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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的陨落番外#5: 炎狱,马笼,与牝奴训练,2

小说: 2025-09-09 12:08 5hhhhh 5760 ℃

但滑轮没有给她片刻喘息的余地,没过多久,维嘉的整个脚掌就几乎完全离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几只脚趾下的方寸之地。

维嘉的身体像被吊起的布偶般笔直悬挂着,喉咙处的金属项圈几乎成为了唯一的支点,小腿和大腿不断颤抖,抽搐着发出微不可察的哀鸣,直到身体被强行拉成一条可怜的“直线”,头顶的滑轮才缓缓停下。

维嘉不得不拼尽全力踮着大拇趾站立,才能勉强维持呼吸。至于那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对此自然是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地感受那逐渐沉重的憋闷感。

等到维嘉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特莉丝才慢悠悠地走到维嘉身前,轻轻地抚摸着维嘉那紧绷的大腿,指尖像掠过精致瓷器一样,缓缓沿着维嘉的大腿内侧滑动。

维嘉的大腿仍绷紧如弦,苦苦支撑着她全身的重量,在阳光与汗水的映衬下像是雕塑家一锤一凿雕刻出的杰作。低体脂带来的肌肉分离感,使维嘉腿上的每一道肌肉线条都分明得几乎不真实,每一束股四头肌都像刀刻般清晰可见,从膝上一路延伸至髋骨,力量与美感共存无间。而这些饱满精致的筋束却又被覆上一层柔顺细腻的棕褐色皮肤,仿佛是一具量身订做的刀鞘,如丝缎般光滑却包裹着致命的爆发力。

这经过无数的训练与战斗所锻造出的强悍之躯,不仅充满了矫健的生命力,更散发出一种无法忽视的野性魅力与原始的性张力。

特莉丝轻轻捏了捏那块跳动的股肌,仿佛在欣赏一件经过千锤百炼的艺术品,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么诱人的大腿,要是就这么憋屈地关在黑牢底下,未免太过暴殄天物了。”

特莉丝一边说,一边拉过一个厚重的大铁箱子,双手在胸前一拍:“不如来当我的小马奴吧!”她那轻快的语气,仿佛只是下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决定,而不是一个近乎残酷的审判。

“你……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这可由不得你~”特莉丝话音刚落,头顶原本停滞的滑轮忽然“咔哒”一声,再度运转起来,铁链迅速收紧,将维嘉整个身躯猛地向上吊起。全包式项圈顿时卡住了她的气管与颈动脉,冷酷无情地剥夺着她的呼吸与意识。

“嗬……嗬嗬嗬……”维嘉喉咙深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送气声,肺里的空气已然入不敷出。短短几秒内,她的脸便涨成了可怖的紫红色,一双修长的腿在空中胡乱踢蹬,脚尖距离地面不过几厘米,此时却宛若天堑,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

她的眼珠慢慢上翻,视线模糊得如同罩上了一层雾气,渐渐地被黑暗吞噬,意识摇摇欲坠,愈发濒临窒息死亡的边缘。

就在此时,她的脚尖突然触到了一丝坚硬的金属触感。

那一刻,仿佛溺水之人骤然抓住了浮木。维嘉下意识地用尽全身力气将脚牢牢踩在那块“礁石”上。压在脖颈上的窒息感瞬间减轻,血液重新涌入大脑,一股绝处逢生的酥麻感在神经间炸裂开来,充血的眼眸也慢慢地恢复了清明。

然而,当维嘉低头望去,却赫然发现自己的双脚竟已被塞进了一对陌生的金属靴子中,先前救自己一命的垫脚石,正是靴子上那高达五厘米的防水台。防水台中间被凿成了一个“U”字形凹槽,踩在地上便会留下明显的马蹄状痕迹,仿佛是一种刻意设计的耻辱标记。

更骇人的是,靴子的后跟位置根本不存在鞋跟,只有一块向上斜撑的金属底托,将她的脚掌以近乎笔直的倾角强行顶起,脚背被迫拉直到极限,如同踩着近二十厘米的高跟鞋,把所有体重集中压在前脚掌与脚趾之上。

