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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水选美会:河伯新娘的斩首处决,胜出者竟是我的初恋(下),兰芳刽子手的故事,1

小说:兰芳刽子手的故事 2025-09-09 12:07 5hhhhh 5440 ℃

  这一晚,苏瑶面对着逼近的死亡是如何过的,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旅馆里失眠了一整晚,抱着手机看了一整晚当初我们还在一起时拍的那些照片。

  要是时间能倒流,我们二人能回到过去该多好?

  可惜,该来的总会来的,第二天傍晚,选美大赛继续。

  我依旧坐在那个位置,身边还是那个大哥,不过他这次怀里还搂着个满面潮红,衣衫不整的小美女,这家伙昨晚过的肯定不错,让人羡慕。

  唐Sir那个胖子再次登台:“诸位,初赛的热身结束了,现在是半决赛——河神试炼的狂欢夜!”

  我听到台下爆发出震天的欢呼,人群的叫嚣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差点把我淹没。

  唐Sir满脸横肉抖动着:“今晚,咱们四位美人儿要用她们的身子证明,谁最淫荡,谁最神圣,谁配得上河神的床!先请她们自我介绍吧!”

  聚光灯猛地亮起,四道光柱打在舞台中央,四个女人依次走上来,她们都换了身新打扮,一个比一个勾人,争奇斗艳,像四朵开到极致的花,在灯光下拼命绽放。

  第一个拿到麦克风的还是苏瑶。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宫廷束腰,束腰紧得像要把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勒断,胸前是件黑色蕾丝半透明文胸,薄得能看出两颗粉红的乳头若隐若现。她下身没穿裙子,大胆的只穿了一条开档裤袜,脚上踩着一双高跟长靴,黑丝裹着她那双修长的腿,中间却露出一片粉嫩的小穴,看来苏瑶她为了获胜已经豁出去了。

  她站得笔直,黑色长发披在肩上,神色如常,仿佛舞台上正暴露着下体的那个女人并不是她。

  苏瑶身材本就高挑,束腰勒住腰部后,胸自然挺得恰到好处,再加上圆润的屁股,玉腿修长。她还没开口,台下的欢呼声就已经一浪高过一浪。

  她开口了,带着股挑衅的味道:“我叫苏瑶,二十八岁,一个被老公推上台的女人。这场戏,我不为自己演,只为他的掌声。”

  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挣扎:“我要把这身子玩到极致,死了也要让大家记住我,好不好?”

  她抬起下巴,扫视台下,嘴角微微上扬,语气透着股我不熟悉的冷傲:“想看我怎么浪?投我一票,我保证不让你们失望。”

  或许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台上的那个女人我已陌生。

  听到她这话,我心抖的一跳。

  第二个是小雯,那丫头怯生生地走上来,她换了身粉色洛丽塔裙,裙摆蓬松,两条白嫩的小腿上面套着白色过膝袜,脚上是双粉色蝴蝶结小皮鞋,脸上带着些天真和害羞,整个人像个甜美的蛋糕。

  她胸前挂着个心形吊坠,头发扎成双马尾,微微颤着,身材娇小,奶子小小的却很挺翘,腰细得一把就能掐住。

  我注意到她脸红得像苹果,眼里泪光闪烁,低着头,像只吓坏的小兔子。

  她声音细弱,带着哭腔:“我叫小雯,十八岁,刚从沅水女子高中毕业。”

  我挑了挑眉,兰芳这地方的女子高中,毕业率一直是100%,因为品行不端的,学习成绩不好的早早就被处决了。这小雯能够毕业,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

  “我不想来的,可我爸爸非要我来,他特别希望我们家族能出一位河伯的新娘...”她吸了吸鼻子,眼泪似乎都要涌出来了,“我怕死,可我更怕活得没用,让爸爸死亡,所以我只能拼一把。”

  她抬起头,强撑出一个笑,声音颤抖却多了点倔强:“请大家投我一票吧,我会努力的,大家别让我白死在这儿哦!”

