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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欧几何的平行线,8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9550 ℃

シェズ(& ベレト) side

贝雷特的交换已维持了两整节,目前仍没有出现任何转机。

自那次之后,他没再做过那样疯狂的行为。好好地进行佣兵团的战斗、也多了与杰拉尔特或阿罗伊斯他们相处的时间——虽说通常都是在酒馆。

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同意与自己合睡一张床。夜晚,什么都不做,只是睡在同张床上。

他身体的异变也不像之前那样迅速,没有了频繁性事的需求。谢兹反而有些忧心。如果他逐渐适应了这边世界的步调,那么,自己的贝雷特也会适应那边的世界,或许就更难回来了。

但能恢复合睡,对自己又是一种安慰。即使知道那不是贝雷特,身体带来的安心感也毫无区别。睡不着时,看着他浅草色的头发、内心就会生出一片温暖。

自己能做的只有等待,在贝雷特回来之前,维持着这里原本的模样。

……

再睁开眼时,仍是半夜。感觉到被人触碰,谢兹从睡梦中醒来:“怎么了?这么半夜的。”

那只手摸上自己的身体,而自己也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异样的抚摸:“说好了今晚不做。”

但,没有回应,对方似乎迅速地下了床。听到撞在桌上的哐声,谢兹坐起身,前去查看情况:“喂,你还好吗?”

一面说着,一面点亮蜡烛,一面疑惑他为什么不先点蜡烛就慌慌张张地移动。

而烛光下的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极为轻声地喊了名字:“谢兹。”

谢兹知道那声音的主人。只有那个人才会这样呼唤自己。

自己听得出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感情。

“贝雷特……”

“嗯,我回来了,谢兹。”

他回来了。是他,是自己的贝雷特。

谢兹冲过去,抱住久违的人。脸埋入他的怀中,呼吸那气味——自己知道只属于他的那份独特。

贝雷特同样抱紧了妻子。在遥远的异世界停留太久,总担心着自己是否会忘却过往。幸好,他还记得,只属于她的温暖,还留恋着这份感动。

然后,脸上挨了一巴掌。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担心死我了!”

她的脸哭得不成样子,咬着牙,表情在发怒。

而他看得出她的悲伤,心里只有愧疚:“对不起。”

她趴在自己肩上,拳头捶着自己的身体:“你还知道回来……”

许久不见,她的身体都显得娇小了些。他将记忆中另一个她的模样与她重叠,却也清楚地知道,眼前的才是自己真正的妻子,唯一的挚爱。

不需要细致对比外观,本能即理解,只有谢兹才具备的特殊。一同度过这些日子的特别同伴,独一无二的劲敌与挚友,在此之上的……命运的伴侣。

贝雷特必须回来的理由,他的归宿。

仿佛内心的空洞被填满,缺失的心跳、被补足的节拍。

“我很想你,谢兹。”

他凝视她的眼睛,而她停下抱怨的发泄、等待他的表达。

“一直没有找到回来的方法,抱歉我回来晚了。”

她看得出他在微笑。即使还流泪,开心的时候,人都是会露出笑容的。

“谢谢你等着我,谢兹。”

距离渐渐靠拢到零,失散许久的爱人、重新尝到彼此嘴唇的味道——像是春天纯白色花冠的香气,又混着泪水的咸味。

“别再离开了。”她说,“别丢下我。”

“我不会。”他答应。“我会留在家人的身边。而且……”

“嗯?”

“我想要新的家人,谢兹。你……愿意吗?”

“……嗯,我也愿意。”

贝雷特重新看到了妻子的裸身。她躺在床中,利落地解开睡衣的衣扣。布料滑落,干净的皮肤便展现在他的面前。他所熟悉的她,熟悉到记得身体的每颗痣、每处伤痕。

他同样褪去外层衣物,贴近她的身体,亲吻她。令他怀念的怀抱、脖颈,还有些……他不熟悉的红印。近距离才看得到,像是被锐物刺破的伤口、结痂脱壳后留下的浅红。

“还没完全消退啊……”看到他的反应,谢兹用手摸上那印痕,摸到浅浅的刺痛感,“看样子,还得再花点时间才能痊愈。”

“这是?”他看得出这伤不是战斗所致。

“抱歉,前段时间里和另一个你…做过…”她把头偏向一边、让刘海遮了脸,“至少还是跟你的身体做,大概也不算出轨,但是抱歉……”

