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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铃-哲-仪玄-橘福福,以太溺痕-绝区零

小说:以太溺痕-绝区零 2025-09-09 12:08 5hhhhh 9220 ℃

叶释渊对我这几日的行踪颇为好奇,但不管我说是与铃约会还是与仪玄约会,他都以为是诓他。而且说得多了,他会一本正经对我说,背后开女孩子黄腔,是不君子的。我认同他的道理,也就闭嘴不言了。

潘引壶这家伙应该是最得人心的,他的发言肯定能把大家都聚集起来,毕竟没人想饿肚子。

云岿山驻扎在随便观的弟子就这么几位,不一起吃饭也显得荒凉,所以即便有人迟到,大家也会等着。仪玄也一直与弟子们一起吃饭,她不是严师,大家在她面前也放得开。

叶释渊又坐到铃身旁,净给她夹爱吃的菜。

叶释渊说:“小师妹,想吃什么跟我说,我胳膊长,够得着。”

铃说:“可不敢多吃啦,胖了被人嫌弃,找不到男朋友。”

我被铃的夹子音笑到,赶紧啪啦两口饭。叶释渊瞪我一眼,仿佛在说你笑什么,然后他对铃说:“不会胖的,下次让潘师弟做菜少放些油。”

潘引壶听后说:“哎?倒成你的功劳了。”

我又想笑,心想叶释渊平日里胸有成竹,对男女之事如数家珍,到了实战却总是说出错误答案,便本着教学的目的对铃说:“没事,胖了我也不嫌弃,因为你不管胖还是瘦,都好看。”

叶释渊听完倒吸一口凉气,激动的手一不小心把水杯碰倒,水洒在了铃的白丝袜上。

叶释渊大叫着找纸,我则趴在铃腿上,伸出无畏的舌头,顺着白丝的纹路,把水舔了个干净。叶释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拿到手的纸全部掉落。铃则不断推开我,她说:“你干嘛!你讨不讨厌!”这句话也给了叶释渊动力,他一把将我拉开,说:“小师妹别怕,我保护你。”

铃怒气冲冲看向我,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别打搅她和叶释渊过家家,而叶释渊理解成铃要报仇,于是他举拳要打,我赶忙喊停。我附到他耳边小声说:“叶兄,我这是在帮你,你不是想英雄救美吗,机会这不就来了。”

叶释渊说:“那我更该揍你。”

我说:“救美救美,重点是救,你还不赶快去安慰小师妹。”

叶释渊恍然大悟,把铃抱进怀里,安慰道:“师妹别怕,有没有受伤。”

我说:“就舔下腿,能受什么伤。”

叶释渊说:“你还说。”

我说:“看不惯你也舔啊。”

叶释渊说:“啊?”

铃冲我挤眉,但对叶释渊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她说:“我腿上还留着他的触感。”

叶释渊似乎被架住了,他缓缓蹲下去,也开始舔铃的腿,他聪明地舔着没有被水浸湿过的位置,哈出的热气让铃紧绷。

我大喊:“仪玄师父快看,他们师兄妹在干什么!”

叶释渊触电般站起,发现师父师姐其实没来,追我便打,我虽跑的早,也还是挨了两拳。他追我到角落,就没再攻击,因为他被我三两句就说服了,我说:“你真敢舔啊,铃已经生气了,我再不制止你,你们的关系就完蛋啦。”

叶释渊认同地点点头,其实他没看到,铃差点就把持不住。

我说:“你还没发现吗,哲根本就不管你,你把橘福福白搭给他,还不如介绍给我,我才能帮你把铃追到手。”

叶释渊说:“可是他们已经有进展了,我在把师姐推荐给你,那不是害了师姐吗。”

我说:“什么进展。”

叶释渊说:“他们一起逛街了。”

我说:“这算什么!你尽管对橘福福说些我的好话,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

这一刻,叶释渊对我充满了信服。

回到食堂时,仪玄已经来了。

我们先是注意到仪玄换下了云岿山制服,穿上了一套黑色礼服,随后我发现气氛有些凝固。

我问:“发生什么事了?”