  我听到台下有人喊:“待会玩死这小妞!”还有人故意吹口哨。

  我看到台上的她身子一抖,眼泪却没掉下来,那股脆弱里的韧性让我有点意外。

  第三个是丽娜,这头风骚的母狗今天穿着一件红色紧身旗袍,又薄又透,胸前挤出一对快炸出来的大奶子,晃荡得像要跳出来,下身的布料紧得能看出屁股的形状,肉感的大腿裹着红色渔网袜,脚踩一双红色细高跟鞋。她身材丰满,胸大腰圆,屁股肥得像熟透的瓜,走路时一扭一扭,骚气扑鼻。

  这女人站在台上,挺着胸,嘴唇涂得鲜红,眼神放浪,像在狩猎,我不小心和她目光相交,她竟然挑衅似的舔了舔嘴唇。

  她拿起麦克风,嗓音沙哑,带着股肆无忌惮的劲儿:“我叫丽娜,三十五岁,男人死了,我自己选择来上台的。这地方今晚就是我的舞台,我要让你们这群王八蛋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骚!”她哈哈一笑,挺起胸,眼神扫过台下,像在挑衅,“死了也无所谓,反正我活够了。投我一票,兄弟们,我让你们爽到飞起!”

  台下瞬间炸了锅,大吼大叫的声音淹没了我的耳朵,有人吼道:“这婊子够劲儿!老子要操死她!”

  欢呼声中,丽娜兴奋的在台上扭了扭屁股,笑得像个疯婆子,满不在乎。

  最后一个是柳烟柔,那位新婚护士。她穿着一件白色护士装改的情趣套装,上身是紧身小吊带,半透,粉嫩的乳头若隐所现,深谙诱惑之道。下身是条超短的白裙,该遮的什么也没遮住,我一眼看去就能看到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裆部颜色有些深,显然已经湿了。那双长腿上套着白色吊带袜,魅力十足,脚踩一双带水台的透明水晶高跟鞋,整个人就像个圣洁的婊子。

  我看到她站姿优雅,一双美目里却藏着火,仿佛要燃烧些什么。她身材的匀称,胸圆润,小腹平坦,腿细长得像画出来的,气质独特。我不得不承认,如何说苏瑶有对手的话,那一定就是柳烟柔。

  她声音轻柔:“我叫柳烟柔,二十六岁,一个刚穿上婚纱的女人。我站在这儿,是为了我老公的创业梦,我愿意用这具淫荡的身体,换成奖金满足我的他。”她微微昂头,眼里闪着泪光,又有点淫意,“我不是婊子,但今晚我可以为了他当婊子!”

  话音落下,台下一个身穿休闲装的男人站了起来,那男的看起来年纪不大,也不知他怎么就讨了个柳烟柔这样死心塌地的好老婆。

  在台下男人们(包括我)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那男人大喊:“老婆加油,我爱你,MUA!”

  台上的她笑了笑,眼神扫过台下,柔声道:“大家,请投我一票吧,我会用这身皮肉,让你们大饱眼福的!”

  聚光灯下,四女互不相让,眼里充满斗志,她们站在那儿,台下的观众瞪大了眼,口水都快流下来,吼声、口哨声混成一片。

  唐Sir拍手笑道:“好,四位美人的宣言够劲儿。接下来就是半决赛的河神试炼。诸位参赛美女将进行大胆的现场性爱表演,并由现场观众打分,选出最淫荡最神圣的两位进军决赛。”

  现场性爱表演,自然不是四位美女的独角戏,还要有男人配合才行的。我身边的欢呼声像炸雷,几个一身黑的壮汉走上台,站在四女身后,他们一个个壮的像头牛,像群饿狼盯着猎物般看着四位参赛者。

  唐Sir又喊:“咱们再请几位幸运观众上台助兴。”他点了几个名字,最后一个竟然是我

  “座位号是27号的幸运观众,林泽,林大记者,快上台来吧。”

  我愣了一下,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是这胖子做的手段,还是天意如此,可我的脚还是不由自主地迈了上去。

  舞台上很快摆满了道具——沙发、床、合欢椅、木马、等等,聚光灯打下来,有些闷热,让我呼吸不畅。观众席上的人们瞪大了眼,吼声把气氛推到顶点。

  我手心全是汗,眼睛却盯着苏瑶一刻不离。

  她的开档裤袜露出一片湿漉漉的小穴,随着那胸脯的起伏,晶莹的淫水竟是一股一股的悄悄流出,滴落在那黑丝美腿上,仿佛在邀请我。她瞥了我一眼,嘴角一勾,带着点挑衅:“阿泽,想不想试试我现在有多浪?”