那鞋子上的金属仿佛具备生命,此刻竟然自脚踝处缓缓“流动”起来,像液银般包裹着她的小腿曲线,一寸寸攀升、收束、紧贴,最终在膝盖下方骤然凝固,形成一对冰冷坚硬的金属长靴,牢牢锁住她的小腿,将肌肉与骨骼压入无法挣脱的囚笼之内。

这对由“金属活化”所铸成的“监牢”几乎剥夺了维嘉脚踝的所有活动空间,迫使她的双脚每时每刻都保持着踮起紧绷的状态,膝盖以下好似变成了一双铁棍,难以保持平衡,脚尖在重压之下已经散发着如针扎般的刺痛。

与其说是靴子,不如说是一套残酷的刑具。

而特莉丝的“巧思”显然还未结束,她又在靴筒之间加装了一条不足三十厘米的短链,迫使维嘉的双腿并在一起。奔跑的自由被彻底褫夺,至于踢腿这种危险的动作自然也被完全封印。

料理完维嘉的双脚后,特莉丝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副黑色哑光皮革束腰,光泽深沉得如同夜幕下的湖面。

特莉丝先将束腰从后方靠上维嘉的身躯,冷冰冰的皮革紧贴在维嘉裸露的后腰与下背,让她那窄细紧实的豹腰不由自主地轻轻一扭,却无法阻止束腰前缘稳稳卡在她的腹部与肋下之间,长度恰好包覆整个腰腹线条。特莉丝绕到前方,双手毫不留情地将两侧皮革合拢,先是拉起腹前的拉链,然后又“咔哒”几声扣上拉链上的横向金属扣,把六块如花岗岩般隆起的腹肌锁死在束腰之内,束腰中镶嵌的数条纵向的钢条骨架立即贴住了维嘉的背脊与侧腹。

一阵钝痛顺着脊柱传来,正是肌肉被强行压缩与骨骼被迫挺直的讯号。维嘉下意识地挣了挣,却立刻感到腰背被钢骨制止,毫无回旋余地。

“别动,后面还没收紧呢。”特莉丝拍了拍维嘉的肉臀,重新绕回维嘉的身后,将束腰背后的交叉系带一根根拉紧。随着每一次拉拽,束腰便更紧一分,钢条压得更深,如蟒蛇一样缠住她的腰身,将她从胸口以下硬生生锁进一段冷硬的直线。

“呼……哈……”维嘉的呼吸变得短促,腹部无法鼓张,只能倚靠上胸轻轻喘息,仿佛整个躯干如同橡皮泥一般被强行挤入了一节金属管中,任何弯曲的念头都立刻遭到残酷反驳。

但是维嘉的噩梦远远还不到尽头。特莉丝又从箱子里取出一副漆黑发亮、细长狭窄的皮革单手套,先将维嘉的手铐打开,然后把她的双手调整到更自然的掌心相合、手指交错的抱拳姿势,然后缓缓将那只黑色的单手套从她手腕末端往上套入。微凉的皮革包裹着维嘉汗湿的肌肤,像是某种顺滑的蛇蜕,沿着手掌一路攀升至前臂。

随着扣带一一绑牢,皮套被收紧到了极限,维嘉的手臂彻底被压缩成一体,失去了任何分离与扭动的可能。每一个关节都被强行收拢,每一段臂肉都被迫贴合,整只手臂犹如被熔成了一根笔直的木棍。数条皮带从单手套的侧面延伸出来,与束腰背部两侧预留的金属扣环精准咬合,将整副单手套牢牢系死在她的背后。

一瞬之间,维嘉全身宛如被“焊死”:腰板无法弯曲,双臂无法移动,双腿亦被拘束在刑靴之中,只剩下胸膛随着急促的喘息轻微起伏。

特莉丝后退两步,欣赏着这束缚成果:“瞧,多好看。腰挺了,背直了,连态度也老实多了。”

