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12章走向堕落的序曲(只有逆兽交,因为玩法太过变态和繁杂,我一时不知道该取什么标题才好,反正我感觉可以进逆兽交必吃榜,喜欢逆兽交的那是不得不看了,边看还得狠狠奖励自己,咪咪从此以后戏份就比较少了),关于我报复给我带绿帽的妻子后,却发现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是个小天使这件事,1

小说:关于我报复给我带绿帽的妻子后却发现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是个小天使这件事 2025-09-09 12:07 5hhhhh 4410 ℃

日子在看似平静的流水中滑过,然而水面之下,暗流已然汹涌。

陈岩与林小雨的关系,在一次次周末的约会中,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升温。

他回家时身上会带着不属于这个家的、清甜的香水味;他会无意识地哼起某首流行情歌的调子;他看手机时,嘴角那抹不自觉的温柔笑意,再也无法掩藏。

这一切,都像一根根无形的针,扎在小树的心上。

又一个周六的清晨,陈岩在镜子前精心打理着自己,甚至喷了点古龙水。

小树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来,将杯子递给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沉静如水,却又幽深得彷佛能将人吸进去。

“爸爸,今天又要和林老师出去吗?”

“是啊。”

陈岩喝了口水,语气轻快。

“晚上可能晚点回来,你和雯雯在家要乖,记得给咪咪加猫粮。”

他俯身,亲昵地捏了捏婴儿床里雯雯肉嘟嘟的脸蛋,又揉了揉小树的头发,转身离去。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客厅里的光线似乎都暗淡了几分。

小树站在原地,许久未动。

他看着爸爸挑选后被随手丢在床上的外套,闻着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爸爸气息,一种被抛弃的恐慌和尖锐的嫉妒,如荆棘般疯狂地缠绕住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

他不能失去爸爸。

不,他要的,从来都不仅仅是“不失去”。

他要的一直是全部!

他要让爸爸的身体,即便在别的女人身边,也有一根最沉重的、最无法挣脱的锁链,牢牢地拴在这个家里,拴在他和雯雯的身上。

一个疯狂而又缜密的计划,在他那颗早慧的头脑中,迅速成型。

他想用亲情,用那种最原始、最无法割舍的依恋来勾住陈岩。

让爸爸即便在外面寻欢作乐,也必须为这个家里最需要他的存在而牵挂、而煎熬。

雯雯……

不行,雯雯太脆弱了,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家人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正蜷缩在沙发角落,睡得正香的橘色猫咪——咪咪身上。

它的体型和雯雯差不多大,可以成为一个完美的试验品。

小树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冰冷而又决绝。

他走进杂物间,凭着记忆,在一个尘封的旧工具箱最底层,翻出了那瓶陈岩藏得很隐蔽的、没有标签的肌肉松弛剂——

他已经通过查询购物记录和百科知晓了它的身份和作用。

又在另一个医药箱里,找到了几颗标着强效春药的药片。

他将那些药片碾成细密的粉末,又混入几颗有镇静效果的安眠药,小心翼翼地拌进了咪咪最爱吃的猫粮罐头里。

“咪咪,吃饭了。”

他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呼唤着。

毫无防备的橘猫欢快地跑来,大口大口地吞食着那份掺了料的“美餐”。

没过多久,药效发作,咪咪便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小树将它抱进卧室,放在床上。

他戴上一次性手套,拿出注射器,熟练地抽满了肌肉松弛剂的药液。

他轻柔地拨开咪咪身下的绒毛,找到那小小的粉嫩私处。

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针头刺了进去,缓缓地将药液全部推入。

做完这一切,他脱下手套,将所有工具打包放入黑色垃圾袋中,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待着猎物归来。

夜色渐深,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陈岩回来了。

“爸爸,你回来啦。”

小树迎上去,接过他的外套,脸上挂着乖巧的笑容。

“累了吧?我给你倒了杯水。”

