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色低垂，夢中的街燈像繁星般在城市中一盞盞亮起。黯生牽著小靜的手，走進一間溫暖的民宅中。

　　「黯生先生，這裡是……？」

　　「記憶中的我家。」

　　「黯生先生的家！」小靜站在玄關處東張西望，眼睛閃閃發亮。

　　「歡迎到我家，小靜。」

　　簡約卻溫馨的小屋內，每一件擺設都讓小靜感到新奇無比。

　　她一會兒撫摸沙發的布料，一會兒在書櫃前好奇翻閱書本，甚至還打開冰箱看看裡頭的瓶瓶罐罐。

　　「好多奇怪的東西，這些等等都會用到嗎？」

　　「不會啦，等等在告訴你要做什麼。」黯生無奈道：「先跟我過來吧。」

　　黯生領著她走向浴室。他打開門，裡面滿是暖黃色燈光，浴缸已經放好了水，還飄著幾片泡澡花瓣。

　　「先洗個澡吧，你洗這一間，我會去另一間洗，我們洗完集合。」

　　「等等！這些有點複雜……我、我不知道要怎麼用這些洗澡……」小靜站在原地，緊張得手足無措。

　　「這是毛巾，拿來擦乾身體。這是香皂，用來洗身體……用這個洗完再沖水……水溫我已經幫你調好了，不會太熱。」

　　「好厲害，黯生先生什麼時候完成的？」

　　「這是我的夢境啊，小靜。」

　　「嘿嘿，一時之間忘了。那我進去洗澡囉！」她揮手，關上浴室門。

　　「嗯，我等你。」

　　黯生走回客廳，坐在柔軟的床邊，身上的衣服變換為一件浴袍，身體也自然發出肥皂的香氣。

　　實際上，在這個夢境之中，兩人根本沒有流汗。現在進行洗澡這個環節，單純是為了給足小靜心理準備。

　　「黯生先生，這個叫香皂的東西好厲害，搓一搓會有泡泡耶！」

　　「黯生先生，這個真的會噴水耶！現代的洗澡真的好厲害！」

　　……看來她根本沒意識到接下來要做什麼。

　　*

　　過了不久，浴室的門吱呀一聲打開，小靜身穿輕薄的白色浴袍走出來。

　　「黯生先生，我洗完了！」

　　「辛苦了。」黯生輕聲道，目光晦暗。

　　她一跳一跳走到黯生前方，興奮地問道：「那，接下來要做什麼？」

　　黯生笑了笑，語氣平靜卻溫柔：「一起睡覺啊。」

　　「……咦？」

　　「嗯，今天最後的約會行程，就是兩個人一起入睡。」黯生拍了拍床道：「我們星球上戀愛中的情侶基本上最後都會一起睡覺的。」

　　「是、是這樣啊。」小靜害羞地坐到黯生身旁道：「我只知道夫婦都是一起睡覺的，所以……。」

　　「笨蛋，這是一樣的意思喔。」

　　「……啊？」

　　「小靜，在我們星球的約會裡，最後都會一起睡覺，也就是做愛。」黯生牽起小靜的手道：「將身體和心靈交給對方，水乳交融，享受最原始的快樂與快感。」

　　「『做愛』啊……。」小靜說著，臉紅得厲害：「雖然不太清楚，但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連做愛是什麼都不知道嗎？」

　　一股原始的破壞慾望湧出，讓黯生恨不得把對方直接壓倒，無視意願把肉棒硬生生插進去她的小穴，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納入自己的收藏——但想到對方可能露出悲傷的神情，他又對此興致全失。

