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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后宫淫乱,1

小说: 2025-09-09 12:08 5hhhhh 1150 ℃

我的金帐之内,旃檀香和皮革的浓烈气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闷热的空气里。我,西域的巨阳王,正懒洋洋地斜倚在铺着整张雪豹皮的王座上,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下方跪成一排的五个女人。她们曾是中原武林中声名赫赫的仙子、侠女、魔头,如今却是我帐中的阶下之囚。

我的目光从她们被绳索反绑在身后的手腕,滑到她们狼狈却依旧挺直的脊背上。即便沦落至此,这几个女人的眼神里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妖人!你若有胆,便将我杀了!我爹爹、我娘亲,定会踏平你的王国,为我报仇!”最先叫嚷起来的是那个年纪不大,却满脸娇纵之气的郭芙。她穿着一件脏污了的粉色绸衫,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着,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紧挨着她的是她妹妹郭襄,这个梳着双丫髻的少女虽然眼中也有惊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倔强。“我郭家满门忠烈,为国为民,从不受人胁迫!你今日辱我姐妹,他日我大哥哥杨过,定会来取你项上人头!”

‘呵呵,杨过?那个断臂的小子,自身都难保,还想来救你们?’我心中冷笑,目光转向了她们的母亲,那个号称“女诸葛”的黄蓉。

黄蓉虽已是中年妇人,但风韵不减当年。她身着一件淡青色的长裙,尽管发髻散乱,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但那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依旧锐利如刀。“西域的王,你可知与我大宋为敌的下场?你今日若放了我们,郭靖尚可念你一份情,否则,襄阳城外的十万大军,便是你的催命符。”她的声音冷静而沉着,试图用言语扭转乾坤。

“聒噪。”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眼神越过她,落在了那个一身杏黄道袍,艳若桃李、毒如蛇蝎的赤练仙子李莫愁身上。她没有叫骂,只是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巨阳王是吧?很好。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李莫愁发誓,定会让你和你手下所有的人,都尝遍万蚁噬心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威胁倒是有几分分量。我终于将目光移到了最后一个女人身上。那白衣胜雪、清冷如月宫仙子的小龙女。她从始至终都垂着眼帘,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那张绝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血色,也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座冰雕。她只是安静地跪在那里,遗世而独立,仿佛天塌下来也无法惊扰她的宁静。

“你呢?古墓派的仙子,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我故意问道。

小龙女缓缓抬起眼,那双眸子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也没有任何情绪。“你放我们走,此事就此作罢。”她的声音也和她的人一样,冷冷清清,没有半点波澜,不像是求饶,更像是陈述一个理所当然的事实。

“哈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笑声在金帐中回荡,震得挂在帐壁上的弯刀嗡嗡作响。帐外的亲兵们听到我的笑声,也跟着发出一阵粗野的哄笑。

“好!好得很!不愧是中原的奇女子,个个都这么有骨气!”我缓缓从王座上站起身,我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们五人完全笼罩。“只可惜,在本王这里,骨气是最没用的东西。”

我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来回巡视,最后,定格在了她们的脚上。她们都穿着鞋袜,郭芙的是一双精致的粉色绣花鞋,黄蓉的是青布软底鞋,李莫愁是朴素的黑布道鞋,而郭襄是一双小巧的鹿皮靴。唯有小龙女,足下是一双洁白无瑕的软履,仿佛不是走在地上,而是踏在云端。

“中原女人最重贞节与双足,轻易不肯示人,”我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本王今日,偏要看看你们这些仙子侠女的脚,究竟是何等模样。”

我挥了挥手,命令道:“来人,把她们的鞋袜都给本王脱了!”

