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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被今汐糊墙上了,【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2

小说:【剧情类】带着ntr福利的纯爱鸣潮 2025-09-09 12:07 5hhhhh 1670 ℃

看着她那妖异而赏心悦目的战斗身姿,你心中竟有一瞬间的恍惚。但那头鸣式口中爆发出的愤怒嘶吼立刻将你拉回了现实。它数只巨眼同时锁定了长离,另一条节肢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横扫而来。你知道,现在绝不是分心欣赏的时候,这只鸣式的强大,远超你们之前遇到的任何敌人。

那场与蜘蛛鸣式的死斗,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每一秒都是在刀尖上跳舞。鸣式的体型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力量,八条巨足每一次挥舞或下砸,都掀起毁灭性的风暴,大地在它脚下如同脆弱的饼干。你和长离背靠着背,你的长刃卷起凌厉的刀光,她的离火化作漫天飞舞的火羽,你们的配合天衣无缝,却也只能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勉力支撑,险象环生。汗水浸湿了你的背脊,长离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你们的力量在急剧消耗,落败似乎只是时间问题。

在一次躲闪中,你为了避开一道横扫而来的毒液喷吐,身体向后翻滚,手掌无意间按在了被你们遗忘在战圈边缘的那个胖子身上。就在接触的瞬间,一股幽蓝色的光芒从胖子体内骤然爆发,如同潮水般涌入你的身体。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古老而深邃的质感。你只感觉一股难以想象的、精纯无比的力量瞬间充满了你的四肢百骸,肌肉仿佛被重新锻造,感官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世界在你眼中都慢了下来。你的力量,在这一刻增强了两倍不止!

“吼——!”鸣式见你出现破绽,发出一声胜利的嘶鸣,一条最粗壮的前肢如同黑色的山峰,朝着你当头砸下。但此刻的你,已经不再是刚才的你。你甚至没有闪避,而是迎着那毁灭性的攻击冲了上去。手中的长刃在幽蓝光芒的加持下,发出一声清越的龙吟,你用尽全身暴增的力量,自下而上一刀挥出。

“嗤啦——!”

没有惊天动地的碰撞,只有利刃切开朽木般顺滑的声音。那条比你整个人还粗的巨大利爪,连同整条节肢,被你一刀斩断!黑紫色的血液如同瀑布般喷涌而出。鸣式发出了凄厉到扭曲的惨嚎,巨大的身体因剧痛而疯狂地颤抖。它用剩下的七条腿支撑着身体,怨毒地看了你一眼,随后,它头顶上方的空间再次如同镜面般破碎,一个漆黑的空洞浮现,它庞大的身躯迅速缩回了空洞之中,逃离了这个世界。破碎的天空随之愈合,只留下一地狼藉,和那条仍在抽搐的巨大断腿。

你和长离站在原地,看着恢复平静的夜空,又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讶。你们的目光,最终不约而同地落在了那个依旧昏迷不醒的胖子身上。

……

次日,在今州城最顶尖的华胥研究院特别分析室内,你和长离听着研究员的报告。

“二位请看,”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指着全息屏幕上显示的数据流,以及放置在样本槽中一块色泽如古玉的骨牌,“经过一夜的分析,我们基本可以确定,此人身上的所有异常现象,都源自于这块铭刻着未知符文的骨牌。它能吸收并转化特定频率的能量,从而形成一个‘共鸣豁免’力场,这也就是为何长离大人的离火之力对他无效的原因。同时,它似乎还能储存纯粹的能量,并在特定条件下,如直接接触,将其一次性释放给接触者。漂泊者大人您感受到的力量增幅,便来源于此。”

研究员顿了顿,推了一下眼镜,继续说道:“但奇怪的是,这块骨牌似乎与此人有着某种深度绑定。一旦离开他的身体超过一米,就会变回一块没有任何能量反应的普通骨头。我们暂时无法破解其中的原理。”

你点了点头,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你看向长离,想看看她的看法,却发现她正盯着屏幕上另一组数据,那是关于心理和生理反应分析的报告。

研究员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连忙解释道:“至于……至于昨天发生在此人与长离大人之间的事,我们同样进行了模拟和分析。结论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能量波动或精神干涉迹象。从数据上来看,那可能……只是一种极其高超的、针对人体神经系统和心理弱点的物理手法。换言之,他只是通过精湛的技巧,单纯地……挑起了您身体最原始的情欲反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力量在其中。”