陈岩没有怀疑,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那水中,混合着无色无味的烈性春药。

他并未察觉,只是觉得今天的小树,似乎格外地黏人。

少年跟在他身后,像一条小尾巴,在他洗漱时,会默默地帮他挤好牙膏;在他换衣服时,会用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药效,在温水的催化下,比预想中更快地发作了。

一股燥热从陈岩的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看向小树的眼神,也渐渐变得炽热而又露骨。

他想,或许是约会中积攒了一天的欲望,在见到这个专属于自己的禁忌果实后,彻底爆发了。

然而,今晚的小树,却不打算让他如愿。

“爸爸,去床上等我。”

少年轻声说完,不等陈岩反应,便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当小树再次出现时,陈岩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少年身上,只穿了一件充满了情色氛围的裸体围裙。

围裙的系带在他纤细的腰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堪堪遮住了身前的春光,却将那光洁挺翘的臀部,与修长笔直的双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而那双腿上,正套着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

丝袜的顶端,蕾丝花边紧紧地勒在大腿根部,衬得那里的皮肤愈发白皙细腻,充满了肉感的诱惑。

小树一步步地走近,然后,在床边缓缓躺下,摆出一个任君采撷的姿态。

陈岩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血气全部涌向下半身,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几乎要将裤子顶破。

他嘶吼一声,便要像饿狼般扑过去。

“等等。”

小树伸出一根穿着黑丝的脚,轻轻抵住了他的胸膛。

“爸爸,今晚……不给你。”

少年舔了舔嘴唇,眼神迷离,话语却带着一丝少见的强硬。

“你只能……用我的脚。”

说着,他那两条被黑丝包裹的、充满了弹性的长腿,便灵巧地缠上了陈岩的腰。

他用脚背,隔着裤子,轻轻地摩擦着那根早已濒临爆炸的欲望。

然后,在陈岩急不可耐地褪下裤子后,他用那两只穿着黑丝的脚,熟练地夹住了那根狰狞的巨物。

黑丝那细腻中带点粗糙的奇特触感,包裹着温热的足弓,带来了一种新奇的刺激。

小树的脚踝灵活地转动,足尖时而轻轻刮过顶端的马眼,时而又用脚心包裹住整根巨物,缓慢而又用力地研磨。

陈岩的理智,在这种折磨人的快感中,被一点点地碾碎。

他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任由身后的少年,用这种羞辱而又刺激的方式,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在他即将攀上顶峰,那股滚烫的洪流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

小树的眼中,只有毫无波澜的平静。

他放在被窝里的手,猛地伸向旁边,狠狠地在昏睡的咪咪身上掐了一下!

“喵呜——!”

一声凄厉而又茫然的叫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响起。

与此同时,小树灵巧地抽身,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瞬间跳下床,冲出了卧室。

“咔哒。”

----(逆兽交严重警告,看小南娘的停在这里就好了下面全部都是逆兽交)-----

门,被从外面反锁了——也怪陈岩当初为了复仇计划,特意将这个房子的每个房间,都改成了可以从外面上锁的设计。

此刻,欲火焚身的陈岩,和那只刚刚被惊醒的猫,被一同关在了这个密闭的空间里。

被掐醒的咪咪还有些茫然,它摇晃着头,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都使不上一丝力气。

肌肉松弛剂的效果,让它像一团没有骨头的烂泥,只能瘫软在床上。

紧接着,另一种更为可怕的感觉席卷了它。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瘙痒,从身体最深处涌出,彷佛有亿万只蚂蚁在撕咬、在攀爬。

交配的本能,瞬间将它从迷茫中彻底激醒。

它无助地扭动着肥胖的身体,喉咙里发出阵阵急促而又勾人的“喵喵”叫声。

那小小的阴部,因为无尽的空虚与瘙痒,止不住地流淌出黏腻的液体,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小片。

那股混杂着猫尿骚气与雌性发情时独有的、甜腻腥膻的浓烈气味,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陈岩的喉咙,却又点燃了他体内最后一丝理智的引线。

