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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光的夜行者”赞妮小姐,会在黑帮老大的铁拳下屈服吗,3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2470 ℃

说完,她甚至不敢再看林悦的眼睛,便逃也似的,冲出了这个曾经能给她带来唯一温暖的避风港。

从林悦的公寓逃出来,赞妮就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幽魂,失魂落魄地游荡在城市的街头。

上午九点一刻的阳光,明亮得有些恶毒。它毫无保留地照耀着这座城市,将每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每一栋冰冷的玻璃幕墙,都映照得一清二楚。然而,这光明却无法穿透赞妮心中的、那片日益浓厚的阴影。

她还穿着那身没有内衣打底的、皱巴巴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林悦那滚烫的、充满爱意的精液还残留在她的体内,随着她的走动,偶尔会有一丝丝滑出,提醒着她刚刚那场失败的、可悲的救赎。

圣泉已被污染。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在她心中反复搅动。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车水马龙的喧嚣,路边咖啡店飘出的香气,情侣间的低声笑语……这些属于“正常世界”的景象,此刻在她看来,却像是一出与她无关的、荒诞的默剧。

而就在这时,那股被林悦的温柔暂时压制下去的、黏稠的、带着毒性的燥热感,以一种报复性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的姿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反扑上来!

它不再是暗流,而是火山爆发!

那股熟悉的、该死的空虚感,像一只贪婪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疯狂地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叫嚣着,嘶吼着,渴望着被更粗暴、更野蛮、更痛苦的方式所填满!

“呃……”赞妮的脚步一个踉跄,她痛苦地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不行……又来了……

而且……比昨晚更强烈……

她的身体,在与林悦那场充满爱意的性爱之后,非但没有得到净化,反而像一块被激活的海绵,对“天堂”的毒性产生了更强烈的渴望。

就在她的意志即将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浪潮彻底淹没的时刻,她口袋里那支专门用于联系线人的备用手机,突兀地、固执地响了起来。

“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布料,紧紧地贴着她的大腿。这微小的、机械的频率,在“天堂”药剂的无限放大下,竟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入骨的挑逗。

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是一个陌生的、加密的号码。

理智在尖叫着,告诉她不能接。她的直觉,她那身经百战的、猎犬般的直觉,在疯狂地向她示警。

但她的手,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伸进口袋,掏出了那支正在嗡鸣的手机,颤抖着,划开了接听键。

她鬼使神差地,将听筒凑到了耳边。

万籁俱寂。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按下了静音键。她只能听到自己那粗重的、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

然后,一个低沉的、带着一丝慵懒戏谑笑意的、仿佛从地狱深渊传来的声音,通过听筒,清晰地、一字一句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我的小义警,”

是图索。

“昨晚……睡得好吗?‘天堂’的滋味,还喜欢吗?”

轰——!!!!!!

仅仅是这个声音。

这个混合着残忍、占有和黑暗魅力的声音,就像一把独一无二的、用她的灵魂锻造的钥匙,在插入她身体的瞬间,便瞬间打开了她体内那扇名为“欲望”的、早已不堪重负的闸门!

一股无法抗拒的、山洪暴发般的、纯粹由神经反射构成的狂暴电流,在零点零一秒内,从她的脊椎尾部,沿着神经中枢,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直冲头顶!

“呀啊——!”

一声短促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与无边恐惧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她的双腿,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像一具被抽走了脊骨的软体动物,软软地向地面倒去。

在即将与冰冷的人行道亲密接触的前一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狼狈地伸出手,死死地扶住了路边一堵冰冷的、贴着瓷砖的墙壁,才没有当众摔倒。

她的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在墙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正在被一个无形的、强大的恶魔,以一种最粗暴的姿态,狠狠地侵犯着。

周围有路人投来异样的、混杂着好奇与鄙夷的目光。但赞妮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耳边那个恶魔的低语,以及自己体内那场正在发生的、惊天动地的海啸。

这不是性爱。

这甚至不是高潮。

这是纯粹的、被药物和声音刻写在神经系统最深处的、巴甫洛夫式的条件反射。

是极致的、无法反抗的、将她的尊严和意志彻底碾碎的……羞辱。

“嗬……嗬……啊……”

她的嘴唇无意识地张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小动物般的、不成调的喘息。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太过猛烈的快感冲击,而变得一片空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片刚刚才被林悦的爱意滋润过的、温暖的秘境,此刻正像一颗被过度充电的电池,疯狂地、病态地痉挛着,收缩着。

那颗早已变得异常敏感的阴蒂,在没有任何物理接触的情况下,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布料,疯狂地充血、肿胀,坚硬得像一颗小石子,每一次与布料的摩擦,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战栗。

然后——

来了。

一股滚烫的、汹涌的、带着羞耻与绝望的暖流,从她那不断痉挛的子宫深处,猛地喷涌而出!