她的手盖着那印记的位置。贝雷特抓着她的手腕,让那块皮肤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

“贝雷特?”她不解地扭头重新看向他。

“谢兹不需要道歉。”贝雷特啄上那块浅红,“那也是为了‘我’的身体,我知道。”

“为了阻止身体的异变。”谢兹叹着气,“说起来,你在那边,也和那边的‘我’…做了吧…”

“没有。”贝雷特看着谢兹,“她怀孕了,我不能伤害她的身体。”

“诶诶诶诶?”谢兹非常惊讶,感觉像是脑袋又挨了一闷棍,“怀孕?怀着宝宝?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意识到自己或许说了多余的情报,贝雷特转而问:“谢兹,你对那边的事知道多少?”

“那边的你是接替蕾雅的新任大司教,也因此身体会更快地出现那些变化。”谢兹回答,“我则是,他的长期性事对象……算娼妇吗?但没想到都进展到那种地步了……”

她看向他:“知道的就是这些。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差不多,就像你说的这样。”贝雷特犹豫一瞬,决定把“囚禁”和“锁链”之类的情报永远藏在心底。

那边的他们有着异常的关系。在命运的推波助澜下,来不及确认的感情,歪曲的事实状况。如果把贝雷特自己丢到相同境遇,经历那些事、面对那样的谢兹,自己或许会和他一样、被迫做出错误的选择,走上错误的道路。

自己身处这个世界是幸运的。回归此处的自己,只想好好地爱自己的伴侣。

“总感觉你隐藏了什么。”谢兹怀疑地看。

贝雷特则平静地回答:“谢兹不需要再忧心那边的事。你只看着我……我希望你只考虑着现在的我。”

“我永远都是你的,只属于你。”

被轻咬的皮肤仍留着刺痛的感觉,谢兹却默许着伴侣的行动,期待他爱意的行为。

即使嘴上不说,谢兹也知道,他在嫉妒。

灰色恶魔也是男人呢。即使嘴上说着“谢兹不需要道歉”,实际却十分在意。现在也执着地在那些浅红上覆盖新的痕迹、细细地吮吻。连“另一个自己”都要嫉妒的,可爱的人。

自己又何尝不嫉妒呢。一定是那边怀孕的“谢兹”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才让贝雷特换了想法,决定迎接新生命吧。她说了什么让他最终安心呢?令人嫉妒。

如此想着,摸着他的后脑,指尖插在他浅绿色的头发中,反向抚摸,那些青草般的发束便全部乱了方向,毛躁而可爱。

而贝雷特懂她的意思,默契地移动身位,向前与她面对面。鼻尖相碰,她顺从地闭上眼睛,朱唇微启,与他接吻。

性事中的贝雷特仍是温和的,甚至让谢兹觉得有些温和过了头。也许是太久没有活动让他有些把握不好轻重,谢兹想。他吻下来的唇舌都很轻柔,试探着打开她的口腔,像是擦拭易碎品。他的唇只微微压迫她的嘴唇,让他的舌头能顺利漫过她的牙齿、触到更深的牙龈与上颚,再清扫着她的舌面。比起她抬起舌尖的逢迎,他控制了力道,只像过往为她梳头时那般、轻柔地梳过她软舌上的味蕾。

但谢兹知道这一系列控制并不容易。他的手从她的锁骨向外移动、摸过她的肩膀、上臂,沿路搜索般绕过她的手腕、最终抚上她的手,与她十字相扣。他掌心的热度传导至她的身体,而那战场杀敌的手如今正如同握剑柄般用力地控着她的五指,捏得她甚至有些痛感。

他害怕给她过重的负担,却不知自己的手劲上全是对她的执念、不知他的脉搏代替着心跳借由皮肤的接触传达给她,也不知她有时比他更懂他自己的心思。

谢兹晃动手腕,让自己的掌从他手下翻转。他的手覆上她的手,手指落入她指间的缝隙。而她想要的正是如此,故意动着手指,让他的手指在自己指间的连蹼中磨动,仿佛对待性器般、以淫荡的手法前前后后、进进出出。而后夹住了他的手指,或紧或松地施力、将它压得稍稍变形,又将它弯曲着引向自己的掌心——他的手指很长,能轻松地搔到她掌心的温热。而她同样回馈给他指尖以舒适的触感。

于是贝雷特默契地懂得了妻子的暗示。她也和他一样,等待了许久而渴求着、期待着。此处燃着欲火的不只他一人。她也同他一样,想象着手指化作性器、不断接纳与释放着求欢的信息素。

