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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走向堕落的序曲(只有逆兽交,因为玩法太过变态和繁杂,我一时不知道该取什么标题才好,反正我感觉可以进逆兽交必吃榜,喜欢逆兽交的那是不得不看了,边看还得狠狠奖励自己,咪咪从此以后戏份就比较少了),关于我报复给我带绿帽的妻子后,却发现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是个小天使这件事,2

小说:关于我报复给我带绿帽的妻子后却发现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是个小天使这件事 2025-09-09 12:07 5hhhhh 9890 ℃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低头一看,那根束缚了他半夜的“活枷锁”已经松开。

咪咪不知何时,已经从他的身上滑落,正蜷缩在他的脚边,睡得正香,肥胖的身体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而他那根摆脱了束缚的巨物,却因为清晨的生理反应,正精神抖擞地、耀武扬威地挺立着,顶端甚至还挂着一丝昨夜残留的已经半干的混浊液体。

然而,真正让他瞳孔骤然一缩的,是身下的沙发。

以咪咪躺着的位置为中心,一片湿漉漉的黏腻痕迹,洇开了一大片,几乎将半张深色的沙发巾都浸染成了带着诡异光泽的颜色。

那混浊的白色液体,正顺着沙发的褶皱,汇聚成一股涓涓的溪流,缓慢而又持续不断地,从咪咪那半张的粉红色阴道中流淌出来。

这源源不竭的流量,绝不仅仅是昨晚那一次发泄的结果。

陈岩瞬间明白了——

在他沉睡的这几个小时里,这只猫的身体,凭借着那紧致的腔道与痉挛的子宫,竟像一台不知疲倦的全自动榨汁机,将他体内残存的精华,在他毫无知觉的睡梦中,一滴不剩地反反复覆“榨”了出来。

一股无名的怒火,夹杂着一丝被浪费的可惜,猛地冲上他的心头。

他付出了这么多精力,却没有享受到任何快感!

他阴沉着脸,起身走进客厅,将咪咪那个不锈钢的食盆端了过来,放在了沙发边缘,正好对准那股还在流淌的“溪流”,让后续的液体“滴答、滴答”地落入盆中。

然后,他伸出手,用指尖,将那些已经在沙发巾上流淌开来的精液,仔细地一点点地,像收拢一盘散沙般,聚拢在一起,再用手掌,将那一大滩黏腻的液体,尽数挽入食盆之中。

他要惩罚它。

惩罚它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浪费了自己这么多的精液。

今天的早餐,它只能吃这个。

做完这一切,他看着食盆里那半碗乳白色的,散发着淡淡腥气的“早餐”,又看了看自己那根依旧精神奕奕、甚至因为怒火而愈发坚挺的欲望,心中的不满足感更甚。

虽然咪咪的阴道,经过无数次的开拓,已经可以勉强容纳他的一大半棒身。

但是……还不够。

他想要的是更彻底的、更全面的、不留一丝缝隙的、可以随心所欲的占有。

他有了新的的想法。

他走进杂物间,再次拿出了那瓶无标签的肌肉松弛剂和一次性注射器。

当他拿着针管走回客厅时,原本还在酣睡的咪咪,似乎感受到了痛苦与恐惧的气息,猛地惊醒。

它抬起头,那双圆溜溜的猫眼里,瞬间被一种源于本能的惶恐所占据。

它想要逃跑,身体却因为昨夜的折腾而酸软无力,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叫声,徒劳地在原地划动四肢。

陈岩没有给它任何机会。他面无表情地一把按住咪咪,在它微弱的绝望挣扎中,将新一针的药剂,注入了它的体内。

很快,那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消失了,咪咪再次变成了一团任人摆布的温的肉泥,只有涣散的瞳孔,证明着它意识的沉沦。

这一次,陈岩想试试别的入口。

肛交,还有……口交。

他将咪咪瘫软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先是用手指试探了一下后方那个紧闭的幽深小洞。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咪咪那张因药力而无力张开的小嘴上。