　　「……沒辦法，就由我引導妳好了。」

　　「是、是的！麻煩你了！」

　　小靜充滿元氣地回應，心中想著接下來一定要認真學習，不辜負黯生的努力——然後就眼見黯生離開床，拉起自己，來了個正面的擁抱。

　　「黯、黯生先生？！」

　　「第一次做愛，一定會很緊張。」

　　黯生在小靜的耳邊低語，惹得她一陣酥麻。

　　「先習慣和我的肢體接觸吧，現在感覺怎麼樣？」

　　「……很、很溫暖。」

　　在原本的劇情中，是好友西蓮寺春菜的擁抱讓她想起擁有身體時的溫暖。

　　但現在，由黯生頂替這個位置，藉此走入她的心房。

　　「接下來，你想怎麼做都可以。」

　　「……這樣對黯生先生會不會不太好？」

　　「這是夢境，小靜。不需要想太多。」

　　「嗯，說得也是呢，這只是個夢……。」

　　小靜感受著眼前的溫暖，手不自覺地環上黯生的背，臉也貼上對方的胸襟，胸口的小白兔貼在別人身前卻是渾然不覺。

　　身體內的某種本能有覺醒的跡象，她鼻子動了動，口中無意識的呢喃：「黯生先生……真的好香，好暖和。」

　　「……。」

　　是因為單純好騙嗎？這麼快就進入狀態的人，黯生也是前所未見。

　　他手一邊開始動作，一邊道：「我要幫你按摩了，放輕鬆。」

　　「……是的。」

　　隔著浴袍，黯生的雙手緩緩移動，上下游走。

　　實際上，這不是按摩，只是用這個名義避免對方抗拒。

　　左手還算規矩，只是輕輕畫圓，在背上游移不斷；右手則是沿著柔軟的腰身一路向下，直至年輕少女獨有的青澀臀部，以一種不輕不重的力道慢慢揉捏。

感受懷中少女的升溫，黯生右手探向更下方，來到臀辦的末端。越過緊緻的菊花，他手指隔著輕薄的浴衣前後撫摸無人開墾過的花穴。

　　小靜的身子抖了抖，雙手環得更緊了一些，連帶小白兔變形都渾然不覺。或許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她的身體已經比黯生更加滾燙。

　　「黯生先生……那個地方也要按嗎?」

　　「放輕鬆，然後好好感受，這是必要的前置作業。」

　　「是、是的……。」

　　閉上雙眼，小靜聽話地感受來自眼前男人的「按摩」，被若即若離的搔癢感挑撥心弦。

　　漸漸，她的身體重心開始傾斜，整個人似是要和黯生融合在一起。查覺到這點的黯生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手指像是要驗證般向花穴內一按——

　　「嗯嗯——」

　　小靜的身子出現一瞬間的僵直，之後整個人便癱軟在黯生身上。黯生連忙用身體撐住她的傾倒的身子。

　　「小靜？」

　　「……對……對不起。」只見小靜抬起頭，眼中滿是迷離道：「我、我剛剛尿了一點點出來……。」

　　……不對，這也太敏感了吧？

　　雖然有前面約會在情感上的鋪墊，但黯生看出這絕不正常。無條近的信任再加上高度的敏感體質，這女孩簡直是天生的母狗。

　　只要連續不斷讓她多次洩身，然後用下身直搗黃龍，連續爆肏幾個小時，這懵懂無知的少女大概就會很自然地變成滿腦子只想要交配的肉慾玩具了。

　　但，如此純白的畫布單純只是直接塗黑未免太過浪費。黯生想要的，也絕對不只是看到多出一隻貪戀他肉棒的雌犬。

　　想了想，黯生決定收斂等等調教的力道。但是，這不代表他打算改變自己的作風。

　　「聽好了，小靜。」黯生拍了拍他的背溫聲道：「現在覺得舒服的地方叫『小穴』，在做愛的時候這叫『高潮』，而且要大聲說出『去了』。」

　　「去、去了？」

　　「嗯，我們來玩個遊戲吧。」黯生笑了笑，將她輕柔地放在床邊道：「我們再來一次，然後等等要告訴我現在我在做什麼，還有你的感受。」

　　「好的……。」

　　黯生伸手輕點小靜浴衣前的繩結，下一刻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失去連繫的浴衣從兩側無聲滑落，露出其中藏在其中的白皙肌膚，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啊，好害羞……。」

　　「這樣啊，不然……」黯生蹲下身，用左手把小靜攬進懷裡道：「這樣我就看不到了，放輕鬆。」

　　「嗯……。」小靜一邊低聲回應，雙手再次自然地環抱上來。

　　再次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溫暖，小靜很快沉淪其中。而黯生的右手悄無聲息地竄入浴袍，從大腿開始遊走。

