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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标本 1,苍白标本

小说:苍白标本 2025-09-09 12:07 5hhhhh 3370 ℃

ps:从来没写过涩涩,所以涩涩占比可能会少或者不协调,涩涩部分参考了很多大佬的写法,如有不妥请多多包涵,如果不合您意实在抱歉,欢迎留言指导

东京都边缘,混杂着廉价公寓、小型工厂和24小时便利店的街区,空气污浊粘腻。凌晨1点,小夜拖着灌铅般的双腿走出便利店后门。白发在昏黄路灯下像一捧脏污的雪,红瞳因疲惫和饥饿而浑浊。口袋里几张皱巴巴的纸币——今晚的“收入”,被店长以“打碎饭团”为由克扣后,不足3000日元。姑妈规定的本月“还款”死线只剩三天,缺口近5万。胃里空得发痛,喉咙里是铁锈味。

阁楼间狭小、冰冷,裂缝的窗户灌进寒风。楼下姑妈醉醺醺的叫骂和摔砸声是永恒的噩梦BGM。手机屏幕幽光映亮她惨白的脸,一条新信息:【明晚11点,西口公园第三长椅。1.5万。最后一次。黑崎。】“跑腿”。上一次那个散发着怪味的沉重包裹让她噩梦连连。深渊在招手,1.5万是唯一的稻草。手指颤抖,回复:【好】。

次日放学,小夜低头疾行,像阴沟里躲避阳光的老鼠。僻静巷口,一辆蛰伏的黑色巨兽——线条冷峻的高级轿车——堵死去路。车窗降下,露出半张精致如瓷偶的侧脸。

**千叶清夏。**

她甚至没转头,目光落在膝上一本烫金封皮的古籍上。黑发如墨,肌肤是终年不见阳光的冷白。司机——石雕般的中年男人——下车,拉开后座车门,无声的压迫比手势更凌厉。

小夜心脏骤停,血液逆流。千叶清夏!云端之上的名字!为什么?巨大的恐慌扼住喉咙,她想逃,双腿却钉在原地。巷子空寂如坟场。

“上来。”清夏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凿破死寂,带着碾碎蝼蚁的漠然。她终于侧首,黑眸如同深渊的入口,瞬间攫住小夜。那目光是精准的解剖刀,冰冷地评估着她显眼的白发和惊惶的红瞳,带着一丝……发现新奇标本的兴味?

小夜浑身僵硬,大脑空白。在司机无形的钳制感下,她像破麻袋般被塞进后座。车门关闭,隔绝世界。车内是清冽昂贵的木质冷香,皮革座椅柔软如刑具。清夏合上书,指尖抚过烫金标题。她没看小夜,对着空气,用宣读判决书的腔调开口:

“白夜樱。17岁。青叶公立高中。监护人:远藤美代子(姑妈)。现居址:杉并区梅丘XX丁目XX番地,鼠蚁横行的阁楼。打工:Sunshine便利店夜班,‘味之家’后厨——充满廉价油脂和男人汗臭的地方。”每一个字都像冰雹砸在小夜心上,剥开她卑微的皮囊。

清夏顿了顿,黑眸转向她,锐利如刀锋:“以及……昨晚11点23分,你回复了黑崎组中村健太的信息,确认今晚最后一次‘跑腿’。地点:西口公园。报酬:一万五千日元。”

小夜如遭雷殛!红瞳因极致恐惧而紧缩!她怎么会知道?!连信息内容都一字不差?!

“很意外?”清夏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非笑,是猫戏老鼠的玩味。“一段高清监控,记录了你上周四在歌舞伎町后巷,把一个包裹交给纹身男。里面的东西,”她指尖轻敲膝盖,节奏如同丧钟,“足够你在少年院待到成年。”她欣赏着小夜瞬间惨白的脸和无法抑制的颤抖,继续道:“中村健太的手机,此刻就在我手里。信息、录音、交易链……完整无缺。只要我想,半小时内,证据会躺在警视厅搜查四课课长的桌上,和你姑妈最爱看的《周刊实话》主编的邮箱里。标题?‘白发红瞳的魔女!高中少女的涉毒人生!’”

