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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叶睦】死亡电车四部曲——today,(虐睦)【若叶睦】死亡电车四部曲

小说:(虐睦)【若叶睦】死亡电车四部曲 2025-09-09 12:08 5hhhhh 3370 ℃

警告⚠️:猎奇注意!重口注意!

ooc注意。

睦在倒影中看到扭曲狂笑的自己...

那金属摩擦般的笑声如同亿万根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睦的灵魂深处,将她刚刚燃起的、哪怕同归于尽也要反抗的火焰瞬间刺穿、熄灭。不是扑灭,是更彻底的湮灭——一种连“反抗”本身都被证明是他人精心设计的提线木偶戏所带来的、碾碎灵魂的绝望。

“不…不可能…”

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嘶哑微弱,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琉璃珠的眼球死死盯着倒影中那个扭曲狂笑的“自己”,那咧开的金属齿轮般的嘴,那洞悉一切的眼神。一股比死亡更冰冷的寒意从陶瓷关节的缝隙里渗透出来,冻结了每一寸非人的躯壳。

“砰!”

又一次剧烈的撞击声传来,比之前更加沉闷,更加…近在咫尺!仿佛就在她耳边炸响!整个车厢如同被巨锤砸中,猛地向侧面倾斜!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顺着光滑的地板滑向车厢边缘,撞在冰冷的金属车壁上。头顶残余的灯管爆出最后几星火花,彻底熄灭。

黑暗!比之前更浓重的黑暗瞬间吞...

混乱的尖啸、金属扭曲的呻吟、乘客们不成调的呜咽…所有声音在绝对的黑暗中疯狂搅拌、放大,冲击着感官的极限。睦感觉自己被抛入了狂暴的漩涡中心。

“滋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仿佛金属被硬生生撕裂的巨响在头顶炸开!紧接着,是巨大的、冰冷的、带着浓重尘埃和铁锈腥味的洪流,如同决堤的冰河,从车厢顶部倾泻而下!瞬间淹没了她!

不是水。

是某种粘稠、冰冷、带着无数尖锐碎片的淤泥状物质!它们灌入她的口鼻,塞满她的琉璃珠眼球。虽然无法真正伤害,却带来彻底的黑暗和窒息感,包裹住她精致的蕾丝衣裙和白瓷般的躯体。巨大的冲击力将她狠狠拍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她能感觉到尖锐的碎片划破了“皮肤”,露出下面更深层的结构,带来一种奇异的、并非血肉之痛的碎裂感。

意识在冰冷的泥沼和巨大的噪音中沉浮、剥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也许是永恒。所有的震动、噪音、冲击都停止了。

绝对的死寂和冰冷再次降临。

身下不再是光滑的金属地板,而是冰冷、潮湿、带着浓重霉味和泥土腥气的坚硬地面。那倾泻而下的冰冷淤泥似乎凝固了,沉重地压在身上。

她…在哪?

琉璃珠的眼球在粘稠的污泥下徒劳地转动,视野被彻底的黑暗和粘腻封锁。她试图驱动身体,那些陶瓷关节发出艰涩的“嘎吱”声,却被身上沉重的凝固物死死压住,只能极其轻微地抽搐。

“滴答…滴答…”

细微的水滴声,在死寂中异常清晰。从上方某处滴落,敲打在冰冷的地面上,也敲打在凝固的污泥表面。

空气是凝滞的,带着浓重的铁锈味、霉菌的腐败气息、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腥气。那是…血的味道。被时间发酵过的血的味道。

“嗒…嗒…嗒…”

熟悉的、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在死寂中响起。每一步都踩在人心最恐惧的弦上。

一束刺眼的白光猛地亮起!粗暴地撕开了浓稠的黑暗,精准地打在睦的脸上!即使隔着凝固的污泥,那强光也让她琉璃珠的眼球感到一阵灼热的刺痛。

白光后面,是那个深紫色的身影。女人站在几步之外,手中的强光手电筒如同探照灯般锁定着睦。她身上的套装依旧一丝不苟,只是沾染了些许灰尘。那张涂着厚厚脂粉的脸在逆光下显得更加惨白,嘴角却勾起一个极其满意的、近乎病态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猎人终于捕获了最珍贵猎物的餍足。

“终于…回家了,我的乖女儿。”

女人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回荡,撞击着冰冷的墙壁,

“看看你,弄得这么脏。不过没关系,妈妈会把你…清理干净。一点一点地。”

她走近,高跟鞋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响亮。强光下,睦看清了周围。

这是一个狭窄、低矮、压抑得令人窒息的地下室。墙壁是裸露的、渗着水渍的粗糙水泥,地面冰冷肮脏。角落里堆放着一些蒙着厚厚灰尘的、看不清形状的杂物,散发着陈腐的气息。空气潮湿阴冷,深入骨髓。

而压在自己身上的,根本不是什么车厢顶部的淤泥。

是泥土。潮湿、冰冷、夹杂着碎石和腐烂植物根茎的泥土。它们是从地下室天花板上一个巨大的、边缘扭曲撕裂的破洞中倾泻下来的。破洞上方,隐约可见扭曲断裂的金属管道和电缆——那正是电车车厢地板的残骸。原来刚才那剧烈的撞击和撕裂,是电车彻底崩溃,将承载着睦的这一截车厢残骸,如同丢弃垃圾般,砸穿地表,嵌入了这个深埋地下的囚笼!

