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圣光的陨落番外#5: 炎狱,马笼,与牝奴训练,3

小说: 2025-09-09 12:08 5hhhhh 5280 ℃

露西见状立刻俯身弯腰,趁着特莉丝不注意一把抓住维嘉的手臂,半拖半拽地将她拉起,俯在她耳边低声急促地哀求:“维嘉姐姐,我求你了,再坚持几步吧……要是惹主人不高兴,接下来可能会是比这痛苦一百倍的刑罚啊!”

维嘉的身躯在露西的搀扶下踉跄着站起,脑后的马尾辫也已经被汗浆和沙土黏在了背上,在皮肤上汇成一道道污痕。或许是露西的哀求唤回了她一点残存的意志,让维嘉稍稍振作了一点,咬牙再度迈步。只不过她每踏出一步,脚踝都在铁靴内颤抖,仿佛随时会折断,每次脚尖落地都伴随着撕裂般的剧痛,令她几乎失声尖叫,可惜干燥闷热的空气仿佛看不见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只能发出嘶哑的送气声。

“加油……就快要到了……”露西咬着牙在一旁低声催促,她一只手牢牢搀着维嘉的手臂,暗自发力,试图以自己的身体为维嘉抵去些许重量,但是露西自己脚下的细高跟鞋在沙地上也是举步维艰,维嘉高大挺拔的身体配上身上的各种束具又极其沉重,两人几乎像蜗牛一样在沙地上缓缓挪动。

维嘉垂着头,胸膛如同漏气的风箱般剧烈起伏,像一头濒死的战兽,仅凭最后的意志前行。她的双膝一次次颤抖,脚下的步伐也愈发混乱。更致命的是,维嘉菊穴里的拉珠依然处于激发状态,这也意味着她每分钟都会遭受那非人的电击。每当电击来临,露西也只得用手臂强行扛住维嘉的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让她跌倒,否则又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把她拽起来。

终于,在遭受了十几次电击后,两人终于走出了训练场,来到一旁的马棚前。

特莉丝早已换好衣装,立于马棚阴影之中,烈日与阴影交界的柔光映照在特莉丝洁白的修女服上,宛如一尊冷峻而高贵的审判女神。

当她的视线落在露西和维嘉的身上时,唇角缓缓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嗬……你们两个才几个月未见,怎么一重逢,就如胶似漆地腻在一块儿了?露西妹妹,你若如此娇宠这匹母马,她又如何能接受彻底的训练呢?”

这句话宛如平地惊雷,使得露西猛地一颤,娇躯险些站立不稳,随即像被抽去了脊柱一般跌跪在地,将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额前,额头几乎贴地,屁股高高翘起,也顾不上自己下身的超短裙向下翻开,让自己雪白真空的蜜臀暴露在外。

在众母狗里露西与特莉丝每天相处的时间最长,自然知道特莉丝的语气越是轻柔温和,心中的怒火便越是炽热。此刻唯有低头俯首、彻底服软,兴许还能逃过一劫。

好在,这次特莉丝的目光并未停留在露西身上。

特莉丝瞥了眼抖抖索索的露西,便径直走向那像烂面条一样瘫软在地的维嘉。那具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的躯壳早已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像是被彻底驯服的猎物,无力地伏倒在主人的脚边。

特莉丝俯下身,解开维嘉头部繁复的拘束装具。马笼头上的皮革带子缠绕得极紧,在维嘉的脸颊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勒痕。

失去束缚的维嘉缓缓睁开眼,那双曾经锐利如刀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与迷离。灼热的气息从她干裂的唇间呼出,似乎整个人都被抽干了精力,已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特莉丝凝视着维嘉,眼中似乎没有半点怒意,反而浮现出一丝意味莫测的温柔。她轻轻捏住维嘉的下巴,托起她的脸,忽然从腰侧取出一个牛皮水袋,缓缓递到她唇边。

“喝吧。”特莉丝低声道,像是在哄一只精疲力竭的猎犬。

几近脱水的维嘉几乎是本能地张开嘴,立刻叼住水袋的袋口,仿佛抓住了溺水者最后的一根稻草。清凉的水流滑入干涸的咽喉,她贪婪地吞咽着,喉咙快速鼓动,连唇角都沾满了水渍。直到整整一个水袋都被维嘉饮尽,她才无力地松开口,头一歪,伏倒在地,嘴唇微张,大口喘息着,如同刚刚从死亡边缘被拽回一般。

“维嘉姐姐今天训练得如此卖力,真的是让人刮目相看呢。乖马儿应得一点奖励,不是吗?”

