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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迷情 | 初出茅庐的小女警vs黑道女王?,1

小说: 2025-09-09 12:08 5hhhhh 9940 ℃

写在前面:起初只是想试试用AI搞角色配图的效果。因为我不太喜欢此前流行的绘画风格的AI,但现在也有不少其它风格的模型了。于是,谁又能想到有人盯着两张能扣死人的不存在的姐姐图片看了又看就失了智然后意识模糊地写出下面的两万多字呢。

(但其实我一点也不会写警匪戏,大家看个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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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猎物与猎人

罗马的空气是温热的,混杂着古老石材、尾气和街角披萨店飘出的罗勒香气。但在这间小旅馆的房间里,空气停滞而酸腐。阿梅莉·洛朗把最后一点资料塞进脑子里,然后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屏幕暗下去,映出她那张过分年轻的脸,雾面屏的倒影模糊了她脸上本就不甚明显的雀斑,像一捧漫不经心地洒在鼻梁和脸颊上的金色尘埃。火焰般的红色短发乱翘着,让她看起来像是刚刚逃课的美术生,而不是一名正在策划渗透进欧洲最臭名昭著的地下俱乐部的国际刑警。

她点燃一根纤细的廉价女士烟,辛辣的烟雾呛进肺里,让她感到一丝清醒的刺痛。这很好。她需要这种刺痛来对抗另一种更深层的不适——那是一种源自于任务本身的、既湿滑阴冷又闷热黏腻的厌恶感。她又看了一眼自己上传到“庇护所”对外申请通道的那张照片。她完全明白,这种会员门槛费比自己年薪还高的俱乐部为何提供这样的申请通道——这只不过是在为那些真正花了大钱的大人物们,提供源源不断的、自愿献身的新面孔。在这张被她用作敲门砖的、从几十张废片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照片上,女孩留着一头亮眼的赤红色精灵短发,刘海有些俏皮地随意斜到一侧,身穿一件别致的黑色上衣,深V领内衬之上覆盖着一层优雅的半高领透明网纱,乍一看显得端庄得体,同时却欲遮还露地展示着黑纱下的精致锁骨和双峰之间的大片雪肌。她的眼神有几分迷离,嘴角挂着一丝混合了天真与挑衅的微笑,仿佛在说:来吧,弄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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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是她最完美的武器,也是她最痛恨的面具。每一次伪装成这样渴求堕落的荡妇,每一次与那些脑满肠肥的目标调情周旋,都像是在父亲用生命捍卫的正义感上,用钝刀子刮下一层又一层的皮肉。她憎恨这种交易,憎恨这种将性当作钥匙去开启罪恶之门的手段。而这一次,目标是BDSM本身——这种她从生理到心理都鄙夷至极的、由一群变态的有钱人玩弄权力和肉体的肮脏游戏。想到这里,她胃里那阵熟悉的、正义感引发的荨麻疹又开始隐隐发痒。

几天后,邀请函如期而至,没有署名,只有一个时间和地址,简约得令人惴惴不安。

通往“庇护所”的路是一条隐蔽的私人车道,两侧是高大浓密的意大利石松,将罗马城郊的喧嚣隔绝在外。庄园主楼是一座典型的巴洛克式别墅,宏伟,华丽,在夜色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阿梅莉被一名沉默寡言的侍者引导着,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交出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和那身廉价的“背包客”行头。她被带入一间大理石铺就的盥洗室,被要求沐浴,然后换上了一件质地沉重、泛着珍珠光泽的墨绿色真丝袍子。袍子并不长,领口开得极低,也让她修长有力的双腿自然地露出不少风景。光滑冰凉的高档面料紧贴着她的皮肤,虽然没什么过多的装饰,却也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件被精心打包、等待估价的商品。

等候室里只点着一盏光线昏暗的落地灯,空气中浮动着某种昂贵的香薰和更昂贵的雪茄的混合气息。阿梅莉坐在一张天鹅绒沙发上,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扮演好那个初来乍到、既紧张又兴奋的角色。

门被无声地推开,走进来一个女人。

她很高,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丝质西装,一眼就能看出里面是真空的。一头柔顺的黑褐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和她带着南方味道的、极浅褐色的肌肤相映成趣。她没有任何夸张的首饰,只戴了一条小巧精致的碎钻项链。她的五官样式古典,深刻而艳丽,鼻梁挺翘,虽然化了浓妆,却丝毫不喧宾夺主,而是显得十分自然。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深邃的、仿佛一对莫迪卡黑巧克力的眼眸,此刻正带着一丝慵懒而玩味的笑意打量着阿梅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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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索菲亚·莫雷蒂,白天的巴勒莫投行挂名董事,夜晚的“庇护所”掌舵人。没想到会是她亲自前来迎接自己,看来自己编造的资料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知道这是好是坏。根据阿梅莉的情报,索菲亚甚至很可能是与之勾结的黑手党新任“教母”。但此刻面前的她,身上没有半分肃杀和血腥气,反而像一位与自己熟识的、气质出众的学姐。