“特莉丝……你有什么招数就尽管使出来!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啧,维嘉姐姐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多了。”特莉丝微微皱了皱眉,弯下腰从箱子里掏出一副眼罩,严丝合缝地蒙住了维嘉的狼眸,将她的视野彻底剥夺,只余下沉重的黑暗压迫着眼眶。然后又掏出一副马具型的金属口衔,由两条马蹄状的金属条构成的横式口枷从维嘉的嘴角向内弯入,如夹心饼干般钳住她的香舌,将其钉死在口腔中,使她既无法闭合嘴唇,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

金属马衔的两侧则延伸出多条黑色皮带,分别向她的鼻侧和脸颊向后绕去,像笼头一般交错着缠绕至她的后脑,将整个头颅死死箍住。皮带扣压在眼罩上方,将其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脸上,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无法将其褪下分毫。整张面庞被束缚得些许变形,每一道勒痕都像是刻意留下的羞辱印记,只剩微微颤动的鼻翼仍在汲取所剩无几的自由空气。

紧接着,特莉丝先是拿出一个发箍型的马耳朵发饰,戴在维嘉的头上,然后解开了维嘉颈后的锁链。项圈带来的压迫感顿时消失,让维嘉稍微松了口气,但特莉丝马上又拿出了一条狗链。只见狗链一端是一个皮制的环形握手,另一端则穿过维嘉项圈前方的钢铁圆环,向下一分为二,分别勾住她乳尖上坠着的银环。

给母马套上“缰绳”之后,特莉丝又拿出两个银色的小铃铛,挂在维嘉乳环之下,然后牵着狗链,轻轻一拉,链条骤然绷紧,立马便牵动了乳环上的咒文。伴随这清脆的铃响,一阵蓝色电光在她胸前炸裂,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不过嘉的檀口被马衔堵塞,只能从齿缝间挤出一声低沉而模糊的惨叫,在痛苦的驱使下不得不踩着无跟刑靴踉踉跄跄地迈动步伐,像一头被驯服的牲畜跟在特莉丝身后,靴底与石板碰撞间发出清脆的“马蹄”声,朝房间一角的一张粗糙木桌走去。

特莉丝将狗链穿过固定在地面上的铁质锁扣,缓缓向上提拉。链条的拉力使得乳环的咒文频频闪烁,电光在母马的体内来回冲刷,维嘉咬紧马衔,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只得屈辱地俯下身子,将胸前的雄伟软肉压在冰冷的桌面上,挤成两团扁平的肉饼。

特莉丝一边哼着轻快的小调,一边将狗链在锁扣上缠紧,确保维嘉无法直起身子。随后,她又绕到维嘉身后,取出两根粗糙的麻绳,熟练地将维嘉的脚踝分别捆绑在桌子左右两侧的桌脚上。然而,维嘉的双膝间还连着一条短链,迫使她只能以一种屈辱的内八字姿势十分“淑女”地岔开双腿。

“别心急,维嘉姐姐,”特莉丝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戏谑的甜腻,“我这就给你装上最后的配件~”她从一旁拿起一个破旧的枕头,塞到维嘉的小腹下方,使得她不得不高高撅起滚圆的翘臀。维嘉的下体在这一姿势下彻底暴露,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特莉丝的眼前,

“呃……呃嗯嗯嗯!”维嘉仿佛能感到特莉丝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在自己的三角区来回扫视,心中的不安愈发沉重。然而在重重束缚之下,她早已失去了一切反抗的能力,只得撅着蜜臀,蜂腰塌陷,任由特莉丝摆布,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本来着束腰的压迫之下维嘉的呼吸就极不顺畅,如今趴伏在桌子上更是雪上加霜,短促断续的呼吸声夹杂着细微的呻吟,晶莹的唾液从马衔后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桌面上晕开一小滩水渍。