  我听到这话,脑子里全是大学时,她在我怀里娇笑的画面,可现在的她,眼里多了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像个陌生人一样。

  我走过去,她一把搂住我脖子,嘴唇贴上来,舌头钻进我嘴里,湿热又缠绵,我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舌头,直到大量晶莹的唾液沿着她嘴角留下,我才罢休。

  她趴在我怀里,周围的男人们早已忍不住按住剩下三女开干,只有我们两人还在温存。我感受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我的手滑到她屁股上,隔着黑丝捏了一把,真软。台下的观众却是爆发了不满的嘘声:“妈的,阳痿啊,究竟干不干?不干换老子上啊!”

  “唐氏美妆集团的经典款式,液体唇釉373,和分手那年你送我的那套一样,我上台前特意涂的...”她对着我笑了笑,舔了舔嘴唇,“...熟悉吗?”

  听了苏瑶这话,我的下体猛然挺的更加厉害,她转过身,撅起屁股,露出身下的嫩穴。她弯下腰趴在沙发上,后入的姿势摆得明明白白。我解开裤腰带,直接扑了上去,诱人的呻吟声很快从她的嘴里流了出来,回荡在我耳边。

  那处秘密花园箍在我的肉棒上,温热的甬道里湿得厉害,我听到她低哼一声,带着点痛,又带着点爽。我狠狠抽动了几十下,射在她体内,她转过头,眼神勾人:“还有力气吗?”

  我喘着气,又把她按在沙发上,一边插进她穴里,一边紧紧掐住她的脖子。这女人,当初为什么不选我,而选那个该死的陈豪?

  愤怒、不理解、扭曲的爱冲刺在我的心里,我丝毫不怜香惜玉,与其让她选上河伯妻子,被玩弄后干死,不如我现在就掐死她!

  苏瑶的两条黑丝大长腿被我架在肩上,我狠狠的干她,她满脸兴奋,尽快已经喘不上气,却不伸手阻止我,反而用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满意地看着我,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狠狠的顶了几下腰,我低吼一声,第二次在她体内射得满满当当,双手不甘的松开了她的天鹅颈。她喘着、咳嗽着,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说:“阿泽,如果当初你能这么干,我说不定真的会选你。”

  我愤怒又伤心的盯着她,她却浑然不觉:“刚刚,我舒服的差点上了天,谢谢你,阿泽...”说着,她右手伸向自己下体,抠出来一团乳白色的液体,当着我的面,一脸媚态的咽了下去。

  接着,她挑衅式的突出香舌,向我晃了晃:“都咽下去了哦。”

  “妈的,荡妇!”

  苏瑶没说话,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张开嘴,对着我再次挺立的下体含了下去:“这点陈豪明白的比你早多了...”

  ......

  短时间内射了三次,我累得退到一边。

  几个壮汉立刻围了上去,苏瑶就在我面前被捉着手腕拉了起来,嘴里塞进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手里握着两根,穴里还插着一根,来者不拒的她被操得满身香汗。她眼神迷离,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黑色蕾丝文胸被扯开,两团白肉晃荡着,她突然看了我一眼,我从那双美眸里读到的只有兴奋。

  我感受到一股酸涩从胸口涌上来,想冲过去拉她下来,可只能干瞪眼。我不敢相信,这还是当初那个清纯的她吗?我想喊她,可嗓子干得像塞了沙子。

  旁边,小雯被两个观众按在木马上,粉色洛丽塔短裙撕得粉碎,白色过膝袜挂在腿上,蝴蝶结小皮鞋掉了一只,另一只挂在脚上。她哭着喊:“不要!放开我!”可没人理她,一根肉棒捅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尖叫,另一个插进她小穴,操得她满脸泪水。她娇小的身子抖得像筛子,小小的奶子却挺翘着,两个粉红的乳头暴露着,硬的厉害。那小屁股被几双大手又捏又拍,很快红肿起来。

  两个观众退开,娇小的粉穴里立刻淌出一股股白液。

  又是一个大汉欺身而上,抱着她就干了起来。我听到她呜咽着,两条腿抖着,双手忍不住搂着大汉,脸颊红红,像只被撕碎的小兔子。

  可台下观众却丝毫不怜香惜玉,还大喊:“嫩货,再哭大声点。”