话音未落,特莉丝便一手扣住维嘉颈上的项圈,轻巧一扯,那疲软无力的身体便被拽得向前一颤。维嘉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特莉丝牵引拉拽,膝盖在地板上摩擦,留下两道弯曲的印痕。

特莉丝带她来到马厩正中,一个造型诡异的铁制装置赫然伫立其中。它的形状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仿佛像一匹粗略拟形的金属马,马腿马身马颈马头一应俱存,通体由沉重的钢条构成,在躯干上镂空交错,宛如一个巨大的囚笼。

“喜欢吗?这可是专为你准备的。”特莉丝轻笑一声,先是除下了维嘉的单手套和马蹄靴,然后打开马背上的“舱门”,俯身将维嘉从地上扛起,仿佛只是提起一件没有生命工具。

“呜……放开我!”维嘉在短暂的休息后似乎恢复了一点精神,但身体依然软绵无力,即使意识中最后的清明在提醒着她这“奖励”绝非仁慈,手脚却完全不听使唤,只得眼铮铮地看着自己被特莉丝塞入笼中,身体蜷缩成不自然的姿势。铁笼的内部设计得极其精巧,维嘉四肢正好被引导入那四条如马腿般延伸出的金属管道内。

“咔哒——咔哒——”

一连串清脆的机关声响起,封闭的金属肢节内部骤然弹出四个锁镣,准确无误地钳住她的手腕与脚踝,而马颈部位的环状枷锁也顺势扣住了她的脖颈,将她的头部强制抬起,整个人趴伏在马笼之中。

马笼的构造仿佛是为维嘉量身打造一般,拇指粗的钢条几乎覆盖了她的全身,紧紧贴合着她的身形,将每一寸曲线都勒得分明,冷硬的金属与柔滑的肌肤形成刺目的反差。唯一裸露在外的,是那从马笼尾部的孔洞中毫无遮掩地高高翘起的蜜臀,乌黑油亮的马尾肛塞嘉在光滑紧致的臀肉之间,可谓是点睛之笔,补上马状铁笼的最后一块拼图。

随着马背上的笼门缓缓闭合,机关咬合的声音低沉沉地响彻整个厩房,仿佛一道终审的钟鸣。不仅如此,横跨着维嘉胸肋腰腹的钢条竟然如同活物般缓缓收缩,剥夺了她仅剩的最后一点活动空间,那两个如蜜瓜一般的巨乳也被上下两条钢索勒紧,仿佛两个被扎紧了的水袋,软软地垂在“马腹”之下,里面的脂肪好像在下一秒就要挤破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如此一来,维嘉便只能保持一种近乎屈辱的跪趴撅臀姿态,整个身体彻底被固定在马笼之中。

“很合身呢~”特莉丝缓缓踱步至马厩角落,俯身从一个精致的皮箱中取出了一张黄褐色的马皮。那是一整张仿真度极高的工艺制品——皮革表面经过特殊处理,油亮柔韧,毛发栩栩如生,仿佛方才从真实马匹身上剥离一般。

特莉丝双手展开马皮,那分量十足的皮革在空气中缓缓摊开,仿佛一张即将降下的帷幕。

维嘉本已麻木的神经猛然抽紧,意识中如刀割般闪过某个熟悉的轮廓。那熟悉的皮色,那在阳光下泛着微光的鬃毛线条,那仿佛曾贴在她手心、腿侧的触感……她不敢相信,却又无法否认。

