时抽得格外狠。

往常的时候,像这样狠狠抽他一顿鞭子对我和他回复状态都是很有帮助的,他会在鞭子里硬起来而我抽着抽着就会重新湿透。

但是今天,起码到目前为止,只有前一半而没有后一半。

身为雄性的他状态已经开始恢复,而我却没有。

水声依旧哗啦啦的一直没有停歇,我仿佛看到了他站在莲蓬头下面,让那冰冷的水砸在周身裂开如嘴巴的一道道鞭痕上,也仿佛看到了他渐渐重新坚硬的阳具。

这让我觉得有点心痒,但更多的是心烦意乱。

我抓住那根翡翠阳具似的杵用力地研磨,那些本来就细腻的白色粉末现在几乎变成了泛着细碎泡沫的白浆——就像我被狠命肏干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体液被剧烈摩擦并混合了细小的空气气泡,随着阴茎的摩擦溢出来的那种黏稠的白浆一样。

可现在我的阴道里却是干涸的,不要说白浆,连一点点爱液也没有。

唯一的液体可能是因为过度红肿变薄的皮肤被触碰或者摩擦渗出的带着血的组织液。

这和以往不一样。以往看他像这样作为施虐一方来肏别的女人的时候,我的情欲本应是会和怒火一起燃烧起来的。

但今天或许因为我已经透支过太多次的高潮,有或许是因为一些别的事情,我的身体出现了一种令我自己极为厌恶的感觉——明明心里很想,但身体却始终达不到那个至高点。

其实在他肏她的在整个过程里,作为观众的我一直都在没有停止手淫过,但在我的不停歇的粗鲁抠弄下,我的阴道反而渐渐变得干涸,而且开始有疼痛,先是丝丝缕缕的然后是火辣辣的。

但我依然没有停下来,当我看着28号了结自己的时候,我性器部位的皮肤黏膜已经红肿起来,在我的手指抽插抠动里开始出血,我的肉体似乎还在拼命产生着相应的快感,但是似乎却怎么也到不了脑子里,或者说是被一堵墙死死堵住了。

这种只有重度的性成瘾者才会体会到滋味很难受,有点像是过分伤心那种明明很想哭却流不出眼泪的憋闷。难怪那些性瘾者会在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应但欲火仍没法满足的时候去借助药物,会去自残,甚至会去自杀。

说起来,28号了结自己的办法很简单也很粗暴,但是看着已经也很带感,这种残忍的视觉冲击在以往绝对会让我哪怕不手淫都会颅内高潮的。

在干净利落地按照我的要求剥下了肩头那块纹着螳螂的皮肤后,这个已经被搞得像破布娃娃一样的女人先是把她同伴——11号和3号,一颗有着金色长发,另一颗则有着光光头皮的脑袋丢进了鳄鱼潭,然后自己哈哈大笑者一丝不挂地直接走到她的同伴们身边,放肆地躺下,边手淫边向她们炫耀主人射在自己阴道里和身体上的那些精液。

这个举动无疑激怒了那些充满嫉妒的贱货,于是她们扑上去,开始疯了似地撕咬她本来就已经鲜血淋漓的残破身体。

那是字面意思的撕和咬——鳄鱼们平常是不允许带武器的。

28号对此没有任何抗拒,她只是继续躺在那里不停地激烈手淫,呻吟着大笑着,嘴里不停喊着来啊来吧你们这些贱货,我比你们强多了,我和主人做了,主人把精液射进我身体里了。

直到头颅被那群疯女人拆下来的时候,28号都还在病态癫狂地大笑,而在那之前,她的肉已经被那群已经疯狂的鳄鱼一片片地扯下来咬下来,而她则似乎很享受这种类似凌迟的疯狂撕咬,甚至在过程中直接高潮了三次。

到第三次的时候其实她连阴道都被她的同伴扯出来吃掉了。

就这样,这个女人大概花了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在同伴的帮助下把自己从一个还算完整的人变成了一堆没有肉的零散骨头,连脑袋上的肉都被啃光了,一点渣都没有剩下。