“是!”两名身材壮硕如熊的亲兵立刻上前,狞笑着走向她们。

“不!你们敢!”郭芙尖叫着挣扎起来,试图用膝盖去顶那名士兵,却被轻易地按倒在地。士兵粗鲁地抓住她的脚踝,三下五除二就扯掉了她的绣花鞋和裹脚的白绫。

一双被裹缠得纤小玲珑的“金莲”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脚型是标准的弓形,足弓高高拱起,显得极为秀气。脚掌肉嘟嘟的,皮肤白皙细腻,十个脚趾头被挤压得紧紧并拢在一起,涂着淡淡凤仙花汁的趾甲泛着可爱的粉红色。这是一双被娇生惯养、从未走过多少路的脚,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却也脆弱得不堪一击。

“嗯,不错,够小够嫩,像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脚。”我点评道,郭芙气得满脸通红,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接着是黄蓉。她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将头偏向一边。士兵扯下她的布鞋和袜子,露出的同样是一双小脚。但与她女儿不同,黄蓉的脚虽然也小巧,但足底却能看到一层薄薄的茧,脚趾的关节也因为常年活动而比郭芙的更有力一些。这双脚的主人,既是尊贵的帮主夫人,也是曾经俏皮灵动、走南闯北的蓉儿。她的脚趾微微蜷缩着,显示出主人内心的极度隐忍。

“看来是双会走路的脚,保养得倒也不错。”我淡淡地说道,目光转向了李莫愁。

李莫愁的眼神变得更加阴狠,当士兵的手碰到她的脚踝时,她猛地一扭,竟想用脚去踢。但她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她的道鞋和白袜被剥下,露出了一双堪称完美的玉足。她的脚不大不小,骨肉匀亭,皮肤白得耀眼,足弓的曲线凌厉而优美,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脚趾修长,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光泽。这是一双杀人无数的女魔头的脚,美得惊心动魄,也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好一双杀人的脚,若是用这双脚来侍奉本王的鸡巴,滋味一定不错。”我的话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李莫愁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下,胸口起伏,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然后是郭襄。少女的抵抗最为激烈,她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被抓住的鱼。但她的力气太小了,士兵很快就剥掉了她的皮靴和棉袜。她的脚还带着少女的稚气,脚掌饱满,脚趾圆润可爱,像一串刚剥壳的荔枝。皮肤是健康的蜜色,充满了活力。因为年纪尚小,她的脚裹得并不算太狠,还保留了几分天足的形态,显得活泼而充满生命力。

“真是年轻啊,”我感叹道,“连脚丫子都透着一股子鲜活劲儿。”郭襄又羞又怒,把脸埋在地上,肩膀一耸一耸地哭了起来。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小龙女的身上。士兵走向她时,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士兵小心翼翼地,甚至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敬,轻轻地脱下了她的白履和白袜。

一瞬间,金帐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脚啊!它不似人间之物,仿佛是用最顶级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肤光胜雪,晶莹剔透,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脚型纤巧到了极致,足弓的弧度完美无瑕,脚趾如珍珠般圆润饱满,排列得整整齐齐,趾甲是天然的樱粉色,不带一丝杂质。这双脚上没有任何瑕疵,没有任何茧子,仿佛从未沾染过一丝尘埃。它完美得不真实,圣洁得让人不敢亵渎。

就连我那两个粗鲁的亲兵,都看得呆住了,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神物……当真是神物……”我喃喃自语,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我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脚,它超越了色欲,达到了一种极致的美。

小龙女终于有了反应,她那如蝶翼般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是察觉到了众人灼热的视线,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仿佛让冰雕玉琢的艺术品活了过来,瞬间增添了无限的妩媚与诱惑。

我欣赏够了这五对风情各异的玉足,心中的征服欲和破坏欲达到了顶峰。我缓缓走下王座,踱步到她们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

“你们的眼神,你们的言语,还有你们这五双漂亮的脚,都让本王非常满意。”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本王想了想,直接杀了你们,未免太过可惜了。”

听到这话,郭芙和郭襄的眼中闪过一丝希冀,黄蓉和李莫愁则依旧警惕地看着我。

我顿了顿,然后用一种宣布盛大节日的口吻,高声说道:“传本王命令!这五个中原的绝色美人,赏赐给我最勇猛的三军将士,让兄弟们好好乐呵乐呵!期限……就半年吧!半年之后,若是她们还有命在,再带回来给本王瞧瞧!”