每个字都淬着毒,扎进小夜心脏。身败名裂!社会性死亡!姑妈会生吞了她!绝望的冰水淹没头顶,她无法呼吸,眼前发黑,身体蜷缩成团,发出濒死小兽般的呜咽:“不……求……”

清夏冷漠地注视着她的崩溃,黑眸中只有冰冷的观察和一丝施虐的快慰。直到小夜的啜泣变成无声的痉挛,她才再次开口,声音平稳如故:

“选择。”

一份文件被扔在小夜腿上。《专属所有权契约》。冰冷的黑体字刺目。

“签了它。从此刻起,你的一切——时间、身体、灵魂、存在——归属于我,千叶清夏。无条件服从我的一切指令,满足我的任何要求。”她微微倾身,冰冷的气息拂过小夜耳廓,“作为交换,你愚蠢的麻烦,我‘处理’掉。证据,暂时封存。”

小夜颤抖着拿起文件,重如千钧。条款严苛如卖身契:绝对服从、随叫随到、无隐私、服务内容由甲方无限定义、违约即毁灭……屈辱的岩浆灼烧五脏六腑。她看着清夏完美无瑕却冰冷如机械的脸,红瞳中微弱的尊严之火在绝望风暴中摇摇欲坠。

清夏耐心等待,指尖敲击声是凌迟的倒计时。她享受着小夜眼中屈辱与恐惧的挣扎,那是掌控命运的冰冷甘泉。

时间流逝。小夜攥紧契约,指节惨白。挣扎的火苗在绝对的力量碾轧和生存本能前,噗地熄灭。她认命般垂下头,白发掩住死灰般的脸。

“……笔。”声音嘶哑如裂帛。

清夏递过一支铂金钢笔。

小夜的手抖得握不住笔。耻辱的条款像烙铁烫眼。她用尽全身力气,在乙方处签下歪扭的名字——白夜樱。灵魂被刻上奴印。

清夏满意地收回契约和笔,放入特制文件夹,动作优雅如收藏战利品。

“很好。”她按下按钮,“去南青山。”声音毫无波澜。

轿车驶离地狱,汇入璀璨洪流。小夜蜷缩在角落,脸贴冰冷车窗。霓虹在空洞红瞳中破碎。白夜樱已死。余生,只剩名为“千叶清夏”的冰冷囚笼。

南青山顶层公寓。电梯门滑开,极简主义的冰冷空间扑面而来,巨大落地窗外是璀璨星河般的夜景。空气里只有清夏身上那种昂贵的、无机质的冷香,洁净得令人窒息。

“鞋脱掉。踩脏地板,清洁费从你卖身钱里扣。”清夏已换上软鞋,声音毫无温度,走向客厅深处。

小夜沉默地脱下破旧肮脏的运动鞋和袜子,赤脚踩上冰凉如镜的大理石,寒气刺骨。她抱着单薄外套,像误入无菌室的病菌,被遗弃在入口。

“过来。”清夏陷在宽大的白色沙发椅里,姿态慵懒却威压如山。她指了指面前光洁的地板,“你的位置。未经允许,禁止触碰任何物品,禁止发出噪音。”

小夜走过去,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跪伏下来。在此,无论是传说中的背景还是眼前的奢靡,都使她以最卑微的方式面对这一切。柔软的地毯近在咫尺,是无声的嘲讽。红瞳死死盯着地面自己扭曲渺小的倒影。

“抬头。”命令简洁。

小夜僵硬抬头,撞进那双深渊般的黑眸。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毫无瑕疵的肌肤纹理,更能感受到那目光中纯粹的审视——评估一件新入手的、有瑕疵藏品的价值与可塑性。

“衣服,”清夏的嫌恶毫不掩饰,“散发着便利店的馊味和厨房的泔水臭。玷污我的空气。”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现在,去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刷洗干净。用左边架子第二瓶清洁剂。头发,”她的目光黏在小夜干枯打结的白发上,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专注,“必须彻底洗净吹干。我不允许我的所有物带着污秽和湿气。”

命令如钢针。小夜沉默起身,走向浴室。浴室大得空旷,洁具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她找到那瓶“清洁剂”——纯黑无标签,散发着和清夏一样的冷冽香气。水流温热,冲刷着身体的疲惫和污垢,却冲不散灵魂的烙印。她机械地使用着那些昂贵的液体,动作僵硬如提线木偶。静音吹风机的热风粗暴地蹂躏着她的白发,头皮被扯得生疼。

