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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胡巾帼艳义之血色中原(二)皇家绿帽——王惠风登场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8510 ℃

洛阳城的初春,本该是万物复苏的时节,太子司马遹的心中却笼罩着层层阴霾。那日,他站在东宫的长廊上,望着远处摇曳的花枝,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了那段令他愤懑难平的婚事风波。

彼时,王衍的两个女儿声名远扬,尤其是长女王景风,她体态丰满,眉眼含春,一颦一笑都似有万种风情,是京中人人称道的美人。小时候,王家两个姐妹就与太子和贾谧相识。从那时起,太子便喜欢上了这对姐妹。而贾谧虽然花心,但出于和太子的攀比心理,自然也经常在两姐妹面前出风头来试图压过司马遹。

等到他们成年以后,按照常理,以太子的身份地位,迎娶王景风为太子妃乃是众望所归,而王惠风,只要太子喜欢,跟着姐姐一起嫁入东宫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然而,贾谧的横刀夺爱却打破了这一切。

贾谧仗着自己是贾南风的外甥,在朝中飞扬跋扈。他对王景风的美貌垂涎已久,竟厚着脸皮在贾南风面前百般央求。贾南风本就对这个外甥宠爱有加,经不起他的软磨硬泡,最终一道懿旨,硬生生将本该属于太子的佳偶许配给了贾谧。而太子司马遹,只能无奈地接受了王衍的次女王惠风。不过即便是王惠风,老实说太子也还是喜欢的,虽然没有姐姐的丰满华美,但文静娴雅之美一样也让司马遹沉沦。

但毕竟妹妹和姐姐差距还是有的,久而久之,过于平淡无趣的夫妻生活,让司马遹觉得,她却始终无法与明艳动人的王景风相提并论。为了弥补这种缺失感,太子又从贵族世家和民间收了几位王景风般的美女,夜夜笙歌的快乐刺激着王惠风的神经,由于她和太子的寝宫只隔着一个院子,所以晚上她经常可以听到太子和这些女人的欢愉之声

贾谧似乎察觉到了惠风的心思,于是时常邀请太子妃前往府上,美其名曰是姐妹相聚,可其中暗藏的心思,太子又怎会不知,他必是想要把自己的妻子也搞到床上。

每当听说太子妃要去贾谧府中,司马遹的心中就像是扎了根刺。他不止一次地怀疑,在那富丽堂皇的府邸中,贾谧与太子妃究竟有着怎样的勾当。“那个贾谧,向来风流成性,王景风在他府中,怕是早已没了清白。王惠风与她姐姐一母同胞,谁又能保证她不会步姐姐的后尘?更何况我现在纳妾成群,惠风难免对我不满。”司马遹常常在心中暗自揣测,眉头紧紧皱起。

终于,在一个阳光慵懒的午后,听闻太子妃又要前往贾谧府,司马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猜忌。他屏退侍从,换上一身普通仆役的装束,悄悄地跟在了太子妃的马车后面。一路上,他的心跳愈发急促,既期待能揭开真相,又害怕看到那令他难以接受的画面。

马车缓缓驶入贾谧的府邸,司马遹躲在角落里,目光紧紧盯着府门。只见太子妃款款走下马车,贾谧早已笑容满面地在门口相迎,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司马遹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心中的怒火与醋意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上去准备一拳打向贾谧,只见太子妃连忙从贾谧身旁跑来,向他解释是姐姐与贾谧过得不快,于是频繁要求她来看自己。虽说这也有一些道理,但眼前的一切总让太子觉得有些蹊跷,尽管王惠风表情哀怨,但他似乎能从她的嘴角看到一丝笑意——一丝带有阴谋的笑意。

再从太子妃这边说起,一切便都明了。

这话还得从太子妃刚嫁到贾家说起。那一天,椒房殿的铜镜映出两道身影,王惠风颤抖着将最后一支步摇别上发髻,镜中忽然闯入司马遹冷硬的脸。他盯着她鬓边素银簪子,冷笑如冰锥:"连支金钗都戴不起?看看你姐姐,随手摘下的镯子都能换你这身寒酸衣裳。"