此刻她剩下的唯一一块完整皮肤就在我的手边。

那三十分钟里,我狠狠地挥舞皮鞭,抽打着志明悬挂的身体,也同样狠狠却毫无效果地手淫,把自己的阴道抠出了血,也几乎把自己的奶子捏爆。

但我的精神却始终没办法集中到快感上。

那个过程中我想起了两个人——希腊神话里得罪了酒神的国王彭透斯和那个在自己身上浇满香水走入狂热人群里的让·巴蒂斯特·格雷诺耶。

我甚至想象过那个正被这群疯女人撕碎身体的人是我自己。

但所有这些都不是第一时间出现在我脑子里的,我最先想到的其实是螳螂——不只是如她纹身那样性食同类被同类性食的螳螂,也是被肚子里的铁线虫驱使着走进水里迎接死亡的螳螂。我相信这个有螳螂纹身的女人身体里也有属于她的铁线虫,当她被撕碎时,那些铁线虫就自由了。

这个想法并非在我看到她的所作所为之后,相反,当她开始自我处理之前,我的直觉就告诉我她会用类似的方式,像被铁线虫驱驱使投水的螳螂一样死掉。

那个时候她挑衅似的站在我面前,用高潮和得偿所愿后的心满意足掩饰着自己始终没被主人正面直视的小小不甘,问我自己的哪些器官需要留下来,说她从前是外科医生,可以自己活着摘出来确保新鲜。而如果现在不摘,到她死掉的时候就什么也剩不下了。

我冷冰冰地告诉她不用了,你的器官都已经破损得没有价值,把你肩膀上那块带纹身的皮剥下给我就可以。

听到我的答案时她松了一口气。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内脏那个时候已经没办法用了,但是她其实似乎是担心我需要她的眼角膜——那会让她不得不用一个瞎子的状态去死,因为那样她就看不到她那些同伴充满嫉妒的眼神。

对,那个时候她身体里的铁线虫已经在召唤她了,她感觉到了,我也感觉到了。

这么说是我倒是成全了她,那么,谁来成全成全我呢?

我眯起眼睛,重新看向那块人皮。

因为皮肤被铺展成平面失去了原有曲度的缘故,使得上面那只正陶醉于“性食”的双重快感,一边和无头尸体抵死缠绵一边抱着性伴的头颅大快朵颐的雌螳螂显得有点扭曲,特别是她纤腰之下的腹部显得分外膨大。

——性感的雌螳螂,一个尤物,在她的肚子里面……

我把手里那个如同女性子宫的翡翠臼倾倒,让里面那些已经被我研磨得变成仿佛粘稠白浆的粉末顺着稍显狭小的“阴道口”流出,白花花地铺在人皮上面,除了那一对捧着性伴头颅的大镰刀和那个口器仍在咀嚼的头颅之外,那些白色的粉末把雌螳螂的身体连同她脚下的腋毛草丛几乎完全遮住了。

这些白色东西是什么?螳螂交合后产下的卵?还是一池由精液和爱液构成的粘稠水潭?

性器被这样的东西浸泡的话,会让这只尤物身体里的铁线虫游出来吗?

那么,我呢?我身体里的铁线虫呢?

我抓起那根翡翠阳具。

那些刚刚被它抵磨的白色粉末现在有一部分黏在了它的顶端,看起来好像是这个莹润的绿色龟头上没有清洗干净的包皮垢。

在认识康哥之前我总是看到养父那根因为包皮过长且缺乏清理所以堆满浓厚白垢的鸡巴,有些时候我要直接被这种鸡巴肏,也有些时候我会在挨肏前被要求用嘴把它们清理干净。

当然,所有的包皮垢都会进到我身体里去,要么在挨肏的时候蹭在我的阴道或者被顶进我的盆腔里,要么被我吃下肚子去。

其实吃下肚子里要好得多,起码不会让我的妇科炎症再加剧。

那些包皮垢闻起来像什么,吃起来又像什么?