洗浴完毕,小夜穿着湿冷的旧T恤裤出来。湿漉漉的白发披散,衬得她更苍白脆弱。她沉默地爬回那块冰冷的地板,重新跪伏。

清夏的目光再次锁住她,带着更深的探究。她起身,走近。巨大的阴影笼罩小夜。她伸出手,并非触碰,而是用冰冷的指尖,极其缓慢、带着研究标本般专注的力道,痴迷般的猛嗅小夜一缕半干的白发。

“啧。”清夏发出不满的轻哼,力道更大,几乎要将那缕头发连根拔起。小夜痛得闷哼一声,身体因剧痛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却不敢躲闪。红瞳瞬间蓄满生理性的泪水。

“发质低劣。”清夏的声音冰冷如刀,带着审判,“缺乏养护,营养匮乏。影响观感。”她猛地松开手,小夜的头因惯性重重一点。清夏转身走向衣帽间,片刻后拿着一个深蓝丝绒盒和一个闪着寒光的电子卡尺回来。

“跪直。手臂伸平。”命令毫无感情。

小夜忍着头皮剧痛和屈辱,依言照做。

清夏打开盒子,里面是卷尺和精巧的工具。她先用冰冷的电子卡尺嵌在小夜纤细的手腕骨上,记录数据。然后是臂长、肩宽……冰冷的金属尺紧贴皮肤滑动、按压、测量。每一次接触都带着评估牲口般的冷酷和令人不适的力道。测量胸围、腰围、臀围时,尺子卡进单薄的衣物和皮肉里,留下清晰的红痕。小夜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身体因羞耻和疼痛而剧烈颤抖,红瞳中的泪水无声滑落。

“数据尚可,骨架勉强合格。”清夏记录完毕,合上盒子,像完成一份质检报告。“明天会有合适的‘包装’送来。你那些垃圾,”她瞥了一眼门口,“会像你过去的身份一样,被彻底销毁。”她坐回沙发椅,拿起平板,仿佛刚才的“丈量”只是日常琐事。

小夜跪伏在地板上,赤着脚,湿冷的头发贴在颈侧,手腕、腰腹处被尺子勒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胃里因饥饿和强烈的屈辱感剧烈抽搐,发出响亮的咕噜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清夏的目光从屏幕上抬起,黑眸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明显的不悦,甚至……烦躁。

“噪音。”她冷冷吐出两个字,“如果再让我听到,你就一辈子带着口球生活。”按了下呼叫铃。管家无声出现。“准备一份营养基。按最低标准配比。送到这里。”她甚至懒得说“食物”。

“是。”

很快,一个冰冷的白色瓷盘被放在小夜面前的地板上。一小坨糊状的、看不出原料的灰褐色物质,旁边是一小杯清水。没有任何香气,只有实验室般的冰冷感。

“吃干净。”清夏头也不抬,“盘子舔净。然后去洗干净。一滴残留,后果自负。”她的语气带着施虐后的余韵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食物,如果那能称之为食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强烈的饥饿感与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在小夜胃里搏斗。屈辱感达到了顶点——像对待最低等的实验动物!舔盘子?!红瞳中的泪水奔涌而出,混合着无声的呜咽。她看着那盘“营养基”,身体因抗拒而紧绷。

看着眼前的像泔水一样的东西,让小夜想起来打工时的场景。曾经她当过一段居酒屋的服务员,这营养基让她回想起那些中年男人在酒后癫狂后呕吐物的模样。短短一周不到的服务生生涯小夜就遭受不下五次的性骚扰,更有甚者还打算接着酒劲强暴了她。

小夜猛的一哆嗦,过往的伤痕猛的一激,让她生理心理上都对这人格羞辱般的命令产生抗拒。小夜抬头瞪着清夏,红瞳微微充血,死死与她对视,表达着无声的抗拒。

清夏怒极反笑,“还是有些不乖呢……看来你还没有搞清状况啊,物品不听主人的话后果你知道吗?可是要销毁的哦”她说着,放在我脸颊上的纤手轻轻向下,逐渐深入到小夜的衣服内,放在胸口上。“噫!”

小夜浑身如遭电击,猛地颤抖了一下,清夏只是冷笑,接着用两根手指捻住我柔软的乳头,细细捻了起来。

伴随着她时而用力,时而轻柔的动作,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体温渐渐升高,眼神也逐渐迷离了起来。

不对……她不也是女孩子吗?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唔……不要……”

小夜的思绪回归了一些,挣扎着想要逃离,但是她的脖子还在清夏手中,又能逃到什么地方?