“这可是你‘索诺尔’的‘遗物’,你该感到荣幸,它最后的归宿,是与你合为一体。”特莉丝语气轻缓,却带着一丝让人背脊发凉的笑意。

“……你杀了它?!”维嘉的瞳孔骤然收缩,眼中燃起剧烈而痛苦的怒意,嘶哑的话语几乎从干裂的唇齿间撕裂出来,混杂着憎恨与不敢置信。

“真可惜呢,你的小马在知道你背叛了圣堂之后,伤心得连饭都吃不下了,我不忍心看见它如此痛苦,就让它解脱了。”

说罢,特莉丝便将那张马皮举过头顶,轻巧地披覆在铁笼之上。

皮革从高处缓缓垂落,顺着金属笼架的弧度一点点贴合而下。先是包覆着维嘉的肩背,紧接着是腰腹、臀腿、乃至那四肢所延展出的金属肢节,仿佛每一寸马皮都早已被精确裁剪,只为这一刻的“融合”。

皮革内部隐藏的扣带与拉链也被一一收紧,像缝合某种可怖的肉体拼图。特莉丝动作娴熟,双手沿着皮面游走,每一次扣紧,都是将维嘉与她曾经的伙伴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温热的皮革气味,混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残痕,让人几欲作呕。

而维嘉那被高高翘起的麦色臀部则被刻意保留下来,赤条条地暴露于空气中,与马皮末端留出的缝隙完美贴合,配上那随风轻轻摇曳的马尾肛塞,更是给这匹“骏马”添加了些许活力,同时也如同标签般无情地揭示着眼前的模具并非真正的畜牲,而是一位即将被彻底驯服的女人。

除此之外,马颈下方以及马腹处也故意未被马皮覆盖,露出里面的钢铁栅栏。透过那些冷峻的钢条缝隙,能清晰看见维嘉那张因为狰狞扭曲的脸庞以及那对如饱满蜜桃般坠着的豪乳,使得特莉丝能细致地品味维嘉那既愤怒又屈辱的表情。

“特莉丝我杀了你!!!”维嘉怒不可遏地咆哮着,索诺尔对于维嘉来说远远不止是坐骑,更不是“工具”;那是她一半的灵魂,一半的荣光,是她曾以为永远不会背弃自己的战友。而现在,那曾经的伙伴已被剥离成一张冷硬的皮囊。她曾抚触过的温润毛皮,此刻像一道讽刺的裹尸布,遮在她被囚的赤裸躯壳上。

维嘉的全身如同烈火燃烧,怒气在血液中翻涌,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毁。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狂乱地扭动四肢,可惜由精钢铸造的马笼子纹丝不动,只剩那因为恼怒而不断蠕动的尻肉牵着马尾在左右摇晃。

身处这狭小贴身的钢铁马笼,维嘉的身体完全无法自由伸展,被锁紧的四肢更是无从发力,哪怕在她的全盛时期,也几乎不可能从这特制的牢笼中逃脱,更遑论现在她被折磨得身心俱疲,早已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呜呜……我要杀了你!为什么……呜呜呜……”愤怒在愈发沉重的疲惫中逐渐崩解,化作失控的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无声滑落。那凄凉的啜泣声仿佛在对这无情现实发出最后的控诉,却对现状束手无策。

特莉丝弯下腰,把手伸进笼子里,轻柔地拭去维嘉的泪水,“怎么哭了?难道这身皮衣不合心意?不要紧,我还给你准备了另一个礼物。”

话音刚落,特莉丝便从马厩侧门牵出一匹黑色骏马。只见它通体乌黑发亮,皮毛如缎,肌肉隆起,线条饱满,马背上的鬃毛浓密丰盈,四蹄如铁柱般扎实,散发出令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黑马昂首伫立,鼻翼微张,喷出一股灼热雾气,深邃如墨双眼此时却隐约透出诡异的赤光,仿佛在审视这马厩里的“猎物”。如婴儿手臂粗的阳具在腹下隐隐摆动,无须张扬,便宣示着它毫无疑问的种马身份。

