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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后宫淫乱,3

小说: 2025-09-09 12:08 5hhhhh 1660 ℃

“哦?”我故作好奇地问道,“是哪位故人?”

陆展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叹一声:“赤练仙子,李莫愁。”

此话一出,正在跳舞的李莫愁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她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看着她煞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朗声说道:“陆使者好眼力。你没有认错,她就是李莫愁。”我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不过,现在她不是什么赤练仙子了,只是我脚下的一条母狗而已。”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陆展元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而一旁的何沅君,先是一愣,随即嘴角便翘起一抹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的嘲讽。

“李莫愁,滚过来。”我命令道。

李莫愁的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她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所有的伪装,都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她迈着灌了铅的双腿,一步步挪到大殿中央,在陆展元和何沅君面前跪下,屈辱地将头埋在地毯里。

“给两位使者行礼,”我冷冷地说道,“然后,告诉他们,你是如何从一个闻风丧胆的女魔头,沦落到今天这个样子的。”

奇耻大辱!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李莫愁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但她不敢反抗。她强忍着泪水,用颤抖到不成样子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地诉说自己如何被俘、如何被剥光衣服游街、如何被烙上奴隶的印记、如何被当成牲口一样调教……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凌迟着她早已破败不堪的自尊心。她看到陆展元眼中那一丝怜悯,更看到了何沅君脸上那越来越浓的、毫不掩饰的快意与嘲讽。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辱之中,一股异样的、滚烫的热流,却猛地从她的下腹升起。她的骚屄,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湿了。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她身下的地毯。

这是怎么回事?

李莫愁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发情?她看着眼前这张曾让她爱恨交织的脸,忽然觉得,那份刻骨铭心的爱恨,竟然变得如此遥远和模糊。陆展元那震惊和怜悯的眼神,不再让她感到心痛,反而让她觉得……可笑。

是的,可笑。她忽然明白了。什么情爱,什么仇恨,都不过是虚妄的过眼云烟。这几十年来支撑着她的执念,在主人那绝对的力量和残酷的调教面前,是那么的不值一提。那些所谓的痛苦,哪里比得上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穿子宫时的快乐?那些所谓的尊严,又哪里比得上舔舐主人屁眼时那发自内心的幸福与满足?

原来,她真正需要的,从来不是陆展元的爱,也不是复仇的快感。她真正需要的,就是被一个绝对强大的男人彻底地征服、占有、支配!是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下贱!这极致的羞辱,才是她最渴望的春药!

想通了这一切,李莫愁心中豁然开朗。她猛地停止了诉说,抬起那张泪痕未干却媚态横生的脸,爬到我的脚边,紧紧地抱住我的腿,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急切而骚浪的声音哀求道:“主人!莫愁错了!莫愁不该再想那些没用的东西!莫愁现在……现在就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求求主人,就在这里,当着他们的面,狠狠地肏我!让莫愁告诉他们,谁才是莫愁真正的主人!”

我满意地看着她的转变,将她一把拉起,让她坐在我的怀里。我扯开裤子,将那根早已昂扬的巨物,狠狠地捅进了她那泥泞不堪的骚屄里。

“啊——!”李莫愁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浪叫。她坐在我的大腿上,疯狂地摇晃着腰肢,任由我那粗大的鸡巴在她体内肆虐。她抬起头,目光越过我的肩膀,直直地看向早已目瞪口呆的陆展元和何沅君。她的脸上,不再有丝毫的羞耻和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炫耀般的骄傲与满足。仿佛在说:看,这就是我的男人,这就是我的幸福,你们那可笑的爱情,又算得了什么?