那些浓厚的法国起司?

这让我忽然感觉有点怀旧,所以伸出舌头舔了一点那些白色东西到嘴里,砸吧砸吧嘴之后咽下去。然后,我索性把那根绿玉质地的阳具整根含进去开始吞吐,直到把那个翠绿光滑的玉制龟头完全恢复干净,变得亮晶晶的,沾满了我的口水为止。

那些粉末马上就在嘴里融化然后进入我的身体里,这让我的心跳稍稍有点加快,也让我觉得更加不满足,于是我把那个湿漉漉的玉制阳具在人皮上滚了滚,让它上面蘸上更多的白色粉末,然后爬上桌面,把屁股向后高高撅起来,想都不想就把那根翡翠阴茎深深塞进了阴道里面。

玉石的质地再加上唾液的润滑,插入进行得很顺利,那根东西甚至可以说是直接被我的阴道吞进去了,一下子就把我的阴道撑满了,只留了那两个睾丸形状的根部在外面,让我看起来好像一条撅着屁股挨肏的母狗。

但是,还是不够,我需要更多才可以。

我用食指和中指再蘸了些人皮上的粉末,然后顶住屁眼,吸了口气,狠狠插进去。如同康哥第一次肛奸我一样,这次插入也没有润滑。

我毫无准备的括约肌本能试图抵抗这两根沾满毒品的异物侵入,但是在我恶狠狠地进攻之下马上就失手了——我向来是不会对人留情的,不管是对身边人还是对自己,我够骚也够狠,大家都这么说。

手指突进直肠的时候我疼得闷哼了一声,连同我早已经磨破渗血的阴道也狠狠一缩。但那疼痛只是片刻,很快,痛感就被一种酥酥麻麻的痒感取代了。

我知道这是那些被我仔细研磨过的白浆一样细腻的粉末混合着我的体液被我阴道和直肠的黏膜吸收的结果,接下来,那些东西很快会进入毛细血管很快地进入我的身体,然后和体腔内壁被摩擦带来的欣快感一起在我大脑里爆发。

用这种方式找乐子效率很高,当然也相当危险,哪怕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不过危险本身也是乐子的一部分。

那些用体腔夹带运货的贱货们来说被警察捉住后强制取货时因为毒包包装破裂死掉的情况并不少见。这往往会让她们不用自己花钱买花生米吃,而且因为纯度很高所以往往会死得比较爽。

其实许多犯了事情的贱货都盼着能被这么处死,但是这成本有点太高了。

我忽然想起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这么玩一次,只是被里美坚决地禁止了,而我也不忍心在这些事情上让她生气。而里美死了以后,因为得到志明之后的整日纵情享乐可能又让我把这个危险的游戏彻底忘掉了。

好在我今天想起来了,在我因为肉体却已经到达极限但依然挤压着强烈到无法释放的欲望并因此而烦躁难耐的时候,我终于想起来了。

更多的各种合成物分子进入了我的血管,让我感觉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体温升高,周身的皮肤开始出汗,阴道也开始变得湿润,乳头竖起,奶子也开始变得胀痛。

滴答。

一滴白浊的奶水从胸前低落,把覆盖着雌螳螂下身的白色粉末沾湿了一点,这滴奶仿佛是暴风雨到来时的第一滴雨水一样,让把我身体里所有的郁积的东西一下子彻底爆发开来。

我嘶哑地呻吟了一声,如母狗一样地摇动屁股,让阴道里的异物随着摇动撞击黏膜内壁,同时开始拼命抽动插进肛道里的手指,而那只暂时自由的右手则开始忙乱地把覆盖着螳螂身体的,已经被我的奶汁沾湿的白色粉末拢成七扭八拐的一条,而后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抽动阴道里那根沉重光滑而且已经被我的体温弄得温热的翡翠阳具。