维嘉原本低垂的眼睑在听见铁蹄声时微微一颤,勉力抬头朝厩门方向望去。当那头黑色种马踏入她的视线,不祥的预感立马从心底涌起,整个人仿佛瞬间被冰水从头浇透。

“你想干什么?!”维嘉的眼神猛地收缩,瞳孔急剧放大,像一只被狮子盯上的羔羊,全身肌肉下意识地绷紧,几乎条件反射一般摆出了战斗的姿态,只不过在马笼的禁锢下自然是白费力气。

“呵呵,维嘉辛苦了一天,现在我自然是要好好地‘宽慰’你一下,这可是我在圣城马场给你精挑细选的种马喔,保证能让姐姐你爽上天。”

维嘉的表情在数秒之内从惊讶,到愤怒,最后转变成恐惧。

“不……不,不!特莉丝!你疯了!你简直是只禽兽!”维嘉声嘶力竭地吼到,脸上的血色一点点地褪去。

“作为一匹马奴,早上训练,晚上自然是要配种。”特莉丝一边说,一边牵着种马向着维嘉的身后走去,“这是母马的责任和义务哦!”

“不!我不要!不要碰我!”

特莉丝对维嘉的抗议置之不理,先是解开了维嘉下体的贞操带,然后从马厩角落搬来一个木桶,桶内装满散发着刺鼻骚气的新鲜马尿。只见特莉丝用长柄勺舀起液体,将温热的马尿如浇酱汁般缓缓淋在维嘉暴露在马笼框架外的翘臀上。尿液顺着她的臀瓣流淌,混杂着维嘉的汗液滴落在地板之上,马厩的空气中顿时弥漫起浓烈的发情母马的荷尔蒙气息。黑色种马愈发焦躁,蹄子在地上不停刨动,鼻息也愈加粗重,前方被锁在笼子里的维嘉仿佛化作了一匹诱人的母马,胯下的阳具也愈发笔挺。

“不要……求求你……我不要被马肏……求求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维嘉的头颅被固定在‘马颈’之内,看不见后面的情形,但感受到屁股上那温热的尿液,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了。虽然维嘉表面上大大咧咧,但其实她成年后一直在圣堂里呆着,一直洁身自好,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如今眼看自己的完璧之身马上就要被公马夺走,马上就吓得六神无主,情急之下求饶的话语脱口而出。

“哦?看来维嘉姐姐有改邪归正的想法?”特莉丝把黑色种马拴在一旁,走到维嘉的前方,拿出一叠文件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只要你签了这份认罪书,承认芙蕾雅是血月的罪魁祸首,我今天说不定就放你一马。”

维嘉的眼神猛地一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内心天人交战:是背叛女神,背叛芙蕾雅,背弃自己曾经的信仰;还是屈服于这非人般的威胁,保住自己贞操的最后底线?她的嘴唇颤抖,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呜咽,挣扎着想要开口:“我……”

然而就是这瞬间的迟疑,仿佛就使得特莉丝的耐心耗尽。她手指一挥,认罪书倏然消失在她的戒指之中。

“不想签就是算了。”

“不!我签!我签!”维嘉猛地抬起头,被马屌开苞的恐惧终究压过了对圣堂的忠诚。

“真的签?”特莉丝俯下身子,通过马笼上的开口直视着维嘉的眼睛。

维嘉忙不迭地点头。

特莉丝盯着维嘉的眼睛,仿佛要把她摇尾乞怜的神情牢牢地印在脑海深处,却又突然说道:“太迟了,我已经改变主意了。反正已经拖了那么久了,也不差这几天。”特莉丝的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眼中那病态的亢奋宛如实质,“而我现在就想看你被马屌肏到喷水。”