这里,才是终点。不是冰冷的宇宙,而是更深、更黑暗、更绝望的地底。

女人蹲下身,强光手电依旧直射着睦的眼睛。她伸出戴着雪白蕾丝手套的手,动作轻柔得如同抚摸稀世珍宝,开始拂去睦脸上和头发上凝固的污泥。她的手指冰冷,带着手套粗糙的质感。

“那些花里胡哨的玻璃珠…终究是赝品。”

女人轻声细语,像是在说情话,另一只手从旁边一个蒙尘的金属托盘里拿起了一件东西——不是针线,不是镊子,而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巧却极其锋利的解剖刀!“真正的完美,需要最本真的材料。妈妈以前…太心急了。总想着用外物来修饰。”

冰冷的刀尖,带着死亡的预兆,轻轻贴上了睦那毫无生气的琉璃珠眼球边缘。

“唔…呃…” 睦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身体在泥土和恐惧的双重压制下剧烈颤抖。她想闭眼,却做不到。琉璃珠只能徒劳地映照着那越来越近的、冰冷的刀锋。

“别怕,宝贝。”

女人的声音带着催眠般的魔力,

“很快…你就再也不用‘看’那些无谓的东西了。真正的宁静…需要绝对的黑暗。”

刀尖,猛地刺入琉璃珠与眼眶边缘那精细的缝隙!

“嗤——”

一种极其细微、却令人头皮炸裂的、硬物被强行撬动的摩擦声响起!伴随着的是无法形容的、并非作用于神经、却直接作用于灵魂深处的“剥离”感!那感觉就像有人用冰冷的钩子,硬生生将她的意识的一部分向外撕扯!

没有痛觉,这具人偶的躯壳早已被剥夺了大部分感官,只有一种灵魂被亵渎、被强行摘除的极致恐惧和虚无!

一颗琉璃珠被硬生生撬了出来,滚落在冰冷的泥地上,沾满污秽,折射着手电筒惨白的光,像一颗死去的星辰。

黑暗的视野。

“嗬…嗬…”

睦的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仅剩的琉璃珠眼球因极致的恐惧而疯狂转动,倒映着女人那张在强光下如同恶魔般的、带着病态满足的笑脸。

刀尖,再次靠近仅存的那颗琉璃珠。

“不…要…”

一个破碎到几乎听不见的音节,从她颤抖的陶瓷唇间挤出。

“嘘…乖。”

女人的笑容加深,刀尖精准地刺入缝隙,

“妈妈在帮你…回归‘本真’。”

“嗤——”

第二颗琉璃珠被撬出。视野彻底被绝对的、永恒的黑暗吞噬。

睦感觉自己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她“听”到女人满意的叹息,感觉到冰冷的手指在她空洞的眼眶边缘轻柔地抚摸着,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迷恋。

“接下来…是这些碍事的关节。”

女人自言自语,声音在黑暗中如同毒蛇的嘶鸣,

“真正的永恒之美,不需要活动。安静…才是最完美的姿态。”

“喀嚓!”

一声清脆、短促的断裂声!是陶瓷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右臂肘关节处传来的、巨大的、彻底的“分离”感!她感觉自己的“手臂”失去了所有联系,无力地垂落。然后是左臂…右腿膝盖…左腿脚踝…

“喀嚓!喀嚓!喀嚓!……”

清脆的碎裂声在地下室冰冷的空气中接连响起,每一声都宣告着她身体一部分的“死亡”。女人动作精准而高效,仿佛不是在肢解一个生命,哪怕是人偶,而是在拆卸一件需要返厂维修的精密仪器。那些曾经被精心安装的、象征着“完美”的陶瓷关节,此刻被毫不留情地破坏、拆解、丢弃。

睦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玩偶,彻底瘫软在冰冷潮湿的泥土和自身躯体的碎片之中。她无法再动分毫,连一丝颤抖都做不到。绝对的黑暗,绝对的寂静,除了女人偶尔的喘息和工具的碰撞声,绝对的禁锢。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堆被拆散的零件,被丢弃在垃圾堆里,等待最后的处理。

“好了…核心部分…”

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更多的是狂热的兴奋。她似乎搬动了什么沉重的东西。接着,睦感觉到自己残破的躯干被粗暴地抬起,移动,然后被放置在一个冰冷、坚硬、表面光滑的平台上。

是金属。手术台?还是工作台?