  丽娜主动得很,趴在合欢椅上,红色旗袍被她主动掀起。我看到三个壮汉轮流上她,她骚叫连连:“操死我!用力点,老娘受得了!”她肥硕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穴里插着一根,嘴里含着一根,手里还撸着一根,满脸淫笑。

  柳烟柔被压在床上,白色护士装被扯开,蕾丝内裤被扯到脚踝,吊带袜撕开一道道裂缝,脚上的水晶高跟鞋早就不翼而飞。四个男人围着她,她咬着唇,眼神半是痛苦半是淫荡。

  她匀称的身子被压得变形,奶子被捏得发紫,小穴和菊花都被插满,淫液顺着大腿淌下来。我听到她的喘息像在哭,又像在笑。

  舞台上淫声浪语,灯光下汗水和淫液飞溅,我站在一边,喘着气,看着苏瑶一脸幸福的被送上云端。

  试炼结束,唐Sir拿出一张评分表,笑道:“现场观众的投票结果已经出来啦!苏瑶,163票,柳烟柔,127票,丽娜,88票,小雯,72票!让我们恭喜苏瑶、柳烟柔两位女士晋级决赛!”

  我看到苏瑶喘着气站起来,那开档的黑丝裤袜早已经湿透了,身上满是精液的痕迹,文胸早就撕烂,浑身上下只剩束腰和裤袜,她脸上带着点满足,又有点空虚,她对我笑了笑:“明晚见,阿泽。”

  台上的唐Sir一挥手:“诸位幸运观众,请重新下台就座!剩下的两位,上木马!”

  黑衣壮汉们冲上来,把小雯和丽娜拖到两架木马上。小雯哭得嗓子都哑了,手脚被麻绳绑得死死的。当壮汉拿来口球的时候,她顺从的张开嘴,努力的含住那硕大的口球。壮汉把口球的皮带仔细在她脑后系好,小雯便再也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了。现在的观众等的就是这一幕,只有凌辱、控制、施虐才能让他们兴奋。

  小雯粉嫩的小穴被插进一根电动阳具,嗡嗡作响。我看到她身子一颤一颤的,处决还没开始就吓的失禁了,尿液淌下来,白袜染黄,她瞪着泪眼,像在求救。然而壮汉只是将绳子套在她细嫩白净的小脖子上,对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视若不见。下一秒,壮汉双手握住绳子两段,直接一拉,麻绳深深的勒入脖颈,竟是要在木马上直接勒死她。

  电动阳具忠实的执行了任务,在窒息中为主人带去了最后的快感,小雯娇小的赤裸身子在高潮中抽搐了几下,眼珠翻白,就彻底没了气。

  丽娜还想挣扎,哪怕已经被五花大绑,被抬着骑上来木马,她肥硕的屁股依旧扭了几下:“这位好大哥,别用的那电动的了,来点...”

  可大汉却不理她,口球往嘴里一塞,立刻堵住了后边的话,电动阳具被粗暴的插进她湿透的穴里,她瞪着眼,骚叫变成呜咽。接着大汉手中的绳子一勒,我就见她雪白的大奶子晃荡了几下,渔网袜还裹在腿上,红高跟鞋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在高潮中被勒得脸发紫,接着一阵最后的痉挛,强烈的潮吹连穴里塞着的假阳具都被硬冲了出来。然后那具熟透了的身体就彻底瘫在了木马上,没了动静。

  四

  时间来到第三晚,苏瑶的生命也彻底进入了倒计时。

  我浑浑噩噩的坐在台下,脑袋里想的还是昨晚在舞台上和她的欢爱。

  都说爱一个人就要成全她,可我自私啊!我不愿意啊!

  只是这河伯选美,历来报名了就没有退缩的道理,我心里很清楚,无论如何,苏瑶今晚必死。

  身边那个大哥这次怀里抱着个嘴角有泪痣的黑丝眼镜熟妇,那双大手明显正在熟妇身下作怪,毫不掩饰的呻吟声都飘到我耳朵里来了,让我忍不住呸了一声。

  那大哥注意到我在抽他,转过头来笑了笑:

  “哥们,这娘们骚的很,昨晚看到那两个失败者被处决后就缠上我了,非得让我给她脑袋剁了。要不哥们你代劳下?”