此言一出,金帐之内瞬间的死寂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与嚎叫!帐外的士兵们也听到了这个命令,整个军营都沸腾了,粗野的笑声、兴奋的吼叫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天空都掀翻。

而那五个女人,脸上的表情精彩到了极点。郭芙和郭襄的希望瞬间变成了彻骨的绝望,小脸煞白,连哭都忘了。黄蓉的冷静面具终于破碎,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李莫愁脸上的冷笑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的怨毒。

唯有小龙女,她抬起头,那双清冷的眸子第一次真正地看向我,里面没有恐惧,没有绝望,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彻骨的寒意。

半年时光,弹指一挥间。

当我再次踏入军营时,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已经变得熟悉而刺鼻。那是浓烈的汗臭、劣质酒气和男女交合后特有的腥膻味混合在一起的气息,是属于我麾下最勇猛的战士们的味道。营地里一片喧嚣,粗野的笑骂声、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交织成一曲狂野的乐章。

我径直走向营地中央最大的一顶帐篷,那是专门为她们五人开辟的“乐园”。守卫掀开帐帘,一股更加浓郁淫靡的气味扑面而来。帐篷里,五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女人,正以各种姿态被我的士兵们占有。

我的目光首先落在了最年轻的郭襄身上。她正被三个高大的士兵围在中间,跪趴在肮脏的毛毡上。半年的蹂躏让她原本娇俏的脸蛋消瘦了下去,皮肤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但那双曾经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却显得有些空洞。一个士兵正抓着她的双马尾,从后面猛烈地肏着她那已经变得黑红松垮的骚屄。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前后摇晃,两只曾经坚挺的小乳房如今也变成了深褐色,随着晃动拍打着胸膛,发出“啪啪”的轻响。另一个士兵则跪在她面前,强迫她张开嘴,将自己硕大的鸡巴塞进去,粗暴地在她口腔里进出。还有一个士兵,正掰开她浑圆的屁股,那曾经紧致的臀缝如今大开着,能清晰地看到里面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屁眼,里面还塞着一根用兽角磨成的、表面粗糙的角先生。少女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哭声,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小猫悲鸣般的呜咽。

不远处的郭芙,情况更是凄惨。她的骄傲早已被碾得粉碎。她正躺在一个肥胖的伙夫身下,双腿被高高抬起,扛在伙夫的肩膀上。她曾经白皙的双腿也变成了小麦色,但大腿内侧却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牙印。那伙夫一边挺动着肥硕的腰身,一边用蒲扇般的大手粗鲁地揉捏着她那对傲人的大奶子。她的乳头被玩弄得又黑又硬,像两颗熟透的桑葚。她的嘴里正发出夸张而骚浪的呻吟:“啊…啊…好哥哥…你好厉害…肏死我了…把你的精液都射给芙儿…”

‘这贱人,倒是学会了如何取悦男人。’ 她的屁眼里同样塞着一根弯曲的角先生,将她的后庭撑得满满当当。

而那位冰雪聪明的黄蓉,则展现出了惊人的适应能力。她正跨坐一名百夫长的腰上,双手撑着对方的胸膛,主动地上下起伏,用自己那被无数男人开发过的骚屄去吞吐对方的鸡巴。她的动作精准而有效率,每一次都能让那百夫长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的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职业化的媚笑,眼神却古井无波。她的小腹平坦结实,肚脐眼周围能看到淡淡的精液痕迹。她那曾经的智慧,如今全用在了如何在这些男人身下活得更好一些。她的屁眼也被一根玉石打磨的角先生填满,那冰冷的玉石与她火热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赤练仙子李莫愁。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被动承受,反而像一头发情的母兽。她正与一个满脸刀疤的悍将疯狂地对干。她骑在对方身上,双手死死掐住对方的脖子,眼神里是怨毒与快意交织的疯狂。她的身体被操干得前后摇摆,那对丰满的骚奶子上下晃动,深褐色的奶头几乎要擦到男人的下巴。她的嘴里发出既像诅咒又像呻吟的嘶吼:“肏!用力肏死我!就像这样!啊——!”那悍将也毫不示弱,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她的屁眼里,插着一根黑铁打造的、顶端带刺的角先生,随着她身体的动作,那根铁器在她体内不断研磨,带来的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快感,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最后,是小龙女。她静静地躺在帐篷最角落的一张白虎皮上,仿佛一具任人摆弄的玉偶。她的身上,趴着一个又一个刚刚泄完身的士兵,浑浊的精液顺着她小麦色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汇成一滩。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沾着不知是谁的体液。她的屄,那曾经圣洁无比的所在,此刻正黑红而微张着,像一朵被蹂躏到极致后败落的花。她的乳头和阴唇,都呈现出一种深沉的、几乎是黑色的红。她的屁眼,被一根最粗大的、用象牙雕成的角先生撑开,白色的象牙与她黝黑的肛门形成了触目惊心的色差。即便是这样,她那绝美的脸庞上,依然带着一种超然物外的麻木。她的身体成了一块公共的田地,任由我的士兵们在上面耕耘、播种。