他仍吻着她,吻得更深、更用力,放掉她一侧的手、摸上她的脸、按定位置不让她逃脱——以刚才的想象而言,手指的触碰更多了一份亵渎。口中的津液交换,两人的舌头像交尾的鱼那般变换姿势地互相纠缠。而经历太久离别的他实在是想念她,想要将那软舌整个吞咽下去据为己有般吮吸。她发出的娇声直接透过相抵的骨骼传导至他的听觉、他的脑,在他的颅中回荡、成为最美味的佐料。她扭动的身体提示着小小的不适,也是她进入状态的证明。他的手指反复扫弄她已然成为性感带的掌心,嘴上仍不愿结束这次长吻,身体也执念地感受着她的抵抗、她的颤动。随着那“呜呜”声变了声调,相触的皮肤感知到她剧烈的震颤,一次、两次,贝雷特这才放开了谢兹,看她初次高潮结束后大口喘气的模样。渴求氧气的嘴边挂着涎水,在烛光中反射着温和的光;脸颊的绯红因火光的映照而显得可爱,润湿的眼眸同样令人喜爱。她吞了下口水,吞咽的动作极为色情——而谢兹自己显然没想过掩饰这份色情,任由那小小的传递显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她的手抚上胸口,缓慢地说:“已经,可以继续了。下面也……可以了。”

“还不够。”贝雷特伸手摸向她的秘处,那里的确足够湿润,但仍不够满足。手指在穴口的边缘打圈。

“不是很想立刻进来吗?”她的语气里带着挑逗,这让他想起被她邀请对战时的对话。她总是精力充沛地挑衅,与他有着相同的心思。

但正因如此,才不愿心急、不愿意匆匆地进行。

“我想好好地感受谢兹……好好地爱你,可以吗?”

“好吧,随你喜欢。”她微笑着,让平躺的自己挪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谢兹总是无法拒绝贝雷特。贝雷特也总能让谢兹得到满足。

……

并不宽敞的空间中,波浪般回响着淫靡的水声。

他的手指触向她的花朵。从指尖到指根,与花瓣亲密接触、再用手掌包覆。她的阴部是可爱的,被这样包裹后,嫩唇轻微的翕动也传递过来、挤着其中的蜜汁涌上他的掌心,温热的触感。向上滑动整只手,手指便顺着美妙的缝隙被划分到左右两侧,压过棕粉色的花瓣、稍微提拉,那小小的、还未完全凸出的浅红色便暴露在空气中。拇指触动,它便随着湿润一同轻移、顺从地让那份温柔在整个表面游移摩挲。食指小心地接触细缝边,与拇指一同做着圆圈运动,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身体、躺姿下依然圆润的酥白胸部,其上的红粒微凸着,让贝雷特想起山间散步时曾见过的还未成熟的嫩浆果。手指拨动、给予爱和养分,那浆果便愈发凝聚着红色、逐渐走向成熟、期待着食客的享用。于是他回应了这份盛情,俯身品尝已然饱满的圆粒,让它在自己的口中翻滚。舌尖触得它左躲右闪,却依然能缠上它的香甜。像是婴孩吮吸母乳那样执着,却不止于此,同样疼爱着乳头之外的整片乳房。

他看向她的手,她默契地用自己的手将双乳聚起,方便他施以更多荒淫的欲望。像是要吃入般、对着已然绯红的果实大快朵颐,手指在另一侧的淡红乳晕上舞动,划动水红色圆柱的侧面、试探它的弹性,双指夹起、让它圆心的小孔暴露,第三只手指则适宜地触碰那曾被隐藏的敏感之处。而他另一只手仍在她的秘处,手指挺起指节,夹住她的花瓣、轻扣她蜜壶的门扉。富有节奏地按压、挺击,即使自己的力度不大,也足够让她发出愉快的娇声。她的呼吸变重,身体轻颤、过电般抽缩了两下。而那求欢的尾音与身体的媚态,惹得他自身更坚硬了一层。

——还不到时候。夜晚……还很长。

又是一阵春潮后,谢兹昂起头吞咽、舔了舔嘴唇。她贪欲的眼神看向他阳具的位置,又别扭地看向别处。唇间传来的触感,却是他的手指,充满怜爱地磨着她的嘴唇。

她看得到他眼眸中的欲望。或许是缺乏与他人交流经验的缘故,贝雷特的欲望总是些过于直白易懂的行动——至少谢兹这样认为。他的手指玩弄她的嘴唇、嘴唇下的牙齿,并想要探到更深的位置。贝雷特想要被侍奉的愿望显而易见,过于显然以至于并不需要语言。