它像一种最原始、最野性的催情剂,绕过了所有文明的束缚,直接作用于他大脑最深处。

他那双因为药物与情欲而变得赤红的眼睛,猛地转向了床上那只正在无助扭动的橘猫。

在欲火的控制下,他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变形。

那肥嘟嘟、毛茸茸的橘猫轮廓,在他失焦的瞳孔中渐渐模糊,随后,又重新凝聚成一个他渴望已久的、妖娆动人的幻影。

那身橘色的绒毛,化作了象牙般温润细腻的肌肤;那因药力而瘫软无力的姿态,化作了欲拒还迎的娇羞;那急促勾人的“喵喵”叫声,变成了撩人心弦的、细碎的呻吟;而那片被体液浸湿的、泥泞不堪的私处,则成了一个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温暖湿润的洞穴,正一张一合地,无声地邀请着他。

他现在,必须要有一个洞,任何一个洞,来发泄自己身下那根快要爆炸的、甚至因过度充血而隐隐作痛的欲望。

“吼——!”

陈岩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他像一头彻底失控的、被饥饿驱使的野兽,猛地扑了过去。

他沉重的身躯压上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一把将那瘫软无力的咪咪拖到身下,不带一丝怜悯地粗暴掰开它那两条因药力而毫无反抗之力的后腿,将它小小的身躯,以一种完全敞开的屈辱姿态,固定在自己面前。

那根早已被药物与情欲烧灼得失去理智的巨物,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青筋毕露的紫红色光泽,顶端的马眼甚至已经控制不住地溢出了清亮而黏稠的液体,一滴滴地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洇开一个个小小的透明印记。

他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犹豫。

他俯下身,用膝盖顶开那两条无力垂落的毛茸茸后腿,将自己的身体嵌入其中。

对准那片在绒毛掩映下,已经湿滑不堪的粉嫩入口,带着一股撕裂一切的蛮力,腰部猛地一沉,毫不留情地狠狠插了进去!

“喵呜——!!!”

一声凄厉到扭曲的惨叫,从咪咪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然而,肌肉松弛剂的药效,让它的声带也无法完全发力,那惨叫在出口的瞬间,便被压抑成了一声彷佛被掐住脖子的呜咽。

对于猫科动物来说过于庞大的人类器官,在进入的瞬间,就带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那脆弱的黏膜与组织,在野蛮的入侵下,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然后,发出细微而又清晰的“嘶啦”声——那是被撕裂的声音。

一缕又一缕鲜红的血丝,混杂着原本清亮的体液,从紧密交合的缝隙处争先恐后地渗了出来,染红了身下洁白的床单,也染红了咪咪那身橘色的绒毛。

然而,这血腥的画面,这微弱的悲鸣,非但没有唤醒陈岩的理智,反而像一桶汽油,浇在了他那本已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上。

疼痛,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征服,能带来无上的满足。

他身下的,不再是一只猫。

而是林小雨那张纯真中带着羞涩的脸,是小树那双总是盛满了水汽与顺从的琥珀色眸子。

是他所有光明的、阴暗的、被压抑的、被禁止的幻想的集合体。

他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

温热的绒毛摩擦着他汗湿的皮肤,带来的却是丝绸般滑腻的错觉。

那因剧痛而痉挛着的狭小甬道,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都化作了最销魂的紧致吮吸,死死地绞住他的欲望,带来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掐着咪咪柔软的腰,将它肥胖的身躯固定在自己身下,腰部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一次又一次,深入到底地撞击着。

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那“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堕落的疯狂交响乐。

门外,小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将耳朵紧紧地贴在上面。

他能听到爸爸那野兽般的粗重喘息,能听到床铺的剧烈摇晃,更能听到……咪咪那从一开始的尖利,到逐渐微弱下去的,猫科动物独有的,带着哭腔的哀鸣。

他的脸上没有恐惧,没有同情,只有一种大功告成的冰冷满足感。

他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卧室内那香艳而又残酷的画面。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近乎残忍的微笑。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彷佛在回味着某种极致的美味。