咪咪的牙齿,早就被他用宠物专用的磨牙器,磨去了所有的尖刺,只留下圆润而坚硬的如同鹅卵石般的触感,确保了它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意外伤到自己。

他捏开咪咪的下巴,将自己那根昂扬的巨物,对准了那小小的粉嫩口腔。

有了上次阴道撕裂的经验,这一次,他没有鲁莽地一下子就捅到底。

而是像一位耐心的探险家,用顶端的龟头,试探性地,一点点地,开拓着那条狭窄而又温热的通道。

他能感觉到圆润的牙齿刮过柱身的奇特触感,能感觉到柔软的舌苔在药力下无意识的蠕动。

他缓慢而又坚定地,寸寸深入,将那条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食道,一点点地扩张、撑开。

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低下头,在那只猫的耳边,用一种恶魔般的温柔语气,坏心眼地安慰着它。

“没事,咪咪,别怕……爸爸这是在帮你。以后,你吃饭就更快了,也不会噎着了。”

终于,当他感觉到前方豁然开朗时,一丝尖锐的带着灼烧感的刺痛,又猛地刺激着他的龟头。

陈岩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肉棒,已经突破了食道的尽头,插到了咪咪的胃部。

那刺痛他的,正是具有腐蚀性的胃液。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已经全根没入的巨物,一股难以言喻的变态自豪感,从内心深处汹涌而出。

明明在阴道时,只能进入大半。

但是口交,却能全部进入!

那么,肛交也一定不差吧。

胃酸的腐蚀性,带来了持续又尖锐的刺激,让快感变得更加强烈而持久。

这是一种禁忌的,自毁般的快感,彷佛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另一个生命体从内部消化、融合。

陈岩很快摸索出了一套独特的玩法:他每在胃里插入抽动一会儿,感觉到灼痛感加剧时,便退出来,用那紧致的食道,将肉棒表面残留的胃液刮去。

那感觉,就像是将一把利刃从最贴合的刀鞘中拔出。

最后,再在那温热的口腔里转上一圈,让唾液中和掉最后的酸性,再给龟头镀上一层保护膜。

待那根巨物恢复了原本的舒适感后,又会再一次,狠狠地插进去,重新体会那种冰火两重天的奇妙感觉。

在第一次射精后,那滚烫的洪流尽数灌入了小小的胃袋。

咪咪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地鼓了起来,像怀孕了一般。

被稀释后的胃液,刺激性大大降低。

陈岩便再无顾忌,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动。

他甚至能看到,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进出时,在咪咪纤细的咽喉处,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皮肉上下起伏的轨迹。

他甚至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里,感受着自己的形状在另一具身体的内部滑动。

这种视觉与触觉的双重确认,让他获得了近乎造物主般的满足感。

在陈岩第三次即将发射时,一个更疯狂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他想看看,这具被他彻底改造的身体,其内部的「通路」,是否已经被他完全打通。

就在高潮来临的前一秒,他猛地将肉棒从咪咪的口中抽出,带出一股灼热的浊流。

然后,他看也不看,反手就将那根还在喷射的巨物,对准了后方那同样被药物松弛了的幽深小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

因为这突如其来从后方贯入的巨大压力,一股混杂着胃液与之前两次精液的白色液体,竟从咪咪那无力张开的嘴中,汩汩地涌了出来,像一道小小的喷泉,流淌在沙发上。

陈岩被这幅淫乱而又壮观的景象,刺激得兴奋不已。

他玩心大起,在射精的余韵中,将肉棒拔出,又插入口中,再拔出,再插入肛门……

他就这样来来回回,将最后的精华,弄得到处都是,玩得不亦乐乎。

他像一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反复测试着这具身体的极限与可能性。

每一次液体的喷涌,都像是对他成功改造的礼赞。

最后,他干脆故技重施,将那根已经略显疲软的巨物,重新深深地插入了咪咪的肛门,准备着积蓄力量,开始下一轮的、更彻底的喷射。

陈岩倒是玩得开心,但整个过程中,咪咪都处于药物导致的深度昏迷之中。

只是在最剧烈的冲撞时,身体会偶尔被刺激得猛地抽搐几下,然后又马上瘫软下去。

精液、胃液、血丝、唾液……喷得到处都是,整个沙发,都成了他一个人的、淫乱的、散发着诡异气味的游乐场。

当一切的疯狂终于告一段落,陈岩喘息着,从那具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里退出。他看着满地的狼藉,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有一种艺术家完成得意之作后的疲惫与满足。

