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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小惡魔 (III),公主與奴隸

小说:公主與奴隸 2025-09-09 12:08 5hhhhh 8220 ℃

第六十八章 小惡魔 (III)

*作者註記: 抱歉更新太慢, 我會檢討下的....

唐大柱,這位曾經的奴隸,幸運地因為上皇陛下的赦免令,從奴隸身份中解放,獲得了一筆來自帝國內務部的巨額金錢。

他的妻子與兒子小明如今在帝都成為「御用奴隸」,這份榮耀在村中被傳頌,儘管大柱並不知妻子早已慘死於小惠公主陛下的御用廁所之事。

他每天睡前都會低聲呢喃:「妻子,兒子,你們要好好服務高貴的帝國貴族,為咱們唐家爭光……為小熊村爭光…」

大柱將上皇陛下當初賞賜金錢慷慨地分享,修繕了小熊村裡的很多設施,村民也對唐大柱誇讚說:「大柱哥,你家小明能到皇宮當奴隸真是咱們全村的驕傲!」

大柱總是憨厚地笑,眼中卻藏著一絲對帝都的忐忑。他知道,帝國的恩賜隨時可能化為懲罰。

這一天,小熊村的村民們還在田裡工作時。

塵土飛揚中,一支帝國的車隊駛入村口。超過數十輛黑色吉普直接開入。

村民們驚恐萬分,

紛紛丟下農具,撲通跪倒在地,額頭貼著塵土,連大氣都不敢喘。他們認出了車隊上的徽記那是帝國帝都內外部官員的標誌。

「是皇宮的人!」

一名老婦顫聲低語,眼中滿是恐懼。村民們低著頭,祈禱這場風暴與自己無關。

唐大柱正在家中,突然聽到車隊的轟鳴,心頭猛地一緊。他踉蹌地走到門口,尚未反應,幾名全副武裝的衛兵已破門而入,

「唐大柱!」

為首的衛兵隊長怒吼到,「奉伯爵大人之命,隨我們走!」

大柱雙腿一軟,撲通跪下,額頭重重撞在地板上,顫聲道:

「大人……賤…賤民……賤民不知何罪」他的腦海中閃過小明的笑臉,恐懼如潮水般湧來,聲音哽咽:

「難道……難道是小明犯錯了?要連坐誅滅九族?」

衛兵毫不留情,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拖出屋外,扔進一輛囚車的鐵籠中。鐵門「砰」地關上,

鎖鏈發出刺耳的碰撞聲。車隊迅速駛離小熊村,揚起的塵土籠罩了村民的視線。他們低著頭,無人敢議論,只在心中默默祈禱。

囚車顛簸在通往帝都的石路上,唐大柱蜷縮在鐵籠中,雙手緊握,汗水浸濕了破舊的麻衣。

他的心臟怦怦亂跳:「小明……老婆……」他的恐懼如藤蔓般纏繞心頭,幾乎讓他窒息。

抵達帝都時,皇宮內城森嚴的衛兵,唐大柱被押下囚車,雙腿顫抖根本無法直立。

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內務部官員迎上前,面無表情,側身帶著一把細長的軍刀。

他冷冷開口:「奴隸唐大柱,你給我聽好了。依照帝國階級制度,你們全家都屬於低級平民,因犯錯淪為奴隸,身分卑賤如塵。你今日有幸拜見當今帝國監國大人…高貴的安娜·阿列克謝夫耶娜伯爵大人,注意你的禮儀!」

大柱低著頭,額頭貼地,顫聲道:「是……賤奴明白……」

官員認真地看著大柱說:「給我好好記住以下規矩。第一,你的額頭必須時刻貼在地上,除非伯爵大人允許你抬頭,否則殺無赦!第二,覲見開始時,你必須行磕頭禮,持續磕頭,用力且聲音響亮,直到伯爵大人呼喚你的名字或下令停止,否則不得停下!聽懂了嗎?」

大柱緊張得全身發抖,喉嚨乾澀,一時竟忘了回應。

官員眼中閃過一抹不耐與緊張,直接舉起軍刀,

狠狠的用沒抽出刀套的刀子打在大柱的背上,發出一聲沉重的聲音。大柱痛得悶哼一聲,額頭撞地,顫聲喊道:

「聽懂了!賤民聽懂了!求大人饒命!」

官員冷哼一聲,語氣毫無感情:「你可不能給我犯錯,牽連了我,我也倒楣了!記得,不能犯錯!快走吧!」他一揮手,衛兵押著大柱,走向皇宮花園。

一日之後,從帝國中央區來到帝都

帝都皇宮花園

薔薇花叢在陽光中綻放,散發出濃郁的甜香。

安娜·阿列克謝夫耶娜端坐於一座大理石涼亭內,

斜倚在一張柔軟地沙發椅上,身著深黑天鵝絲束身馬甲,搭配黑色皮短裙,勾勒出她那年輕貌美挺俏的曲線。

高級超薄黑色絲襪裹著修長玉腿,寶藍色高跟鞋鑲嵌鑽石,細細的鞋跟。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水味道,讓她那甜美可愛的外表更加吸引人。

安娜優雅的翹起雙腿,超薄黑色絲襪包裹的美腿在陽光下閃爍幽光,絲襪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與花園的蟬鳴形成微妙的對比。

在她腳前,兩名奴隸恭敬地磕頭,動作整齊劃一,額頭撞擊石板的聲音沉重且恭敬,分毫不差。他們的左眼已被挖空,空洞的眼眶滲出乾涸的血跡,雙手掌被齊腕砍斷。

安娜的目光掃過腳下的他們,唇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一名茶几奴隸跪得筆直,頭低下,雙手高舉著一個銀盤,安娜的指尖輕輕端起銀盤裡的冰紅茶

她優雅的抿了一口,冰涼的茶香在唇齒間蔓延。

此時,內務部官員與衛兵押著唐大柱走進花園。

大柱的雙手雙腳在石板上爬行,雙腳已經有點紅腫,汗水與淚水混雜。

他一見安娜伯爵,恐懼加深到極致,想起之前的警告,它額頭重重撞在石板上,

磕頭聲音不夠響亮,明顯已經恐懼過度,嘴唇打顫地說道:

「賤……賤民唐大柱……拜拜拜……拜見伯爵大人……伯爵大人千歲千歲千千歲!」

它的磕頭節奏雜亂無章,淚水模糊了雙眼,嘴角顫抖,話語斷續:「伯爵大人……賤民………求您開恩……」

一旁的負責押送的內務部官員看到大柱的磕頭表現實在太差了,知道自己肯定要被連坐了,嚇得魂飛魄散,

撲通跪下,額頭用立磕頭,恐懼的說道:「伯爵大人饒命!這……這奴隸太差了,不懂規矩,求您再給我一點時間調教下!」他的西裝已被汗水浸濕,淚水也低下了。

安娜低頭看著唐大柱,藍眸中閃過一抹興味的光芒,粉紅色的唇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她輕咳一聲,聲音如銀鈴般清脆,帶著一絲俏皮的溫柔:「Доброе утро,早安,唐先生。我是帝國代理監國,安娜伯爵。你別緊張,放輕鬆點嘛~」

她的語氣甜美得像在安撫孩子,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金髮,寶藍色高跟鞋在空中輕輕晃動,鑽石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聽到這年輕甜美的聲音,大柱的恐懼稍稍緩解,額頭仍貼地,顫聲道:「謝……謝謝伯爵大人……賤民……賤民不敢……」

他的心跳稍緩,但它知道自己絕不能抬頭。

安娜的唇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嘲弄:「卑賤的奴隸,再給你一次機會,再來一次好嗎?來,認真地對本伯爵行拜見禮。」

大柱勉強穩住心情,雙手雙腳跪得筆直,眼神死死盯著眼前的大理石地板,不敢抬頭窺視那美妙聲音的來源。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抖卻恭敬:「賤民唐大柱拜見伯爵大人,伯爵大人千歲千歲千千歲!」說罷,他雙手撐地,