有诗曰:

痴心错付少年郎,一念成魔怨恨长。

拂尘染血江湖路,冰魄银针断人肠。

今为阶下淫贱婢,故人席前舞霓裳。

胯上承欢方知我,此身合是为君狂。

——————————

在奢华的寝宫内,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狂欢后的麝香与汗味。我斜倚在榻上,小龙女正跪在我身前,用她那对曾经圣洁如雪、如今却被我开发得无比敏感的骚奶子,卖力地为我进行着乳交。

她赤裸着身体,小麦色的肌肤上,那些代表着奴隶身份的刺青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她的眼神空洞而迷离,完全被淫蛊所控制,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嗯……嗯……”的呻吟,身体的本能驱使她用尽一切办法来取悦我。她用双手捧着自己那对柔软的大白兔,将它们紧紧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将我那半硬的鸡巴夹在其中,上下滑动。

我享受着这温润的触感,看着她那张绝美的、却毫无灵魂的脸,心中忽然感到了一丝厌倦。‘玩弄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终究少了些征服的乐趣。’

我心念一动,指尖凝聚起一股真气,闪电般点在了小龙女的眉心。一股清凉的气息瞬间流遍她的四肢百骸,那盘踞在她脑海中、控制她所有欲望的淫蛊,如遇克星般,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随即化为乌有。

小龙女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中的迷离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明,然后是震惊、迷茫,最后化为滔天的羞耻与恐惧。之前作为淫奴的一幕幕,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她低头看到自己正用乳房夹着我的阳具,顿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向后退去。

我伸手想去抓住她,继续我们未完的亲热,她却像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向旁边一躲,避开了我的手。

“呵,”我看着她那副惊恐戒备的样子,不禁嗤笑出声,“装你姥姥的矜持!都被老子操成妓女的黑木耳了,现在想起来当贞洁烈女了?”

我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里。小龙女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眼中泪光闪烁,心中翻江倒海。她想起了杨过,想起了古墓,想起了自己曾经那不染尘埃的岁月,再对比此刻这具被烙印、被蹂躏、甚至连思想都被玷污过的身体,一股巨大的绝望将她淹没。

我看着她那副样子,摆了摆手,懒洋洋地说道:“行了,别在我面前摆出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本王给你一个机会。你我比武,五局三胜。你要是能赢,我就把你身上这些印记全部抹去,还你自由之身。你不是心心念念着你的过儿吗?赢了,你就可以去找他了。”

自由!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小龙女心中的黑暗。她的眼前猛地一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抬起头,那双美丽的眸子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好!”

武道场上,小龙女换回了那身熟悉的白衣。依旧是那么飘逸出尘,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长期的奴隶调教,让她早已习惯了赤足,也习惯了不穿任何亵衣。此刻,她赤着一双秀美的玉足站在场中,微风吹过,白衣紧贴在身上,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胴体轮廓,以及胸前那两点因为没有束缚而微微凸起的娇嫩,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五局三胜,现在开始。”我手持一柄木剑,随意地说道。

比斗开始。小龙女眼神一凛,恢复了古墓派传人的风采。她足尖在地面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般飘了过来。我甚至还没看清她的动作,只觉得手腕一麻,手中的木剑便已打着旋飞了出去,“当啷”一声掉在远处。

一招。仅仅一招,我就败了。

小龙女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她赢了!自由离她又近了一步!她向我行了一礼,转身便准备离开。

“等等。”我叫住了她。

她回过头,疑惑地看着我。

“赢了本王,自然有奖励。”我邪笑着说道。

“什么奖励?”她下意识地问道。

话音未落,我一个箭步上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便将她拦腰抱起。她惊呼一声,奋力挣扎,但我的力量岂是她能抗衡的。我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露出那片早已被操干得颜色暗沉的黑木耳。不等她求饶,我便将早已怒不可遏的大屌,猝不及防地对准她那湿润的屄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小龙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得弓了起来。她忘了反抗,只剩下被侵犯的痛苦与羞辱。“不……不要……放开我……”

“这就是你的奖励!”我抓着她的双腿,在她耳边低吼着,开始了猛烈地抽插,“在本王这里,胜利的奴隶,就要接受主人的内射!给我好好记住!”