确定了维嘉在桌面上无法动弹后,特莉丝从箱子重取出一串精雕细琢的肛门拉珠。这串拉珠由八颗黑曜石珠子组成,每颗珠子都泛着幽暗的冷光,表面都镌刻着繁复的魔纹,想来除了增大摩擦力,从而进一步刺激敏感的尻壁之外,恐怕还有些别的妙用。拉珠由一根坚韧的串起,从小到大依次排列,首颗仅有两指粗细,但最后一颗却足有婴儿拳头般粗大。拉珠的末端还连接着一个比拉珠还大一小圈的桃型肛塞,肛塞后边接着一束乌黑油亮的马尾,毛发柔顺而修长,显然经过细致的保养,在阳光下泛着丝丝光泽,看起来价格不菲。

特莉丝两只手指捏着肛塞,把拉珠铺在维嘉横躺的脊柱上,然后慢慢地旋转,让拉珠在维嘉两条竖脊肌夹成的凹槽里均匀地沾满她的汗液。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为你量身定制的礼物。”特莉丝轻柔地问道,但回应她的只有饱含着愤怒的“呜呜”声,不过她也并没有期待维嘉的回应,在这一瞬间特莉丝似乎有些后悔太早给维嘉戴上了眼罩,没法让这匹不知好歹的母马看见自己手中狰狞的巨物,然后欣赏维嘉那惊恐的神情。

不过也无所谓,维嘉很快就能用自己的身体好好地品味这拉珠的“魅力”。

特莉丝冷冷一笑,伸出手指轻抚维嘉高撅的臀瓣,指尖划过她古铜色的肌肤,带来一阵冰冷的触感。她故意放慢动作,将第一颗最小的珠子贴近维嘉的臀缝,轻轻剐蹭,让黑曜石的冰凉表面摩擦着她紧绷的尻肉。维嘉的身体猛地一僵,臀肌下意识地收紧,试图抗拒这侵入的异物,但特莉丝的手指根本不怜香惜玉,只是缓缓地施加压力。第一颗珠子在汗液的润滑下慢慢地挤过维嘉紧闭的括约肌,带来一阵异样的胀感。维嘉的喉咙里立即便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屁股在桌子上不住地晃动。

“放松,这才刚开始呢。你的小屁眼儿夹得越紧,待会塞进去是就会越疼。”特莉丝的手指继续推进第二颗珠子。这颗珠子略大,进入时带来的拉扯感让维嘉的臀部微微颤抖。她咬紧马衔,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桌面上,与唾液交融,屈辱与异物感在她体内交织,宛如一柄无形的镰刀,切割着她残存的尊严。

随着珠子一颗颗推进,维嘉的呼吸愈发急促,喉咙里的呜咽逐渐转为低哑的喘息,在后庭处挤压的胀痛愈发剧烈。当第五颗珠子进入时,她的身体已然颤抖不止,紧绷的臀大肌在臀侧形成两个肉窝,黄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她丝滑的脊背上冒出,汇成溪流落到桌面上。特莉丝的目光愈发地炙热,她的手指毫不停顿,将第六、第七颗珠子依次推入,还故意让拉珠最粗的部分在维嘉的菊门处短暂停留,让维嘉的括约肌得到充分的“开发”,然后又突然使劲,“噗”的一声把珠子塞入她菊肠的深处。每颗拉珠的侵入都让维嘉的身体猛地一震,胸前的乳环因挣扎而频频触发电光,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味在空气中荡漾开来,乳尖上的电流刺痛与尻穴中的撕裂钝痛倒是“相得益彰”。

当特莉丝将最后一颗拳头大小的珠子贴近维嘉的臀缝时,维嘉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穿,泪水混杂着汗水从眼罩下流出,淌入桌面的水渍中。她疯狂地扭动这身体,用额头把桌子撞得砰砰作响,妄想着能延缓特莉丝“侵袭”自己菊穴的进程,但在全身上下近乎残酷的拘束下仿佛一条蛹动的肉蛆,徒劳的挣扎根本无法逃离圣女大人的魔爪,反而只是换来狗链的拉扯与乳环的电击,带来无谓的痛苦。