“够了。”我冷冷地开口。

我的声音不大,但帐篷内的所有动作瞬间停止。士兵们如梦初醒,纷纷从女人们的身上爬起来,敬畏地向我行礼,然后手忙脚乱地退了出去。

帐篷里只剩下我和五个浑身精液、身体被彻底改造过的女人。她们从地上爬起来,动作有些迟缓,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到我面前,齐刷刷地跪下,将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她们屁眼里的角先生,因为这个动作而更加深入。

“主人。”五把已经嘶哑的嗓子,发出了整齐划一的、毫无感情的呼唤。

“看来你们已经学会了新的规矩。”我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手。

一名亲兵端着一个火盆走了进来,火盆里,两根烙铁被烧得通红。一根的顶端是四个字——“淫足贱妓”。另一根,则是一个惟妙惟肖的阳具形状。

“抬起你们的左脚。”我命令道。

五个女人毫不犹豫地抬起了她们的左脚。那曾经或娇嫩、或秀美、或凌厉、或活泼、或圣洁的脚底,如今也因为半年的踩踏而沾染了尘土和薄茧。

我拿起那根刻着字的烙铁,首先走到郭芙面前。她看着通红的烙铁,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但依旧没有收回脚。我没有丝毫怜悯,将滚烫的烙铁狠狠地按在了她的左脚心上。

“滋啦——!”

一阵皮肉烧焦的恶臭伴随着青烟升起。

“啊——!”郭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但她的脚却依旧倔强地举着。我移开烙铁,一个焦黑的、字迹分明的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她的脚底。

我依次走向郭襄、黄蓉、李莫愁。她们的反应各不相同,郭襄痛得哭出了声,黄蓉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而李莫愁则发出了压抑的、仿佛带着快意的闷哼。但无一例外,她们的左脚心上,都留下了“淫足贱妓”这四个耻辱的印记。

最后,我来到小龙女面前。她静静地举着左脚,脸上依旧是那副麻木的表情,仿佛即将被烙印的不是她的血肉。我将烙铁用力按下去。她只是身体猛地绷紧,眉头蹙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接着,我换了那根阳具形状的烙铁,又在她们每个人的右脚心上,留下了一个同样焦黑滚烫的、象征着雄性征服的烙印。剧烈的疼痛让她们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冷汗浸湿了她们的头发和后背,与那些尚未干涸的精液混在一起。

“好了,”我扔掉烙铁,用靴尖抬起小龙女的下巴,“现在,向你们的新主人,展示你们的忠诚。”

五个女人忍着脚底传来的钻心剧痛,慢慢地、却无比坚定地,将她们那双刚刚被烙印、还冒着丝丝青烟的脚底板,高高地举起,面向我。

左脚心是“淫足贱妓”,右脚心是阳具图腾。这两个丑陋而残忍的烙印,烙在了她们曾经最引以为傲的玉足之上,也烙进了她们破碎的灵魂深处。她们抬着脚,目光空洞地望着我,像是在展示最引以为傲的勋章。

西域的太阳是一头无情的野兽,将毒辣的热量倾泻在土黄色的城邦之上。我走在主干道的中央,手中牵着五条沉重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连接着五个曾经让中原武林为之倾倒的女人。

