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焰光的夜行者”赞妮小姐,会在黑帮老大的铁拳下屈服吗,4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4950 ℃

一只手,粗暴地撕开了她那件早已湿透的白色衬衫,露出了里面那对因为高潮而剧烈起伏的、饱满而结实的、布满了旧日伤疤的、充满了一种矛盾而惊心动魄的美感的乳房。

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向了她那被淫水浸透的、紧绷的西裤……

然而,就在那几个小弟以为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

赞妮,却利用了高潮后那瞬间的、极致的脱力,找到了一个被他们所有人都忽略了的、致命的破绽。

就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她私处的前一秒,她那双本已涣散的眼中,猛地爆射出一道骇人的、野兽般的凶光!

她猛地扭动腰肢,用那看似柔软无力的手肘,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狠狠地、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击中了她背后那个男人的肋下软肋!

“呃!”那名壮汉吃痛,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一松。

就是这个瞬间!

赞妮如同泥鳅般,从那细微的缝隙中滑了出来!同时,她以一个极其狼狈、却无比高效的姿势,在地上翻滚一圈,一记狠辣至极的扫堂腿,狠狠地扫在了另外两人的脚踝上!

“砰!砰!”

两人惨叫一声,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

赞妮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的衬衫被撕开了,露出了大半个胸膛。浑身上下,都被汗水、灰尘和自己的体液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那因为连续的战斗和高潮,而不住轻颤的、充满了力量与色情的身体曲线。

她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每一块肌肉都在酸痛地尖叫,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焰灼烧般的疼痛。

但她还是赢了。

最后一个小弟,也哀嚎着,倒在了她的脚下。

整个角斗场,只剩下她一个,还站着。

她抬起头,那双混杂着杀意、屈辱和一丝丝高潮后迷离水光的眼睛,越过一地翻滚呻吟的“尸体”,死死地,盯住了那个坐在“王座”上的男人。

以及,他手中那支,象征着她全部希望的——

“解药”。

她拖着那具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向那座由废弃油桶和木板搭成的、简陋的“王座”。

她的双腿,如同灌满了铅,每一次抬起,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肌肉因为过度的运动和痉挛,早已变成了无数根正在相互绞杀的、酸痛的纤维。

腿心那片被淫水和汗水彻底浸透的区域,冰冷而黏腻,每一次迈步,潮湿的布料都会摩擦过那颗依旧肿胀得像要炸开般的阴蒂,带来一阵阵微小却尖锐的、足以让她意志动摇的酥麻。

她撕裂的衬衫下,那对饱满而结实的乳房,随着她沉重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上面布满了陈旧的、纵横交错的伤疤,以及刚刚在战斗中新添的、青紫的淤痕。那两颗早已被快感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坚硬地挺立着,像两颗熟透了的、等待被采摘的、有毒的浆果。

她走得很慢,但她的目标很明确。

图索。

以及,他手中那支,闪烁着虚假光芒的,她的“解药”。

终于,她走到了他的面前。

图索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像一堵无法撼动的、由肌肉和恶意构成的黑色铁墙,挡住了她通往希望的、唯一的道路。

他悠闲地、缓慢地,鼓了鼓掌。

“啪……啪……啪……”

那掌声,在空旷、死寂的仓库里,显得异常的刺耳,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残忍的戏谑。

“做得不错,”他的语气,与其说是赞赏,不如说更像是屠夫在打量一头已经被放干了血、即将被开膛破肚的牲口,“热身运动……结束了。”

他缓缓地站起身,那高大魁梧的身躯,再一次,将她完全笼罩在他那片充满了压迫感的阴影之下。

“现在,”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脸上的狞笑,如同地狱里盛开的食人花,“轮到我了。”

轮到……我了?

赞妮的大脑,因为极度的疲惫和持续的快感冲击,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她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近在咫尺的、闪烁着诱人光芒的“解药”。

那是她回归正常生活的唯一可能。是她能再次拥抱林悦的唯一希望。是她摆脱这具淫荡、下贱、背叛了她的身体的唯一途径!

“啊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野兽般的、凄厉的嘶吼,从她早已沙哑的喉咙深处撕裂而出!

她将自己残存的所有生命力,将那份对“正常”的、卑微的渴望,将那份被逼到绝境的、最后的疯狂,全部都灌注到了自己的双腿之中!