谢兹张嘴、伸出舌头舔舐他的手指,而他也默契地将手指伸入她口中、享受这份侍候。

她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像性器般郑重地对待。细致地,像是舔舐长竿上突出的青筋血管般,爱抚他硬质的指节、皮肤的褶纹。在他光滑的指甲上留下涎液,软舌绕着那些硬茧打圈,故意撩拨指尖与指腹的那块柔软。谢兹甚至感觉得到,那已不再是他的手指。不断向内探着、侵犯她口腔的他的分身,让她回忆起过去、他在她味蕾上留下的味道,咸酸而麻痹。而她想要他更深一些,抑制了呼吸、将自己连灵魂也彻底掠夺而去般地深入……

“谢兹。”贝雷特缓缓抽出了手指。

“怎么了?”谢兹看着他。从她嘴角牵出的银丝挂在他指尖,长长地一道丝线,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截断:“不舒服?”

“不,很舒服。”他并拢又松开手指,像是同样可惜那些晶莹爱液,“有些,太舒服了。”

“你喜欢就好。”她微笑着。

谢兹的笑容总是很治愈。而场景限定在床上时,这份笑容又增添了许多淫荡——贝雷特时常有这份感想。谢兹自己或许无法意识到,她此时的表情是何等香艳、令人迷乱。而他也不希望她对此有所意识。她的一切都只有他看到便足够。过往的人生中,他已看过无数次她迷离的眼神、听过无数次她绝顶时的娇喘。

但,自己想再看一次,再感受一次。就算没有之前长时间的分离,此时此刻的自己也想再来一次。哪怕自身已经逼近临战状态,内心也还想再多爱她一些、再……维持一会儿。

只有自己才能体会的,独一无二的她。

将从她口中带出的晶莹涂在她的秘部,那业已脱离表皮束缚、滚圆的小豆,还有那两片多汁的阴唇。与原先扣动她门扉的手指一同,爱抚她下方的唇。抚摸、清洁般搓开每个细小的皱褶、悉心地分离,露出其中娇嫩的粉色——只有他知道的、柔软而舒适的粉色。而两片棕粉色温顺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起伏,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被搓弄最肥厚的边缘,欢快地舒展了姿态,引诱着心仪的客人。单手抚弄它们,仅用手指的屈伸刺激略深的浅粉色、也蹭到那等待已久的蜜豆。整只手都施力在那根手指、在那可怜的阴核上,以微小而有力的动作搓着它,有节奏地向它的主人提供着快感。另只手的手指顺势滑入她的那片粉红,其中的内壁很快逢迎上来,黏膜带着温热、柔软地包裹。

谢兹的眼睛中的泪水沾染着情欲,在烛光下闪着淫靡而放荡的光。

他保持手指还在她内部的状态,两手的拇指交替碾过她的果核。每碾一次,手指也深入一分,顶开层层肉褶的好意,触到更深处的娇羞,直到触到她喜欢的位置。而她也会不由自主地发出满足的声音,不再看他、被快感搅弄得又仰过头去。于是他的逐渐进出她的身体,深深浅浅,手指代替性器先行品尝着内部的快乐。而她的蜜豆饱满,被他带茧的皮肤磨蹭、撩拨。他感觉到她身体不自觉地僵紧,她的手紧抓着床单,脚趾也紧绷着。内部则缩成一团小块,仅允许他单根手指穿梭滑动、又仿佛引导着他更多地宠爱最敏感的区域。

“贝雷特……”她的呼吸紊乱,只在喘息的间歇勉强喊他的名字。像军营里曾见过的幼犬那样呼吸急促,呼哧呼哧的响声与她逐渐闭合的眼眸令人着迷。她全身都震动着,没有手部支撑的双乳也随着摇晃,映着美妙的波浪。忽然她屏住气,发出空荡的喉音,身体的两三下剧震后,才又索求起氧气地大口呼吸。而她的爱液源源不断喷涌而出,不止弄湿了他自己的手指、手腕。汩汩而出仿佛没有穷尽,没人能拒绝这份宴请——更何况,被邀请的只会是贝雷特一人。