　　「啊……哈……。」

　　「要說出你的感覺啊，小靜。」

　　「是、是的。」小靜臉紅道：「黯生先生的手好粗，在大腿上摸來摸去，有點癢……」

　　「說得很好，繼續保持。」

　　「是的，啊……黯生先生的手移到小腹上了，這樣揉著，感覺好奇怪。」

　　「……哪裡奇怪？」

　　「那個……揉的地方好空虛，好想要被什麼填滿的樣子……。」

　　……這個搔貨。

　　黯生感覺自己的定力受到極大挑戰，看來必須立刻加快進度，不然他也忍不下去了。

　　「小靜，腿打開一點。」

　　「……是。」頓了一下，小靜微微張開雙腿。

　　黯生大手向下，直取袒露的私密處。手掌根部粗略地搓著陰蒂，手指在陰唇處前後摩擦。

　　「嗯嗯……黯生先生在摸小穴……好、好癢。」

　　「是嗎，那我幫你吧。」

　　「嗯，謝謝黯生先生——吚——」小靜身子抖了一下。

　　「怎麼了？」

　　「哪、哪個手……小穴……」

　　「說清楚一點，我看不到呢。」

　　「那、那個……」

　　支支吾吾，小靜似是有點不知怎麼開口。但黯生可沒打算慣著她，食指開始慢慢旋轉──

　　「咿咿啊啊啊——」

　　小靜第一次受到這麼強烈的刺激，整個人緊繃道：「我、我知道，我會說的，黯生先生！黯生先生現在把手指插進來了！請、請不要亂動！」

　　「……不合格，是插進哪裡了？」黯生說著，手指又伸進去幾分。

　　「嗯嗯——插、插進我的小穴裡了！」

　　「然後呢？」

　　「然後，然後……」

　　「要說感想啊，忘了嗎？」黯生手指稍稍摳動。

　　「咿咿——對、對不起黯生先生！那邊很敏感，所、所以──」

　　「不行喔，小靜。又忘記要說清楚了啊。」黯生在小靜耳邊輕聲道：「再做錯的話我就要懲罰妳了。」

　　「不、不要……。」小靜搖著頭，聲音像是要哭出來道：「黯生先生，請、請你溫柔一點……。」

　　　「……我已經很溫柔了，小靜。」黯生手指感受著變得更加濕潤的花徑，緩緩道：「現在都是為了等等插入前做的準備。如果不提早適應，等等會撐不住的。」

　　「對、對不起……。」

　　「沒事，這都是我該做的。」黯生拍背安慰道：「那我們就繼續了，小靜。」

　　「好的，黯生先——嗚喔——」

　　趁其不備，黯生的手指向更深處探索。

　　「……小靜？你該說什麼？」

　　「黯、黯生先生的手指……更裡面了……嗯嗯……感覺好奇怪……嗚嗚嗚……」

　　初嘗禁果，小靜根本無法理解這種快感，只覺得似乎有股自然反應想讓她發出平常不會發出的聲音，為此拚命壓抑。

　　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迴響，黯生一眼看穿對方還沒有完全放開心神。

　　「想叫出來的話就叫出來，不用硬壓下去。」

　　「可是──呃啊啊！」下身的突然刺激讓小靜分了神。

　　黯生沒打算說服她，手指剛剛已經確認到處女膜的位置。他開始慢慢來回抽插，直接用行動擊潰她的矜持。

　　「手、手指在動、嗯、嗯嗯──！嗯啊……黯生先生……啊啊……」

　　小靜身體過於敏感，根本堅持不了一點就開始叫出聲。不過，黯生可不只有這點追求。

　　「好像又不太對了啊，小靜……剛剛說了要怎麼做？」黯生順著淫水的潤滑開始加速手指抽插的速度。

　　「嗯啊啊──手指在小、小穴裡動來動去啊啊，很舒服很舒服嗚啊啊──」

　　語帶哭腔，小靜幾乎是大喊道：「對不起對不起嗯嗯嗯嗯、黯生先生，不、不要這麼快啊啊啊──」

　　「有進步呢，算你通過吧。」

　　看她似乎快到極限，伸直的手指在退出前沿著肉壁猛地一勾──

　　「咿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被黯生先生的手指弄得去了啊啊啊──！」

　　隨著劇烈的抖動，小靜的身軀再次變得僵直，緊緊抱住黯生，彷彿他是唯一的支撐點。

　　幾秒後，黯生稍稍推開小靜，確認他的狀態。只見小靜一臉迷離，整個人精神恍惚、雙目無神，不知道在看哪裡；渾身通紅，散發著發情的費洛蒙：花穴流出的淫液好似小溪，已經打溼整個床邊。