她整个人,化作了一道银色的、模糊的、带着决死之意的残影,扑向了图索!

然而,这拼尽了她全部意志与力量的、最后一击,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却显得如此的可笑,如此的……微不足道。

她那足以踢断铁棍的、凝聚了她全身力量的鞭腿,狠狠地踹在了图索的侧腰上!

“砰——!!!”

一声沉闷得令人心悸的巨响!

图索,纹丝不动。

他甚至连脸上那残忍的狞笑,都没有丝毫的改变。

而赞妮,却感觉自己的脚踝,像是踢在了一块烧红的花岗岩上,一股钻心的、骨头都快要碎裂的剧痛,瞬间传遍了全身!

但这剧痛,却又在“天堂”药剂的恶毒转化下,变成了一股更加猛烈的、让她几乎要当场失禁的淫荡电流!

“呃啊!”

她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因为这剧烈的反震和快感冲击,而一个踉跄。

但她没有停下!

她的眼中,只剩下那份虚假的希望!

她那能轻易击碎砖石的、钢铁般的拳头,如同狂风暴雨般,一拳接一拳地,狠狠地轰击在图索那钢铁般坚硬的胸膛和腹部!

“砰!砰!砰!砰!砰!”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用鸡蛋去砸石头。

每一次撞击,都换不来对方丝毫的动摇。

每一次撞击,反震回来的、那令人绝望的力道,都让她自己的指骨,在发出痛苦的、不堪重负的哀鸣!

图索不闪不避,甚至连格挡的姿态都懒得做出。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用一种近乎享受的、欣赏着垂死挣扎的姿态,承受着她那徒劳的、可悲的攻击。

然后,他厌倦了。

就像一个玩腻了玩具的孩子。

他随意地、快如闪电地一挥手,那蒲扇般的大手,精准无比地,“啪”的一声,拍在了赞妮正在挥出的右手手腕上。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响起!

赞妮所有的攻击,戛然而止。

一股无法言喻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她断裂的手腕处传来!

“呃啊……”她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因为剧痛而瞬间僵直。

紧接着,一只砂锅大的、带着呼啸风声的拳头,在她完全无法反应的视野中,迅速放大。

一记沉重无比的勾拳,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击中了她的侧腰!

“噗——!”

强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贯穿了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整个人,像一个被击飞的、破烂的沙袋,被打得离地半尺,然后狠狠地、重重地摔在了几米外的水泥地上!

她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

一双军靴,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一只大手,揪住了她那被汗水、血污和淫液粘连在一起的、肮脏的银色短发,将她像拎起一个破败的布偶般,粗暴地、毫不怜惜地,从地上拽了起来!

头皮,仿佛要被整片地撕裂下来!

剧痛,让她的大脑出现了一瞬间的清明。

但紧接着,另一记重拳,便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肩膀上!

“咔嚓!”

肩关节脱臼的声音。

又一拳,砸在她的膝盖上!

“砰!”

她感觉自己的膝盖骨都碎了。

他像一个冷酷的、毫无感情的铁匠,用最沉重的、最无情的铁锤,一拳一拳地,系统性地,摧毁着她身体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头。

他要将她这柄顽固不化的、锋利无比的利刃,生生地、一寸寸地,打到弯折,打到卷刃,打到彻底报废!

直到,她彻底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像一滩真正的烂泥般,跪倒在了地上,连呼吸,都带着甜腥的血沫。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世界,在她眼中,变成了一片旋转的、混乱的色块。

她听到了图索那胜利者般的、令人作呕的狞笑。

她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再一次被他揪住,将她那已经完全无法自主抬起的头,强行地、粗暴地,拉了起来,让她整个人,都面对着自己。

她的双脚,在地上虚软地拖行着,完全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她只能被迫地仰着头,承受着那份头皮几乎要被撕裂的剧痛,以及,那份比剧痛更可怕千万倍的、极致的屈辱。

她看到,图索的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

那只刚刚摧毁了她所有抵抗能力的、钢铁般的拳头。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病态的恶意,将那只拳头,抵在了她那仍在因为之前的战斗而微微抽搐的、柔软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腹上。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滚烫的、带着血腥味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如同地狱最深处传来的、无法摆脱的魔咒:

“还记得……这种感觉吗?”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专属的,最终的……”

“奖赏。”

赞妮的瞳孔,因那份深入骨髓的、源自本能的恐惧,而急剧地收缩成了最细小的一个点。

不……

不要……

那个地方……

那个被他亲手种下“烙印”的地方……

那个她身体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

不能……不能再承受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图索的手臂肌肉,如同虬结的树根般,一寸寸地贲张起来。

那蓄满了毁灭性力量的、如同攻城锤般的拳头,对着她的小腹——

狠狠地,轰了下去!