他舔舐着她的花蜜。从大腿到腿根,再到她的蜜穴。亲吻了被玩弄得异常亮红、凸显存在感的阴核,将自己的嘴对上整个女阴。舌头在她的内腔中蠕动,她的柔软——他已以各种方式享用过的佳肴,此刻却依然蛊惑着他埋身其中、啜饮甘露。勾连过内部的酸咸味,再回到表面、吮取鲍肉上鲜美的汁液。在口中仔细品味过,仍觉得不足,又重新覆上她的花心。饱胀得几乎要透明的花蒂,总有花蜜浸润。越是用舌尖勾去,越会引出新的爱液。极近的啧啧水声侵蚀着他的大脑,连同鼻腔中的气味,让动作变得忘我。而她被快感拨弄逃不掉他的亲吻,直到再次有了绝顶的前兆,再度收紧的淫穴与绷紧的身体,最终迸发出热情的潮水、连带着些许白色,注满他的口腔、染上他的脸。

贝雷特口中回味着谢兹的气息。她的味道是绝佳的催情剂。

而高潮后平复下来的谢兹,松掉对床单的抓握、略带担忧地看着他:“你,没关系吗?”

“嗯,还有其它要做的。”贝雷特看着妻子,“你的全身,我都想好好地疼爱。”

“先泄一次或许会舒服一点?”谢兹看向他唯一衣物绷紧的部分,“都那么紧张了。”

“不,如果要射的话……”他摸着她的身体、因呼吸而略微起伏的小腹,“想射在这里。想射在谢兹的身体里面。”

于是谢兹转而用她修长的手指摸着她自身。刻意地,在他的注视下,从乳房摸到身上的伤疤、他还没来得及眷顾的生命的痕迹,再到起伏的小腹、摸过他的手指、到更下方同样艳紫色的茂密,到达最后的终点。她用手指略微撑开了那片粉色。他刚充分疼爱过、现在也极力压着占有欲望的粉色穴肉,因被撑开而羞涩地张张合合。

“进来吧,贝雷特。”

她不知道她自己的声音是多么放荡,声波在他体内转化成一阵酥麻。他拼力地压制自身,她却对此毫不在意、做着单纯的诱惑。

不,贝雷特知道,谢兹总是顾虑着他。因为知道贝雷特在逞强,谢兹才会比平时更大胆地做出邀约。她知道他不会拒绝她,正如她也不会拒绝他。

只是,哪怕不做这些,她对他而言也足够媚惑。具有“暗黑蠢动者”力量的她生理性地吸引着他的身体,而身为他妻子的她毋庸置疑地缠绵了他的灵魂。以身体的反应而言,各种意义上,贝雷特已经到了极限。

“或许,的确没有那份余裕了。”贝雷特释放出自己的阳具,将它对着等待已久的她的淫穴,蹭了几下,前端涂上许多蜜液。“要进去了,谢兹。”

说完,将自身挺入。

久违了的感受。尽管先前已用手指和舌头反复品尝,但,终究比不过性器的直接接触。先前的前戏并不充分,她的蜜壶仍缩着小口、被逐渐开拓出他的形状,细小的甬道被一点点扩张,直到他的竿头亲吻到她最深处的子宫口、那片将要接纳他欲望的温柔乡。性器被整个吞入、几乎要和她融为一体,内壁的蠕动催促着欲望的解放,原先积累的热已经到了无法自持的关口。

“抱歉,谢兹……”他的呼吸也混乱起来。而她说着“没事”,轻抚着她自己的小腹,几乎要透过皮肤摸到他的分身:“全部……射进来吧。”

被这样迷醉的声音引诱,像是紧绷的缰绳终于断裂般,贝雷特的冲动被彻底放纵。全力做了一次抽插,深深地插入、子种袋紧紧贴合着她的穴口、竿头则抵在他所爱之人的最内部。感受到她身体的收紧,等待太久的精液即迸溅而出、在爱液的海洋上驰骋、注入孕育果实之处。一波又一波地,从尾椎到下腹再到春袋里的欲望,对忍耐太久的不满,都在此刻释放。像是要把自己的灵魂也交出去般,全都填满她的子宫,在那之中即将绽放的新的生命。

“你哭了。”她的手摸上他的脸颊,揩去他的泪水,“很开心吗?”