仪玄说:“听他们说,你把大师兄教坏了?”

我赶忙说:“没有没有,我就是帮他们师兄妹增进下感情。”

仪玄站起来,装做不经意碰到水杯,水撒到满腿的黑丝上,顺着起伏的曲线流到脚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腿上,黑丝湿润后闪闪发亮,仪玄大腿并在一起,随着摩擦发出悦耳的声音。

仪玄说:“是这么增进感情的?我也和你增进一下,如何?”

我小声说:“当着所有徒弟的面?”

哲咳嗽一声说:“福福,吃饱没,逛街去了。”

橘福福说:“哎?刚开始吃呢。”但她马上被哲拉走了,临走前还顺走一根鸡腿。潘引壶也悄然收拾了几只碗筷,洗刷去了。铃也拉着叶释渊要离开,叶释渊说:“怎么大家都避开了?”

我心想:你这时倒精明上了,仪玄发情了,总不能让她在弟子面前颜面尽失吧。

叶释渊这边还没有解决,橘福福又冲了回来,她喊着:“我还没吃饱。”冲到桌前,顺手把哲甩开,哲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摔倒在仪玄脚下。

仪玄的脚被哲的脸贴住,她说:“哲迫不及待吗?”一把脱下鞋子,用湿漉漉的脚踩在哲的脸上,哲顺势咬住。脚心吃痒后,仪玄发出一声娇嗔。

我已经控制不住局面,铃看到仪玄发情无所谓,叶释渊和橘福福两个单纯的孩子恐怕要大开眼界了。心理盘算着最坏的结果时,叶释渊行动了,他竟把橘福福扛到肩上,强硬带走了,他还对橘福福说:“别吃了,我带你去烤肉馆。”

我和铃对视一眼,追了出去。我们追上师兄师姐,我问叶释渊:“你这次怎么机灵了。”

叶释渊说:“你还看不出来吗?哲师弟犯错了,师父马上就要惩罚他,我们再不跑,要受牵连的,只是苦了师弟。”

我问:“怎么惩罚?”

叶释渊说:“大概是扎马步,俯卧撑之类的体罚吧。”

我说:“那还真是辛苦的体罚。”

铃把叶释渊拉住,说:“师兄,我不想吃烤肉。”

橘福福说:“小师妹,烤肉多好啊。”然后橘福福就被叶释渊丢下来,她喊道:“师弟你说话不算话!”

我说:“大师姐,我请你吃。”

橘福福打量着我,她和我交流不多,对我的话表示怀疑。我拉拉叶释渊让他帮我说话,叶释渊说:“他一直很仰慕师姐,早就想请师姐吃饭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我补充道:“对对,我一直觉得师姐很可……”爱字还没说出来,我就被叶释渊捂住了嘴巴。

他说:“他一直觉得师姐很威猛。”

我心想这汉子又犯浑了,用威猛形容少女还怎么留下好印象,却不料橘福福听到后双眼冒光,说:“真的?你人真好。”

我顺着话茬说:“对对,师姐威猛的很,侠肝义胆,那个……武力超群,还有……人人敬重,就像一头猛虎!”