　　……該說沒有在這個階段就翻白眼和吐舌真是太好了嗎？

　　他把小靜輕輕放倒在床上，解掉隨手解掉身上的繩結，坦開胸膛，解放一直藏在衣服下挺立著的龍根。

　　「要直接進到下一步了，小靜。」

　　「哈……哈……。」

　　剛剛的高潮消耗掉不少體力，小靜還在一臉茫然，似乎沒聽到黯生說話。不過黯生並不在乎，不如說沒注意到最好，對不知道性愛為何的少女而言，直接破處才不會令她緊張。

　　陰道已經潤滑充分，對方的身體也足夠放鬆。他走上前，默默將手指上的愛液塗抹棒身，將小靜的雙腿打開。

　　對準花穴，龍根緩緩撐開緊緻的陰道，不斷向前推進。

　　「嗯……好脹……唔……感覺好奇怪……」

　　小靜下意識想掙扎扭動，卻被黯生牢牢制住，動彈不得。

　　「忍著點，很快就過去了。」

　　還沒回過神的小靜只覺得下身慢慢地被遠比手指還大的物體充實、填滿——然後被一抹疼痛帶回現實。

　　「……黯、黯生先生？奇怪，感覺好脹？現在是……？」

　　當小靜回神過來，只看到黯生把自己壓在床上，溫柔地看著自己。

　　「恭喜你，小靜。你已經成為一名女人了。」

　　「謝、謝謝，可是……是甚麼意思？」

　　「我們的身體已經連接在一起了。」黯生撫摸著她的臉龐道：「怎麼樣，會痛嗎？」

　　「是的，剛剛突然痛了一下……但現在只覺得……很充實的感覺……」小靜感受著黯生的手與下身傳來的熱度，昏昏沉沉道：「這是黯生先生的一部份嗎，好溫暖、好大……。」

　　話語間，小靜的花徑像是在確認般不斷收縮，將龍根包覆得緊緊實實很是刺激，彷彿置身按摩一般，不斷挑撥男人的定力。

　　「小靜，我要動了。會痛的話要說一聲。」

　　「是……。」

　　得到同意，黯生緩緩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入，讓花徑在反覆的開墾中慢慢適應。

　　「嗯嗯……黯生先生的……那個在小穴裡，一直深入……哈……。」

　　前面的調教成果初顯，小靜很自然地放出聲：「手指碰不到的地方……嗯嗯……一直被填滿……啊啊……好舒服……」

　　「我的那個是甚麼？」

　　「不、不知道……嗯嗯……黯生先生沒有說過……啊啊……。」

　　「那是我的『肉棒』，知道了嗎？」

　　「知道了……啊啊……黯生先生的肉棒好熱好大……嗯嗯……」

　　「……非常好。」

　　甜美的喘息在屋內迴響，纖瘦的少女以恍惚的語調說著下流無比的發言，雙腳不自覺地纏上對方的腰。

　　深入到一個定點，黯生保持穩定的速度，讓身下的少女逐步適應這種刺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穩定的節奏聲和甜美的嬌喘聲餘音繞樑，小靜粉嫩的花徑很是會伺候人，緊緊吸附龍根的每一吋，潮濕又緊緻。