“高超的手法……”长离轻声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你看到,她那双总是清澈如琉璃的美丽眼眸,在此刻微微地眯了起来。那是一种审视、剖析,甚至带着一丝危险玩味的神情。紧接着,一抹极淡的、若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察觉的潮红,如同水墨滴入宣纸般,从她的脸颊上悄然泛起,又迅速隐去。那不是纯粹的羞涩,而是混杂了被揭开伤疤的难堪、对自身失控的后怕,以及……对那种能让她的理智彻底败给原始本能的“技巧”所产生的、一丝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

研究员的报告结束后,整个特别分析室陷入了一片沉默。那名严谨的研究员识趣地退到控制台的角落,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监控着仪器上的数据。现在,这片被冰冷金属与流光数据包裹的空间里,只剩下你和长离,以及那个被牢牢拘束在平台上的始作俑者。

长离的目光,从那块被单独陈列的、散发着幽光的骨牌上移开,落在了那个昏迷的胖子身上。她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那肥硕的皮肉,看清他灵魂深处所有的构造与秘密。那句“单纯地挑起了您身体最原始的情欲反应”的结论,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巨石,在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只是这巨浪被她用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地压制在湖面之下,没有一丝一毫泄露于表。

她的丹凤眼,在那一刻闪过了数次精光。她的大脑,正以远超常人的速度进行着利弊权衡。

‘如果真的只是“手法”……那反而更加麻烦。’她的思绪飞速运转着。‘这意味着,他拥有一种不依赖任何外力,就能直接瓦解他人意志、操控其身体本能的“技术”。这比任何共鸣能力都更加危险,更加……防不胜防。’

她毫不怀疑那块骨牌的战略价值。在对抗鸣式,乃至未来可能出现的更恐怖的灾难时,那种能够豁免伤害并赋予使用者强大力量的能力,是足以扭转乾坤的关键筹码。可是,要利用这份力量,就必须将这个男人控制在手中。而这个男人的性格……卑劣、下作、令人作呕。将他留在身边,就等于时刻将自己置于那种屈辱的境地之下。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浮现,连带着,昨天那段不堪的记忆也随之苏醒。那双粗糙的手掌带来的、精准而老练的抚弄;那种身体完全不受理智控制,一步步沉沦于酥麻快感中的无力感;那股被射在脸上时,混杂着羞耻与刺激的灼热……这些被她强行压抑的感官记忆,此刻竟如同毒素般,重新在她的神经末梢弥漫开来。

‘他的手法……到底高超到了何种地步?’

仅仅是这个疑问,就仿佛一道咒语。长离猛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升起一股熟悉的、不受控制的燥热。一股暖流从隐秘之处缓缓渗出,让她腿心那片最娇嫩的肌肤,瞬间变得湿润起来。那属于女性的、诚实的身体反应,让她感到一阵更加深刻的羞耻与恼怒。

‘够了!’她几乎是在心中对自己厉声呵斥。她立刻斩断了这危险的联想,将那股刚刚升起的旖旎念头与身体的湿热感,用冰冷的理智强行冻结、压下。她绝不允许自己在一个昏迷的罪魁祸首面前,仅仅因为回忆就再度失态。

她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时,眼中的所有波澜都已敛去,重新恢复了那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她转过身,面向你。此刻的她,又变回了那个运筹帷幄、智珠在握的令尹参事,仿佛刚才内心的一切挣扎与身体的异样都从未发生过。

“贵客,”她的声音平稳而清冷,带着一丝征询的意味,“对于此人……我们该如何处置?他的价值与危险并存,实在是个棘手的棋子。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你听着长离那清冷而理智的问话,目光也落在了那个昏迷的胖子身上。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矛盾体——既是能对抗鸣式的潜在“兵器”,又是会引爆长离尊严的“耻辱柱”。你沉吟了片刻,权衡着眼前的利弊,最终给出了你的答案:“昨夜那头巨型鸣式只是逃走了,危机并未解除。它随时可能再次出现。既然这块骨牌的力量与他绑定,那就先把他留在我们身边吧。至少,在彻底解决那头鸣式之前,他的价值远大于他的威胁。之后再考虑如何处置他。”

你的话语打破了僵局,也给了长离一个完美的台阶。她那因内心挣扎而绷紧的肩膀,似乎微不可察地放松了一丝。她轻轻颔首,表示同意你的看法。

“贵客所言极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眼下没有什么比今州城的安危更重要。”