他赤着脚走进浴室,冲洗掉身上的污秽。

当他裹着浴巾出来时,看到小树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静静地站在客厅中央。

少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沙发上那惨不忍睹的景象,以及那盆「特殊」的早餐。

他的脸上没有惊讶,也没有厌恶,只有一种淡淡的、彷佛在欣赏艺术品般的平静。

“爸爸,玩得开心吗?”

小树转过头,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陈岩没有回答,只是走到他身边,揉了揉他的头发。

“去拿垃圾袋和旧毛巾来。”

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平静。

“我们一起把这里……收拾干净。”

“好。”

小树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脸上,挂着一抹心领神会的顺从微笑。

阳光透过窗户,将父子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最终,重叠在了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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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的恢复能力,简直像是一个医学上的奇迹,或者说,是陈岩精心照料下的一件只属于他的艺术品。

不过几日,那被药物与暴力蹂躏过的身体,便奇迹般地恢复了活力。

陈岩会在夜深人静时,将它抱在腿上,藉着台灯昏黄的光,像一个最严苛、最偏执的珠宝鉴定师,仔细地“检阅”自己的作品。

他会用指腹,轻轻拨开那浓密蓬松的橘色绒毛,露出下面粉嫩的皮肤。

那曾被撕裂的阴道口与肛门,在昂贵的进口药膏的滋润下,竟也愈合得几乎看不出伤口,只留下一圈如同丝线般的疤痕组织,证明着它们曾经被怎样地重塑过。

他甚至会戴上一次性手套,用涂满润滑剂的小指,缓缓探入,感受那内壁重新变得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确认那里面没有任何发炎或感染的迹象。

每一次的探入,都像是在确认自己的所有权,那种温热紧致的包裹感,让他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变态安宁。

这种完美的“伪装”,这种将惊天秘密隐藏于平凡外表之下的反差,让陈岩心中那股隐秘的扭曲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创造了一件只属于他的的“实用”艺术品。

而这种满足感,很快便催生出了一种全新的,更为刺激的恶趣味。

或许是想要弥补在妻子李梦莹身上,那从未得到过满足的属于雄性的炫耀欲望。

李梦莹太过强势,距离他太过遥远,就像一件陈列在博物馆玻璃柜里的展品,他只能仰望,却从未真正拥有过。

而现在,他要将这种被压抑着的屈辱,以一种百倍、千倍的方式,偿还回来。

他开始沉迷于一项新的“活动”。

他会在一个傍晚,先将咪咪的三个穴都彻底地满满射满,让自己的气息与精华,从内到外,将这咪咪温热的身体彻底浸染成自己的所有物。

然后,他会将它带到公寓楼后方,那片野猫扎堆的充斥着垃圾与荷尔蒙气味的废弃角落。

一天到晚都处于发情期的咪咪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重的雌性荷尔蒙。

刚一出现,便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炸弹。

空气中,瞬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急切而又高亢的猫叫声。

黑暗中,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亮了起来,如同鬼火。

无数只体型各异、毛色杂乱的雄性野猫,如同嗅到蜜糖的蚁群,从各个角落里围拢上来。

它们勃起后只有两三厘米长的细小生殖器,在空气中兴奋地一抖一抖,顶端甚至已经控制不住地渗出了一滴滴透明的液体。

咪咪显然从未见过这种阵仗。

它已经习惯了陈岩身上那种单一而又强烈的属于人类的雄性气息。

此刻,突然被这么多属于同类的陌生狂野气息包围,它本能地感到了恐惧。

它慌张地回过头,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无助地望着自己的主人,喉咙里发出祈求般的呜咽。