我越说橘福福越开心,她把手端在胸前,一脸期盼地看着我。

我说:“我们先去吃饭,再细说。”

这一天,我和橘福福逛遍了澄辉坪,把肉菜吃个遍。铃与叶释渊也在乱逛。这天我觉得澄辉坪是如此狭小,我们两组人遇见了很多次,不过每次我们都默契地擦肩而过。在我们甜蜜地约会时,哲被仪玄狠狠地欺辱了。

晚上我加入战斗时,哲和仪玄已经难解难分。

朦胧的夜色被灯光覆盖,昏黄的卧室里,仪玄的奶子挡住了大片的光,处在阴影的哲被仪玄跨坐在身下,已经大汗淋漓。

我说:“师祖,哲师父要被你吸干了,换我来吧。”

仪玄哈着灼热的气息说:“很早就卜了一卦,哲的床技盖世无双,今日一试,果然比你强太多。”

哲的技术我当然知道,要不然也不会拿下这么多美女。但被仪玄当面对比还是有些羞恼,我使劲抓握仪玄的奶子,发泄一番。

我说:“你们从早干到晚,居然衣服都没脱干净,师祖的黑礼服是哪里设计的,大面积的黑色里蹦出两颗大奶子,真是越看越色情。”

仪玄说:“自从穿上这衣服,所有男人的眼睛就被钉在了黑丝上,我的腿让你们看得发痒,哲始终不让我脱,只在小穴口扣一个洞,从早操到晚。”

我抚摸着仪玄颤抖的屁股说:“这次操你屁眼吧。”

仪玄简单应允道:“可以。”

我把黑丝的豁口扯开一些,那粉嫩的屁眼就在一开一合地邀请我。仪玄的白浆蹭的满退都是,屁眼的褶皱里也不例外,白浆是极好的润滑,我插入时就感觉精神一振,一天的疲劳都扫光。

刚才哲听到仪玄的夸奖后就沾沾自喜,不时向上用力冲撞仪玄。现在我们双孔齐入,仪玄终于发出了一些失控的声音。

仪玄说:“好你们两个逆徒逆孙,为师要被你们操死了。”

我说:“师祖可要为云岿山作则呀,最强战力都敌不过两个男人的话,你的徒弟们可要失去信心了。”

仪玄说:“你俩还想对我的女徒弟们出手?”

我说:“哲师父已经把他的大师姐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哲说:“你们可能不知道,别看大师姐平日里傻得可爱,她内心可是住着一头淫虎,少一挑逗,便是上好的玩物。”

我说:“今天我和福福逛街,没发现她有多淫色呢。”

哲说:“你不用顾虑,再约几天,你直接出手便是,大师姐的活力绝对能让你爽上天。”

我把浓厚的精液灌进仪玄的肠道后,继续在她屁眼里搅动,仪玄发出粗重的哼声,她说:“你们如此议论我的弟子,我这个做师父的可不能装做没听见。橘福福身体还很稚嫩,你们别想把她调教成……”

我说:“调教成什么?调教成她师父这样的淫物?”

仪玄没有接话,她沉浸在又一次的浪潮里,爽到抽搐。直到哲又射了一次,精液从灌满的肉穴里溢出的时候,仪玄才说:“你们一定要领橘福福到这条路的话,今晚我可不能放过你俩了。”

体力还很旺盛的我说:“好啊,看今晚是谁饶谁。”

哲和我不同,我从憋屈中归来,只想射爆每一个骚穴,而哲仍旧温文尔雅,他说:“我的师父不愧是云岿山掌门,好一个坚韧的宗师,不过宗师说得是实力与气度,像师父这样淫乱至极的人,应该叫淫师。”

仪玄两颊泛红,不知是又高潮了,还是被淫师这个称呼羞到了。她把脚塞到哲嘴里,用套着黑丝的脚趾夹住哲的舌头,让他不能言语。只是这个抬腿的动作让仪玄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的阴部,被两根肉棒举起来的仪玄不可避免地高潮了,我感觉到她的肛门像紧箍一样丝丝掐住我的肉棒,拔都拔不出来,本来还能坚持一会的我,也无奈地交代了。

我和哲不是第一次互相配合了,我们一起操星见雅的时候,已经磨练出了默契。只可惜我们倾尽全力,也没能战胜仪玄,这一晚,仪玄彻底将我俩压制。到了早上时,我和哲昏倒在床榻,仪玄则满足地收下无数精液作为战利品,甚至还有余力舔舐两根疲劳的肉棒,把精液一丝不漏的收入胃中。