“嗯。”他回答,“非常……满足。”

而他的分身仍硬着,在刚高潮过的身体中轻微挪动,就给谢兹带来许多快感:“慢点,贝,贝雷特……”

“继续吧。”

谢兹预感得到,这又会是个无节制的夜晚。贝雷特就是贝雷特,无论那边还是这边的世界,大概自己都只有不断被他的剑贯穿的命运——无论手中的剑或是身体的剑。

谢兹并不讨厌这样的贝雷特,相反地,她喜欢他这份直白。曾经的夜晚里,她只能靠想象填补内心的空虚,但现在,他回来了,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贝雷特。他握剑杀敌的手会为了取悦她的身体而异常小心仔细,他充满情热与性欲的表情也只会显露在她面前。而自己的身体终将成为孕育他的孩子的温床,他们的孩子。想到这里,内心一阵暖意。

“前几天一直吃药是正确的。”她说,“就算身体相同,我也只想生下你的孩子,贝雷特。不是那个‘你’,而是我眼前的、只属于我的‘你’。”

“我也……这样想。”在她身体中小心前后移动,贝雷特露出犹豫的表情。

“怎么了?”谢兹疑惑道。

“另一个‘我’,那家伙……在你身上做了多少次?”

“诶?要问这个吗?”谢兹有些难为情。

“有些,想知道。”

“唔,是有过……那么几次。”

而贝雷特沉默着,沉默得谢兹不知道该说什么。大约半分钟后,她在意的人才清楚地说了一声:“我明白了。谢谢,苏谛斯。”

“苏谛斯……?”尽管知道那是贝雷特身上的小小女神的名字,但谢兹显然还在状况之外。

【兽魔回答了他正确的答案。四个夜晚,最长的一夜有七次。】

“拉鲁瓦?”

【只要兽魔的脑袋还保留最基础的计数功能,我想她会给出正确的答案,和我一致的答案。虽说“和兽魔一致”这件事也挺让人烦心。】

“你一直看着的吗……”

【看不看的,你们的动静太大,不是我躲去一边就能无视的级别。而且我得保证你的生命安全,谢兹。如果还想我们的命运得以持续,视情况,就算违背你的意志也得取走灰色恶魔的生命。】

“唔……贝雷特不会那样啦……”

【“视情况”,我会做出判断,谢兹。】

不等谢兹进行完和拉鲁瓦的对话,贝雷特已经重新开始了律动。像是故意把她的注意力拉回这边般,无声地用行为提醒着她,迫使她专注于身体的性事、与她结合的人。

内壁被摩擦得火热,欢喜地分泌粘液迎接下一波子种的降临。几乎是强制的快感冲蚀着身体,让腰腿完全使不上力量——更别提自己的腰部正被贝雷特的双手锢着、根本无法改变位置。强烈的反复冲撞让视野晃动,甚至有些眩晕。而眩晕本身又让脑仿佛置身云层,轻飘飘不着地面般快乐。彼此肢体撞击的啪啪声也如幻觉般忽近忽远,带着快感的血液在体内乱窜。快乐得仿佛灵魂和生命要一同逃离身体,去往无边际的天国。

然而贝雷特是强欲的,连这样“逃掉”的机会也不会留下。他放掉对谢兹腰的控制,俯身贴着她、在她的细肩与脖颈上种下桃色的花朵。按着她的手,一同摸在她的小腹上,将那热透过掌心传递过去,在她耳边吐露话语:“怀上我的孩子吧,谢兹。

她的灵魂被再次拽回现实,拽回她所爱之人的身边。因他的低语,谢兹感觉到原先四处乱跑的快感都回归到小腹中。内部的热与外部的热量,一同侵袭着子宫口,更深处的子宫也几乎燃烧起来,期待着子种之雨滋润其中的田野。而贴近的身体带给她熟悉的呼吸、气味、声音……五感的一切都被他占据。他强欲地独占她,而她也同样独占着他的一切——他的欲望、他的爱情,他的身体。只有她能独占,也只能由她来占有的,他的全部,他的人生。

“嗯,贝雷特,我会……为了你……为了我们……”

几乎让关节疼痛的结合与冲击中,他的欲望再次注入在她体内。温热而许多,承载着他们共同的愿望、希望。而她紧抓着他的身体,即使这样灵魂升天般的高潮,她也会让自己留在他身边。像这样结合到疼痛地、宣示着彼此的存在,绝不分开。

……

尚在余韵中的谢兹,模模糊糊地想着。

不管是今晚连续七次、还是未来生许多孩子,就都听从贝雷特的想法好了。

谁让自己无法拒绝他呢。

无论那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的自己,一定都是这样吧。

【希望如此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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