我将她狠狠地按在地上,像肏一头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她体内疯狂冲撞。她的哭喊与反抗,很快就在这原始的快感中变了调,化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淫叫。最终,我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我抽身离开,只留下她瘫软在地,眼神中充满了愤恨、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填满后的渴望。

第二天,小龙女依旧把我一剑挑飞,而我又一次“奖励”了她。这一次,她的反抗明显弱了很多,甚至在我插入时,身体还可耻地迎合了一下。

第三天,决胜局。若是赢了,她就自由了。上场前,她特地看着我,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君无戏言。”我打包票。

比斗的结果毫无悬念,小龙女又赢了。三比零,她自由了。

我信守承诺,对她说道:“你赢了。你自由了。我现在就去准备马车,带你去奴隶公会,把你身上的印记都抹掉。”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小龙女愣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看着唾手可得的自由,心中却莫名地感到一阵空虚。眼看我就要走出武道场,她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等……等等!”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她扭捏着,白皙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声音细若蚊蚋:“那……那个……奖励呢?”

我心中暗笑,鱼儿上钩了。我故作惊讶地说道:“奖励?你都不是我的奴隶了,哪还有什么奖励?”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外走。

“别走!”小龙女急了,她想都没想就冲了过来,从身后拉住了我的衣袖,急切地说道:“我……我输了!刚才那场不算!是我输了!所以……所以我要奖励!”

说完,她自己都愣住了。

‘我……我到底在说什么?自由就在眼前,过儿还在等我……我为什么要为了这种羞耻的事情,放弃这一切?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心中一片混乱,充满了对自己身体和欲望的不可置信。

最终,她还是如愿以偿地,再次获得了我的“奖励”。这一次,她甚至主动地张开双腿,迎接我的进入。

第四天,我依旧在武道场上等着。许久,小龙女才缓缓走上台来。但她身上穿的,不再是那件代表着过去的白衣,而是那套代表着奴役与淫荡的、白色的薄纱舞娘装。

她走到我面前,缓缓跪下,将头深深地埋下,用一种彻底臣服的语气说道:“主人,不用再比了。后面两场,龙儿都认输。”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再无挣扎,只剩下认命的妩媚与渴求:“龙儿昨晚想了一夜,终于想明白了。比起自由,比起过儿……龙儿……龙儿还是更喜欢主人的大鸡巴。请主人……收回成命吧。龙儿愿生生世世,都做您胯下的一条母狗。”

“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将她从地上抱起,狠狠地吻了上去,开始了我们之间,一场真正意义上,灵与肉都彻底交融的、漫长的肉戏。

有诗曰:

古墓清修绝尘缘,玉女心经情丝牵。

一朝身陷罗网里,淫蛊蚀心化奴颜。

三番比剑赢自由,却为肉赏弃前嫌。

终南旧梦随风散,愿伏胯下作蹄莲。

——————————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入宫殿,我靠在铺着白虎皮的王座上,闭目养神。一阵轻柔的脚步声靠近,是郭襄。她今天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短身旗袍,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少女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下摆只到大腿根,将她那双充满青春活力的长腿完全展露出来。

她在我脚边跪下,仰起那张糅合了天真与媚态的俏脸,轻声问道:“主人,需要襄儿为您解乏吗?”

我没有睁眼,只是嗯了一声。她立刻心领神会,轻轻地将我的双腿抬起,搁在她的肩上,然后低下头,开始用她那温热的小嘴为我服务。不,今天我想要点不一样的。

“用脚。”我命令道。

郭襄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顺从地将我的裤子褪下,让我那半勃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她褪去脚上的踩脚袜,露出一双堪称完美的玉足。她的脚踝纤细而有力,连接着小麦色、泛着健康光泽的脚背。脚心有着优美的弧度,肌肤细腻,脚跟圆润,十个脚趾小巧可爱,像一排饱满的珍珠,涂着淡淡的蓝色蔻丹。