她的语气听起来无比的公允和理智,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接受你提议的那一瞬间,一个更大胆、更危险的计划已在她心中悄然成型。

‘既然要留下他……那他的“能力”,就必须被彻底解析。研究院的数据只能提供理论,而我需要的,是实践。我的反应……或许是因为“丹煌离火”的体质,又或者是我个人的特殊性。但今汐不一样……她意志如钢,心性纯粹,是“时序之力”的掌控者,是今州最坚固的盾牌。如果……连她也会被这种“技巧”所影响……’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病态的兴奋。那不是幸灾乐祸,而是一种棋手在发现全新规则后,迫不及待想要测试其边界的渴望。她要亲眼看看,这个男人所谓的“高超手法”,其上限究竟在哪里。

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你,用一个无可指摘的理由,将她的真实意图包裹起来。

“此事干系重大,不仅涉及一头强大的鸣式,更关乎一种全新的、能够被我们利用的力量体系。我必须立即带他去边庭,向今汐大人当面汇报所有情况,由她来做最终的决断。”

你自然不会怀疑她话语的合理性。作为今州令尹,今汐确实有权知道并决定这一切。你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得到你的同意后,长离转向一旁待命的研究员,用眼神示意可以解除对此人的拘束了。研究员操作了几下主控电脑,拘束平台上那些金属臂和能量力场便无声地收了回去。随后,一名研究员拿着一支小小的注射器,给他注射了某种苏醒剂。

几秒钟后,那个胖子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眼皮颤抖着,缓缓睁开了眼睛。他茫然地看了看周围充满科技感的陌生环境,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你和研究员,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长离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他那浑浊的眼中,瞬间爆发出贪婪而淫邪的光芒。

他笨拙地从平台上爬下来,肥胖的身体让他的动作显得十分滑稽。然而,他接下来的行动却快得惊人。他几乎是一个箭步就凑到了长离的身边,就在你和研究员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那只肥腻的大手已经精准地、毫不犹豫地抓住了长离挺翘浑圆的臀部,还用力地揉捏了一下。

“哎呀呀,美女姐姐,刚刚那些检查可把我吓坏了,感觉魂儿都丢了。”他一边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那紧致的臀肉,一边用一种令人作呕的、撒娇般的语气说道,“你得好好补偿我,就用你身体里最温暖、最湿润的那个小穴,来安慰一下我受惊的心灵,好不好呀?”

“!”

长离的身体,在那只手接触到她臀部的瞬间,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猛地一下绷得笔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被当着你的面,当着研究院下属的面,用如此粗俗的语言调戏,并被如此下流地揉捏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极致的羞辱感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然而,她的身体却再次背叛了她。那只手掌的揉捏,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精准地按压在她臀肉深处最敏感的神经上。一股酥麻的、致命的快感,根本不经她理智的允许,就直接在她下半身炸开。她绷直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但已经太晚了。

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涌出,瞬间浸湿了内裤,并迅速地向外渗透。在她那赤白相间的长袍包裹下的裆部,一块深色的、象征着绝对失控的湿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大。

在那间冰冷的分析室里,最终的决定还是被敲定了。长离这次没有再给那个胖子任何偷袭的机会。当那只肥腻的手再次被甩开后,她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吐出了仿佛淬了冰的四个字。

“无药可救。”

她的声音里已经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仿佛之前那个身体颤抖、裆下湿透的女人根本不是她。她就这样,带着那个被她形容为“棘手的棋子”的男人,转身走向了通往边庭的方向。你很识趣地没有跟上去,你清楚,那是属于长离的战场,无论是对外的谋略,还是对内的自控。

你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建筑的转角,一路上,那个不知死活的胖子依旧贼心不死,像一只苍蝇般围着她打转,只要一有机会,那只咸猪手就会精准地朝着她那挺翘的臀部摸去。你远远地看到,在通往入庭阶那长长的台阶上,长离的身影有一次明显的剧烈颤抖,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显然,在抵达目的地之前,她又被那个男人用那下流的“技巧”给弄到了一次高潮。随后,一道金红色的火光一闪而逝,伴随着胖子一声夸张的惨叫,世界才终于清净了些。她似乎用某种方式“稍微”教训了一下他,才让他暂时安分下来。