清夏带着寒意的笑让小夜清醒过来,可是长期养成的自尊不允许她立马服软,在她还在思考怎么做的时候,清夏猛的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另一只手将她的衣服猛的撕开,大片雪白散落,和深色地毯形成强烈色差。

“上面的嘴不吃,是想下面的小嘴吃吗?”清夏突然冷了下脸来,伴随着不可质疑的声音响起,一只玉手突然强硬的捏住小夜的脸,将她的脑袋都掰了过去。

“唔!”

小夜想要挣脱开来,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清夏,看到了她的下身。

在她的胯下,我并没有看到想象之中的女生的蜜缝,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溢出清澈液体的肉棒。

它的粗细足足有小夜的手臂般,长度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二三十厘米,目测虽然不准确,但真实长度绝对会只多不少。

那巨大的龟头更是有鸡蛋般大小,深深的冠状沟如同倒刺一般令小夜心惊,顶端的马眼更是在不停的溢出前列腺液,似乎在为某些事做好准备。

虽然它粗大狰狞,但却无比粉嫩,如它主人的肌肤一般洁白无瑕,唯有龟头是粉红色的,就像一个可口的樱桃。

“你……你不是女的么……”

小夜颤抖的心神发出了疑惑

清夏冰冷的眸子里映出的尽是病态的疯狂,“我本打算温柔一点,现在看来倒是我一厢情愿了。”清夏拿着盘子,将糊状物沿着肉棒涂抹均匀,“那就用它做润滑吧,还没试过呢”

终于反应过来的小夜在脑中一瞬评估了一下肉棒大小后,本能的开始畏惧:没有任何经验和前戏,这种尺寸插进来恐怕要死。小夜惊恐地大叫“我吃我吃,不要进来!”

仿佛早就预料到如此,清夏松开她的脖子,前列腺液的腥气漂浮在小夜脸前,让她有些晕乎乎的。清夏只是向前一步,整个下体便贴在了小夜的身上。

“我不想听到一句多余的废话,现在给我舔”

清夏用手捏住肉棒,在小夜的脸上用力拍了拍。

小夜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抓住了那根炽热的肉棒,湿润的口腔不由得分泌出酸水,肉棒的腥气混合着营养膏的怪味,开始努力的把这巨大的肉棒往小夜的喉咙深处塞去,那龟头很大,却刚好是她嘴巴可以容纳的极限,她双手继续套弄着清夏的肉棒,嘴巴生涩的吮吸起她的龟头来。

“啊……”

她的脑袋向后仰去,肩膀微微发抖。

一股股前列腺液被小夜不断的吸出,充满腥气的液体灌满了小夜的嘴巴,她也只能无奈咽下。

“你倒是无师自通”清夏的话里听不出情绪,“但是这样可吃不完这饭”

小夜顿住了,她意识到棒身覆盖的营养膏,想将龟头吐出去来舔舐棒身,可是清夏猛的按住她的头,“你只有一条路。”小夜眼里溢着屈辱的泪水,松开肉棒,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整个人向前压去。

那巨大的龟头慢慢撑开小夜的喉咙,肉棒在她眼前不断的变短,粗大的龟头如同破冰船一样,挤开她狭窄湿润的食道。第一次就如此激烈的深喉口交,小夜有些承受不住了,双眼开始上翻。刚想吐出肉棒换取呼吸的空隙,清夏抱住她的头猛的一按,让她将肉棒的最后一点也吞了进去。

炽热的肉棒犹如烧热的钢条一般在小夜的喉咙中,它摩擦着食道,令小夜下意识的想要将它吐出去。

喉咙中的嫩肉在不断蠕动着,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肉棒,然而清夏却在强迫着小夜的身体,去接受这庞然大物。

“呃……啊……”

清夏再度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不过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小夜慢慢向后退去,肉棒伴随着她清澈的口水被拉出体外,随后又猛地向下压过去,进行着粗暴的口交。啊……”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按压小夜头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到最后几乎是把小夜的口穴当做飞机杯来用,疯狂着想要榨取精液,口水在肉棒一进一出之间飞溅的到处都是。恰好在吞咽完所有营养膏那一刻,清夏的肉棒开始鼓胀了起来,小夜想要将肉棒从嘴巴里抽出,但清夏却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后脑,猛地朝她的胯下按。