指尖掐进掌心的月牙形伤口里,王惠风看着镜中人艳红的口脂在颤抖。嫁入东宫三年,这样的羞辱早已如家常便饭。每当她精心梳妆,司马遹总嫌她腰肢不够纤细;她学姐姐烹茶,却被摔了茶盏斥作东施效颦。更刺心的是昨夜,她因风寒咳得整夜未眠,而太子府的欢笑声穿透重重宫墙——他正搂着新纳的歌姬,在宴席上高唱"北方有佳人"。

"殿下若嫌弃,当初何必娶我?"她转身时打翻妆奁,胭脂盒滚落满地猩红。

司马遹扯住她腕子,袖口滑落露出臂上齿痕:"若非你父亲在朝廷颇有名望,和他交往于我有利的话,谁愿看你这张寡淡的脸?"他将她推搡在地,绣鞋踩过胭脂,在青砖上碾出狰狞的血痕,"滚回王家去,莫脏了东宫!"

夜雨敲打窗棂的声响中,王惠风蜷缩在马车里。王家的灯火越来越近,而身后的太子府却没有半点追来的动静。直到马车消失在长街尽头,东宫依旧歌舞升平,仿佛她从未存在过。

三日后,王惠风在王家祠堂撞见姐姐。月光透过窗棂,将姐姐耳后的朱砂痣照得清晰——那是贾谧亲吻时留下的印记。"妹妹,跟着太子没出路。"姐姐将鎏金护甲搭在她肩头,腕间翡翠镯碰撞出清响,"贾郎已许诺,只要我们姐妹同心......"

祠堂供奉的祖先牌位在阴影中沉默,王惠风却突然笑出声。她握住姐姐戴着翡翠镯的手,指甲深深掐进对方掌心:"原来姐姐早与贾谧珠胎暗结,难怪要拉我共赴这棋局。"看着姐姐骤然惨白的脸,她俯身拾起地上的琉璃簪,簪头虹光映得眉眼妖异,"放心,我会让太子为曾经的羞辱,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洛阳城西的贾府在暮色中流淌着奢靡的光晕,王惠风斜倚在嵌满珍珠的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贾谧昨日赠予的西域琉璃簪。铜镜里,她眼尾的丹蔻与鬓边艳红的山茶花相互映衬,全然不见初入府时的苍白倔强。

铜漏声里,环佩叮咚由远及近。贾谧带着满身酒气跌坐在榻边,温热的手掌抚上她腰间的软肉:“听说太子府又添了三百甲胄?”话音未落,王惠风已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将头埋进他胸前绣着金线的锦缎:“莫要提那扫兴之人。”她仰起脸时眼波流转,朱唇轻启咬住他耳垂,“今夜只说我们的事。”

贾谧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记忆里那个动辄以头撞柱、宁死不从的太子妃,如今竟会在他怀中娇嗔。他反手扯开她的罗裙,却被王惠风按住手腕。她指尖沿着他锁骨蜿蜒而下,在腰侧停住:“大人可知,妾身为何改了性子?”

月光透过鲛绡帐幔洒落,王惠风翻身跨坐在他腰间,发间琉璃簪随着动作轻晃。她俯身时发丝垂落,在两人之间织成朦胧的网:“那日您将我从椒房殿带走,我恨您、怨您,可当太子对我被夺之事不闻不问,还是天天和他的小妾们寻欢作乐......”她声音突然哽咽,指甲深深掐进贾谧肩头,“才明白谁才是真心待我。”

贾谧瞳孔骤缩。眼前人眼尾泪光盈盈,衬得平日里冷艳的面容愈发楚楚动人。他想起初占她时,她宁肯撞碎额头也不愿同床共枕;想起她偷偷藏起碎瓷片,被发现后却被他当众折断手指的凄厉模样。