“Amélie Laurent,”索菲亚用一种几乎没有口音、但语调却带着意语特有旋律感的法语说道,鼻音精准得让阿梅莉心头一紧。“很美的名字。我是索菲亚。”

她走到吧台后,没有问阿梅莉想喝什么,自顾自地为两人各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将其中一杯递了过来。“尝尝。十八年的格兰菲迪,有泥煤的烟熏味,但回甘很甜,像个矛盾的美人。”

阿梅莉接过酒杯,指尖与索菲亚微凉的指腹短暂相触,激起一阵微小的战栗。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用带着恰到好处好奇的语气说:“谢谢。你……这里的一切都让人……印象深刻。”

“只是些昂贵的布景而已。”索菲亚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西装下摆的缝隙里,隐约可见紧实的大腿线条。“真正的好戏,都在布景后面。你说你厌倦了千篇一律的派对,想寻找点‘真实’的刺激。告诉我,小姑娘,你对‘真实’的定义是什么?”

话题开始了。阿梅莉按照预演过无数次的剧本,开始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富裕家庭出身的法国女孩,如何在欧洲艺术史的学习中感到空虚,如何在一次又一次的狂欢派对中感到自己的精神愈发麻木,最终开始渴望一些……更加极端的体验,来感受自己真实的存在。她讲得绘声绘色,甚至在提到卢浮宫那些冰冷的雕塑时,流露出了一丝恰如其分的、属于文艺青年的迷惘。

索菲亚一直微笑着聆听,偶尔会就某个画派的观点与她进行简短而深入的交流。她对艺术史的了解显然远超一个挂名董事的范畴,这让阿梅莉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生怕在自己伪造的“专业领域”里露出马脚。

“这么说,我们还是半个同行。”索菲亚轻笑起来,“我在瑞士的时候,读的也是艺术史。不过我更偏爱巴洛克时期,尤其是卡拉瓦乔。那种光与影的对立,神圣与罪恶的碰撞……你不觉得,那才是人性最真实的写照吗?美从来都不是纯洁无瑕的,它诞生于挣扎、痛苦和欲望的泥潭里。”

她呷了一口酒,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落在阿梅莉身上。“就像你,阿梅莉。你看起来像波提切利笔下的春之女神,纯洁又生机勃勃。但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成为卡拉瓦乔画里的美杜莎,用蛇发和欲望将人变成石头。”

阿梅莉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她感到杯中的威士忌开始发挥作用,一股暖流从胃里升起,四肢百骸都开始变得有些酥软。她强作镇定,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用一种更加大胆的语气回应:“也许我只是想看看,被变成石头是什么感觉。”

“哦?”索菲亚的笑容更深了,她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那股混合着酒香和她身上说不清的香水味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阿梅莉笼罩其中。“你的肢体语言很有趣。从你进门开始,你的肩膀就一直是紧绷的,双手总是不自觉地想要握拳,又马上松开。你坐下的时候,下意识地选择了离门最近、最方便逃离的位置。你和我碰杯时,眼神躲闪了一下。你在害怕,小姑娘。但你害怕的不是未知的体验。”

索菲亚站起身,缓缓地踱到阿梅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声音变得像丝绸一样柔滑,却又带着冰冷的锋刃。

“你在鄙夷。你打心底里看不起这里,看不起我们这些人,看不起即将要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你觉得我们是肮脏的,变态的,是社会的沉渣。你不是来寻求刺激的,”索菲亚弯下腰,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阿梅莉滚烫的下颌线,那触感让阿梅莉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你是来审判我们的。”索菲亚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杂着残忍的笑意,一字一句地钻进她的鼓膜,“可惜,小警官,在这里,我才是法官。”

轰——!

阿梅莉的大脑一片空白。伪装、计划、任务……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撕得粉碎。她本能地想要弹起身来,擒住近在眼前、破绽百出的对方,但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手脚绵软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是那杯酒!那该死的威士忌!她不是也喝了吗……到底是什么时候……?

恐慌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索菲亚直起身,脸上是那种猎人欣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时,才有的、混合着愉悦和残忍的表情。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阿梅莉。你是个好警察,非常出色。能想到用这种方式渗透进来,还敢真的付诸实践,既有创意也有胆色。可惜,你的上司,那个喜欢被穿着高跟鞋踩在脸上的德莱昂先生,觉得你的档案比你的忠诚更值钱。”

父亲……任务……背叛……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阿梅莉的神经上。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她为之不惜一切的正义感,在这一刻突然成了天大的笑话。她被自己所效忠的组织,卖给了她最痛恨的罪犯。

索菲亚没有理会她眼中燃起的几乎可以杀人的绝望和怒火,自顾自地从一旁的柜子里抽出一条暗红色的丝绸束带。她没有粗暴地对待阿梅莉,动作反而轻柔得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她将阿梅莉绵软无力的手臂抬起,在她的头顶手腕交叠,然后用丝带一圈一圈地缠绕、打结。冰凉的丝绸拂过皮肤,带来的却是火焰般的灼热感。

“你恨我,我知道。”索菲亚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精准地攻击着她最脆弱的地方,“但你更恨你自己,不是吗?恨自己为了任务,不得不出卖色相,对着那些让你恶心的男人强颜欢笑。每一次任务结束,你回到家,是不是都觉得自己脏透了?开着烫得受不了的热水洗澡,恨不得把一层皮都搓下来?”