  我赶忙挥手,我连就是个玩笔杆子的小记者,连杀鸡都不会呢,更别说处决女人了。

  没经验,没技能啊。

  这时,聚光灯猛地亮起,两道光柱刺破舞台上的昏暗,苏瑶和柳烟柔已经站在那儿,换上了古装新娘服,美的不可方物,像从古画里走出的妖姬,要在今晚这个血与欲的祭坛上争艳。

  台下的观众瞪大了眼,口哨声和淫笑混成一片。我坐在下边,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心跳得像擂鼓,眼睛片刻不离苏瑶。

  苏瑶站在左边,一袭纤薄的红纱凤袍,胸前金凤刺绣半遮半掩,勾勒出她挺翘的奶子和细腰,下摆开叉到大腿根,露出修长的腿,脚踩一双红色绣鞋。

  柳烟柔站在右边,一身白纱嫁衣薄得能看出乳头和乳房的轮廓,裙摆拖地如白蛇蜿蜒,腰间系着红绸带,衬得她圣洁又下贱。她腿上套着白色丝袜,脚踩白色漆皮高跟鞋,鞋面闪着光。

  唐Sir站在台上,笑得满脸横肉乱颤:“诸位,欢迎来到决赛夜,今晚的主题是——‘极乐巅峰’!

  一小时内高潮次数多者胜出,成为河伯新娘。”

  我周围的男人们明显都兴奋起来,前两次靠打分,这回决赛就是全凭肉体硬拼。

  我暗暗盼着苏瑶赢,毕竟她想要陈豪的认可,哪怕都是死,或许做冠军更随她的愿?

  黑衣壮汉们面无表情地走上台,像拖牲口一样将苏瑶和柳烟柔拖到舞台中央的高台上。

  那里早已放着两具沉重的木枷。两个女人顺从地弯腰,将纤细的脖颈和手腕放入枷孔。壮汉们用力合上枷板,‘咔哒’一声冰冷的金属锁扣声响起,她们的脖子和手腕被牢牢锁住。

  由于木枷高度的原因,两人被迫以最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双腿大大分开,将最私密的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正对着台下无数双贪婪的眼睛。

  唐Sir笑吟吟地走上前,动作粗暴地将苏瑶的红纱凤袍和柳烟柔的白纱嫁衣掀到腰间堆叠起来。接着,他亲手扯下了她们精心挑选的内裤——苏瑶的是一条窄窄的红色蕾丝丁字裤,柳烟柔的则是白色纯棉三角裤。

  瞬间,两片湿漉漉、形态各异的幽谷和两瓣圆润饱满的臀丘彻底暴露在炽热的灯光和冰冷的空气中。舞台上方的大屏幕忠实地捕捉着特写:苏瑶的阴唇肥厚深褐,此刻因紧张和情动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粉嫩的穴肉褶皱,一丝粘稠的爱液正缓缓渗出;柳烟柔的则小巧精致,粉红色的花瓣紧紧闭合着,在白色丝袜的映衬下更显诱惑。

  “诸位请看。”唐Sir拿起一根细长的小木棍,淫笑着分别在两女微微翕动的穴口捅了一下,引得她们身体一阵颤抖,“现在两位候选新娘的阴道深处,都贴着一片小小的电极。这是我们尊贵的赞助商月玲药业生产的,最新型的阴道高潮检测器,它们的信号将实时无线传输到大屏幕上。”

  他指向舞台两侧巨大的LED屏:“美人们每一次真正的高潮,数字都会跳动。绝对精准,童叟无欺。让我们,拭目以待。”

  唐Sir话音未落,早已按捺不住的黑衣壮汉们低吼着扑向各自的猎物。他们迅速解开裤链,露出早已狰狞勃起的阳具。我坐在台下,视线被那些壮硕的身躯挡住,只能看到苏瑶跪趴的背影和红纱下剧烈晃动的臀波。

  幸好,舞台上的大屏幕正实时播放着固定在木枷前的正面特写镜头。

  屏幕中,苏瑶的脸被迫压在冰冷的木枷上,红纱湿透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肩背的线条。她饱满的乳房被木枷下沿紧紧挤压着,随着身后每一次猛烈的撞击而痛苦又淫靡地晃动、变形。一个接一个的壮汉轮流上前,双手粗暴地抓住她纤细的腰肢或丰满的臀瓣,挺动着黝黑粗壮的肉棒,狠狠地从后方贯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深处。

  “呃...嗯啊...”苏瑶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呻吟,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哼声还是不断从喉咙里挤出。她的眼神迷离涣散,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珠。

  每一次深入的重击,都让她浑身剧烈地痉挛,脚趾在红绣鞋里死死蜷缩又猛地绷直。大屏幕上代表她的数字疯狂跳动:1、3、4...