冰冷的触感透过破碎的蕾丝衣裙渗入。

“这些蕾丝…虽然漂亮,但终究是附着物。”

女人的声音很近,气息喷在睦空洞的眼眶附近,

“真正的‘皮囊’,应该更…纯粹。更贴近本质。”

冰冷的、锋利的触感再次贴上她的脸颊。这一次,不是刀背,是刀刃。

嗤啦——

一种难以言喻的、湿滑的剥离感!比之前剪掉鬓角皮肤时更加彻底、更加深入!睦“感觉”到自己脸颊上那层细腻的、白瓷般的“皮肤”被锋利的刀刃小心翼翼地、一片一片地挑起、割开、剥离!没有痛觉,只有一种灵魂被凌迟的冰冷绝望!她能“听”到刀刃划过某种坚韧薄膜的细微声响,能“感觉”到皮肤与下层组织分离时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撕扯感。

被剥离的“皮肤”碎片带着粘稠的、暗色的组织液,被女人随手丢弃在旁边的托盘中,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一块,又一块…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酷刑般的剥离终于停止了。睦感觉自己整张脸都暴露在阴冷潮湿的空气中,空洞的眼眶对着黑暗的虚空。她失去了所有“外壳”,只剩下最原始、最丑陋的“内在”。

“现在…只剩下最后的‘调整’了。”女人的声音带着一种完成杰作前的颤抖。她似乎在旁边摆弄着什么,金属器械碰撞发出冰冷的声响。

接着,睦感觉到一根冰冷、坚硬、顶端异常尖锐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胸口——那曾经是心脏的位置,如今只是一片空洞的黑暗。

是锥子。

“真正的宁静…需要彻底的‘静止’。”

女人的声音如同梦呓,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

“让妈妈帮你…找到那个永恒的‘支点’。”

冰冷的锥尖,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刺入!

“噗嗤!”

一种沉闷的、穿透某种坚韧物质的钝响!紧接着,是难以想象的、撕裂灵魂的剧痛!并非来自神经,而是来自存在本身被贯穿的极致痛苦!仿佛支撑她最后一点意识的“核心”被这冰冷的金属粗暴地洞穿、搅碎!

“呃——!!!”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短促到极致的凄厉惨嚎从她残破的喉咙里迸发出来!这是灵魂被撕裂时发出的最后悲鸣!

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残存的意识,瞬间将其撕成碎片!疯狂涌入、吞噬一切。

在意识彻底消散前的最后一瞬,她似乎听到了什么。

“哐当…哐当…哐当…”

那单调、枯燥、永不停歇的电车行驶声。

如此遥远,又如此清晰。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又仿佛…是从这地下室冰冷的墙壁里渗出,是这永恒囚笼本身的脉动。

然后,是永恒的寂静和黑暗。

若叶睦残破的、被剥离了所有“完美”修饰的躯壳,如同被拆解废弃的垃圾,静静地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空洞的眼眶仰望着地下室渗水的、布满蛛网的漆黑天花板。那张被剥去了“皮肤”的脸,只剩下最原始的、无法形容的恐怖结构,凝固在最后的极致痛苦之中。

女人站在手术台旁,低头凝视着自己的“杰作”。强光手电的光束打在睦残破的躯体上,照亮了那被洞穿的胸口、被剥去表皮的脸颊、散落在旁的琉璃珠和陶瓷关节碎片。

厚厚粉底下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无比满足的、扭曲的笑容。她伸出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指尖轻轻拂过睦那暴露在外的、冰冷而不再有任何反应的“内在”结构。

“终于…安静了。”

她喃喃自语,声音在死寂的地下室里回荡,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

“我的…最完美的…乖女儿。”

她转身,从旁边一个蒙尘的架子上,取下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极其精致、只有巴掌大小、穿着繁复蕾丝裙的陶瓷人偶。人偶的脸庞光滑完美,没有五官,一片空白。

女人拿起针线,细长的银针闪着寒光。她走到睦残破躯体的头部,用剪刀极其小心地,从睦那被剥去表皮、却还残留着几缕乌黑秀发的头皮边缘,剪下了一小块带着发丝的皮肤组织。那组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而诡异。

然后,她坐回工作台前,就着强光手电的光,开始了最后的“创作”。

针尖穿透那块小小的、带着发丝的皮肤,又穿透了空白人偶的脸颊位置。女人手法娴熟而专注,一针一线,仔细地将那块属于若叶睦的皮肤,缝合在了陶瓷人偶空白的脸上。暗红色的丝线在惨白的皮肤和洁白的陶瓷之间穿梭,如同蜿蜒的血痕。

她缝得很慢,很仔细,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她缝上了眼睛的位置,虽然下面是空白的陶瓷,缝上了鼻子的轮廓,最后是嘴唇。每一针都精准无比,将那块小小的皮肤稳稳地缝上。

桌子上的各个罐子放着被福尔马林浸泡着的各种器官,有心,肝,胃,子宫,还有小小的大脑。

“我的女儿,最乖的,最完美的...”

一个月后...

“近日,知名女演员森美奈美之女——若叶睦离奇失踪,请各位市民严加防范,注意安全,如有线索,请致电......”

素世看着大屏幕,每日无比忧虑...

“小睦,你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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