她有些羞涩地抬起右脚,用她那柔韧的脚弓夹住我的鸡巴。少女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带着一丝紧张的湿意。她开始笨拙地用双脚交替,为我进行足交。她被烙过印的脚心摩擦着我的龟头,脚趾则调皮地蜷曲,搔刮着我的囊袋。她很卖力,额头上很快便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小麦色的脚背上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光泽。

“啊……嗯……”我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听到我的赞许,她似乎受到了鼓励,动作愈发大胆起来。她用一只脚的脚趾夹住我的马眼,另一只脚的脚跟则用力地研磨我的根部。这双曾经在山野间肆意奔跑的脚,此刻却成了我最淫荡的玩物。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摩擦后,我将一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她那美丽的脚背和脚趾缝间。

郭襄看着自己脚上那片白浊,俏脸一红,抽出丝帕,仔细地为我擦拭干净,也擦干净了自己的脚。

“很好。”我坐直身体,心情大好,“你伺候得不错,本王要赏你。”

我取出一个天鹅绒的小盒子,递给她。郭襄受宠若惊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枚由黑色金属打造的、样式古朴的戒指,上面似乎还刻着细微的纹路。

“伸出脚来。”

她听话地抬起右脚。我拿起那枚戒指,轻轻地套在了她右脚的无名趾上,大小正合适。黑色的指环衬着她小麦色的皮肤,有种别样的美感。

“喜欢吗?”我问道。

“喜……喜欢……谢谢主人赏赐。”郭襄有些腼腆地小声说道,脚趾还害羞地蜷了蜷。

“知道这戒指是用什么做的吗?”我笑着问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她摇了摇头,好奇地看着我。

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是用你那位神雕大侠杨过的左手手骨,烧成骨瓷后,再混入黑铁铸造而成的。”

“轰——!”

郭襄的脑中仿佛有惊雷炸响。她整个人都僵住了,戴着戒指的右脚猛地一抖,脸上血色尽褪,露出一种混杂着极致恐惧和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低头看着自己脚趾上那枚黑色的指环,仿佛看到了一只断手在向她招魂。

“哈哈哈哈!”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畅快地大笑起来,“走吧,我的小襄儿,带你去见见你的大哥哥。”

我特意解释给她听:“当初是你姐姐砍了他的右手,如今,是我让你的龙儿姐姐亲手活捉了他,再砍下他的左手。你看,这世间的事,就是这么有始有终。”

穿过阴森的走廊,我们来到了最深处的水牢。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墙壁上不断有水珠滴落。水牢中央,一个男人被粗大的铁链锁住琵琶骨,半个身子泡在冰冷的污水里。他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形容枯槁,正是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大侠杨过。只是,他那两条曾经挥舞玄铁重剑的手臂,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两个腕口,伤口已经愈合,结成了丑陋的疤。

“大哥哥!”郭襄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泪水夺眶而出。她冲到牢门前,跪倒在地,向我疯狂磕头,“主人!求求您!求求您放过他吧!襄儿求您了!襄儿以后什么都听您的,会好好侍奉您,求您饶他一命吧!”

“放过他?”我冷哼一声,“不可能。本王今天带你来,就是让你看他最后一面。今天,我就要杀了他。”

“不要!”郭襄凄厉地尖叫起来,磕头磕得更响了,额头很快便渗出了血丝,“主人!求求您!只要您不杀他,您要襄儿怎么样都行!怎么样都行啊!”