  又有摄影师专门扛着摄像机到台上,从她身子的侧后方和下方给她近景特写。

  又有专门的摄影师扛着沉重的摄像机冲上台,镜头贪婪地捕捉着每一个淫靡的细节。从侧后方,可以清晰地看到黝黑粗长的肉棒是如何凶狠地捣入那粉嫩的穴口,将柔嫩的阴唇挤压得完全变形,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混浊的白沫和爱液,顺着她白嫩的大腿内侧和提花红纱往下流淌,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从下方仰拍的角度,更能看到那被反复蹂躏的穴口是如何红肿外翻,粉色的嫩肉被撑开到极致,随着抽插不断吞吐着入侵者的狰狞。

  曾经只属于我的密处被这样蹂躏,我的心里当然不好受。

  台上,一个壮汉低吼着,身体猛地向前一顶,死死抵住深处,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拔出时,摄像机立刻聚焦到苏瑶的下体。只见那饱受摧残的穴口如同失禁般大大张开着,粉嫩的穴肉微微蠕动,一股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汩汩地向外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流下,在红纱和地板上留下大片湿痕,淫靡到了极点。

  我暗骂一声,真是个淫荡的贱货。

  另一边,柳烟柔的遭遇同样激烈,让这位新婚不久的新娘淫态尽显。

  白色的丝袜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白纱嫁衣凌乱不堪。壮汉们不仅猛干着她的小穴,更有一人手持道具专门负责她的后庭。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凶狠地捅进她紧窄的菊穴,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她痛苦的尖叫和失禁般的颤抖。

  她的表情扭曲,泪水混着汗水糊了一脸,鼻翼剧烈地扇动,小巧的嘴巴大大张开,发出不成调的哀鸣与呻吟。代表她的数字也在快速上升,但明显慢于苏瑶。

  舞台上只剩下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野兽般的低吼、女人压抑又放纵的哭喊与呻吟、以及木枷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淫靡的气息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刺激着台下每一个人的神经。

  大屏幕上的数字如同竞赛的秒表,无情地跳动着:苏瑶 18,柳烟柔 15;苏瑶 22,柳烟柔 18...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个小时的“极乐巅峰”竞赛终于结束。最后一名壮汉喘息着拔出,留下两具瘫软在木枷上、浑身布满指痕和精斑、下身一片狼藉的胴体。她们像被彻底玩坏的布偶,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们还活着。汗水浸透了发丝,黏在她们潮红而失神的脸颊上。

  唐Sir挺着大肚子,志得意满地走上前,从助手手中接过一张打印出来的结果单。他清了清嗓子,油腻的声音响彻全场:“结果出炉!苏瑶——25次!柳烟柔——20次!我宣布,苏瑶胜出,荣膺本届河伯新娘!”

  台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口哨和掌声。我死死盯着屏幕上苏瑶那张失神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她赢了,赢得了被献祭的资格。

  欢呼声尚未平息,几个黑衣壮汉已经粗暴地打开了柳烟柔的木枷。她没有丝毫挣扎的力气,像一滩烂泥般被拖拽起来。她身上的白纱嫁衣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几乎半裸。壮汉们迅速用粗糙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双手反剪在身后,绳子深深勒进她白皙的皮肉里,将胸前的乳房挤压得更加高耸突出。

  一个穿着黑色皮围裙、肌肉虬结的刽子手走上台,他手里拿着一根长约一米八、顶端被打磨得异常尖锐的不锈钢穿刺杆。杆身在灯光下泛着冰冷刺骨的寒光。

  柳烟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绝望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哑声,眼泪汹涌而出。

  “竞争失败的祭品,需要净化。”唐胖子的声音此刻冷酷无情。

  刽子手示意助手按住柳烟柔的双腿,将其大大分开。他走到她身后,将那冰冷的、闪着寒光的尖锐顶端,对准了柳烟柔那刚刚被蹂躏过、此刻还在微微抽搐、红肿不堪的穴口。

  “不...不要...呃啊——!!!”