你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想那对奇特的组合,转而迈步走向了今州城里那片熟悉的、充满烟火气的商业区。与研究院的冰冷和边庭的肃穆不同,这里永远是鲜活而热闹的。你打算去看看那些最初与你相遇、并肩作战的朋友们,比如秧秧和炽霞。

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你很快就在六羡茶行门口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炽霞正兴高采烈地比划着什么,一头火红色的短发在阳光下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而她身边的秧秧,则安静地微笑着聆听,那身蓝黑色的夜归制服衬得她愈发文静温婉,及腰的长发被微风轻轻吹起,拂过她清秀柔和的脸颊。

“呦!这不是我们的大英雄漂泊者吗?怎么有空来逛街了?”眼尖的炽霞最先发现了你,她立刻挥舞着手臂,大声地打着招呼。

随着她的声音,秧秧也转过头来。当她的目光捕捉到你的身影时,那双总是像湖水般平静的蓝色眼眸,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纯粹的喜悦,如同阳光投入了澄澈的湖底,泛起点点金光。她快步向你走来,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急切。

“漂泊者,你回来了。”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像春日和煦的风,“最近……还好吗?看你好像有些疲惫。”

她走到你的面前,很自然地抬起手,替你理了理因为赶路而有些凌乱的衣领。她的指尖轻柔地划过你的脖颈,带着一丝微凉的、细腻的触感。一股淡淡的、如同风中铃兰般的清香,也随之萦绕在你的鼻尖。那是独属于秧秧的味道。

‘他回来了……真好。’秧秧的内心,被巨大的喜悦所填满。‘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疲惫,是又经历了什么危险的战斗吗?真想……能替他分担一些。如果能让他靠在我的怀里,好好地睡一觉就好了……’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体贴,让你感觉像是漂泊的船只终于回到了宁静的港湾。你看着她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睛,心中因长离和那个胖子而产生的烦躁与怪异感,也不知不觉地消散了许多。

边庭内殿,一如既往的庄严肃穆。今汐正端坐于堆积如山的卷宗之后,银白色的长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淡色的眼眸专注地审阅着手中的文件。她就像是这片秩序的化身,沉静而强大,仿佛没有什么能够动摇她的心神。当侍从通报令尹参事长离求见时,她几乎没有犹豫便放下了手中的朱笔。

“请她进来。”

对于长离,今汐总是给予无条件的信任和最高优先度。她以为长离是来商议那头逃逸鸣式或是关于你的重要事务。然而,当长离的身影出现在殿门,以及她身后那个畏畏缩缩、眼神却四处乱瞟的肥胖男人时,今汐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 જગ的困惑。

还没等长离开口,那个一直表现得有些畏惧的胖子,在看到御座后方那道娇小而威严的身影时,浑浊的双眼瞬间爆发出比在研究院时强烈十倍的光芒。那是一种找到了终极目标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猛地挣脱了长离象征性的钳制,肥硕的身躯爆发出与体型完全不符的敏捷,一边张开双臂朝着今汐冲去,一边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痴迷而狂热的语调高喊着:

“老婆!我找到你了!我的老婆!你怎么坐在这里!”

“?!”

“老婆”这个词,像一道惊雷,在庄严的边庭内殿炸响。今汐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作为今州令尹,她面对过鸣式兵临城下的绝境,处理过盘根错节的政治斗争,但她的人生中从未预设过会有一种如此荒诞、如此粗鄙、如此不合逻辑的状况。她完全愣住了,大脑彻底宕机,甚至忘记了呼叫护卫,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个巨大的肉球朝着自己猛扑过来。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失神之间,那个胖子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他没有像对长离那样去揉捏臀部,而是目标明确地、毫不犹豫地将那只肥腻的大手,直接按在了今汐的小腹下方,精准地覆盖了她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区域。

隔着内里那件紧身的黑色超短裙,以及外面月白色长衣垂下的衣摆,两层布料完全无法阻挡他那只手掌上传来的热度和那惊人的“技巧”。他的手指并没有胡乱动作,而是以一种令人发指的熟练度,用指腹隔着布料,准确地找到了她花瓣的轮廓,并用指尖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在那最敏感的阴蒂上打起了圈。

“呃……”

今汐那双因震惊而瞪大的淡色眼眸,很快就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神色所取代。那是一种混合了羞耻、恐惧、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被强行点燃的、陌生的迷茫。她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比清晰的酥麻感,从被按住的那一点,如同燎原之火般瞬间传遍了全身。她引以为傲的、如同钢铁般的意志力,在这股纯粹的、不讲道理的生理快感面前,仿佛纸糊的一般,被轻易地撕碎了。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动人的潮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她那线条优美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滑动了几下,似乎想要发出呵斥,但从唇间溢出的,却只有几声被死死压抑住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喘息和细微呻吟。