拳头,击中小腹的瞬间。

时间,仿佛变慢了。

赞妮没有发出预想中的、凄厉的痛呼。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被硬生生撕裂的、尖锐到变调的、仿佛要将肺部所有空气都抽干的吸气声——“嗬——!!!”

然后——

世界,毁灭了。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百倍!狂暴万倍!的,毁灭性的、末日般的白色电流,从她的小腹中心,轰然炸开!

思维。

意识。

记忆。

尊严。

希望。

所有的一切……所有构成“赞妮”这个独立个体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被那道白色的、狂暴的闪电,彻底地、毫不留情地,蒸发、气化、烧成了最虚无的灰烬!

她的小腹,在疯狂地、病态地、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伏着!那里的肌肉群,像拥有了独立的生命般,剧烈地痉挛、跳动,仿佛有一头怪兽,要从她的肚子里破体而出!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子宫,正被一只无形的、残暴的、巨大的手掌,狠狠地攥住,疯狂地、一波接着一波地、永无止境地收缩、绞紧!

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让她整个灵魂都在尖叫、都在颤栗的、混合着极致剧痛与极致快感的、地狱般的风暴!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扔进高压电网里的鱼,在地上剧烈地弹跳着,向后弓起,背脊弯成了一个凡人绝不可能做到的、不可思议的、恐怖的弧度!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脊椎骨因为过度的弯曲,而发出的“咯咯”的、令人牙酸的错位声!

然后,决堤了。

“噗嗤——!!”

高潮的洪流,以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的凶猛姿态,从她那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彻底敞开的穴口,猛地决堤而出!

那不是潮吹。

那是她整个身体的、液化了的、崩溃了的灵魂!

滚烫的、粘稠的、带着血丝和腥甜气味的淫液,如同消防水龙头般,疯狂地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地面,冲刷出了一片巨大的、狼藉的、象征着她彻底死亡的湿痕。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神经系统的终极风暴过后——

赞妮,瘫软在了地上。

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破败的、肮脏的玩偶。

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图索松开了手,任由她那具软绵绵的身体,像一袋垃圾一样,摔在地上。他的脸上,是看到了自己最满意的、最杰出的作品时,才会露出的、病态的、满足的笑容。

他弯下腰,像拖一个麻袋一样,抓着她那只完好的脚踝,将她拖向了仓库更深处、那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赞妮的视线,已经彻底模糊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冰冷的、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着她脸颊的、麻木的触感。

她最后看到的……

是那支被遗留在地上的、所谓的“解药”。

它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然闪烁着冰冷的、嘲讽的光。

离她,越来越远……

越来越远……

直到最后,和她心中那点可怜的、卑微的希望一起,彻底地,消失在了视野里。

无尽的、冰冷的、如同深海之水的绝望,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意识,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永恒的黑暗。

黑暗。

无边无际的、冰冷的、粘稠的黑暗。

赞妮的意识,就漂浮在这片黑暗的、没有尽头的海洋里。她像一粒被遗忘的尘埃,失去了重量,失去了方向,失去了所有关于“自我”的概念。

是死了吗?

或许吧。

死了……也好。

然而,一阵持续的、粗糙的、冰冷的摩擦感,如同砂纸般,顽固地打磨着她的脸颊和身体,将她那即将彻底消散的意识,又强行地、一点一点地,从那片虚无的黑暗中,拖拽了出来。

痛。

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散了,又被胡乱地塞回了这具皮囊里。每一次轻微的震动,都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尖锐的哀鸣。手腕,肩膀,膝盖……每一处关节,都是一个独立的、正在熊熊燃烧的痛苦源头。

而比疼痛更深刻的,是那股熟悉的、该死的、仿佛已经与她的灵魂融为一体的空虚感。

它像亿万只贪婪的蚂蚁,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血肉里,疯狂地啃噬着,叫嚣着,渴望着被填满,被安抚,被……毁灭。