特莉丝对维嘉的反抗置之不理,手指缓缓施加压力,最后一颗珠子在巨大的阻力下缓慢挤入,带来一阵几乎要撕裂她尻穴的胀痛。维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惨叫,身体如同发羊癫疯一般抽动着,但软嫩的肠肉终究还是痉挛着包裹住了珠子。

趁着着维嘉的菊门在吞咽完最后一颗珠子后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的间隙,特莉丝又眼疾手快地把余下的桃型肛塞一口气塞进了她的菊穴,又引起一阵猛烈的抽搐。不过随着最后的塞子被推入菊穴,维嘉饱受煎熬的括约肌终于得到了短暂的歇息,死死咬着肛塞的细颈,把满腹的珠子锁在尻肠之内,显然,被过度扩张后的菊穴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已经无法自行把塞子吐出。

但特莉丝似乎还没有完全满意,又从箱子里拉出一条贞操带给维嘉戴上。这副贞操带由精铁铸成,表面光滑如镜,泛着银色的金属光泽,整体由一条腰带以及横穿胯下的金属细条构成,带子的内侧嵌有柔软的皮革衬垫,防止磨伤的同时也能更贴合维嘉的肌肤。

贞操带在后部中央贴心地预留了一个圆形小孔,恰好允许维嘉肛塞后的马尾穿过,但又比肛塞的底座小上一圈,确保拉珠无法被取出;前端则设计了一条狭长的细缝,仅露出维嘉的小阴唇,既限制触碰又最大化羞辱效果,同时也方便维嘉排尿。

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哒”声,贞操带前端锁扣合拢,魔法锁的符文发出微弱的蓝光,激发了其内的活化咒文,锁孔和锁芯一并融解,彻底封死了维嘉的自由,排泄与性交的可能性被无情剥夺。

最后,特莉丝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十字圣辉,挂在维嘉的阴蒂环上作为点缀,就好像在糕点的顶端放上一颗樱桃。

“完美。”特莉丝轻声呢喃,满意地拍了拍维嘉的臀瓣,引来臀肉一阵条件反射般的收缩,却只是把塞子夹得更紧。

特莉丝直起身,手中握着维嘉尻后的马尾,轻轻一拉,珠子在母马的体内微微移动,带来一阵混合着痛楚与异样快感的刺激。“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的连牲畜都不如呢。”特莉丝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病态的愉悦,“不过,这马尾还挺适合你的,不是吗?”

“呜……呜……”维嘉似乎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尽,已经分辨不出她的呜咽声中夹杂着什么情绪,似乎只余下本能式的嘶鸣。

特莉丝重新解开了维嘉项圈上的狗链,把她从桌子上拉了起来。

“现在,维嘉姐姐准备好当一匹乖马儿了么?”

……

灰堡,室外训练场。

曾经完全开放的训练场如今被高耸的铁网团团围住,宛如一座巨大的囚笼,铁网的缝隙间透出夏日炙热的阳光,将场内的细沙烤得滚烫,升腾起阵阵热浪。沙地反射着刺眼的白光,空气中弥漫着干涸的尘土味,即便灰堡被休伦河三面环绕,河水的清凉也无法渗透这铁网囚笼,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而我们新晋的圣女大人,正牵着她那新晋的专属坐骑,走到了训练场中间,手中的狗链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冷光,宛如一条银蛇,连接着维嘉颈上的项圈与胸前的乳环,让这位性子最为刚烈的前圣女候选不得不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

特莉丝轻轻晃动狗链,乳环上的蓝色咒文微微闪烁,电流的威胁让维嘉的身体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哀婉的呜咽,只得快步走近自己的驭者,微微俯下身子,被迫摆出一副顺从的姿势。

“维嘉姐姐,你知道当一匹好马的关健是什么吗?”特莉丝一边牵着缰绳,一边问到。

“咕……”