这个动作让我的上身由于失去手肘的支撑向下跌落,肩头下沉,在桌面上撞得生疼,奶子也被压成两个圆形的,涂满乳汁的肉饼,而我的脸则压在了那块依然带着血腥味和28号的一点体味的人皮上,眼前是那只因为视角变化而显得有些变形的,正在她的二维世界里享受无尽无休性食快感的雌螳螂。

此刻那个翠绿色窈窕身体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她的肚子显得更大也更加充满淫欲,那些白色粉末变成她下腹部一条歪歪扭扭的白线,仿佛一条正从她生殖瓣里钻出来,钻进她身下棕褐色草丛里的白色铁线虫。

我的口鼻正就贴在那片草丛上,乳汁和口水变成了根根枯草上的一颗颗露珠,而那条白色铁线虫的一段就在我的鼻孔边,仿佛下一秒就会自己游进去一样。

——来吧,来吧。

我在心里说,把鼻孔紧紧贴向那白色铁线虫的一头,拼命向里一吸。那条白色的铁线虫倏地顺着我的鼻腔钻进我身体,连同那块皮肤上原主残留的棕色腋毛也在我一吸之下倒进我的鼻孔去。

“阿嚏!”

我重重打了个喷嚏,这个该死的喷嚏一下子所有东西都引爆了。

那条已经溶解在我鼻粘膜上白色铁线虫一下子在我的血管里崩碎开来,散逸成无数会让我眼花耳鸣下体瘙痒的小分子,和所有那些被我吃下去的,被翡翠阳具顶入我阴道里的,被手指抹在我直肠里的东西开始同频共振。

我的皮肤一瞬间被汗水湿透了,那些汗——或许还有乳汁——在我的肉体和写字台的木质台面之间形成了一层光滑的油膜,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皮肤变得亮晶晶滑腻腻的样子。

我的口鼻也一瞬间被口水和鼻涕湿透了,这让那块纹着螳螂的人皮紧紧贴在了我的脸上,让我的呼吸变得困难,就好像从前某种残忍而缓慢的窒息水刑。

我正被自己用那个硬邦邦的翡翠阳具肏着的肉穴也一瞬间就湿透了,爱液几乎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一下子涌满了阴道,似乎是从皱襞黏膜上每个被磨破裂开的小伤口同时渗出来的一样。

要命的是这让我的阴道内壁变得无比光滑,让翡翠阳具和生殖器之间的最后一点摩擦的感觉也荡然无存。虽然还是很胀很满,但不管我怎么用力抽插抵磨,都再擦不出一点点想要的欣快感觉来。

一点都没有,剩下的就只有痒,从生殖器每个皱褶每寸皮肤每个小伤口开始,蔓延到周身上下,皮肤、内脏、然后是大脑、心间和骨髓。

——好痒,好痒好痒啊。

如果再没不被插的话,我一定会被活活痒死吧。

“白马!”

我嘶哑着嗓子拉长了声音叫,可能是因为口鼻处的那块人皮,让这声音听起来只像是一声手淫时发出的长声呻吟。

这当然没得他的回应,我听到的只是哗啦啦的淋浴水声,在现在的状态下,这声音让我觉得莫名刺耳。

我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无非是用冷水淋那些我鞭打出来的伤口,从而让自己获得受虐后的性快感。

还有,他应该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一般在这个时候,他都还会使用一些药物让自己的体力得以快速恢复,虽然这样的代价是在未来一段时间萎靡不振甚至会缩短寿命,但那是他身为马该做也会做的事情。

我马上脑补出了赤身裸体他咬着牙拿着莲蓬头,那条被锁住的阴茎在牢笼里开始勃起的样子。

水,伤口,勃起的阳具……

那条东西是否也是一条铁线虫呢?