索菲亚的每一句话都直击阿梅莉内心深处,让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你恨你父亲的无能。他是个英雄,却在卧底时遇上火并,死得像条狗。你也恨你自己的无力,除了加入这个已经腐烂的系统,你什么也做不了。你以为你在努力伸张正义,其实你只是在用一种自残的方式,来惩罚那个当年无能为力的自己。”

索菲亚将她捆绑好的身体轻轻推倒在天鹅绒沙发上,将她被交叉捆绑的手腕拉到沙发靠背上,在一侧饰柱上系紧。她以一个屈辱又毫不设防的姿势躺着,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抬不起来。那件墨绿色的丝绸袍子早已散开,将她白皙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你看,多美的身体。”索菲亚的指尖,像蜻蜓点水般从她的锁骨滑到胸口,激起一片小疙瘩,最后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它真柔软,不像它的主人那么嘴硬。”

她从吧台的冰桶里取来一块晶莹的冰块,在阿梅莉惊恐的注视下,将它放在了她的肚脐上。骤然的冰冷让阿梅莉猛地一哆嗦,小腹的肌肉瞬间绷紧。索菲亚却微笑着,用手指按着那块冰,缓缓地在她的皮肤上画着圈。冰块融化的水珠,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蜿蜒地流向那片被稀疏的火焰般的红色毛发覆盖的神秘地带。

“你的身体在渴望,阿梅莉。它厌倦了你强加给它的虚伪和压抑。它想被触摸,想被占有,想沉沦。”冰块融化得差不多以后,索菲亚又从旁边拿起一支细长的孔雀羽毛,用羽尖轻轻地、慢慢地搔刮着阿梅莉的脚心、膝盖内侧、大腿根部……那些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阿梅莉咬紧了牙关,试图用意志力抵抗这潮水般涌来的、陌生的酥麻感。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鸡皮疙瘩从被羽毛拂过的地方蔓延开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想要抬起绵软无力的手去阻挡,却被丝带柔和又霸道的束缚所制止。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却也提不起一丝真正的力气,只能徒劳地轻微扭动。她痛恨这种感觉,痛恨自己身体里升起的这股让她陌生的热流。羞耻、愤怒、绝望,还有一丝她不敢承认的、病态的快感,在她心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对,就是这样。”索菲亚的声音充满了赞许,仿佛在欣赏一件正在成型的艺术品。“不要抗拒它。感受它。感受你的正义感、你的骄傲、你的仇恨,是如何在你自己的欲望面前,一点一点地土崩瓦解。”

索菲亚俯下身,黑色的长发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搔刮在阿梅莉的胸前。她拿起那杯阿梅莉没喝完的威士忌,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捏住阿梅莉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混合着酒精辛辣和她唇舌香甜的液体,被强硬地渡进阿梅莉的口中。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纯粹象征着征服和掠夺的吻。阿梅莉被迫吞咽着,呛咳着。而当她感受到对方冰凉的手指终于也开始探向自己已经有些濡湿的腿间时,生理与心理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当这个绵长无比的吻结束时,几乎窒息的阿梅莉已经彻底溃不成军。她的精神防线在药物和心理的双重攻击下早已千疮百孔,而身体的背叛则给了她最后一击,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甬道在无耻地抓握、吮吸着对方纤细修长的手指,仿佛是自己全身唯一没有受到药物麻痹的肌肉。而她自己则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除了徒劳地张嘴呼吸,什么也做不了。

索菲亚重新站起身来,以一种近乎挑逗的缓慢速度将粘腻的手指抬到自己鼻尖,表情有些陶醉地舔了舔自己性感的红唇,随后用舌尖轻轻品尝起她的味道,仿佛在享用某种无上的珍馐。但她深邃的黑眼睛却没有一点迷离,而是一直牢牢盯着阿梅莉那张沾着泪水的挫败的脸,仿佛在无声地询问:现在怎样?

唯一的出路……唯一的生机……是在这里活下去,找到机会,把这里的一切彻底摧毁。要活下去,就必须……顺从。

这个念头在混乱的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个警察的本能,也是一个多次从绝境中脱身的幸存者的本能。她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尽量熄灭自己眼神中的火焰,用一片死寂、破碎的空洞取而代之。在即将失去意识前,她尽力看向索菲亚,嘴唇微动,发出了一个几乎听不见的、嘶哑的音节。

“……主人。”

索菲亚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黑色郁金香,美丽而致命。她温柔地拭去阿梅莉脸上的泪痕,俯身在她耳边,用情人般亲昵的语气对着已经意识模糊的她轻声说道:

“欢迎来到‘熔炉’,Fuochino mio。我的小火苗。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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