“噗嗤——!”

那不是几滴,也不是一股。

而是一场盛大的、无法抑制的、决堤般的潮吹。

粘稠的、滚烫的爱液,在瞬间浸透了她那条黑色的、剪裁合体的西裤。深色的布料上,一片颜色更深、更暗的、象征着她彻底溃败的湿痕,迅速地、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双腿之间,向外晕染开来。

那片湿痕,就像一个烙印,一个当众打在她身上的、淫荡的、属于图索的奴隶烙印。

在人来人往的、光天化日之下的商业街上,在无数双陌生眼睛的注视下,联合商业银行最冷静、最高效的精英职员,那个令无数罪犯闻风丧胆的冷酷义警——赞妮,仅仅因为电话里的一句话,就当众失禁般地,高潮了。

在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当众发生的强制高潮,而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扶着墙壁,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徒劳地张嘴喘息时,图索在电话那头,发出了几声满意的、愉悦的低笑。

那笑声,像一把淬了毒的鞭子,抽打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上。

“呵呵……呵呵呵……看来,你很想念我。”

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我在城西的7号仓库等你。那里有你想要的……‘解药’。”

“来吧,我的小女鬼。”

“来取悦我。”

“我就把它,给你。”

说完,在赞妮做出任何回应之前,他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忙音。

但图索的声音,却像一条有生命的毒蛇,早已钻进了赞妮的脑髓深处,盘踞在那里,嘶嘶地吐着信子,将他的毒液注入她的每一根神经。

赞妮的身体,还死死地贴在冰冷的墙壁上。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残留的浪花,依旧一阵阵地冲击着她那早已溃不成军的身体。她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肌肉因为极致的痉挛而酸软无力,几乎支撑不住她身体的重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条黑色的西裤,裆部的位置,已经彻底被她失禁般喷涌出的爱液浸透。布料紧紧地、黏腻地贴着她最私密的皮肤。随着体温的蒸发,那片湿痕正在逐渐变冷,但那粘稠的、属于她自己的、带着羞耻气味的液体,却像一层无法摆脱的膜,将她包裹。每一次微小的移动,潮湿的布料都会摩擦过那颗依旧肿胀得像要炸开般的阴蒂,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再次崩溃的、微小却尖锐的酥麻。

周围的世界,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路人们投来的、毫不掩饰的、混杂着好奇、鄙夷和一丝丝兴奋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车流的喧嚣,远处商场传来的音乐,都像在为她此刻的狼狈和羞辱,配上了一段喧闹而荒诞的伴奏。

她的脸,烫得像要烧起来。

不……

不能去!

她的大脑,她那引以为傲的、曾经如同超级计算机般精准冷静的大脑,在疯狂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尖叫着。

那是陷阱!是地狱的入口!

想想张曦!

那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脑中的混沌。

张曦那双空洞的、失去所有光彩的眼睛……她那具被彻底玩坏的、布满了青紫和精斑的身体……她在角落里无意识地、像坏掉的木偶一样蜷缩着的、悲惨的模样……

那就是她的前车之鉴!那就是她去了之后,必然会迎来的结局!

“呃啊……”赞妮痛苦地低吼一声,她抬起右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左臂。尖锐的疼痛传来,她希望用这种最直接的、最熟悉的方式,来唤醒自己那被药物和欲望麻痹的理智。

指甲刺破了皮肤,一丝血迹顺着手臂流下。

疼痛……

对,疼痛能让她清醒。

但……

就在疼痛感传来的一瞬间,她身体里那头名叫“天堂”的恶魔,却因为这份新的刺激,而发出了更加兴奋的、更加饥渴的咆哮!

那股盘踞在她小腹深处的、该死的空虚感,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减弱,反而像被投入了新的燃料,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的身体,像一株在沙漠里快要枯死的、卑微的野草,正在本能地、不顾一切地,朝向图索所指引的、那片唯一的、带着剧毒的“水源”倾斜。

她需要“解药”。

这个念头,不是思考出来的,而是从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每一个毛孔里,共同嘶吼出来的、唯一的本能!