她的眼皮,重如千斤。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勉强睁开一道细小的缝隙。

映入眼帘的,是飞速倒退的、布满了油污和灰尘的水泥地面。

她正在被拖行。

像一件物品,一个麻袋,一具……尸体。

抓着她脚踝的那只手,像铁钳一样,有力,而又冰冷。

最终,拖行停止了。

“砰”的一声,她被粗暴地、毫不怜惜地,扔在了一张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肮脏的床垫上。

床垫很薄,也很硬。她那伤痕累累的背脊,撞在上面,让她全身的痛楚,又被放大了一百倍。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小猫般的呜咽。

意识,有了一丝短暂的回笼。

她看到了这个地方的全貌。

这是一个由巨大的、生锈的集装-箱改造而成的、简陋而压抑的房间。头顶上,一盏昏黄的、瓦数极低的、摇摇欲坠的白炽灯泡,投下了一片病态的光晕,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绝望的颜色。

这里,就是她的囚笼。

然后,一个高大的、山峦般的黑影,笼罩了她。

图索。

那个将她亲手打入地狱的恶魔。

她的意识,瞬间变成了一个混沌的、疯狂旋转的漩涡。

无数破碎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闪现、炸裂。

张曦那双空洞的、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眼睛……

林悦那温柔的、带着担忧的、纯净的微笑……

她自己躺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喷出淫液的、羞耻的画面……

以及……最后那记,将她的世界彻底轰成粉末的、毁灭性的……拳头。

当图索那只带着灼热体温的、布满了老茧的大手,缓缓地、试探性地,触碰到她大腿上那片被撕裂的西裤,以及下方那因为战斗和高潮而滚烫的皮肤时——

轰!!!

她那早已被摧毁的、支离破碎的意志深处,那点属于“义警”的、最后的、可怜的战斗本能,被瞬间点燃了!

那不是思考,不是反抗,而是一种纯粹的、被千万次训练刻写进肌肉记忆里的、条件反射!

“滚……开……”

一声不似人声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从赞妮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不是意志,而是纯粹的、铭刻在灵魂最深处的战斗本能。

在意识彻底沉沦之前,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

她用尽了从骨髓里榨出的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那只手。她想蜷缩起来,像一只刺猬,用背脊对着敌人,保护自己身前最柔软的、最不堪一击的部分。

然而,身体的麻痹和脱力让这一切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她的扭动,更像是一条被摔在岸上的鱼,徒劳地弹动着,非但没能躲开,反而因为肌肉的痉挛,让那件早已破碎的白衬衫彻底滑落,露出了她整个伤痕累累的、沾满灰尘的上半身。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

多处骨折和关节脱臼,让她所有的动作,都变得软弱无力,充满了可悲的、徒劳的意味。她那曾经能轻易绞断敌人脖颈的双腿,此刻只能微微地、痉挛般地抽动一下。她那曾经能挥出致命重拳的双手,一只已经彻底断裂,另一只也只能无力地在肮脏的床垫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痕迹。

她的肌肉,在徒劳地、本能地绷紧。但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道,对于图索来说,甚至比不上情人的抚摸。

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双失焦的、浅褐色的眼眸里,燃烧着一点最后的、倔强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火星。

图索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这副最后的、可悲的挣扎。

他没有愤怒,也没有不耐烦。

他的脸上,露出了那种看到了最美味的前菜时,才会有的、充满了愉悦和期待的笑容。

这种来自猎物的、无力的、绝望的反抗,对他而言,是最美妙的、最能激发他施虐欲望的春药。

他并不急于一时。

他要像一个最优秀的品酒师,慢慢地,细细地,品尝她这份残存的、可怜的、即将彻底熄灭的灵魂之火。

“别急,我的小女鬼,”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砂纸一样摩擦着她的耳膜,“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伸出双手,像一个虔诚的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杰作一般,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虔诚,剥离她身上那层早已破烂不堪的、被汗水、血污和淫液浸透的“外壳”。

“嘶啦——”

他抓住她那件白色真丝衬衫的破口,猛地一用力。

本就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裂。那两颗早已不堪重负的纽扣,“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床垫上。

她那具布满了伤痕与荣光的、充满了矛盾美感的、令人惊心动魄的胴体,便一寸一寸地,暴露在了这昏黄的、肮脏的灯光之下。

冷。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裸露的皮肤。

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剧烈的寒颤。

而这个寒颤,又牵动了她全身的伤口,引发了一阵剧痛。剧痛,又在“天堂”药剂的作用下,转化成了一股微弱的、却无孔不入的、淫荡的电流。

“嗯……”