“唔……”

小夜用力推挤着她的大腿,她那白皙肌肤上被小夜抓出几个指痕,但肉棒却突然在小夜的嘴巴里膨胀了出来,舌头被肉棒压住,能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又一股的浓浊精液在不断通过她的肉棒,输送到小夜的胃里。

“唔呼……”

小夜不断拍打着清夏的大腿,因为射精,她的肉棒变得更加粗大,挤压着气管,小夜已经要不能呼吸了。

阵阵窒息感涌了上来,盖住了胃部充满精液的胀感,但也因为这样,小夜的喉咙收的更紧了,这也令她更加舒服,射精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在小夜即将因为缺氧失去意识到前夕,她猛地将肉棒拔了出来,带出一片晶莹的口水。

“咳咳咳……”

小夜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明了起来,随后便是胃里精液的灼烧感。小夜低头张口就要吐出来。“不许吐!”

清夏清冷的声音响起,一只手突然捂住了小夜的嘴巴,反涌的精液冲到嘴边,但却无处可去。

顿时小夜的嘴巴里全是粘稠的,温热的,猩香的精液。

“全部咽下去!”

她呵斥着我,小夜也只能乖乖照做,忍着恶心,将她的精液全部吞下。

“这才是物品应有的自觉,现在去清理肉棒,尿道里有许多。”

清夏将肉棒再度怼到了小夜面前,那肉棒上满是小夜的口水,微微发红的龟头前段则是挂着一串犹如果冻般的精液,很长,一直在晃来晃去,但却不会断裂。

“全部给我吃下去,这可都是营养膏”

清夏按住小夜的头,小夜颤抖着伸出舌尖,接住了下垂的精液,将长长的果冻接在了嘴里。

嘴唇贴住她的马眼,宛如在和肉棒接吻一样。

“先不要咽下去。”

“我要你……”

“慢慢的咀嚼……品尝它……”

“唔!”

小夜强忍着泪水,打算一口气咽下去的同时食道被狠狠攥住:“如果你不嚼的话……那我就来帮你嚼好了。”

那些块状的精液逐渐被小夜的牙齿摩擦打碎,一股股精液的味道顺着味蕾直冲大脑。

小夜最终完成了清夏的命令。她麻木地吞咽下那令人作呕的精液,机械地舔净青筋遍布的肉棒,舌尖划过粗粝的棒身带来新的恶心感,然后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走向厨房清洗。水流冲刷着盘子,也冲刷着她最后的尊严碎片。

当她带着洗好的盘子,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回到位置时,清夏似乎才勉强消弭了刚才被顶撞的怒气。她指了指书桌。

“左边第二个抽屉,最上面那本。拿过来。现在开始看。明晚之前,第一章的核心观点,一字不差地复述给我。”她的声音恢复了冰冷的平静,仿佛刚才的风暴从未发生。只有还不断颤动的肉棒才证明了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

小夜麻木地走过去。抽屉里是排列森严的书籍。她抽出最上面那本——硬壳精装《社会契约论》(卢梭著),日文版。

她抱着这本对她而言如同天书的巨石,回到冰冷的地板跪下。翻开封面,密密麻麻的铅字如同蠕动的咒文。哲学?社会契约?这远在另一个宇宙。

清夏没有解释,没有指导。只有命令。小夜看着那些晦涩的字句,红瞳空洞茫然,只剩下劫后余生的麻木和深入骨髓的寒冷。她试图聚焦,但文字在眼前扭曲跳动。夜已深,窗外星河依旧璀璨。清夏起身走向卧室,留下一句冰冷的尾音:“离开时锁门。司机会处理你。”身影消失在走廊。

空旷的冰窟里,只剩下小夜一人,跪在坚硬的地板上,抱着一本她无法理解的书。身体残留着疼痛和冰冷,口中是营养基的怪味和舔舐肉棒的屈辱感。她不敢打嗝,害怕清夏的世界,如同这本书,冰冷、坚硬、充满她无法理解的残酷规则。而她,只是被饲育、被丈量、被随意折磨的“所有物”。扭曲的“庇护”刚刚拉开序幕,她的地狱,远未结束。反抗的火种似乎已被彻底踩灭,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和冰冷的恨意在麻木下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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