然而,陈岩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他只是站在阴影里,微微颔首,嘴角噙着一抹鼓励的、却又无比冷酷的笑容。

那眼神彷佛在说:

“去吧,我的皇后,去接受你那些卑微臣民的朝拜。”

没得到预想的回应,咪咪只能茫然的呆立在原地,或许是以为得到了“默许”,那些野猫再无顾忌,疯狂地一拥而上。

它们围着这只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雌性,用自己那可怜的生殖器,徒劳地蹭着咪咪身上肥厚的软肉。

偶尔,有一两只特别幸运的,能找到那湿滑的入口,将自己那细小的器官插进去。

但那又如何?

不过在几秒钟的抽动之后,它们便会浑身一抖,射出那少得可怜的精液,然后意兴阑珊地,低头混入黑暗之中。

已经被陈岩那粗大狰狞的巨物彻底改造过的咪咪,甚至感觉不到有任何东西进入了自己的阴道。

那种感觉,就像是用一根牙签去试探一口深井,空虚而又可笑。

那些野猫的精液,也早已被那糊在阴道内壁上的,厚厚的陈岩精液所阻挡,甚至都没有触碰到阴道壁的机会,便被更浓稠的液体裹挟着,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在它橘色的绒毛上留下一道道可悲的痕迹。

陈岩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一幕。

他并非在观看一场动物世界的闹剧,而是在检阅一场由他亲手导演的,关于征服与失败的哑剧。

他在咪咪身上,体会到了那种向无数同性,炫耀自己伴侣的,无与伦比的爽快感。

更美妙的是,他是以一种如同神祇般的碾压姿态,来对待这些可怜的细小失败者。

这是以往,他在强势的李梦莹身上,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属于支配者的感觉。

看着被围在中间,身上几乎挤满了那些微小生殖器的咪咪,陈岩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那种由他亲手缔造的、混乱的淫靡场景,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点燃了他血液里最深沉的黑暗。

他退后几步,隐入更深的黑暗中,后背靠在一棵粗糙的树干上。

他脱下裤子,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小瓶润滑剂,大量地涂抹在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青筋贲张的巨物上。

冰凉的润滑剂与滚烫的皮肤接触,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锁定猎物般,扫过猫群外围。

一只通体雪白、身形纤细、看起来还很年轻的母猫,正好奇又带着一丝胆怯地,歪着头,观望着眼前的混乱。

他随手操起那只雪白的母猫,在它反应过来,本能地想要用爪子挠他时,那只大手已经精准地扼住了它的后颈,另一只手则牢牢地固定住了它的后腿,将它的身体,以一种完全敞开的姿态,按在了粗糙的树干上。

“喵——!!!”

母猫发出了一声凄厉到撕裂空气的悲鸣。

然而,在场所有被咪咪迷昏了头的公猫们,却对这声惨叫,没有丝毫的在意。

它的绝望,成了这场狂欢中,最微不足道的无人理睬的背景音。

陈岩没有任何犹豫,那根对于猫科动物来说过于庞大的肉棒,对准了它身后那处紧闭的洞口,腰部猛地一送!

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一种层层递进的阻力。

先是紧绷的皮肉,然后是顽固的环状肌肉。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小小的身体,在他巨大的压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的骨骼错位的声响。

但他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挺进。

终于,伴随着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噗嗤」声,他突破了最后的防线。

那是一种将活物从内部彻底撕裂的,残酷而又令人上瘾的快感。

他感觉自己像一把烧红的铁烙,硬生生地烫开了一块从未被到访的紧致处女地。

母猫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随后便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

那声凄厉的惨叫,也变成了一阵阵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漏气般的破碎抽泣。

就在这时,当他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抽动,想要感受那种极致的、撕裂般的紧致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马眼处,似乎被插进了什么柔软、湿滑的异物。