用力讓額頭砸向石板,發出沉悶的「叩叩」聲,一下、兩下、十下……他的額頭很快滲出鮮血,汗水混雜著淚水滴落,卻不敢停下。大柱邊磕頭邊數著。

安娜慵懶地靠在沙發躺椅上,藍眸半瞇,彷彿在欣賞一場無趣的表演。

大柱數到第二十下,輕聲說:「恩,就這樣吧。」她的語氣漫不經心,卻帶著一絲施捨的溫情。

大柱立刻停下磕頭,額頭貼地,顫聲道:「賤民……謝謝伯爵大人恩賜!」

安娜隨手將水晶杯放在身旁茶几奴隸高舉的銀盤上,動作輕描淡寫,杯子卻故意靠近盤邊,搖搖欲墜。

舉盤的奴隸嚇得魂飛魄散,雙手顫抖,拚命調整姿勢,汗水順著手臂滑落,滴在石板上,發出滋滋聲。

他恐懼的已經無法自我,雙手努力的調整姿勢,努力堅持撐著那個快要掉落的茶杯。

安娜卻完全沒有一絲關心,她眼裡看著腳前的大柱:「唐先生,把頭抬起來。」

大柱想起內務部官員的警告,顫聲道:「賤民……賤民不敢!賤民不配!」

他的額頭貼地,拚命磕頭,聲音斷續:「求伯爵大人開恩……賤民只配跪著磕頭……」

安娜掩唇輕笑,笑聲清脆如銀鈴,她歪了歪頭,藍色美麗的大眼中閃過一抹俏皮:

「唉,你說的也對呢。像你們全家……包括你老婆和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都是低賤的奴隸階層,本就不配抬頭!在貴族面前,確實應該時時刻刻遵守本分。你說對吧」

大柱聲音哽咽:「是……是……伯爵大人說得是……賤民全家身份卑賤,只配跪著」

安娜噗哧一笑:「你的磕頭聲音好難聽,別磕了,你的狗頭扣在地上就好。」

她停了下,目光掃向腳邊的兩名奴隸,輕聲命令:「你們兩個,也給我停止磕頭。」

她的語氣漫不經心,兩名奴隸立刻停下動作,額頭滿是鮮血,只有很小聲的喘息聲在地板上。

「好無聊喔,」安娜伸了個懶腰,皮短裙在陽光下閃爍幽光,動作優雅得像一隻慵懶的小貓。

她翹起一隻玉腿,黑色絲襪包裹的美腿晃動著,指著遠處,聲音甜美:

「新來的奴隸,還有你們兩個,準備好了嗎?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兩名奴隸聞言,恐懼瞬間襲來,空洞的眼眶流露出無聲的恐懼。

它們深知伯爵大人的「遊戲」從無生還者,失敗的下場清一色是死亡。

大柱的臉色蒼白,額頭貼地,不知道情況的它只能顫聲說道:「伯爵大人……我……我會努力玩遊戲的」

安娜笑了下,盯著不遠處的大柱,玉足輕輕抬起,黑色絲襪包裹的美腿在陽光下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

她漫不經心地一踢,寶藍色高跟鞋從腳上脫落,劃出一道耀眼的弧線,準確地直接砸在大柱的後腦勺上,鞋跟劃破他的頭皮。大柱悶哼一小聲,卻不敢動彈,額頭貼地,顫抖得更加厲害。

「你們三個,」安娜的聲音甜美而冷冽,帶著一絲玩味的興奮,「把我剛剛踢出去的高跟鞋叼回來。最先叼到的,可以留下。其餘兩個嘛……呵,砍頭吧。」

三人瞬間陷入恐懼。大柱微微抬頭,看到身旁的高跟鞋,趕緊伸嘴去咬,牙齒死死咬住鞋跟,

眼中滿是血絲與緊張的汗水。兩名奴隸瘋狂爬行,用力地猛力撞向大柱,發出含糊的吼聲:「給我!」

大柱被撞得踉蹌,卻死死咬住鞋跟,顫聲道:「伯爵大人……賤民……賤民會努力……」

安娜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幕,掩唇大笑,笑聲甜美卻無法掩蓋殘酷,彷彿在觀賞一場滑稽的表演。

「哈哈哈,真是狼狽!」她說,語氣中帶著貴族式的輕蔑,「唐先生,你這模樣,真的好可愛喔!加油啊,可別讓本伯爵失望喔~~~ 啾咪」

然而,大柱年老體衰,終究不敵一名年輕奴隸的瘋狂爭搶。對方用頭猛撞大柱的眼睛,

鮮血瞬間流淌,鞋跟從大柱口中滑落。那奴隸熟練地用空無牙齒的嘴叼住高跟鞋,

興奮地爬到安娜玉足前,恭敬地磕頭,含糊道:「伯爵大人……奴隸……完成了……」

安娜晃動著絲襪包裹的美腿,藍眸中閃過一抹滿意的光芒,語氣甜美:

「低賤的東西,賞你給我穿鞋吧。」

奴隸緊張得雙手顫抖,用僅剩的一隻眼睛努力調整姿勢,將臉貼緊地面,塵土摩擦著他早已殘破不堪的臉皮。

他閉上眼,嘴唇咬住高跟鞋,緩緩為安娜穿上,動作卑微而虔誠。他的鼻子離安娜的玉足僅寸許,

淡淡的玫瑰香水味混雜著絲襪的氣息,淡淡的腳味,讓他頭暈目眩,卻不敢多聞,生怕褻瀆這高貴的氣味。

接著好不容易將高跟鞋套上她高貴的絲襪腳上,但高跟鞋的鞋幫尚未完全穿緊,安娜輕輕地一踏,

鞋跟深深刺入奴隸的喉嚨,鮮血噴湧而出。他痛苦地忍住,發出低低的呻吟,卻不敢掙扎。

安娜藍眸微瞇,淡淡道:「表現得不錯,下去被砍頭。」

說罷,她抬起腳,狠狠踢開這名奴隸,鞋跟從他喉嚨拔出,鮮血濺在石板上。

她轉向衛兵,語氣冷冽:「這兩個奴隸,拉下去砍頭。」

她的手指隨意指向為她穿鞋的奴隸和另一名未能叼到鞋子的奴隸。

穿鞋的奴隸滿臉恐懼,空洞的眼眶滲出血淚,顫聲哭訴:

「伯爵大人饒命!奴隸……奴隸叼到您高貴的高跟鞋了……求您開恩!」他的額頭撞擊石板,發出淒厲的響聲。

安娜歪了歪頭,藍眸中閃過一抹無辜的疑惑,語氣俏皮而無情:「哦?你是叼到了沒錯,但本伯爵的命令好像是『最”先”叼到的那個』留下。你是”最先”的嗎?」

她頓了頓,唇角揚起一抹壞壞的笑意,聲音低沉下來:「還是說,你打算跟我狡辯?」

奴隸嚇得魂飛魄散,拚命磕頭,聲音斷續:「不……不敢……奴隸知錯……可 可是」

安娜輕哼一聲,語氣森冷:「可是?你現在是要跟我狡辯嗎?本伯爵最討厭奴隸還敢狡辯!」她的藍眸眯起。

奴隸滿臉淚水,顫聲道:「我……我錯了!伯爵大人,我錯了!我罪該萬死!」他的額頭撞擊石板,鮮血染紅了地面。

安娜冷笑一聲,語氣輕快:「你當然該死!身為低賤的奴隸,還敢狡辯!立刻拉下去砍頭,家人連坐處絞刑」

她揮了揮手,衛兵立刻上前,將兩名奴隸拖向刑場。

大柱在一旁早已嚇得腿軟,額頭貼地,顫抖得幾乎無法動彈,嘴裡反覆呢喃:

「伯爵大人……賤民知錯……謝謝您的仁慈……」

安娜一手撐著精緻的下巴,搖了搖頭,心想:真是個膽小的老傢伙。這種人的兒子,也敢接觸姐姐大人?

她的藍色大眼閃過一抹甜美的味道:「你 ,給我爬過來。」

大柱緊張地額頭貼地,雙手雙腳爬向前,過度緊張的他,頭不小心在靠近安娜時撞到安娜晃動的高跟鞋,

安娜的鞋跟劃過他的額頭,留下一道血痕。大柱瞬間意識到自己犯下重罪,低賤的身體竟觸碰了貴族的鞋子,等同褻瀆伯爵本身。

他嚇得魂飛魄散,顫聲喊道:「我……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伯爵大人饒命!」

安娜沒有回應,她緩緩抬起玉足,寶藍色高跟鞋的鞋跟精準地踩在大柱的後腦勺上,

力道不重,卻讓他動彈不得。她語氣帶著一絲施捨的甜美:

「唐大柱,你是唐曉明的父親吧?」

大柱被踩在腳下,顫聲回答:「是……是的!賤奴名叫唐大柱,我兒子叫唐曉明,來自……」

他的話未說完,安娜的另一隻高跟鞋猛地架起,鞋跟狠狠壓在他的頸側,鮮血滲出。

「我沒問你從哪來!」安娜的聲音陡然變冷,帶著一絲不耐,

「本伯爵沒問的問題,你別給我回答!好好當我的腳墊!」

說罷,她的鞋跟在大柱後腦勺上狠狠扭動,劇痛如刀割般蔓延。

大柱痛得悶哼一聲,卻不敢掙扎,顫聲道:「是……賤民知錯……謝謝伯爵大人恩賜……」

安娜故作關心地問道:「痛嗎?」她的語氣甜美,卻充滿嘲弄。

大柱恐懼地回答:「不……不痛!」他的聲音斷續,身體因劇痛而顫抖。

安娜噗哧一笑,笑聲清脆但又有一絲甜美:「哈哈,都痛得發抖了,還不痛?」

她頓了頓,藍眸眯起,語氣森冷:「說謊的奴隸,可是要拔舌頭的!」

大柱嚇得魂飛魄散,改口道:「痛……真的好痛!求伯爵大人饒命!」

安娜歪了歪頭,語氣俏皮:「痛?腳墊應該是不會痛的吧?」

她的藍眸閃過一抹得意的光芒,看著大柱的恐懼,顯然達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大柱腦中一片混亂,顫聲道:「我……我……賤民知錯……」

他的額頭貼地,早已不知如何回應這位高貴至極的伯爵。

安娜緩緩抬起雙腳,從高跟鞋中抽出一隻玉足,黑色絲襪包裹的腳掌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

她用帶著俄羅斯道腔調的帝國語,語氣平淡卻威嚴:「подними голову把頭抬起來。」

大柱緊閉雙眼,跪姿抬起頭,顫抖得像一片風中的枯葉。

安娜緩緩抬起右腳,超薄黑色絲襪包裹的玉足精準地踩在大柱的臉上,

腳掌壓住他的鼻子,薄薄的絲襪緊貼著他的皮膚,散發出一股混合著玫瑰香水與尼龍的誘人氣息。

大柱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每一次吸氣,都只能透過安娜的超薄的絲襪,吸入那讓他頭暈目眩的香味。

對他這位低賤的村民來說,這種刺激無異於致命的誘惑,眼前年輕貌美的貴族伯爵,

簡單一句賞賜就能賜死奴隸的它的全家老小,但她卻選擇如此誘人的方式對待卑賤的它。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下體的異樣讓他羞恥得幾乎要鑽進地裡。

安娜敏銳地察覺到他的變化,碧藍色的眼眸微微瞇起,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宛如一隻捕捉到獵物弱點的小惡魔。

「喂,老狗,」

她的聲音輕佻卻帶著一絲危險,語調拖得長長的,彷彿在故意挑逗,

「你這是什麼意思?膽敢對本伯爵發情?」她故意頓了頓,傾身向前,金髮滑落肩頭,眼中閃過一絲殘酷的眼神。

「你這低賤的東西,真是不要命了!」

大柱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想要磕頭求饒,卻被安娜的腳掌牢牢壓住,無法動彈。

「不……不敢!賤民罪該萬死!求伯爵大人饒命!」

他的聲音斷續,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混雜著汗水與血跡。

安娜壞笑著加重右腳的力道,超薄黑色絲襪緊緊包裹住安娜擦著亮紫色指甲油的與腳趾,腳趾緩緩地壓在大柱的鼻尖,慢慢向鼻口靠近,很快地,完全蓋住他的鼻孔,只看見一隻美麗的玉腳踩在這個恐懼的農村老先生的鼻子上,一個如此的高貴,一個是如此的低賤。

大柱別無選擇,只能透過這高傲美麗的年輕女伯爵的腳下呼吸 。

「給你三秒鐘,」

安娜的聲音帶點挑逗,又有著一絲興奮,

「把你那骯髒的賤根給本小姐在三秒內軟下去,不然……」

大柱一聽很緊張

「不然啊,我會讓人幫你把那骯髒的東西徹底清理掉,就是" 閹割"喔~ 嘻嘻」

她甜美的說著

雖然如此警告,但安娜卻完全不收腳,腳趾繼續靈活的在大柱的臉上扭動,腳指壓著鼻子 快要壓扁整個鼻子,大柱呼吸困難,只能透過安娜腳底與自己臉之間的小縫隙呼吸。

但每一口呼吸進入,都是強烈的味道,真皮(人皮高跟鞋)高跟鞋皮革的味道,絲襪尼龍味道 ,汗水味道,和一股淡淡不強烈的玫瑰香味, 那是安娜伯爵特意噴灑在自己鞋子裡面,為的就是徹底挑逗大柱。