卧室内,陈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

黏腻的汗水混杂着猫的体液、血液与涎水,将一人一猫的身体都浸得湿滑不堪。

咪咪的四肢,因为药力与持续的冲撞,无力地摊开着,只有尾巴还在绝望地轻微抽搐着。

它的瞳孔已经涣散,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响,每一次撞击,都会带出一丝混杂着血沫的唾液。

陈岩的眼前,开始出现无数光怪陆离的幻象。

他看到小树穿着那双黑色的丝袜,两条修长的腿,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腰上,用那双琥珀色的湿漉漉眼神看着他,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的温热气息打在他的脖颈上。

他又看到林小雨羞红着脸,躺在他们约会的咖啡馆的桌子上,对他说“我愿意”,然后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扣。

他甚至看到了早已死去的妻子李梦莹的脸,在嘲讽地对他笑……

无数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交迭、破碎、重组。

最终,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了小树那张精致而又苍白的脸上。

少年就躺在他的身下,代替了那只猫,用一种既恐惧又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轻轻地对他说:

“爸爸……来……狠狠地……要我……把你的东西……全部……都给我……”

“啊啊啊啊啊——!!!”

陈岩发出一声震耳欲聋,响彻整个房间的咆哮,那积攒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他猛地掐住咪咪纤细的脖颈,将它的头死死地按在已经被各种液体浸染得一片狼藉的床单上,腰部以一种近乎折断的力度,狠狠地向前一送!

一股滚烫到灼人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洪流,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尽数喷射进了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甚至可能已经撕裂的狭小甬道之内。

那股力道之大,甚至让咪咪那瘫软的身体,都向前剧烈地冲撞了一下,然后重重地弹回。

高潮的快感,如山洪暴发,如海啸席卷,如千万伏的电流瞬间通过全身,瞬间淹没了陈岩的全部神经。

他眼前一黑,身体猛地一颤,随后便像一滩烂泥般,重重地趴在了那具已经奄奄一息的、温热的猫躯上。

他的巨物还埋在那具小小的身体里,随着心跳的节奏,一下一下地、痉挛般地抽动着,将最后的余韵,也尽数灌入其中。

--------------

当意识如潮水般缓慢回归时,陈岩首先感觉到的是一阵宿醉般的剧烈头痛,以及全身骨骼像是被卡车碾过般的酸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黏腻的、属于纵欲过后的、混杂着汗水与精液的气息。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并非冰冷的天花板,而是一片晃动的、被黑色丝织物包裹的风景。

小树……正赤裸着身体,跨坐在他的腰上。

少年纤细的腰肢微微挺立,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上,赫然套着昨夜那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为那象牙白的小腿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与神秘的黑色形成了极致的、充满视觉冲击力的对比。

而他那根在餍足后本应疲软的欲望,此刻正被少年用臀腿的力量,重新吞入温热紧致的后穴中,随着他每一次无意识的呼吸,被轻柔地缓慢研磨着。

昨夜那疯狂而又模糊的记忆,如同破碎的镜片,一片片地在他脑中拼凑起来。

药物、黑丝、脚……还有那只猫……

一股夹杂着羞耻、愤怒与残存情欲的复杂情绪,猛地冲上他的头顶。

他没有说话,只是猛地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那两只垂在他身体两侧的、被黑丝包裹的纤细小脚。

小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颤,琥珀色的眸子里,却盛满了得逞的笑意与一丝不易察官的挑衅。

陈岩将那两只小脚粗暴地拉到自己脸前,然后,张开嘴,将其中一只的足尖,连同那冰凉的丝袜,一同含入口中。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冰凉的丝袜,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

他用舌头,仔细地、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舔舐着丝袜的每一寸纹理,感受着那细密的网格下,属于少年足弓的优美曲线。

他甚至能尝到丝织物那微苦的味道,以及少年皮肤上淡淡的汗意。

然后,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在那敏感的脚心处,缓慢地研磨、啃噬。

“嗯……啊!”