那种感觉,奇异而又充满了禁忌的刺激,彷佛有另一种生命,正在从内部,与他进行着最诡异的交合。

他好奇地皱了皱眉,将肉棒抽了出来。

借着远处路灯昏暗的光线,他看到了一副令他都有些惊讶的画面——

一只刚刚长出稀疏毛发,粉红色的小猫,靠着一条插入陈岩马眼中的细小后腿,正无力地耷拉在陈岩的龟头上。

看来,这只母猫早已怀孕,而他刚刚那野蛮的一插,竟直接贯穿了它的子宫,将一个尚未成型的小猫,勾了出来。

小猫的身体,还在微弱地抽搐,眼看是活不成了。

一瞬间,陈岩的脑海中没有任何道德上的谴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亵渎生命的快感。

他不仅仅是占有了一个雌性,他还中断了一个生命的孕育过程,并将其变成了自己快感的道具。

他没再多管。

他并非丧心病狂到要将这小小的骨肉碾碎来当润滑剂——毕竟,细碎的骨头渣子若是伤到自己的宝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只是带着那只被意外勾出的小猫,重新将肉棒,狠狠地插了回去。

他能感觉到那柔软的小小身体,被一同带入了那温热而紧致的子宫深处。

然后,他便带着这份额外的“填充物”,一下又一下地,缓慢而又有力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插,那小小的胎儿,都像一个奇特的活塞,在他与母猫的子宫之间,来回滚动、挤压,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层次丰富的快感。

母猫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四肢无力地垂落,只有身体还在随着他的冲撞而机械地颤抖。

它那双原本清澈的蓝色眼睛,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死气。

它的生命,正在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动,一点点地流逝。

陈岩注意到了这一切,但他没有停下。

他反而更加兴奋,他正在亲眼见证一个生命的凋零,而这凋零,是为了他快乐的源泉。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他将那滚烫的洪流,连同那只可怜的小猫,一同射回了母猫的子宫深处。

他感觉到了一股物归原主的扭曲道德感。

他抽出肉棒,随手将那具瘫软着不知死活的躯体,像扔一块用过的抹布般,扔到了一旁的草丛里。

他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虽然可能性很低,但就算这只母猫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它那被彻底撑开的身体,再也不会对那些细小的同类公猫的生殖器,有任何感觉了。

他走向还在原地,孤零零地趴着的咪咪。

在那些野猫们“蹭两下就射”的超高效率下,原来密密麻麻的猫群,早已不见了踪影。

只剩下被围在中央的咪咪,用一种带着幽怨的湿漉漉眼神,望着陈岩。

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喵喵”叫声中,隐藏不住那种被冷落的失落,和渴望也被填满的羡慕。

“乖,轮到你了。”

为了奖励今天这场让他十分满意的戏剧,陈岩甚至懒得去管它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其他公猫精液的狼狈模样。

他弯下腰,一把抱起咪咪,然后,对准那熟悉的湿滑入口,直接将它,套在了自己那根还在滴着润滑液的肉棒上。

“喵呜——!”

咪咪满足地、长长地叫出了一声,肥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主人的胸膛,尾巴愉悦地缠上了他的手臂。

陈岩将身上的风衣扣好,宽大的衣摆,完美地遮住了他怀中那正在进行的,惊世骇俗的画面。

然后,他佝偻着腰,以一种略显怪异的姿势,一人一猫,就这样在昏暗的路灯下,明目张胆地连接在一起,一步步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的颠簸,让他的每一步,都化作了一次深浅不一的销魂研磨。

他能感觉到怀中温热的身体随着他的步伐而起伏,那紧致的内壁,每一次都带来无上的快感。

就在临近家门口时,那持续的刺激,终于让他再次攀上了顶峰。

一股滚烫的洪流,在行进中,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那被挤压出来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黏腻液体,顺着咪咪的大腿根部,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面上。

在他们身后昏暗的路面上,留下了一串断断续续的,充满了罪恶与占有欲的银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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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岩对咪咪的玩法越发着迷,这种痴迷,很快便从私密的家,蔓延到了充满未知与窥探的户外。