如今,她们不再是仙子、侠女,而是我最卑贱的宠物。她们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在我身后匍匐爬行。赤裸的身体在半年的军营生活中,被阳光和男人的汗水染成了充满野性的小麦色。她们的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沙石路上磨得通红,曾经高耸的乳房,如今松垮地垂着,随着爬行的动作在胸前晃荡。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们身后。每一个女人那被操干得黝黑松弛的屁眼里,都塞着一根特制的、用黑色兽毛包裹的假阳具。那东西根部粗大,牢牢地堵住她们的后庭,末端则做成微微上翘的狗尾巴形状,随着她们的爬行,在她们黝黑的臀缝间一摇一摆,淫荡至极。

街道两旁挤满了我的子民。他们好奇地、贪婪地、鄙夷地打量着这五条来自中原的“母狗”。

“快看!那就是大王从中原抓来的女人!听说以前都是些了不起的人物呢!”

“屁!现在还不是跟狗一样在地上爬!你看她们屁股上那尾巴,摇得真骚啊!”

“啧啧,这身段,这屁股,真是便宜军营里那帮家伙了!”

“听说大王要把她们注册成奴隶,以后就是最低贱的肉便器了!”

污言秽语像石头一样砸在她们身上。郭芙和郭襄将头埋得低低的,长发遮住了她们羞愧欲死的脸,肩膀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微微颤抖。黄蓉则死死地咬着嘴唇,将屈辱吞进肚子里,只是爬行的动作变得有些僵硬。李莫愁的眼神依旧阴鸷,但那阴鸷之下,却隐藏着一丝被围观的、病态的兴奋。唯有小龙女,她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挪动着四肢,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那根黑色的狗尾巴在她身后有节奏地晃动,与她麻木的神情形成了诡异的和谐。

我享受着这一切。享受着她们的屈辱,享受着子民们的敬畏。我就是要让整个西域都知道,无论是中原的侠义,还是仙子的清高,在我的绝对权力面前,都一文不值。

终于,我们来到了目的地——奴隶公会。那是一座用黑色巨石垒成的、没有任何窗户的建筑,门口站着两名手持巨斧的彪形大汉。我停下脚步,猛地一拽手中的铁链。

“哗啦——”

五个女人猝不及防,被拽得向前扑倒在地,扬起一阵尘土。她们狼狈地抬起头,气喘吁吁地看着我,汗水顺着她们的脸颊、脖颈和乳沟滑落,在满是灰尘的皮肤上冲刷出几道白痕。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慢条斯理地问道:“五条可爱的小母狗,爬了这么久,辛苦了。马上,你们就要被刻上奴隶的烙印,正式成为本王专属的私有物品。告诉本王,你们现在……有什么感觉?”

郭芙第一个抬起头,她那张曾经娇纵的脸上,此刻堆满了谄媚讨好的笑容,声音嘶哑而急切:“回…回禀主人…芙儿…芙儿感到无上的光荣!能成为伟大主人的奴婢,是芙儿这辈子最大的福气!芙儿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求主人疼爱芙儿!”她一边说,一边努力地摇晃着屁股,让她身后的那根狗尾巴晃得更欢快一些,像是在乞求奖赏。

紧接着是郭襄,她低着头,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被彻底扭曲后的虔诚:“主人,襄儿过去追求的侠义之道,都是虚妄。直到被主人征服,襄儿才明白,生命的真谛,就是绝对的服从。成为主人的奴婢,就是襄儿的道。主人让襄儿有什么感觉,襄儿便有什么感觉。”

黄蓉抬起脸,她的眼神不再锐利,而是一种深邃的、洞悉了自身命运的平静。她条理清晰地说道:“主人,黄蓉过去拥有的一切——智慧、地位、家庭,都是过眼云烟。它们带给我的,只有束缚和痛苦。是主人您,将我从虚伪的过往中解脱出来。成为您的奴婢,黄蓉才找到了真正的安宁与归宿。我的身体、我的思想,都将为您而存在。”

“哈…哈哈…”一阵低沉而压抑的笑声响起,是李莫愁。她抬起头,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而疯狂,“感觉?主人,我感觉好极了!从未有过的好!被万人唾骂,像狗一样爬行,这种极致的羞辱……就是极致的快乐!求您了,主人,快点给我打上奴隶的烙印吧!我要成为您最下贱、最淫荡的一条母狗!我要用我这副残破的身躯,为您带来最疯狂的愉悦!”