“嗯……啊……住、住手……”

她的反抗软弱无力,而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决堤而出,迅速浸透了内裤,紧接着便将那件黑色的紧身短裙也染上了一片深色的水渍。那片湿痕还在不断扩大,将她身为令尹的最后一点尊严,也无情地吞噬。

站在不远处的长离,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看到今汐从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失神媚态,看到她身下那片迅速扩大的湿痕,眉头不由得紧紧地皱了起来。

‘连今汐……也不行吗?她的意志力远在我之上,对身体的掌控也因时序之力而更加精微……可仅仅是这样隔着衣物的抚弄,就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个猥琐男人的手法,竟然真的厉害到了这种地步?’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在那庄严肃穆的边庭内殿里,每一秒都像是在用钝刀切割着今汐的尊严。五分钟,整整五分钟,她就维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被那个自称是她“老公”的男人按在御座前,肆意玩弄着她最私密的部位。

她从最初的挣扎与呵斥,逐渐变成了无力的啜泣与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只肥腻的手指隔着两层布料,却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精准地拨弄着她身体里最敏感的琴弦。她引以为傲的理智早已溃不成军,身体的本能被彻底点燃,除了承受那源源不断涌来的、令人羞耻的快感,她做不了任何事。她身下的布料早已被淫水和爱液濡湿得一塌糊涂,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反而让那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刺激。

“啊……不……要……嗯啊啊……”

她的呻吟越来越明显,再也无法压抑。那清冷的声线被情欲染得甜腻而沙哑,听起来就像是小兽在绝境中的哀鸣。胖子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他发出低沉的、得意的笑声,手上的动作陡然加重。他的食指和中指,隔着那两层已经湿透了的、薄如蝉翼的布料,猛地用力向下一按、一顶!

那被淫液浸透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拦作用,他的指尖竟硬生生地挤开了紧闭的花瓣,带着湿滑的布料一起,强行插入了她那从未被任何异物入侵过的、紧致温热的阴道之中。只有一小部分,却足以引爆她体内积蓄已久的、即将决堤的洪流。

“呀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而又带着极致欢愉的尖叫,从今汐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剧烈颤抖的、优美的弧度。银白色的长发在空中狂乱地舞动,淡色的双眸瞬间失去了所有焦距,只剩下纯粹的、被快感淹没的迷离。这是她十六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品尝到名为“高潮”的果实,其滋味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霸道,瞬间就摧毁了她的一切。

在激烈到近乎痉挛的高潮中,她身体的所有枷锁都被彻底打开。膀胱的括约肌猛然松弛,一股滚烫的、带着骚味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衣物和华美的御座都浸染上一片更大的、更加羞耻的湿痕。紧接着,因为身体的剧烈抽搐,肠道内的空气也被挤压了出来,伴随着“噗…噗…”几声轻响,几个令人难堪的屁也被无可抑制地放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极致的羞耻感便接踵而至。今汐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像一滩烂泥般向前倒去,柔软的身体“咚”地一声趴在了身前的办公桌上,将堆积的卷宗撞得散落一地。她把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那个胖子似乎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他抽出手指,甚至还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然后,他转过身,将那淫邪的目光投向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站在原地、震惊到失语的长离。

‘怎么……可能……’长离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亲眼目睹了今州最坚不可摧的令尹,是如何在短短几分钟内被彻底玩坏、羞辱至此。这已经超出了“技巧”的范畴,这简直就是一种……针对女性身体的、无法抵抗的“法则”!

在她还未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时,那个胖子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他甚至懒得再说什么废话,只是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猛地一夹,隔着长离的长袍,精准地夹住了她那颗早已因紧张和恐惧而变得挺立的乳头,然后用力地一捻、一搓!

“呜啊!”