话音未落,特莉丝便一弹手指,拴着种马的缰绳应声而断,失去约束的黑色公马立即向着维嘉飞扑而来。

““不!……求求你……呃啊!”维嘉还想再求饶,但是种马已经从后方骑了上来,巨大的阴茎毫不怜惜地刺入维嘉未经人事的蜜穴,一路势如破竹,轻而易举地突破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直到顶到她的宫颈。剧烈的撕裂感如飓风般席卷维嘉的脑海,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爆发出一声近乎惨烈的哀鸣,宛如一头被宰杀的羔羊。数十年的贞操,她作为圣女候选坚守的尊严,竟然以这种最为屈辱的方式被一只畜生掠夺。

沉重的绝望感如巨石般压垮了维嘉的意志,她嘴中发出嘶哑的怒号,几近癫狂地在马笼里挣扎,手腕因为不断地和镣铐摩擦而渗出丝丝血痕,但是一切的负隅顽抗都无法阻止那粗大黝黑的马屌在她的牝穴中肆意驰骋。

好在维嘉的身体素质极佳,身材高大,花径的延展性让她勉强承受住这超乎常人的侵入,下体并没有被马屌撑裂。但即便如此,这头高大种马的阳具依然远远超出正常人类能容纳的极限,即使她的蜜穴被撑得完全舒展,宫颈拼命后蜷,也只能堪堪容纳一半的长度。

这显然使得种马十分烦躁,有限的智慧使得它无法理解为何眼前的这匹母马的阴道如此短小,满腔的兽欲无处释放,只能更加凶猛地冲击着维嘉的密道,每一次撞击都如重锤般砸向她的宫口,仿佛要将那肥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她的子宫。

一般来说,种马的交配短促而剧烈,从爬跨到射精通常不过一分钟,然而这匹特莉丝精挑细选的黑色种马却异常的坚挺持久,而抽插激烈程度更是有过之无不及,也不知道是魔法还是药物的作用。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股诡秘的热流缓缓地从维嘉小腹开始向四周扩散,逐渐流入她的四肢百骸。维嘉的棕褐色皮肤隐隐泛起一层红晕,燥热感如火焰般在她体内燃烧。越来越多的蜜液从她的花径深处渗出,混合着丝丝处女的鲜血,化作粘稠的淫浆,使得阳具能更加丝滑地进出,每一次抽插都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从两腿之间缓缓坠落。她的蜜穴仿佛逐渐适应了这非人的尺寸,痛苦与快感的天平在她的脑海中缓缓倾斜,撕心裂肺的哀嚎逐渐转为低沉婉转的呻吟。

维嘉心中大骇,她的意识在羞耻与欢愉中夹缝中穿行,试图抗拒这本不该存在的快感,却根本无法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她自然不知道,特莉丝先前在喂她喝水时,早就在水袋里加入了大量的焚情丹粉末,如今在她蜜壶里不断冲刺的阳具就如同点燃了火药的引线,每一次进出都仿佛在加速药效的扩散。

焚情丹的“触手”慢慢地如毒蛇般缠绕维嘉的神经,蛊惑着她的身体背叛她的意志。胯下的蜜穴愈发湿润,肉壁也不由自主地收缩,穴内暴涨的空虚感渴求着某种她不愿承认的填充。维嘉的内心尖叫着抗拒,令人抓狂的羞耻感如无数尖针刺入她的灵魂——她怎能在这非人的凌辱中感受到快感?她怎能背叛自己的信仰与尊严,沉沦于这肮脏的淫狱深渊?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毒藤般在维嘉脑海中滋生:难道我真的是一个荡妇淫娃,注定要在这屈辱的折磨中堕落?

察觉到维嘉的异样,特莉丝一挑眉毛,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低声笑道:“维嘉姐姐,难不成你被公马肏到浴火焚身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的是一只不知廉耻的马奴婊子呢!”