特莉丝回头望向身后的维嘉,自顾自地说道:“当一匹上等牝马,最重要的就是服从与耐力。我看姐姐的耐力尚可,可惜服从性差了一下。”特莉丝单手解开套在维嘉项圈与乳环上的狗链,链条滑落时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沙地上激起一小片尘土,然后继续说道:“不过没有关系,让我给你培训几个星期,姐姐马上就会成为一匹及格的好马捏~”

维嘉从马衔后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显然对特莉丝的话并不赞同,可惜在马衔的约束下她早已失去了抗议的能力。

特莉丝一打响指,维嘉体内的八颗拉珠仿佛接收到命令,骤然开始有节奏地震动起来,在她体内激起阵阵异样的涟漪。

“你小菊花里面的拉珠已经附上了能检测位移的术式,每一分钟发动一次,只要你没在一分钟内走够一百米,它就会给你一点‘激励’哦,就像这样。”

特莉丝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在维嘉的小腹上轻轻一点,黑曜石肛珠上的法阵骤然被点亮,散出无数细小的雷蛇,沿着她的肠道肆虐。电流如无数尖针般扎入她的肠壁,先是一阵如利刃切割般的短促刺痛,然后则绵长的烧灼感,把她尻肠敏感的内壁被烤得不断痉挛。

骤然而至的剧痛让维嘉发出一声惨烈的悲鸣,然而在束腰的限制下连弯腰都做不到,只得挺着身子强行咽下这由内而外的电击责罚。

特莉丝似乎对维嘉的反应十分满意,用力拍了拍维嘉的翘臀:“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示范,真正的惩罚可比这凶猛得多……嘻嘻,不想被电的话就跑起来吧,不要让我失望。”

“呜……”维嘉别无选择,只能拖着沉重的身体,在滚烫的沙地上踉跄迈开步伐。

十分钟每公里的配速本不算苛刻,但膝间的短链大幅度地限制了维嘉的步幅,迫使她只能以屈辱的小碎步前行。马蹄刑靴的高弓无跟设计强迫她高抬脚尖,每一步都如踩在烧红的铁板上,细沙的灼热透过靴底刺痛脚掌,松软的沙地让她的脚踝深陷,平衡岌岌可危。八颗拉珠随着她臀部的摇曳而在尻肠内微微移动,胀痛与异物感如浪潮般冲击她的神经,整个核心肌群被迫收紧。两个硕大挺翘的乳房随着步伐上下晃动,拉拽着乳珠下的铃铛叮铃作响,奏出一曲屈辱的小调,臀部后的马尾更是随之摇曳,宛如一抹迎风的旗帜。

夏日的闷热无情地吞噬着维嘉的体力。她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双腿如灌铅般沉重,汗浆如瀑布般从棕黑色的肌肤淌下,在阳光下闪着黏腻的光泽。一部分汗水如雨滴落,在沙地上留下短暂的湿痕,转瞬被炙热蒸发;另一部分顺着她饱满的大腿流进密不透风的马蹄刑靴,将她的双腿浸没在湿热的汗液中,每踩一步都好像踏在酸臭的沼泽之中,极其难受。

维嘉试图加快步伐,但拘束道具的限制让她每一步都艰难无比,而拉珠的震动愈发频繁,如催命符般催促着她,酥麻感混杂着不合时宜的微妙快感,从臀部扩散至大腿,让她的肌肉酸软,速度每况愈下。

终于,伴随着拉珠的震感到达顶峰,一阵熟悉却更猛烈的尖锐电击也随即从体内炸裂,维嘉的肌肉在电击的冲击下瞬间绷紧,臀部肌肉首当其冲,黑曜石拉珠产生的胀痛与电流的刺击交织,臀瓣的紧实肌群痉挛收缩,插在菊穴中的马尾亦随之如水波般晃动,紫色的电弧在鬃毛间跳跃。

凶暴的电流顺着以她的骨盆为中心扩散,侵入她的核心肌群。维嘉那如顽石雕琢的六块腹肌在电击的刺激下猛地卷缩,好像被一柄铁拳砸中,但是在束腰的拘束下却又无法弯腰,只得直挺挺地硬抗着电击的刺痛。