小树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像一张被拉满的弓。

那种隔着一层织物的、酥麻而又尖锐的快感,如同一股细密的电流,从脚心瞬间窜遍全身。

他本能地想要抽回脚,却被陈岩死死地钳住。

失去了双脚的支撑,他再也无法维持平衡,整个身体的重心,便不受控制地、重重地向下一坐!

“噗嗤——”

一声黏腻而又响亮的水声。

那根原本只是浅浅埋入的巨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坐,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楔入了最紧致的温暖深处。

“呃啊……!”

这一次,呻吟出声的,是陈岩。

那被撑开到极致的肠壁,如同有生命般,疯狂地绞上来,贪婪地吮吸着他。

昨夜残存的药力,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彻底点燃。

惩罚,在此刻变成了奖赏。

愤怒,在此刻化作了更深沉的欲望。

他松开口中的小脚,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身前的少年。

他不再给小树任何主导的机会,双手铁钳般扣住那纤细的腰肢,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了新一轮如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啊……爸爸……慢点……太深了……嗯……”

小树的呻语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陈岩的动作剧烈地起伏。

黑色的丝袜,在两人汗湿的皮肤间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更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压抑的低吼中,陈岩终于将新一轮的滚烫,尽数释放在了少年的身体深处。

-------

激情退却,理智回笼。

陈岩喘息着,从少年体内退出。

也就在这时,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了床的另一侧,那团橘色的一动不动的物体。

咪咪!

他的心脏猛地一沉,一把推开还趴在自己身上喘息的小树,连滚带爬地来到床边。

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一阵愧疚。

咪咪瘫软在那里,像一块被丢弃的破布。

橘色的绒毛被干涸的血迹与体液粘合成一绺绺的,身下的床单,更是一片狼藉。

最触目惊心的,是它那小小的粉嫩私处,此刻却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态,微微张开着,周围的毛发上还沾染着已经发黑的血块与属于他的乳白色污浊。

“它……死了?”

陈岩的声音,干涩而又沙哑。

“没有。”

小树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后,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昨晚趁你睡着,给它做了急救。清洗了伤口,上了消炎药和止血粉。它只是失血过多,加上药力还没退,昏过去了而已。”

陈岩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小树。

他看到少年身边,放着一个小小的急救箱,里面棉球、碘伏、药膏,一应俱全。

这个孩子……他不仅策划了这一切,甚至连后续的处理,都想得如此周全。

一种彻骨的寒意,从陈岩的脊椎升起。

“为什么?”

他问。

小树跪坐在他面前,抬起头,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只有一种令人心碎的偏执依恋。

“因为爸爸要去见那个女人。”

他轻声说:

“小树怕……怕爸爸的心,被她抢走。小树的身体,又不能一直满足爸爸……所以,我想,如果家里有一个……有一个随时都能让爸爸发泄的东西,爸爸是不是……就不会走得那么远了?”

“所以……你就对咪咪……”

“它不会死的。”

小树打断了他,语气笃定。

“我查过了,给人用的肌肉松弛剂,对猫来说,只要剂量控制好,就不会致命。只是……只是它的子宫,可能因为昨晚的创伤,再也合不拢了。它以后,再也不能生小猫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声音轻得像一缕烟。

“但是,爸爸以后……就可以随时进去了。不用药,也可以。”

陈岩彻底失语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将他彻底拴住,而不惜做出如此残忍之事的少年,心中那最后一点道德的防线,在这种扭曲的“爱”面前,轰然倒塌。

--------------

日子,在这种诡异的平衡中,继续向前滑行。

咪咪,如小树所说,活了下来。

但它,也彻底变了。

也许是那晚给人用的春药,对猫来说剂量实在太大,彻底改变了它的生理机能。

那只曾经懒惰到除了吃饭,连动都懒得动的橘猫,突然之间,对交配这件事,产生了近乎病态的浓厚兴趣。

而它那被永久性撑开再也无法完全闭合的私处,则成了它最方便用来邀宠的工具。

在之后的日子里,它开始有意无意地,用各种方式,缠上陈岩。

有时,陈岩在沙发上午睡,醒来时,会发现那肥胖的橘猫,正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

他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个近在咫尺的粉红色洞口,甚至还会因为兴奋而微微分泌出黏液,一股湿热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