“我没有!唔~”维嘉试图反驳,却被一声不合时宜的呻吟打断。

“真的吗?我不信。”特莉丝轻笑一声,干脆在维嘉身前跪坐下来,伸出双手揉搓着眼前倒垂的乳团,丰满弹滑的乳肉在她的指间溢出。维嘉的乳头在春药的影响下早已挺立,如电流般的酥麻感骤然在双乳上迸发,显然在春药的影响下她胸脯的敏感度远超她的想象。维嘉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但是马笼上的钢条就如同冰凉牢固的乳枷,封锁了一切逃脱的道路,两座雄伟的乳山只得乖巧地在特莉丝的魔爪下被揉成各种形状。

虽然说在狗舍之中维嘉、安娜和薇薇安都以巨乳著称,乳量不相上下,但是无论是在手感还是观感上都大相径庭,可谓是各有千秋——维嘉的胸部高耸而结实,形状接近完美的半球形。由于她体脂极低,乳房周围几乎没有多余脂肪,皮肤紧实光滑,呈现出一种如丝绸般细腻却又带着韧性的触感,摸上去像是紧绷的皮革包裹着柔软的核心。她的乳晕较小,颜色深邃,乳头坚挺,微微上翘,却是十分地贴合她那倔强的气质。

相对而言,安娜呈水滴形的胸部则更为绵软,胸脯饱满而略微下垂,带着一种自然的重力感,仿佛是坠在枝头上熟透的果实,充满了母性的气息,那呈淡粉色的乳晕更是与她雪白滑嫩的肌肤相得益彰。只要轻轻一捏,手指便会陷进白皙柔嫩的丰满乳肉之内,像是一团刚刚像新蒸熟的糯团,外表细腻,内里弹韧,轻轻一按便能感受到一种令人沉醉的松而不散的绝妙手感。

至于薇薇安则是另一个极端,那经过魔药改造的胸部显呈现出一种近乎不自然的饱满圆形,体积庞大却异常挺拔,仿佛违背了重力定律。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乳房皮肤如瓷器般光滑,握上去如同一个灌满水的大水袋,甚至能隔着纤薄的表皮感受到里面晃动的奶水,触感柔软到近乎流动的程度,能轻松地被揉成各种形状,像是在手指间融化的奶油。

特莉丝一边细致地品鉴着掌心中独一无二的弹嫩触感,回想体会着三人胸部手感上的细微差别,一边嗤笑道:“哼,维嘉姐姐真的是口是心非呢。明明乳头都兴奋得挺起来了。要是忍不住,就叫出声来吧,别害羞,我不会笑话你的。”

“嗯……嗯哼……呼……呼……呜唔唔……”维嘉的呼吸越发沉重,心中憋屈至极,但在种马的持续“输出”下已无力反驳。随着身体被焚情丹逐渐侵蚀,牝穴更是先一步“叛主投敌”,紧紧地吮吸着那粗大的马屌,纵情地榨取着每一滴快感,每一次冠状沟磨过G点时都会引起一阵急剧的痉挛蜷缩,挤出一团团的黏腻的蜜浆。而那雄壮的阳具除了一刻不停地剐蹭着维嘉牝穴中的淫肉褶皱,同时还不断地挤压着深埋在她尻菊中的黑曜石拉珠,使得两者间的单薄肉壁被上下夹攻,如同梦幻联动般产生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恐怖快感。

“哼……哼哼……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在春药,特莉丝和种马的三重夹击之下,维嘉引以为豪的坚毅意志终于被彻底瓦解。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狼眸失神地翻白,蜜穴猛地一抽一紧,肉壁痉挛着收缩,沉沦于无尽的肉欲深渊,在被兽奸的淫辱中达到了高潮。一大股淫液从两片蚌肉间激射而出,连带着她破碎的尊严与操守,在夕阳下划出一道优美的水箭,滋在马厩的地板上,与先前的马尿混在一起,汇成一洼淫乱的水洼。

而那骤然提升的包裹感也把膣内的阳具逼到了临界点,伴随着一阵欢快的嘶鸣,一股股腥臭浓稠的马精如同喷泉一般涌入维嘉的花蕊深处,滚烫的液体冲击着她的宫颈,带来一阵异样的胀痛。直到黑马心满意足地拔出将软未软的阴茎,大量的没来得及被宫腔吸收的精液不住地从维嘉的蚌口淌出,如同灌满的泡芙被刺穿,一滴滴地落在下方的水渍之上。

“想不到维嘉姐姐还挺能喷的嘛。平时一副神憎鬼厌的样子,到处找人切磋打架,结果被马屌捅几下就变回了娇滴滴的小女人了捏~”

维嘉在马笼里耸拉着脑袋,仿佛刚刚的“激战”再一次耗尽了她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仿佛被拔了牙的老虎,有气无力地带着哭腔说道:“特莉丝……你会有报应的……呜呜……女神大人不会放过你这个叛徒的……你必将接受正义的审判,最终在火刑柱上永坠地狱!”