早上出门时,我感到天旋地转,但这不影响我与橘福福的约会。

我先是来到橘福福门前,向刚起床的橘福福请安,我深深鞠躬说:“橘大侠,小弟有礼了。”

橘福福虽然有些懵,我这套却还是被她接纳了,她拍拍我的头说:“跟着本大侠,有肉吃。”

我似乎听到她小声说:“平日里都是他们摸我头,这次我也摸别人头。”

我端出盘鸡肉,说:“大侠请笑纳!这盘精液炒鸡是我专门托潘大侠炒制的,送给橘大侠做早饭。”

橘福福对我的安排很是开心,随即却疑惑道:“什么炒鸡?精液?鸡倒是正经鸡肉,你这精液指的是什么?”

我说:“是哲的精液。”

橘福福面露难色,“这两者放到一起,有些怪异。”但她还是吃了一块肉,随后就停不下来了,直到整盘吃光。

这一天我和橘福福扮演着侠客游戏,又走遍了澄辉坪。晚上我久违得睡在了铃的身旁。哲说铃想我了,有一次铃半夜醒来,迷迷糊糊问哲:“是老公吗?”铃说出口后马上清醒,对着哲羞涩地笑。我结束和橘福福的约会,钻进铃的被窝时,铃很意外,她说:“老公你来啦。”

我搂着铃,肉体紧贴肉体,但我们只聊日常,像对许久未见的旧友。铃说她在随便观学了很多术法,她说起自己居然很有天赋的时候,很开心。我说我也治好了病,这时我又回忆起第二次爱上铃的过程,心里无比温暖,两次爱上同一个人的经历,这个世界上应该只有我一份。

铃又说起叶释渊,她们进展飞快,如果叶释渊是块木头,铃就是啄木鸟。在铃的雕琢下,叶释渊已经成了铃想要的形状。

说起色情的话题,我感到铃的身体渐渐发烫。

我也说:“这云岿山快被你们兄妹俩搞成窑子啦,此时仪玄正和你哥做爱呢。”

铃说:“也有你的功劳,福福师姐也快被你搞定了吧。”

我叹了口气说:“铃,我们夫妻好不容易睡一晚,聊这些会不会很奇怪。”

铃翻身坐在我腰上,说:“怎么?老公真的爱上我了?想要独占我?”

我说:“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妻子,我的确爱你。”

铃闭眼亲吻我,她说:“那太好了,我也爱你,老公。”

和铃做爱就像旅人回到了家,一切都是熟悉的味道,我们的熟悉就像熟悉家里的每一个物件。她在我怀里睡着后,我轻抚她的背,像安抚我的太阳一般安抚她的梦,她的酣睡放松了所有戒备,我也睡地无比舒畅。

我又与橘福福厮混了几日,在饭店里,我收到了铃的信息。我对橘福福说:“我带你去一个秘密基地。”

我们来到一处楼梯间,透过防盗窗能看到角落的铃背靠着电线杆,双手被绑住,叶释渊说:“对不起,小师妹,都怪你又挑逗我又不然我碰,我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没有弄疼你吧。”

铃说:“叶师兄,你要做什么,我害怕。你脱裤子干嘛?”

叶释渊举起恐怖的肉棒,横在铃面前,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让身经百战的铃目瞪口呆。铃向我的位置投来一个眼神,我理解她的意思是:不妙,这次玩大了。

橘福福焦急地说:“我们快去救救小师妹,叶师弟要犯大错了。”

我把铃的信息给橘福福看,橘福福瞬间蔫下来,“所以,铃是故意的,她还邀请你观看。”

我说:“是的,我同样把好戏分享给橘大侠。”

橘福福说:“别叫我大侠了,路见不平却隔岸观火,我不配做大侠。”

我说:“在我心里你就是大侠。”

橘福福说:“好了,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吗?”

