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笼中夜,花间诗,凝春冻蕊

小说:凝春冻蕊 2025-09-09 12:07 5hhhhh 7110 ℃

深秋的夜,连呼吸都凝着霜气。锦帐内,苏晚棠拥着冰冷的锦衾,听着窗外更漏一声声,敲在心上,也敲在这座金玉其外的牢笼檐角。

嫁入威远侯府三月余,她仍是处子。

红烛高烧的喜夜,满身酒气的威远侯赵峥只在她床前站了片刻。浑浊老眼掠过她年轻姣好的面容,无波无澜,如同打量一件新入库的玉器摆设。“早些安置。”他丢下这句,便由美婢搀扶着,去了东暖阁宠妾的房里。那夜之后,侯爷便极少踏足她的栖梧院。

檀香在鎏金狻猊炉中静静燃着,一缕细烟笔直向上,终在触及冰冷床顶承尘时,颓然消散。苏晚棠闭上眼,试图将白日里那些贵妇们或怜悯或嘲弄的眼神挤出脑海。她们看她的目光,与看一只锁在华丽笼中的金丝雀无异。

意识沉入混沌的深潭,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尖锐的寒意骤然刺破梦境!不是来自肌肤,而是源自骨髓深处,激得她瞬间清醒。

眼睛猛地睁开,帐内昏暗,仅余远处案头一盏残烛,将灭未灭,投下摇曳昏黄的光晕。视线艰难下移,苏晚棠的血液刹那冻结!

她不在锦被之中。

身体正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尽羞耻的姿势扭曲着。双臂如藤蔓般紧紧环抱住冰冷的黄花梨床柱,一侧脸颊被迫紧贴其上,硌得生疼。右腿稳稳踏在冰凉的紫纹砖地面,支撑着身体。而左腿……竟笔直地、高高地朝天蹬起!绷直的脚背几乎要戳破帐顶的承尘。整个腰肢被迫深深下塌,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将身体最隐秘、最柔软之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暗的空气里。

赤身露体,不着寸缕!

一股极致的凉意瞬间攫住了她,随即是灭顶的羞耻与恐慌。她想尖叫,喉咙却像被无形巨石死死堵住,只能从齿缝间挤出微弱到几不可闻的“唔…唔…”。她想挣扎,想蜷缩,想扯过任何东西遮蔽自己,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除了因极致的恐惧而引发的、细碎无法自控的颤抖,她连弯曲一根手指都做不到。腰肢被迫维持着下塌的弧度,甚至在那颤抖中,隐隐形成一种怪异的、细微的扭腰摆胯。这非她所愿的晃动,更添一层深入骨髓的羞辱。

烛影摇曳,帐幔深处,一道颀长身影无声显现。

那人就坐在她妆台前的绣墩上,姿态闲适如画。残烛的光吝啬地勾勒出他半边轮廓,玉冠束发,侧颜线条流畅得惊心动魄,下颌微抬,颈项修长如天鹅。一袭素白广袖长袍,纤尘不染,在这奢靡昏暗的侯府内室中,亮得刺眼,也冷得刺骨。

他未看她,仿佛眼前这具被迫展示的活色生香,与案头那盆素心兰并无不同。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正执着一只她平日用的天青釉茶盏。炉上铜铫子里的水恰好沸了,发出细碎的“松风”之音。他从容倾水,提腕注盏,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近乎禅意的专注与优雅。几片碧绿的嫩叶在清澈的水中舒展沉浮,袅袅茶烟升腾,氤氲了他俊逸出尘的眉眼。

水声、茶香、死寂。唯有苏晚棠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和喉间破碎的呜咽,是这诡异画卷中唯一活着的、耻辱的注脚。

时间在极致的羞耻中变得粘稠而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一盏茶尽。那人终于放下茶盏,起身走向梳妆台,玉白的手指没有半分迟疑,径直探向藏于银镜背面的暗格!

苏晚棠的心猛地沉入深渊,冰冷刺骨。

那里藏着她的命,她的魂,她在这座黄金牢笼里唯一能喘息的地方——一本小小的、用最普通青绢包裹的册子。里面是她一笔一划写下的闺怨诗词,是无人处悄然滴落的泪痕,是她心底那些不敢宣之于口、却灼烧得她日夜难安的隐秘春思。

那人的指尖拈着薄薄的册子,仿佛拈着一片无足轻重的落叶。他随意地翻开,目光落在第一页娟秀的字迹上。残烛的光,足够照亮纸页。

寂静的内室里,响起了他的声音。清越,疏朗,如同山涧敲击冰棱,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入苏晚棠耳中。

“更深露重独倚楼,菱花镜里形容瘦。锦衾虽暖身犹冷,空对残烛数更漏。”他念得很慢,字正腔圆。念罢,指尖在纸页上轻轻一点,语气平淡无波,却字字如针,“‘形容瘦’尚可,‘身犹冷’?流于直白浅露,失了含蓄蕴藉。”

苏晚棠脑中轰然作响!那是她嫁入侯府第一夜,对着冰冷铜镜,彻夜无眠后写下的!她的羞耻,她的绝望,竟被一个闯入她最私密禁地、看着她最不堪姿态的男人,如此轻描淡写地品评!