我不知道,但起码它可以把数千万甚至上亿条甩着尾巴的小虫子注入进我身体里去,作为我对他恩赐的回报。

我的鞭挞和我允许他舔我的脚一样是我给他的恩赐——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说的。

他说他生命中最享受的时光就是成为我的奴隶,他我对他的调教才让他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可是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他和我的关系——年轻英俊的雄性马奴和好色无度虽然风韵犹存但脖子上都已经有了颈纹的女主人——他会一直喜欢这种关系吗?

——他真的会因为这种关系勃起吗?

我曾经怀疑过他很多事情,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于我的迷恋,但是现在我忽然有点动摇了。

——在我之前出现在他身边的里美,还有今天这个只剩下了一小块皮肤的雌螳螂。

那是两种与他和我之间截然不同的关系,但他显然对她们都有反应,一样会兴奋,一样会勃起。

他从背后肏那只雌螳螂的时候的那种粗暴是我没有见过的,我只见过他杀人以及对犯人施刑,而如此在血腥施虐中交媾的场面我是第一次看。

那是主动的、发自内心的施暴,带着某种强烈的情绪。

他一直让那个女人背向着他,始终盯着她的后背和那一头红棕色的长卷发,和我类似的长卷发。

——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我记得那个时候他那根被锁精环勒住的阴茎可能比接受我调教的时候还硬。他那时是不是把那个贱货想象成我了?因为那个贱货和我差不多的头发?他盯着她后背看的时候,是否在脑补那女人的后背上也有两只和我一模一样的翅膀?

——所以他实际上想虐杀的对象是……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的动机是什么?

——是因为里美吗?嗯,就是因为里美吧。他捧着她的头的表情好温柔啊。

——他,我的白马,这个总是叫自己志明的男人,他和里美……

这个念头一下子冒出来,仿佛是个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乱七八糟的画面如潮水般不可控制地涌上我的脑子。

他托着她的脚给她涂趾甲油的样子,他含着她的脚吸吮的样子,他捧着她的脸颊闭起眼睛和她接吻的样子,他压在她身上和她造爱的样子,她当着他的面自渎的样子,他和她面对面彼此看着对方眼睛说话的样子……

——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在说什么?

——这是幻觉,对,这是幻觉,通通是幻觉,每次我High到一定程度时都会有这样乱七八糟的幻觉。

——可这些幻觉好熟悉,为什么每次的幻觉都是一样的?

我分不清这是回忆还是想象,总之这些涌进我脑子里的东西,和体内开始燃烧的各种化学物质,来自口鼻处带着那女人体味的窒息感以及和那种深入骨髓的心痒一起,在我的身体里交织成一种无助得几乎要死掉的狂躁和空虚。

“该死!”口鼻处贴着那块人皮的我用沉闷的声音咒骂着,同时进一步加紧双手对于前后两个穴的徒劳刺激,黏糊糊滑腻腻的肉体如同一条在案板上等着被厨师用巨大的木槌敲碎脑袋的鱼一样,在桌面拼命弹动,把桌上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到了地上。

我似乎听到了那个子宫状的翡翠研钵跌落摔碎的声音,可是我已经顾不得,我已经要被脑子里那些志明和里美的场景以及心头的那种空虚奇痒折磨疯了、

更为讽刺的是那件今天我需要处理的工作也在这个时候无比清晰地出现在我脑子里,甚至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志明今天早晨的汇报里说,一场空前的跨国联合清剿即将开始,作为先头行动的是大范围的无人机轰炸,卧底的内鬼已经在许多地方安装了作为无人机信标的信号发射器,范围可能覆盖了我们所有的主要产业。一旦那些发射器启动,这些产业就会在十五分钟内被忽然出现的无人机群化作瓦砾,就如同早些时候我们位于妙瓦底的那处电信园区一样。这是一场措手不及的攻击,如果我不能及时挖出内鬼,拷问出信号发射器的位置并予以破坏的话,可能一切都会终结,甚至我会连从容死掉的机会都没有。

他是这么对我说的,是吧?

那我要怎么做?彻底清查?正面硬刚?或者在那之前提前死掉?