她痛苦地、又带着一丝快感地,呻吟了一声。

图索的目光,像两把滚烫的手术刀,贪婪地、仔细地,解剖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看到了。

他看到她那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那块被他亲手烙下的、已经微微发紫的、象征着他绝对支配权的淤青。

他看到她那对C罩杯的、结实而饱满的乳房。它们是如此的矛盾,如此的动人。左边的乳房上,有一道狰狞的、陈旧的刀疤,几乎贯穿了整个乳房,那是她过去的勋章,是她痛苦的证明。

而此刻,这对乳房,却因为他所带来的、持续的、毁灭性的高潮,而整体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诱人的粉红色。那两颗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尖,像两颗熟透的、最艳丽的草莓,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地、神经质地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他的蹂躏。

那条曾经象征着她严谨、自律、不容侵犯的西裤,此刻,却成了她最淫荡、最放浪的证明。

裤子的裆部,被她自己喷涌出的、海量的爱液,以及最后那场混合着血丝的、毁灭性的潮吹,彻底地浸透。深色的布料,紧紧地、黏腻地,贴合着她秘境的轮廓,勾勒出一个饱满的、肿胀的、充满了羞耻意味的形状。

一股混合着血腥味、汗臭味、以及女性在极致性爱中才会散发出的、那种独特的、麝香般的、浓郁的淫靡气息,从那片区域,蒸腾而上,钻入图索的鼻腔,让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狰狞的欲望,跳动得更加厉害。

他伸出手,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试探,而是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的占有。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潮湿的、冰冷的布料,轻轻地,按在了她那片神秘的、肿胀的三角地带上。

“呀——!!!”

赞妮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一弹!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触碰,都更加强烈的电流,从他手指按压的地方,轰然炸开!

她的花穴,隔着布料,疯狂地、痉挛般地紧缩了一下!

“不……不要……碰那里……”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音节。

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最下贱的反应。

一股新的、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从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缓缓地,渗了出来,将那片本就潮湿的区域,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呵呵……你看,”图索发出了愉悦的、魔鬼般的低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它在欢迎我。”

“它在……渴望我。”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

他抓住她西裤的腰带,猛地一扯!

“嘣!”

金属的纽扣,被他粗暴地扯断。

他拉开拉链,将那条充满了她体液和耻辱的裤子,连同她那条同样被浸透的、纯黑色的、运动款的棉质内裤,一同地、粗暴地,从她那双修长的、伤痕累累的、已经完全无法并拢的腿上,剥了下来。

那片神秘的、只在刚才被隔着内裤蹂躏过的三角地带,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侵略者的眼前。因为刚才的情动,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黑色的阴毛被爱液黏合成一缕一缕的,湿漉漉地贴在饱满的阴阜上。两片丰腴的大阴唇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呼吸,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里,晶莹的淫水正缓缓地、一颗颗地向外溢出,顺着臀缝滑落,在肮脏的床垫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可耻的湿痕。

穴口那颗红肿的阴蒂,像一颗受惊的、充血的红豆,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赞妮的呼吸停滞了。这终极的、毫无保留的暴露,让她感到一种灵魂被剥光的冰冷。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将脸扭向一边,仿佛只要不去看,这一切就不存在。

图索对赞妮那副半死不活的、徒劳抵抗的模样失去了耐心。欣赏猎物垂死的挣扎固然有趣,但终究只是一道前菜。他要的,是主餐——是灵魂与肉体一同被彻底碾碎、吞噬的盛宴。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硬得发紫、青筋盘结的巨物弹跳出来,带着一股滚烫的、野兽般的气息。它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狰狞而恐怖,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溢出晶莹的黏液,像一颗饱含毒汁的果实。

赞妮失焦的瞳孔里映出了那根巨物的影子,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试图向后缩去。但图索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粗暴地分开,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他的体重像一座山,将她死死地钉在床垫上,动弹不得。他用膝盖顶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至最大,然后挺起腰,将那根灼热的、硕大无朋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片刚刚被蹂躏过、依旧泥泞不堪的禁地。

“不……”微弱的、绝望的呢喃从她嘴里溢出。

图索没有理会。他只是狞笑着,用那巨大的龟头在她湿滑的穴口处缓缓地、恶意地研磨着。那是一种极致的折磨,每一次摩擦,都让那敏感至极的穴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羞耻的爱液。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的尺寸和热度,它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即将印上她身体最深处。

“噗呲……”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湿滑的闷响,他猛地向下一沉!