被拆穿的我无言以对,橘福福继续说:“你真当我傻吗,你陪我这么多天,眼神早就出卖了你,一见面就盯着我下面,我早就知道你图谋不轨了,不过我是哲的女朋友,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听到铃的干呕声,叶释渊的肉棒插进她嘴里时,只有龟头能进去,但他还往里插,铃不得不仰起头配合着,喉咙被撑开后,一边干呕一边流口水。

橘福福被吸引着观看,即便她已经被哲玩弄过很多次,这样粗暴地口交她也从未幻想过。

叶释渊似乎积怨已久,像山洪暴发一样倾泻欲望。橘福福趴在窗边,把尾巴夹在腿间,似乎在防备我的偷袭。

我拉起橘福福的小手,这只虎希人的小手竟比正常人的还要小,我把她的手放进自己裤裆里,用肉棒顶她。

橘福福只是说:“你也挺犯规的,这么粗。”

我说:“你用手帮我。”

橘福福说:“我这么矮,这么瘦,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说:“可是福福很威猛可靠啊。”

橘福福说:“你也知道吧,我见到可爱的小猫小狗就走不动路,哪里威猛了。”

我说:“你喜欢可爱动物是你人的部分,你的威猛是老虎的部分,这都是组成你的一部分。”

橘福福说:“谢谢,但我是哲的女朋友。”

我说:“哲有那么多的女朋友,你双手都数不过来。”

橘福福说:“你就少了吗,你还结婚了呢。”

我说:“我的妻子正被你师弟干嘴巴呢。”

橘福福郑重看我一眼,说:“看在你陪我好几天的份上,我就便宜你一次给你撸一发吧。”

她用手握起肉棒,一只手的长度刚刚够环绕一周。在她撸动的同时,我也摸向她的阴部。

橘福福出声警告我,但尾巴却悄悄抬起给我的手让路,我看到她的短裤已经湿透,失去了尾巴的遮掩后,淫色尽显。

我说:“原来福福早就发情啦,这大尾巴还真是好用,平时福福想要的时候,会不会用尾巴自慰呢。”

橘福福警告道:“不许胡说。”

我说:“把尾巴放到桌子上,然后骑上去,只要挪动屁股,阴蒂就能擦到了。”

橘福福说:“你怎么知道?你偷窥我?”

我说:“真的是这样自慰?”

橘福福说:“你诈我!哼,不理你了。”但她继续说:“有时也会用尾巴尖,能稍微插进去一点。”

我的手指插进橘福福小穴里,稚嫩的阴唇无比柔软,我用最轻的力气揉捏,橘福福就承受不住了,开始了淫乱呻吟。

橘福福说:“你个大坏蛋。”

我说:“哲不坏吗?”

橘福福说:“当时哲还想用猫薄荷吸引我去亲她,我还挺生气。我又不是猫,怎么会被猫薄荷吸引。”

我问:“然后呢?”

橘福福说:“然后我就亲他了,谁叫我喜欢他呢,我装做上瘾的样子,听他摆布了。”

橘福福沉浸在回忆里,她娇小的身躯也任我掌控,但她一直放不开,即便我很努力进攻她的肉穴,她也没有高潮。我射了很多在她手里,她抽回手,说:“结束了。”说完背过身去整理仪容。

橘福福没注意到在墙角有一块破碎的镜子,我正好看到橘福福偷偷舔舐指尖的精液。

我说:“福福?精液好吃吗?”

