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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狗二代,虎父犬子

小说:虎父犬子 2025-09-09 12:08 5hhhhh 1980 ℃

初秋的黄昏染黄了赵家别墅门前昂贵的香樟树叶。铁艺院门敞开着,能看见庭院里精心打理的花圃。赵振东单手抱着个穿着纯棉连体衣、蹬着肉乎乎小腿的白胖婴儿,像展示一件新入手的战利品。他那张已添了些许纹路却依旧透着悍气的脸,此刻全是志得意满的炫耀。“看!老子这带把的小子!以后肯定比老子还壮!”他粗粝的手指点了点婴儿的小脸蛋,那小子正吐着泡泡,小拳头无意识地挥打着父亲的下巴。

紧挨着他脚边两步之外,苏虎垂手侍立。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更深重的奴性痕迹,但腰背却挺得比以前更直,带着一种根深蒂固的恭敬弧度。他脸上的笑容是纯熟的、发自骨髓的温顺和讨好,眼角眉梢都沁着小心翼翼的欣喜。“浩少爷好福相!这眉眼!一看就是东哥您的种!天大的富贵样!”他刻意略去了“长大”之类的词,生怕任何提醒时间的字眼会引起主子的不快。

赵振东低头睨了他一眼,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笑。他抱着儿子扭身朝着庭院角落那片特意空出来的小小草地走去。苏虎立刻碎步跟上,像一条无声的影子。夕阳的金光斜射下来,清晰地勾勒出草坡上铺着的那块崭新柔软的卡通游戏软垫。

一个同样只有几个月的男婴,正仰躺在软垫上,穿着略旧却也干净的同款小号纯棉连体衣。只是这个孩子又瘦又小,脸蛋皱巴巴的,远没有赵浩那股白胖结实。他似乎不太舒服,正蹬着小腿,发出细细的、微弱的啼哭声,声音像被什么堵着,带着一股奶气的委屈。

赵振东抱着自家的宝贝,稳稳地在软垫边缘一个精致的小藤椅上坐下,像国王占据了属于他的王座。他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漫不经心地一指垫子上那个瘦弱的婴儿。

“瞅瞅,浩儿,”赵振东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介绍物件的随意,甚至没拿正眼看垫子上那个皱巴巴的小脸,“这是你爹给你预备的玩具,小玩意儿。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的狗了。”他掂了掂怀里抱着的胖小子,“他姓苏,名儿,”赵振东突然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那是真心实意觉得可乐的笑,“叫二狗!嘿嘿……”他拖长了调子,瞥向旁边垂手站立的苏虎,眼底闪烁着纯粹的戏谑和践踏的快感,“我说虎子,你这名儿干脆也别要了,费那个劲干嘛?以后一起叫‘苏大狗’算了!配你这‘虎’字?我都替你臊得慌!这名字才是你的正道儿!”

“苏二狗……”那三个字像是带着冰棱的钩子,瞬间贯穿了苏虎的耳膜,狠狠扎进心窝!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巨大屈辱和某种病态慰藉的电流,猛地窜遍全身!这个名字,像一道烙印,宣告着他生下的这个新生命,从呱呱坠地的第一声啼哭起,就带着和他一样——甚至比他起点更低的“狗性”!

多年来那冰凉的金属锁具几乎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此刻却仿佛感应到了主人剧烈波动的情绪,猛地向内收缩挤压!坚硬的边缘狠狠嵌入下腹早已形成永久性凹陷印痕的皮肤,带来一阵熟悉的、几乎让他站立不稳的尖锐痛楚!这剧痛如同鞭子,瞬间将他从短暂的情绪动荡中抽回现实的秩序里。他脸上的笑容几乎是本能地、更用力地向上堆起,身体微微前倾,像在聆听神圣的教诲:“是是是!东哥说得对!苏大狗多好!敞亮!实在!我这名儿是虚头巴脑的,早该换了!二狗这小名儿也好!叫着顺口,听着就旺主!跟他爹一样,都是好命数!”他语气里甚至带上了点莫名的骄傲,仿佛儿子能得了这么个“好”名字是天大的恩典。

赵振东显然被这句毫无底线的迎合取悦了,哈哈大笑起来。怀里胖乎乎的赵浩被父亲的笑声吸引,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茫然地扫视着,小嘴咧开,也跟着发出“咯咯”的奶声奶气的笑声。

赵振东抱着赵浩起身,像是完成了某种交接仪式,随意的努了努嘴:“去,抱抱你的新狗崽子。熟悉熟悉。”

苏虎几乎是受宠若惊地“哎”了一声,立刻大步走到软垫边,那姿态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虔诚。他弯下腰,伸出手,略显笨拙却又无比轻柔地去抱起垫子上那个蹬着小腿、瘦小得可怜的婴儿。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包裹婴儿躯干柔软纯棉布料的瞬间——

“呜……”婴儿像是感知到了什么,那原本微弱的哭声陡然拔高了几个分贝,变得尖锐而抗拒!小小的身体在他手指接触到的瞬间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皱巴巴的小脸上眼睛紧紧闭着,小手小脚胡乱地推拒着,仿佛本能地在排斥靠近他的这个人!