“现在......”王惠风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带着蛊惑的呢喃,“妾身只想做您一人的女人。太子若敢谋反,妾身愿为您亲手递上毒酒。”她猛地抬头,主动吻住他的唇,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

贾谧翻身将她压在榻上,锦被翻涌间,王惠风瞥见床头那支翡翠步摇——曾是她与司马遹的定情之物。如今步摇上的翠羽早已黯淡,正如她心中那段逝去的情意。当贾谧的吻落在心口时,她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浅笑。

贾府的鎏金帐幔垂落如瀑,鲛绡纱在烛火中泛起柔粉光晕。王惠风仰躺在雕花拔步床上,茜色肚兜滑落至纤腰,雪色肌肤在暖玉般的月光下流转着珍珠光泽。贾谧跪坐在床榻边缘,指尖拂过她肚脐上方蜿蜒的玫瑰刺青,那抹朱砂红在莹白底色上绽放,宛如泼墨宣纸上的艳色诗行。

她的腰腹间没有一丝赘肉,却不似寻常女子的单薄。曲线从肋骨下方开始收束,在胯骨处又勾勒出柔和的弧度,像江南工匠精心雕琢的羊脂玉瓶,既有少女的清透,又暗藏成熟妇人的韵味。当她微微弓起脊背时,腹部肌肤泛起细腻的涟漪,恰似春池漾起的层层水纹,每一寸起伏都精准得如同画师笔下的黄金分割。

贾谧的手掌覆上她左腹,体温透过掌心渗进肌理。月光恰好落在肚脐处,凹陷的弧度里凝着一滴未干的香露,在烛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晕。她的肌肤滑若凝脂,却又带着丝绸般的韧性,指尖抚过时,能感受到下面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像是雪层下蜿蜒的山陵,柔软与力量在这方寸之间完美交融。

"瞧这肚皮,"贾谧俯身时呼出的热气扫过她小腹,"比昆仑雪狐的皮毛还要细腻,比波斯进贡的琉璃还要剔透。"他用食指在她肚脐周围画着圈,指甲轻刮过肌肤,激起细密的战栗,"这雪色配上玫瑰刺青,倒像是千年修行的蜘蛛精,要用这柔滑肚皮缠住天下英雄。"

王惠风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眼尾的丹蔻随着动作轻颤:"那大人可愿意做被我缠住的猎物?"她故意挺了挺腰,腹部的曲线愈发惊心动魄,月光将肚脐的阴影拉长,像是要把人吸进这深不见底的温柔陷阱。贾谧的目光彻底沉沦在这片雪色中,手掌不住摩挲,仿佛要将这绝世的莹润刻进掌纹里。

贾谧随之脱掉了王惠风的衣物,开始和她交媾起来,一次次的冲撞让王惠风招架不住,贾谧一边做一边说着:你不是高贵的太子妃吗,在我贾谧面前竟也是我想玩就玩的母狗,他贵为太子之位,活得不如一条狗哈哈,我看应该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个绿王八太子哈哈。惠风说:谧郎,臣妾从今日开始,眼里只有您,您才是大晋的太子,啊,我要给司马遹带绿帽,啊啊爽死了,当婊子好爽啊。贾谧说,我今天就让你这个臭婊子怀上我的龙种,我当不上皇帝,咱们的孩子也能来个暗度陈仓哈哈。到时候只要把太子和他的傻爹除掉,我们的孩子就是皇帝了。惠风说:啊啊,用力操死我吧,我要给谧郎生小皇帝。说完,贾谧便将一股浓精射入了惠风的子宫内。

此后的日子,王惠风彻底沉沦在贾府的奢靡绮梦中。她会精心调制贾谧偏爱的合欢酒,在醉人的香气里与他耳鬓厮磨;会穿上他特意命人从波斯运来的薄纱,在月光下为他跳胡旋舞。每当贾谧将她拥入怀中,说要带她看尽天下繁华时,她便觉得曾经在太子府的岁月恍如隔世。