在电流的冲击下,维嘉大腿根部的股四头肌与腘绳肌同时抽搐,肌肉纤维在皮肤下剧烈颤抖,如同被拉到极致的弓弦,凸显出古铜色肌肤下清晰的如拉丝一般的筋肉线条。但电流并没有在此驻足,而是一路向下涌向她的脚尖,让她小腿肚上的腓肠肌与比目鱼肌如铁块般绷紧,脚趾在靴内发力蜷缩,妄想这能隔着高高的防水台增加抓地力,却依然无济于事,失去了控制的双腿就如同被焊死的铁棍,再也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整个人像木头一样摔倒在地,扬起一阵沙尘。

“啧,维嘉姐姐,这就倒下了?看来你的‘马术’还需多加练习啊。”

特莉丝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知何时,训练场边已撑起一把华丽的遮阳伞,伞下摆着一张精致的藤编躺椅,宛如海滨度假村的奢华一隅,与校场内的炼狱形成鲜明对比。特莉丝再次脱掉了她的修女长袍,仅着一件露脐吊带小背心与纯棉三角内裤,慵懒地斜倚在躺椅上,胸前的泪滴型吊坠散发幽幽青光,魔法光芒形成一道薄薄的光幕,将沙地的热浪与尘土隔绝在外。特莉丝怀抱半个冰镇西瓜,手持银勺,一边一勺勺地将沁人心脾的果肉送入口中,一边饶有兴致地远远地望着维嘉在酷热的训练场里挣扎。

而在特莉丝的左侧,摆放着一个诡谲而淫靡的“人肉茶几”。底座是一个厚实的钢铁圆盘,稳稳嵌入沙地,圆盘上方却盛着一团扭曲的媚肉,冷白色的雪肤在夏日阳光下几近反光,宛如一块无暇的寒玉。

虽然她的面容被黑色眼罩蒙住,遮去了大半张脸,但从淡金色秀发里探出的尖耳朵还是暴露了她的身份。只见半精灵蒂芙尼仰脸朝上,樱桃小嘴里不仅被塞进了一卷毛巾,外面还堵着一个大红口球,勒紧了她的嘴角,迫使她无法吐出半句言语,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她的双腿被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掰起,修长得近乎夸张的玉腿向上折叠,脚踝被两个精钢锁环固定在头部两侧,双手则环过膝盖窝,被手铐钉死在腰后的底座上。如此扭曲的姿势迫使她的腰腹卷起,素股朝天,两腿间的秘密花园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蒂芙尼的蜜缝此时却被一个精巧的金属装置强行撑开。一个橄榄型的双层铁环夹住她的左右阴唇,四根细铁杆从铁环内侧探出,深入她的桃源蜜洞,然后在弹簧的拉力下向四方撑开,翻开蒂芙尼那重重叠叠的肉褶,露出湿润的粉色内壁。一只细长的玻璃杯恰到好处地滑入她蚌穴的深处,杯身泛着白色的寒霜,散发阵阵凉意。杯中装满的鲜榨橙汁在阳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泽,一条弯曲的长吸管从杯口一路延伸至特莉丝的侧脸,方便她稍一侧头便能啜饮冰凉的果汁。

显而易见,蒂芙尼的冰寒魔力正在全力运转,源源不断地为嵌在蜜穴中的饮料驱散着热气,使其保持着最佳的冰镇温度以及口感。而就在玻璃杯的“一墙之隔”,一条马鞭正嵌在蒂芙尼菊穴之中,高高竖起,整个鞭柄都没入了她后庭深处,尻肉无意识的蠕动使得马鞭末端的帘状鞭节微微晃动。只要蒂芙尼稍有懈怠,橙汁的温度略有回升,特莉丝便会抽出马鞭,抽在这位冰美人小巧而紧实的臀瓣之上,在上面留下纵横交错的鞭痕,宛如雪地上的血迹。