这股剧烈的抗拒如此突兀!如此强烈!

苏虎被婴儿的动作和哭声搞得措手不及,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更强烈的,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钝痛!那是他血脉相连的亲骨肉!是赵振东“恩赐”给他、用来延续“狗命”的后代!可这个孩子,似乎与生俱来地、本能地就在抗拒他这个“父亲”!抗拒他血液里流淌的、注定要将他引向赵浩脚下、引向“苏二狗”这个名字所代表无尽深渊的命运!

这股被亲生骨肉激烈排斥的绝望感,混合着婴儿无意识中表达出来的、最本真的自我厌恶(对承载这个身份者的厌恶),化作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重重撞向他的心口!他抱着婴儿的手臂竟微微颤抖起来,不是因为重量,而是因为一种几乎将他撕裂的悲怆。

然而,就在他感到那股冰冷腥臊的、带有强烈自我嫌恶的悲怆即将淹没他四肢百骸的瞬间——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怀中那个正闭眼哭嚎扭动的弱小生命上。

那张布满泪痕、皱成一团、因痛苦抗拒而扭曲的小脸…… 像一面最残酷的镜子!

照见了自己当年跪在滚烫水泥地上乞求“狗腿子”身份的卑微扭曲!照见了被扇耳光后嘴角流血却还要挤出笑容付款的麻木!照见了贞操锁冰冷嵌入皮肉时的剧痛与屈辱!照见了…… 被亲生儿子如同瘟疫般推拒的此时此刻!

这巨大的、彻底的、无可辩驳的耻辱感,如同深不可测的冰海瞬间吞没了他挣扎的残骸!但在这冰海的深处,一股更黑暗、更扭曲的暖流却如同地狱岩浆般喷涌而出!将冰层灼穿!

“啪嗒——”

一滴滚烫的液体突然毫无征兆地从苏虎的眼角涌出,划过他堆满卑微笑容的脸颊,“滴答”一声,砸在了怀中婴儿那满是泪水、还在不停扭动挣扎的额头上。

就在泪滴落下的同时,苏虎紧抱着婴儿的手臂猛地收拢!不再是为了安抚,而是一种带着绝对禁锢和宣告意味的力量!他整个人仿佛从内而外冻结了一层寒霜,又像是被冰层包裹的火山!冰冷坚硬的外壳之下,是岩浆般翻腾的、无法扑灭的黑暗归属感!

他不再在意那怀中婴儿愈发惊恐、几乎要背过气去的哭嚎。

他的嘴唇,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柔动作,无比缓慢地,贴上了怀中婴儿那柔软冰凉、还在因哭泣而剧烈颤抖着的幼嫩耳廓。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被极寒淬炼过的平静穿透婴儿尖利的哭声,清晰地送进那个尚不知事的小小意识里:

“二狗啊……听见了么?” 他的呼吸喷在婴儿小巧冰冷的耳垂上,带着一种催眠般的、恐怖的执拗,“你的命,是东哥给的……你这条小狗命……从今往后……” 他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无比,像是在用刻刀凿刻着某种诅咒或律令,“…就得学会…”他顿了一下,仿佛在确认怀中这小小的生命是否在听命,“…伺候好小少爷…”

怀里的婴儿似乎被这近在咫尺、冰冷诡异的低语惊吓到了,哭声在最高处瞬间断裂!紧接着爆发出一阵更加凄厉、如同抽筋剥皮般的尖锐嚎叫!小小的身体在他死死箍紧的臂弯里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弹跳挣扎!仿佛在用生命拒绝着这来自父亲给予的、沉重的、带着铁锈和血腥味的命运烙印。

苏虎却置若罔闻。他抬起头,目光越过剧烈扭动挣扎的婴儿,无比恭顺地落回到赵振东和他怀中的胖小子赵浩身上。在他腰腹之下,那冰封多年的禁地深处,坚硬的金属锁具冰冷地嵌在皮肤形成的永久凹痕里。那处因长期禁锢摩擦而留下的、近乎失去感觉的皮肤褶皱深处,一道极其细微、几乎微不可察的粘腻液体正缓缓渗流出来,如同无声流出的祭品热泪。每一次婴儿绝望的挣扎扭动,都传递到他的手臂,都引起那金属锁具边缘对陈旧伤口的再度压迫,都让这一道流淌更为清晰一分。他的脸依旧朝着赵振东的方向,凝固着雕塑般温顺卑微的笑容。但那笑容之下,一股被绝对的掌控、永恒的剥夺、以及世世代代的献祭所点燃的、深不见底的黑暗慰藉,正以婴儿的哭嚎为养料,在他灵魂的废墟上,无声地滋生、蔓延,直到吞噬一切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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