  尖锐的顶端毫无怜悯地、带着一股蛮力,猛地捅进了那湿滑泥泞的甬道。柳烟柔的身体瞬间弓起,如同濒死的虾米,口中发出凄厉到非人的惨嚎。

  不锈钢杆子摩擦着敏感的穴肉褶皱,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刽子手面无表情,双手用力,缓慢而坚定地将那根冰冷的金属杆子,沿着阴道、子宫、腹腔的路径,向上、再向上地穿刺。

  “呃...嗬...嗬...”柳烟柔的惨叫变成了漏气般的嗬嗬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

  鲜血混合着肠液、精液和爱液,顺着不锈钢杆子和她的大腿汩汩流下。她的双腿疯狂踢蹬,白色丝袜包裹的脚趾死死抠着地面,高跟鞋早已甩飞。

  金属杆子穿透了她的身体内部,最终顶到了她的上颚。刽子手调整角度,猛地向上一捅!

  “噗嗤!”

  柳烟柔不得不仰起头,张开嘴,那染血的、尖锐的不锈钢顶端,猛地从柳烟柔大张的口中穿刺而出。

  伴她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喉咙被异物堵塞的咕噜声。她的身体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眼神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绝望。

  这还没完。另一名刽子手手持一把厚重的、刃口闪着寒光的斩骨刀走上前。他来到柳烟柔侧面,深吸一口气,双手握刀,对准她微微凸起的小腹,狠狠一刀划下去!

  “噗——哗啦!”

  锋利的刀刃瞬间破开皮肉,割断筋膜,切开了整个腹腔!滚烫的、五颜六色的内脏——肠子、胃袋、甚至还在微微搏动的脾脏——混合着大量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地喷涌而出,哗啦啦地倾泻在舞台地板上,浓烈的血腥味瞬间盖过了之前的淫靡气息。

  柳烟柔的身体猛地一挺,最后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了。那双曾经美丽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神采,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死的不能再死。

  整个处决过程血腥、残酷、淫靡。台下的观众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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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台很快被清理,但浓重的血腥味挥之不去。现在,焦点属于胜利者——苏瑶。

  她身上的木枷被解开。她没有像柳烟柔那样被粗暴对待,但眼神同样空洞麻木。黑衣壮汉们剥去了她身上最后一点红纱和绣鞋,让她一丝不挂地站在舞台中央。

  她的身体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吻痕、指痕、精斑,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饱满的乳房挺翘着,深褐色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硬起,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还有那一片狼藉却依旧诱人的私密地带。

  她被同样用粗糙的麻绳五花大绑,双手被死死反绑在身后,绳子深深陷入她娇嫩的肌肤,勒得乳房更加高耸。双腿被强行分开,用绳子固定成跪姿,仿佛在向无形的河伯献上自己。

  唐Sir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奇怪腔调:“现在,有请我们兰芳最负盛名的刽子手,李文大师,为河伯献上他美丽的新娘!”

  一个身材精瘦、穿着黑色劲装、面容冷峻如刀削斧劈的中年男人走上台。

  他步履沉稳,眼神锐利如鹰。他手中捧着一把造型古朴、刃口雪亮、寒气逼人的鬼头大刀。刀身厚重,刀背宽阔,刃口在聚光灯下流淌着摄人心魄的冷光。

  整个场馆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把刀和苏瑶赤裸的脖颈上。我瘫坐在椅子上,手脚冰凉,感觉血液都凝固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苏瑶那张平静得近乎诡异的脸。

  李文走到苏瑶身后,侧身站立。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双手稳稳地握住长长的刀柄,将沉重的鬼头大刀高高举起。刀尖指向舞台顶棚,刃口反射的寒光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他微微屈膝,重心下沉,目光如电,锁定了苏瑶那纤细、白皙、毫无遮挡的脖颈。

  苏瑶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她微微抬起头,目光茫然地投向远方。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在人群的边缘,看到了她的丈夫陈豪。他抱着双臂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悲伤或痛苦,只有一丝冰冷的、近乎嘲弄的冷笑。看到苏瑶望过来,他嘴角的弧度似乎更大了些,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推开人群,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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