她的乳尖,在没有受到任何碰触的情况下,隔着那件皱巴巴的白色衬衫,再一次可耻地、坚硬地挺立起来,疯狂地摩擦着布料,渴望着被更粗暴地揉捏、被更用力的撕咬。

她腿间那片被自己体液浸透的区域,那空虚的、温暖的穴口,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翕,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嘴,疯狂地渴望着被一根粗大的、滚烫的、能带来毁灭般痛楚的异物,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填满、撕裂!

理智与本能,在她的体内,展开了一场惨烈至极的拉锯战。

一边是张曦血淋淋的教训,是她作为“赞妮”这个独立个体,所坚守的、最后的尊严。

另一边,是她那具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被药物改造得淫贱不堪的、只剩下纯粹欲望的躯壳。

她快要被撕裂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一个狡猾的、充满了欺骗性的声音,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悄然成形。

它像一个技艺高超的调解员,为这场无法调和的战争,提供了一个看似完美的、合乎逻辑的解决方案。

“我不是去屈服。”

“我是去夺回解药。”

“这是一次任务。一次潜入。就像我以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

“我需要解药。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张曦。如果我能拿到解药的样本,或许就能找到对抗它的方法,或许就能救回张曦。”

“对。就是这样。”

“我可以控制住局面。我比他更聪明,比他更快。我只需要假意迎合,拿到解-药,然后就走。”

“这……是为了复仇。”

这个理由,这个听起来如此冠冕堂皇、如此符合她过往行事逻辑的理由,像一剂强效的镇静剂,瞬间抚平了她脑中那片狂暴的、相互冲突的海洋。

它将“屈服”偷换概念成了“潜入”。

将“沉沦”美化成了“复仇”。

将“欲望”包装成了“任务”。

这是一个完美的、天衣无缝的自我欺骗。

赞妮不再去想图索那张混合着残暴与戏谑的、令她作呕的脸。也不再去想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会是何等深入骨髓的屈辱。

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

解药。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的绳索,让她那即将被欲望洪流吞噬的意志,暂时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附的支点。

她缓缓地、僵硬地,松开了掐着自己手臂的手。

她站直了身体。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将额前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银发,捋到耳后。她整理了一下那件皱巴巴的、早已失去体面的衬衫。

她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了那种标志性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冰雕般的冷漠。

仿佛,她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掌控一切的、冷酷的义警。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那曾经坚不可摧的、如同钻石般坚硬的意志,已经出现了一道无法被任何东西弥补的、深不见底的裂痕。

而她现在,正要主动地、一步步地,走向那道裂痕的尽头——那片名为“深渊”的黑暗。

她迈开了脚步。

双腿依旧有些发软,腿心那片湿冷的布料,依旧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刚刚那场公开的、耻辱的溃败。

但她的步伐,却出人意料地,坚定而平稳。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刀尖上,剧痛无比,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奔赴宿命般的、义无反顾。

她走到了路边,无视了周围那些依旧没有散去的、探究的目光。

她抬起了手。

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车窗摇下,司机探出头,不耐烦地问:“去哪儿?”

赞妮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柔软的座椅,让她那片依旧敏感无比的区域,传来一阵让她几乎呻吟出声的舒适感。

她关上车门,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和声音。

她看着司机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用一种平稳到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如同在银行里向客户陈述贷款利率般的、毫无波澜的语调,清晰地,报出了那个地址。

那个如同地狱邀请函般的地址。

“城西,7号仓库。”

司机嘟囔了一句“真他妈的偏”,但还是发动了汽车。

车子汇入了滚滚的车流。

车窗外,城市的光景,开始飞速地向后倒退。高楼、天桥、广告牌……一切都变得模糊,扭曲,像她那正在急速坠落的、无法回头的人生。

出租车在距离城西7号仓库还有两个街区的地方停了下来。

“再往前路就封了,进不去。”司机叼着烟,含糊不清地说。

赞妮付了钱,推门下车。

晚风阴冷,带着一股工业废气和铁锈混合的、属于城市边缘地带的独特气味。巨大的废弃仓库群,在昏黄的路灯下,像一头头匍匐在黑暗中的钢铁巨兽,沉默而压抑。

7号仓库,就在这片钢铁坟场的尽头。

她站在阴影里,遥遥地望着那扇巨大的、锈迹斑斑的卷帘门。那就是地狱的入口,是图索为她准备好的、盛大的行刑场。

她那件黑色的西裤,裆部的位置,早已在体温的烘烤下半干。但那片布料,却因为被体液浸透而变得僵硬,紧紧地贴着她最敏感的皮肤,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无情地摩擦着,提醒着她下午那场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耻辱的溃败。