“哈?维嘉姐姐你被关了几个月,不会被关傻了吧?明明是你们背叛了圣堂,我才是那个力挽狂澜的圣女大人呀。”特莉丝小嘴一瘪,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巴巴的模样,“亏我还费了老大的劲在审判庭把姐妹们都保了下来,不然你们早就被绑上火刑架了。”

“可恶的蛆虫!你这个叛徒不要再装模作样了,呜呜呜唔!”维嘉试图用怒骂来掩盖内心的恐惧与悲戚,但没等她说完,特莉丝却不知道从何处抽出一根金属阴茎,穿过马笼铁栅条的间隙,一把塞进了维嘉的嘴里,打断了她的咒骂。

“维嘉姐姐要是不会说话就少说一点吧,没人当你是哑巴。”特莉丝冷冷地说道,随后手指轻动,金属阴茎尾部的四个铁钩倏然展开,如利爪般勾住笼子上的铁条,将假阳具牢牢卡死在维嘉的脸门上。粗壮的金属棒如一枚冰冷的插栓,深深抵住她的咽喉,压住她的舌头,带来一阵窒息的紧迫感。维嘉的头颅本就在“马颈”内毫无活动空间,如今这金属阴茎的加入,更是剥夺了她最后一丝自由,使得她既无法转头,也无法说话,只能被迫平视前方,眼中满是屈辱与愤怒的泪光。

“看来维嘉姐姐尚未认清自己的罪愆,毫无忏悔之意,真是让我失望。”特莉丝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虚假的惋惜,站了起来,“不过无妨,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说罢,特莉丝转身走向马厩的侧门,轻轻一推,木门吱吱作响,露出门外一个由高大栏杆围成的院子。夕阳的余晖洒落,院内稀稀落落站着十几匹高大的种马,毛色油亮,肌肉紧实,鼻息粗重,蹄子不安地在泥地上刨动,显然和先前那头黑色公马一般正处于发情的状态。

维嘉的瞳孔猛地收缩,眼中瞬间被惊恐与绝望吞噬。

“维嘉姐姐身体如此健壮,一晚上侍奉几匹瘦马,想必是不在话下。等到明天姐姐‘饮饱吃足’,我们再来谈谈认罪书的事情吧。”特莉丝提起一旁的木桶,毫不犹豫地把里面的马尿一股脑地倒在维嘉的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弥漫开来,刺激得院中的种马愈发躁动,低鸣声此起彼伏。

特莉丝转头看向一直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露西。可怜的露西额头紧贴地面,如同惊弓之鸟般尽可能地把身体卷成一团,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唯恐被维嘉殃及池鱼。

“走吧,我们不要打扰维嘉姐姐休息了。”

“是,主人。”露西如获大赦,慌忙低声应道,立即便手脚并用,跟在主人的身后爬了出去,恨不得立刻逃离这宛如地狱的马厩。

院中的种马们已察觉到维嘉的存在,沉重的蹄声逐渐靠近伫立在马厩正中的“牝马”。此起彼伏的马鸣声如死神的低语,宛如一场即将来临的噩梦。

“呜呜!呜呜呜!”

随着马厩大门的吱吱关闭,昏暗的光线愈发稀薄,只剩墙角的火把投下摇曳的暗影,映照出维嘉支离破碎的身影。马厩的黑暗如巨兽般张开血盆大口,将她的灵魂吞噬殆尽,在这由肉欲织成的深渊中,只余下那无声地延续的梦魇。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