又或者……

没多少时间了,但我还是下不了决心。我知道一个女英雄是不应该如此的,但这次的事情对于我来说真的太难选择了,或者说,我现在的状态不足以支撑我做出选择。

要不要拼一把,还是及时止损,现在就死去?或者,先再高潮一次再说。

这些问题和妄念被让我心痒难捱的饥渴欲念裹挟着,乱七八糟却又无比分明地在我脑子里次第炸开,仿佛要把我烧成灰烬。

而在这样的爆炸和焚烧里,我似乎隐约察觉到了一些什么,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开始慢慢串联起来,汇集成一条黑色的,不停扭动的巨大铁线虫。

这让我变得很焦躁也很害怕——我忽然觉得这可能不是我第一次这么想,只是每次即将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就会本能的把这些想法压下去。

可是为什么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如果我忘记了一些事情,那一定是我的大脑刻意不去想,也就是说,我不希望想起来。

算了!

我忽然什么都不想管了,我不想再控制或者约束自己,只想要更多的刺激和更疯狂的高潮,不管会让我再次忘记还是把一切都想清楚。

我不管了,我要性交,我要被肏,我要鸡巴,我要阳具!

现在唯一能够就我是那根真的阳具——那匹马的阳具。

只有再到一次高潮,才有可能把这一切都解决。当然也可能解决不了,但是至少那时我又多高潮了一次。

我需要一点和从前不一样的,可是这匹马到底他妈的要洗到什么时候?

还有,我忽然想起他似乎是拿着什么东西进的浴室,是什么?

似乎是一双脚,一双断掉的脚。

里美的脚!

“白马!”我再次含混不清地嘶叫了一声。

这次,那个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下来了,然后是湿哒哒的脚步声,仿佛有什么恶鬼从河底一步步走上来。

我费尽力气在桌面上翻了个身,把阴道里的研磨杵拔出来转而塞进了肛门里,分开双腿,把已经肿胀不堪的阴户朝向他。

原本贴在我口鼻处的那块人皮已经从我的脸上滑落到我脖子旁边,皮肤上那些该死的腋毛弄得我发痒。

这也让我心里更痒了。

不久之后那个脚步声停下来,那个浑身上下除了被锁住的硕大阴茎之外不着片缕的男人站在在了我面前,他肌肉线条清晰的古铜色身体湿漉漉的,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在被水淋过后张着鲜红狰狞的口子。

“泪姐,您……”他看向我,表情有点呆滞,似乎被我的癫狂样子吓到了,但而他的阳具此刻已经涨得快要把那个金属笼子撑破了。

“你看我像什么?像不像一条张着湿淋淋阴户等肏的母狗?就如同我的名字一样,是不是?”我眯着眼睛问他,再次向前挺了挺胯,让他可以看清我正在手指抽插之下蠕蠕而动的阴户以及肛门里如狗尾巴一样插着的玉制假阳具。

他张了张嘴,似乎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也难怪,作为我的贴身奴仆,他并不是没有见过我对别的男人如此发骚的样子,但是我从来没有对他如此过。

而我也没有再等待他的回答,而是边看着他边在他眼前更激烈地手淫。

伴随着越来越高,越来越放浪的呻吟声,我感觉自己的心里越来越痒也越来越饥渴,仿佛马上就要被欲火焚尽一样,但同时,一个接一个问题不受控制地出现在我脑海里,再有如呓语一样不加思考地被我嘴里喷出来,如同机关枪一样打在我身前的这个默默无语的男人身上,仿佛要把他打成筛子:

“干那条鳄鱼的时候,你一直揪着她的头发,那是你把她当做我了,是不是?”

“你也想如同对待那个贱货一样,边干我边把我虐杀掉,这想法让你很兴奋,是不是?”

“我杀了里美,你因此恨我,所以想为里美报仇,是不是?”

“你在来到我这里之前就和里美认识,那时你们就上过床了,是不是?”

“前段时间你陪我去过妙瓦底的,那些定位器就是你安装的,是不是?”