傍晚,他与小树结束了例行的跑步,汗水蒸腾的热气还未从皮肤上完全散去。

他们会先回家,在小树心领神会的协助下,将咪咪带出家门。

他们的目的地,是公园湖畔那排被浓密树影笼罩的长椅。

昏黄的路灯光线,被层层迭迭的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块块发霉的奶酪。

湖面吹来的晚风,带着水汽的微凉与泥土的腥气,是天然的遮掩。

父子二人并肩而坐,沉默地享受着这份属于夜晚的静谧。

在确认过周围没有夜游的行人后,陈岩会对小树,投去带着灼热温度的眼神。

小树总会微微颔首,然后,极其自然地,将怀中温顺的咪咪,调整成一个背对陈岩的姿势,放在父亲的大腿上。

陈岩拉开裤子的拉链,那根早已因为期待而蓄势待发的巨物,在接触到微凉的夜风时,兴奋地颤动了一下。

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前戏,对准那被他亲手开拓过的湿润穴口,腰部一沉,便在一声低沉的闷响中,全根没入。

温热、紧致、湿滑的肠道,在瞬间将他包裹。

那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着最隐秘、最禁忌的交合所带来的、强烈的背德感,像一股强劲的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让咪咪竖着趴在自己腿上,从后面看,就像一个父亲在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宠物。

他会将一只手,覆在咪咪的背上,轻轻地、有节奏地顺着毛。

而另一只手,则会隐蔽地托住咪咪的臀部。

当有人路过时,他会立刻停止所有抽送的动作,脸上甚至会挂起一抹属于中年男性的温和微笑,与路人点头示意。

而他那只覆在咪咪背上的手,却会轻轻地按压、揉捏它的身体。

这细微的外部压力,会让内部的肠道,产生更加剧烈的痉挛般的蠕动。

他享受着这种在旁人眼皮底下,通过最隐蔽的方式,榨取快感的刺激。

而咪咪,早已被调教得炉火纯青。

它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内部绞杀而剧烈颤抖,四只爪子无意识地在陈岩的裤腿上张合,但从喉咙里发出的,却是那种听起来极为乖巧的慵懒的“喵呜”声,完美地掩盖了正在发生的一切。

然而,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游戏,也并非总是一帆风顺。

第一次在户外尝试时,陈岩就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有些失控。

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让他的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他竟然在咪咪的肠道里,连续射了三次。

因为他一直保持着完全勃起的状态,那根膨胀的巨物,像一个完美的活塞,没有给精液留下一丝一毫可以从后方流出的空隙。

无处可去的滚烫洪流,只能在狭窄的肠道内,不断积压,然后,不受控制地,向上奔涌。

“哇——!”

一声突兀的呕吐声响起。

咪咪就在陈岩的脚边,吐出了一大摊浓稠的、散发着淡淡腥气的乳白色液体。

恰在此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

一条活泼的萨摩耶,挣脱了主人的牵引绳,好奇地跑了过来,对着地上的那摊液体,好奇地闻了两下,然后,便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欢快地舔舐起来。

陈岩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他抬起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带着歉意的脸。

是住在他同一个小区的美女邻居,跑步时经常会遇到。

“不好意思啊。”

陈岩强作镇定,脸上挤出一个无奈的笑容,用手拍了拍咪咪的背。

“晚上给它喂了太多牛奶了,现在有点撑得慌,所以就吐了。”

美女正在专心地打着电话,听到是“牛奶“,便放下了心,对着陈岩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地说:

“没事没事,牛奶而已,正好让我家狗狗帮你舔干净,省得你收拾也麻烦。”

说完,她便转过身去,更专心地投入到电话的内容里。

陈岩松了一口气。他俯下身,假装爱怜地去抚摸那只正在大快朵颐的萨摩耶。

他的手,顺着狗狗柔顺的背毛,一路滑到它的尾巴根部,然后,用指尖,隐蔽地轻轻探了一下。

是只母狗。

一股混杂着庆幸与荒谬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他可不想让一只公狗,来品尝自己的精液。

那只萨摩耶吃完了地上的“牛奶“,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好奇地回过头,歪着脑袋,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疑惑地看着陈岩。