最后,我看向小龙女。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与我对视。那双曾经清冷如古井的眸子,此刻是一片虚无的白。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在陈述事实的语调,平静地开口:

“我是一条狗。狗,是没有感觉的。”

“哈哈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对她们的回答感到无比满意。她们的精神,已经被我彻底摧毁、重塑。她们不再是过去的自己,而是我意志的延伸,是我欲望的容器。

我满意地收回目光,拽了拽手中的铁链,发出命令:“很好。现在,都给我起来,跟我进去。”

五条母狗听话地支撑起酸痛的身体,摇晃着身后的尾巴,低眉顺眼地跟在我身后。我牵着她们,大步流星地走向奴隶公会那扇沉重而阴森的大门。随着我们的进入,那扇厚重的石门“吱嘎”一声在我身后缓缓关闭,将外面的阳光和她们的过去,彻底隔绝。

当奴隶公会那扇沉重的石门再次“吱嘎”一声打开时,刺目的阳光让我微微眯起了眼睛。我牵着铁链,像牵着五头刚刚驯服的牲口,缓缓走了出来。

紧随我身后的五个女人,和进去时相比,又有了新的变化。她们依旧赤身裸体,四肢着地,屁眼里塞着那可笑的狗尾巴。但此刻,她们的脸上除了麻木和顺从,更多了一丝新鲜的、刻骨的羞耻。因为她们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了记录耻辱的卷轴。

她们的小麦色脊背上,从后颈一直延伸到腰臀,被密密麻麻地纹上了一片深黑色的刺青。那是由三百个字组成的奴隶契约,用三种文字写就:古老繁复的中文篆书,如同咒文般扭曲的梵文,还有一行行排列整齐的西洋字母。三种文明的印记,共同宣告了她们永世为奴的命运。新鲜的刺青周围还泛着红肿,在烈日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仿佛一张用她们的痛苦织成的墨色蛛网,将她们的过去和未来都牢牢网住。

而她们身后那两瓣曾经紧实、如今被操干得丰腴松弛的大蜜臀上,则被纹上了更加硕大、更加张扬的刺青。那是她们的名字,用粗大的黑色字体,分别纹在左右两瓣屁股上。“龙女”、“莫愁”、“黄蓉”、“郭芙”、“郭襄”——这几个曾经响彻江湖的名字,如今成了印在她们臀肉上的、最卑贱的代号。随着她们的爬行,那两瓣臀肉颤巍巍地晃动,上面的名字也仿佛在扭曲、在跳动,充满了下流的意味。

而在她们平坦的小腹上,肚脐眼下方、耻丘之上那最私密的地方,还纹着一行小字,像是一个官方的戳印:“西域奴隶公会认证淫奴”。这个烙印,彻底定义了她们未来的功用。

她们感受着背后和臀部上火辣辣的刺痛,感受着路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指点和哄笑,羞耻得恨不得将头埋进滚烫的沙地里。

然而,其中有一个人是例外。

我一直觉得小龙女那副清冷孤傲、不言不语的性子很扫兴,仿佛无论如何折磨,都无法真正触及她的灵魂。所以在公会里,我特意让一位精通南疆巫蛊之术的大能,给她种下了最霸道的“淫蛊”。

效果立竿见影,甚至超出了我的预期。

此刻的小龙女,哪里还有半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模样。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皮肤滚烫,汗水涔涔而下,将她胸前和腹部的尘土冲刷得一塌糊涂。她那双曾经清冷如寒潭的眸子,如今水光潋滟,眼神迷离涣散,充满了最原始、最赤裸的饥渴。她不再是安静地爬行,而是不断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将那两瓣纹着“龙女”二字的肥臀高高撅起,朝着我的方向用力摩擦,身后的狗尾巴也因此疯狂地摇摆着。