体内的那股焦渴感,在“解药”这个虚假希望的引诱下,暂时被压制了下去,但它并未消失,只是像一条蛰伏的毒蛇,盘踞在她的子宫深处,等待着下一次,也是更猛烈的噬咬。

“这是任务。”她对自己说,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她开始行动。

她没有从正门走,那是蠢货才会做的事。她绕到仓库的侧面,这里的墙壁更高,也更光滑,但对于赞妮来说,这并非不可逾越。

她像一只壁虎,利用墙体上管道和窗沿的微小凸起,身体舒展、发力,动作轻盈而又充满了力量感,如同一道银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向上攀爬。

很快,她便抵达了仓库顶部一个不起眼的通风口。她用随身携带的工具,轻易地撬开了生锈的格栅,然后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响,便滑入了仓库内部的黑暗之中。

仓库内部,巨大而空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和陈年机油混合的气味。只有中央区域,悬挂着一盏刺眼的、大功率的工业探照灯,将下方的一片空地照得亮如白昼。

光与暗的交界处,堆放着山一样高的、巨大的集装-箱。赞妮就潜伏在这片钢铁丛林的阴影之中。她像一头蛰伏在草丛中的、最顶级的母豹,收敛了所有的气息,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准备在最恰当的时机,从最刁钻的角度,给予她的猎物,最致命的一击。

她的目标,就在那片光明的中央。

图索。

他没有带任何小弟,就那么一个人,好整以暇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扶手已经开裂的单人皮质沙发上。那张沙发,摆放在空地的正中央,在刺眼的灯光下,像一个简陋而又充满了恶意的王座。

他似乎正在闭目养神,对已经潜入的危险,毫无察觉。

机会。

赞妮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她的肌肉开始绷紧,身体微微下伏,准备发动那足以撕裂一切的、雷霆万钧的突袭。

然而,就在她将所有的意志、所有的力量,都凝聚于一点,准备扑出去的那个刹那——

异变,陡生。

毫无征兆。

她的小腹,那个被图索用重拳狠狠击打过的、早已淤青的伤痕处,猛地传来了一阵剧烈的、仿佛被高压电流狠狠击中的、毁灭性的抽搐!

“呃啊——!”

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痛哼,从她喉咙深处泄露出来。

这股痉挛,像一颗被引爆的炸弹,冲击波在零点一秒内,便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完全脱离了她大脑的控制!那股刚刚凝聚起来的、足以开山裂石的力量,瞬间土崩瓦解,化为乌有。

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看到那个男人的瞬间,就做出了最彻底的、最可耻的……背叛!

她的双腿,猛地一软。

整个人,再也无法维持潜伏的姿态,狼狈不堪地、踉踉跄跄地,从那片能带给她安全感的阴影中,跌了出去。

“啪嗒。”

她重重地、屈辱地,跪倒在了图索面前那片被灯光照得雪亮的、冰冷的、肮脏的水泥空地上。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图索爆发出一阵低沉的、洪亮的、仿佛能震动整个仓库钢梁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来回冲撞,形成了巨大的回音,像无数只看不见的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赞妮的脸上,抽打在她那早已支离破碎的自尊上。

“看看,看看这是谁来了?”

图索缓缓地睁开眼,那双充满了侵略性和暴戾气息的眼睛,居高临下地、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正在因为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而微微颤抖的赞妮。

“我的小女鬼,怎么,这么快就等不及来见我了?连路……都走不稳了?”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烧红的刻刀,在赞妮的灵魂上,烙下耻辱的印记。

赞妮咬着牙,牙龈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渗出了血丝。她想站起来,她想扑上去,用自己的牙齿,咬断这个恶魔的喉咙!