有时,在夜深人静,小树跪在床边,为陈岩口交时,咪咪也会悄无声息地凑上来。

它会用那带着倒刺的粗糙舌头,笨拙地模仿着小树的动作,跟着一起舔弄那根巨物。

两种截然不同的柔软触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堕落刺激。

更多的时候,是陈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咪咪会跳上他的大腿,用它那肥嘟嘟的柔软肚腩,有意无意地,挤压、摩擦着他那早已不安分的欲望。

小树的身体,毕竟还在发育,根本承受不住陈岩那近乎无穷无尽的索求。

以前,他只能在早晚,在少年身上各发泄一次。

而现在……

他看着腿上那只正用屁股对着他,尾巴勾人地翘起的橘猫,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诱惑。

他常常会一把抓起咪咪的后腿,就像那晚一样,将它按在沙发上,或是地毯上,或是任何一个地方,然后,便开始一场场旁若无人的、酣畅淋漓的交配。

------------------

一天傍晚,小树因为幼儿园的远足劳累了一天,而提前入睡。

陈岩则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屏幕里的光影在墙壁上明明灭灭,播放着一档无聊的综艺节目。

陈岩半躺在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温水,眼神却没有聚焦在屏幕上。

他的思绪,像一团被扯乱的线,在林小雨温婉的笑容与小树那双总是盛满了偏执依恋的眸子之间,来回拉扯。

一团温热的、毛茸茸的物体,轻巧地跳上了他的大腿。

是咪咪。

它发出满足的低沉“咕噜”声,用它那肥硕的身体,在陈岩的大腿根部不轻不重地蹭了蹭。

然后,它熟练地转过身,将那个早已被扩张得不成样子的粉红色私处,对准了陈岩那因遐想而微微抬头的欲望。

它的尾巴,像一根挑逗的羽毛,轻轻地翘起,暧昧地划着陈岩胸膛。

陈岩叹了口气,眼神复杂。

这种场景,早已成为这个家里,心照不宣的日常。

他放下水杯,没有再犹豫。

对于这只已经被彻底驯化成活体性玩具的宠物,任何的道德挣扎都显得多余且可笑。

他甚至觉得,满足它,就像给它倒猫粮一样,成了一种不带任何情感的例行投喂。

他一把抓起咪咪那两只肥厚的小肉脚,将它整个身体翻转过来,按在了柔软的沙发靠垫上。

那被永久性撑开再也无法完全闭合的洞口,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湿润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甚至懒得脱裤子,只是拉开拉链,将那根早已硬挺的巨物释放出来。

对准那个熟悉的温热入口,腰部一沉,便毫无阻碍地径直滑了进去。

“噗嗤……”

一声黏腻而又清晰的水声,在综艺节目那夸张的笑声音效中,显得格外淫靡。

咪咪的身体,因为这熟悉的入侵,发出了一阵满足的轻微颤抖。

它喉咙里的“咕噜”声变得更加响亮,甚至带上了一丝急促的类似于呻吟的变调。

陈岩开始了机械而又熟练的律动。

他一手固定着咪咪的后腿,另一只手,那只宽大而又有力的手掌,则覆上了咪咪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微微下垂的肚腩。

他开始用力地深入揉捏。

那手感,就像在揉捏一块上好的温热面团,柔软、顺从,可以随着他的指尖,变换成任何形状。

他五指张开,深深地陷入那片温热的脂肪与皮肤之中,几乎能将整个腹腔都握在掌心。

随着他身下每一次的挺进,一个惊人而的发现,让他呼吸一滞。

在揉捏的同时,他竟然……他竟然能隔着那层肚皮与内脏,清晰地触摸到自己那根正在其体内横冲直撞的坚硬形状!