她的呼吸急促而滚烫,嘴里不断发出压抑又勾人的呻吟。

“主人……主人……”她一边爬,一边努力地蹭到我的腿边,用她发烫的脸颊去磨蹭我的靴子,声音黏腻得能拉出丝来,“主人……求求你……肏我……肏小龙女的骚屄……”

她停了下来,仰起那张绝美的、此刻却写满淫欲的脸,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自己干裂的嘴唇。“主人……身体里好热……好痒……小屄里像是有几万只蚂蚁在爬……求求主人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穿我……把你的精液都灌进来……填满我……”

她一边说,一边挺动着下身,那黑红的屄缝里,已经控制不住地流淌出晶亮的淫液,将她大腿根部都打湿了。

旁边的郭芙、郭襄、黄蓉和李莫愁看到这一幕,都露出了惊恐和不敢置信的表情。她们无法想象,那个冰清玉洁的小龙女,会变成眼前这个不知羞耻、时刻都在求欢的淫荡母狗。恐惧攫住了她们的心,让她们对我手段的畏惧又加深了一层。

“呵呵,”我满意地看着小龙女的变化,用靴尖挑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欲望,“看来,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一条合格的母狗,就应该时刻想着如何取悦主人。”

“是……是的,主人……”小龙女急切地回应着,身体扭得更厉害了,“龙女是主人最淫荡的母狗……求主人现在就肏我……就在这里……让所有人都看着你肏我……”

她这副下贱骚浪的模样,确实比之前那死水一潭的样子,要有趣得多。我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夜幕降临,我的宫殿之内,上千支牛油巨烛将大殿照得恍如白昼。金碧辉煌的穹顶下,暖黄色的烛光在抛光的石砖上流淌,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与烤羊肉的混合香气。我斜倚在铺着整张白虎皮的王座之上,端着一只金杯,轻轻拍了拍手。

清脆的掌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

伴随着一阵细碎的、金属与玉石碰撞的叮当声,五道颜色各异的魅影从侧门鱼贯而入。她们正是白天刚刚注册完毕的奴隶,此刻,她们换上了我为她们精心准备的西域舞娘服饰,赤着双足,踏在冰凉而光滑的地砖上。

她们的装束,是我欲望的具现化。

小龙女与李莫愁是妖娆的波斯风格。她们上身完全赤裸,只是在手臂和肩膀上缠绕着几缕薄如蝉翼的纱幔。小龙女的纱是纯白色,李莫愁的则是墨黑色。她们那曾经或圣洁、或丰腴的骚奶子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下垂,随着走动而轻轻晃荡。她们的乳头被刺穿,小龙女的镶嵌着两颗晶莹剔透的钻石,李莫愁的则是两颗深邃的黑曜石,在烛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们下身穿着极低腰的薄纱长裤,裤子从前方正中完全敞开,将她们最私密的部位彻底展现。那被无数男人蹂躏过的黑木耳,两片肥厚的肉瓣上,被穿上了两排细密的金环,从上到下,将整个屄唇都锁住。而在她们最敏感的阴蒂上,则镶嵌着一颗更大的、用金环固定的宝石——小龙女的是钻石,李莫愁的是血红色的石榴石。

黄蓉、郭芙与郭襄则是奔放的阿拉伯风格。她们同样袒胸露乳,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黄蓉的乳头镶着两颗明亮的黄玉,郭芙的是两颗火焰般的红宝石,而郭襄的则是两颗忧郁的蓝宝石。她们下身穿着灯笼般的薄纱长裤,黄蓉是金黄色,郭芙是大红色,郭襄是宝蓝色。与波斯风不同的是,她们的裤子虽然在脚踝处收紧,但整个胯部和大腿内侧却是完全镂空的,仅有几根金色的链条连接着前后,使得她们的骚屄和屁股在行走间若隐若现,每一次抬腿,那镶嵌着宝石金环的淫秽所在都会彻底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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