这种降温方法的效率低得令人发指,足以让任何魔法学院的魔导师看得脑溢血,远不如一个简单的“恒温术”。但特莉丝对此情有独钟,毕竟比起冰冷的魔法术式,蒂芙尼那绵软湿润的蜜缝显然更具“情绪价值”。

而圣女大人的贴身女仆露西,此时则正站在特莉丝的右侧,作为特莉丝最忠诚的仆人,露西自然是不敢和主人共享遮阳伞下的阴影,只得垂着头侍立在夏日之下,那件如情趣内衣般的女仆装在香汗的润湿下已经愈发透明,眼看很快就无法再执行衣服的职能了。

在特莉丝享受着这如度假般的闲暇时,另一边维嘉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唇边早已没有血色,在酷热的炙烤下意识也逐渐焦糊,在黑暗中甚至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每迈一步都如跋涉在炽热的流沙之中,沉重的双腿酸软不堪,从拉珠上迸发的电击一次次撕裂她的身体,迫使她从沙地上爬起,又在剧痛中摔倒。那残存的意志如同风中残烛,仅靠着毅力与惯性驱使着她迈动灌铅般的双腿,在这片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恶魔竞赛中,一步一滑地向前挪动,宛如一具上满发条的玩偶,被无形的缰绳牵引着在沙狱里痛苦徘徊。

没过多久,维嘉的体能似乎已被彻底榨干。大腿的肌肉早已麻木僵硬,连最基本的支撑都无法维持。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灼热的沙地上。不同于以往的挣扎与不甘,这一次维嘉却像是彻底认命了一般,无力地瘫倒被夏日烤的发烫的沙地上,任由那股熟悉而残酷的电流在体内来回穿梭,却始终没有再试图爬起。

毕竟,短短几秒的剧痛,能换来整整一分钟的歇息。对于早已精疲力竭、濒临崩溃的维嘉而言,这样的“惩罚”,反倒像是一笔值得的交易。

特莉丝舔了舔嘴角的西瓜汁,太阳照在白沙上散射出的炫光让她的大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对维嘉如此“懒散”的表现十分不满,反手“啵”的一声拔出了插在蒂芙尼菊道里的马鞭,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小女仆。

“去吧,既然维嘉姐姐不想训练,那就把她赶回马舍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露西低垂着头,瞥了一眼特莉丝,又望向场内踉跄挣扎的维嘉,眼中闪过一抹迟疑与不忍,仿佛一瞬间怜悯在心底翻涌而起,但这抹情绪很快被内心深处的恐惧碾碎。

显然,在特莉丝这几个月的高强度调教下,露西早已把对主人的屈服顺从如烙印般刻入自己的灵魂深处。

露西咬紧下唇,强压心头的不安,缓缓跪伏在特莉丝面前,双手高高举起,恭敬地接过那根尚残留着蒂芙尼体温与肠液的马鞭,不敢有丝毫违抗,低声应道:“是,主人。”随即便小步快跑地奔向训练场,只遮住半边臀部的超短裙在奔跑中荡起弧度,伴随着裙摆下那枚嵌着黑钻的肛塞在阳光下闪烁着若隐若现的诡秘光泽,一路跑到维嘉的侧后方。

“啪!”马鞭破空而出,带着锐利的呼啸声,重重抽打在维嘉的臀瓣上,瞬间溅起一圈汗雾。维嘉闷哼一声,臀部在剧烈的疼痛中不自觉地紧缩,却依旧没有尝试站起。

露西又接连抽了几鞭,力道一次比一次狠辣,可维嘉却只是在沙地上断断续续地翻滚。她蜷缩的身体仿佛彻底被马蹄刑靴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连起身的意志都像被捶入地底。

露西焦躁地咬了咬牙,偷偷瞥了一眼远处遮阳伞下的特莉丝,只见主人已经吃完了西瓜,正在朝着马厩走去,只余下被固定在茶几上的蒂芙尼。可怜的半精灵小姐被蒙着眼睛,根本没有察觉特莉丝的离去,仍然在大太阳底下自顾自地冷冻着牝穴里的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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