晨起梳妆时,铜镜里的女子眉间再无一丝阴霾。王惠风摘下那支蒙尘的翡翠步摇,将它锁进檀木匣底。窗外的海棠开得正艳,她转身投入贾谧张开的怀抱,笑得比春日的繁花还要灿烂。这一次,她不再是被命运摆弄的棋子,而是要与眼前人携手,将所有胆敢阻挡他们的人,碾作尘埃。

为了配合贾谧的计划,王惠风回到了东宫。

洛阳东宫的椒房殿内,袅袅龙涎香中,王惠风慵懒地倚在司马遹怀中。她身着一袭艳红鲛绡裙,领口微敞,露出如雪肌肤,胸前的珍珠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似在勾人魂魄。蛾眉如黛,眼尾的丹蔻晕染得妖冶魅惑,红唇点着鲜艳欲滴的口脂,每一次轻笑都仿佛带着蜜里藏刀的危险。

“殿下,这些日子可曾想我?”她声音婉转,带着几分娇嗔,指尖绕着司马遹的一缕青丝,眼神却在暗处闪过一丝算计。

司马遹紧紧搂着她,眼底满是失而复得的狂喜:“风儿,我每日每夜都盼着你回来。”说着,便要俯身吻她。

王惠风却轻轻躲开,用手指按住他的唇,娇笑道:“殿下莫急,先与我说说,这些日子东宫可有什么趣事?”她顺势将头埋进他的胸膛,睫毛低垂,掩住眼中的警惕与探究。

接下来的日子,王惠风将自己化作最温柔的解语花。她会在清晨为司马遹梳妆,纤细的手指轻轻梳理他的长发,口中说着缠绵悱恻的情话;也会在深夜陪着他处理文书,时而为他研磨,时而依偎在旁,用最柔媚的声音舒缓他的疲惫。每当司马遹谈及政事,她总会睁着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一脸崇拜地望着他,引导他说出更多机密。

一日,当司马遹无意间提到淮南国旧部的异动时,王惠风心中暗喜,面上却依旧是懵懂无知的模样:“殿下说的这些,妾身不太懂,可只要是殿下做的事,便一定是对的。”说着,她踮起脚尖,在司马遹的唇上轻轻一吻,如羽毛拂过,却让司马遹彻底放下了防备。

随着时间推移,王惠风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这日,她精心打扮,换上一袭紫纱广袖襦裙,裙裾上绣着金色的曼陀罗花,走动间衣袂飘飘,恍若仙子。她在鬓边别上贾谧送她的西域琉璃簪,那琉璃在烛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她依偎在司马遹怀中,突然轻笑出声,眼神中满是嘲讽:“殿下,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在贾府过得有多快活?”不等司马遹反应,她猛地起身,艳丽的裙摆扫过案几,将文书散落一地,“贾谧可比你强百倍,他给我金银珠宝,给我无尽宠爱,而你......”她逼近司马遹,红唇微张,一字一顿道,“不过是个被废的太子,注定失败的可怜虫!”

司马遹脸色骤变,如遭雷击:“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早就爱上贾谧了!我已经把自己给他了哈哈。”王惠风笑得花枝乱颤,眼中却毫无笑意,“你以为我真的还爱你?不过是回来取你性命罢了!”

司马遹暴怒,伸手欲抓住她:“贱人!竟敢背叛我!”

王惠风灵巧躲开,转身之时,一抹得意的笑容在脸上绽放。她知道,这根刺已经深深扎进司马遹心中,他的愤怒与不甘,终将成为点燃谋反的那把火,而她,只需静待这场好戏开场。

补:王惠风在贾氏败亡后,以太子妃身份再加上没有证人,颠倒黑白而避免了处刑。但在西晋被刘渊灭亡的永嘉之乱被俘后,被刘渊军中的一个当时刺探洛阳军情的女谍揭露她和贾谧的私情,在被胡人军士肆意羞辱后判处腰斩、断臂、和斩首,以此来惩戒她的放荡淫乱和背叛晋室夫家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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