根据气味,是眼前这个男人在摸自己,但它那单纯的脑袋,却无法理解这个人类的行为,只能摇了摇尾巴,被远处主人的呼唤声吸引,转身跑开了。

经过刚刚那一番令人魂飞魄散的刺激,陈岩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第三次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第四次的欲望,便已如潮水般涌来。

但他又苦恼起精液的去处。

再来一次,咪咪恐怕又要当众呕吐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地坐在他身旁的少年,解决了他所有的烦恼。

“没事,爸爸。”

小树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要射的时候,挑一个没人的时候。我用嘴巴,从咪咪的嘴里,接住就好了。”

陈岩的瞳孔,猛地一缩。

一股比刚刚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罪恶的刺激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身下的快感中。

在又享受了一会儿那紧致肠道的蠕动与绞杀后,他感觉到了那熟悉的、即将喷薄而出的临界点。

他对小树,点了点头。

小树早已半蹲在他的身前。

他歪着脑袋,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咪咪那无力张开的小嘴。

从侧面看,那画面,就像一个少年在与一只猫咪,进行着一场亲密的舌吻。

但事实是,他正用自己的口腔,去承接那股从咪咪的食道中,不断上涌的,属于他父亲的滚烫精液。

然而,这一次的体验,却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那混合了肠液的酸涩与胃液的苦辛的精液,就像经过了一次诡异的发酵,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那种味道,让早已习惯了精液本身味道的小树,也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喉咙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

但他还是强忍着那股恶心,将所有涌出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了下去。

他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依旧平静而又顺从。

今天,第一次体会到这种野外交合的极致背德与刺激,陈岩终于心满意足。

然而,在日复一日的这个环节里,这种各式各样的游走在暴露边缘的小插曲,却并未就此停止。

那是一个比往常更黑的夜晚,云层厚重,连月光都吝于施舍。

陈岩正沉浸在自己一手营造的世界里,他甚至闭上了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每一次抽送时,那温热的肠壁是如何被他的龟头撑开,然后又如何在他退出时,依依不舍地追逐、吮吸。

咪咪的身体,在他的腿上,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地起伏,像一艘在欲望的海洋里,失去了航向的小船。

这时,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她一眼就看中了陈岩腿上那只肥嘟嘟,看起来憨态可掬的橘猫。

“叔叔,我能摸一下它吗?”

陈岩本以为她只是想摸一下,便点了点头。

谁知道,这个“熊孩子“一上来,就兴奋地大叫一声,伸出双手,猛地一下,就想把咪咪从陈岩的腿上抱下来,跟她一起玩。

事发突然,陈岩根本来不及反应!

咪咪的身体,被猛地向上提起,那根还紧紧卡在它体内的肉棒,瞬间有小半截,都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之中!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地一停,然后,便以一种擂鼓般的频率,疯狂地跳动起来。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根还埋在咪咪体内的巨物,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而猛地,又胀大了一圈。

幸好,小女孩的家长,是站在陈岩的正前方。

她只能看见自家女儿,正粗鲁地拉扯着一只猫,而那只猫,却像被钉在了男人腿上一般,纹丝不动。

她估计也是害怕猫咪急了会抓伤小女孩,立刻厉声喝止,一把将小女孩,拉到了自己身后。

女孩被拉扯得松了手,咪咪的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拉力,而从陈岩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

“啵”的一声脆响,陈岩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硬生生地从咪咪的肛门扯了出来。

他僵在原地,不敢有丝毫的动作,那根暴露在空气中的巨物,甚至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跳动着。

蹲在地上,查看小女孩有没有被猫咪抓伤的年轻母亲,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在她几步之遥的地方,有一个肉棒明晃晃的地冷风中晃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树动了。

他的反应,快得像一道闪电。

他几乎是在咪咪落地的瞬间,便猛地向前一扑,整个人,都趴在了陈岩的大腿上。

他那瘦削的后背,却在此刻显得无比可靠,完美地挡住了陈岩那处最致命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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