那根巨物每一次深入,他的指尖都能在柔软的肚腩上,感受到一个硬实的凸起,从深处缓缓顶来;而每一次退出,那个凸起又会随之消失。

这个发现,让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宝藏。

一种前所未有的,将一个生命从内到外,完全掌控在股掌之中的,极致的征服感与变态的快感,油然而生。

他的动作,瞬间变得狂野而又暴虐。

他不再是例行公事,而是变成了一头享受着猎物的凶猛野兽。

他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用手掌更加用力地揉捏、挤压着那团柔软的肚腹,贪婪地感受着自己的一部分,在那活生生的温热躯体内,肆意搅动的触感。

“喵呜……嗯……”

咪咪发出了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破碎叫声。

它的身体,在这种内外夹击的双重刺激下,剧烈地颤抖着,四只爪子无意识地在沙发上乱抓,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划痕。

终于,在一声从喉咙深处迸发出的低吼中,陈岩将积攒的滚烫,尽数射入了那具温热的身体深处。

他喘息着,想要像往常一样退出。

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了不对劲。

他……退不出来了。

那条原本顺从的温顺甬道,此刻却像是突然拥有了自己的生命。

内壁的肌肉,在高潮的余韵中,发生了剧烈的痉挛。

它们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又像是一圈收紧的温热枷锁,死死地、紧紧地,将他的欲望锁在了里面,无论他如何尝试,都无法挣脱分毫。

他被卡住了。

被一只猫,卡在了它的身体里。

陈岩的脑中,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他试着动了动腰,却只换来了更紧的,几乎让他感到一丝疼痛的绞杀。

而他身下的咪咪,似乎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它只是瘫软在那里,喉咙里发出心满意足的细密“咕噜”声,彷佛正享受着这种被彻底填满的、亲密无间的连接。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小树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他似乎是被客厅的动静吵醒了。

当他看到沙发上那副诡异的景象时,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便流露出了一种科学家发现了有趣实验品般的好奇。

他没有惊慌,也没有害羞,只是赤着脚,一步步地走到沙发前,蹲下身,仔细地观察着那紧密相连着的一人一猫的结合处。

“爸爸,退不出来了吗?”

他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陈岩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嗯”了一声,声音里透着一丝恼怒与无奈。

小树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咪咪那还在微微颤抖的肚皮,若有所思地说:

“应该是高潮引起的肌肉痉挛。就像……就像一把活的锁。爸爸你越是用力,它就会锁得越紧。”

他抬起头,看着陈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恶作剧般的微笑。

“看来,我的计划,比我想象中还要成功呢。”

说完,他也不急着帮陈岩解决困境,而是转身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水,又拿了一个苹果。

然后,就那么盘腿坐在地毯上,一边小口地啃着苹果,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爸爸被一只猫“套牢”的,这幅千载难逢的滑稽景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陈岩的怒火,渐渐被一种荒谬的、无可奈何的感觉所取代。

他甚至开始觉得,这种被束缚的动弹不得的状态,似乎……也别有一番滋味。

而咪咪,则彻底放松下来。

它甚至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的头,更舒服地枕在了陈岩的胸口上,喉咙里的“咕噜”声,像一首永不停歇的催眠曲。

就这样,客厅里,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一个男人,和一只猫,以一种最原始、最亲密的方式,连接在一起,动弹不得。

而另一个少年,则像观看一场有趣的戏剧般,悠然自得地吃着他的点心。

电视里的综艺节目还在继续,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

这个家,在这个夜晚,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而又稳固的“和谐”。

客厅里一片狼藉,而陈岩就这样,以一种荒诞而又屈辱的姿态,和那只猫紧密相连着,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觉得疲惫如同一张大网,将他的意识拖入了深渊。

翌日清晨,一缕阳光不偏不倚地刺破窗帘,洒在他的眼皮上,带来一丝灼热的痒意。

陈岩的意识从混沌中缓慢浮起,首先感受到的,并非头痛,而是身下的空虚与一片冰凉的黏腻。

小说相关章节:关于我报复给我带绿帽的妻子后却发现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是个小天使这件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