“你和里美其实是一样的,是不是?”

“你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做我的性奴的,你根本就不愿意这么做,也更没有爱过我,是不……?”

我没有问完这个问题,他却已经冲上来,抓起那块血淋淋的,纹着螳螂的毛皮一下子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同时开始语无伦次地大声辩解。

“不是!泪姐,不是这样的!泪姐,志明从见到泪姐第一眼之后,就认定一辈子都要做泪姐的白马,志明对泪姐是真心的……对……对不起……泪姐……志明不是……”

说到这里他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对我的粗鲁举动,马上惊慌失措地把手放开了,但那块背面血肉模糊的人皮却贴在了他的手掌上,以至于那只在棕黑色草丛里享受性食的雌螳螂仿佛变成了他手掌上的纹身。

窒息中恢复的我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所以你是愿意做我的白马的?而且你也是爱我的?你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无论我命令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紧张地点了点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只要泪姐想问,志明会把一切都告诉……”

“真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吗?”我打断了他的话。

“当然。”他喘息着,眼睛变得通红,粗壮有力的脖子上,根根血管爆起来,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匹健壮的公马了。

我没有多说话,只是朝他勾了勾脚示意他走近些,然后把湿淋淋的手指伸到他裆里面,按在他阴茎锁的指纹识别位置。

他的胯下发出了解锁时特有的沙沙声,而后是金属落地的当啷声。

他的阳具几乎是顶飞了那把锁直接弹出来的,体积比阴茎锁里面的空间大了不只一倍。

我忽然有种感觉,以后应该都不需要这把锁了。于是我马上张口把那根阳具含住,同时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脸上。

他的身体猛烈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

“泪姐,志明……”

“先肏进来!像你肏那条鳄鱼肏我,有什么话,一边肏我一边对我说,”我吐出他的阳具,任由那硕大的龟头蹭在我的鼻子上,同时把脚趾顶进了他嘴里,“你知道人見里美从前也是这样和我说话的。”

他战栗了一下,没有再试图说话,而是用舌头把我的大脚趾卷住了,而我也再次张口含住了他的阳具。那东西变得更大了,我不得不把嘴大大张开才能多含住一些。

他的龟头顶在了我的喉咙口上,让我的喉头开始本能地做出干呕的动作,同时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但我却没有把它吐出来,反而尽量让它继续深入。

我想它已经肏进我的食道了。

我松开了用假阳具肏屁眼的那只手,那根直来直去的,并不适合肛交的东西马上滑落下去,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玉碎的脆响。

但我没有管,只是用那只手在书桌边缘胡乱摸索,直到抓住抽屉的拉手。

他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帮我把抽屉拉开了,但随即明显地犹豫了一下。

这张巨大桌子是我的办公桌,也是我最喜欢的刑床,我曾经不止一次在这里鞭笞他调教他虐待他,而在桌边的抽屉里则放着所有重要的东西。

药物,性玩具,以及刑具。

我知道他看到了那里面放着一支注射器,里面是高纯度的海洛因。

专门给女英雄的海洛因。

我朝他点了点头,由于我的喉咙几乎被他的阳具完全塞住,这个点头的动作做得相当费力。

他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把注射器拿了出来,而我已经配合地抬起了手臂把腋窝完全打开在他面前。

总是会穿着礼服出现在公众场合甚至慈善活动的我自然不适合被人发现手臂上的针眼,所以很久以来我都是选择腋下的静脉来注射。

毕竟与吸毒比起来,不剃腋毛只能算是特立独行,不是太大罪过,也不会影响公众形象。

在那片丛生的毛发深处,有一个小小的血红的纹身,那是我为了方便而特意标注的注射点。

那个纹身看起来像是一个红色的骷髅头,可如果连同腋毛一起看,也可以想象成一只触手朝上倒置着漂浮着的水母。

对,就是那种身体透明,能看到里面唯一的那个血红性腺的灯塔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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