橘福福连忙站好,说:“我才没吃。”

我脱下裤子说:“我肉棒上还沾着一点,你也吃掉吧。”

我缓缓走向橘福福,就像叶释渊缓缓走向铃,虽然我没有叶释渊雄壮,橘福福也没有被绑在柱子上,我还是成功把肉棒塞进了橘福福嘴里。

铃与叶释渊的性交越来越激烈,铃的小腹隆起来,咬紧牙关容纳着巨物。她大喊:“满了,不要再射了,肚子好胀。”

叶释渊却越来越兴奋,插得更深。

铃又喊:“老公,快来阻止他,我不行了。”

叶释渊顺着铃的目光发现了二楼窗口的我,说:“小师妹你叫他什么?你们真的结婚了?”

我说:“叶兄,我早就说没骗你吧,不过你别担心,我不会阻止你的。”

叶释渊说:“你为什么不阻止?等下,你在做什么?师姐?师姐你为什么在和她做爱?”

橘福福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开始还在舔他肉棒,然后就莫名其妙被他插进来了,我下面快被撑开了。”

我把橘福福的脚搬到窗台上,她蹲着,屁股的高度正好被我用力操。为了维持平衡,她用手抓着防盗窗,尾巴也绕在我的腰上,我发现,即便我不运动,橘福福也会用尾巴拉着我的腰上下抽插。

怪不得哲说她是一头淫虎,恐怕橘福福自己没意识到自己肉体的可能性。

我腾出手来揉橘福福的阴蒂,她不止一次尿出来,尿液划过弧线,被空气冲散后洒落到石板上,就像野猫野狗一样划了地盘。

我说:“福福,你想不想成为师父那样的大人物。”

橘福福说:“当然想。”

我说:“仪玄师父已经享受过两根肉棒同时插入了,你也得试试。”

橘福福说:“两根?怎么插。”

我说:“这样。”然后我把手指插进她屁眼里,一根进去后再加一根,最终三根手指进去后,橘福福才喊停,“够了,要裂开了。”

我的手在屁眼里能摸到自己的肉棒,只隔着一层肉。我用力挤压这层肉,橘福福发出咦咦的叫喊声。叶释渊抬头看到橘福福荒淫的表情,对我说:“你把师姐玩弄成什么样了。”

我说:“还差得远呢,就算你那根东西插进来,你师姐也受得了。”

橘福福看着叶释渊沉思的模样说:“师弟你在想什么,你别瞎想。”

我说:“福福其实你很想要那根肉棒吧,刚刚你的肉穴变紧了。”

橘福福说:“你闭嘴,快点射吧。”

我说:“遵命。”然后狠狠射进她肉穴里。我把橘福福从窗台抱下来,她喘着热气依偎在我肩上。我从她小穴口捏出一些精液送到她嘴边,她在迷离中吃掉了,随后吐着舌尖继续所求,我只好从她肉穴里抠出更多精液喂给她,直到小穴淌出清水,橘福福还尝不够,我把肉棒送进她嘴里,继续抽插,这次我得射进她嘴里。

铃的交合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双腿颤抖得走不了路,叶释渊搀扶着她回随便观,铃说:“我要告诉师父。”

叶释渊慌了说:“你不要告发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铃说:“什么都可以做?那你每天都得操我。”

叶释渊开心极了,他们回到随便观后,第二天铃就把事情告诉了仪玄。

仪玄沉吟半晌,叶释渊坐立不安。铃悄悄对叶释渊说:“怕什么,告诉了师父,师父也不会罚你。”

果然仪玄问:“释渊,你真有铃说的那么大?”

叶释渊目瞪口呆,仪玄说:“铃你先出去,我给他检查一下。”

铃拍拍叶释渊的肩膀,出了屋子。她知道今晚又是一场大战,不仅是叶释渊与仪玄,还有她与哲。

后来我问铃为什么要把叶释渊推给仪玄,铃说:“虽然叶师兄的肉棒很大,但他的技术太差了,把我插得很疼,越疼我越想让哥哥操我,哥哥的技术太好了,又很温柔,当然老公也很温柔了。”

我插橘福福嘴巴的时候,听到铃这么说,一不小心让精液滑出来,被橘福福尽数吸吮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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