我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的绝望模样,故作沉思地摸了摸下巴,然后缓缓说道:“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的目光在她和杨过之间来回移动,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很简单。从今天起,你每天都要用你的身体,来侍奉你的杨大侠。只要你能保证他每天都能射一次精,他就能多活一天。哪天他要是射不出来了,哪天就是他的死期。”

郭襄愣住了,随即脸上涌起一片屈辱的潮红。但为了救杨过的命,她没有丝毫犹豫。她爬起来,打开牢门,踉踉跄跄地走到杨过面前。

杨过抬起那张憔悴的脸,看到是她,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襄儿……你……你怎么会……”

“大哥哥……对不起……”郭襄流着泪,然后毅然决然地褪下自己的底裤,分开双腿,直接跨坐在了杨过的腿上。她扶着杨过那在污水中泡得冰冷的、毫无反应的鸡巴,对准自己那早已被我开发得泥泞不堪的骚屄,就要坐下去。

“你干什么!滚开!”杨过如遭电击,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她,奈何双手已失,只能用肩膀和身体去撞她,“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丫头!我杨过就算是死,也绝不受此屈辱!”

“大哥哥,你必须活下去!”郭襄哭喊着,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压住他,同时用学来的、最下流的话语去挑逗他,“大哥哥,你看……襄儿的屄……被主人肏得好骚……现在它想吃你的鸡巴……你快硬起来肏我啊……”

“你闭嘴!闭嘴!”杨过愤怒地咆哮着。

然而,在这剧烈的推搡和摩擦中,在他最不愿承认的、被少女柔软温热的下体反复厮磨下,他那早已心如死灰的身体,却可耻地起了反应。那根软趴趴的鸡巴,竟然不受控制地、缓缓地挺立起来。

郭襄感觉到了那股坚硬,心中一喜,立刻扭动着腰肢,用自己的骚屄去吞吐那根鸡巴。杨过发出绝望的怒吼,他想反抗,但身体的本能却在背叛他的意志。最终,在一阵剧烈的挣扎后,一股稀薄的精液从他体内射出,溅在了郭襄的小腹上。

杨过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垂下头,眼中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而郭襄,虽然成功保住了他一天的性命,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只剩下无尽的悲哀与自我厌恶。

接下来的几天,郭襄像是从我的后宫中消失了一样。她整日整夜地都泡在那阴暗潮湿的水牢里,尽心尽力地履行着她的“职责”——用自己那具青春的肉体,去换取杨过苟延残喘的生命。

寝宫内,淫靡的气息依旧浓郁。我斜倚在王座上,怀中抱着小龙女和郭芙,李莫愁和黄蓉则跪在我的脚边,为我按摩双腿。她们四人皆穿着各色舞娘纱衣,她们的肌肤都呈现出一种健康而性感的小麦色,在烛光下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缠绵过后,李莫愁最先忍不住,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与嫉妒:“主人,郭襄妹妹也太不识抬举了。为了一个废人,竟然连主人的恩宠都不要了,整日待在那种肮脏的地方。”

郭芙也附和道,她如今对母亲和妹妹的情感,早已被对我的忠诚所取代:“是啊,主人。我那妹妹就是一根筋,她哪里知道,只有主人的大鸡巴,才是这世上最值得追求的东西。”

小龙女则用她那迷离的眼神看着我,轻声说道:“主人……襄儿妹妹不懂事……您别生她的气……她不在,龙儿可以加倍地伺候您……”

最让我意外的,是黄蓉。她脸上带着一贯的冷静,说出的话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主人,襄儿此举,已是将郭家的脸面丢尽。若她再执迷不悟,蓉儿愿与她断绝母女关系,只求不污了主人的眼睛。”

我听着她们的争相表忠,只是淡淡一笑,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无妨,那杨过不过是一只秋后的蚂蚱,也就让小襄儿她多蹦跶几天罢了。”

话音刚落,殿外一个侍卫通报,说郭襄求见。

片刻后,郭襄走了进来。她已经换下了那身素衣,重新穿上了那件深蓝色的舞娘装。她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眼神却带着一种疯狂的、近乎癫狂的神采。她快步走到我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不是谢罪,而是一种急不可耐的渴求。

“主人!”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襄儿错了!襄儿大错特错!襄儿再也不要去见那个废物了!”