但她的身体,不听使唤。

她的肌肉,在持续的、剧烈的痉挛中,软得像一滩烂泥。别说站起来,她甚至连维持跪姿,都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图索站起身。

他那高大的、如同山峦般的身躯,投下了巨大的阴影,将跪在地上的赞妮,完全笼罩。

他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却没有伸出手去扶她。

他只是抬起了他那只穿着军用皮靴的脚,用坚硬的、沾着灰尘的脚尖,粗暴地、毫不怜惜地,挑起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啧啧啧……”他发出赞叹般的声音,看着她那张因为屈辱、愤怒和痛苦而扭曲的、苍白的脸,“就是这个眼神……真美。像一头被拔掉了爪牙的、濒死的母狼。”

然后,他仿佛变魔术一般,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小盒子。

他当着赞妮的面,缓缓地打开了它。

盒子里面,铺着黑色的天鹅绒。一支装着透明的、纯净如水的液体的针剂,正静静地躺在上面。在头顶那刺眼的工业探照灯的照射下,那管液体,闪烁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代表着希望和救赎的、致命的光芒。

“解药”。

赞妮的瞳孔,在一瞬间,猛地放大了。

“这就是你想要的,‘解药’。”图索的声音,变得充满了诱惑,像伊甸园里那条引诱夏娃的古蛇,

“想要吗?”

赞妮没有回答,但她那双死死地、贪婪地、不顾一切地盯着那支针剂的眼睛,已经给了他最肯定的答案。

“很简单。”图索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更加充满了玩味。

“打倒我这些……不成器的、废物一样的小弟们。”

“它,就是你的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仓库四周那深不见底的阴影里,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充满了恶意的脚步声。

十几个,不,是二十几个手持着钢管、棒球棍、甚至砍刀的、面目狰狞的铁拳会小弟,从四面八方,缓缓地走了出来,将跪在空地中央的、手无寸铁的赞妮,团团围住。

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淫邪的、饥渴的光。

这是一个……死局。

然而……

尽管身体已经因为持续的痉挛而濒临极限,尽管肌肉已经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尽管眼前是足以将她撕成碎片的、绝望的包围圈……

但在听到“解药”两个字,在亲眼看到那支代表着“回归正常生活”的希望的针剂时,赞妮那双几乎要被绝望淹没的、灰败的眼眸里,还是迸发出了一股惊人的、近乎疯狂的光亮!

她死死地、死死地盯着图索手中那支针剂,内心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呐喊着:

拿到它!

只要拿到它!

拿到它,就能结束这一切!拿到它,我就能摆脱这个恶魔的控制!拿到它,我也许……还能回到原来的生活!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图索看着她眼中那重新燃起的、困兽犹斗般的斗志时,脸上那抹愈发阴险、愈发期待的、如同看着一场精彩绝伦的斗兽表演般的、残忍的表情。

求生的本能,和对正常生活的、近乎病态的渴望,让她强行压榨出了身体里最后一丝、也是最宝贵的一丝意志力。

她用手撑着地面,手臂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地颤抖着。

希望,是这世上最恶毒的毒药。

当赞妮的眼中只剩下那支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虚假光芒的“解药”时,她那具本已崩溃的身体里,竟真的涌现出了一股不可思议的、源自绝望深处的力量。

包围着她的,是十几个手持凶器、满脸狞笑的壮汉。

他们看着这个刚刚还在地上狼狈抽搐、此刻却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浑身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混合着汗水与淫靡气息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不加掩饰的欲望。

而图索,则像一个欣赏着古罗马角斗士表演的暴君,重新坐回了他那简陋的“王座”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上!”

随着其中一个小头目一声令下,离赞妮最近的两个壮汉,狞笑着,挥舞着手中的钢管,一左一右地向她夹击而来!

风声呼啸。

换做平时,这种程度的攻击,在赞妮眼中,慢得像电影里的慢动作。

但现在……

她的身体,是背叛她的牢笼。

她咬紧牙关,强行压榨出最后一丝意志力,拖着那具还在因为余韵而微微颤抖的、虚弱的身体,向左侧猛地踏出一步,以一个毫厘之差的、近乎本能的动作,险之又险地躲过了右边那根呼啸而来的钢管。

然而,就是这一个简单的、她曾做过成千上万次的闪避动作,却给她的身体带来了毁灭性的、淫荡的反馈!

当她左腿发力,肌肉瞬间绷紧的一刹那——

“呀!”

一股强烈的、酥麻入骨的快感,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大腿根部炸开,像一条电流之鞭,狠狠地抽上了她的脊椎!

她的花穴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紧缩了一下!

双腿瞬间发软,她差点再次跪倒在地!