未给她丝毫喘息之机,他翻过一页,又念:“罗带空结同心扣,青丝懒绾为谁留?梁间双燕呢喃语,笑我深闺锁清秋。”这次,他低低“呵”了一声,那声音里听不出是嘲弄还是别的什么,“‘锁清秋’……意象尚可,只是这‘笑’字,怨气太冲,落了下乘。燕子何辜?”

“……”苏晚棠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那非她所愿的腰肢扭动也愈发明显。羞辱的火焰烧灼着她的理智,可更深处,一股陌生的、难以言喻的悸动,竟随着他那清冷剖析的声音,在四肢百骸里悄然滋生、蔓延。像有无数细小的虫子,顺着血液在爬,又痒又麻,汇聚向那个被迫暴露的、最羞耻的地方。她拼命想咬紧牙关,却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更急促、更破碎的呜咽,像濒死小兽的哀鸣。

他恍若未闻,继续翻页,诵读,点评。

“春风不度玉门关,妾心寂寂似寒潭……” “‘寒潭’死寂,不若‘古井’,微澜尚存,更见幽深。”

“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迟’字尚可,前句‘懒起’却露了行迹,闺怨最忌直陈慵懒。”

一首接一首。他清冷的声线如同最精准的刻刀,将她藏在诗句里那些隐秘的期盼、蚀骨的孤寂、不敢言说的春情,一层层无情地剥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每一次诵读,每一次点评,都像一把带着倒刺的钩子,狠狠刮过她最敏感脆弱的心弦。

那本是她灵魂的避难所,此刻却成了他凌迟她的刑具!

身体深处那股陌生的悸动越来越汹涌,越来越不受控制。起初只是细微的麻痒,渐渐汇聚成滚烫的溪流,在被迫敞开的幽秘谷地肆意奔突。空虚,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令人发疯的空虚感,从那被无情展示的核心蔓延开来,迅速吞噬了她所有的羞耻和恐惧。细密的汗珠从光洁的额头、绷紧的颈项、战栗的腰窝渗出,在残烛微光下泛着湿润的、情动的光泽。无法闭合的唇瓣间,溢出的早已不是呜咽,而是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和羞耻的、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嗯…唔…嗬…”

她甚至无法分辨那是痛苦还是渴求。

终于,他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的墨迹最新,显然是不久前才写下的。

“寂寂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他念出这两句,声音似乎比之前略低了些。念罢,却并未如之前般立刻点评。

帐内死寂。只有苏晚棠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无法压抑的喘息和呻吟,带着水汽的、绝望的春意。

那端坐的身影动了。他缓缓放下诗册,终于站起身。素白的衣袍在昏暗烛光下拂动,如流云,如冷月。他一步步向她走来,步履无声,却带着沉沉的压迫感。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将她完全覆盖。

他停在她被迫塌陷的腰肢旁。一只微凉的手,带着玉石的质感,轻轻落下。不是落在别处,正正按在她因极度羞耻和情动而剧烈颤抖、汗湿滑腻的腰窝凹陷处!

指尖微凉,触感却如同烙铁。苏晚棠猛地一个激灵,身体剧烈地一弹!那被迫高抬绷直的左腿,竟无法控制地向上蹬了一下,脚趾痉挛般蜷缩,牵动得整个腰臀都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弧度。一股更汹涌的热流瞬间失控,冲刷而下!

“啊——!”一声短促而尖利的泣音终于冲破喉咙的禁锢,带着哭腔,更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媚意。

他俯下身,清冽的、带着一丝茶香的气息拂过她汗湿的鬓角,拂过她滚烫的耳廓。那清朗的声音,此刻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带着冰冷的、洞穿灵魂的力量,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凿进她混乱的意识:

“‘春欲晚’…”他的指尖在她战栗的腰窝处,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亵渎意味地划了一个圈,激起她更剧烈的痉挛和呜咽,“……夫人这句,缺个知春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只按在她腰窝的手移开。苏晚棠还未从那灭顶的刺激和话语的冲击中回神,视线下意识地追随那移动的手。

只见那只修长如玉的手,落在了他素白锦袍的玉带扣上。

咔嗒。

一声极轻微的机括弹开的脆响,在这死寂的、只余她破碎喘息的内室里,却如同惊雷炸响!玉带松开,那身象征着他高洁出尘的素白锦袍,如同流云般向两侧滑落。

烛光吝啬地勾勒出袍下显露的轮廓。

宽肩,窄腰,肌理线条流畅而蕴藏着爆发力,是常年淬炼的体魄。然而,苏晚棠所有的视线,所有的意识,在刹那间,都被牢牢钉死在锦袍滑落后,那毫无遮掩、昂然挺立的所在!

与他那张俊美如仙、清冷似月的面容,形成了天渊之别、惊心动魄的极致反差!

烛火猛地一跳,爆开一朵灯花,映得那狰狞轮廓如盘踞的怒龙,带着原始而磅礴的侵略气息,将最后一点残光都吞噬殆尽……

小说相关章节:凝春冻蕊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