“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她喉咙的束缚。太大了……太满了……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撕裂开来。那根巨物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道,撑开了她紧致的甬道,碾过一寸寸敏感的软肉,毫不留情地、一举贯穿到底!滚烫的柱身死死地抵住了她子宫的最深处,带来一种被侵占、被填满的、毁灭性的胀痛感。

她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十指深深地抠进了身下肮脏的床垫里。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银白色的发丝黏在惨白的脸颊上,那双浅褐色的瞳孔因剧痛而瞬间放大。

图索却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享受着这种完全占有的感觉。他能感受到自己那根东西被她紧致湿热的内壁死死包裹、吮吸的快感,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和痉挛。他低下头,欣赏着她脸上那副混合着极致痛苦和屈辱的表情。

然而,当他看到她的眼睛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双眼睛里,没有他想要的恐惧和臣服。是的,有痛苦,有屈辱,但在这片废墟之上,依然燃烧着一簇火苗。那是一簇淬了剧毒的、不肯熄灭的憎恨之火。她的身体可能已经被征服,但她的灵魂,依然在用最沉默、最激烈的方式对他进行着反抗。

这让图索感到了不悦。他要的不是一具单纯发情的肉体,他要的是灵魂的彻底臣服。

他猛地抽身而出,又在赞妮因空虚而喘息的瞬间,更加凶狠地撞了回去!

“咚!”肉体撞击的闷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呃啊……!”赞妮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弓起,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酸麻的、被捣烂般的痛楚。

“噗嗤……噗嗤……咕啾……”

图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他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又狠狠地顶入最深处。滚烫的肉刃在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地搅动、研磨,带出一股股白色的、混杂着她爱液的泡沫。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像是地狱里奏响的乐章。

赞妮的身体在这场暴行中像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大的电网,将她的神经反复灼烧。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腰肢在撞击下无意识地摆动,双腿也软软地缠上了他的腰,仿佛在渴求更多。

穴里的嫩肉被操干得又红又肿,却又在每一次撞击下,分泌出更多可耻的体液来润滑那根折磨它的凶器。

“哈啊……嗯……啊……停……停下……”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却更像是在助兴。

但图索却再次停了下来。

他猛地掐住赞妮的下巴,强迫她混乱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脸上。

“还在用那种眼神看我?”他的声音冰冷,充满了被打扰的不悦,“真不愧是‘焰光的夜行者’……或者,我该叫你,赞妮?”

“赞妮”——这个名字,如同九天之上的一道惊雷,狠狠劈进了她混沌的脑海!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那片因情欲和痛苦而弥漫的迷雾瞬间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不敢置信的惊骇。

图索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他知道,这才是真正有效的武器。他俯下身,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更深地碾磨了一下她的宫口,引得她一阵战栗。

“我的人查了你很久。”他用恶魔般的低语,一字一句地摧毁着她的世界,“联合商业银行信贷审批部职员,真是完美的伪装。还有一个……男朋友,叫林悦,是吗?”

林悦!

这个名字像一柄烧红的铁锥,狠狠地刺入了赞妮的心脏!比刚才肉体的贯穿要痛上一万倍!

“他在市图书馆工作,每天下午五点半下班,喜欢去街角的咖啡店买一杯不加糖的美式。我说的……对吗?”

赞妮的呼吸停滞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空,又在下一秒涌上大脑,带来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她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张狞笑的脸变得无比清晰,又无比陌生。他不是在虚张声势,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图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屏幕的冷光照亮了她惨白如纸的脸。

那是一张偷拍的照片。

照片上,林悦正站在图书馆门口,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微风吹起他的头发。他正对着镜头外的什么人,露出一个无比温柔、无比灿烂的微笑。那是赞妮愿意用生命去守护的微笑。

而现在,这个微笑,却成了悬在她头顶的、最锋利的断头台。

“你看。”图索的声音里充满了残忍的笑意,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抚摸着赞妮冰冷的脸颊,“只要我一个电话,我那些饥渴的兄弟们,就会去找你的小男友‘聊聊天’。你猜,他们会怎么‘聊’?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