　　「小靜，舒服嗎？」

　　「嗯嗯……哈啊……是的……。」

　　小靜眼神濕潤，反光中只看得到黯生的身影，道：「黯生先生……嗯嗯……真的很舒服……啊啊……。」

　　「喜歡嗎？」

　　「嗯……好喜歡黯生先生……好喜歡做愛……啊啊……」

　　抽插幾十下，小靜很輕易地就又達到一個小高潮，身子一顫一顫，甚是可愛。

　　「啊……不小心去了……。」

　　「想要更多嗎？」

　　「是的……黯生先生……嗯嗯……請給我更多……」

　　小靜沉浸在慾海之中，整個人輕飄飄的，什麼也不想地回應著。

　　見狀，黯生也認知到……差不多是時候了。

　　前面，黯生盡可能的溫柔，讓身下的她盡可能感受著做愛的美好。但這樣下去，黯生自己是不可能釋放的。

　　他可不是今天第一次吃肉的小雛鳥。清淡的性愛當調劑可以，但粗暴的征服更對他的胃口。

　　而之所以前面會這麼溫柔，單純是為了讓小靜等等不會被幹到瘋掉，給她適應的時間。

　　到了這一刻，黯生不再忍耐。他放開面前的少女的手腕，俯下身抱住對方。

　　「接下來會讓你更舒服的，要撐住喔。」

　　「……咦？要撐甚麼──嗯喔──」

　　──黯生毫無防備地，一口氣將龍根頂到深處。

　　未被衝擊過的花心一下遭到重擊，強烈的刺激讓小靜眼球上翻，香舌外吐，意識在那剎那飛到九霄雲外。與此同時，她下身潮吹，兩腿繃直，又把床邊打濕一遍。

　　「喔喔？好深……？去了……？」

　　「……才剛開始呢。」

　　前面溫柔而緩慢的性愛假象被撕開，黯生化為無情的打樁機，抱著小靜開始大力衝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喔喔喔喔喔喔──」

　　粗壯的龍根粗暴地頂著花心，前面沒有開拓的地帶一下被深入，強烈的刺激不斷衝擊少女的大腦。

　　「喔喔喔喔喔？要死了喔喔？黯生先生嗯啊啊啊──不、不可以這麼用力喔喔喔？」

　　沒體驗過這麼強烈的快感，少女的精神很快失守，整個人宛若暴風雨中的小舟，被性愛摧殘著。

　　「飛、飛起來了──黯、黯生先生等一下咿啊啊啊──好可怕啊啊啊──」

　　少女哀求著，尖叫著，卻沒有得到眼前少年回應。

　　──抱歉了，今天至少也要射一發，不然太折磨人了。

　　現在的抽插沒有技巧，單純是用蠻力與速度馳騁，忘記一切，宛若野獸般地交配。

　　不管身下少女的叫喚，黯生只是持續肏弄，享受身下的軟玉在身下因快感而發狂的模樣。

　　小靜像是觸電一般，淫水狂噴不止。腳板時而挺直時而彎曲，就是沒有停下顫抖。

　　「肉、肉棒好硬，高潮停不下來唔喔喔喔──一直去一直去唔喔喔喔──」

　　「不行不行太舒服不行──這樣的我不知道齁喔喔喔喔喔──」

　　果然是天生的母狗，總是說出一些讓人愉悅的言語──這應該要好好獎賞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黯生進一步提速，讓少女掙扎地更為激烈。

　　「去了去了這麼激烈要死了──齁喔喔啊啊齁齁齁喔喔喔喔──」

　　「黯、黯生先生我不行了齁喔喔喔喔──要變成黯生先生的形狀了齁齁喔喔喔喔──」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鼻涕橫流，雙眼上翻，嘴角卻帶著笑。原本活潑開朗的少女受累於自己的敏感體質，最後還是露出一幅母狗的嘴臉。

　　不過明明精神已經撐不住了，聲音也漸漸地剩下無意義的叫喚，雙腿卻是纏得緊，彷彿想索取更多快感，讓黯生非常滿意。

　　感覺隱隱有些射精的慾望，黯生瞄了一眼聲音沙啞、表情完全崩壞的少女，二話不說就放開精關。

　　「接好了，小靜！」

　　黯生沉吟一聲，最後狠狠地注入自己的精液。滾燙的注入讓身下的少女又彈了一下，噴出一點點水柱。

　　「──喔哈？」

　　「……居然還可以噴……不對重點不是這個。」

　　黯生緩緩抽出自己的龍根，放任滿溢的男精緩緩流出，確認了一下身下整個人呈大字癱倒在床上的少女。

　　雖然睜著眼睛，目光卻失去焦點。收不回去的香舌掛在唇邊，唾液流過臉頰。身下一片狼藉，小腳還一抖一抖的，似乎還沒緩和過來。

　　「……超過精神極限，自己昏倒了啊。」

　　對此，黯生放心地鬆了一口氣。

　　　人體的防禦機制被打開是好事，要是完全崩壞可就不是這麼單純的模樣了。

　　「……看來不用安撫她了。」

　　原本黯生打算多少聊個天緩和一下情緒，現在看來是沒這個必要。

　　他打了個響指，幫小靜換好乾燥的衣服和床後，手動幫她收回她的小舌頭，闔上她的雙眼。

　　輕撫她的臉龐，黯生輕輕將少女抱起。

　　他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早在刺破處女的那一刻，黯生就拿到那玄之又玄的桃花氣運。

　　「謝謝你，小靜。好好休息吧。」

　　兩人以外，夢境所構築出的一切彷彿鏡花水月般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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