同样是无法抵抗的剧烈快感,从胸前那一点瞬间传遍全身。长离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却被男人一把揽住腰。他将她困在怀里,另一只手熟练地探入她袍下,对着她那同样早已湿透的下体快速地抠挖了几下。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长离便步了今汐的后尘,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身体喷涌出另一股激流,达到了难堪而不情愿的高潮。

那胖子将刚刚被自己玩弄至高潮的长离毫不怜惜地翻过身,让她趴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他扬起肥厚的手掌,对着她那被长袍包裹着、却依然显得浑圆挺翘的臀部,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死寂的内殿中回响,显得格外刺耳。每一巴掌落下,长离那本就瘫软的身体都会剧烈地一颤。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这种纯粹的、带着惩罚意味的羞辱,让她的小腹再次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骚动。一股股温热的淫水从她腿心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长袍浸染得更加湿透,甚至有几滴溅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男人似乎对这种景象极为满意,他粗鲁地将长离的身体从自己腿上推了下去,像扔一件用脏了的垃圾一样,任由她“砰”地一声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做完这一切,他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再次迈着那摇摇晃晃的步伐,向着趴在桌上、还在微微颤抖的今汐走了过去。

然而,这一次,他面对的不再是那个大脑宕机、任由他施为的柔弱少女。今汐缓缓地抬起了头。她那张沾着泪痕和汗水的绝美脸庞上,所有的迷茫和情欲都已褪去,只剩下冰彻骨髓的寒意和身为龙主的绝对威严。她的淡色眼眸中,闪烁着金色的、属于时序之力的光芒。

就在胖子即将再次伸出他那只肥腻的咸猪手时,今汐只是轻轻地抬了一下手。

“嗡——”

一股无形的、扭曲的力量瞬间锁定了那个胖子。他周围的时间流仿佛被凝固、压缩,然后猛地向后爆发!胖子那肥硕的身体就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以比来时快上数倍的速度倒飞了出去,“轰”地一声巨响,整个人被死死地糊在了远处坚硬的墙壁上,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彻底昏死了过去。

整个大殿,终于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今汐缓缓地从御座前站起身,她没有去看那个昏死的男人,也没有去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和头发。她的目光,冷冷地投向了还趴在地上的长离。长离正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身体的酸软和高潮后的脱力让她徒劳无功,腿间还在可耻地流淌着透明的淫液,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今汐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看着她身下那片屈辱的痕迹,用一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调,缓缓开口:

“老师……您怎么会有这种,拿自己的学生和自己来做实验的恶趣味?”

“老师”这个称呼,像一根针,深深地刺入了长离的心脏。她知道,今汐是真的动怒了。在这种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任何谎言和借口都显得苍白可笑。长离放弃了挣扎,只是苦笑了一下,用沙哑的声音,将一切和盘托出。

“……我输了。此人……就是研究院报告中那个持有特殊骨牌的人。那骨牌能豁免鸣式的攻击,甚至能强化使用者。他对我们有无法估量的战略意义。但他的性格……你也看到了,好色、卑劣、无可救药。他的那种‘技巧’,并非共鸣能力,却能轻易瓦解人的意志。我……想知道它的极限在哪里,想知道……它对意志如您这般坚定的人,是否也会有效果……”

长离的坦白,让殿内的空气更加凝固。今汐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只是低下头,看了看自己。那件月白色的长衣下摆,被尿液和淫水浸染得一片深色,紧紧地贴在腿上,勾勒出她少女身体的轮廓,散发着令她作呕的气味。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所有的怒火都已沉淀为深不见底的疲惫与无奈。她发出了一声悠长的、仿佛包含了万千情绪的叹息。

与此同时,在边庭那座私密的浴殿之内,温暖的水汽蒸腾,暂时洗去了两位今州最高掌权者身上的污秽与屈辱。热水冲刷着肌肤,今汐靠在池边,雪白的长发被水汽打湿,贴在光洁的背上。她终究还是没忍住,对着同样在清洗身体的长离抱怨了几句。抱怨她的鲁莽,抱怨她的“恶趣味”,也抱怨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但她们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师生与上下级,是生死与共的战友,这点风波,在共同面对的巨大困境面前,很快便烟消云散。

两人赤裸相对,在水汽氤氲中,重新将话题拉回了正轨——分析那个男人的情况,以及那头如噩梦般巨大的蜘蛛鸣式的应对策略。而在她们谈论着关乎今州存亡的要事时,那个始作俑者,正被一根坚韧的绳索倒吊在边庭某个偏僻院落的屋檐下,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像一条待宰的肥猪。当然,没有人会去理会他。对他而言,今天虽然受了点皮肉之苦,但却精准地探明了长离身体上最致命的“弱点”,这笔“买卖”,在他看来,或许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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