她一边说,一边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将自己那具年轻的肉体展现在我面前:“主人,您知道吗?那个杨过……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好小!又软又小!根本就满足不了襄儿!襄儿这几天,每天晚上都梦到主人的大鸡巴……梦到它狠狠地肏进襄儿的骚屄里……襄儿快要疯了!襄儿不要什么大哥哥了!襄儿只要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可怜可怜襄儿,让襄儿重新做您的母狗,做您的娼妓吧!”

“很好,”我看着她这副彻底堕落的模样,心中很是满意,“但口说无凭,本王要看到你的决心。”

我带着郭襄,再次回到了那座水牢。

杨过见到郭襄,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郭襄却走到他面前,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病态的笑容,轻声说道:“大哥哥,对不起,襄儿让你失望了。襄儿以前真是太傻了,竟然会为了你这种废物,冷落了我的主人。”

说着,她缓缓抬起自己那只戴着骨瓷戒指的右脚,在杨过惊恐的注视下,用她那小白嫩秀美又带着鲜红烙印的脚掌,轻轻地踩在了他那根因她的到来而微微抬头的鸡巴上。她用烙屌脚心缓缓地研磨着,脚趾调皮地蜷曲,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淫乱与轻蔑。

“啊……”杨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在这极致的羞辱和诡异的刺激下,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啧啧,真是没用呢。”郭襄看着他射出的那点稀薄的液体,脸上的嘲讽更浓了,“不过,今天就算你射精了,也得死哦~”

话音未落,她眼中寒光一闪,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锋利的小刀。手起刀落,一道血光迸溅!她竟是直接将杨过那根可怜的鸡巴给整个挑了下来!

她捏着那条还在微微抽搐的、血淋淋的小鸡鸡,举到眼前,皱着眉头端详了片刻,嫌恶地说道:“真是又小又丑,比主人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然后,在杨过那痛苦到扭曲的、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张开红唇,伸出舌头,将那条小鸡鸡整个生吞了下去,喉头滚动,咽得干干净净……

之后的事情,我都是听手下人汇报的。郭襄在彻底阉割了杨过后,又亲手砍下了他的双腿,最后,一刀枭首,结束了他这屈辱的生命。

一个星期后,郭襄再次来到我的面前,她身上穿着一套全新的、更加暴露的肚皮舞娘装,跪在我面前,重新宣誓了她的效忠。

我打开一个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大盒子。里面,是一对由森白的骨灰烧制而成的脚镯,以及九枚同样材质的足戒。

“这是用你那位大哥哥全部的骨灰做成的,戴上它,让他永远陪着你的脚。”

郭襄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珍而重之地将那对沉甸甸的脚镯戴在脚踝上,又将那九枚足戒一一戴在剩下的九个脚趾上。从此,她的双脚,便承载了杨过全部的存在。

她站起身,随着音乐的响起,在我面前跳起了最淫乱、最放荡的肚皮舞。每一次扭动腰肢,每一次抬起脚尖,那对骨灰脚镯都会发出沉闷的、如同亡魂叹息般的碰撞声,而她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愈发妖冶。

有诗曰:

风陵渡口误终身,遍寻神雕十六春。

一朝梦碎英雄死,方知肉欲是真魂。

足戒曾为断腕骨,今朝再踏旧人根。

从此痴心皆摒弃,只为君王舞至昏。

——————————

一年光阴,弹指即逝。

我再次踏入专为这五位绝色尤物打造的后宫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也不禁为之一怔。

宫殿中央的巨大软榻上,五具成熟的肉体慵懒地舒展着。她们的肌肤,经过整整一年在我命令下的日晒和特殊香油的涂抹,早已褪去了中原女子那种病态的白皙,呈现出一种充满野性与力量感的、油光水滑的古铜色。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们高高隆起的腹部。五个如同西瓜般硕大的肚子,将她们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得滚圆,肚脐眼都被撑得外翻出来,皮肤被拉伸得紧绷发亮,上面隐约可见淡淡的妊娠纹。因为腹部的巨大负担,她们走路时双腿不自觉地向外分开,摇摇晃晃,活像五只笨拙的螃蟹。