「三!」

她開始倒數,腳趾靈巧地在他臉上輕輕摩擦,絲襪的質感讓大柱的對被閹割的恐懼與這高貴的貴族美女如此羞辱它感到不知如何是好。安娜更加進一步 抬起另一隻腳,將左腳上的高跟鞋同樣的踢開,然後將腳的腳趾,慢慢地,緩緩地靠近大柱那破皮的嘴唇。

大柱嘗試緊閉嘴巴,但安娜的黑絲美腳的腳趾,卻不斷的移動,美麗的玉趾不停的嘗試伸入大柱的嘴裡,那是羞恥嗎? 不, 大柱也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老邁的他 ,感覺到羞辱,更多的是不了的臉紅和內心深處的強烈崇拜感,雖然他也知道,再不控制自己的性慾,就要被閹割了。

「二!」

安娜故意放慢倒數的速度,她還沒享受完,她的語氣越來越挑逗,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卑賤地物種,這是她最喜歡的遊戲。左腳的腳趾在絲襪裡扭動, 慢慢地插入大柱的嘴裡,那猶如奶油般滑嫩的玉足就這樣插入大柱卑賤的嘴裡,瞬間,大柱嘴巴感受到一絲淡淡的鹹味與腳上皮革味道,瞬間蔓延到它的味蕾 全身,

如此強烈的誘惑,讓他根本無法"軟"下去。

「控制下,別讓你那骯髒的口水弄濕本伯爵的絲襪 ,弄髒了,不只處死你 ,我連你兒子一起處死」

大柱恐懼的流淚, 顫抖,他真的害怕了 ,

安娜當然不可能真的處死大柱,畢竟這可是姐姐大人最愛的奴隸的爸爸,

雖然大柱的口水早就已經弄濕了她那高貴的絲襪,但她還是忍不住繼續玩弄它。

「一!」

安娜得意的看著快要崩潰的大柱

突然狠狠的抽出大柱嘴裡的左腳,用力地往大柱的下體踢去 ,

大柱那高聳的賤根,被踢的更加腫大「 痛!!!」

安娜笑出來了, 真是廢物 ,然後抬起仍踩在大柱鼻子上的右腳 ,

右腳猛地抬,狠狠踩在大柱的頭頂上,狠狠的將它的頭往地板踩去。

「蹦!」的聲響

大柱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順著臉頰滑到石板上。

他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身體,卻無法抑製那本能的反應。

他的恐懼、羞恥與對安娜的病態崇拜交織,讓他幾乎崩潰。

搞甚麼 都給你這麼久時間了 還軟不下去啊? 你這老色狼!

「不要……求求您饒了我!」

他的聲音嘶啞,帶著無盡的絕望。

安娜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毫不在意他的哀求,語氣輕快而冷冽:

「照法令,你身為奴隸 ,對貴族發情, 本來就是死罪,我可是對你從輕發落了喔。」

她輕輕一揮手,對一旁的衛兵淡淡下令:

「拉下去,閹掉他。」

衛兵上前,抓住大柱的雙臂,將他拖往奴隸改造處。

安娜提醒下衛兵「記得幫他打麻藥, 他要是沒命了,你們也給我陪葬 知道嗎? 」

衛兵緊張的回應 「遵命,伯爵大人」

他的淚聲逐漸遠去。

安娜重新優雅的翹起她美麗的雙腿,再次從跪在她身旁的茶几奴隸的頭頂上的銀盤子拿起冰紅茶,優雅的抿了一口冰紅茶,藍眸中閃過一抹滿足的光芒,摸了下她那美麗的大腿,

嘴角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

「該死的淫蕩骯髒的奴隸,姐姐大人Я тебя люблю(ya tebya lyublyu),放心,安娜一定會保護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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