“该死!”她在心中怒骂。

她强忍着这股突如其来的、让她几乎失神的快感,身体顺势一矮,躲过了左边那根横扫而来的钢管。同时,她右手成爪,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抓向了左边那个壮汉的手腕!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啊——!”那名壮汉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钢管应声落地。

得手了!

然而,就在她发力拧断对方手腕,手臂肌肉绷紧的瞬间——

又来了!

另一股更加强烈的、带着惩罚性的快感,从她紧绷的手臂肌肉群中爆发,沿着神经,再一次,

精准地、恶毒地,轰向了她的小腹!

“嗯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溢出。

她的身体,在战斗。

她的身体,在发情。

每一次攻击,每一次发力,每一次肌肉的绷紧与收缩,都变成了一次对她自己的、最恶毒的、最羞耻的性骚扰!

图索发出的,是这世上最阴险的诅咒。他将她力量的源泉——战斗,变成了对她进行公开凌辱的、最高效的工具!

她强忍着这一切,将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化作了更加狂暴的、不顾一切的攻击。她一脚踢开面前的敌人,捡起地上的钢管,身形旋转,如同一道银色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旋风,主动冲进了人群!

“砰!”

“嘭!”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肌肉被钝器击中的闷响,以及男人们痛苦的惨叫声,混合着她自己那越来越无法压抑的、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声,在这座空旷的、巨大的钢铁牢笼里,交织成了一首充满了暴力与色情的、疯狂的交响曲。

她的动作依旧迅猛、致命。每一击都攻向敌人最脆弱的要害。

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

每一次挥舞钢管,手臂肌肉的剧烈运动,都会引得她乳房一阵阵战栗,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尖,在湿透的衬衫下疯狂地摩擦着,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缴械投降的快感。

每一次踢腿,每一次扭腰,大腿和腰腹核心肌肉群的收缩,都会让她腿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一阵阵疯狂地痉挛、紧缩,汹涌的爱液,如同坏掉的水龙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断地滑落,在地上留下一道道可耻的、湿漉漉的痕迹。

她脸上的表情,是冰冷的、充满了杀意的。

但她的身体,却是潮红的、汗涔涔的、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只有在最激烈的性爱中才会产生的、淫靡的气味。

“哈啊……哈啊……”她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混合着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从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战斗,对她来说,第一次,变成了一种如此痛苦,又如此……令人兴奋的折磨。

就在她一记狠辣的扫堂腿,将又一个敌人绊倒在地,身体出现一个短暂的僵直时,她终于因为体力不支和持续的快感冲击,露出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就是现在!”

三名一直在一旁游走、寻找机会的小弟,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如同三头饿狼,从三个方向,同时向她猛扑了过来!

“不好!”

赞妮心中一惊,但她的身体,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

“砰!”

她被其中一人从背后狠狠地抱住,另外两人则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的手臂,三人合力,将她整个人都死死地压制住,然后狠狠地、毫不怜惜地,将她扑倒在地!

“呃啊!”

坚硬的水泥地,撞得她眼冒金星。

男性的、充满了汗臭和烟草味的、粗重的呼吸,瞬间将她包围。肌肉结实的、滚烫的身体,紧紧地、毫无缝隙地挤压着她,将她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

这种被压制的、被侵犯的、完全无法反抗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感觉……

就像……就像……

“不……不要……”

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多年前那个地狱般的暗巷。

恐惧,绝望,以及……那份被她深埋在心底的、源自地狱的、将他人生命握在手中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两种极端的情绪,混合着“天堂”药剂那霸道的、催情的毒性,在她体内,轰然引爆!

“呀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响彻整个仓库的尖叫声中,赞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弓起!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滚烫、更加庞大的热流,从她的花心深处,如同火山爆发般,猛地喷射而出!

“噗嗤——!滋滋——!”

那粘稠的、滚烫的淫液,将压在她身上的几个男人的裤子,都瞬间打湿了一大片!

“哈哈哈哈!这婊子,真他妈的骚!被压着就爽得尿了!”

“老大!这小妞已经不行了!让我们先爽爽吧!”

压在她身上的几个小弟,感受到了她身体那剧烈的痉挛和喷涌而出的热流,顿时发出了更加兴奋的、淫邪的哄笑。

他们以为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力,开始肆无忌惮地,将那肮脏的、布满了老茧的手,伸向了她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诱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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