今日,便是她们的临产之日。

然而,即便是临盆在即,她们眼中燃烧的,却不是对新生命的期待,而是对我的、积压已久的、近乎疯狂的肉体渴求。看到我的出现,她们挣扎着从软榻上爬起,挺着大肚子,摇晃着向我围拢过来。

“主人!”最先开口的是郭芙,她的声音沙哑而急切,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主人……芙儿好想要……这肚子里的孽种把芙儿的骚屄都撑大了……现在一定又湿又滑,主人快来肏我……”

“主人,莫愁也是……莫愁这具身体都是主人的……”李莫愁跪在我的脚边,虔诚地亲吻着我的脚趾,仰起头,眼中满是痴迷,“莫愁的骚屄和屁眼儿,都好久没有尝到主人大鸡巴的滋味了……求主人开恩……”

小龙女也挺着肚子,艰难地跪下,她的表情介于羞涩与渴望之间,轻声呢喃:“主人……龙儿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也在渴望着主人的阳气……求主人……再肏一次龙儿吧……”

郭襄则最为癫狂,她直接抱住我的大腿,用脸颊在我坚硬的裤裆上磨蹭着:“主人!主人!襄儿受不了了!襄儿的屄好痒!痒得快要死掉了!襄儿不要生孩子了,襄儿只要主人的大鸡巴!求您现在就插进来,把襄儿的子宫捅穿,把这个小杂种一起肏死在里面!”

最后是黄蓉,她最为聪明,也最懂得如何撩拨我。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直接乞求,而是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那巨大的孕肚,脸上带着一抹媚态横生的笑容,柔声说道:“主人,您看,这都是您播下的龙种。俗话说,产前敦伦,能让胎儿更加强壮。为了您的子嗣,还请主人……再辛苦一次,用您的龙精,为他们注入最后的力量吧。”

看着她们一个个情难自已的浪荡模样,我心中欲火升腾。但我还不想让她们现在就把孩子生下来。

“你们的骚屄,今天都给本王闭紧了。直接操进去,万一流产了怎么办?”我冷冷地说道,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不过,你们的屁股,今天可以好好伺候本王。”

我指了指最浪的郭芙:“你,先过来,跪趴在榻上,把屁股撅起来。”

郭芙如蒙大赦,立刻手脚并用地爬上软榻,摆出了一个标准的母狗跪趴姿势。她那巨大的孕肚沉甸甸地垂向榻面,而那两瓣被晒成古铜色的、无比丰腴肥硕的大屁股则高高地翘起。随着她的动作,屁股上的肉浪翻滚,那两个用刺青纹上去的、已经有些被撑大的黑色大字——“郭芙”,便清晰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走到她身后,看着那紧紧闭合的、带着一圈细密褶皱的屁眼儿,吐了一口唾沫在上面,然后扶着自己那早已怒张的巨物,对准那销魂的后庭,缓缓地顶了进去。

“呜……啊!”郭芙发出一声既痛苦又爽快的呻吟。她的屁眼儿显然没有骚屄那么经验丰富,入口紧涩无比,我的龟头被那圈从未被如此扩张过的括约肌死死夹住,每前进一分都异常困难。

“放松点,你这条骚母狗!”我一巴掌拍在她那肥硕的屁股上,那两个“郭芙”大字随之剧烈地颤动。

“是……主人……啊……好胀……芙儿的屁眼儿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撑爆了……”她一边浪叫,一边努力地放松自己的后庭,“啊……进来了……全进来了……好深……主人的大鸡巴……在芙儿的肠子里……好热……肏我……主人……把芙儿的屁股当成骚屄来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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